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性子应该是那种比较开朗的人,笑着打趣,“谢谢啊,小姑娘,不过这把钢笔不是我的,我平时一般写毛笔字。”
“那应该是我搞错了。”我抬手不动声色的手指掠过那条常人看不见的红线,用指腹上的血将红线侵蚀熔断。
大叔本来比较奇怪我的动作,不过他感觉脖子上好像轻松不少。
注意力便转移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怎么没那么沉了?嘶~这几天落枕,可折腾死我了,这突然就好了。”
“大叔,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匆匆朝不远处的“卫三针”中药房而去。
中药房里就只有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在看店,看了我的药方之后,笑了笑说道:“这些药材还真是特殊,得让我老公来了,他才能看得懂,你若不急的话,坐着等等。”
“我有急用,只有……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拜托您了。”我对着中年妇女深深鞠了三个躬,恳求她帮忙。
中年妇女却是反而提起了戒心,“别见怪我说句不中听的,你的这些药材倒是不简单,还要的这么着急,别是拿去害人的。”
“妈,来客人了吗?又是找茬的?”从里屋走出一个小麦色肌肤的女孩,女孩一看到我惊喜起来,“你怎么来我家药店了?棉棉,我好像没跟你提过这一茬。”
“我是来抓药的,但是这些药材好像只有卫三针的传人才能认得,我时间很紧,你能不能帮帮忙。”真没想到,我会在药房里遇到卫红,可我却没时间深究。
卫红很仗义,马上拿出手机拨通电话,“爸,你赶快回来,我朋友有要紧事找你帮忙,就给你十分钟,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放心好了,我爸就在附近菜市场买菜,很快就来了。”卫红挂断手机,自信满满的对我道。
果然,不出七八分钟左右。
便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个中年男子,男子手里还提着菜。
我看着男子,惊讶的发现真是无巧不成书。
刚才在小路上被黄皮子跟着的,就是这个中年大叔,他也是卫红的父亲。
卫父听了卫红的要求,立马照着方子抓药给我。
一抓就是七天的量,还给了我非常完整的煎服的规定。
那胖胖的中年妇女正是卫红的母亲,她不是很确定的问卫父这张方子有古怪,会不会是害人的方子,有几个药都是剧毒的。
“不会,这是解蛊的方子。”卫父很是笃定的道。
我要付钱的时候,卫父笑着说我是卫红的同学,就不管我要钱了。
卫红在家里没少提我和白敏儿,平时在寝室对她的帮助。
“叔叔,你最近应该是受了点阴气侵扰,这枚符箓你最近带在身上。”我没敢用杨奕给我的鬼符,而是用药房里的毛笔现画一张黑驴将军鬼符。
等到上面的墨迹干透,我再把鬼符对折成三角形,递给了卫父。
拿着药回到医院,借了医院的药炉煎好药,已经超出了我爸规定的时间十来分钟。
他靠在床头陷入了半昏迷,嘴唇青紫青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