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从前和玉川什么关系,从张教授身边离开,立刻。”我冷冷的看着女人,没有丝毫的动摇。
只要她有任何轻举妄动,我就念动咒言驱动黑驴将军鬼符。
“玻璃……上有个女鬼!!”李教授忽然惊叫了一声。
然后,王教授也倒退半步,“我也看到了,是不是谁在搞恶作剧啊?这时什么把戏?”
“怎么感觉长得像沈同学?”舒柏青倒抽一口凉气,面如死灰一样。
恰好光线把女人的脸折射在了探视的玻璃上,印出来的脸煞白煞白的,嘴唇殷红的像是刚吃过小孩。
她还没有眼仁,看起来异常的可怖慎人。
舒柏青高度近视的眼神,这都能看出来我和她长一样?
“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夺回我的夫君。”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女人钻入地缝里不见了。
同时,玻璃上的那个白森森的女人的脸也消失了。
两个吓得腿软的教授,终于缓过劲来。
一个劲儿的自我安慰的嘀咕,“幻觉,一定是幻觉,牛鬼蛇神都是假的。”
瞧他们吓得样儿,是忘了刚才怎么教训卫红。
我们去医院看望张教授情况时,汉墓前摆了祭祀仪式。
考古队的专车把我们送到城隍庙附近,祭祀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m.cascoo
专人在马路口烧元宝纸钱,还有一个五米长桌案摆了香烛,和各色佳肴供奉。
三米长的大香,朝天升腾着青烟。
周围附近全都是敲锣打鼓的民间乐队,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庙会。
实际上周围的人也以为是庙会,好多人来看热闹围观。
“这啥情况啊,难道附近在办喜事?”卫红一下车,便被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搞蒙了。
我一眼看出了情况,道:“南派盗墓常有的手法,盗掘之前,先祭祀供奉,以为慰亡灵,你看那几个挑扁担的。”
南派盗墓里,有一门发丘天官的门派很是神秘。
爷爷说他们门派里有一职位,叫做卖货郎。
其实他们不是卖货的,就是挑着扁担,扁担里点着香烛引鬼的。
这是,盗墓行当里最大的创举。
因为他们有本事,把鬼从墓穴里骗出去。
“好多……好多鬼啊。”卫红打了个激灵,抱紧了我的胳膊。
就见五个跳着扁担的发丘“卖货郎”,扁担两头的罗框里冒着烧香的烟。
穿着各式各样汉服的半透明的阴魂,蜥蜴一样匍匐在地上,对着罗框里的香贪婪忘我的吸着。
卖货郎在外面兜圈子,走哪阴魂跟哪。
众多阴魂在马路上晃荡,以至于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不少。
我已经百分之百可以确定,我爷爷肯定是下墓了。
只有我爷爷作为盗门中盗墓行当里扛把子的身份,才能一下叫的动这么多卖货郎。
不把墓里的阴魂引出来,以这座汉墓的邪性。
别说墓里的明器,哪怕带出一颗土,都有可能横死当场。
我看了一眼卫红,于心不忍的道:“要不你把黑驴将军鬼符还我吧,省的你总是看到一些恐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