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鲁形势不明,姜文焕天命加身,不能在量劫之前陨落,你走一趟吧!”
“尊法旨!”
既然祖师有命,殷郊自然起身下山而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焦点,全部都聚集在了衮州那个不起眼的土丘上。
……
正觉寺
整个帝丘之上唯一的高大建筑就这金碧辉煌的寺庙了。.qqxsΠéw
除了高大之外,墙壁纸上用金漆涂满,看起来金碧辉煌。
寺庙两侧两幅神文,看起来就是不凡。
“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正法虽广不度无缘之人!”
“好悟性啊!”
帝辛看到这对佛门偈语,当即由衷的称赞了一句,看来这庙中的大师,有点本事啊。
“悟性?大王对西方教很了解啊!”
闻仲一笑,对着帝辛就说道。
帝辛莞尔一笑,却并没有解释。
帝辛随着信徒走了进去,赫然发现这里的壁画极为精美,且极富美感。
恍惚间,竟觉得这里比之后世来,丝毫不差。
而这些壁画将神灵的威严,虔诚信徒死后世界,如同真实不虚的景象。
而这些壁画的面前,每每有前程的信徒在对着壁画磕头,有些信仰狂热的人,还会直接对着墙壁磕头,即使额头都磕破了,嘴里依然念念有词。
见到此情此景,闻仲和申公豹都惊讶的无以复加,反倒是帝辛看向这些信徒的头上,每每有纯白色的光芒,从头上飘出,直奔寺庙中的金身塑像之上。
顺着目光,帝辛便见到了这个金身塑像。
“毗芦仙?或是说叫毗芦佛?”
不时有纯白色的信仰光芒加入其中,脑后却有一圈纯白色的信仰之力环绕,看起来就像是太阳光下的反射一样,让人顿生崇敬。
而在这神像之下,乌氏倮却闭上眼睛盘坐在神像之下,正在接受着信徒的朝拜。
“倮儿!”
帝辛见到乌氏倮很是激动,正要上前,却被商队的首领给拦下了。
然后低声对他说,“前面的是我教的圣女,在正觉寺中,乃是毗芦佛的化身之一,现在正在清修,打扰不得。”
帝辛仔细一看,大为吃惊。
这乌氏倮现在只剩下一个皮囊,金身神像的信仰之力正源源不断的向着倮儿的身体灌入。
而若是再细细观察,竟发现这信仰之力正在慢慢汇聚成形,似乎真的向着成为信仰神灵前进。
“该死的,竟然将倮儿当个肉身来使用,不可原谅!”
帝辛真的怒了,正要出手,又被闻仲给拦下了。
“大王,现在小王子下落不明,更何况没有见到姜文焕,形势严峻,实在不宜大动干戈。”
闻仲一说,让帝辛回复了一些理智。
紧握了一下拳头,随即道,“我们走!”
正觉寺占地极大,不但有朝拜去,里面的居住区也很大,俨然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社会。
从金身神像走过,帝辛看了一眼乌氏倮,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落寞。
居住区人又多了,除了随处可见的僧人,还有便是大量的东鲁士卒。
而在寺庙的一角,一杆衮州侯的大旗,立在了那里,显然姜文焕就在于此。
“走!我们进去看看!”
……
此时的姜文焕心急如焚,前方已有探子来探,说殷洪似有动作。
而这时,殷洪送来的宣战文书,就已经送了过来。
姜文焕看后,直接将这文书给撕烂了。
“稚子小儿!竟敢如此欺我!”
姜文焕满脸怒容,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少帅,那殷洪逼迫东伯候让位,天下皆知,这父子俩玩弄少帅与东伯候的关系,从中渔利,着实可恶,如今更让大人与东鲁士卒手足相残,依我看不如发檄文,反了殷商算了。”
“是啊,少帅,我们一起打入朝歌,活捉商王,也来的痛快!”
姜文焕看着面前的激扬的众将,心中感动,但他却知这只是义气的胡话。
“如今殷洪来势汹汹,纵然我所率士卒,以一抵十,也难免不济,如之奈何啊!”
姜文焕知道,仅以他手里的一万士卒,是抵挡不了殷洪的东鲁将士的。
“衮州侯如此,恐怕未开战就已经输了。”
远处一声音传来,姜文焕抬头看向远处,道,“哪位高人?可否一见?”
太极大道非凡道,咫尺天涯见先天。
“我乃截教随侍七仙,虬首仙!”
两仪阵破苦成形,巨力玄教动雷声。
“我乃截教随侍七仙,灵牙仙!”
四象平空参造化,金光吼声万人敌。
“我乃随侍七仙,金光仙!”
顿时姜文焕明显一喜,道,“原来是同门师叔,虬首仙,灵牙仙,金光仙到了,文焕感激不尽。”
“无妨,听说人王到此,我们是来打架的!”
虬首仙当下一笑,对着姜文焕就说道。
“什么!帝辛来了?!”
姜文焕随即大惊,连忙看向四周,发现并无异样,随即便稍稍放下心。
“听说人王斩了马遂,我等是来报仇的,救你也是顺便为之。”
灵牙仙也说了起来,只是眉宇间很是看不起这姜文焕。
“衮州侯无需在意我等,我等与汝无关,汝只管安心便是。”
金光仙也是一笑,只是看上去眼神飘过,看向远处。
“三位师叔降临驾临,文焕感激不尽,略备水酒,还请三位师叔品尝一二。”
“哈哈,这却是不急,等打过一架再说。”
虬首仙这时看向远处,又道,“人王,你若还不现身,难倒让我们兄弟三人请你不成?”
姜文焕听后大惊失色,他刚才可是感知到了,毫无人影,而虬首仙说的这句,却并非空穴来风。
“哈哈,都说通天师叔有七位上仙随侍,各有神通,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啊。”
帝辛直接出现在姜文焕的面前,而在他身后,则是闻仲和申公豹二人。
“帝辛!”
姜文焕眼中出现了仇恨,而这仇恨却很是难平。
“姜文焕,你乃姜桓楚之子,如今殷洪继承东鲁,也该放心愁怨才是,难倒汝要造反么?”
帝辛本就是人王,不提父子反目,也不提东鲁正统传承,而是倒打一耙,让姜文焕气得牙痒痒。
“帝辛!汝如此行事,不怕天下皆反么?”
事到如今,最初的废封设郡已经没有意义了,帝辛做的这些阴谋,若姜文焕还想不通,就太笨了。
“哈哈,孤为了人族的未来,有时过程并不重要。”
此时的帝辛并不觉得自己卑鄙,反而觉得这是以最小的代价,来平定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