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睡觉,时间总能过的快一些。
边境的夜,格外的寒冷。她蜷缩成一团,还是觉得冷,从心外面冒着阵阵凉意。
混沌中,蓝馨还是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尽管来人脚步很轻,她依然能听到,那脚步正在向她靠近。
她紧攥着虎牙刃,心中计算着对自己最有利的出击距离。
她将被子踢向闯入者,良好的盾牌又提供了她攻击的优势。在昏暗中黑影比她要高出许多,她跳起来挥出致命的一击。
闯入者像是看透了她的招术,用手挡开了被子。对她的攻击也早有防备,躲过了利器,抓到了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蓝馨的惊异被熟悉的味道而取代,为他时刻担着的心化为火热的交缠,想念在两人唇边一路蔓延。
红倚吃了安眠药,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睡着。但梦魇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折磨着她本就脆弱紧崩的神经。
一只大手掀开被子,一个身影深陷床上揽她入怀。
她猛地翻身起来,借着小檯灯的光,看着眼前的人。这是梦吗?臭秃头现在就躺在她旁边。甭管是不是梦,先上嘴啃了再说!
她俯冲轰炸机般,张开性感的嘴唇,面面俱到地堵住那方沉默是金的口,她怕他说出这仅仅是个梦境。这时她更多希望他能向平时一样推开她,以证明是现实的写照。
她没有被推开,心坠到谷底等待梦的破碎。
奇异的是,她的吻得到了回应,她的心被他强有力的夺回主动权,指引着飞往天际。
她被压在身下,重量感的真实让她开始不敢相信,这居然不是梦,大块头真的就在她眼前!
眼泪像加了洗衣液,直往外冒着泡泡,止都止不住。
她又哭又笑,锤打着他硬如铁的肌肉块。梨花带雨地说,“臭秃头还以为你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重重吻着她,深沉的吻带着他不善表达的心意,传递给她。‘别怕,他好好的,就在你的身边。’
他的大手游走在她绵延起伏的曲线中,大腿内侧的空缺,让他停下了继续的动作。
“你的武器呢?”
“用了啊。”她抱着他的脖子,含糊地答着。
“你在路上遇到了危险?”他的心一紧,脸上的线条也紧崩起来。
“是啊,好几次都险些要命。”红倚喜欢看他脸上的担心。不用再费心去找,一眼就能看出来。
礼四下打量她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红倚扔掉身上的吊带真丝睡衣,妩媚地手指挑拨着他黝黑的脸庞。“我要你亲自检查,看看我哪里受了伤。”
他的行动代替了任何言语,一个饿虎扑食般的抵进,让她娇喘连连,低呤伴着天摇地晃的绝妙感,尽情驰骋在云霄之上。
室外的寒风,恶毒地想唤醒,床上安睡的人儿。蓝馨躲在温暖的怀抱中,只是稍微动了下,又继续悍然入睡。
阵阵敲门声打扰了蓝馨的好眠,猛地坐起身。敞开的半个衣柜门,露出信的半张脸,向她比着手势。
蓝馨抓起红帽子,戴上大眼镜。打开门后看到化好伪装的红倚。“警官,都跟你唆了,厄女鹅在僧病啦。”
警察用手电筒照了照蓝馨煞白的脸,又看了看红倚,没说话。
“女鹅外便的风好大,快进去。”红倚一脸担心女儿身体的母亲样,催促着。
平安脱险后,四人聚到一起。
鑑于边境检查越来越频繁,小旅馆又人多口杂,难免走漏风声,他们决定尽快出境。
早一刻离开就少一分的危险,他们再也不能有任何闪失。
第104章 为了她再次涉险
鼎盛集团
凌坐在陈鬼三的椅子上,大有重权落在手上的满足感。
这三年的非人待遇,终于在这一时刻有了回报。她欣赏着代表权利荣耀的空间,这里的所有,都是她失去一条手臂的等价交换。
她不仅要回了蓝殿,还将鼎盛纳于囊中。她狂妄自负于自己的聪明才智,贪婪使原本不甚光明的双眸,染得更加的血红。
黑蛇忠不爽地踢开办公室的门,嘴里骂骂咧咧地。“特么的,这群不开眼的老傢伙们,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被他们欺负了?”凌能猜到股东们不会买黑蛇的帐。
“你少拿老子寻开心!”黑蛇忠听出她的嘲讽,不悦地反问。“你派出去的人,把陈蓝馨怎么样了?”
“很遗憾,全军覆灭。”凌一摊手,说出刚收到的最近消息。
黑蛇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还心情大好。他睁大小眯缝眼儿,怎么看也看不出,她口中所说的遗憾之气!不禁起疑,‘这娘们脑子是不是有病?’
凌起身站起,回头看了眼老闆椅,这椅子真是坐的舒服,真想坐上就不起来。但,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办,这将是一步绝妙的棋。
‘陈蓝馨,好戏开始了,我要看看你怎么演个好女儿!’她如狐狸的倒三角脸上,现出小人的阴险狡诈。
电梯总机房旁,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狭小阴暗的小屋,充斥着刺鼻的腐烂臭味。
“三叔,对我给你接骨是否要表示一下,应有的感激呢?”凌居高临下地抱着肩膀,一副胜者为王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