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流焰沼泽
我不笨,被巴图拿话一点哪还不知道这魔君其实就是个女子。
尤其望着魔君脸上带面具,我加觉得鬼面娘娘这话靠谱,甚至打心里我还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冲动。
倒不能说我这人多流氓,就是好奇心起想看看魔君真面目,尤其她还昏迷着,现场就我和巴图两人,我心说既然赶得这么巧那不看白不看嘛。
我伸手就向魔君面具抓去,可我还没碰到面具巴图就伸手把我拦了下来。
我以为巴图是出于对魔君尊敬,耸肩一笑把手缩了回来,又特意对他摆摆手,那意思自己不打这念头就是了。
可巴图却嘿嘿笑了,故意凑到我身边问道,“你真想看魔君相貌么?”
我急忙摇摇头,如果说巴图问我话时没带着这种奸笑,弄不好我会回答想看,但他一“奸”笑这情况就全变了,甚至我都敢肯定,自己把魔君面具摘下来同时会惹到大麻烦。
巴图也没打算瞒我什么,接着话题又说,“建军,我小时候听力叔说过,苗寨有个传统,是关于面具,你能猜出来这传统是什么么?”
我默默看着巴图,又扭头特意打量一下魔君,把巴图话跟他刚才拦我动作一联系,隐隐猜出些端倪。
我小心问他,“老巴,你说传统是不是跟婚嫁有关,只要有男人掀开女子面具,那女子就要嫁给他?”
巴图没回我,蹲原地嘿嘿笑着。
我脸色一下变得极差,心里也暗叫庆幸,心说眼前这位魔君,论关系叫她一声力婶也绝不为过,也幸好巴图及时把我拦住,不然自己莽撞坏了规矩,这关系可就复杂了。
巴图看我表情猜出我心中所想,索性多解释一句,“建军,情况没你想那么糟糕,西苗带面具女子一种是未婚配一种是没有子嗣,如果有男子肯掀开她面具,要么做她男人要么就给她当儿子,魔君男人是力叔,而你要是掀开她面具就是默认想给她当儿子了,如果你缺干妈要伺候话我不介意你去掀面具。”
我被说一愣,随后瞪了眼巴图,那意思你才缺个苗族干妈呢。
经过这事一闹,我算明白了力叔与魔君真正关系,而且也对西苗面具文化略有接触,只是对魔君又叫鬼面娘娘说法,我仍有些不解。
我问巴图,“老巴,既然魔君是女子,那就叫她鬼面娘娘得了,怎么还把她冠与君称号呢?”
巴图说“这你就不懂了,苗寨现还保留着封建时期传统,是称王称主模式,一个苗寨都由一个家族统治,而且这个家族还是世袭罔替,如果赶得不巧,这家族后代只有女子话,那就要找个倒插门女婿,而且他们后代也要随母姓,算给这家族续血脉,当然如果这女婿没出现之前这女子继承寨主职位话,就只能称她为君,直到女婿过门后她才能转口变为娘娘,这也是魔君又叫鬼面娘娘由来了。”
我再次愣神,一来是被苗寨这种前所未闻规矩震慑住了,二来也被力叔当年往事所深深吸引。
其实不用巴图再说什么我也能对力叔经历猜个大概出来,心说力叔这人很爷们,但有时候也很随意,他当年遇到魔君时肯定是把魔君当成了兄弟,而一次意外中他掀开了魔君面具,这才惹得一场大祸,尤其力叔还有一股火爆脾气,如果让他给别人家当倒插门女婿,他肯定不干,结果一来二去这老头就躲到天山去了。
我本想跟巴图求证一下自己猜测,但此时魔君咳嗽几声有转醒迹象。
我没来由对这西苗小老太有点惧怕,也不敢趁这时候“顶风”跟巴图说敏感话题,只好强压下心头所想老老实实蹲一旁。
魔君醒来后显得很警惕,甚至刚有些精神时她就噌一下坐了起来,一手扣住裤带一边警惕看着四周。
我和巴图为了不让魔君有所误会,都量笑着。
魔君冷冷看了我俩几眼,反正只看这几眼后她就突然放松又躺会地上,还率先开口说,“你们就是巴图和卢建军吧。”
要是一般人处魔君位置,也会这么猜测这么回答,只是让我理解不透是,她问话竟然这么肯定。
魔君像是专门为我解惑似,又挨个指着我俩说,“你是巴图,因为你刚才笑跟阿力太像了,一看就是他徒弟,你是卢建军没错,听说你是个瘸子,而且长得很憨。”
巴图点点头没说什么,可我却心里直憋屈,心说魔君也真不会说话了,我腿有伤不假,但跟瘸子比还是有一段距离,至少我跑起来比瘸子姿势优美速度还,另外我长得该叫憨厚而不是憨,虽说是少了个字,但意思可差了不少。
别看刚接触魔君本人,但我却发现一个事,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力叔和魔君果真是天生一对,尤其他俩这张嘴,绝对堪称不会说话毒舌。
我和巴图没动地方,仍魔君身边蹲着,直到她缓过劲站起来。
经过刚才一番“不愉”对话,我们和魔君算从真正意义上认识了,而巴图一开口又问起她接下来打算。
魔君望着四周环境,很肯定跟我们说,“你们帮我,咱们现就去流焰沼泽,我会用一种药把鬼凰后引过去,到时让它死沼泽中。”
我苦了一下脸,其实我能明白巴图刚才问话意思,说白了这就是客套话,言外意思想带魔君出火山口。
可魔君不仅没品出我俩态度,还反倒把我俩当劳力给抓了,看着她那一点没商量脸色,我心说这下好,我和巴图又有罪受了。
其实我也说不好自己现什么感觉,理智说我真不想招惹鬼凰后,但同时心里又有点痒痒劲,总觉得我们要是这样就走了有点可惜,毕竟现妖越来越少,我和巴图今后再去捉妖次数也屈指可数。
而且我发现巴图跟我想差不多,他还拿出一副询问眼神问我,那意思咱们再给魔君当回苦力?
后我一咬牙,点头先应了魔君话。
流焰沼泽地方很偏僻,甚至还极其难找,魔君带头溶洞里七穿八绕一番,反正我是被绕直懵,后她一处洞壁旁停了下来,拍打着洞壁说我们到了。
我不相信眨眨眼,按我心里想,流焰沼泽再怎么说那也是个沼泽地吧,就算火山口中没有那么大面积,这沼泽规模很小,但也得有块地才行,而魔君却拍着洞壁,我实不知道这跟沼泽有什么联系。
巴图反应比我,凑洞壁上细细瞧了一番,之后说,“魔君大人,这里是不是一处机关,而流焰沼泽就这机关后面呢?”
魔君看看我又看看巴图,笑着回答,“巴图,还是你机灵,这里猫腻没瞒过你眼睛,没错,这里别看只是一处洞壁,但其实确实历代寨主埋骨所地,而我上一任寨主是精通机关之术,不仅把洞口用机关挡住,还里面设计了一个流焰沼泽,今天就让你们这两个晚辈开开眼,看看这沼泽面目。”
说着魔君对准洞壁一处凸出石头摸了过去,还左拧右掰鼓弄一番。
我觉得她掰这石头就跟开密码箱似,而这种观念引导下,我还对西苗机关技术大加折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长得太“憨”缘故,魔君看我表情又强调般跟我说,“卢建军,西苗这点机关技术跟湘西郝老头相比根本都不值一提,你也别拿出这种羡慕嫉妒架势来,不然被旁人看到笑话。”
我听得直无奈,心说这鸟不拉屎地方,除了咱们三人还有谁场,就算我表情真容易被人笑话,那你和巴图不乐不就结了。
可折我面子不仅是魔君一人,突然间一个咯咯声音响起,鬼凰后身影出现远处,尤其它一边走还一边悠闲拉了一泡鸟屎。
我急了,甚至也没了跟魔君斗嘴心思,催促她把机关启动大家好进去。
轰轰声音响起,又伴随着地面抖动,一整块石壁轰然倒塌,露出里面“小洞天”。
我本来还寻思积极一把先跑进去,可望着小洞天里一地熔岩,我吓得缩了脚。
我相信自己没看错,这确确实实是一地熔岩,尤其还不知道受什么影响,这一地熔岩还忽上忽下浮动着。
我指着熔岩问魔君,“咱们怎么过去?”
魔君笑了,说了句“你真笨,当然走过去了。”随后她还做起表率,一点没犹豫走进去。
我发现她踩上熔岩时一点受伤样子都没有,尤其她穿一双草鞋竟也没被熔岩烤焦。
我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但也没敢急着动身反看着巴图。
巴图皱眉想了想,又跟我说,“建军,我没猜错话,这里岩石有鬼,肯定是喂过什么药,刚才魔君走过路我记着,你跟着我,咱们也按她足迹往里走,这样肯定没事。”
我点头应着,其实心里还是非常坎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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