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目大师
一听这声音,我知道说话肯定是一目大师,毕竟这时间点,能围墙里只有守塔和尚一人。
我客气高声回道,“大师,我们是小四爷朋友,受托给你送信。”
一目大师嗯了一声,“原来是四子朋友,稍等,贫僧去开门。”
我没再接话,等着见一目庐山真面目,可这时我却发现巴图样子很怪。
我印象里,巴图可是天塌下来都不会皱眉硬汉,但他现却显得很紧张,甚至还皱眉不自觉退了一步。
我挺奇怪正要问他怎么了,可他却提前对我做了一个嘘声动作,那意思现别说话,有事回去讲。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强压下这丝好奇。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简朴老僧出现我俩面前。
给我感觉,一目大师长得很怪,枯瘦枯瘦,一副长期营养不良样子,而他双眉之间还有一条很深疤痕,乍看之下就跟闭合眼睛似,这给我造成了很大视觉冲击。
我心说怪不得他叫一目大师,他名号弄不好就跟这条疤痕有关,甚至往玄了说,他这疤痕很容易让人觉得是传说中通天之眼。
一目先跟我们客气几句,之后问起信事来。
我急忙把信拿出来给他。
巴图曾说过,这信被设置了密码,我很好奇,悄悄打量着一目大师,看他会不会真去验证信封有没有被开启过。
也亏得我有这种打算,注意力集中情况下发现了他一个小动作。
他拿着信封面上看似乎没怎么意,但我发现他用手指对着封口处捏了捏。
我不知道他这捏法有什么讲究,但他这一捏之下绝对是验证了什么东西。
一目大师做了个请手势,跟我们说,“有劳两位送信,夜路不好走,今晚就陪老僧这住下吧。”
我和巴图当然同意,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俩肯定也会拿这个为借口赖着住上一晚。
一目大师带路,我们跟他去了塔旁一个瓦房里。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了,就这么一段路他走都显得很小心。
而我进了围墙后发现,别看是一堵墙把塔和外界隔开,但里面空气明显不如外界清,甚至细闻下还有股鸟粪味。
一目大师很客气,让我们随便坐,随后他又端上来两杯清茶。
我连连客气接过茶,但没急着喝,说实话我口渴厉害,但湘西赫老头事也让我长了教训,心说现这世道,话不能乱说,茶也不能乱喝,尤其这塔里还存毒乌鸦,我一个大意喝了茶,谁知道过阵会不会看到神仙呢。
一目大师把信拆开读起来,我和巴图面上随和坐着,但我俩眼睛却都偷偷盯着一目。
给我感觉,这老僧是个老姜,他看完信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其实要较真说,任何人不管读什么样信,他怎么都要有点表情,是喜是忧是悲是怒这类,但一目现这举动让我觉得,信内容绝对不简单,不然他绝不会这么刻意收敛。
随后我又偷偷看了巴图一眼,想交流下意见,但巴图自从见到一目大师后,就不怎么跟我说话也不打暗号,显得很规矩,我这次询问当然也是徒劳无果。
一目把信收起来后跟我们随便聊起家常来,问我们从外地哪来,现生活怎么样这类。
其实我还真挺想借这个机会问问他有关古塔和通天之眼事,可打心里我也明白,我和巴图毕竟是初次见到一目大师,还没混那么熟能让他达到知无不言程度。
几次话到嘴边,我都硬生生又压了下去。
后一目大师也看出我俩沉闷架势,他阿弥陀佛唱个诺,“两位,一会贫僧要守塔念经,你们一路辛苦,不嫌弃话就四子房间住下吧。”
我暗骂一目老狐狸,心说这话被他说得滴水不漏,我俩辛不辛苦自己知道,他不想让我俩守塔也不直说,拿这种乍看关心人借口给挡了回去。
我俩随着一目来到这间瓦房偏室,也别说,这里被褥还挺齐全,只是唯一遗憾是,我和巴图两个大老爷们不得不挤一张小床上。
一目又嘱托我们早些休息后自行离去,不久一阵阵敲木鱼声音从塔外响起。
这声没什么异常,可巴图听着却大松了一口气,甚至拿出一副冷目向外瞧了瞧。
看我一副不理解样子,他悄声跟我说,“你对一目大师什么印象?”
我说挺好,一个和善老僧,要不是有通天眼事搅合,我还真有种和他深交想法。
巴图却摇摇头说建军你错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老僧看着和善,其实是个大恶之人。
我跟巴图求解释。
巴图继续说,“我能感觉到,一目身上邪气很重,甚至这种邪气只有妖身上才能出现,另外别看他外表枯瘦,嗓音也显得沙哑,但他身手很厉害,而且都厉害到让我害怕地步。”
我听愣了,觉得巴图这话说太夸大了,毕竟巴图身手如何我是见过,别不说,就他那豹子一般灵敏劲加上那双铁爪子,我不信他能怕谁。
巴图看我不信,也不多解释,只是跟我再次强调一句他说是真。
我被他说心里挺紧张,但我俩也没再这话题上深究,又一转口说起乌鸦事来。
我问巴图接下来干什么。
巴图说按他原本计划,今晚我俩就会找机会偷跑到古塔上,对乌鸦进行进一步探查,可现问题来了,一目大师身手太强,我俩根本就没可乘之机。
我叹口气,知道巴图既然这么说,我俩今晚除了睡觉肯定就没别事可干。
但巴图又想到另外注意,跟我说“建军,其实今天咱们也没白来,至少摸清了塔外布局,过几天咱们找个帮手去吸引一目和尚注意,那样咱俩入塔还是有机会。”
他说帮手让我一下想到了卡家兄弟,甚至这种观念影响下我还问巴图,“老巴,卡家兄弟什么时候赶到。”
巴图嘿嘿笑了,“你糊涂啦,这里是边谷市,离西苗太远,卡家兄弟不会来,魔君也靠不上,这次咱们请帮手其实不必非得是什么高手,只要是个爷们就行。”
我挺诧异,心说要按巴图说法,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不就行了么,真不知道要这种帮手有什么用。
巴图指着屋外古塔上方,“建军,你说有个小痞子拿弹弓射乌鸦,一目大师会不会做事不理?”
我点头说肯定不会了,毕竟这乌鸦是守塔神鸦,深究字眼话,一目大师跟乌鸦职责是一样,有人敢打乌鸦歪主意,这不就等于当面抽他一目嘴巴么。
巴图点头,说这就对了,而且他还强调这次找帮手越废物越好,那样一目大师肯定不好意思动武,这帮手搅合一通还能全身而退。
我也乐了,心里有了一个不错人选,就是我俩刚来边谷市时遇到那个路导,那小子天生一副憨相还贪财,塞俩钱保准能让他嗷嗷叫唤着拼命,主要是他跟一目对上后,冲那张憨脸一目火气想发都发不起来。
当然找帮手事都是后话,我俩只是先随便说了一嘴,之后瞎聊几句一同入睡。
第二天天刚亮,我和巴图就起身跟一目大师告辞,按说平时我俩都没起这么大早习惯,但昨晚我俩睡得确实不怎么好,一来一目大师木鱼敲得杠杠响,还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我都怀疑自己后是困得睡着了还是被木鱼给敲晕了,二来这床实太挤,我和巴图躺别扭。
一目大师本想做个斋饭让我们吃,但我俩都摆手拒绝了,拿我来说,我怕斋饭不干净。
一目也没强劝,唱诺跟我们告别。
我俩扭头要走,突然间巴图身子一顿,接着步向一旁避去。
我挺纳闷,尤其一目大师一旁规矩站着,并没有什么举动,我心说巴图怎么来这一出。
可巴图怪异不仅如此,他边躲还要边拉上我。
只是我还没缓过神,没被他拉动,啪啪两声响,巴图原来站地方多了一泡鸟屎,而另一泡鸟屎却不当不正落我头顶上。
我心里那股郁闷劲就甭提了,尤其我明显能感觉到自己头顶上传来余温,很明显这鸟屎是哪个倒霉乌鸦刚排泄。
我愣愣看了看巴图,又盯着嘴中连念善哉一目大师,之后痛苦擦拭起鸟屎来。
巴图比我还着急,甚至他还用衣袖使劲帮我蹭着,而一目大师接着跟我讲了一堆乱七八糟佛法,反正听他那意思,被鸟屎砸中人近运气极好,甚至还会得到鬼神眷恋。
被这事一闹和,我没了此处待着意思,匆忙跟一目大师告别,与巴图一起原路返回。
我俩来时是贪黑,巴图催促我还很正常,可让我不理解是,回去路上巴图又催促起我来,而且按他意思,我俩走越越好,甚至能一口气跑回去好。
我不理解巴图这话意思,看着他。
巴图却没跟我解释什么,甚至还怪异不跟我说话,闷头赶路。
凭多年兄弟情,我能感觉出他有心事,可至于是什么心事,我却猜不透,只是隐隐间察觉到他心里还存着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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