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触之,则立刻感染。
遇到厉害的蛊虫,更是连火都烧不死。
我得在它们钻出鸡蛋白之前,弄到蛊虫的天敌,鸡。
好在医院有很多病患需要进补,楼下就有一家卖老母鸡汤的馆子。
我刷玉川给我的那张卡,高价买了三只老母鸡。
用绳子绑了翅膀和鸡脚的位置,塞到了大型的背包里,偷摸的带进医院里。
得亏医院没有安检,也没有检查包。
否则,非得被拦下来不可,
母鸡到了病房里并没有乱跑,直奔地上的二十个白煮蛋而去。
啄开了蛋白的外皮,里面密密麻麻纠结着肉粉色的虫,这种虫和自然界里的虫截然不同。
自然界的虫要么通过吸盘爬动,要么通过脚来行动。
可这些蛊虫是寄生于人体,食人之精气血肉为生,根本不用长这些。
周身光滑异常,跟蛆真的很像。
母鸡们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鸡蛋里的蛊虫,像是进补了一样。
没有在饭店里蔫了吧唧的样子,反而一个个神采奕奕的。
看着羽毛都光滑柔顺了不少,鸡爪子也锋利多了。
我正头疼要怎么才能抓住它们,想办法漫天过海的处理掉。
它们却压根没有乱跑的意思,窝到了墙角的地方蹲着。
“爸,你的蛊解了?”我有些惴惴的问。
病床上的我爸长途了一口气,给了我一张他手写的药方,“当然没解,鸡蛋只能吸引血液里的成虫,我身体还有很多幼虫和卵,得吃药排出体外。”
“你中的到底是什么蛊啊?”我虽然知道我爸情绪很低落,任何事都不想多说,却还是忍不住的问。
我爸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是疲惫,但是还是开口解释了,“是通灵蛊,能控制人心,只要体内有成虫,随时会被宿主控制,你还有两个小时。”
“我这就去抓药。”我所有的好奇心,都被我爸这句话的含义所淹没了。
难怪他一醒来,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解蛊。
如果刚才没有用鸡蛋处理掉他体内的成虫蛊毒,他很可能再次陷入身不由己,被人操控的境地。
我爸给自己开的解蛊药方,全都是中药。
有一些还是特别稀有特殊的药材,我去了几个连锁的大药房都没买到。
最后,还是一个大药房里坐镇的老中医给我指点一家民间的中药店,跟我说那里坐诊了神医卫三针的后人。
如果那都没有我要的这些药,那全城便没有一间药铺能抓,我爸要方上的这些药。
我顺着老中医指点的地址,骑着共享单车一路寻到了居民区的小路上,不远处我居然看到一抹黄色的身影。
那身影毛茸茸的穿梭在人群中,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
后来,我发现那圆毛畜生竟不是在乱走。
而是跟踪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它手里扯着一根红线,红线的另外一头居然是缠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脖颈。
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不会管这种事。
可是那次被跟踪的年轻女孩,惨死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再次面临这种事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当时我和周启禀要是没那么忌惮,什么所谓的黄仙背后的靠山。
那女孩一定会死!!
“大叔,这把钢笔是你的吗?我在你身后捡到的。”我先咬破了手指,然后摸出自己的钢笔,跑到大叔面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