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轮胎。
话不多说,上图!
图1,配文:老太太深陷床板
图2,配文:沙发掀翻
图3,配文:掀巴掌
图4,配文:夺门而出
动图。配文:摇篮车摇啊摇
鬼区新居第一天,热乎的!
前面几个熟客抢楼区。
小鬼一号:抢一楼!
小鬼三号:沙发!
急急如律令:楼主厉害!
鬼不诡:看样子,小孩生活得还好。
急急如律令:小孩如何不知道,老太太是真惨。将老太太捂脸的表情包放出来:我是谁?我在哪里?
并将老奶奶转身奔跑的表情包配文:有鬼啊!快跑啊!
赌鬼酒鬼来者不拒:小孩也不一定活得好哦,很显然,小孩已经与鬼有所接触了哦。
这位先生更绝,将老奶奶奔跑的图抠到跳起奔跑的人身上,老太太变成了空中飞奔的老太太,配文:有鬼啊!快跑啊!
鬼不诡:你们够了,不要玩老奶奶了!放上动图,摇篮车摇晃,配图:岁月静好
八戒不疯:???楼主有病吗?摇篮车最渗人好吧!也许今天晚上,鬼就要将小孩吃了!
赌鬼酒鬼来者不拒:不不不,可能是养着。
鬼不诡:为啥?萌。
赌鬼酒鬼来者不拒:因为酒还未到啊!小鬼配酒!最巴适了!左手一碗酒,右手一口肉!恣意生活!
小鬼一号:哈哈哈。
急急如律令:先生高见,大拇指。
鬼不诡:………………(风凌乱了刘海.jpg)
鬼屋现场。
摇篮车里的小孩睡去,阿希才感觉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了。
他已经是鬼,可已经怀疑自己有心脏病了。
凌晨四点,小孩又醒了。这次醒来没有哭,而是自己爬起来,大眼睛盯着阿希看。
阿希懒得睁眼,身子侧卧着,飘在空中。
只要小孩不哭,他就可以当作这个娃不存在。
但是不一会儿,阿希便感觉到不对劲。
睁眼,与一双纯真的大眼睛对上。
阿希坐起,看了眼四周,原来小孩又通过箱子爬上来。
如果不是还差个半米的差距,没准就爬到自己身上了。
啧。麻烦。
心里感叹,还挺聪明
“啊,啊。”小浮尘小手伸展,而后又吧啦着自己的尿不湿,嘴里嘟囔着,黑色葡萄眼一瞬不瞬盯着阿希。
十分明亮。
阿希:不是吧……
定睛细瞧,真是……
阿希看向主卧里的人,一瞬间觉得靠他们,更费时间。
“啊,啊。”小浮尘没得到回应,一手伸着,一手吧啦着尿不湿,想扯开。
阿希翻白眼,“滚开。”
“啊,啊。”小孩不依不饶,一手撑着箱子,一手努力去够阿希。身体摇摇晃晃。
阿希心中挣扎,十分嫌弃。
给小孩换尿不湿,这种事怎么可能?
他是鬼啊!
“啊。”小孩又往前伸了一点。
身子不稳,又栽了下去。
阿希眼快手快,下意识就抓着了小孩的脚丫子。将人拎上来。
将胖娃娃放到身边,见到小孩真挚的眼睛,“啊啊”,藕手还拍着,催促他快点。
阿希:……
干就干吧。
阿希心情凌乱地给小孩解开尿不湿,白色中只见浸湿的灰黑色,还好,还好,没见黄。
阿希尽力当自己不存在,不存在,面色不改地僵硬地给人换了尿不湿。
为了安稳,又泡了奶粉,将奶瓶丢给小孩。
小孩丢到摇篮车里,摇篮车滚到厨房,大门关上。
他现在一点不想看到这个糟心玩意儿!
清晨六点,姥姥朦胧着眼进厨房做饭。见到自己玩的浮尘,下意识抱回客厅的摇篮车里。
走到摇篮车的位置,昏眼大睁,死死盯着空空的地砖。
姥姥僵硬地回头,见到厨房里的摇篮车。脸色更加惨白清淡。
见鬼了。
真见鬼了。
姥姥又缓缓看向怀里的娃,娃儿脸上白皙安静,疑惑:鬼还是……
呆立许久,不知姥姥脑中如何风暴。姥姥将浮尘放到沙发上,煮上粥,开门,出去。
七点,主卧铃声响起。女主人换好衣服,化妆,匆匆跑到厨房喝粥,又急匆匆出屋。
一点没看到沙发上,一个人安睡的小浮尘。
天光大亮。
姥姥才拎着菜开了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进了屋。见到已经在沙发上自己玩的浮尘,脸色有了人气。
“乖乖,看姥姥给你买了什么?”
一袋子大蒜,一袋子糯米。
姥姥将生糯米往主卧里抛空,撒了大半袋子,又走到客厅撒了撒。
糯米,杀僵尸。
大蒜,杀菌,杀毒,杀一切不干净。
这是姥姥的概念。
阿希面无表情看着姥姥的胡闹,直到看到姥姥掰了大蒜,将生大蒜往自己嘴里嚼碎了,吐出来,往浮尘嘴巴里送。
“唔。”浮尘感觉到气味刺激,别开脑袋躲开。
“来,乖乖,吃了好。”
“唔。”浮尘继续躲,但还是被姥姥抓住嘴巴,掐开往嘴里睡。
阿希啧了一声,皱眉,这个姥姥带娃,活得艰难。
得到生大蒜的刺激,姥姥重新恢复对新生活的热情,去厨房忙活。
阿希隔空轻拍,浮尘张嘴,吐了一口。
催吐物落在阳台盆栽上。
刚得到滋润的枯萎盆栽,又有了碎大蒜的杀菌(真好呢)。
姥姥吃完饭,摸出图画书给浮尘看,指着上面的人认,“妈妈。”
胖浮尘脸嘟嘟的,趴着盯着瞧。
“妈妈。”
浮尘还是瞧,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爸爸,翻。
姥姥指着上面图,“姥姥。”
“姥姥。”
浮尘抱着图画书,往嘴巴里送。
姥姥直接扯过,打浮尘小手,“吃吃吃,什么都吃。”
“呜呜。”浮尘摇头大哭。
今日教学任务已经完成,姥姥也不管浮尘,只是叮嘱浮尘,“拉粑粑要说啊。知道吧?”
不放心又放慢了语调强调,“拉粑粑要吱声。”
浮尘依旧在哭自己的。
姥姥转身忙自己的。
近午,在沙发玩的浮尘忽然仰头,盯着阿希,“爸爸。”音调二声。
阿希懵,爸爸?
粑粑?
“爸爸。”还是二声。
粑粑?
阿希看向姥姥,姥姥已经进屋补觉了。打雷下雨也叫不醒。
已经换过一次的阿希,感觉这次也不太困难。
撕开,一片金黄。稀糊糊。
还有一股子直冲天灵盖的味。
唔——阿希甩手将尿不湿甩出屋,远离浮尘。
我去,怎么这么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