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变故
都说人老精干,我看着郝老头表情心说你就装吧,刚才出去祸害人家闺女,现却拿出一副仙风道骨样子来,太虚伪。
本来尸王太极圈还真挺让我惧怕,但现有巴图场,我也不再顾忌那么多。
这次捉凶,打心里我想积极一些,我也不客气,走到郝老头身边对着他胳膊撸起来。
我印象里,尸王右胳膊受了刀伤,如果不出意外话,郝老头右胳膊肯定也带伤。
但事实是我错大发了,当我看着郝老头胳膊一点受伤样子都没有时,我愣当场。
尤其可气是,别看这老头一把年纪,但他胳膊上肉还挺细腻,就跟二十多岁小伙子那般,如此衬托下,显得他无辜。
但我不死心,心说莫不是自己弄错了,毕竟当时场面凶险,我脑子一时间短路记差了也正常。
我又抓住郝老头左胳膊撸了起来。
其实这时候气氛被我弄得挺尴尬,毕竟我们三人进屋后还没人说话我就对着人家一个老头胳膊撸来撸去,有些不雅。
但我却一点尴尬感觉都没有,反而脑门冒汗了,郝老头左胳膊也是白花花一片,一个刀口都没有。
郝老头皱着眉一直任由我折磨,等看我愣神时他终忍不住开口道,“后生,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盯他看了看,心说反正自己举动也都过分过了,那也不乎多那一次。
我又把鼻子对着郝老头胸口闻了闻。
也说我这动作实太怪,甚至还有一种暧昧成分里面,但我就是想再次求证一个结果。
记得晚间跟尸王近距离接触时,我分明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这味道可不一般,甚至依我看随便挑出一百个老爷们来,没一个身上会有这味。
我本以为自己一鼻子凑过去,也能闻到这种怪香,可没想到郝老头身上不仅没这味,反倒是一股极浓汗臭味,不防之下把我熏得直咳嗽。
“够了。”郝老头忍不住喝住了我。
胡崂军也急忙走出来打圆场,一口一个郝爷叫着。
我倒没被郝老头声势吓住,反倒扭头看着巴图,眼中充满了惊讶。
其实巴图也比我好过不了多少,毕竟事先种种迹象表明,郝老头就是尸王,可现实却来了一个逆转,他冷冷盯着郝老头,眼睛老头身上上下打量着。
胡崂军趁机把事情缘由都跟郝老头说了,郝老头没急着表态,反倒捋着胡须一副老僧入定样。
我也想说几句,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样沉默了好一阵子,郝老头睁开眼,不过出乎我意料,他没爆粗口反倒叹了一口气,“百年尸王又出现了,这确实是咱们小镇一劫,你们几位后生,尤其是你。”他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对老夫不尊重也是可以理解,这样吧,老夫也会点道法,既然小镇有难,我出山就是了。”
我觉得自己脑袋有点混乱,不得不承认,郝老头说很煽情,把我心里冲击极不是个滋味,我心说难不成我和巴图假设从一开始就错了,尸王根本不是郝老头,刚才尸王也只是恰巧逃入了山林中?
可我还没接着往下想,胡崂军就强行打断了我思路,甚至他都激动一塌糊涂,语无伦次念叨着郝爷,看他那样子大有郝爷一出马,尸王就搞定架势。
而令我加奇怪是,巴图也说话了,他还笑着对郝老头作个揖,“老爷子,您能出马就太好了,也省得我们两个后生瞎折腾。”
胡崂军趁空扭头看了我俩一眼,只是他这眼神含义可太深奥了,即像是赞同我俩识大体,又像是鄙视我俩法力不强。
反正我们跟郝老头随便聊了几句后,就规矩退出了他家。
回去路上,巴图不怎么说话,胡崂军倒是反常跟我们胡扯起来,而且他这话里话外还不时透漏出一种兴奋,甚至还隐隐有让我俩全力配合郝爷捉妖意思。
等我们回到小镇时,都已经到了上午,我俩跟胡崂军暂时告别后,草草吃了顿即是早餐又是午餐饭,之后就躲到旅店中休息。
我舒服躺床上正准备睡觉,不料巴图突然说了一句话,“建军,这次我敢肯定郝老头是尸王。”
我一下睡意全无,甚至还不由得惊讶反坐起来。
其实巴图这结论昨天就说过,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拿出一副不信眼神望着他,嘴里还强调着,“老巴,郝老头是尸王话,他身上没刀伤怎么解释,另外他身子上汗臭味怎么能说明白呢。”
巴图沉默想了想,没直接回答我疑问反倒一转话题,“现不是解释时候,还有几个地方我要求证一下,而且我还得准备一样东西,不然我们不是尸王对手。”
看我还要追问,他索性钻到被窝里说了句建军晚上见后,就闷头睡起来。
我盯着巴图这睡姿,心里深感无奈,心说老巴又学坏了,学会能吊我胃口了,尤其刚才可是我想睡觉,可他却把我弄精神后自己倒先呼呼睡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知道巴图还没睡着,索性拿出半大不大声音说道,“老巴,我敢肯定胡崂军是尸王,只是还有一些东西要求证一下,等我求证完再告诉你为什么吧。”
别看巴图没动身,但我看他肩膀耸了一下,这让我对自己谎话很满意,我也不耽误,一头侧歪到枕头上睡起来。
到午夜时分,我被响动弄醒,算下来我这一觉睡够久,而睁眼后我就看到一份盒饭摆我床边,巴图也早就起身正一口一口吸着烟。
我没急着跟他说话,反倒拿起盒饭垫了肚子,一来我看他一副心思凝重样,知道他正考虑问题,二来我也真饿了。
等我稍微收拾一下后又跟着巴图出了旅店消失夜色中,这次我俩还穿着道袍,但并不是却打,而是去昨天案发现场重游一遍。
其实我倒什么可重游,看着这里环境一点灵感都没,可巴图却显得很活跃,先是翻身上了尸王翻出来过墙头,他也趴那里一动不动,眼睛贼兮兮盯着四处看着。
我想问他什么,但一琢磨又把这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我知道如果巴图想说他肯定会说,不然我问了也白问。
后我无趣之下索性一屁股坐地上,借着道袍挡寒,缩个团取暖。
我观察一段时候后发现,巴图就把自己当成是尸王,演绎着昨晚一幕幕,而且后他又翻上了尸王逃跑时墙头迈开步子学着尸王逃跑时一举一动。
只是巴图学逃跑学次数很多,他跑出挺远后又返身跑了回来,接着如此循环自己动作,甚至到后他还特意低下身子,像个狸猫一般一点点往前走着。
我实是坐不住了,倒不是说我通过他动作发现了什么,而是我觉得自己坐发冷,别看我和巴图穿差不多,但他这么一通忙活下却弄得脑门直冒汗。
我索性陪着巴图跑起来,只是他墙上跑,我街头跑而已。
这时我也想过,亏得现是晚上,要赶白天话,我们两个道爷玩这一出把戏,肯定会引来不少围观人,甚至弄不好都有人给我俩撇鸡蛋。
这样过了足足一个时辰,巴图喘着粗气停止了他这怪异动作,又一屁股坐墙头思考起来,尤其他一边思考还一边比划着手。
“建军,依你看郝老头有多高?”突然间巴图问了这么一句。
我想了想,尤其想着郝老头也就比我肩膀稍高那么一点,肯定答道,“他也就一米七个子。”
巴图看着我笑了,这把我弄得很迷糊,尤其这也是我头一次发现他笑这么诡异。
随后巴图从墙上跳了下来,一摆手带着我出了小镇。
对于今晚巴图举动,我压根摸索不到规律而言,尤其看他这架势,还带着我竟往老林里走。
后他停留一颗老树旁,抬头看着老树顶端。
我皱着眉也顺他目光打量了一下,不夸张说,这树少说有二三十米高,尤其粗两个我都抱不过来。
巴图乐着拍了拍这树,说了句,“不错,挺适合。”
我看出他有要爬树架势来,终于忍不住问道,“老巴,你大半夜干什么,别说天太热,你要爬到树顶上凉凉去。”
巴图知道我开玩笑,也没当真,还从兜里逃出一块黑黝黝东西来,递给我道,“建军,你看看这个。”
说实话,这黑东西外观看着可不怎么样,都让我联系粪便来,我疑惑接过来打量半天,甚至还用鼻子闻了闻。
一股恶臭立刻钻入了我肺里并刺激让我不住咳嗽。
“这什么鬼东西?”我问。
巴图解释,“这是信物,我一会把它挂到上面枝头上,过几天就有帮手过来了。”
我不可思议看着巴图,听他意思,这信物还能引出帮手,我心说这世上有这么古怪联系暗号么?又或者有那个帮手有这种怪脾气,非要爬到树上去取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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