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东北灵异先生>第五百二十四章人皮蛊

  “乐乐乖,你先回房间去。爷爷和这位叔叔有事要谈。”楼下的严老板说道。

  听到乐乐和严老板的声音,我暗叫一声糟糕,现在下楼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严老板就在楼下,跳窗户就更不可能了,窗户都被封死了,我四处看看,最后钻进了严老板的房间,躲在了他的衣柜里,将衣柜露出一个小缝。

  过了不一会儿,咔嚓门开,严老板和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人走了进来。

  “又是这个家伙?没想到严老板居然与他有所勾结。”看到穿红羽绒服的人,我心里一突。

  “那件事儿办得怎么样了?”穿红色羽绒服的人进屋后,开口说道,声音沙哑,从发声来看应该是个男的。

  我想看清他到底长得什么样,是不是马小虎?只是他脸上戴着口罩,只露出了眼睛。不过眼睛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看到过。

  “放心吧,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严老板邀请穿羽绒服的男人坐下,然后说道。

  “那就好。”红色羽绒服男子点头,从兜里取出一个装满液体的黑色瓶子,递给了严老板,并说道:“这是这个月的药。”

  看到这瓶药,我心里一咯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药应该是治疗严老板儿子的!?

  接着那穿红羽绒服的男子又取出一张相片来,看到那相片我震惊不已,因为照片中的那人居然是我。

  “照片中的人找机会做掉他。”穿红色羽绒服的男子道,最后那三个字被他拉的很长,就如同公鸭在叫一般,让人听着很刺耳。

  “霍劫!”严老板一惊。

  “你认识?”穿着红色羽绒服的男子问道。

  “哼,岂止是认识。”严老板恶狠狠道,“上次就是他坏我的好事。”

  “认识就好办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要走了。”严老板将红色羽绒服的男子送了出去。

  见到两人都离开了,我也从衣柜里出来了,只是叫我没想到的是,出来后关柜子的时候,我的手不小心的碰到了一个衣架子,哗啦,整个衣柜突然一分为二,露出一个四方门来。

  没想到这严老头的房间居然暗藏乾坤,看来对面那个上了锁的储物室是个幌子,真正的密室在衣柜的后面。

  我将脑袋往里探了探,看不到什么,只有隐约发黄的光芒。我又从窗户边往下张望了一眼,见到严老板正在别墅门口和那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男人说着话。一咬牙,我直接钻进了那个露出来的门里。

  咔嚓!就在我进去后,门再次关上了。

  借着微弱的光,我边扶着墙,边向里面走去。刚走不远,我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在那忽明忽暗的光下,地上赫然出现了许多的骨头。

  这是人的头骨和枯骨,有大有小,如果我没猜错,严老板应该杀过人,然后将尸体抛在了这里,越过这些骨头,我接着向里面走去,进去之后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左右两侧每隔三米燃烧着一个火把,火光有些暗,而且我发现在火光的下面多出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洞口,就好像一只只黑漆漆的眼睛一样,凶神恶煞的看着我,令我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我走到近前,发现那个黑漆漆的东西,原来是一只半人高的大水缸。大缸上面封着黄纸,从周边溢出来的油渍可以看出,缸里面应该装的是黄油。

  不过叫我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黄油应该有油渍的味道啊,没有油渍的味道,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腐臭味,那味道很恶心,稍稍闻上一口就想吐。

  我捏着鼻子,用手敲了敲缸壁,咚咚,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幽深的长廊,拨开上面的黄纸,我低头一看,缸里面果真装着满满一下子的黄油,油脂泛着腻腻的白光,很是喜人!只是我更加的疑惑了,里面装的是黄油没错,但为什么会发出一种腐臭的味道呢?

  我用黄纸将水缸重新的封上,正要往前走。

  咕嘟!好像有人咽了口唾沫。

  我急忙扭头向左右看去,只有发暗的长廊和水缸没人啊。

  “咕嘟!”

  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比上次还大。而且我感觉声音好像就是从我这边发出来的。是,在缸里。

  我状着胆子,走到近前,边吞着唾沫边小心翼翼将黄纸再次揪开。

  黄油泛着腻腻的白光,“咕嘟”声音又响了。黄油里冒出了一个气泡。

  噗通。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突然从黄油里面窜了出来,如同鲤鱼跳龙门一样儿,跳到了地上,溅的黄油到处都是。

  我掏出一张甲申文长诛邪符,紧紧地攒在手心,慢慢地向那个黑漆漆的东西走去,走到近前,我探出脚,轻轻地踢了那东西一下,轱轳,那东西转了一个,将一张苍白的脸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唉我的妈呀。”我吓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身上的汗毛全都炸炸了起来。

  我没想到这个黑漆漆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头,而且这个人头我还认识。

  金舞峰!

  人头是金舞峰的。

  难道说金舞峰被严老板害死了?不可能吧,金舞峰本事那么大,会着了严老板的道道吗?如果不是金舞峰,那这个人头又作何解释,这个人头又是谁?和金舞峰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根本不可能。

  我缓了有半分多钟才从地上爬起来。

  走过去用脚踢了下那个人头的脸,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随着我踢在人头脸上响彻而起,叫我更没想到的是,随着声音的响起,人头开始迅速的干瘪,眨眼间整颗人头就全部萎缩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附着在萎缩的人皮头上。

  “这是……人皮蛊。”我心中大骇。

  人皮蛊源于苗疆,是那些新婚的新娘为了吓吓自己的新郎而发明的一种蛊术,取的材料是大腿右侧的一张皮,本身这种蛊术是没害的。

  后来人皮蛊流传到了泰国,被一些心术不正的降头师大肆改造成一种新型的降头术。

  在降头术中,人皮蛊被重新分为母蛊和子蛊。

  母蛊就是那个被取了人皮的人,他们被取了人皮后,会被那些降头师绑在十字架上,行祭拜之礼、三跪九叩七天七夜,就可以控制原主人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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