第19章 碟仙附体
黄大仙说完那一句话后立即按下免提,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杨乐乐焦急的声音“爷爷,快把电话挂了,不用求那个骗子……”随即一阵嘟嘟嘟的忙音。
“这娘们还倔,我就不信等不到你来求我!”
我问黄大仙“杨教授怎么有你的电话号码?”
他说“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要想救杨菲菲的话,这两天你得随时做好请假的准备,别问为什么。我不解释,以后就不要主动问,这样会显得你很讨厌。”
那晚在宾馆房间,黄大仙让我尽力教小黑熟悉各种动作指令,一直训练到早上,两人一犬已经困到眼睛都睁不开。
最辛苦的是自己,还得爬去学校上课,整整一个上午都是趴在书桌上补眠,蒋帅像只鹦鹉一样不停在我的耳边散播催眠曲,连做梦都能梦到鹦鹉。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没胃口,但肚子又饿得咕咕叫,一旁的蒋帅突然少了以往话痨的德性,像一个怀春少女似的吃几口饭,又停下,一双老鼠眼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发呆。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发明的安全裤。”正当我要问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而且看似在骂人,其实当时的语气是特别温文儒雅,音量低得像蚊子。
我顺着他的眼光,终于明白。
对面餐桌坐着同班一个叫邵依凡的女生,在教室里是我们的前排,她身穿短裙,但坐姿颇为大方,双腿分叉,露出黝黑黝黑的四角安全裤,蒋帅就一直在盯着别人那里看。
虽然我觉得这样会显得像个龌龊的咸湿佬,但就是情不自禁的想看,男人的本能之色。
可能我们两人的目光太过炙热,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察觉到一丝漏光感,马上把双腿并拢,改换和旁边同学嬉皮笑脸的态度,耳根发红,神情严肃的低头认真吃饭。
她同桌外号叫圆滚滚的女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细声细语的问她耳朵怎么那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之类……
蒋帅在那一刻喜欢上了这个邵依凡,说做了那么久的邻居,居然才发现这个女生好可爱,我也觉得,这年代已经鲜少人扎着长长的双马尾,说不定是父母那一辈的女同志。
他反对说“懂什么,这叫单纯,你看她黄绿色的异瞳,肯定是混血儿,混泰国的。怎么办,我真的喜欢上她了,看到她脸红好想过去调戏,把她弄哭再哄回来,哄回来后再弄哭也不会轻易提分手那种性格。”
我想起曾经在操场黄大仙对我说过的话,喜欢就去表白。
蒋帅吃完饭后,真的堵在洗饭盆地方向邵依凡表白了。
没想到她的同桌圆滚滚是个心直口快又坦率的人,说了一句“你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属于整容都整不好那种,配不上我们家邵依凡。”
蒋帅听了毫无表情,淡然拂袖离去。
后来在校园偏僻的一个角落,他抱着头哭得一塌糊涂,这是我认识他三年里最失态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和女生表白。也许他早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但不是出自喜欢的女人口中拒绝,连一份自尊都失去了。
蒋帅哭得十分痛苦,眼泪和鼻涕纵横交错,仰着头对我哭“圆滚滚长得像条蚯蚓似的,她有什么资格说我丑。”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脑补蚯蚓的长相,好像蚯蚓从上身到下半身都长得一模一样。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有一个女孩心甘情愿跟着蒋帅,她一定会很幸福。
倘若一个人没钱没貌,他除了能用一辈子时间来换取外,那只有生命了。
不,蒋帅从没有过轻生的念头,他只是愧疚父母,没有那个父母嫌弃自己子女丑,如果只是孤家寡人,他会活得更轻松些。
秦晴姗姗来迟,发现蒋帅哭了,就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哭,“原来一个男生可以哭得像几岁小孩一样,好傻逼。”
蒋帅一下子哭不出来了。
秦晴转过头对我说“你兄弟有难,怎么不帮一把?”
我有点无语,感情的事怎么帮?
别看蒋帅以前像一个爱情顾问一样分析得头头是道,当自己陷进去的时候,看着别人吃屎却不知道屎的味道是一个道理的,这是我在蒋帅身上吸取到的经验和教训。
秦晴是一根筋的女人,混久了社会做法都自然不同寻常,直接走进女生宿舍揪着那个圆滚滚的女生到蒋帅面前,不停的骂,不停地数落,骂得圆滚滚的脸色由红变成青,由青变成紫,由紫变成黑,然后哇哇大哭,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这哭声哭得惊天动地,连秦晴都怕了,三个人逃之夭夭。
回到宿舍,看到三个同学围在角落里鬼鬼祟祟,我以为他们在看小电影,谁知道是在请碟仙,他们忽略过我,让我身后的蒋帅过去凑个脚。
蒋帅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理,躺在上铺打算睡个觉补眠。
他们请碟仙请得非常讲究,关门拉窗帘点蜡烛,四个人还十指合掌诚心保佑,口中念念有词,每人伸出食指定在小碟子上,我在上铺看着挺滑稽,但也很好奇究竟能不能请上来。
请了足足有五分钟,看得我直打哈欠。
烛光微微摇晃,只不过稍瞬即逝,我觉得不太好,就好心叫大家别玩了,蒋帅打算放手,同学威胁他“妈的,都快请上来了,别呀,问问高考答案也好,很准的。”
蒋帅转过头看着我也不舍得放手,估计这厮也有私心问碟仙什么事,几人又念了几分钟。
碟子动了。
他们小声兴奋的惊呼着。
“你没在动吧?”
“放屁,谁动谁孙子。”
我趴在上铺,一直盯着突然多出的第五个‘人’,准确的说这并不是很像人,长得十分矮小,大概一米高,尖嘴猴腮,头上长了一根根像手指粗的毛发,它一直在咧着大嘴巴在笑,大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和四个人同时按着碟子。
“碟仙碟仙,你是男是女。”
碟子移向男的字上。
几个人突然很兴奋,我在上铺露出双眼睛看得直冒冷汗。
“碟仙碟仙,请问我穿什么颜色的内内。”
碟子移向无的字上。
提问这个问题的同学猛然向其他人点头,“哇塞,好准。”
另一个同学兴奋的接着问“碟仙碟仙,请问我女朋友梁艳萍有几个男朋友。”
碟子移向3的位置。
“草,这个贱人。”
其他人发出一阵嘲笑。
最后轮到蒋帅,他歪着脑袋想了会,“碟仙碟仙,请告诉我明天双色球的中奖号码。”
碟子开始在数字上缓缓移动。
“快,快,笔呢,笔在哪?”
第三个叫马文的同学激动得到处找笔,右手一不小心离开了碟子。
“草,不能放手啊……”
这话刚落,我看到那个‘人’突然面目狰狞,跳到同学的背上,双手环脖,脚缠腰,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马文突然静止不动,其余人坐在那惶恐的看着他。
“小皮球,香蕉梨,马兰花开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五七……”马文开始在原地哼起一首儿时跳皮筋的歌谣,声音完全变了一个人。
其余人大叫,让他别闹了,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玩。
马文不理会,继续唱唱跳跳。
有个同学似乎恼火了,随手捡起身旁一只鞋子就朝他扔过去。
我心一沉,完了。
马文圆目怒瞪,双手叉着腰,在狭窄的宿舍里突然在地上两腿笔直的劈叉,每个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那一声清脆的软骨撕裂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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