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琪咬了一口包子,问:「远吗?」
谢羿琛一笑,就知道她误会了,他说:「不去我爸妈的房子,是我升正营后分的房子,打算结婚用的,就在隔壁大院里。」
听他说婚房,张若琪脸上一热,眼皮老跳,她低下头:「我不去。」
谢羿琛挑眉:「走吧,陪我去放个东西,顺便看看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我找人重新弄一下。」
这人分明就没说一句过分的话,可张若琪听着就觉得暧昧不清。
她抬头,眯着眼:「谢羿琛,我没答应你。」
谢羿琛心中微动,以前总听她谢干事谢干事地叫,听上去也就那么回事,「谢羿琛」三个字从她嘴里脆生生地说出来,听着格外舒服。
他把鸡蛋放饭盒里,轻声笑道:「早晚都得答应。」
张若琪瞪他,怎么从前没发现他这么油嘴滑舌呢?是他隐藏得太深,还是因为到了他的地盘,他肆无忌惮了?
最终张若琪还是去了谢羿琛的……婚房,九十平的两居室,二楼,装修很简单,暖气正常供着,一进屋暖烘烘的,就是很久没打扫,空气不太好。
谢羿琛打开窗子通了通风,等放完东西又把窗子一一关上,两人下楼回到营房,谢羿琛借了军用吉普,送她回宾馆。
天空出了太阳,雪化开了,马路上全是泥水。
张若琪以为宋凯他们已经回来了,等她到宾馆一看,人不在,问了楼下收银台的服务员,说昨晚都没回来,估计是昨天雪下得太大在外面住下了。她打算去文工团打探打探到底是不是休息,下楼的时候碰上同在宾馆住的另一家文工团的,说她们早上去过了,吴团长说今天再休息一天。
张若琪又上楼,喝了药躺裹着被子睡觉,一直到中午,室友才回来。
一进门就嘟囔:「幸亏你没出去,这鬼天气,冻死人了,路上全是稀泥,鞋都湿了。」
她把鞋面子上的泥擦干,放到暖气片附近烤着,进去洗澡了。
室友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张若琪从床上爬起来,跟她聊天,听她说她们去哪玩了,正说着,有人敲门,一拉开门,宋凯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一个牛皮纸小袋子。
「张若琪在吗?」
「在,进来吧。」
宋凯把小袋子递给张若琪:「买了点小吃和特产,你尝尝。」
张若琪接过:「谢谢。」
室友擦着头发凑过来,打趣道:「给我也给点呗?」
宋凯看她一眼:「你本地人,这些东西还没吃腻?」
「你就说是专门给琪琪买的不想给呗,跟我是本地人有啥关系。」
张若琪笑笑:「你要想吃随便拿。」
宋凯又问她感冒好点了没,张若琪说喝了药好多了。原本来的时候宋凯还怕张若琪跟以前一样对他爱答不理的,没想到她今天居然还愿意跟他说话,宋凯就多呆了几分钟,出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叶婷婷在走廊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凯这几天每次往张若琪房间去,出来总能碰上叶婷婷,虽然有点巧,可每次叶婷婷不是提着水正上来就是刚要进屋的样子,宋凯也没往深处想,跟她打了声招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为期半个月的培训结束了,张若琪跟吴团长告别后,准备返程,前一天宋凯就去火车站买好了火车票,下午五点半的火车,三点在宾馆集合。张若琪收拾好行李到楼下大厅,就听说叶婷婷不见了。
早上没有培训,宋凯让自由活动,一大早叶婷婷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宋凯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眼看马上就到四点了,再不走火车都赶不上了,张若琪说:「咱们先走吧,说不定叶婷婷直接去火车站了。」
叶婷婷的室友也同意,叶婷婷的行李已经拿走了。
宋凯带着大家去了火车站,在站台等着上车的时候,叶婷婷气喘吁吁地赶来了。
有人就不乐意了:「叶婷婷,你干嘛去了?出去不会说一声啊,我们差点就赶不上车了。」
叶婷婷淡淡的:「我去看亲戚了。」
「你在首都还有亲戚啊?」
叶婷婷脸色变得很难看,说话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
宋凯:「行了,上车吧。」
第二天快到中午,火车到站,在首都干燥的空气里呆了半个月,一下车迎面一阵潮湿,脸上黏糊糊的,过了天桥跟团里派来接他们的车汇合,张若琪累得不行,头靠在冰冷的车厢上睡觉。
到了团里,王娇早就听说车去接人了,在楼底下等着,帮张若琪把行李搬上去。火车上没洗脸刷牙,张若琪端了脸盆去澡堂沖澡刷牙,到宿舍才发现,周倩的铺盖全都没了,床上空荡荡的。
王娇说:「周倩调到办公室去了,宿舍团里收了。」
张若琪并不惊讶,周倩婆婆早就想让她调到清闲的文职单位生孩子去了,之前是周倩压着不让调,这会新政策一出来,周倩也拗不过了。
周倩这么一调,团里最近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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