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土著人很就拿来了我们需要工具。
  
      按我原想,这生个火没什么复杂,拿个木棍对着枯树叶捅呗,捅个一会这火就着了,纯属力气活。
  
      可我看着面前摆又是盆又是木碗又是一排火棒,这才觉得事情比我想要复杂,甚至我都敢断定,钻木取火技术含量一点也不低。
  
      巫师一边沙哑笑着一边显摆般率先向工具走去,他蹲下身挨个捡着木棍看了看。
  
      这也是生火第一步,毕竟一个趁手火棒可是能生出火甚至是速生火重要前提。
  
      本来我没觉得这有什么,拿出一副好奇样子大咧咧瞧着,可巴图却凑到我身边对我强调道,“建军,咱们要小心,一会无论如何都不要碰火棒,这个坏心眼家伙火棒上做了手脚。”
  
      我只是微微点个头面上没表露什么,但我心里却惊讶不得了,心说还好有巴图,不然一会我真弄不好就拿个火棒瞧瞧,而同时我对巫师印象又降低了一个档。
  
      巫师选好火棒后就开始对上天祈祷起来,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大通东西。
  
      我明白这坏爷们是装神弄鬼,可没想到土著人却都信了,他们还一脸虔诚个个闭起眼睛跟着巫师一起念。
  
      我心里大感无奈,只是没办法跟巴图一同一旁无聊看着。
  
      巫师念完咒语又从小碗中拿出一把黑丝丝东西来,依我看这就是他们土制火绒,而且这火绒里还附带着极小极细沙粒。
  
      巫师把火绒放大盆里,大盆里原先就有枯树叶这类物品,随后巫师就拿着火棒速搓起火绒来。
  
      我眼睛瞪极大,这是我头次看到原始生火场面,甚至我也好想从中学到一些窍门。
  
      可巫师耍了滑,他根本就不是靠自己实力把火生起来,他钻了大约一分钟时间后,突然悄悄对着火绒里丢了一颗药丸进去。
  
      这药丸是黑,而且巫师这时还故意大喊着咒语把大家目光都吸引到他脸上,很这粒药丸被搓破而与此同时一股青烟从火绒里漂了出来。
  
      我不知道正常一个土著人生个火要多长时间,但巫师这一分钟速度却让所有场土著人为之疯狂,他们哇哇兴奋地怪叫。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其实这次不用巴图解释我也能看到端倪,心说那粒药丸里一定有磷成分,而换个角度来看也真没想到巫师竟然懂点化学常识。
  
      巫师自己也很骄傲,他特意挺着胸脯走到我俩面前,让小个子传话道,“怎么样?认输么?”
  
      巴图和我一起摇头,巴图接着说,“把我们解开,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法力无边。”
  
      这次土著人倒很爽,当即过来两个小子利索把我们松了绑。
  
      巴图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说“建军,这次你来吧。”
  
      我竖了个大拇指,二话没说转身返回大草屋。
  
      土著人对我这动作很不满,当即就有人嚷嚷起来,可我不管那套,心说旅行包还屋里呢,不去拿火柴让我怎么生火。
  
      巫师很大度喝了两声,估计他心里早就料定我们会输,这才“有条不紊”让我放肆一把。
  
      而我也真不辜负他“好意”,甚至我连火绒火棒都没用,直接对着枯树叶划了一根火柴。
  
      也怪我不争气,抱着必胜把握,我心里没来由激动一下,第一根火柴竟被我用力过大划折了,但这不影响大局,不出十秒,我就把这盆树叶给点着了。
  
      其实也怪这些土著人太实惠,我点这盆树叶很干很燥,基本上是沾火就着,如果他们使坏,用湿树叶糊弄我,我还真一时间那这没辙。
  
      现场面很怪,我本以为这些土著人会发出惊叹声,可没想到他们却一点惊讶叫起幕亚来。
  
      我心说幕亚是什么意思?尤其我看着他们表情品着他们话,总觉得幕亚像是个人名。
  
      但巫师并没给我们什么时间多想,他嗷嗷吼了起来,甚至还气急败坏对我们传话道,“咱们比第二场,驱邪。”
  
      一听驱邪这词,本来还乐观我一下就将僵住了面部表情,我心说驱邪我和巴图可都是门外汉,尤其对这类玄学我俩丁点都没研究过,真要实打实比这个,我们不是保输么?
  
      我皱着眉看着巴图,可巴图却一点紧张感觉都没有,他还做了个请手势,那意思让巫师点讲规则开始。
  
      巫师不解释,反而又拿出一粒药丸对着那群土著人叽里咕噜说上了。
  
      这次小个子没翻译,而且他跟其实人一样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恐,甚至还有人悄悄后退半步。
  
      巫师对这些人反应很气愤,他嚷嚷着随便拉了一个土著人出来,并强行把药丸喂给这可怜人吃了。
  
      随后他又很大声跟我们强调起来,他说他这药丸里面藏着邪灵,如果我们能把邪灵从可怜人身上赶走,那就算我们赢。
  
      我暗地里呸了一声,心说你忽悠鬼呢?还什么邪灵不邪灵,这药丸明显带毒,你喂给他吃明显一会是让他毒性发作嘛。
  
      我心里发慌,悄声问巴图,“老巴,这怎么办?咱们身上可没带什么解毒药。”
  
      巴图低声嘿嘿了一下,“建军,咱们带解药来,还是你买,你忘性怎么这么大呢?”
  
      我有些迷糊看着巴图,心说我们带了什么解药?而且还是我买?
  
      我脑子里急速过了一遍旅行包中物品,突然想到了盐。
  
      “老巴,你说解药是盐?”我反问道。
  
      巴图点头肯定我想法,“建军,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但我查阅过资料,土著人平时吃不到盐,他们食物都是淡,这也让他们体质跟我们有了很大不同,甚至他们那些所谓毒药很多对我们不起作用,这次咱们就拿盐拼一把,我相信再加上我针灸,一定能让这可怜人大有好转。”
  
      我没巴图这么有信心,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断机立断,从包里拿出一整袋盐来。
  
      这可怜人病征来很,不到五分钟他就抽搐起来,甚至嘴里还流出了白沫。
  
      其他土著人沉默不语,而巫师张扬笑声再次响起。
  
      这次该轮到巴图出手了,他大步走到可怜人面前,又是翻眼皮又是把脉观察一通。
  
      “建军。”巴图喊着我,“你去弄碗浓盐水来,咱俩想办法让他喝了。”
  
      我急忙不耽误拿着刚才用过小碗,也不管它脏不脏直接把里面火绒抓起来一丢,接着就往里倒了大剂量盐粒。
  
      这时有人看明白了我意思,毕竟汤药这东西哪里都通用,总不能说原始人生病吃药就干噎吧,他拿个木瓢给我接了些水过来。
  
      我赶紧制作起浓盐水来,甚至后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水放嘴里一品,我都被自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心说这也太他妈苦了。
  
      而可怜人这时抽搐都上了“**”,甚至凭巴图手劲都掰不开他嘴巴。
  
      我捧着盐水碗一旁直着急,但我没敢说什么催促话,我知道巴图现心里也好受不到哪去。
  
      巴图到底是巴图,他特技还真挺多,他把用来针灸银针拿了出来,对着可怜人头顶开始下针。
  
      反正等这可怜人头顶被插了密密麻麻一堆银针后,他抽搐劲竟然大减,甚至嘴巴还轻轻一掰就开了。
  
      “建军,。”巴图把可怜人嘴掰大大同时对我督促道。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也不是我喝,咸到谁算谁倒霉。
  
      我分批量把盐水都灌倒这可怜人嘴里,尤其到后,我还特意把空碗对准他嘴使劲甩了甩,毕竟刚才我是拿冷水冲盐,这后底可都是精华所,不能浪费。
  
      随后就没我什么事了,我抱着胳膊一旁看巴图演好戏。
  
      巴图把他针灸发挥淋淋职,甚至不时还施展一通推拿之术。
  
      其实也该着我们拼对了,而且也真像巴图分析那般,巫师下毒怕盐,巴图救治下,过了不到一刻钟,可怜人就彻底好转了。
  
      我发现这可怜土著人还真挺实,等他神志清醒后竟然不管不顾对着我俩磕起头来,尤其嘴里又大叫起幕亚来。
  
      不知道是不是受可怜人影响,其他土著人对我们印象也大有改观,甚至都有人冲我们笑起来,只是他们笑跟哭有一拼。
  
      我心里这口闷气终于能松上一松,甚至给我感觉,我和巴图这次劫难算是过去了。
  
      可没想到巫师突然拿出一个黑令牌来,对着土著人拼命嚷嚷。
  
      我不知道这黑令牌到底有什么魔力,但这些土著人竟吓得一个个跪了下去,就像是拜祭佛祖一样对着巫师卯劲磕头。
  
      随后巫师很不客气一指我和巴图,别看他被面具遮着,但我仍能瞧到他眼神里发出丝丝凶光。
  
      我心说完了,这原始爷们输不起了,要跟我们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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