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文天被安悦气得半死。
“怎么?我保养得不好?不如你老婆吗?”
“你老婆生了两胎的,我才生一胎,怎么着,也是我的身材比她更好吧?”
安悦坐起来,伸手就去拉秦文天的手,被秦文天狠狠地甩开了。
“安悦,你穿上衣服!”
秦文天命令着。
他往后退几步,最后是转身走出了卧室,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视线所到之处,却都能看到弟弟和安悦以前的相片。
有他们小时候的合影,也有长大后恋爱时的亲密合影,反而婚后的相片少了很多。
可能是他对安悦做了那样的事情后,安悦潜意识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配不起天宇了,就不想再和天宇合影吧。
安悦没有穿上衣服,她知道秦文天回来了,必定会来找她算帐的。
为求自保,她才会这样做,在秦家,秦文天也不敢跟她独处太长时间,特别是她不着寸缕的时候。
除了自保,安悦也是存心想让秦家人或者佣人们发现秦文天进了她的房间,而且她没有穿衣服,那样就算他们俩没有做什么事,秦文天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
秦文天想弄死她。
安悦心里清楚得很。
她还没有折磨够秦文天呢,还不能死,怎么着也要看到秦文天像她一样,家破人亡了,失去了最爱自己的人,她才能死,就算死,也不会放过秦文天的,一定要将秦文天弄进去。
上次秦文天帮着庄心宜害沈佳的事,她没有证据,秦文天也插手不多,证据都被他毁掉了,庄心宜进去后,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并没有供出安悦和秦文天是知情者。
所以秦文天还能安然无恙的。
用薄被包裹着身体,安悦赤着双足从卧室里走出来。
秦文天见她这样子,脸色更黑,冷冷地道:“安悦,我让你穿上衣服,你这成何体统?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大伯哥。”
“呵呵,大伯哥?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大伯哥呀?当年你玷污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你是我的大伯哥呢?”
“你想过天宇吗?哦,想过,你肯定天天都在想,你要怎么做才能害死天宇,还不用赔进你自己。”
秦文天霍地站起来,几步跨到了安悦的面前,一手就掐在安悦的脖子上,然后用力地将安悦往后推,安悦被他推得往后退,直到靠在墙上。
安悦也不挣扎,就是看着他。
秦家安装的监控,被她破坏了不少,但她却在自己的房里装了很多针孔的监控摄像头,此刻秦文天对她做的事,说过的话,都能拍下来。
想报复秦文天,总得有证据才行的嘛。
否则就算她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秦文天玷污过她。
她包着的被子滑落在地上。
下一刻,秦文天就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
此刻掐死了她,他逃不了,她脖子上会留下他的指纹,她还不穿衣服,容易让人怀疑他想对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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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天扭身走开,拿来了安悦的衣服,扔到她的身上,冷冷地道:“你也配和我老婆比?玉琴比你好一百倍。”
安悦咳了好一会儿,呼吸畅销后,她重新扯起被子盖住自己。
“她是比我好呀,有个嘴上说会爱她一辈子,却又背叛了她的丈夫,她能不好吗?”
安悦爬站起来,“我家天宇就是真心爱我,到死都没有背叛过我,不像你,只要我还活着,不,就算我死了,也抹不掉你背叛过你老婆的事实。”
“纸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你老婆会知道你对我做过的好事,你说,到时候她会不会也像天宇那样抑郁,然后当着你的面,跳楼自杀?”
“你就能尝到自己枕边人在自己的注视下跳楼身亡的痛苦了。”
“安悦!”
秦文天低吼着:“你到底想怎样?我给你钱,你想要回天宇留下来的房产,我都给你,我会从爸妈那里要过房产证,过户到你名下,行了吧?你走,搬出秦家,离我们远远的。”.
“我不想离你远远的呢,你看我,老公没有了,爱的男人又娶了别人,我还有谁?只有你了呀,咱们好歹也做过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都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呢,你总得对我负责吧?”
“再说了,我还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呢,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你也不能撇下我不管。我现在不仅仅想要钱,想要回天宇的遗产,我还需要一个男人。”
秦文天脸黑黑的,“秦凡和秦月未必就是我的孩子,我和他们没有做过亲子鉴定,谁知道他们到底是我的还是天宇的种?”
“安悦,当年……是我错了,行了吗?我是鬼迷心窍,被你所迷,才会碰了你,但我们不可能的,我不会为你离婚!”
秦文天放缓了语气,哄着安悦。
“你先搬出秦家,住回海景别墅里,像以前那样,我有空的时候就过去看看你,陪陪你,这样不好吗?你想要男人,我又不拦着你去找男人。”
何必非缠着他不放?
说安悦喜欢他,那是不可能的。
安悦爱的人是沐长风。
安悦走近他,一手抓紧了包在身上的被子,一手伸出想摸秦文天的脸,秦文天避开了。
“文天,你知道的,我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天宇,一个就是你,除了你们兄弟俩,我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天宇现在死了,你又与我有过数次的夫妻之实,你不对我负责任,对谁负责呢?”
“在你眼里,唐玉琴比我好,事实上,我哪一点不如她?你对她那么好,让我嫉妒,为了能天天看到你,我才以天宇为借口,死皮赖脸,不顾你妈的恨意,搬回来住的。”
“文天,我都是为了你呢。可是你却跟着你老婆住在唐家,我搬回来住了这么多天,你都没有好好地陪过我,现在趁你老婆不在家,你妈又扭伤了脚,行动不便,没有我们的叫唤,佣人也不会上楼来。”
“你好好地陪我一回。”
说着,她不要脸地扑入秦文天的怀里,死死地搂着他,不管他的推拒,边亲他边把他往卧室里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