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现无常鬼
凌晨两点,如果说这时候朋友们聚一起喝酒或者打牌,那都属正常,可如果是一堆人聚坟前凭吊,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都不信。
那女子坟前围了一圈人,也不知道跟她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不仅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还都精神站成一排,嘴里嘀嘀咕咕念着东西。
我傻眼了,心说我和巴图总不能当着他们面大摇大摆过去刨坟吧,那样话,坟能不能刨成不说,我俩肯定被这些人挖坑给埋了。
我拉了下巴图胳膊问他咋办。
巴图倒没我这么惊讶,还拿出一副意料之中事情嘿嘿笑起来,“建军,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试。”
我问他试什么,他也没多解释,反倒一蹲身,把篓子放地上。
随后巴图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手电,一扯篓子上布,对着里面翻找起来。
走前他一直强调篓子里有秘密,弄得我觉得挺神秘,现一看,这篓子里东西不仅是神秘,而且还很怪异。
两件超大长袍子,两顶尖帽子,还都是极其分明一黑一白,一条油乎乎红布条,和一副高跷等一堆乱七八糟东西。
我看直迷糊,而巴图却不耽误挑出一套衣帽抛给我,“建军,换上。”
我拎着这套家伙事看了看,巴图索性当我面把他自己那顶白帽子戴起来,又做了一个鬼脸模样问我,“怎么样?看着像不像是白无常。”
我张大了嘴,终于明白了他怎么想,甚至还忍不住问道,“老巴,你意思是一会咱们装鬼把这些凭吊拜坟人吓跑?”
巴图点点头,尤其他还拿出一副这有什么可奇怪架势反看着我,问道,“要不你想个别招,只要今晚别让他们坏咱们事就行。”
我琢磨一会,较真说,我还想不出其他办法,尤其巴图装鬼这招一不动刀动枪,二不敲诈勒索,绝对堪称妙计。
后我也不再犹豫,跟着他一同换起衣服来,而且一边换着我还一边打心里对巴图暗赞。
我算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晚回到旅店,其实他今天工作量一点不比我小,买了极难买到工兵铲不说,还能算无疑计留出后手,准备了这么一身行头来。
巴图穿戴全是白无常家伙事,别看是夜里,但为了不提前暴漏我俩,他换衣服时都是躲到林子里去换,而我一身黑衣,当然也没必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索性就原地大方“打扮”上了。
到不能说我童心未泯,只是看着自己弄着这个鬼样,我都忍不住想笑,而巴图扭着扭着走出林子后,我看他愣住了。
我俩个头本来都差不多,但现我却不得不仰视着他。
他个头突然间比我高出一大截来,我明白,篓子里准备高跷一定被巴图穿了脚上。
我挺纳闷,问他,“老巴,你扮鬼就扮鬼呗,何必才踩个高跷,你不累么?”
巴图故意苦着脸回我,“建军,民间说黑白无常本来就是一高一矮,咱们别看假扮,但也不能与传说差太离谱些。”
我不理解他话,尤其我还琢磨着我俩扮无常鬼扮都够敬业了,就算少了这一高一矮说法那也只能算是稍有离谱,何来太离谱说法呢?
巴图没跟我多解释,却把那油腻腻红布条子递给了我,“咱俩好兄弟,本来白无常个子高还是吊死,我应该踩着高跷带着红舌头,但你看我这情况,走路都不稳呢,再带这个舌头呼吸就太难了,建军,白无常舌头就归你黑无常来带吧?”
我木木应了一声接过舌头,心里也明白巴图说不能太离谱是什么意思了,合着我俩这黑白无常出去巡逻前还可以换舌头玩。
而当我把这舌头放鼻前一闻时,不禁皱了皱眉,心说这什么材料,怎么这么臭。
巴图笑了,甚至他心里早就明白我会这个反应,“建军,为了增加这红布条看着真实性,我上面摸了些臭猪油,其实本来我是想摸一些香料,但白天时间太紧,找不到卖香料地方,你就忍忍吧。”
我看着巴图略有阴险笑,心里算是明白了,他说踩高跷带舌头太累说法都是胡扯,他不想熏着自己才是真话,但我又一合计,如果不带舌头就得踩高跷,就我那腿脚真要踩上高跷话保准没走几步就得摔跟头。
后一权衡利弊,我只能吃了一个“哑巴”亏,一咬牙一张嘴,把舌头放到了嘴里。
随后巴图又把工兵铲分给我一把。
我望着工兵铲心里苦笑起来,我印象里,黑白无常是捉鬼拿魂,手里拿可都是铁链子,但被巴图这么一改版,我俩这无常鬼却成了手握工兵铲了,我都怀疑等我俩吓跑这些凭吊者之后,他们明天会不会镇里说黑白无常版本“坏话”。
可现箭弦上,我俩手头就这么多东西,临时去找个铁链子也挺难,后也只好握着工兵铲凑合着上路。
我是越来越体会到巴图说我俩太离谱这字眼含义了,他溜达走着途中又悄声跟我说道,“建军,无常双鬼中白是喜面,专收好人,黑是凶面,专拿恶人,你看咱俩是不是也得装装样子呢。”
我一听就头大,心说我天生一张憨厚脸,怎么能装出凶样子来呢?记得有次碰到个亲戚家孩子,我故意绷着脸想逗逗他,可那小孩竟然兮兮笑了,还伸手说叔叔抱抱,这次老巴给我出题难度还真不小。
而且巴图说完自己就先演起来,拿出一副笑呵呵模样,我瞪了他一眼,只好皱着眉头吃牙咧嘴起来。
其实我真想跟他巴图说反正无常鬼被咱俩弄得都跑题太多了,索性就偏一把,你当凶面得了,可我又怕这时说出这话巴图有意见,甚至再严重点我俩别弄个半路吵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合着黑白无常不是兄弟倒成了一对冤家。
我俩没走上多久就被人发现了,而且那人吼一嗓子后,凭吊者都扭头看起我俩来。
巴图压着嗓子阴森森笑了一通,随后又轻轻咳嗽一声给我提醒,那意思该我这凶脸上了。
要说对待坏人,我绝对能来一出横眉冷对,可问题是现面对是一群良民,我打心里想凶也凶不起来。
后我一琢磨,心说就借鉴唱戏那一套吧,我也没踩高跷,跳个步还挺方便,索性嘴里哇呀呀呀叫着,原地蹦上了。
要说也真邪门,以前看戏时候,我觉得那些戏子耍戏挺容易,可轮到我自己上时,却怎么跳怎么觉得别扭。
尤其这山路还坑洼,我跳着跳着差点一个踉跄摔倒。
凭吊者本来还惧怕眼神慢慢平静下来,等我这一通脾气发完,也不知道哪个胆大先开口道,“你是不是老李家虎子?今天忘吃药了?”
我脑中一阵郁闷,别看我不认识虎子,甚至也不知道虎子是干什么,但凭这人话语,我能察觉到虎子智商没多高,尤其他还说我就是虎子,不用看,刚才我耍这一通反倒起了反效果。
巴图哼了一声,即像是对这胆大汉子无礼不满,也有种对我失望架势。
我脑门见了汗,心说今天扮鬼刨坟计划别因为自己这点失误而功败垂成。
我把工兵铲往前一递,指着胆大汉子喝道,“我是黑无常,今晚过来收魂,挡我去路小心我把他也带走。”
尤其为了营造一种恐怖气氛,我还特意捏着嗓子故意拿出一副尖声。
但胆大汉子盯着我看了半天,摇摇头拿出一副肯定样子说道,“你就是虎子。”
尤其他好像为了证明自己话说很对,还特意指着我工兵铲再次强调道,“黑白无常有人见过,他们拿不是铲子,你露馅了。”
我被他一语点中要害,心虚之下不由退了两步,甚至我还看了眼巴图,那意思咱俩还接着演不演?或者趁着这帮村民没发难前撤退还来得及。
巴图没理会我目光,反而走上前一步,故意掂了掂手里铲子,强调道,“无常双鬼一直用是铲子,你听谁说我们用别神器了?这铲子能刨人心脏铲人魂魄。”
巴图脸上粘着假胡子,但他眼神目光很冷,吓得大胆汉子哆嗦一下也退了一步。
可这汉子也是个倔驴,又仗着他周围人多,辩解般强调道,“我爷爷说他看过无常鬼,无常鬼拿打神鞭。”
我实忍不住咳嗽起来,甚至本来心里有那点顾虑也没了,心说没文化真可怕,原来这汉子不懂神鬼这方面知识,还无常鬼拿什么打神鞭呢,打神鞭可是神话中姜子牙武器。
巴图也终于忍不住露馅般嘿嘿乐了一声,我一见这形势,急忙上前打圆场。
这次我想好了,不拿出点厉害,还真镇不住这些人。
我挥舞着工兵铲狰狞向胆大汉子走去,甚至心里也暗暗下了决定,心说我俩要想成功刨坟,“解决”眼前这汉子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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