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姝理望向回来汇报的三人,特别是着重看了青禾身边的女子一眼。
她一直以为青禾口中好友是个男的,没想到,居然会是一名女子。
平时看着青禾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早就有了红颜知己了。
青禾看到姝理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
也没什么东西啊。
老赵头恭敬地回答道,“回少君,韩王那边已经宣见韩非回宫了。”
姝理点点头,“下去休息吧。”
“喏。”
“等等,你们留下。”
唰~房门关闭
姝理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青禾身旁的女孩,那独特的域外长相,还是挺有一番风味的。
当姝理打量那名女子的时候,那名女子也在悄悄打量着姝理。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罗网】的执掌人,在进门的第一眼她就被姝理的美貌所惊艳到了,那时让身为女人的她都生不出嫉妒的美貌,同时也震惊于姝理的年纪。
听小苗说,他们的主人是一个拥有着恐怖力量的人,当今天下没有任何对手。
但她实在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会拥有着恐怖的力量。
同时,她还注意到,在房间的角落,有个人面对着墙跪在一块造型奇怪的木板上。
他在修炼什么特殊的武功吗?
“你不给我介绍介绍?”姝理看了看女子,然后看向青禾。
青禾刚想用沉默拒绝,然后就看见姝理用可怕的目光盯向他。
青禾:Σ(°△°|||)︴
青禾拉过女子,然后快速介绍道,“她叫欧凌星,女,百越人,越国后裔,年龄不详,擅毒蛊之术,杀人无形。”
姝理先是一愣,看着欧凌星毫不在意青禾抓着她的手,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带着看儿媳妇的眼光看向欧凌星,问道,“不知道欧姑娘觉得我家青禾,人怎么样?”
欧凌星转头看了眼青禾,略带嫌弃,然后如实地回答道,“回大人,小苗他人很好,就是傻里傻气的,容易被人欺负。”
姝理一听,尽力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
她居然说青禾傻里傻气的,殊不知青禾在姝理的印象中都是高冷稳健的形象。
就在此时,老赵头却突然去而复返,“少君,这有一封交给您密信。”
老赵图端着一方木盒,盒中静静躺着一张绢帛,普普通通,上面也没有书写痕迹的迹象。
“嗯?”
姝理将注意力放到了老赵头身上,随后眼中突然出现一片雪花的形状,快速转动。
啪嗒~
老赵头手中的木盒掉落在了地上,老赵头也像是大梦初醒一般,迷茫地看向姝理,疑惑地开口询问道,“少君?我不是在外.”
“幻术。”姝理喃喃一声。
随即,一阵内力波动从姝理身上散发而出,扫过整个【若苕楼】,而后又向四周的街道散去。
离姝理最近的青禾和欧凌星两人,瞬间有一种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的感觉。
欧凌星心中大骇。
难怪小苗说大人是最恐怖之人,这股磅礴的力量,当真可怕。
距离【若苕楼】三条街道的某处破旧小屋里,还没来得及坐下的焰灵姬忽然心中预警。
危险!
刚想动身离开,结果焰灵姬却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
就像这里的整个空间都被封锁了一般。
她张开嘴想要呼喊,但却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她惊恐地瞪大双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去哪?”
一道空灵中蕴含着一丝愤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焰灵姬更加感到恐惧。
此时,青禾和欧凌星两人惊恐地发现,姝理从他们眼前突然消失了。
而在焰灵姬惊恐的眼神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正逐渐变为清晰,同时她全身都在疯狂的预警,让她赶紧逃。
但她的身体,想要移动分毫都做不到。
姝理冷漠地盯着眼前的焰灵姬,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们随便找个商队传递信息就可以。是谁给你们这个胆子,居然敢动我的人?”
“是你主人的命令?还是你擅作主张?”
姝理冷漠的声音传进焰灵姬的耳朵之中,每句话,每个字,都像要将她碎尸万段一般,让她如入冰窟。
“说话!”
这时,焰灵姬发现自己好像可以发出声音,也可以勉强地移动自己的头部。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看向姝理的眼神如同看向魔鬼,不,比魔鬼还要可怕。
焰灵姬坚韧的内心,在面对着姝理那碾压般的气势,完全没有半分作用。
她颤颤巍巍地说道,“是是我。”
主人天泽让她进城打探关于【商盟】的情报,她也见到了老赵头在王宫里跟韩王毫不退让的的针锋相对。
将所有打探到的情报如数告知天泽后,天泽也大致知道了【商盟】的力量,于是让她可以先联系姝理,他想先知道姝理想要交易的具体内容。
于是她用【火魅术】操控了几个商人之后,知道了【商盟】的大本营,又继续用【火魅术】操控了一个看似领头之人,让他代为传递约见的信息。
但没想到,她刚回到小屋没有多久,姝理便瞬间锁定到了她,并找上了门。
“很好。”
听到姝理说完这句话,焰灵姬心里隐隐感觉不妙,而且她发现自己又不能发出声音,而且她的视线在逐渐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幻术!?
等视线重新变得清晰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一片天空一片血红,而大地一片惨白的世界,而自己被绑在了木架上,整个世界也只有她,和绑着她的木架。
她虽然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无法挣脱束缚。
忽然,姝理的身影浮现在了她的身前。
她看向姝理,焦急地说道,“等等,我主人.”
还没等她说完,从腹部传来的剧痛打断了她剩下的话。
焰灵姬低下头,发现一把长剑贯穿了她的身体,鲜血正顺着刀刃缓缓流在惨败的地面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处幻境会如此真实。
不,
比真实的痛觉还要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