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这个傻柱有点莽》 第1章 李副厂长喊你傻柱怎么办 1965年。 四九城。 南锣鼓巷供销社。 傻柱站在供销社门口，手里提溜着一个玻璃瓶子，望着大街发呆。 “傻柱！傻柱！”马路对面的刘岚大声叫着。 傻柱丝毫没有反应。 你妹！ 居然又是穿越！而且还穿越在了四合院的剧情里。 这也就算了，居然穿越到了剧中第一夯货加憨货的傻柱身上。 我究竟做了什么孽？人家穿越，不是挣大钱，就是泡妹妹，我来这里是干什么？ 舔秦淮茹吗？ 绝对不行！ 我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自己把家当。 既然来到这里，那就替那个憋屈的厨子活出一个精彩！ 至少得找个姑娘结婚吧。 “叮！” “玩家觉醒任务奖励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获得奖励。” “任务之一：相亲成功 时间期限：三个月 要求：对方年龄不能超过25岁 奖励：待定（根据对方年龄、相貌、家室条件而定” 傻柱相亲？ 这个系统可是够傻的，不知道他是个寡妇控吗。 这话也不对，只不过是被寡妇控制了而已。 不过，既然自己来了，那就让这个剧情改变吧！ 老子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所以今后坚决不能那么轴了。 这好像不是老子说得，不管他了，我就喜欢老子！ “傻柱，傻柱。” “咦！好像有人叫我。是叫我吧？”傻柱有些不确定地左右看看，随后看见了马路对面推着二六自行车的刘岚。 比电视剧里长得漂亮。想想也是，如果长得不好看，怎么勾搭上李副厂长。 又怎么能混上一辆自行车。 这个时代，自行车那可是好东西。关键还不仅仅是贵，而是轻工业票太难搞。 但凡厂子里发票，不管发什么票，所有的温良恭俭让全部都到了九霄云外。 那简直是各种抢。 你瞅人家刘岚，两个媚眼，李副厂长立马晕菜，妥妥的一张轻工业到手，一辆二六自行车到了自己胯下。 不过付出总得有回报，世界上哪有不劳不获的事情？ 其中甘苦滋味，可能只有刘岚自己知道了。 刘岚显然很在乎这辆自行车，自行车的斜梁上，还专门用黑毛线织了个套。 “傻岚！”傻柱指着刘岚高声叫着。 刘岚一愣，有些猝不及防。 “你叫谁呢？”刘岚不高兴地说道。 由于和李副厂长的关系，刘岚在厂里食堂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即便是食堂主任刘大头也得给她三分薄面。 而且之前的傻柱，即便是说话各色一些，但是也没有直接给自己办过难看。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真傻了？ 尽管刘岚这么想，但是今天却不能得罪他。 刘岚推着自行车过了马路，似笑似嗔地说道：“胡喊什么！谁是傻岚！” 傻柱笑着说道：“你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岚。咱俩是二傻喜相逢。” 刘岚眼睛一瞪，随即缓和过来，勉强笑着说道：“傻……柱子，你今天抽什么疯，平时大家不都是这么叫你吗。” “从今天开始，不行了。”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所有的一切，都得从正名开始，从现在起，傻柱不再是傻柱，而是正儿八经的何雨柱。如假包换的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内台组长。 “那叫你什么？”刘岚气得有些发笑地说道。 怎么仅仅一天不见，傻柱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还不许叫傻柱了。 “叫什么都成。何雨柱，柱子，何组长，何师傅，这些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再带那个傻字，你傻我才傻，你要是不想傻，就甭让我傻。” 何雨柱宛如说绕口令一样，一口气说了出来。 “成了！以后不叫你傻柱成了吧，今后叫你何大爷！”刘岚赌气地说道。 “大爷我可不敢当，修车的才大爷呢！我这才二十八岁七个月，连二十九岁还没到呢，怎么就大爷了？还让我找媳妇吗。”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一点也不着急。 何雨柱当然不着急，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今天星期天，在家休息。中午准备吃炸酱面，他出来到供销社想着打上一些干黄酱，可巧就碰上刘岚了。 刘岚肯定有事，她家不住这条胡同，要不是专门过来，怎么可能在这条胡同里碰到她。 果然。 刘岚可不想和何雨柱磨叽，她这边还有正事呢。 “长有让你去他家里帮忙，中午他要请人吃饭。”刘岚笑着说道。 “长有？是谁？”何雨柱微微一愣问道。 “李副厂长啊！天天见面见得这么亲，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刘岚显得有些促狭地说道。 刘岚唯恐厂里人不知道她和李副厂长的暧昧关系，总是似有似无地提起，让人浮想联翩。 “废话！我们都叫李副厂长，谁能像你一样，张嘴就长有。你们俩多铁啊，说叫名字，就叫名字！”何雨柱笑嘻嘻夸张地说道。 刘岚听上去颇为受用，笑着推了一下何雨柱肩膀，笑着骂了一句：“德性！” “成了，知道了。待会儿就过去。你顺路回去，到厂子宿舍里喊一声马华，把他带过去。”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刘岚一愣，何雨柱背着手转身走去，悠然说了一句：“马华要是不去，切墩那可就是你。” “得嘞！尽管我不顺路，我还是给你叫去！”刘岚有些恨恨地说道。 “你顺路！必须顺路。”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刘岚狠狠地瞥了何雨柱背影一眼，心中想到这个傻柱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刘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眉梢眼角都是笑。 “何组长。”刘岚又大声叫道。 “什么事。”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转过身来问道。 “要是待会儿李副厂长叫你傻柱，你怎么办？难不成你也叫他傻厂长？”刘岚笑着问道。 何雨柱一愣，心中想到这个刘岚还真够刁的啊。 “放心吧，李副厂长不会。从今天开始，他也叫我何雨柱。” 何雨柱说完，不再理会刘岚，摇头晃脑哼着京剧，进了四合院。 “成！我待会儿倒要看看。要是李副厂长喊你小子傻柱，你要是应了，咱们以后还得叫你傻柱。” 刘岚自言自语，笑着转过了自行车头，骑了上去，拐过了南锣供销社，直奔轧钢厂方向而去。 第2章 棒梗，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雨柱嘴里哼着京戏，双手背在背后，溜达着回了四合院。 刚进院子，前院的三大爷就笑着招呼道：“傻柱，出去遛弯呢。” 何雨柱丝毫不理他，晃悠着走向中院。 四合院是个三进的院子，原先进了门是一个照壁，后来大家嫌碍事，集体一商量，就给拆了，这样一来，院里的情况隔着胡同，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倒坐的南房因为不朝阳，当时分给谁谁都嫌吃亏，所以街道就一直当做了库房，里面堆放了许多的杂物。 于是三大爷家，就成了一进四合院的头一家。宛如四合院的哨兵，无论是进出，都逃不过三大爷鹰隼一样的眼睛。 三大爷鸡贼，通过观察，知道傻柱经常从食堂朝家里带菜。而许大茂也会隔三差五的下乡给人家放电影，带回来一些土特产。 三大爷总是旁敲侧击的在他俩面前说一些皮里阳秋的话。意思无非是我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不说而已。 许大茂顾虑多，很吃三大爷那一套，经常小恩小惠地打点三大爷。 傻柱可不管那一套，你又没看到我饭盒里装的什么？我凭什么就得承认？ 你说糊涂话，我就糊涂听。你要是明白了说，那就请你拿出了证据再说。 三大爷怎么可能有证据？无非就是他的猜测罢了。 唬住就唬住了，没有唬住那就算了呗，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但是自此以后，许大茂的印象，在三大爷心里，比傻柱可强上不少。 三大爷对自己什么印象，傻柱一点也不在乎，见面高兴了打声招呼，不高兴就跟不认识一样。 现在的何雨柱虽然不是原主，但是仍然不高兴。 什么就傻柱了。 这么多年书白读了，不知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喜欢别人给你起外号吗？不喜欢干嘛给别人起外号！ 何雨柱今天没有时间和三大爷废话，径直走向中院。 四合院的住户，习惯的把一进院落称之为前院，二进院落称之为中院，三进院落称之为后院。 何雨柱住的位置是中院正房，正对着中间甬道，是整套院子中位置最好的房子。 正房旁边，是一个小房间，叫做偏厦。原是服饰主人的下人住的，现在这间房子，也分给了何家，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在住。 何雨柱经过三大爷自行车时，抬腿就是一脚。 “咣当！”一声，三大爷心头一紧，好像何雨柱那一脚踢到自己身上一样。 “傻柱！发什么神经？我自行车招你了！”三大爷心疼地喊道。 三大爷的叫声，引得院里人纷纷出来观看。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在那里交头接耳。 “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 “瞧把三大爷给气得，好像都长高了。” “滚蛋！你生气长个，那大家伙都生气得了。” 人们说说笑笑，看上去十分兴奋。 说来也是，娱乐活动少，也没有什么爱好，也就吵架算是一乐了。 三大爷看到有人助威，登时更加气壮。 “傻柱，今天你给我说清楚，我自行车好好的停在那，它怎么招你了，你干嘛踢它！说不清楚咱们就开全院大会，批评你小子，还得赔偿我自行车损失！”三大爷大声吼道。 “哐当！” 何雨柱上去又是一脚。自行车十分顽强，晃悠了两下，终于没有摔到。 “他没有招我，你招我了！你说你一人民教师，见天说着教书育人，从你做起。合着给别人起外号也是从你做起是吗？天天傻柱傻柱的，叫着舒服？我横不能踢你两脚吧！所以我就踢它两脚！这就叫斩黄袍。自行车是替你受过。” 何雨柱说着话，朝着中院走去，突然回身，看着三大爷说道：“今后再叫我一声傻柱，我就踢你自行车一次，什么时候不叫，什么时候算完！” “傻……”三大爷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转身，冲着自行车抬起了腿。 “柱子！我可没叫！”三大爷果然不愧是读书人，反应飞快，连忙大声喊道。 “三大爷，我也没踢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院里的人一阵哄然大笑。 何雨柱也笑着冲着大家拱了拱手，做了一个罗圈揖，说道：“各位高邻，咱们有一说一，我想和诸位做个好邻居，但那得建立在平等基础上。大家伙不喊我外号，怎么都行，要不然……” “我家可没有自行车。”后院的刘光福探出了头，笑着说道。 “可是你家有蜂窝煤啊。你们谁家没有蜂窝煤？”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海中伸手拍了刘光福脑袋一下，不高兴地说道：“就你聪明！抖什么机灵！这事人家柱子占着理呢！赶紧家去！” 人们都注意到了，二大爷不经意间，已然改了称呼。 二大爷都这样说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人家傻柱傻是傻，但是人家会功夫！ 而且傻柱会的还是八极拳！ 太极十年不出门，八级一年打死人！ 更何况傻柱八极拳那可练了二十多年了！ 五岁时，傻柱就拜了京城八极拳第一名家，山西一声雷白野白老爷子为师。 那可不是盖的！论起打架，三五个人根本就甭想沾着傻柱的边。 “对，早就不兴叫外号了！” “我就是一直叫柱子。” “我还叫柱子哥呢。” 何雨柱在一片讨好地声音中，如同大将军般回到了中院。 “傻柱！听说咱们家中午吃炸酱面？做好了叫我啊！” 一个童音响起，不用回头，何雨柱就知道准是棒梗这小子。 棒梗从来没大没小，见了何雨柱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小当和槐花，还知道叫声傻叔，唯独这个棒梗，吃着何雨柱，喝着何雨柱，整日里还是傻柱傻柱的乱叫。 原来的傻柱，一直认为这是亲近的表现，并且颇引以为傲。 你说这不是欠吗！ 很可惜，现在的何雨柱，已然不是原来的那个傻柱了！ 何雨柱冷冷回过去了头，曲起中指，伸手凿向棒梗脑门。 “啪！” 四九城口顺，管这种打法叫做“爆栗”。 因为它的声音，像及了糖炒栗子时，栗子爆裂开来的声音。 尽管何雨柱仅仅使了一成劲，棒梗就疼得痛嚎了起来。 吱呀一声，秦淮茹家的屋门开了，秦淮茹和贾张氏面带惊慌地窜了出来。 尤其是贾张氏，动作之敏捷，完全不像是七十岁，宛如母豹子。 “大孙子！谁欺负我家大孙子了！”贾张氏人刚出门，就嚎叫了起来。 “傻柱！是傻柱！”棒梗一只手捂着脑门，一只手指着何雨柱大声喊道。 秦淮茹一愣！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一个是长期饭票，一个是亲生儿子，他俩平时处的挺好的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微微冷笑，一伸手揪住了棒梗的耳朵，猛地向上一提，棒梗疼得登时脚尖点地，身子尽量向上挺起。口中哀叫不断。 “棒梗，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何雨柱冷声问道。 第3章 就是你亲爸爸，能做成我这样吗 棒梗的惨叫，让前院还没有散完的吃瓜群众，连跑带颠地直奔中院而来。 今天算是抄上了！居然连看两场热闹！ 棒梗疼得嗷嗷叫，带着哭腔喊道：“傻叔！傻叔。” 何雨柱不为所动，冷着脸说道：“叫错了，再来。” 贾张氏见棒梗被何雨柱揪着耳朵，脚尖踮起了老高，当下就怒了。 “傻柱！我和你拼了！”老婆子说完一低头，冲着何雨柱冲了过去。 何雨柱虽然没有生在红旗下，但是毕竟长在新中国啊，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怎么会打老人呢？ 再说了，你要是真打了贾张氏，那她还不得讹疯了你。 贾张氏那可是穷疯了的主，看见什么第一想到的就是钱。 在她心里，一分钱宛如磨盘，一角钱就是一座大山！ 和她，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何雨柱见贾张氏冲了过来，手一转，棒梗就被送了过去。 贾张氏冲锋的目标是何雨柱，结果一抬头，变成了大孙子棒梗，当下赶紧停步。 但是已然来不及了，毕竟人家是祖孙三代，砸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两个人结结实实地碰在了一起，摔了下去。 好在都是土地，两个人也不过是狼狈，倒也没有受什么伤。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秦淮茹见儿子和婆婆摔在一起，指着何雨柱狠狠地说道。 毕竟血浓于水。长期饭票比起儿子和婆婆来，就显得逊色的多了。 说实话，秦淮茹看不上何雨柱。 傻了吧唧一厨子，身上永远带着一股子油烟味。 要不是每天能带回来点菜饭，隔三差五地还能搞上一顿肉吃，秦淮茹能搭理他？ 现在居然胆肥了！打了自己婆婆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打自己儿子！ 是不是最近自己给他的好脸多了？ 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没错！这傻柱绝对是飘了！ 这种行为必须从头扼杀！你以为你是谁啊？ 吃你点剩菜就能随便打我儿子！ “我过分！你听听他叫我什么？有这么没规矩的吗！吃着我的，喝着我的，就连学杂费也是我给交的！就算是亲爸爸，能做成我这样的吗！” 何雨柱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四周的吃瓜群众，大声说道：“各位高邻，大家说一句公道话，做邻居做成我这样的，除了我，有一个算一个，还有别人吗！” 吃瓜群众纷纷点头，啧啧叹息着纷纷议论。 “要说柱子对别人家不敢说，对秦家那可没说的！” “就是！棒梗见天再人家柱子家吃饭，这不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吗！” “哎！升米恩斗米仇啊！秦家确实有些过了。” “秦淮茹，我也就还告诉你，从今往后，棒梗可以不叫我。但是要叫就好好叫。再给我胡叫，我见一次打一次！”何雨柱说完，转身朝着家里走去。 “叫你？想得美！今后别想让我和你再说一句话！你给我等着，等我长大了，不报此仇，我就不姓贾！”棒梗在贾张氏的怀里，恶狠狠地说道。 谁说人棒梗没有记性？尽管很生气，但是说了这么长篇大套的话，居然一个傻柱也没有提。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成！这就长记性了！不过你说的好像是许大茂的台词。” “要你管！”棒梗狠狠地说道。 “小子！我要是管你，你早就成才了！可惜爷不想管喽！” 何雨柱十分钟后，出了家门，手里拿着一把将军不下马的大锁，卡吧一声，锁了上去。 “要说这院里治安不错啊，可是怎么我家老丢东西？哪天见了派出所的杨同志得说一声。怎么着也丢得有几十块钱的东西了。”何雨柱一边嘟囔着，一边下了台阶，朝大门走去。 秦淮茹在水池边，听了一哆嗦，手里的衬衣掉在水池子里。 许大茂步履匆匆地推着自行车，从何雨柱身边走过，两个人谁也没有理谁。 “大茂，干嘛呢。这大礼拜天的，又下乡放电影去啊？”三大爷笑着冲许大茂问道。 何雨柱就在许大茂后面，三大爷丝毫没有理会他，宛如空气。 “放什么电影啊！今天李副厂长请客，非得让我去。推都推不掉！没办法，只能过去应酬一下。”许大茂一脸为难地神色说道。 “李副厂长请客？大茂，你够有面子的啊！早就听说和李副厂长铁磁，感情是真的啊。”三大爷热情地说道。 “铁磁！必须铁磁！”许大茂越说越来劲，指着自己的二八大杠，认真地说道：“瞅见没有，李副厂长特批的！” 三大爷脸上立刻现出贪婪的神情，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大茂，怎么样？给你三大爷也搞一张轻工业票，到时候三大爷肯定有份人心。”三大爷凑近了说道。 “那啥，三大爷，我得赶紧走了。咱们有空再聊。”许大茂听着三大爷冲自己要轻工业票，吓了一跳，连忙推起自行车，朝着院门走去。 何雨柱不由得哑然失笑，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出了四合院大门。 “呸！臭德行！”三大爷在何雨柱身后使劲吐了口痰，鄙夷地说道。 还别说，三大爷这口痰倒是吐的挺有劲的！ 李副厂长家在西单的劈柴胡同，一座不大的独院之中。 进去之后，也只是一明两暗三间房。 何雨柱到的时候，马华已经在厨房中忙活地满头是汗。 “师傅！您这一来，我这心里可就有底了。”马华望着何雨柱，笑着说道。 “没问题，有师傅给你托底，你小子尽管飞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副厂长看起来经常请客，何雨柱也不是第一次来帮忙，一切都是轻车熟路。 刘岚在水池边忙着刷盘子洗碗。 倒是许大茂这一会儿，居然也在厨房，只是抽着烟什么也不做。 可能是客厅里没他呆的地方，这才跑到厨房中吧。 “傻柱来了。”李副厂长笑嘻嘻地出现在厨房门口，亲切地冲着傻柱说道。 刘岚立刻把眼睛瞪得溜圆，似笑非笑地看着何雨柱。 哈哈！ 李副厂长喊你傻柱，我看你怎么办！ 应，还是不应！ 刘岚略带着兴奋地神情，望向了何雨柱。 第4章 师傅，我给您留了半根香肠 何雨柱脸上不带丝毫笑容，几乎是面无表情地说道：“李副厂长说笑话了！我叫何雨柱，不是傻柱。再说了，您怎么可能让一个傻子给您做菜？那你敢吃吗！” 刘岚等人听了吓了一跳，许大茂更是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色。 马华也放下了菜刀，吃惊地望向何雨柱。 这个傻柱可真莽啊！居然敢这么和李副厂长说话！ 厨房中的空气顿时凝结了起来。 几个人都不安地望向李副厂长。唯有何雨柱神色不变。 李副厂长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大家心里都是一惊，马华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许大茂脸上兴奋地发红，恨不得跳起来大声喊“李副厂长加油！” 何雨柱波澜不惊，眼睛一眨也不下，笑嘻嘻地看着李副厂长。 “哈哈哈！” 谁知道仅仅是转瞬之间，李副厂长脸色已然回复了正常，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好啊！何雨柱同志说得对！给我们的同志起外号，这可是个坏习惯！从今天开始，从我开始，再也不许给别人起外号！何雨柱同志，你是给我们所有人提了个醒啊。”李副厂长大手一挥，慷慨激昂地说道。 众人眼睛登时瞪得溜圆，不相信地看着李副厂长。 就这？ 完事了？ 许大茂不甘心地望着李副厂长，盼望着剧情转弯。 “好好干！给我露出真本事来。”李副厂长亲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离开了厨房。 李副厂长知道，千万不要得罪厨子！ 尤其是给自己做饭的厨子。 万一厨子不高兴，给自己加一点“佐料”，你说恶心不恶心！ 再说了，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就算是叫他何雨柱，这菜味就变了？ 根本就没有关系吗！叫什么不吃饭！如果菜炒好了，就算叫他何师傅又能怎么样？ 工资涨了？还是职务升了？连句好话都不想给人家，人家凭什么给你出力干活？ 今后就叫他何雨柱了，什么傻柱不傻柱的，翻篇了。 李副厂长一边想着，一边走向正中堂屋。 今天请的可是商业局的好朋友，为得是一件大事，坚决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给搅和了。 “师傅！您是这个！”马华敬佩地冲着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 这是什么战斗力！居然敢单扛李副厂长！这家伙，回去上班可有的吹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何雨柱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大吹法螺，而是淡淡地说道。 “得嘞！柱子，我是服你了！从今之后，我就叫你柱子了。”刘岚也服气的说道。 “那你还是我岚姐。”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是。”刘岚也笑着说道。 “院里来了一出，这里又来了一出，你还真成了精了！”许大茂不屑一顾地说道。 “好干嘛干嘛，赶紧滚蛋！马华，把那个厨房重地，闲人免进的帘子挂上。什么人都朝里面进，把我们厨房当什么了！”何雨柱瞪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哎！”马华答应了一声，从包袱里翻出了布帘。 “你们还真有布帘？”许大茂吃惊地说道。 “那是。我师傅说了，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咱们不能破了规矩。许大哥，您挪挪，再挪挪，出去吧您内！”马华连推带搡地将许大茂推出了厨房，随手挂上了帘子。 “嗡……啪！终于清净了。”何雨柱嘴里模仿着蚊子叫，随后一拍巴掌，一副陶醉状说道。 “要说你们俩一个院的！怎么老是掐啊。”刘岚抱着一大摞碗盘，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这孩子记吃不记打，从小就揍他，从来没有改过。要说打他可比打马华多了！就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何雨柱看上去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师傅，你提我干嘛！”马华不满意地说道。 “你就坏吧！整个厨房，就你最嘴损。”刘岚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干活了！先上凉菜。马华，凉菜都准备了什么？”何雨柱面孔一板，认真地问道。 一谈到正事，马华马上变了一副模样，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李副厂长能耐不小，东西还挺丰盛。您给??。”马华指了指案板上的食材说道。 何雨柱大概看了一下，嘴里慢慢说道：“花生米算一个，黄瓜变蛋算一个，这是广式香肠吧？这东西现在可是难搞。” 最后何雨柱眼睛一亮，指着一小块牛肉说道：“酱牛肉？真可以！这四个凉菜还真扎实！” 何雨柱说着话，马华麻利地装着盘，不一会儿，四个八寸盘就装好了。 “成！八寸盘。这量可够大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大红托盘早就准备好了，马华将四盘凉菜整整齐齐的放进了托盘里。 “刘师傅，你看……”马华望着刘岚说道。 “老规矩，上菜还是我的事。” 刘岚说着话，熟练地端起了托盘，马华连忙抢先帮她拉起了布帘，刘岚出了厨房，朝着堂屋走去。 “热菜呢？热菜准备好了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马华见刘岚出去，神秘地从灶台下面使劲摸了摸，手伸出来时，已然多了一样东西。 “什么啊？”何雨柱一愣，其实他已经猜到了，马华手里的不是香肠就是牛肉。 十个厨师九个偷，一个不偷拿块油。 厨师不偷拿餐料，估计没人相信。 所以何雨柱才会明知故问的问马华。 “香肠啊！这东西现在少见，拿钱都买不来。李副厂长也没弄出来多少。我就给您留了半根。”马华悄声说道。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嗯，不错先放那吧。” 一根半根的香肠，何雨柱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关键是不能坏了厨师这一行的规矩。 自己不拿，别人怎么能拿？ 所以说要想人缘好，首先你得和大家一样。 和光同尘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你要是满嘴仁义道德，不食人间烟火，那别人还不得把你给供起来啊！ 马华见何雨柱笑了，还以为是半根香肠打动了师傅，干得更加卖力。 “肘子在火上呢。五花肉已经煮的差不多了，待会儿切片下锅就得了。鸡片也腌着呢。白菜也撕好了，就等着下锅就齐活了。”马华头也不抬地如数家珍地说道。 “蜜汁肘子、回锅肉、芙蓉鸡片、酸辣白菜，四个凉的，四个热的。”何雨柱嘟囔着说完，随手拍了拍马华的肩膀，笑着说道：“不错！整得门清啊！” 马华被何雨柱一夸，脸上也现出得意之色，笑着说道：“那是，跟着你大院也去了几次了，再没有长进，那怎么行。” 第5章 五块钱!居然这么多 热菜上完了，何雨柱收拾好了东西，坐在厨房端着大搪瓷茶缸喝茶。 茶叶是茉莉花茶。正儿八经红旗茶庄的茉莉花茶碎末。 也就是我们经常提到的高碎。 六分钱一包，一包二两。而且还不用票。 何雨柱和大多数四九城人一样，喜欢喝花茶，每个月至少一斤，赶上喝得勤点，一个月一斤还不怎么够呢。 “师傅，你喝茶怎么老吹啊，是因为热吗。”马华站在旁边，用围裙擦着手，笑着问道。 “废话，全是茶叶沫子，不吹能喝吗。一看就是个白脖，任嘛不懂。”何雨柱白了马华一眼，不屑地说道。 马华噗嗤一笑，不再说话，而是收拾着道具。 刘岚不在厨房，已经坐上了席面，毕竟算是半个主人，怎么着也得有人家一张椅子不是。 自打四个凉菜上桌，就再也见不到许大茂的人影，这小子一见到酒，就算是他亲爹许老茂喊他，他也装听不到。 现在的厨房中，只剩下了何雨柱师徒两个人。 何雨柱也准备走了，剩下的就交给了马华。 主菜已经上完了，马华留在这里听招呼就行了。何雨柱就没必要再呆在这里了。 何雨柱在等李副厂长。按照惯例，这个时候他应该到厨房，象征性地感谢主厨，并且把准备好的花红，送给主厨和帮厨。 无非是两盒烟，一些食材而已。有的讲究点的，还会封上一两块钱。 这个就是表明主家和厨师是朋友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 厨师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关系才过来帮忙的。 果然。 何雨柱一道茶还没有喝完呢，李副厂长和刘岚手里拎着酒壶酒杯走了过来。 “柱子，今天整得不错。他们都在打听究竟是谁在掌勺呢。我就不告诉他们。”李副厂长显得很是得意。 “对！就不告诉他们！其实告诉了也没戏！没有李副厂长一声令下，谁也不好使！”何雨柱笑着说道。 “说得好！我就喜欢柱子这个性格，实在。”李副厂长回头看着刘岚说道。 “柱子是咱们食堂最实在的一个人了。”刘岚冲着何雨柱挤了挤眼睛说道。 刘岚一边说话，一边拿着酒壶酒杯倒酒，随手递给了李副厂长。 “来！柱子！我敬你一杯。”李副厂长说着话，接过了刘岚递过来的酒杯笑着说道。 敬完了何雨柱，李副厂长又端了一杯，笑着说道：“我再敬马华这臭小子一杯。” 马华有些受宠如惊地说道：“哎呦！那可不敢当。不敢当。” 热闹过后，李副厂长留下了两个网兜，回到了客厅。 何雨柱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门。 “师傅，您把那个也拿走吧。我一个人，也不开火，留着它没用。”马华指了指网兜说道。 如果在以前，傻柱毫不客气并且理所当然地拿走，心理毫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些东西，当然都孝敬了寡妇。 傻柱原本还想着寡妇一份，自己就给雨水一份，结果是只要见了寡妇，立马晕菜，全盘奉上，一点也不留下。 想起了雨水，何雨柱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些年，自己太顾及秦家了，亏待了自己的亲妹子。 乃至于现在妹子连家也不怎么回了。 雨水虽然说自己工作忙，但是一个纺织女工，又会有多忙。 即便是倒班，也有休息的时间吧。 瞧把妹子给瘦的，说什么今天也得给她做顿好的。 “师傅，快回去吧。您把这个拿走，别忘了。”马华竟然催促道。 多好的徒弟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拎起了两个网兜。 “马华，待会儿忙完了，晚上到我们家吃饭。今天雨水回来，我给她做顿好吃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就不掺和了吧。”马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顺便教你一道菜。”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真的！”马华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叹了口气，看来原主不够意思啊，看马华的反应，就知道何雨柱教他一道菜得有多难。 “什么真的假的，我是你师傅！教你做菜不是应当应分的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什么菜啊？”马华好奇地问道。 “这就得看里面有什么食材了。好的厨子讲究就地取材。”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提兜笑着说道。 何雨柱提留着两个网兜，哼着京戏进了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三大爷眼睛瞪得溜圆，望着何雨柱手里的网兜。 里面鼓鼓囊囊，从露出来的地方，可以看见全都是食材。隐隐约约好像还看见了红双喜的香烟。 何雨柱见了三大爷，故意将网兜挪向三大爷看不见的那边，侧着身子慢慢移过去。 三大爷满心想问，但是想到刚才傻柱踢自己自行车，强自压了下去这个念头。 但是不问吧，又如百爪挠心一般，痒的难受。 终于，三大爷还是没有忍住。 “柱子。” “哎呦，三大爷，您要是不叫我，我还就真没看见您。”何雨柱听到三大爷喊他，这才转过了头，笑着说道。 “今天厂子不上班啊，你这手里都提溜地什么啊。”三大爷红着脸问道。 “厂子里不上班，这才能提溜东西呢，要是厂子里上班，哪有时间去帮朋友做饭啊。瞅见了没有，花红！” 何雨柱抬了抬手，三大爷还没看清呢，何雨柱就收回了手。 “唉，还是当一个厨子好啊，到哪都不缺吃的。”三大爷感慨地说道。 “那也不一定，您给学生补课，不也有东西吗。东北那边的松子没少吃吧？前天秦淮茹问你，三大爷，松子什么味儿啊？您怎么说的啊？” 何雨柱侃侃而谈，三大爷看着他有一些发傻。 “您说了，就和瓜子一个味儿。是不是您说的？大家都一样。”何雨柱笑着说完，迈步走向了月亮门。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月亮门处响起了何雨柱字正腔圆的京剧声，渐渐远去。 “给人家帮厨，有什么可显摆的！说到底还不就是一破厨子吗？”三大爷不屑地说道。 “爸，跟谁在那使劲呢？”三大爷儿媳妇于莉，挎着小包，准备出门，笑着问道。 “还能有谁？傻柱！见天气我！今天又给人家去帮厨了，还拿了一些人家吃剩的东西来我这显摆了！”三大爷鄙夷地说道。 “傻柱？他现在可不一般，谁家结婚都想找他掌勺，听说红包都包到五块钱了。”于莉一边走，一边说道。 “五块钱？居然这么多！”三大爷有些发傻的说道。 第6章 明天咱们厂放映室等着我 何雨柱进了中院，正好秦淮茹开门出来，手里抱了一个大盆，里面装满了衣服。 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本待不搭理他，随即眼睛一亮，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网兜。 看来傻柱这小子又去给人家帮厨了。 这里面一定是主家给封的食材。 每一次都是如此，虽然不知道这一次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一块瘦肉肯定是少不了的。 而且按照惯例，应该有两个鸡蛋，可能是煮的，也可能是生的，这个倒是无所谓。 按照往常，傻柱肯定主动跑到自己家门口给自己显摆了。 但是今天，两家刚刚吵过架，看这样子，傻柱是不会再去了。 毕竟是个爷们，怎么着也得要点面子是吧。 要不就给傻柱一个台阶下？毕竟现在棒梗也需要营养不是？ 太需要鸡蛋和瘦肉了！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想到这里，热情地招呼道，仿佛中午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何雨柱一愣，没想到秦淮茹这么快就将中午的事翻篇了。 看来这网兜的力量是无穷的啊。 “嗯。”何雨柱似有似无地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向台阶。 看来这小子中午气得不轻，说来也是，棒梗也确实太没有礼貌了，估计是院里的人说什么闲话，或者就是拿他开玩笑了。 傻柱这个人平时没有脾气，但是就是不能听闲话。 这一点秦淮茹说过他很多次，不要管别人的闲言碎语，他们那都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可是这头傻驴，就是不听。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个院的人就是嘴碎。也难怪婆婆经常说这个院里没一个好人！ 这话虽然狠点，但是也有一定道理。 何雨柱不理会秦淮茹怎么想的，开了锁，径直进了门，随手将屋门关上了。 “秦淮茹！站那想谁呢？” 外面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听这口气，像是喝了不少。 秦淮茹回头，见是许大茂红着脸，站都有些站不稳，但是声音却是很大。 秦淮茹不理他，走向水龙头。 “知道哥们今天和谁一起喝酒吗？”许大茂晃晃悠悠地凑了过去。 秦淮茹翻了许大茂一眼，冷声说道：“你和谁一起喝酒，关我什么事！连根葱都没有带回来。” 许大茂不理会秦淮茹的揶揄，摇头晃脑地说道：“李副厂长！” “瞅见没有，就他……”许大茂用手指着正屋，意思是指何雨柱，“必须得给爷们伺候着！我们客厅吃饭，他在厨房大干！” “那人家也提溜回来两个网兜，你呢，除了灌了一肚子猫尿，还有什么。”秦淮茹不屑地瞪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那都是我们吃剩下来的！你要是愿意，我带你下馆子！专门让厨子伺候咱们！咱们吃着他看着，咱们坐着他站着！”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秦淮茹冷着脸使劲搓着衣服，不搭理许大茂。 “你不是想换个车间吗？”许大茂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秦淮茹心里一跳，搓衣服的手也慢了下来。 是啊，这家伙既然能和李副厂长一个桌上吃饭，想必能说得上话。 “什么条件？”秦淮茹压低了声音，冷声说道。 秦淮茹知道，傻柱说的话在热闹，也就是过过嘴瘾，真正一动真格的，立马歇菜。 许大茂可不一样，这家伙真敢上手，半开玩笑半认真，伸手就是重点，好几次都差点被他得手了。 “明天中午下班，咱们厂放映室。”许大茂双手扶向了秦淮茹略显地有些粗的腰肢。 毕竟是三个娃的妈了，咱们得尊重一下客观规律啊。 “你就不怕娄晓娥？”秦淮茹似乎看到月亮门处人影一闪，笑着问道。 “娄晓娥……” “许大茂！又在干什么呢！说是出去应酬，这是应酬到哪里了！”月亮门处，娄晓娥站在那里，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一激灵，浑身一哆嗦，感觉好像嘀嗒了几滴，赶紧忍住。 “娥子，这不是刚回来，和秦家嫂子说几句话。”许大茂脸上挤出了笑容说道。 “回来不回家，跑出来勾三搭四！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娄晓娥说着话，直接走了过去，使劲拽起了许大茂的耳朵，狠狠地说道：“走！跟我回家！” 许大茂被揪的哀叫连连，连声说道：“娥子，别开玩笑，疼！你松手啊。疼！” “疼！今天晚上更疼！跟老婆没劲，跟别人这么大劲，有劲冲我使啊！没有三五下就蔫了！就这还有心惦记别人！”娄晓娥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说道。 秦淮茹嘴边露出了不屑地笑容。 男人啊，就这么回事。三五下？也难怪娄晓娥生气。秦淮茹又摇了摇头。 “自行车！我自行车！”许大茂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大声地说道。 娄晓娥这才不情愿地放了手。 许大茂逃也似地跑了过去，推了自行车，进了后院的月亮门。 “哎呦！轻点娥子，你就不能回家再揪。”许大茂刚进月亮门，就被娄晓娥揪住了耳朵。 “不行！回家还干别的呢！哪有时间揪耳朵。”娄晓娥似笑非笑地说道。 两个人声音越来越小，看来回家办大事去了。 何雨柱即使不想听，说话声也一句句的钻到耳朵里。 没办法，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差了。 许大茂既然回来了，马华估计也就快了。 估计他和刘岚得收拾完了才能回来。 不过这个点也差不多了。 妹妹何雨水在国棉十七厂上班，是车间的挡车工。 纺织厂是三班倒，今天何雨水的白班，六点下班，回到家里都得六点半了，时间非常充裕。 先看看藏兜里都是什么菜。 何雨柱翻着网兜，朝外面拿着东西。 一小块瘦肉，确认了一下，是里脊。 现在不同于后世，现在是肉越肥越招人喜欢，谁家要是买肉买到了里脊，准得几天不开心。 不过何雨柱倒是挺开心的，两小块里脊，正好做鱼香肉丝。 那可是妥妥地下饭神菜，女孩子最爱，还不得给雨水乐蒙了啊。 “哎呦，柱子，这一趟没白干啊，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这一下咱们家棒梗非得乐坏了不可。” 秦淮茹站在门口，神态夸张地笑着说道。 第7章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可是自己丢的 何雨柱丝毫不理会秦淮茹，只是在那里整理网兜中的物品。 网兜中有鸡蛋，何雨柱拿了起来，认真地摇了摇，随后点了点头。 是生鸡蛋。 李副厂长还真贴心，每个网兜中还放了一个西红柿。 妥妥的番茄炒鸡蛋，雨水最喜欢吃的一道菜。 秦淮茹见何雨柱不搭理她，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宛如主人一般，笑着走进了房间。 “呦，还真生气了？怎么跟个孩子一般见识了？是，咱们棒梗没有礼貌，见你没有规矩。你这当叔叔的，教训他一顿也应该。但是要是因为这再生气可就不对了。你也知道，棒梗除了不喊你之外，对你就跟亲爹一样。”秦淮茹亲切地望着何雨柱说道，就像一家人一样。 这他娘的什么段位？怎么说起来瞎话来一套一套的？这是要尼玛成精啊！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说道：“你倒是说说，棒梗怎么就把我当亲爹一样了？” 秦淮茹眼睛一亮，心中想到只要你说话，这事就还好办。 “柱子，你凭良心说说，咱们整个院里，棒梗除了拿过你的东西之外，还拿过谁家的东西？这不就是说明棒梗心里，没有拿你当外人，和你最亲吗！”秦淮茹笑着说道。 你妹！ 合着专偷我一个人，还是为了我好！是和我亲近的意思。 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这真是拿我当傻子了。 “你的意思棒梗偷谁，就是和谁关系好？”何雨柱冷笑了一下，揶揄地说道。 “那可不是！要不然为什么全院棒梗谁家都不偷，专门偷你家呢！”秦淮茹说着话，冲着何雨柱飞了一个媚眼。 秦淮茹见何雨柱笑了，以为何雨柱气消了。再加上自己这个媚眼，他只定歇菜。 毕竟在过去，每到这个时候，何雨柱就会就坡下驴，随后开一些玩笑，占一些嘴上便宜。 秦淮茹就等着何雨柱开玩笑，秦淮茹打定了主意，只要何雨柱开玩笑，她就敢半真半假，半推半就，看他敢不敢来真格的。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淮茹，不由得气笑了。还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见过扯的，没有见过这么扯的！ 这就是准备生扑啊！ “成啊。待会儿我去派出所找找杨公安，问问这个道理究竟说不说得过去。”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本来还冲着何雨柱撒娇使媚，听了何雨柱说派出所，登时吓得变了脸色。 这些话能说出口吗？我们家棒梗因为觉得和傻柱好，这才见天去他家偷东西？ 这个理说不过去啊。 秦淮茹讪讪地说不话来。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上去异常尴尬。 何雨柱丝毫不搭理她，就好像眼里没有他这个人一样，继续翻捡着网兜中的东西。 “胡萝卜，再配一点青椒，鱼香肉丝就齐活了，雨水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 “嚯！李副厂长想得真周到，还有粉丝呢，再来一个粉丝汤，准得把雨水给乐晕了。” 何雨柱一边小声自言自语，一变从网兜里向外面掏着东西。 秦淮茹在旁边看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关键还有贪婪的妒嫉。 傻柱今天怎么了？不傻了吗！ 怎么能不傻了呢？他要是不傻，我们家怎么办？ 这点东西，平时都是给棒梗吃的！ 怎么着？今天给何雨水了？ 何雨水这么多年都没吃过小灶了，她吃得习惯吗！ 再说了，你们今天把东西给吃了，明天即便是咱俩再和好，又有个屁用。 硬抢？ 显然不行，不仅仅是打不过他，更重要是犯法。 这事咱可不能干，咱得以德服人，让傻柱亲自送过来才行。 “唉。看来棒梗今天真是把你给气着了。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这孩子没爹，平时也就你对他好点，已然把你当成亲爹了。所以也就没大没小。没想到，你还真生气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已然哽咽，看了一眼何雨柱，没有任何动容的意思，又接着说道：“就算你不看孩子的面上，还不看孩子妈的面上啊。” 何雨柱疑惑地抬起了头，不屑地说道：“咦，秦淮茹，你怎么还没有走啊。你家棒梗偷我东西这事，咱们回头再算，你就算再哭也没有用。毕竟都是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说花生米，多少钱一斤，供销社有价钱，先回家算算。你要是算不清楚，那就派出所去算。” 秦淮茹都傻了，吃惊地说不话来。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何雨柱！平时不都像自己的跟屁虫一样，受着自己的情绪影响。 “待会儿我妹妹何雨水回来，我得给他做顿好吃的。你别在这耽误事。”何雨柱看了一眼傻站在那里的秦淮茹，不客气地说道。 秦淮茹整个人都愣怔到那了。讪讪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师傅！”院子里响起了马华的声音，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里面鼓囊囊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马华看到秦淮茹也在，连忙陪着笑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秦师……师傅也在啊。我就说了，让师傅你们自己做着吃得了，可我师傅偏让我过来……我碍事了吧。” 马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秦淮茹眼珠一转，笑着说道：“马华你小子说什么呢！我和你师傅谁跟谁啊，快进来，快进来。” 秦淮茹说着话，热情地下了台阶，接过了马华手中的提兜。 马华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秦淮茹表演。 这尼玛真正的演技在线啊！ 这要是放在后世，妥妥的小金人啊！ “看你师傅干嘛！听我的，快进来。”秦淮茹热情地说道，就差拉起马华的手给拽进来了。 “马华，去供销社看有青椒没有，有了买几个。今天教你鱼香肉丝。”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真的！太好了！我现在就去。”马华兴奋地说道。 “瞅你！哪有让客人买菜的！你可真行！我去。”秦淮茹白了何雨柱一眼，略显不高兴地说道。 “秦淮茹，表演够了吧。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可是自己丢的！”何雨柱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 第8章 少在这里演戏! 秦淮茹大眼睛翻着，不相信地看着何雨柱，渐渐地湿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尼玛真以为自己是影后了！ 既然开口了，那就一怼到底，千万不能给她留念想。 秦淮茹这种人，就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 你要是态度不坚决，她就认为还有隙可乘，心中存着期冀。 “滚蛋！该去哪去哪！少在这里演戏！”何雨柱眼睛一瞪，冲着秦淮茹喝道。 马华都蒙圈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师……师……”马华结结巴巴地想说话。 “师什么师，成天叫师傅，你又不是八戒！”何雨柱眼睛扫向马华，不高兴地说道。 马华吓得一下子不敢说话，愣在了那里。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买青椒去。”何雨柱下巴冲着马华扬了扬说道。 马华如蒙大赦，连忙答应着跑出了院子。 马华步履匆匆，从院门出去，正碰上推着自行车进来的何雨水。 “马华！这么着急干什么？你师傅呢？”何雨水有些疑惑地说道。 “啊，师姑啊，师傅在家呢，我去买青椒。”马华逃也的奔着供销社过去了。 何雨水进了中院月亮门，看见秦淮茹哭着跑向秦家，登时一愣。 这俩冤家怎么回事？疏不间亲，这事可不能管。 何雨水身子稍微朝后撤了撤，看见秦淮茹进了秦家家门，这才推了自行车朝着自己家走去。 按理说何雨水和何雨柱是亲兄妹，而且自小相依为命，自然应该是最亲的。 但是何雨水非常清楚，在他这个傻哥哥心里，他这个妹妹的份量，远不如那位俏寡妇。 甚至连那个便宜拖油瓶都不如。 所以她何雨水才属于“疏”，哥哥和秦淮茹才属于“亲”呢。 何雨水既然明白了这个道理，便从不招惹秦淮茹。 甚至都不招惹那三个小的。 无非是少吃一些东西罢了，只要看好自己那份不就得了。 哥哥就算来借，那也是有时有晌，总不能见天来借吧？ 其实何雨水也心疼哥哥，但是没辙啊，何雨柱算是迷到秦淮茹身上了。 起初何雨水还给哥哥介绍女朋友，但是每介绍一次，不仅是秦淮茹给自己掉脸色，就连哥哥也嫌自己多事。 时候长了，何雨水也就断了这个念头，听天由命了。 今天是什么情况？ 之前两个人闹腾地再厉害，只要秦淮茹一哭，哥哥立马歇菜。 什么卑躬屈膝啊，满脸谄媚啊，这些词都是为他准备的。 今天情况有些不对啊，哥哥腰杆子怎么这么硬？ 何雨水纳闷地将自行车扎在了院子里，抬步上了台阶。 何雨水悄悄地走过去，想着哥哥何雨柱不知道怎么生闷气呢，走了过去，不由得愣了。 何雨柱神色淡然的收拾着网兜，已经将网兜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哥哥！”何雨水凑到何雨柱耳朵边，大声地叫了一声。 何雨柱一惊，回头一看是何雨水，板着的脸舒展了开来，微笑着说道：“哎呦，我亲妹妹雨水回来了。” 何雨水笑着说道！：“废话！难道你还有干妹子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问道：“刚才见马华了吗？” 何雨水一愣，没想到哥哥思维跳跃这么快，也连忙说道：“见了啊，怎么了？” “我让他买青椒去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听那小子说了，怎么了？”何雨水奇怪地问道，她没有搞明白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经常自诩一代名厨传人，看看你能看出什么？”何雨柱笑眯眯地指着桌子满满的食材问道。 何雨水一愣，仔细看了看，登时瞪大了眼睛，兴奋地说道：“鱼香肉丝！你知道我最好这一口了。” 何雨水说完了一愣，联想到刚才秦淮茹的模样，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莫不是哥哥为了这点子东西，得罪了秦淮茹了不成？ “哥，我长大了。这鱼香肉丝其实也不是太喜欢吃了，你还是拿给嫂子和棒梗吃吧。”何雨水声音略带着颤抖地说道。 何雨柱看着懂事的妹妹，又看了看她瘦削的身子，眼眶不由得红了。 “傻妹妹，想多了！咱们才是一家人。”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水嘴唇略微哆嗦，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所有的委屈，仿佛全都想起来一样，哭的刹不住车。 何雨柱眼圈也红了，把妹妹搂进了怀里。 何雨水又是哇的一声，哭得更起劲了。 马华手里拎着青椒，蹑手蹑脚，不安地进了月亮门，就听到何雨柱屋里痛彻心肺的痛哭声。 尼玛什么情况？ 马华悄悄地上了台阶，探头探脑地向屋里看去。 马华吓了一跳，青椒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情况？ 师傅刚才把秦师傅给整哭了。在马华心里，秦淮茹就是准师娘！ 不过那也就算了，毕竟是“准”师娘，还当不得真。 但是现在居然又把亲妹妹给整哭了！ 师傅这是抽得什么疯？待会儿会不会把自己这个徒弟也给整哭啊？ 是非之地，绝对不能久留。还是溜之大吉为妙！ 马华悄悄地下了台阶，想要一走了之。 “马华！干什么去！不学鱼香肉丝了！”何雨柱其实早就看到了马华，叫他悄悄要走，这才开口叫道。 何雨水见马华回来，连忙收起了眼泪。 “马华，这鱼香肉丝，不用你师傅教，我就能教你。”何雨水笑着说道。 马华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顺手拎进来了青椒。 “师傅你们唱的这是哪一出啊？”马华笑着问道，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管那么多干嘛，学好你的手艺。别的不敢说，这道鱼香肉丝，我做的还真不如雨水做的，因为她爱吃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真的啊？”马华笑着问何雨水。 “什么真的假的，咱们现在就开练啊，”何雨水典型的胡同丫头，论起贫嘴，丝毫不逊色于何雨柱。 “那咱们从哪练啊。”马华笑着问道。 何雨水一愣，再看一眼，瘦肉两小块，胡萝卜是整根的，青椒更是在袋子里，还没有朝外拿呢。 “马华，你要是连切墩都让我教的话，我可没有你这号徒弟。”何雨水一撇嘴说道。 何雨柱听了站在那里哈哈大笑。 马华满脸通红，连忙说道：“我切，我切，我现在就切！” 第9章 咱们今晚吃什么 何雨柱家中，一派祥和的景象。 “起锅烧油，油温微微冒烟的时候，放入腌好的肉丝。” 何雨水一边手脚麻利的朝着锅里拨进去肉丝，一边细心地给马华讲解。 何雨柱笑吟吟地坐在桌子旁边，手里端着大茶缸，慢慢地啜着茶水。 “师傅，赶明这高碎您甭喝了，我孝敬您好茶叶。”马华笑着说道。 “你小子好好学你的菜吧！要想孝敬我，也得出了徒再说。”何雨柱坐在那里老神在在地说道。 “操心学你的菜，知道吗，让我下一回厨多不容易吗！最讨厌满身的油烟味了。”何雨水皱着眉头说道。 “她说的没错，你小子今天这是算抄上了。我爸爸说了，雨水这道鱼香肉丝，做的比他都好。”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是。别的菜我不敢说，但是这道鱼香肉丝，我敢打赌比你师傅做的强。”何雨水一边熟练地翻着锅，一边说道。 “这个我信。”马华看了一眼师傅，凑趣地说道。 “你小子究竟是谁徒弟！就这一道菜就叛变了？”何雨柱板着脸说道，但是说到最后，还是露出了笑脸。 “知道吗，这道菜最关键的地方在哪吗？”何雨水不搭理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马华还没有回答，何雨柱已然悠悠接腔了。 “不就是点糖吗，点的多了腻，点的少了鲜味提不上来。” 何雨水不高兴地瞪了哥哥一眼，说道：“就你嘴快！就不能让马华猜猜啊。” 何雨柱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着说道：“快着点吧妹妹，你哥哥我现在可饿了。” 四道菜，两凉两热。 凉菜是拍黄瓜和花生米。热菜是鱼香肉丝和番茄炒鸡蛋。 花生米是何雨水的，何雨柱的早就被白眼狼兼四合院盗圣棒梗给偷走了。想起这个何雨柱就来气。 何雨柱还专门蒸了二米饭。 高粱米和大米混合蒸的米饭。 饭菜齐活，何雨柱从五斗柜中取出了大半瓶二锅头。 “雨水来点不来？”何雨柱一边朝着自己酒杯中倒酒，一边问妹妹。 “当然得来点啊！这不是庆祝哥哥新生吗。可是别吃了这顿饭，明天早上一起来，又忘个干干净净！”何雨水笑着说道。 “新生？谁的新生？几个意思啊？”马华有些发愣地问道。 “没事别瞎问！好好吃你的饭。”何雨柱瞥了一眼马华说道。 “哎。”马华听话的低下头吃饭。 秦淮茹家。 “撕拉。” 何雨柱家锅响的声音，秦淮茹听得一清二楚。 随后就闻见酱油混合着肉的香气。 这个年月，谁家能吃上一顿肉，那可是恨不得全院都知道的大事。 太尼玛香了。 棒梗闻着这个香味，就忍不住流口水。 他支着耳朵听着何雨柱屋里的动静。 锅勺声音停止了，他就在想，差不多该端过来了吧。 准是今天傻柱打了小爷，心里后悔，特地里买肉回来，做上一顿好菜，待会儿来给小爷赔罪。 这尼玛就是糖衣炮弹啊。但是小爷不原谅！ 而且还得把糖衣吃了，然后再把炮弹打回去。 隔了好大一会儿，棒梗就有些发愣。 咦，怎么回事？难道是迷路了？不应该啊，就这两步路，爬也该爬过来了。 随后棒梗有听到“撕拉”一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原来还有一道菜，嗯，是炒鸡蛋的香味。 尼玛傻柱这一次够下血本的啊。 想想也是，他把小爷打得可不轻，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面打的！ 这让小爷我的脸往哪放？ 两道菜也甭想让我原谅你！ 刚才母亲秦淮茹去傻柱家，棒梗看见了，他也清楚，傻柱最见不得母亲，没有几句话，傻柱准得投降。 怎么样，果然不出小爷所料吧。 傻柱这人虽然傻点，但是做的菜倒是真好吃。 棒梗浮想联翩，又过了好大一会儿，见傻柱还没有把菜端过来，就有些不高兴。 “妈，傻柱要是再不把菜端过来，就甭指望我原谅他！”棒梗气哼哼地冲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满腹心事，心里犹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猛地听棒梗说话，不由得一愣。 “菜？什么菜？”秦淮茹转头望向棒梗。 “傻柱不是在家里做菜准备给我赔罪吗？怎么还不端过来？”棒梗歪着头问道。 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想什么呢，今后再想吃到傻柱的菜难喽。” 贾张氏正在低着头纳鞋底，抬头问道：“怎么了？傻柱又勾搭上别的小寡妇了？” 秦淮茹无语地看了一眼贾张氏，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妈妈，槐花饿了。”槐花怯生生地看着几个大人，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 “唉，我这就做饭去。日子总得过下去啊。”秦淮茹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说道。 “那咱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棒梗问道。 “炒个白菜吧。”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炒白菜？那几颗白菜都坏了！”棒梗不高兴地说道。 “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把白菜心都掏了掏，那白菜会坏？”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说道。 “凭什么他们家吃肉，咱们家就得吃白菜。我也要吃肉。”棒梗不服气地说道。 秦淮茹瞪了一眼棒梗，想要发火，终于叹了一口气，软了下来。 “他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妈我才二十七块五，他一个人，咱们一家人，这可怎么比啊。”秦淮茹叹了口气，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贾张氏。 贾张氏眼睛一瞪，闪出一抹戾色，转瞬即逝。使劲抽了两下鼻子，哽咽着说道：“明天我就打票回老家去，这样也好给你们省一些粮食，棒梗也能吃上肉了。”说完之后哽咽出声。 秦淮茹听了瞥了贾张氏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回老家？ 要回早就回了，只不过说说罢了，又骗得了谁。 “我可没有说您，你可别瞎想。再说了，您也甭回老家，只要是能去街道上干点活，也能贴补点家用。”秦淮茹冷声说道。 贾张氏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怒目瞪着秦淮茹。 第10章 这家伙什么时候会骑自行车的 “去街道？糊火柴盒？一天三毛五分钱？连一块钱都不到！秦淮茹你想什么呢？”贾张氏大声地说道。 秦淮茹摇了摇头，也不搭理贾张氏，站起了身子，揶揄着说道：“一天一块钱？有这活我还去呢，比我挣得都多。” 秦淮茹说完话，走向门口。 “有你这样给老家儿说话的吗！你干什么去！”贾张氏不满意地问道。 “摘白菜叶子啊。不管好坏，总得吃饭吧。”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出了屋子，远远看去，何雨柱家堂屋没有关门，隐约可以看到何雨柱兄妹和马华，围坐在圆桌上，有说有笑地吃着饭。 至于说得什么，离得太远听不清楚。 秦淮茹摇了摇头，强打着精神挑了颗白菜，走到了水池旁边。 “这个棒梗！好好的白菜杀了心，都快坏完了。”秦淮茹嘟囔着，挑了几片看上去稍微好点的叶子，洗干净，转身回屋。 “哥，你……” 何雨水刚开口，何雨柱就摆手拦住了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以后他们家的事你少管。” 何雨水冲着何雨柱翻了一下白眼，说道：“我不管，我怕你管。” 何雨柱笑着问道：“你是想让我管还是不想让我管。” “我当然不想你管！咱们家都成什么样了，何家东西都快成了秦家分号了。”何雨水快速说道。 “还是得啊，那你还老提醒我。”何雨柱说道。 “得了！怪我多嘴。”何雨水撇了一下嘴说道。 吃完了饭，马华收拾完了东西，和雨水一起在水龙头那里刷洗完了碗筷，这才离开。 马华要早点回到厂宿舍，明天早上还要开早餐呢，所以不能起太晚。 “我不要吃白菜！我要吃肉！” 马华经过秦淮茹家的时候，听到屋里面棒梗大声喊叫。 马华摇了摇头，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现在哪里有那么肉吃，有白菜吃已经不错了。 虽然吃得不太好，毕竟能吃饱不是。 顿顿有肉吃，想什么呢！这孩子是被师傅给惯坏了。 何雨水收拾完之后，准备回自己自己地小屋。 “雨水，明天你歇班是吧？”何雨柱问道。 “啊，是啊，晚上夜班。”何雨水纳闷地答道。 哥哥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班是怎么怎么上的。 “中午怎么吃啊？”何雨柱又问道。 “凑合一点不就完了。”何雨水笑着说道，她还没有搞明白哥哥这么问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干嘛要凑合啊，明天中午我们食堂蒸包子，我给你带几个。我们食堂的包子，你听说过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听了眼圈又是一红。 轧钢厂食堂的包子，自己怎么能没有听说过。 在这一片太有名了。 皮薄馅大，咬一口滋滋冒油，最关键还便宜。 两分钱一两粮票。当然你得在轧钢厂换成饭菜票才行。 这么有名的肉包子，何雨水是光听别人说了，自己一次都没有尝过。 何雨柱作为轧钢厂资深厨子，当然不会放过包子，每次食堂蒸包子，何雨柱至少得带回来十个。 但是很可惜，棒梗饭量大啊，一个人就能吃三个！ 还有小当和槐花呢，还有秦淮茹，而且还得有贾张氏呢。 到了最后，就没有何雨水的了。 最为可气的是每回何雨柱带包子，都是以“让我妹妹雨水尝尝”的理由带回家的。 结果最该吃包子的何雨水，反倒是没有吃到一个，根本就不知道包子究竟有多好吃。 “明天中午甭准备饭了，我给你带包子回来。”何雨柱说道。 “嗯。”何雨水点了点头。 “自行车你明天不用，我使一下。“何雨柱又说道。 “你不是不会骑车吗。”何雨水一愣说道。 “谁说的我不会，你把钥匙给我留这就完了，中午我回来。”何雨柱笑着说道。 “吃你个包子，还得用自行车。”何雨水笑嘻嘻地将钥匙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出了门。 夜深了。 四合院静谧无声。 秦淮茹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心中思绪万千。 何雨柱今天的态度让她觉得害怕。 这可是一张长期饭票，怎么能就这样没了！ 晚上在饭桌上，棒梗面对炒白菜，一脸的嫌弃，更是让秦淮茹觉得不能放弃傻柱。 如果没有傻柱，可能连炒白菜都不一定能每天吃到。 明天起的早一点，和傻柱一起上班。秦淮茹打定了主意，这才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在院里练了一套八极拳。 三天不练手生，功夫就是这样，每天不下工夫，可能就会退步。 打完了拳，在锅里放了一个鸡蛋，捅开了火，这才去洗脸刷牙。 忙活完之后，何雨柱冲着何雨水房间大声说道：“妹子，锅里有煮鸡蛋，起来别忘了吃，我去上班了。” 雨水在屋里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显然还没有睡醒。 秦淮茹早在何雨柱在院里练拳的时候，就已经起来，隔着窗户盯着院子看。 何雨柱每一下举动，都没有逃过秦淮茹的眼睛。 秦淮茹有些纳闷，今天何雨柱怎么不着急？往常的这个时间，他应该早就出门才对。 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听到何雨柱和妹妹说话，秦淮茹知道他要走了，连忙又整了整头发，向下抻了抻上衣。 今天，秦淮茹故意穿了件稍微瘦一点的上衣，皮带也使劲紧了两扣，让身材显得更加婀娜一些。 毕竟是三个娃的妈了，皮带扣的紧了，还真是难受。 没办法，为了饭票，也只能拼了！ 秦淮茹看了看镜子中还算过得去的自己，拎起了五斗柜上的挎包，拉门出去。 邂逅，永远要比相约更让人心动。 何雨柱下了台阶，秦淮茹正好迎了上去。 “柱子，上班啊，咱们一路。”秦淮茹亲热地说道。 宛如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何雨柱一言不发，闷头走向自行车，插钥匙开锁，熟练地骑了上去。 什么情况？！这家伙什么时候会骑自行车的？ 秦淮茹眼睛瞪得圆圆的，不相信似地看着一溜烟远去的何雨柱，不由得发起了呆！ 第11章 会拍马屁的胖子 何雨柱晃晃悠悠地骑着斜梁二六自行车，摁着车铃，进了轧钢厂。 不得不说何雨水还是挺爱惜这辆自行车，保养的真不错。 蹬起来特别的滑溜，基本上没有费什么劲。 这辆自行车，可能是何雨柱唯一给妹妹办的一件好事。 关键还在于秦淮茹不会骑自行车，要不然，这辆车估计也是秦家的。 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总之秦家何家都是我的。 秦淮茹是这样想的，当然也是这样做的。 好在她真不会骑自行车，这才给了何雨水。 即便如此，也是何雨柱拿票，何雨水拿得钱。 一百六十五块钱。几乎花完了何雨水全部家当。 不过有了自行车，确实方便了许多。哪怕距离远一些，出门也不用那么早。 同等距离，交通工具缩短了时间。 “也得给自己弄辆自行车骑骑了。”何雨柱暗暗打定了主意。 “傻柱！今天怎么骑上自行车了？还是斜梁的。”二车间孙明海笑着和傻柱打招呼。 孙明海年龄不大，个头不高，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上衣口袋中还别了一杆少见的钢笔。 他是二车间下料班班长，平时不但喜欢叫别人外号，还喜欢给别人起外号。 于是他自己也有了一个外号，因为个子矮，被别人称作“大个子”。 何雨柱头也不回，冷声说道：“傻你妹！”骑着车子一闪而过。 “哎，今天傻柱怎么了？不正常啊。”孙明海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 “知道什么啊，人傻柱现在不傻了，连李副厂长都叫人家柱子了！你还叫傻柱，难怪他怼你！”刘岚从后面骑车过来，悠悠地说道。 “柱子？真是出了稀罕事了。”看着远去的刘岚，孙明海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何雨柱一口气骑到了食堂门口，下了车。 厨师老杨正好在锁车，看见傻柱也骑了自行车，笑着说道：“傻柱，原来你小子会骑自行车啊。” 何雨柱撇了一下嘴，一本正经地说道：“杨师傅，我可十分尊重您，我也希望能把这份尊重延续到退休。你要是不配合，那我也给您起个外号。《茶馆》里不是有个大傻杨吗，您觉得适合吗？” 何雨柱说完话，也不理会老杨，锁好了车，径直走进了食堂。 “怎么回事？今天吃错了药了？”老杨一阵阵地犯迷糊。 刘岚停好了车子，笑着说道：“嗨，现在人家何雨柱不高兴咱们再叫他傻柱了，咱们就别叫了不就完了。” 老杨听了哈哈一笑，说道：“原来是为了这事，那以后就叫他柱子。” 何雨柱快步走进食堂后厨，刚掀帘子进去，胖子就迎了上来，满脸谄笑。 “师傅，今天您怎么这么早。这里有马华和我呢，您就放心吧。”胖子顺手接过了何雨柱手中的网兜饭盒，笑着说道。 马华闷着头和炊事员赵东海向下端着蒸笼，听到胖子说话，抬头一看师傅进来了，连忙招呼道：“师傅，您来了。” 虽然胖子和马华都喊师傅，但是何雨柱仅仅承认马华是自己的徒弟。 至于胖子所喊的师傅，何雨柱就是认为是泛称。就如同喊修车的师傅一样，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胖子毕业于厨师学校，尽管仅仅上了三个月，但是仍然瞧不起马华野路子。 但是胖子又不得不佩服马华炒菜的本事要高出自己不少。 这都得益于名师出高徒。 名师，自然不用说，就是何雨柱。 所以胖子也就一门心思想要拜何雨柱为师。 要说这胖子虽然人长的惨点，但是手脚也特别麻利，而且人也机灵，特别有眼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还真就不待见他。 胖子还真有一股子韧劲，锲而不舍的天天拍何雨柱马屁。 “师傅，茶给您泡得了，你尝尝烫不烫。” 何雨柱刚刚坐稳，胖子端着何雨柱的大茶缸，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 茶叶是何雨柱放在食堂的，每天早上，胖子必然会泡好了茶等着何雨柱过来。 头两次，浓淡不合适，何雨柱说了他。 从第三次开始，胖子泡的茶，已然对了何雨柱的胃口。 不得不说，在伺候人方面，胖子还相当下功夫，如果放在古代，颇有入宫的潜质。 何雨柱惬意地喝了一口刹，无论是温度还是浓淡，都不错。 杨师傅挑帘进了后厨，先冲着何雨柱一摆手，笑着说道：“柱子，之前对不住，你多担待。” 老杨这没头没脑地话，让大家都是一愣，但是何雨柱明白，笑了一下说道：“杨师傅，往后我还和过去一样。” 老杨笑着说道：“得嘞！有这句话就得了！今天晚上我请客，地方随你挑。” 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马华直起了腰，说道：“怎么样？我这边都齐活了，师傅，咱们开不开？” 何雨柱站起了身子，将手里的大茶缸朝着案板上一墩，笑着说道：“开饭！” “好嘞！”十几个人一起答应，两个人一组抬着三合面馒头、窝头出了厨房。 随后是两大桶稀饭，两大托盘小菜。 一个盘里是胡萝卜、黄瓜和花生米的拌三丁。 另外一个托盘里的是芥菜丝。 最后端出去的是一个小铝盆，里面装着几十个煮鸡蛋。 刘岚早就换好了白大褂，站在橱窗那边，见到马华和赵东海端了一大笸箩三合面馒头，笑着说道：“今天够早的哈，这会儿还没来人呢。” “早点比晚点强。”马华笑着说道。 赵东海则像个没嘴葫芦，光干活，不说话。 馒头、窝头、小菜、鸡蛋，在橱窗里面摆成了一排，热腾腾的冒着热气，看上去十分威风。 马华和胖子一左一右的站在刘岚旁边帮忙，杨师傅和赵东海他们，凉食物搬出来以后，就回到了厨房。 至于何雨柱，压根就没有出来。 早上能有多少人吃饭？不过是一些住宿舍的青工，顶多了百十号人。 大多数职工还是在家里吃过才来的。 关键的重头戏是在中午。 今天中午吃包子，几千人的大厂，那得蒸多少包子！这才是大活呢！ “柱子，柱子。”外面传来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第12章 胖子，秦淮茹给饭菜票了吗 秦淮茹迈着小方步，款款走进食堂大厅，此时还不到七点半，还没有人过来吃饭。 刘岚瞥了一眼秦淮茹，嘴角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嗤笑。 说实话，她挺看不上秦淮茹的。这倒不是因为外面传说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的闲话。 刘岚对于这些无所谓，传就让他们传呗！谁还能堵住别人的嘴不成？ 还有人传自己和李副厂长的闲话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莫不成被人捉到了？ 关键是秦淮茹找的那人。一个破厨子，最多能周济个饭菜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 刘岚始终认为，最好能够勾搭个副厂长之类的，最差劲也得是车间主任这个级别才行啊。 跟个厨子！ 能给你什么好处。 但是直觉告诉刘岚，秦淮茹和何雨柱之间，还仅仅停留在开玩笑的阶段，估计没有动真格的。 刘岚即便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是至少也属于过来人。 两个人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大庭广众之下，反而相当的克制，绝不会开那些过分的玩笑。 越是在人前不避讳的，反而越没有问题。 比如说何雨柱和秦淮茹。 有时候何雨柱会因为一句玩笑，甚至秦淮茹的一个笑脸，兴奋一个上午。 这些反而能说明两个人还仅仅停留在“好朋友”的阶段，甚至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 也不知道何雨柱怎么想的，这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年青时就算再漂亮，现在也是三孩子的妈了，瞧她那腰身，显然皮带勒出来的身段。 秦淮茹也看到了刘岚，更加看到了她的眼神。 要是放在往日，她会毫不犹豫地怼回去。至少也得针锋相对的眼神交流一下。 但是形势比人强啊！ 现在的秦淮茹，可是谁也不敢得罪。尤其是食堂里面的人，更不敢给人家使脸色。 要是这一次和傻柱无法和好，那以后自己碗里还能看见肉吗。 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啊。 秦淮茹勉强挤出了个笑脸，招呼道：“刘岚，忙着呢？” 刘岚矜持地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问道：“淮茹，早上没在家吃饭啊！” “啊，出来的早了，没有吃饭。”秦淮茹一愣，开口说道。 马华客气地招呼了一句“秦师傅早啊。”随后也不管秦淮茹答应了没有，就不再说话。 昨天的情况马华可是看在了眼里。目前师傅何雨柱是个什么态度，谁也不太清楚。 自己就别找这份骂了。 但是招呼必须得打。天有云卷云舒，谁知道师傅和秦淮茹之间究竟因为什么？过两天人家俩再和好呢？ 而且这种可能性可能性还挺大。所以这个礼貌地招呼，还必须要有！ 最热情地莫过于胖子。他笑容满面，恨不得人扑出橱窗，一把拉住秦淮茹。 “秦师傅，您饭盒呢？快给我。”胖子笑得宛如菊花，薄皮大馅十八个褶，那张大饼脸都笑成包子了。 “胖子，你师傅呢。”秦淮茹见马华仅仅是打了个招呼，心里十分不高兴。于是故意主动和胖子说话。 秦淮茹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饭盒递了过去。 胖子麻利地打开了饭盒，朝着里面舀了两大勺三丁，又放了一个鸡蛋，一个三合面馒头。 马华见胖子如此殷勤，有些发愁。一个劲地冲他使眼色。 马华的眼色，胖子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着，就许你拍马屁！今天我赶到前面了，你就不愿意了！ 在那里挤眉弄眼？老子就全当没看见！就是不理你。 “再给放一个，一个怎么够吃啊。”秦淮茹笑着冲着胖子说道。 “哎！”胖子麻利的取了一个馒头，看了一眼秦淮茹的饭盒，有些犹豫地说道：“秦师傅，放不下了啊！” 秦淮茹笑着说道：“给我就成了，放不下就不放了。” 马华连忙将馒头递给了秦淮茹。 “找我师傅？我给您叫去。”胖子略带着媚笑说道。 “不用了。让你师傅忙吧。”秦淮茹手里拎着饭盒，笑着说道。 “那有什么事，我给师傅带过去。”胖子笑着说道？ “待会儿你跟你师傅说，下午棒梗家长会，我没有时间去，让他帮我去一趟。”秦淮茹笑着说道。 “得嘞！这事交给我了，你就放心吧。”胖子仿佛接受了什么大任务一样，豪气地说道。 秦淮茹拎着饭盒，手里拿着一个馒头，款款走出食堂。迎面几个青工进来，冲着橱窗过去。 秦淮茹让傻柱去给棒梗开家长会，一来是显示出两个人亲密的关系。 二来是因为棒梗的班主任冉老师。 傻柱已经缠着秦淮茹几次，让她把冉老师介绍给自己。 但是秦淮茹怎么可能把饭票拱手让人？ 所以这事也就一直搁了下来。这一次，秦淮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火烧眉毛，也只能且顾眼下了。 秦淮茹相信，冉老师对于何雨柱，诱惑力还是挺大的。 “胖子，秦淮茹给饭菜票了吗？”刘岚看了胖子一眼，冷声问道。 “那不是平时都师傅给吗。”胖子一愣，皱眉说道。 “那你去找你师傅要啊。”刘岚又说道。 “两分钱菜，一个鸡蛋八分，两个馒头二两饭票，两分钱。一共是一毛二分钱菜票，二两饭票。找你师傅要去啊。”刘岚一口气说道。 “哎呦，刘姐，账头够清的啊，咱这以后都不敢赖账了。”橱窗外一个青工笑着说道。 “扯淡！白伟民，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能在乎这点菜钱。”刘岚也笑着和青工开玩笑。 白伟民把饭盒递进了橱窗，摇了摇头说道：“要说现在，这钱还真没有票好使，关键是没有票，你有钱也花不出去啊！你就算拿了十块钱，可是没有粮票，到了大街上，照样吃不上饭！最后还不得乖乖地回到食堂。是不是岚姐？” 刘岚一边麻利地给白伟民装着食物，一边笑着说道：“你要是没有粮票，食堂也不让你吃！” 后面的青工也是一阵大笑。 刘岚见胖子也站在旁边傻乎乎地笑，面孔一板，不高兴地说道：“愣在这里干啥！还不快去找你师傅要去。待会儿对不上账怎么办！” 胖子听了撇了一下嘴，转身进了后厨。 “这孩子，平时挺机灵，怎么一到艮急上，怎么这么木啊！”刘岚摇了摇头说道。 马华有些不安地回头看了看厨房，他有些替胖子担心，但是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一时之间倒是愣在了那里。 “马华，干嘛呢！你怎么也发呆了！快点啊，要不赶不上趟了！”刘岚不满地说道。 第13章 我找秦淮茹要饭钱! 胖子有些发傻地站在何雨柱面前，往日的机灵劲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师傅……”胖子嗫嚅地说道。 “duang”！ 大茶缸重重地墩在桌子上。 胖子吓了一哆嗦。话也停了下来。 “有事说事，怎么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何雨柱不耐烦地看了胖子一眼说道。 何雨柱之所以看不上胖子，倒不是因为胖子不机灵，而是这小子太机灵。 不仅仅是太机灵了，而且自己还会脑补。 这种脑补如果补对了，天下大吉。比如说泡茶这件事，何雨柱就认为胖子做的不错。 但是要是补错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比如说今天这件事。 何雨柱虽然没有出去，但是外面的对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你胖子抖什么机灵？大家都不和秦淮茹套近乎，怎么就你这么欠！ 又是鸡蛋，又是小菜，你和她商量价钱了吗！ 秦淮茹吃得起吗！ 此刻胖子站在自己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用问，指定是来冲自己要钱来着。 这钱，得让胖子找秦淮茹要去，好好丢丢她的面子！看她还好不好意思再来！ 何雨柱知道，要钱这种事，马华不一定办的出来。但是胖子只要知道自己明确态度，指定找秦淮茹要钱，绝不会不好意思。 “师……师傅……”胖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今天这事有点不太对头。往日也有过这种情况，秦淮茹打完了饭，冲着刘岚撂一句“找柱子要。”然后就走了。 也没见刘岚拦着秦淮茹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这事落在自己头上。 想到这里，胖子猛地一激灵。 不好！ 好像秦淮茹今天没有说“找柱子要”这句话。 胖子有些疑惑地望向何雨柱，心中想着，不会这公母俩联合起来耍着我打镲吧！ 你看刚才秦淮茹说话亲的，都让他去给棒梗开家长会了。怎么就吃不了你两个馒头了。 谁知道你吃没有吃人家的馒头。 这事整的！有点让胖子百爪挠心。 “师……傅……”胖子又叫了一声。 “师傅，师傅。叫的这么勤，就算你是八戒，老子也不是唐僧！老子要吃肉，要娶媳妇！有什么快说！不说滚蛋！”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胖子也有些恼火了，心里想着你们“准”两口子逗着我玩呢？ “秦师傅早上来咱们食堂吃饭了。”胖子终于说了出来。 “哪个秦师傅？”何雨柱装作不解地问道。 胖子心里这个气，心里想着如果刚才还算是真的话，那现在绝对是装的！ 你会不知道秦淮茹？天天腻在一起，装什么蒜！ “你们院的秦淮茹。”胖子撇了一下嘴说道。 “噢。”何雨柱这才点了一下头，接着说道：“她也是咱们厂的啊，来咱们食堂吃饭不也正常吗。” “可是她没给钱啊。”胖子心中一万只羊驼奔着何雨柱呼啸而去。 随后心里终于好过了一些。 这尼玛也太能装了吧！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咦，这就不对了。为什么她就能不给钱呢？刘岚没收吗？”何雨柱十分纳闷地说道。 胖子眼珠子恨不得掉到了地上。 “为什么没给钱，以前不是……” 胖子说到这里，看到何雨柱眼神冷冷地瞪着他，吓得后半截话咽到肚子里。 “是不是刚才人多，忘收了？”何雨柱突然看着胖子笑着说道。 胖子一下子明白了过来，连忙说道：“对！对对！是人多太忙，忘收了。” “噢。”何雨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那要是秦淮茹不承认可就麻烦了，谁收的钱，谁就得补账。” 真尼玛孙子！为了这点子钱至于的吗！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地太早了。 既然不要脸，那就都不要脸！甭想着我不敢上车间找秦淮茹要钱去！ 到时候看丢谁的人。 胖子想到这里，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没关系，师傅。秦师傅也指定忘了，待会儿我到她车间提醒她一下。”胖子紧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说道。 他想着何雨柱肯定会拦住自己别去找秦淮茹，然后将饭菜票乖乖地拿出来。 “嗯。能要回来最好。”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尼玛什么情况？ 真让自己去找秦淮茹？那倒也没有什么，关键是何雨柱的态度。 这个态度必须要问清，不能白白吃了这个亏。 “师傅，秦师傅说，晚上棒梗家长会，她没有时间，让您去一趟。”胖子想了一想说道。 “噢，秦师傅让你去一趟。去吧，下午下班早点走。”何雨柱大度地挥了挥手说道。 胖子一愣，登时有些蒙了，连忙说道：“不是让我去，是让你去。” 何雨柱眼睛一瞪，上下打量了胖子两眼，不高兴地说道：“他凭什么指挥我啊！再说了我是棒梗什么人？我去的着吗！” 胖子还想说话，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谁揽的事谁去解决。没人给你擦屁股！” 胖子张口结舌想要说话，何雨柱已然冷冷地说道：“胖子，少管点闲事！多操点业务上的心。” 说完话，何雨柱将茶缸盖重重地扔在了案板上，站了起来，走到外面。 “师……” 胖子脸一阵红一阵白，狠狠地说道：“好你个秦淮茹，算计到老子头上了！这个亏我可不能这样吃了！” 胖子急赤白脸地掀起了布帘，大踏步出了厨房，推开了操作间的门，直接进入了大堂，朝着大门走去。 “胖子，正忙着呢，干什么去！”刘岚大声喊道。 “我去找秦淮茹要饭钱！”胖子头也不回地说道。 “尼玛怎么回事？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刘岚有些纳闷地说道。 “他啊，聪明反被聪明误，有些事想的太多，窝在心里也是病！”何雨柱背着手在外面转了一圈，冷声说道。 说完这话，何雨柱掀起了布帘，重重地又放了下来。 “这个胖子，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这么没有眼力价！”刘岚笑着说道。 马华想了想，摇了摇头，略带着遗憾地说道：“胖子想多了。” 二车间。 门口工人进进出出，显得十分忙碌。 记工员赵荣坐在门口，手里拿着考勤本，一本正经地等着上班铃声。 七点五十七，离上班响铃时间，还差三分钟。 第14章 难道又是我错了 赵荣看着胖子，一身白大褂，在车间门口探头探脑。 看他这副装扮，应该是食堂的工作人员。 但是这个点儿，勾着脑袋往里面踅摸什么呢。 “你哪的啊。”赵荣眉头微皱地问道。 “食堂的。”胖子没好气地说道，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 “看出来你是食堂的了，你在那瞎踅摸什么呢！”赵荣也没好气地问道。 什么人啊这是，一句话也不说，趴在门口就看，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找人呢。”胖子头也不回地说道。 “都在里面开班前会呢。你看不见。”赵荣斜愣了一眼胖子说道。 “那你怎么不去啊。是不是犯错在这罚站呢。”胖子不屑地瞪了赵荣一眼。 “说什么呢！瞧不出来啊，我是记工员，在这等迟到的呢！”赵荣上下看了胖子一眼，冷声说道。 “噢，原来是领导啊。”胖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着说道。 “领导不敢当，不过是一般干部，记工员。”赵荣矜持地说道。 “我找秦淮茹，您能帮我叫一下吗。”胖子凑了过去说道。 “秦淮茹？”赵荣微微一愣问道。 “啊，对。是公事。”胖子又连忙说道。 “秦淮茹和食堂之间有什么公事啊？”赵荣实在想不起来，于是就开口问道。 “她差我们钱。”胖子笑着说道。 赵荣一愣，胖子就接口说道：“今天早上，秦淮茹到食堂买饭，当时人很多，她没有付钱就溜了。” 赵荣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还有这事？开玩笑的吧。” 胖子马上脸孔一板，正色说道：“你瞅瞅，这像是开玩笑吗？我们组长专门让我们来要来了。” 赵荣又是一愣，不相信地问道：“食堂里台组长？” “啊，可不是吗。”胖子认真地答道。 “傻柱？”赵荣又诧异地问道。 胖子笑了笑，虽然点了点头，但是纠正地说道：“我师傅叫何雨柱。” 赵荣连忙一捂嘴，笑着说道：“对对对，傻柱现在不愿意让人再喊他外号了，今天早上还让孙副主任吃了个没趣呢。” 胖子笑着不说话，赵荣仍然有些不相信地问道：“真是何雨柱让你来找秦淮茹要饭钱的？” “不是饭钱，是饭菜票。”胖子笑着说道。 铃…… 一阵悦耳的铃声响起，远处一个小青年跑得宛如奔马，踩着铃声到了门口。 “侯立军，今天早上迟到啊。”赵荣冲着小青年一丝不苟地说道。 “赵大明白！听听！铃声还没落呢！我可进了车间了。”小青年侯立军抬起了腿，冲着赵荣用力晃了晃。 “你不用换衣服啊！从这到更衣室，再换了衣服出来，至少迟到五分钟！”赵荣认真地说道。 “成！真有你的！可真是能算计！怪不得叫你赵大明白。”侯立军说着话，走进了车间。 “去把秦淮茹喊出来。就说有人找。”赵荣冲着侯立军背影说道。 “不去！没开那份叫人的工资。”侯立军头也没回，冷冷说道。 “这次不算你迟到。”赵荣轻声说道。 “哎！得嘞！马上把秦淮茹给你叫过来！”侯立军小跑着进了待班室。 胖子连忙冲着赵荣点头，说道：“那可真是谢谢您了。要是要不回来饭菜票，我们组长都得让我垫上。您说我多冤啊。” 赵荣点了点头说道：“是够冤的！这才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呢。” “可不是吗！神仙打架，你说凭什么咱们这小鬼遭殃啊。”胖子仿佛找到了知己，大声地发着牢骚。 赵荣听了满不是味，不高兴地说道：“谁是小鬼？你才是小鬼呢！” 胖子连连点头，不住口地说道：“对对对！我是小鬼，我是小鬼可以了吧！” “谁找我啊？”秦淮茹穿着被洗的略微发白的蓝色工作服走了出来，左右张望。 她一眼就瞅见胖子了，不由得喜笑颜开。不用说，准是傻柱让他来找自己的啊。 “胖子？是不是你师傅让你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秦淮茹说话听上去非常矜持。 “是啊，是我师傅让我来找你的！”胖子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过于得意了，也没怎么多想，更没有听出来胖子声音语气不对头。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吗？非要在上班时间说吗？就不能等到下了班回家再说？” 秦淮茹的灵魂四问掷地有声，听得赵荣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尼玛听上去不对榫啊，这可有热闹瞧了。 “不行啊！等到回家再说，那账就对不上了。”胖子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一愣，她压根就没有想是早上饭票的事，而是真心不明白。 “秦淮茹，装什么糊涂！自己办的什么事，自己不知道啊！”胖子也不和秦淮茹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 胖子心里这个气啊，好你个秦淮茹，平时见我爱搭不理的，总是和马华套近乎。 这一次你和何雨柱闹矛盾了，反而主动和我说话了！这我哪知道啊！你这不是诚心冤人吗！ 胖子生气，也就不想那么多，而是直接问道。 秦淮茹真没有把早上饭菜票的事当成一回事，所以她一头雾水，糊涂着呢。 秦淮茹也不是随便吃亏的主，哪能吃了几句排渲就此作罢！ “胖子，你没事吧！跟着你那傻师傅学傻了？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有事说事，没事赶紧滚蛋，别耽误我干活。”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尼玛吃饭不给钱还敢这么横！ “少废话！秦淮茹，今天早上饭菜票呢！更不是想赖账不想给了吧。”胖子双手抱住了肩膀，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这才想起是早上饭菜票的事，没想到胖子居然追到了车间。 秦淮茹脸一红，连忙说道：“原来是这事！直接说不就完了！咱俩光顾说话了，我就把这事给忘了！本来想着中午吃包子的时候，一块给结了，谁知道你又专门跑过来！都是一个厂的职工，至于的吗。” 秦淮茹丝毫没有赖账。大度的一番话，让胖子听了一愣。 尼玛，原来这是我小心眼了。 赵荣鄙夷地看了几眼胖子，不屑地说道：“瞅见没有？这就是我们一线职工的觉悟！你们后勤还是没戏！多大一点事啊！搞得满城风雨。” 胖子彻底蒙圈了，难道又是我错了！ 第15章 秦淮茹，你可把我害惨了 胖子得意地拿着饭菜票，得意洋洋地回到了食堂。 胖子很有成就感，秦淮茹的钱，一分分都好似穿在肋巴扇上一样，揪一下就肉疼。 一毛二分钱啊！对于秦淮茹来说，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八毛钱一斤猪肉，这钱都能买二两了，买上二两肥膘，全家人都包饺子了！ 如果是秦淮茹自己，说什么也不舍得吃鸡蛋，无非是一块子芥菜丝，一个混合面馒头，最多两分钱。 即便是如此，秦淮茹都不舍得吃完，总得留下半个馒头带回去。 今天整整多花了一毛钱！胖子到现在还能感到秦淮茹的肉疼。 “师傅！我把饭菜票要回来了！” 刚进食堂，胖子就扯开了嗓门大声喊道。 “小心……地滑……” 马华小心两个字刚出口，胖子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地滑两个字也变得细不可闻。 地上满是洗衣粉水，刘岚正用皮管子仔细地冲着呢。 “你们坑人。”胖子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手里依然紧紧攥着饭菜票。 “你小子这事得意忘形了！”何雨柱胖子面前，拄着大扫把说道。 “师傅，饭菜票。”胖子举起了饭菜票，勉强挤出了笑容说道。 “给我干嘛！我一厨师组长，负责收饭菜票吗？该给谁给谁！”何雨柱说道。 “岚姐，饭菜票。”胖子一边慢慢起身，一边说道。 “大家静一下哈，今天胖子没有参加打扫卫生，他的活是大家伙帮忙干的。所以今天的大葱，由他一个人切完。”何雨柱拄着大扫把，笑着说道。 食堂的师傅们纷纷大声叫好。胖子冲着何雨柱翻了个白眼。 “有什么了不起，切完就切完。”胖子嘟囔了一声。 “今天午饭，大葱馅包子！” 何雨柱这话刚刚说完，胖子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到。 “师傅，平时不是都吃粉条馅的吗？”胖子苦着脸说道。 “改了！”何雨柱冷声问道。 “怎么就改了呢！”胖子愁眉苦脸地问道。 “甭废话，抓紧时间切！要不然就来不及了。”何雨柱冷声说道。 “哎。”胖子不敢再多话，连忙点头答应。 duang…… duang…… 剁击案板的声音一直响了一上午，胖子挥汗如雨，不时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面前的铝盆里面，切好的葱花不停地摞高，终于切了满满一大盆。 胖子刚刚喘了口气，马华无声的把大铝盆端走，又放下来一个大铝盆。 “啊？还来！”胖子苦着脸说道。 “这才哪到哪呢，至少三盆！”马华大声说道。 “都他娘的是秦淮茹惹的祸！我……” 胖子没有骂完，何雨柱眼睛一瞪，冷冷地说道：“让你切葱呢！嘟囔什么呢！光是嘴上功夫，有本事真上啊！” 胖子一缩脖子，duangduang声再次响起。 何雨柱把肉馅大葱都倒在了更大的大铝盆中，看了一眼马华，说道：“姜！” 马华连忙将切好的姜末倒了一些到大盆之中。 “再倒！”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华说道。 马华看了看，又稍微往里面倒了一些。 何雨柱不满意地说道：“马华，绣花呢！再倒！” 马华连忙又倒了快三分之一，何雨柱这才示意马华停手。 “葱姜蒜，人间三香。这个必须有！全仗着它们出味呢！”何雨柱一边用手快速搅着肉馅，一边冲着马华说道。 “那我去切点蒜末！”马华说着话，就朝着案板走了过去。 “回来！你家包子馅里放蒜？！”何雨柱撇了撇嘴问道。 “我家不蒸包子。”马华实在地说道。 “那是！那得费多少油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也知道包子馅里不能放蒜。但是师傅您说了人间三香。那咱们就不能把蒜拉下来吧。”马华见何雨柱心情不错，笑着说道。 一笼笼的包子上了屉，伙房中的六个灶一字排开，上面的笼屉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每一次蒸包子都是这样，蔚为壮观！ 胖子仍然在机械地切着葱花，心里太阳了秦淮茹上百遍。 如果按照他那个速度，估计棒梗能多出来不少弟弟妹妹。 “好了，差不多够了。”马华走到胖子背后，拍了他一下说道。 胖子不理他，菜刀又在案板上剁了十几下，这才停住了手。 “够了？”胖子两眼失神地问道。 “嗯！够了！”马华说道。 当啷！ 胖子将菜刀扔掉了案板上，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用力地抖着双手。 “胖子，别闲着。没看大家伙都忙着的吗。快来包包子啊！”刘岚一边熟练地包着包子，一边笑着说道。 “岚姐，我歇一会儿。”胖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歇一会儿？说得轻巧！我还想歇一会儿呢！几千人吃包子呢，还有那么多往家带的！谁敢歇一会儿啊！想歇可以啊，开完了中午饭，随便歇！”刘岚瞪着胖子说道。 “好吧。包包子！”胖子嘟囔着站起了身子，凑到刘岚的身边，准备包包子。 “哎呦喂！什么味啊这是！离我远点！一身的葱花味，在你身边，鼻炎都治好了。”刘岚捂着鼻子夸张地说道。 胖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声说道：“废话！你切一上午葱花试试！没见过这样的！” 众人听了胖子这话，顿时大笑了起来。 胖子更加地不满意，大声说道：“你们也别笑话我！你们也切五大盆葱花试试！” 众人笑得更加响了。 “胖子，你要是不愿意切葱花也行，我让主任给你挪个位置。”何雨柱冲着胖子说道。 胖子听何雨柱说话，马上脸上变得扭捏了起来，嗫嚅地说道：“师傅，我又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究竟几个意思！没见大家都在忙？你切个葱花就抱怨？人家杨师傅还和面了呢！人家刘岚站在那里包包子，手就没有停！不愿意干就挪地方！” 何雨柱不等胖子说完，拦住了他的话说道。 “他娘的秦淮茹！你可害惨了我！”胖子苦着脸，心中暗暗的骂道！ 第16章 秦淮茹的包子，我来结账 包子出锅了。 热气腾腾地装满了一笸箩，又一笸箩。上面盖着白棉被。 包子盖棉被，来年枕着…… 好像错了，包子盖棉被，只是为了保温而已。 食堂橱窗口，一大笸箩包子已然准备就绪，刘岚身穿白大褂，站在那里，宛如等待冲锋号的战士。 叮铃铃…… 下班的铃声响了，这对于厨房的师傅来说，就如同冲锋号一般！ 马华和杨师傅，合力抬着一大桶蛋花紫菜汤，桶里鸡蛋看上去不少，一片一片的。 但是你要是真的去捞，可能什么都捞不出来。 汤都见底了，鸡蛋花依然在桶里沉浮。 工友们专门开玩笑似的总结出了一个法诀。 溜边沉底，轻捞慢起。 有人试过，据说效果不错。 不过现在这个法子没用了，汤由食堂的师傅们负责给盛，基本上每个人都差不多了。 食堂大门打开，职工们说说笑笑着鱼贯而入。 许大茂从后面进来，超越无数职工，到了最后几步，恨不得快步跑起来。 他第一个站在橱窗门口，双手宛如老母鸡护蛋，大声吼道：“挨边！都挨边！不知道排队啊！他娘的都别挤了！刘大头你往后，使劲朝前挤什么！平时跟个娘们一样，这会儿怎么这么有劲。” 许大茂这话，让后面几个真娘们听见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们女同志？是不是想让我们给你来个老头看瓜？”一个壮实的女工冷笑着说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对不住啊，秦姨，瞧我这嘴臭的。” 许大茂说完，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笑着说道：“让你小子不会说话。” 许大茂的滑稽动作，引得众女工一阵哈哈大笑。 何雨柱从厨房钻了出来，站在热气腾腾地包子中间。 “傻柱！还不快点！没见叔叔伯伯，阿姨婶子们都排好队了吗！”许大茂大声冲着何雨柱说道。 工友们听了许大茂这话，哄笑着看热闹。 大多数人都知道，放电影的许大茂和食堂大厨何雨柱，虽然住在一个大院中，但是却如同死对头一样，见面就死磕！ 不是互相伤害，就是相互伤害！ 基本上都是许大茂吃得亏稍微大一些，但是何雨柱也没有全身而退过。 “傻茂！”何雨柱宛如刚刚看见许大茂，看上去惊喜地叫道。 “什么傻茂？”许大茂一愣。 “说你是傻茂，你还不服气！当然是你啊！傻许大茂，简称傻茂。”何雨柱笑着说道，引得职工们哄堂大笑。 中午开饭的时候，往往是最热闹的时刻。这个时候，大家不介意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许大茂气得一愣。 “我什么我！今后你只要叫我傻柱，那你就是傻茂！”何雨柱瞪着许大茂说道。 “你信不信我……我……我抽你我！”许大茂色厉内荏地说道。 “好啊，来啊。”何雨柱都快乐出花来了。 “别！别！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不赶快分包子！” 许大茂见何雨柱作势从里面朝外走，吓了一跳，慌忙转移话题。 “瞅你那熊样！就你，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何雨柱的话再次引起了哄堂大笑。 “好了，好了。工友们，准备好饭菜票，五分钱一两粮票一个包子。”刘岚从橱窗中探出了头喊道。 包子真不小，比一个拳头都大。 一个一两，只多不少。 京津地区，包子的重量是按面粉重量计算的。 所谓的一两包子，可不是连皮带馅的一两，而是一两面粉蒸出的包子。 “嘿！这包子，个头真稀罕人！” “每次咱们食堂开包子，我都得带回去几个！今儿不过了，带上十个回去吃！” 职工们说说笑笑，异常热闹。 “许大茂，你第一个，几个包子啊。”刘岚看了一眼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 许大茂正在左顾右盼，正要说话，却看见了秦淮茹进了食堂。 按理说平时许大茂见了秦淮茹，也不会太过热情。 但是今天不一样，虽然秦淮茹没有明确答应他中午会去放映室。 但是秦淮茹也没有说一定不去啊！ 说不定秦淮茹去了呢！ 再说了，刚才傻柱那么对自己，怎么着不也得和秦淮茹近乎近乎，让这个老光棍好好生生气！ “淮茹！淮茹！”许大茂大声叫着，用力地挥着手。 许大茂后面排着的就是刘大头，三号仓库的装卸工。 身体壮实，关键是脑袋大，所以才被人称作为刘大头。 “许大茂，你究竟买不买！不买让开，我都饿坏了！”刘大头不高兴地说道。 “你着什么急！没见我在等人的吗！”许大茂斜了一眼刘大头说道。 秦淮茹心神不属，听见有人喊他，左右看了几眼，这才发现许大茂喊他。 “大茂啊。”秦淮茹勉强笑着打了招呼。 “过来啊！你不是让我帮你排队吗？”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淮茹愣了一下，还是插在了许大茂的前面。 “加塞儿啊！”后面有人起哄地说道。 “加什么塞儿？许大茂给我排着呢。”秦淮茹冷声说道。 当当当！ 刘岚敲了敲铝盆，不耐烦地说道：“到底打不打！不打挪地方，后面人排着呢。” “着什么急！这不现在就打吗！”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我……要两个馒头吧。”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说道。 早上多花了一毛钱，秦淮茹现在还肉疼呢！ 一毛钱，那可是两个包子的价钱。 厂里地包子是好吃，确实也不贵，但是全家都吃，还是吃不起啊！ 之前，秦家吃包子，都是何雨柱的贡献，带十个，秦淮茹拿走十个，带五个，秦淮茹拿走五个。 基本上没有给何雨柱剩下，就连何雨柱自己都得吃馒头，更不论何雨水了。 这一次显然不行了。 何雨柱再带回去包子，就算带一百个，和他秦家也没有了半毛钱的关系。 原本秦淮茹想着买两个包子，回家让棒梗吃，结果早上多花了一毛钱，这两个包子也买不成了。 “干嘛吃馒头啊！秦淮茹的包子，我来结账！”许大茂站在秦淮茹身后，大气地说道。 与此同时，双手也扶在了秦淮茹腰间。 第17章 终于见到包子了 秦淮茹一愣，腰间也瞬间一硬，回头望向许大茂。 许大茂呲眉带笑地瞅着秦淮茹。 “愣着干嘛，快拿包子啊。”许大茂扬了扬下巴，冲着刘岚说道。 “我可要十个。”秦淮茹说道。 “刘岚，拿二十个！”许大茂大气地说道。 “二十个？！” “尼玛许大茂可真下血本了啊！” “这可是一块钱啊。” “废话！还有二斤粮票呢！这可比钱值钱！鬼市上一斤粮票三块钱呢！” 后面职工议论纷纷，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着刘岚。 “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刘岚嘟囔了一声，朝秦淮茹的布包里面装着包子。 不知为什么，职工们都把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一言不发，甚至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他随手拿过了饭盒，朝里面放包子。 一个，两个……，一直放了五个，这才住了手。 “马华，你这招呼一下，我回去给我妹送包子。”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成啊！师傅，您该忙忙您的。我这没问题。”马华笑着说道。 何雨柱提着饭盒，迈着不慌不忙的四方步，走出了食堂大门。 食堂门口存放自行车的地方。 秦淮茹手里抱着大布兜，到现在还没有回过味来。 “走吧，放映室。”许大茂有些着急地说道。 快花了十块钱了，连个手还没有摸到呢！这该多亏啊！ “这会儿不行。我得回家送包子。”秦淮茹说道。 不知为什么，秦淮茹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那我在放映室等你。”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毕竟拿了人家二十个包子，这可是自己拿包子最多的一次。 怎么着也得应付一下吧？毕竟现在谁家也不富裕。 许大茂见秦淮茹点头，高兴地伸手的拧了一下秦淮茹的脸蛋。 秦淮茹猝不及防，再想躲就来不及了，被许大茂拧了个正着。 秦淮茹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别人经过，这才嗔怪地说道：“干嘛啊！这么多人。” 许大茂一脸贱笑地说道：“爱死你了，就喜欢你这个委屈劲！” 秦淮茹腾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匆匆而去。 许大茂轻轻地吹了声口哨，秦淮茹一愣，停住了脚步，但是却并没有回头。 “放映室！放映室！”许大茂满脸跑眉毛兴奋地说道。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朝着厂门口走去。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慢慢悠悠地出了工厂大门。 刚才许大茂和秦淮茹的谈话，他听到了几耳朵，波澜不惊。 人家的事，管他干嘛。 何雨柱蹬着车子，从秦淮茹身边骑了过去，没有一丝停顿，仿佛不认识一样。 何雨柱！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破天荒的没有喊他。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下车抬了车子进了院。 “柱子，会骑自行车啊。”迎面走来的娄晓娥冲着何雨柱说道。 四合院的人很有记性，昨天何雨柱闹了那一出，没有人再喊他傻柱，大多都喊他柱子。 “啊，之前倒是很少骑。”何雨柱见是娄晓娥，于是应付了一句。 说起娄晓娥，何雨柱倒是对她没有什么恶感，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感。 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嫁给许大茂，倒是白瞎这个人了。 “娥子，大中午的这是去哪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去轧钢厂找一趟许大茂。”娄晓娥一边说，一边出了院门。 何雨柱大步进了四合院，走过前院时目不斜视，根本就没有给三大爷打招呼的机会。 “推车的是何雨柱吧？”三大爷手里端了个大碗，里面是大半碗高粱面，看着何雨柱的背影问三大妈。 “像。但是傻……何雨柱不骑车啊。”三大妈有些犹豫地说道。 “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香。”三大爷使劲嗅着鼻子说道。 “包子呗。今天是轧钢厂食堂蒸包子的日子，几乎每个工人都往回带。就咱们家没有。”三大妈有些沮丧地说道。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棒梗像条猎犬一样冲了出来，使劲抽着鼻子，有些讨好地望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睛都不瞥他一眼，冷冷地走了过去。 “雨水！雨水！”何雨柱一边扎车，一边大声叫道。 何雨水从小屋里走了出来，高兴地看着哥哥，略带着兴奋地说道！：“还真带回来了？这可真不容易。” 何雨柱笑着说道：“瞧你说的，这有什么不容易。” 何雨水拿起了大肉包，笑嘻嘻地说道：“传说中的轧钢厂包子，我终于见到你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样子说，我这个哥哥倒是真不合格。” 何雨水听了连忙放下了包子，笑着说道：“给你开玩笑呢，平时那么喜欢开玩笑的人，现在怎么禁不住玩笑了。” 何雨柱抬手摸了摸雨水的头发，说道：“快点吃，待会儿就凉了。我给你做个汤。” “哥，你也吃啊，这么大的包子，我两个就够了。”何雨水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支吾地说道。 “甭管我，待会儿还得去食堂呢，还能缺着我吃的吗？”何雨柱笑道。 “咦？怎么回事？平时你下午不都是不去的吗？”何雨水大口吃着包子，大声问道。 “今天晚上王副厂长请客，我得在那盯着。”何雨柱说道。 “噢。这么多包子我吃不完啊。”何雨水有些为难地说道。 “给李建民带回去。”何雨柱头也不抬地说道。 李建民，何雨水的男朋友。现在反扒支队工作，他主要的工作范围，就是公共汽车。 确切的说，就是在公交车上抓小偷。 “好吧。他也可想吃你们食堂的包子了。不过就三个，他可不一定能吃饱。”何雨水提起男朋友，满脸都是笑意。 “没事！下回我给你们多带几个，今天主要是没带提兜，这饭盒装的不多。”何雨柱笑着说道。 “棒梗！棒梗！快出来看看，妈给你带了多少包子。”院里传来了秦淮茹的喊声。 何雨水勾了一下头，略有些惊疑地说道：“秦淮茹居然带回来这么多包子？” 何雨柱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这包子，不一定用什么姿势换回来的呢！ 第18章 来啊，咱们讲讲道德 秦淮茹吃了一个包子，看着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包子，秦淮茹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孩子太可怜了，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却经常没有肉吃。 孩子父亲走得早，自己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颇为不容易。 邻居们虽然也接济一点但是救急不救穷啊！除了那些别有用心的之外，谁家又能一直接济？ 毕竟现在谁家也都不富裕。 一大爷家的棒子……面，是那么好吃的？其中滋味，也就秦淮茹更加清楚吧。 甚至可能比一大娘还要清楚。 至于今天的包子，秦淮茹能够不明白？ 许大茂还在放映室等着呢！ 说起这里面，最为“厚道”的人，得算是傻柱了。 对于傻柱，秦淮茹认为不是因为他老实，而是傻柱确实不知道。 任何事情，没有一个开蒙的老师，都很难。 这个更难。 动作虽然不复杂，但是对于初学者，可能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尤其是懵懵懂懂的黄花大小伙子，一不留神可能就摸错门了。 不知其中滋味，自然要求也低。一个微笑，一个貌似亲昵的动作，都能让傻柱乐上大半天。 自认为占了大便宜的傻柱，什么好东西，都舍得往秦家背。 多好的长期饭票啊，怎么说没就没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不得而知，但是她至少知道，傻柱家的东西，今后可能自己碰不到了。 贾张氏吃了一个包子，显然回味无穷，一直匝巴着嘴。 “我……我……再吃一个吧。”贾张氏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没有说话，这老太太一有肉吃，马上饭量特别好。 这么大个的包子，自己吃一个已经差不多了，但是这老太太居然还不够吃！ 这是什么老太太？怎么就成了自己了婆婆？ 秦淮茹不想看到婆婆下作的吃相，扭身准备出门。 “淮茹，不吃了。”贾张氏连忙说道。 “不吃了，我得回厂子里了。”秦淮茹平淡地说道。 当然不能说许大茂在放映室等自己呢。 秦淮茹快步走出了家门，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家门，影绰绰地看到何雨柱和妹妹何雨水在桌前不知说些什么。 秦淮茹微微叹了一口气，转身出院。 在许大茂手里拿几个包子，远没有在傻柱那里拿东西那么简单。 这个许大茂，他可是真下手啊。 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没有走到路口，就看见一大群人围在那里。 “你说你干嘛这么着急，一兜子鸡蛋，就这样给淬了！你说我不让你赔让谁赔！”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模样的人说道。 “这也不能都怪我啊，你这倒退着出来，能看见谁啊。”娄晓娥有些局促地说道。 秦淮茹听上去像是娄晓娥的声音，悄悄探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娄晓娥。 听他们论理，应该是娄晓娥走路不小心，碰到这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又正好买了鸡蛋，结果全部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现在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破碎的鸡蛋。 中年人当然不愿意，所以就拉着娄晓娥理论，让她赔鸡蛋。 秦淮茹听明白了原因，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不能让娄晓娥看见自己，作为邻居，看见了能不帮忙吗？ 自己凭什么帮忙！ 再说了，娄晓娥家又不缺这两个钱。 让她自己解决吧，现在自己得去帮助她丈夫许大茂去解决。 解决某些深层次的问题。 “你就说吧，一共多少钱。” 秦淮茹快步离开，人群中传出娄晓娥的声音。 “果然是个不差钱的。这人啊，看似一样，命怎么就不一样呢？瞧人家娄晓娥，说起钱来，这么有底气。” 秦淮茹一边想着，一边转过了南锣供销社。 轧钢厂放映室。 地方不小，足以容纳上千人。 正值中午，院里没有一个人。 许大茂焦急地在门口探首张望，脖子伸出的老长，宛如呆头鹅。 这个秦淮茹，也该来了吧！ 毕竟只是送个包子而已。 许大茂心里十分激动，这个俏寡妇让他垂涎已久，平时最多不过是摸摸手，或者趁着秦淮茹不备，偷袭一下。 今天，看来有门。 许大茂心里又是焦急，又是期待，而且还有着莫名其妙的激动。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今天必须得偷着，许大茂暗暗地给自己使劲。 许大茂眼睛一亮，远处秦淮茹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终于来了！ 许大茂脸上乐开了花，快步迎了上去。 “淮茹，想死我了。”许大茂一把搂住了秦淮茹，感受她和娄晓娥之间的不同。 “有人！”秦淮茹扭捏地躲了开去，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 “哪里有人！”许大茂不安分的手又凑了过去。 “讨厌！干什么呢。”秦淮茹用手拨拉开许大茂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干嘛呢！二十个包子呢！”说着话，许大茂手又搂了上去。 终于，秦淮茹略挣扎了一下，也就不动了，任由许大茂手搂在自己的腰间。 “好女一身膘啊。”许大茂手上轻扣，感受着手感的不同，感慨地说道。 “你别乱动。”秦淮茹扭着身子，躲着许大茂的手，轻声说道。 “我哪里乱动了。”许大茂手掌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嘴里还轻笑着说道。 秦淮茹身子左右摆动，宛如蛇行。 两个人就这样别别扭扭的进了放映室。 “快点，淮茹，咱们快点，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许大茂声音喘息，略带着焦急地说道。 “干嘛，你干嘛！”秦淮茹见许大茂动上了真格的，倒不知道怎么好了。 “干嘛？二十个包子呢。”许大茂咬着牙说道，手上加快了动作。 突然，秦淮茹好像想到了什么，摁住了许大茂的手，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说给我调动工作吗？” 许大茂手不停歇，喘息不定，但是极为认真地说道：“那事下一次再说，这一次是包子钱。” “那不行！这件事得一起说。”秦淮茹尽力平衡着身子说道。 “做人得讲诚信，要不然下次谁还和你交易。”许大茂看上去十分真诚地说道。 “扯淡！”秦淮茹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不讲道德啊。”许大茂听上去痛心地说道。 “大茂！大茂！” 外面突然想起了娄晓娥的声音。 “来啊，咱们来讲讲道德。”秦淮茹笑着搂向许大茂。 许大茂顿时面无人色！ 第19章 再给你两块钱 “秦淮茹，你干嘛呢！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许大茂着急地朝外推着秦淮茹。 “来啊，咱们干点大人干的事。”秦淮茹面带微笑，欺向许大茂。 “秦姐，秦姐，我错了。”许大茂双手张开，神色惶急地说道。 “那包子？”秦淮茹面带微笑，一点也不着急。 “包子是我送给棒梗吃的。”许大茂略带着着急地说道。 “工作？”秦淮茹又问道。 “马上办，马上办！”许大茂毫不犹豫地说道。 “还是想和你……”秦淮茹欲言又止。 “两块钱！”许大茂从兜里快速摸出了两块钱，递到了秦淮茹手里。 秦淮茹从许大茂身上坐了起来，有些羞涩地说道：“这钱怪不好意思的，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绝对不会！”许大茂手摇地宛如拨浪鼓一样。 “大茂！大茂！” 娄晓娥的声音越来越近，许大茂满脸惧色，手足无措地看着前后左右。 “许大茂同志，那就这样了。放映室我们就借一天，搞完了活动就还。你放心，卫生你们交给我们什么样，我们还的时候也是什么样！保证一尘不染！” 秦淮茹放大了声音，侃侃而谈。 许大茂满脸喜色，恨不得喜极而泣。 秦淮茹说完，回头转身，正巧娄晓娥出现在了门口。 “咦！”秦淮茹又高兴地回头，冲着许大茂说道：“许师傅，你看看谁来了！” “谁啊？”许大茂装作不知道似的回头，看到了娄晓娥，高兴地脸上都放了光。 “娥子，你怎么来了。”许大茂惊喜地说道。 “你们两口子聊吧，我就先回去了。”秦淮茹笑容满面，步履轻盈地出了放映室。 经过娄晓娥的时候，礼貌地点了点头。 “大茂，秦姐怎么来了。”娄晓娥疑惑地问道。 “他们车间工会，想借助放映室，搞一个小型的联欢会，找我们借地方。”许大茂笑着说道。 “干嘛派她来啊，也不是干部，她操这份闲心干什么！” “嗨！咱们不是一个院吗，他们主任想着毕竟一个院，也好说话，就让她来了。”许大茂想都没有想，开口答道。 这一点，许大茂都不用培训，瞎话张嘴就来，从来不用打底稿。 “下午下班跟我回一趟娘家。”娄晓娥也不再追问，而是直接说道。 “好啊！我也像咱爸，今天必须好好整两杯！你们家那个……那个……就是咬起来又酥又脆，吃起来又香又甜的那道菜，叫什么来着……” 许大茂好像冥思苦想，但是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锅包肉。”娄晓娥轻声说道。 “对。就是锅包肉！一定要有那个菜！我馋它！”许大茂无比神往地说道。 “行啊。锅包肉就锅包肉！”娄晓娥笑着答道。 “许师傅！许师傅！” 两个人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许大茂。 “是叫你吗？”娄晓娥一愣问道。 “那当然！在我们厂子里，就连厂长都喊我许师傅。也就是你，天天大茂，大茂的叫。” 许大茂一边说话，一边出了放映室。 “在呢！人在呢。”许大茂大声地答应着。 许大茂出来一看，厂办公室的方振现在门口。 “呦，方主任，您怎么来了。”许大茂笑眯眯客气地说道。 轧钢厂办公室主任是罗耀，还有两个副主任，一个叫白川，另一个魏大军。 方振只不过是办公室普通办事人员，但是大家都把他们这种没有具体职务的工作人员，都称之为主任，或者干事。 “许师傅，王副厂长让我通知一声，今晚放映室放场电影，招待街道工业办的同志们。”方振也不进去，只是隔着门，大声说道。 “没问题！不过我晚上怎么吃饭？是回家吃了再来吗？”许大茂似乎考虑了一下，说道。 “晚上六点，食堂二楼小食堂。”方振笑了一下说道。 “得嘞！就这样定了。什么事都得为工作让路。”许大茂点头说道。 方振走了。 许大茂为难地转头说道：“娥子，你看，没有办法，我们这种文艺工作者，工作性质就是这样，工作来的猛烈而突然，从来不给你准备时间，让人猝不及防。” “得了吧。放个电影让你说的跟拍电影似的。”娄晓娥一撇嘴说道。 “你不知道，拍电影和放电影一样的重要……” 许大茂正准备长篇大论呢，娄晓娥连忙拦住了他。 “怎么能一样重要呢？当然是你们放电影的重要！没有了放电影的，那电影拍给谁看呢！”娄晓娥满脸严肃之色说完，转身下楼。 “娥子，要不说还是你懂事。”许大茂挑起了大拇指，冲着娄晓娥背影说道。 略微一思索，许大茂好像觉得有些不对，大声说道：“娥子，你这算骂人不算？” “不算，那是夸你的。”远处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厂食堂。 何雨柱下午三点多，拎着提兜饭盒，进了厨房。 这个时间，厨房里没有人，厨师和炊事员更是不知道到了那里凉快去了。 胖子也不在，只有马华趴在案板上打盹。 何雨柱也不叫他，先把大茶缸中的残茶倒了，又换上了新茶，沏上了开水。 “哗……” 声音惊醒了马华，揉着眼睛，这才看见了何雨柱。 “师傅来了？在这眯了会儿。一到这个点就犯困。”马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你早上起的太早了。以后中午回宿舍睡两个小时，这里交给胖子。”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倒出了一碗茶水，随手又倒了回去。 据说这种方法叫做“回碗”，这时候的茶水被称之为“二道茶”，最为芳香好喝。 “胖子能答应吗？”马华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说呢！”何雨柱回头问道。 马华一吐舌头。 “晚上几个人吃饭？几男几女？女人是随从还是主宾？”何雨柱放下了茶碗，突然问道。 “客人是三男一女，陪客王副厂长和方主任，一共六个人。”马华说道。 “再加上一个许大茂。”何雨柱想都没想地说道。 “王副厂长请客，这里也有许大茂？”马华有些不解地问道。 “谁不得让他放场电影啊！”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第20章 干嘛这么客气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来到厨房，小胡子一翘一翘地说道：“傻柱……” “呼！” 一根擀面杖如流星赶月般扑面而来。 许大茂身手虽然不及何雨柱，但是毕竟也练过几天武把抄，身子连忙一侧。 傻柱原本只是为了吓他一下，擀面杖本来扔的是偏的，结果许大茂一躲，反而躲正了。 正中许大茂脑门。 许大茂哀嚎一声，捂着脑袋就蹲下了。 再起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然多了一个大包。 何雨柱看了这个乐，哈哈笑的合不拢嘴。 “我说许大茂，你还真是倒霉催的。你说你躲什么躲？你要是不躲，那就能砸得这么准。”何雨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捂着头上的血包，委屈地说道：“他妈傻柱，你就是故意的！” “活该！砸了一下还不长记性！傻茂，下回再叫，那边脑袋再来一下！”何雨柱过去捡起了擀面杖说道。 “你……” “我什么我，自己照照镜子，这脑袋，跟西游记里面的小妖精似的。”何雨柱仍旧开着玩笑。 “你送我去医院！这事咱们没完。”许大茂狠狠地说道。 “好啊！反正耽误的是王副厂长的事。我无所谓。”何雨柱斜眼看了许大茂一眼，突然说道：“要去就去远一点，阜兴门医院怎么样？今天晚上都不一定能回来。” 许大茂一愣。 “马华，关火！回去歇着吧。我要带许大茂去医院，这里撤火了！”何雨柱大声冲着马华说道。 “别……别啊！你们这一撂挑子，王副厂长受的了吗？”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那能怎么办啊？你这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受的了吗。”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受得了！”许大茂恨不得咬着牙说道。 “不行！咱们还是医院吧。要不然吃完了饭，您这又受不了了，我怎么办啊？咱们还是稳着点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说没事就没事！我许大茂是那找后帐的人吗！”许大茂一把打开了何雨柱的手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说道：“那倒是，这点我最服气。记得那时候咱们上中学的时候，你被打的给跟孙子似的，说算了还真就算了。” “你丫真孙子何雨柱！今天要不是王副厂长请客，我他娘跟你没完！”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要不说你许大茂同志有大局观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谁有大局观啊？”外面门帘一挑，一个中年干部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一身黑色制服，上衣口袋中，插了一支钢笔。 微胖的身材，看上去派头十足。 后面跟着方振，手里拎着一个小布包裹。 王副厂长在厂里主要负责宣传和对外联络工作，所以和食堂打交道却并不太多。 单独请客还是第一次，这一点不像是李副厂长，隔三差五的就要请上一顿。 “许大茂！我们在说许大茂。”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大茂怎么了？”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许大茂同志轻伤不下火线，坚持到食堂吃饭，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你这个何雨柱，久闻你的大名，没想到这么促狭！”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我没事，不耽误吃饭，更不耽误放电影。”许大茂红着脸笑着说道。 “给大家添一道菜，你们看看。”王副厂长笑着说道。 方振连忙将布包打开，拿出了一段黑乎乎圆棍状的东西，递给了何雨柱。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许大茂自诩见多识广，但是也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探着脑袋看着，眼睛瞟歇何雨柱。 许大茂倒是有自知之明，凡是他不知道或者不熟悉的东西，他从来不抢着说话。 露怯这事，许大茂可不会干。 何雨柱却是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现在却是难得一见了。原本准备小炖蘑菇呢，看来炖这个就得了。”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了一大堆，但是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却没有说。 王副厂长点了点头，笑着说道：“看来何师傅知道。” 许大茂不屑一顾地说道：“王副厂长，您别听他瞎掰！他知道什么啊，他也就是凭经验。甭说这个，什么炖小鸡都好吃！小鸡能炖一切！” 何雨柱哈哈哈的一阵大笑，指着许大茂说道：“你啊，还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何雨柱说完这话，转头对王副厂长说道：“王厂长，这是您云南的朋友带过来的吧。” 王副厂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在云南的战友，来部里开会，专门给我带来，让我尝尝鲜。” “这就对了！”何雨柱说完，转头冲着许大茂说道：“傻茂，露怯了吧？这个东西叫做宣威火腿，也被称之为云腿。这是外皮包着呢，一刀下去，整个这间厨房，都是香味！” 许大茂听了看向王副厂长，王副厂长不停地点头。 “这个我知道，不过都是在盘子里，在厨房里什么样，还真没见过。”许大茂也得意地说道。 “您是谁啊？全厂唯一一个放映员，谁不得给你一点面子？哪一次请客不都得有你啊？真正吃过见过的主。”何雨柱笑着说道。 王副厂长一阵哈哈大笑，指了指许大茂和何雨柱。 “你们啊，真真是欢喜冤家。”王副厂长说完，又说道：“何师傅，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 “没问题！您就啨好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王副厂长撩帘子出门，许大茂抢在了前面，连声说道：“我陪您上楼。” 方振反倒是落在了后面。 “何师傅，辛苦你了啊。”方振等到许大茂出了门，从口袋中摸出了一盒牡丹香烟，放在了案板上。 “干嘛这么客气，这还不是应当应分的。”何雨柱一愣说道。 厂子里领导请客，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回，有杨厂长请客，更多的是李副厂长请客。 但是给何雨柱拿烟，王副厂长却是第一个。 真是够敞亮的啊！ 何雨柱还待再说两句客气话，方振摆了摆手，撩帘子出门。 第21章 三大爷，咱俩来两杯 刘岚手里端着空托盘，从二楼上下来，掀门帘进了厨房。 “柱子，还有几道菜？”刘岚将托盘放在了案板上，问何雨柱。 “最后一道，不过这道菜工夫可长点。”何雨柱一边用马勺舀起鸡汤，重新泼向锅里，一边说道。 小鸡炖火腿。 香味扑鼻而来，让人忍俊不已。 “这火腿怎么这么香？”刘岚使劲吸着鼻子说道。 “这东西就是好吃，无论是蒸还是炒，最好吃的其实就是吊汤。有了它，整个香味都出来了。”何雨柱手不停，嘴也不停。 “还得多长时间啊？”刘岚看了一眼锅上炖着的鸡问道。 “至少还得半个小时，他们酒喝的差不多了，这道菜也得了，不早不晚端上去，喝上一口，甭提多恣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岚略有些焦急，眉头闪过一丝不耐。 “这菜啊，色香味只是其中几项，其他的还有环境、器皿以及上菜的时间，这些都有讲究，里面学问大着呢。”何雨柱就好像没有看到刘岚脸上神色一般，笑着说道。 “关键我今天有事。”刘岚终于面有难色地说了出来。 “有事你还在这意思什么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这里有我和马华呢。”何雨柱挥了挥手中的马勺说道。 刘岚面色一喜，高兴地拎起了小坤包。 “那我可真走了啊。”刘岚笑着说道。 “麻溜的，该干什么干什么。记住下回有事直接说，别难受的跟拉肚子似的。”何雨柱手上不停，眼里盯着锅里的鸡，头也不抬的说道。 就好像锅里的鸡都比刘岚耐看。 “扯淡！你丫就损吧！刚刚一点好印象，现在一下子全没了。”刘岚冲着何雨柱撇了一下嘴，出了厨房门。 “得嘞！齐活喽。”何雨柱端起铁锅，将鸡汤倒入早已准备好的大瓷盆中，随手又在上面撒了一些葱花。 “马华，上菜！”何雨柱颇有气势地喊了一嗓子。 “不是说还得半个小时吗？”马华一愣问道。 “那是让刘岚听得，让你小子听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噢。”马华闷头答应了一声，端着鸡汤转身出门。 何雨柱收拾好了东西，将灶台下的饭盒网兜取了出来，然后坐在那里喝着茶水等马华。 “师傅！真是绝了。那汤刚端进去，他们就问了，这是什么汤啊，怎么这么香啊！还真是盖了。”马华满脸佩服地说道。 “这有什么啊。要是火腿吊汤再拿不出滋味，这厨子估计也快没饭辙了。”何雨柱神色之间，颇为得意地说道。 “那是！这么多食堂，有几个能比过我师傅的！”马华看上去比何雨柱还要得意。 “得了！不说了。待会儿家里吃饭去。”何雨柱起身，准备出门。 “师傅，我就不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呢。”马华笑着说道。 “那也成。你吃什么呀？”何雨柱拎起了网兜饭盒说道。 “瞧您说得，这还能饿着厨子吗。”马华说道。 “那倒也是。走了。”何雨柱挥了挥手，开了后门，出了厨房。 四合院。 何雨柱安步当车，背着手晃晃悠悠地转过了南锣供销社，挑了颗大白菜，朝着四合院走过去。 时间已经快七点了，街面上正是热闹的时候，院门口路灯下面，几个老汉在那里车马炮杀的正酣。手里面端着饭碗，也顾不上吃。 围着看棋的比下棋的还要着急。看那个架势，要是不听他的，很可能下一秒就打起来了。 何雨柱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看到二大爷刘海中也挤在里面。 何雨柱摇了摇头，心中想到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这些人都是退了休没事干的老头，你还没退呢，现在就想跟这帮子老头们玩，早了点吧。 你看人一大爷，从来不找老头们玩，甚至连老太太都不找。 人家一大爷志存高远，看得是更大的目标！ 只要自己不觉得自己老，那身边就可以随处可见有嫩草。 即便是没有嫩草，老草总归有吧？人家一大爷不挑食。 何雨柱笑眯眯地和老头们点头打着招呼，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永远在摆置他那辆自行车，仿佛捣鼓不坏一样。 何雨柱一进院，三大爷就使劲吸溜着鼻子。 “什么味啊？这么香！”三大爷抬头，登时了然。 “柱子，又从食堂带回什么好吃的了？怎么这么香。快让三大爷??。”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你要是这么说话，咱以后可就不聊天了。”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我又哪说错了？现在跟你说话，三大爷恨不得翻字典，这怎么又错了！”三大爷略带着委屈说道。 “什么叫从食堂带回来的，还又！这事性质可不一样，我没法跟你聊了。”何雨柱摇头晃脑地从三大爷身边走过。 香味随着何雨柱走近，越来越强烈。 三大爷实在忍不住，一把拉住了何雨柱。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三大爷说道。 “火腿。”何雨柱凑近了三大爷，悄悄说道。 三大爷一愣，连忙问道：“金华的还是宣威的？” 何雨柱上下看了三大爷两眼，挑起了大拇指。 “连火腿您都知道两个产地，高！实在是高。”何雨柱说到自己，举起了手里地大白菜，接着说道：“今晚也就它了，火腿炖白菜。甭提多香了。” 三大爷羡慕地看了一眼，使劲咽了一口口水。 “待会儿到我那喝两口？”何雨柱笑着问道。 三大爷脸上满是登时显出兴奋之色，连连点头。 “我那还有半瓶泸州二曲呢，待会儿我拿过去。”三大爷说着话猛然一停顿，上下看了何雨柱一眼，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你要是还像上一次，一进院这东西孝敬给了别人，咱俩又是花生米，那可就可惜了我的二曲了。” “不会！绝对不能够！您就踏踏实实地拎着您的二曲过来吧！今天雨水不在家，就咱们两个。”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那敢情好啊！今天这可算抄上了！我现在就拿酒去！”三大爷连碰带跳，丝毫不像平时稳重端庄的形象。 第22章 好你个柱子，拿你三大爷打镲是不 何雨柱其实对三大爷观感还行。毕竟是读书人，有些事还不好意思干的那么直接。 虽然小气抠门，爱沾一些小便宜，但是至少有底线。 有些事老头还是不屑于做的。 前两天仅仅为了一声“傻柱”，何雨柱就踢了三大爷两下自行车，估计把他心疼坏了。 虽然是当时正名的无奈之举，但是用在三大爷身上，还是有些过了。 说到底，三大爷也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出息的老实人。 就连在院里管个事，还仅仅是和三大爷。 只能在易中海和刘海中后面跟着起起哄罢了。 一顿火腿炖白菜，准能把三大爷的气给消了。 反正雨水也不在家，自己也吃不完，放着河水不洗船，何必呢！ “等你啊，三大爷！”何雨柱扬了扬手里的网兜饭盒，笑着说道。 “马上！马上！吃你小子一次有多难，你知道吗！我还不得抓点紧啊。”三大爷眉眼之间仿佛都笑出花了。 那可是火腿！ 此味只有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何雨柱背着手，提溜歇网兜饭盒，笑容满面地进了中院。 棒梗站在自己家门口，手里举着一个大包子，挑衅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目不斜视，丝毫就不搭理棒梗，昂首挺胸从棒梗身边经过。 棒梗手举着包子，站在家门口，都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等到何雨柱回家，目的就是在于在何雨柱面前显摆显摆。 谁知道何雨柱一句也不问，径直回了家。 这就好像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又像是一拳砸到了空处。 “有什么啊！没有了张屠户，我们就得吃浑脑猪？小爷不是一样吃包子！”棒梗在身后冷笑着说道。 三大爷手里拎着小半瓶子泸州二曲，穿过了月亮门，进入了中院。 一进院就看到棒梗用力咬下一口包子，狠狠地咀嚼，好像要把包子当成某一个人似的。 “呦，棒梗，吃上包子了？柱子叔给你带的？”三大爷心里高兴，笑眯眯地说道。 “柱子是谁啊？没听说过！这包子是我妈给我带的。”棒梗黑着脸说道。 “嗨！要说你妈挣这几个包子还真辛苦。”三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秦淮茹刚进中院，就听到了棒梗和三大爷对话，听到三大爷说“真辛苦”时，脸上腾的就红了。 “三大爷，您这是怎么说话呢？”秦淮茹满脸不悦，拉着棒梗就进了屋。 三大爷一愣，委屈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话儿说得，我这又说错话了？” 没有人理他。 三大爷摇了摇头，朝着何雨柱家走了过去。 呲啦！ 热锅凉油，火腿滑入，登时香气弥漫开来。整个中院都是香味。 “呵！还真香！”三大爷将泸州二曲放在了桌子上，使劲地抽着鼻子说道。 “这是谁家，怎么这么香啊！”一大妈拉开窗帘，朝院子里张望。 “柱子呗！还能有谁？咱们院也就他能捣鼓来些稀罕的玩意了。”一大爷头也不抬地说道。 “许大茂不也能捣鼓东西吗。”一大妈不服气地说道。 “可是他不会做啊。”一大爷又说道。 秦淮茹家。 五口人围坐在圆桌前面吃饭。 桌子上放了两个笸箩，一个里面是包子，另一个则是混合面的馒头。 两个碟子，一个小一点的碟子里面是咸菜丝，另一个大一点的碟子里面是土豆片。 秦淮茹不知在想着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什么香味？”棒梗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淮茹问道。 小当和槐花不管不顾，大口吃着包子。 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混合面馒头，有些发呆的伸出筷子，去夹咸菜丝。 现在每家差不多都一样，即便是伙食稍微好一些，无非就是多一点肉和鸡蛋。 贾张氏脸色有些不自然，手慢吞吞地伸向混合面馒头的笸箩，眼睛望向秦淮茹。 她见秦淮茹不做声，最后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包子。 “我就吃一个。”贾张氏有些脸红地说道。 随后他可能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支吾地说道：“现在新社会了，新闻上都说了，要善待老人。” 秦淮茹听了，嘴脸扯出了一丝冷笑，淡淡地说道：“新闻上还说了，要自食其力呢。” 秦淮茹满心以为贾张氏要发脾气，只知道却没有动静。 诧异地抬头望去，贾张氏大口吃着包子，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包子，还真香！” “哪里香了！外面那味才香呢！”棒梗将手里的半个包子扔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心疼地捡了起来，皱眉说道：“包子都不想吃了！你真是忘了本了。” 贾张氏三两口吞下了一个包子，也不是那么馋了，心中一定，也闻到这个香味，用力吸着鼻子。 “就是啊，棒梗这么一说，我也闻到了啊。”贾张氏用力吸着鼻子说道。 “准是傻柱他们家！现在这家伙胆肥了，有了好吃的敢自己独吞了！”棒梗气哼哼地看了一眼秦淮茹，冷冷地说道：“妈，你以后少搭理傻柱！小爷看他能撑多久！”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冷笑了一下。 “棒梗，说什么呢！赶紧吃包子，别难为你妈。”贾张氏皮里阳秋地说道。 秦淮茹低头，不想搭理贾张氏。 现在是自己不理何雨柱吗？是何雨柱不理自己好吧！ 这个淡扯的，有点咸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低头，自以为说中了她的痛处，满心得意。 何雨柱站在锅边，将切好的白菜倒进了锅里。右手翻动了几下。让火腿和白菜均匀的融合在一起。 不用再放盐了，这种腌制的食物，里面的盐分足够了。 “要不要来点水？”三大爷站在旁边，见锅里没有水，开口问道。 “不用！待会儿白菜杀出来的水就足够了。”何雨柱熟练地翻着锅说道。 “你说成就成！可着咱们院，论起做菜，你也是头一份！哪怕是光炖白菜，也比别人炖的好吃。”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话说得好！待会儿我就把火腿都盛出来，明天再吃，今儿咱爷俩光吃白菜就得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三大爷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好你个柱子，拿你三大爷打镲是不。” 两个人顿时哈哈大笑。 第23章 冉秋叶:阎老师，把你们院里的那个厨师介绍给我吧 香味越来越浓，那个年代能够吃上肉那就是过年，更何况这可是火腿。 炖上了白菜，而且还是大厨何雨柱炖出来的，能不香吗。 一大爷知道是何雨柱在做菜，所以压根就没有出来。 棒梗可就忍不住了，相对于这个香味，那包子就如同味如嚼蜡了。 棒梗从屋里出来，慢慢凑近了何雨柱家。 他趴在大门口，使劲吸溜着鼻子。 “柱……柱子叔。”棒棒十分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干嘛。”何雨柱将手里的马勺甩了一甩，面无表情地答道。 三大爷吓了一跳，这火腿马上就要到嘴里了，千万别让棒梗横插一杠子，到嘴里火腿再飞了。 火腿会不会飞，当然和棒梗横插着这一杠子没有多少关系。 关键在于何雨柱是否还想再横插秦淮茹一杠子。 如果想插，那火腿即便是没有长腿，也必然飞走。 如果不想，那火腿就不会飞。 火腿要是飞了，是不是对不起自己那半瓶二曲啊？ 三大爷略带着慌张地看着何雨柱，看他怎么对待棒梗。 之前何雨柱也和秦家闹过不愉快，也是这样，先是棒梗开路，随后秦淮茹出马，几下揉搓，何雨柱又屁颠屁颠地孝敬人家了。 这一次不会也…… 三大爷顿时有了一些不详之感，眼睛瞟向桌上自己那半瓶泸州二曲。 “锅里炖的是什么啊？怎么这么香？”棒梗有讨好地笑着说道。 “该干嘛干嘛！小小年纪就这么馋，长大能有什么出息。”何雨柱脸都不扭地说道。 咦！ 有长进啊！瞅这话说得，太靠谱了。 一个小孩子这么贪嘴，确实没有出息。 何雨柱之前从来没有说过，但凡棒梗这样问，他总会说“回家问你妈去。” 随后就是秦淮茹出场，或者揪耳朵，或者蹭几下胳膊肘，何雨柱立马歇菜！ 这之后的事就简单了，何雨柱乖乖地连锅带菜一起端到秦家。 换回来的最多是二两二锅头，一碟花生米。 这简直就是流程。 棒梗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样回答，不由得一愣。 台词变了，老师没教过啊。这下子该怎么接？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破厨子吗，臭显摆什么啊。”棒梗不服气地说道。 何雨柱眼珠一瞪，棒梗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朝后一退，踉跄着下了台阶。 “滚蛋！找抽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话语里宛如结了冰。 棒梗吓得连忙朝着屋子跑去。 “贾梗？”冉秋叶身穿花格子上衣，蓝色长裤，推着自行车出现在月亮门处。 贾梗回头，见是冉老师，脸上现出厌恶地神色，大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跟个黄世仁似的。我家没钱！” 棒梗说完，拉门进屋，屋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冉秋叶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 “冉老师？你怎么来了？家访啊？”三大爷看见冉秋叶，连忙探身说道。 冉老师？ 何雨柱一愣，这可是四合院里不可或缺的人物。 虽然长的磕碜点，但是毕竟也是主要配角不是？ 这可得见见哈。 何雨柱挨着三大爷，把头也扭了过去。 登时一愣。 不是不漂亮，而是太漂亮了。 比电视剧中的冉秋叶还要漂亮。 是不是离得近了就看的清了，优点也就看出来了？ 何雨柱不由得一阵阵地愣神。 冉秋叶看到三大爷，脸上露出高兴地神色，笑着说道：“阎老师，正要找你呢。你们怎么在这啊。” 三大爷一愣，他出门不过是给冉秋叶打个招呼而已。 都是一个学校里的老师，看见了不打个招呼不合适，还真没有想到，原来冉老师还真找自己有事。 “什么事啊？冉老师？”三大爷连忙说道。 “有点事求您，待会再说吧，我先去贾梗家要学费。”冉秋叶说着话，脸上又是一红。 虽然是老师，但是毕竟还是一个姑娘，跑到学生家里要学费，冉秋叶也觉得不好意思。 三大爷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学费？不是一个学期一交吗，怎么又要。” 冉秋叶苦笑了一声，说道：“前一段时间，贾梗交的是上学期的学费。这个学期的学费他们家到现在还没交呢。” 三大爷听了摇了摇头，也是苦笑了一下说道：“这都快放假了，学费还没交呢！摊上这号学生，你也是福气。” 冉秋叶脸上又是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关键是他们家困难。所以才没有及时交学费。” 三大爷摇了摇头，有些不屑地说道：“困难？把钱用到别的地方为什么这么痛快？秦淮茹每个月给贾张氏三块钱，学费一个学期才两块五！在哪挤不出这点钱来？” 冉秋叶也摇了摇头，不再说话，敲响了秦淮茹家门。 “我们家没大人！冉老师你先回去吧。学费凑齐了就给你交过去。要是没钱，你就是再催也没有用。”棒梗在屋里说道。 “你妈呢？”冉秋叶问道。 “不知道，他们大人去哪能给我这孩子说吗？” “啪！” 棒梗说完，屋里的灯就灭了。 “贾梗，贾梗？”冉秋叶轻声叫道。 “睡了！没钱，再敲也没钱。”棒梗含含糊糊地说道。 冉秋叶叹了口气，转身朝着何雨柱家走了过去。 “阎老师，阎老师。”冉秋叶在院里轻声喊道。 三大爷和何雨柱坐在圆桌前，已经开整了。 火腿炖白菜不用说了，今天的主打菜。 花生米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下酒的绝配啊。 一个拍黄瓜，一个炒鸡蛋。 “四个菜，咱俩够奢侈地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搂一耳朵吧，外面有人叫你呢！”何雨柱瞅了一眼院里的冉秋叶，笑着说道。 三大爷这才把眼睛从四个菜上收了回来，转头一看，连忙说道：“哎呦，冉老师。我还想着您待一会儿呢，秦家的钱可不好要，每一分钱都在肋条扇子上呢，揪一下都肉疼！今天秦淮茹居然这么爽快？” 冉秋叶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羞涩地说道：“阎老师，求您帮个忙，把你们院里的那个厨师介绍给我吧。” 第24章 我和三大爷什么关系 何雨柱听冉秋叶让三大爷帮忙介绍院里的厨师，不用问，准是自己啊！ 整个四合院，论起炒菜做饭，自己那可是妥妥地头一份！ 还能有谁？在厨艺上超过自己？ 何雨柱不等三大爷说话，就把头从三大爷肩膀后面探了出来。 “是我。我就是三大爷说得那个厨师。”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冉秋叶一愣，看向三大爷，问道：“阎老师，他说是吗？” 三大爷笑着说道：“没错，他就是我给你说过的柱子。” 何雨柱一脸不情愿地样子说道：“三大爷，你怎么这样啊，问我了吗，你就把我介绍给人家啊。” 三大爷听了一愣，随后“呸”的一声吐在了地上。笑着说道：“呸！美得你！我们就是那天闲聊，说起了你，我说请你做饭，至少得花五块钱，而且还排着大队。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冉老师还真记心上了。” “噢。这我就放心了，原来还是为了做饭啊。”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说道。 “进来吧，快请进。”何雨柱连忙让着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红着脸走进了何雨柱家里，一进门就是一愣。 她也闻见了火腿的香味。那时候吃肉吃得少，所以对肉味都是非常敏感。 “何师傅果然名不虚传。这味道闻着都香。”冉秋叶佩服地说道。 “这个主要是食材好，和厨师没多大关系。就算是傻子，用火腿做菜，味道也不会差。不相信把火腿让三大爷做，一样好吃。”何雨柱侃侃而谈。 “就是！火腿……”三大爷附和了一句，突然觉得不对，顺着何雨柱脖子来了一下，笑着骂道：“臭小子！说谁傻呢！现在都学会拐弯骂人了。” 几个人都站了起来，屋里的尴尬气疯消失了不少。 “冉老师吃饭了吗？没有吃就一起吃点吧，我们也刚开始。”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在学校食堂吃过了。”冉秋叶站在门口说道。 何雨柱见冉秋叶矜持地样子，想着第一次去别人家，估计她还不好意思。 “冉老师，你找我什么事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啊，是这样。”冉秋叶想了想，不知道怎么措辞，一下子脸就红了。 “没事，您尽管说，虽然我不一定答应。”何雨柱笑着开玩笑说道。 冉秋叶听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何师傅，您可真逗。” 三大爷挟起了一片火腿送到了嘴里，说道：“这小子，贫着呢。跟他一本正经，忒累！冉老师，你坐下说，甭给他客气！有什么事，我给你垫底！” “是啊！有什么事您坐下说吧。您往门口一杵，人秦琼和尉迟恭怎么办？你是教师，门神这活，还是由他俩来干。”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冉秋叶又笑了一下，这才走了进来，何雨柱连忙帮她拉了一张板凳。 冉秋叶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何雨柱一眼。 她是华侨，对这些礼节十分熟悉。当然现在是不提这些了。 但是不提不代表不知道，没想到一个厨子，居然这么注重礼节。 “有什么事，你就痛快说了。估计也跑不了做饭这些事。”何雨柱说到最后，还是撇了一下嘴。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这样说，没有说话，脸先红了。 “就是想请何师傅做一顿饭。”冉秋叶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倒是给说仔细一些啊。在哪？几个人？什么席面？”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冉秋叶听了一愣，这些事她还真没有想过，一下子被何雨柱问愣。 “好吗，你问三不知。这你让我怎么做饭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有一同学结婚，大家都是外地的，想热闹一下，但是又找不到一个好厨师。那天听了阎老师说起您来，我想着看能不能请您来帮帮忙。”冉秋叶想了一下问道。 “那你们准备那一天办事啊。”何雨柱也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问道。 “这可以就您的时间，您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冉秋叶笑着说道。 “那我得先算算。”何雨柱曲起了手指，一副繁忙地模样说道。 “今天……没空……” “废话，今天都这个时候了，那还有空啊！你可别糊弄我们小冉老师，我们小冉老师好着呢。”三大爷笑眯眯地说道。 “什么废话，您算还是我算啊？要不然我把马勺给您，您去得了。”何雨柱瞥了三大爷一眼说道。 “废话！我去做饭，你去教书？术业有专攻，都是为人民服务，你这拿什么镗啊！”三大爷词还不少。 “您瞅瞅，我这不是正算着时间的吗，您老和我打镲，我这受了受不了。”何雨柱看上去不高兴地说道。 冉秋叶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您二位千万别因为我的事闹不愉快。” 三大爷和何雨柱一阵哈哈大笑，几乎同时说道：“闹什么不愉快，我们这是开玩笑了！” 冉秋叶听了，这才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脸孔一板，说道：“你要是就我的时间，实话实说，那指定没有时间。不如你说个时间，我把事凑一凑，咱们指定不能让他掉地上。” 冉秋叶又惊又喜地说道：“那可太好了！有您这话我可就放心了。” “那你回去问问，约个准时间，到时候再来找我。”何雨柱大气地一挥手说道。 “太好了！到时候咱们一定按规矩，谢礼当然是一分钱也不能少的。”冉秋叶高兴地说道。 “您要是说这个，那我可不敢去了。”何雨柱板着面孔说道。 冉秋叶一愣，何雨柱这才说道：“你这是干嘛？看不起我！收谁的钱也不能收咱们人民教师的钱不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这人最尊重知识。” 何雨柱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三大爷，笑着说道：“再说了，我和三大爷什么关系？瞧着三大爷的面子，也不能收你们的钱啊！” 三大爷听了，立刻把胸脯拔的老高，脸露得意之色。 何雨柱这话，听起来比火腿还要受用。 第25章 棒梗的报复 棒梗透过窗户，看着冉老师进了傻柱家。 “什么东西，看见光棍也晕菜！”棒梗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突然眼珠子一亮，自言自语地说道：：“嘿嘿！让你来！整你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来。” 棒梗在屋里左右踅摸，一眼瞅见了针线笸箩里面的那把大锥子。 棒梗脸上露出了得意地笑容。他拿起了锥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棒梗先勾着头冲着何雨柱家张望。 门是虚掩的，从门缝中可以听到三个人的说话声。 冉老师的笑声不时从屋里飘了出来。 棒梗想象着冉老师夹起火腿朝嘴里送的情景，心中不由得又是妒嫉又是羡慕。 “嘴馋……逼……”棒梗狠狠地骂了一句老话，凑近了冉秋叶的自行车。 三个人都在屋里呢，没有人注意，棒梗狠狠地举起了锥子，奋力插向自行车车胎。 “噗！” “噗！” “噗！” 前后胎插了十几下，这才悄然转身回屋。 “让你来！再来，插的可就不是自行车车胎了！”棒梗狠狠地想到。 “何师傅，那行，就这样吧。真是感谢你了。”冉秋叶站在台阶下面，客气地和何雨柱告别。 “什么话，这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说到这里，何雨柱又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冉老师，咱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 冉秋叶脸一红，低声说道：“当然算是朋友了。” “得嘞！有您这句话，客气话您就甭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何雨柱大大咧咧地说道。 冉秋叶又是一愣，心中想到：“真没看出来，何雨柱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厨子。” “您回吧，何师傅，其实我住地挺近的，就在前面的沙井胡同。”冉老师笑道。 “那怎么成了，怎么着也得把您送出院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就让他送。这小子见天没事，累不住他。再说了，他走了，我好多吃两片火腿。”三大爷笑着说道。 “三大爷，都是您的，您千万甭和我客气。”何雨柱回头说道。 “呀！我自行车。”冉秋叶惊声叫道。 何雨柱快步走了过去，三大爷也出了门，凑了过去。 自行车两个轮胎上面，全是扎的眼，肉眼可见足有十几个之多。 车带瘪瘪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有气无力。 “这是谁干的啊！怎么可以这么坏！”冉秋叶看上去十分的焦急。 何雨柱冷笑着看了一眼秦淮茹家，心中已然了解了七八分。 除了棒梗还能有谁！ 冉老师来这个院里，第一是为了要学费，当然是无功而返。 第二是找三大爷求何雨柱帮忙，这件事居然办成了。 除了棒梗、何雨柱和三大爷，冉秋叶和院里的其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损人利己的事情估计很多人愿意干，毕竟有便宜可占。 损人不利己的呢？谁干那不是有病吗！ 一点利益没有，还得罪人了，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人能够做出来的。 所以说只能是棒梗。 “肯定是棒梗这臭小子。除了他没别人。”三大爷气鼓鼓地说道。 “也不一定吧。”冉秋叶有些疑惑地说道。 “院里又没有进来其他人，中院里就这几家。一大爷没出来。咱们仨在一起，除了棒梗还有谁。”三大爷气愤地说道。 “这是谁在那甩片汤子话呢？说给谁听呢！我们家棒梗着你们了惹你们了。” 贾张氏一进院，就听见三大爷的话，不满意地说道。 贾张氏其实一进院，就看到了冉秋叶。 她不想搭理她！当然也知道冉秋叶来的目的。 指定是为了学费。 就为了两块五，见天朝家里跑！ 就这么不值钱，自己先垫上怎么了！听说现在教师不少开钱，你又没家没业的，给我们棒梗拿两块五毛钱怎么了！ 现在人怎么都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贾张氏眉头紧锁，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欠她一样，恨不得横着走过来。 “棒梗奶奶？那正好，您看能不能把棒梗的学杂费交一交？”冉秋叶看见贾张氏过来，连忙说道。 贾张氏鄙夷地一笑，冷冷地说道：“这么大一闺女，长得倒是挺喜欢人的，可是这一见人就要钱的毛病得改改。这样多不好啊。再说了，是我们不给吗？我们不是不想给，而是没钱给！” 冉秋叶一愣，随即红了脸，反倒是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你瞅瞅，你们家棒梗把冉老师自行车扎的！不就是来家里要个学费，至于的吗！”三大爷不高兴地说道。 “我说阎老西，你讲不讲理！不能看着人家小姑娘漂亮点，就忘了自己是谁吧？告诉你，别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谁不谁的都想当个老牛！也不瞅瞅你丫配吗！”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瞧你这话说的，这哪跟哪啊！”三大爷委屈地说道。 “哪跟哪？甭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个院子里，有一个算一个，就没有一个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家棒梗扎的！你们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贾张氏说着话，就要撒泼，把三大爷搞得一个头三个大，冉秋叶站在那里也手足无措。 “老婆子我跟你们拼了！就是我死了，也要溅你们一身血！”贾张氏左右看看，见邻居们纷纷出来，更加地不依不饶，低头撞向三大爷。 三大爷一愣，连连后退，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何雨柱心里这个笑，这三大爷平时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但是真正遇到泼妇，那可就真的相形见拙了。 “棒梗！给我滚出来！刚才我看见了，就是你戳的！用的是你奶奶纳鞋底的锥子！”何雨柱冷声喝道。 贾张氏吓了一跳，停止了前扑。 三大爷这才得以逃脱，擦了擦头上的汗。 这娘们太虎了！ 多亏了何雨柱，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扎！”棒梗气哼哼得从屋里走了出来。 何雨柱冷笑了一下，看着棒梗。 棒梗心里素质那可不是盖的，从小偷鸡摸狗，在暴打中学会了坚强，他的眼神没有躲闪，也迎上了傻柱的眼神。 冉秋叶不相信似的看向棒梗。 第26章 你居然敢阴小爷 “贾梗，你跟老师说实话，是你扎的吗？”冉秋叶弯下身子，和蔼看着棒梗问道，神态甚是亲切。 “冉老师，真不是我。不过刚才我倒是看见有黑影一闪，该不是他扎的吧？”棒梗满脸真诚地说道，丝毫不像说瞎话，脸上神情正常，没有一丝做伪之色。 “那你看见人了吗？”冉秋叶又问道。 “那人动作太快，行动如风。我没有看到。”棒梗好像说评书一样说道。 “噢！”冉秋叶有些失望地站直了身子，转头望向何雨柱，摇了摇头。 “贾梗说不是他。”冉秋叶轻声说道。 “您信他？贼只会喊着捉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贼！还一条黑影，尼玛给我说三侠五义呢！是徐良还是展昭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冉秋叶一愣，觉得也有道理，一时拿不定主意。 “何雨柱！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说谁是贼！我们这么多年，从工厂拿回来一个馒头了吗！倒是某些人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怎么来的！那才是贼喊捉贼呢！”贾张氏跳着脚大声叫嚷，唯恐全院人不知道。 何雨柱冷冷一笑，不搭理贾张氏，这种事，越说越多，根本就没有头。 这时候，每家都缺吃少穿，不知道有多少人妒嫉自己呢，千万不能在这件事上纠缠，容易犯众怒。 一码说一码，不能跑题，今天只说扎车胎的事。 “棒梗，你要是承认了，无非是赔个车胎，要不然等到冉老师报警，警察一来，拿着你们家锥子一对比，那可就不是赔车胎的事了！你好好想想！”何雨柱不搭理贾张氏，冷声向棒梗说道。 棒梗吓了一跳。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提出报警这一说。 就为了这点小事找警察？好像院子里还没有这个先例。 但是好像也没有说这点小事就不能报警的。 “对啊！跟他在这啰嗦什么！冉老师咱们去报警啊！”三大爷如梦方醒，大声的说道。 “冉老师，咱们现在就去找派出所的杨同志！柱子，你看好现场，谁也不许离开！今天非要弄出来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还就不信了！”三大爷登时来了精神，冲着冉秋叶和何雨柱说道。 “这点小事报警不合适吧。”冉秋叶有些犹豫地说道。 “咱也不想报警，说出来多不好听啊。关键是棒梗他不承认啊！”何雨柱笑眯眯地瞪着棒梗。 这一次棒梗眼神躲闪，不敢和何雨柱对视。 “怎么回事啊！什么事要报警？咱们院是街道评的五好大院，这块牌子可不能轻易让砸了！” 众人不用回头，光听这威严正义的声音，就知道一大爷出马了。 “嗨！看见一大爷，我就觉得刚才这老虔婆说得咱们这个院子里没好人这句话是屁话！看看一大爷来的多及时。”何雨柱轻笑着说道。 一大爷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柱子，又说什么混话呢！” “这不是你们家……他们家棒梗把冉老师车胎给扎了，您瞅瞅这插了多少下！你过来数数，是不是比那什么还多？这孩子得有多狠啊！”何雨柱痛心地说道。 众人听了何雨柱说到“你们家”的时候，一阵哄笑。 一大爷老脸一红，但是却并未解释，有些事，越解释越乱。 “我没扎！”棒梗脖子一梗说道，但是语气却没有了刚才的坚决。 “谁看见棒梗扎自行车胎了？”一大爷环顾了一眼众人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制止！”一大爷威严地说道。 “就是啊！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不管。” “这里面准有事！” “这就不地道了，看到了也拦一声，等到事出来了找警察，这也忒阴了。” 众人议论纷纷，就连冉秋叶眼睛也冷冷地瞅向了何雨柱。 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人不仅不可交，而且还得提防，免得哪天给人下套。 “嗨！原本我以为他插的是您的车胎呢，想着你们爷俩这关系，插就插了，谁插谁不是插啊！结果他扎的是人家冉老师的车胎。”何雨柱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 “何雨柱！你混账！我哪有自行车！”一大爷神态威严地喝道。 “对啊！这不才想起来吗！原来您是没有自行车的，所以这小子扎的就是人家冉老师的车胎！一大爷，您也甭废话了，咱们直接报警得了！”何雨柱面色一肃说道。 一大爷一愣，何雨柱笑眯眯地模仿着《茶馆》中黄三爷的口气说道：“一大爷，这官面上不管的事，您老管管就得了，这官面上管的事，您就甭插手了。” 何雨柱的话又引得大家伙一阵哄笑。 笑完之后，大家不由得有些发愣。 何雨柱在傻柱时期，说话也经常引人发笑。但是大多是胡话蠢话和混话。 这些话经常让一大爷抓着小辫子，在全院大会上让傻柱难堪。 当然，那个时候，傻柱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何雨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说话都是引人发笑，但是却又耐人寻味。 听着是笑话，其实里面满是道理。一大爷还真反驳不了。 “棒梗，说实话，冉老师车胎是不是你扎的！”一大爷温和地问道。 “我看还是报警吧。甭在这里耽误工夫。现在报警也简单，门口一拉防盗铃，人家杨公安马上就来了。”三大爷在后面说道。 “那……那就报警吧。”冉秋叶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 “哎！这不就结了！杨同志一来，拿着你们家锥子一对，合辙押韵，把棒梗带走，这满天乌云就散喽。”何雨柱笑着说道。 “柱子，你看着现场，别让他们扔了锥子，破坏现场。我带着冉老师去拉防盗铃。” 三大爷说着话，拽着冉秋叶朝门外走去。 “等到杨公安来喽，那可就热闹了。”何雨柱冷然看了一眼棒梗，笑嘻嘻地说道。 棒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邻居们已然看出，八成是这小子干的。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冉老师，别……别报警，自行车胎，是我扎的。”棒梗低着头，小声说道。 “你妹！竟然真是你扎的！尼玛我居然猜这么准！”何雨柱惊喜地叫道。 “妈的！你居然敢阴小爷！” 棒梗听了何雨柱这话，气得大声骂了出来。 第27章 这样的人家，能教出好孩子吗 “啪！” 巴掌声脆响，看热闹的群众都愣住了，随后一阵兴奋地议论。 “动手了啊！动手了！” “终于动手了。” “原来还以为只是一出文昭关呢，原来还有武训徒呢！” “你们猜猜，何雨柱和棒梗打谁能够赢？我出一个鸡蛋，押何雨柱赢。” “滚蛋！别在这起哄。” 五个指头印在棒梗脸上慢慢显现了出来。越来越来越清晰。 棒梗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使劲抖了抖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还真有科学道理，不像是吹牛，这手掌果真也疼。 “好尼玛傻柱！你竟敢抽小爷嘴巴子，有本事你再抽一下！”棒梗狠狠地说道，俨如一条好汉。 “好！棒梗够爷们！” “这是一条汉子！甭看年纪小，有志不卖年糕！” “胡扯什么，有志不在年高。” “昨晚上我听侯宝林相声，就是不卖年糕，怎么了，吃不着年糕不乐意了。” 大伙兴高采烈地起着哄，开着玩笑。 “啪！” “有种你再抽小爷一下！” “啪！” “有种……” “啪！” 棒梗捂着脸，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还没说呢！” 何雨柱满脸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哎呦，这下子抽早了。对不住了啊。” “你敢打我孙子，我和你拼了。”贾张氏瞪圆了眼睛，大声吼道。 “贾张氏！” 何雨柱指着贾张氏厉声喝道，声音异常洪亮。 贾张氏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看向何雨柱。 “小树得砍，棒梗得管！从小就这么坏，长大怎么办！第一下是教育棒梗！但是后面那几下，却是棒梗知道自己错了，主动请求我打的，这些各位都听见了。不过就是最后一下，打早了。”何雨柱大声说道，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贾张氏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正色说道：“贾张氏，你可别犯浑！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去派出所，看看棒梗是不是该打。” 贾张氏一听上派出所，登时软了下来。 “老嫂子，俗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刚说到这里，何雨柱伸手就给拦住了。 三大爷一愣，何雨柱已然笑着说道：“三大爷，这棒梗孝不孝的，归一大爷管，咱们不掺和！”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将目光望向一大爷。 一大爷脸一红，立刻瞪起了眼睛。 “何雨柱，你说什么混话！棒梗孝不孝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一大爷皱眉说道。 “怎么没有关系！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棒梗要是不孝敬老人，不得您教育啊！您可真成，什么事都想朝外推，您推的出去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 院里的众人爆发出响亮的笑声，好像比听侯宝林的笑声还要高兴。 “你……” 一大爷想发火，今天这叫什么事！在院里的威信荡然无存。 但是何雨柱说错了吗？ 看似没有道理，但是句句又占着道理。 你说这叫什么事！ 这个何雨柱，以后还真的不敢小看。 “老易，这案子也破了。你是咱们院里主事的一大爷，你说怎么办吧。”三大爷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 “棒梗！真是你干的？老师怎么得罪你了？”冉秋叶不相信地看着棒梗，颤抖着声音问道。 棒梗抬头看了一眼冉秋叶，眼里没有丝毫的后悔，有的只是不甘心和不服气。随后将脖子一梗，抬头看天，一言不发。 “行！这孩子行。真豪横！” “像条汉子，有股子康小八那味。”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赞叹着说道。 “起什么哄？有你们什么事？该干嘛干嘛去！”一大爷回头冷声说道。 刘光天不服气地朝前迈了一步，刘光福拉住了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刘光天回头看了一眼，不再说话，眼睛不忿地看着一大爷。 一大爷不再理他，转头看向冉秋叶，温和地问道：“冉老师，这件事你看怎么办？” 冉秋叶略一犹豫，一大爷接着说道：“不过棒梗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小小年纪没有父亲，缺乏管教。秦淮茹带了三个儿女，还要照顾婆婆，难免时间有限。” 贾张氏听到“照顾婆婆”四个字，脸色一变，眼睛中露出狠戾之色，最终还是缓和了下来。 老东西！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巴不得把我赶回老家，给你腾地方！ 还想让秦淮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她早就上环了！ 现在事关棒梗，我不和你计较，有账不怕算，咱们慢慢来。 贾张氏盯着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是想笑。 这个老是半夜送棒子……面的老家伙，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棒子面不在面！ 我倒要看你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冉秋叶听了一大爷的话，叹了一口气。 冉秋叶善良，但是却不糊涂，她虽然大度，却并不是没有底线。 戳自行车胎，这和穷富没有任何关系。 戳了自己的自行车，棒梗也挣不出一毛钱来。 棒梗这是在报复！ 对她收学费的报复。 “贾梗，自行车内外带，必须得换了，另外一个，学费必须交上来，这些钱，明天早上一起带到学校。否则的话，你就直接到校长室吧。”冉秋叶弯下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态度速度异常坚决。 冉秋叶说完，推起了自行车。 自行车前后轱辘都没有气，推起来自然异常沉重。冉秋叶几乎推不动。 “冉老师，我来送你。咱们院出了这么个熊孩子，感觉真是对不住您。”何雨柱连忙上前一步，抢过了自行车。 实在是太沉了！ 冉秋叶也就不再客气，顺手将自行车，让给了何雨柱。 “沙井胡同是吧？这倒是没多远。”何雨柱推着车子，和冉秋叶并肩而行。 “贾梗……” 冉秋叶刚要说话，何雨柱就拦住了他，正色说道：“这孩子，不用提了。教育好了是个流氓，要是教育不好，那就更麻烦了。” 冉秋叶一愣，看向何雨柱。 “这孩子打小手脚就不干净，只要是院里的东西，他不知道是谁家，那就是他家的。什么拾金不昧啊，路不拾遗啊，在他们家纯属是放屁。 关键是家里大人不认为这样不对，而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早当家，还知道照顾妹妹。拿着别人家的东西，照顾妹妹，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说到这里，何雨柱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冉老师，你说这样家庭，能教出好孩子吗？” 第28章 一大爷的好心，不仅仅是棒子面 “什么？你把冉老师自行车带给扎了？！”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一样问道。 在她心里，棒梗只不过淘气一些，嘴馋一点。 哪个孩子不是这样，孩子不淘气，那不是变傻子了？ 但是没想到这个熊孩子这一次会闯这么大的祸！ “你冉老师怎么说？其实冉老师挺善良的，知道咱们家困难，应该不会让咱们赔。”秦淮茹想着说道。 “不会？想得倒美！那小娘皮说了，内外带！内外带都得赔！” 贾张氏越说越气，啪的一下，将剪子撂回了针线笸箩里。 “你说咱们棒梗扎的是自行车的外带，凭什么让咱们内外带都赔？！这就是看咱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诚心欺负咱们！明天我就去找他们学校告她去。”贾张氏又是死狠狠地说道。 秦淮茹这个气啊，棒梗之所以有今天，老虔婆功不可没！ 孩子有这样一个奶奶，绝对是天授！ “您能告人家什么啊？毕竟棒梗把人家车带给扎了。搞不好，冉老师有没有事不知道，再把棒梗给搭里。”秦淮茹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我告他来咱们院乱搞男女关系！丫不正派！”贾张氏说到这里，登时就来了精神。 “我还就给你说，你都没看见，见了咱们院老光棍傻柱，眼神都变了，那个饥渴就甭提了！”贾张氏越说越带劲。身子又朝着秦淮茹凑了凑。 “你可别乱说，这都是没影的事。”秦淮茹脸一红说道。 贾张氏脸一变，略微有一点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就没影的事了？我这守寡多少年了，什么事看不出来啊！一看就是一个欠怼的货！” 说到这里，贾张氏神色冷冷地瞥了一眼秦淮茹，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有你啊，秦淮茹，正好趁着今天，我也提醒你一句，趁早收了你那心思，我可不许你败坏我们贾家门风。” 秦淮茹眼神一冷，狠狠地瞪向贾张氏，贾张氏丝毫不退让，也瞪还了回来。 “贾家？问问这个院里还有人知道贾家吗？听听他们说的，可都是秦家！别忘了，户主的名字是我！”秦淮茹冷笑了一下说道。 “少他娘的给我扯臊！别忘了老家我有六个哥哥！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他们打票过来，先住上十天半个月，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他们可是早就想来这四九城逛逛了。”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笑着说道。 当当当。 门外传来一阵阵地敲门声。 “淮茹在家吗？”屋外传来一大爷的声音。 “一大爷啊，在家呢。”秦淮茹连忙推开了屋门，把一大爷让进了屋里。 贾张氏看着貌似关心地一大爷，冷冷的哼了一下，没有说话。 “棒梗，你小子今天祸闯得可真不小。”一大爷笑着对棒梗说道。 棒梗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把头扭向了一边。 一大爷笑眯眯地把背着的手，拿到了前面，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家里这棒子面，也没怎么用。你一大妈年纪一大，更是用不上了。我寻思既然我们用不上，就给你们家拿来了，看能不能用得上。” 说到这里，一大爷略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淮茹，这棒子面粗了一点，你可别嫌弃。” 秦淮茹听了，勉强地笑了笑，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一大爷，日子过到我们家这个份上，有什么粗不粗的，日子过得下去就行了，我们那还敢挑三拣四，嫌弃粗细啊！反正不是一样的用。” 一大爷听了，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地说道：“这话说得是！你说咱们街里街坊的，能在一起，那就是缘分。老话说得好，日久了生情，这话可真有道理。” “什么啊！人家那是日久生情！”贾张氏不屑地瞪了一大爷一眼说道。 “对啊，我说的就是日久了生情，没错啊。”一大爷有些纳闷地说道。 “一大爷，您还有什么事吗？”秦淮茹不想纠缠，自己家的官司还没有完呢！哪有时间和他墨迹。 有事说事，想干什么明说。 这人一上年纪，就喜欢瞻前顾后，拉拉扯扯说了一大堆，要不是自己理解能力强，最后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无非是个交易，各求所需而已。 一个院里住着，谁不想要别人帮忙？ 甭管你是谁，都有让人帮忙的时候。 跟人家许大茂学学，萝卜就酒嘎嘣脆！ 易中海一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九十九，我就不信买不起二十个包子！ 想到这里，秦淮茹有些看不起一大爷。 你一没儿没女孤老头子，留那么多钱干嘛？怎么就不能给我们棒梗花几个了！ 再说了，谁还能让你白花啊！ 整天就是棒子面，棒子面！也不知道你他娘的想送棒子，还是想送面！ 老男人的心事还真不好猜！ 一大爷听了秦淮茹这话，并没有急着回答，有些讪讪地坐了下来。 “一大爷，您这还有事吗？”秦淮茹有些不悦。 大晚上这是干什么？晚点倒是也没关系，但是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就怕扯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干成，那不就白扯了！ 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图财害命！ 有这个空，还不如找一下许大茂呢。只要娄晓娥不在家，说不定自行车带钱就有了。 好像许大茂还没有回来。这小子真滋润。 “钱凑齐了吗？”一大爷终于开口说话了。 一大爷老脸通红，好像棒梗扎的是他脸一样。 “没有呢，这不正犯愁的吗。”秦淮茹眼睛一亮，连忙说道。 谁能拿钱，谁就是金主，咱就得好好伺候着不是。 “大概多少钱？”一大爷犹豫了一下，问道。 “内外胎都换的话，至少得三块钱。”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噢，是这样啊。”一大爷叹了口气说道。 贾张氏鞋底也不纳了，眨巴着小眼睛，看着一大爷，心中充满了期冀。 涨行市了，看来这老东西是良心发现了，好心不仅仅停留在棒子面上，看样子这是要出血啊。 “你们还差多少钱？”一大爷想了又想，终于狠了狠心问道。 呼！ 贾张氏一下子就泄了气，不高兴地说道：“我们没钱！早就揭不开锅了。” 第29章 五块钱，凭什么给她! 一大爷听了一愣，不解地望向秦淮茹。 “怎么没钱呢？你不是每个月能攒上五块钱吗？而且还给你婆婆三块钱。现在这钱该拿出来应应急了。”一大爷认真地说道。 贾张氏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 “易中海你什么东西，来我们家帮我们算账来了？我们用你啊！我们家里缺钱，不是缺爸爸，不用你替我们算账！”贾张氏眼睛一瞪，大声地说道。 一大爷一愣，没想到老虔婆居然这么虎，说怼人就怼人，丝毫情面都不留，顿时脸就红了。 “老嫂子……” 一大爷三个字刚出口，贾张氏脸色更难看了，上下斜愣着一大爷，开口说道：“甭一口一个老嫂子，谁是你老嫂子！这是从哪论的啊！你就是想当武松，这里面也没有潘金莲！” 一大爷再也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逃也似地跑了。 哐当一声，一大爷夺门而出，“把你的棒子面拿回去，我们不稀罕。” 贾张氏说着话，捡起桌子的小口袋，流星赶月一般飞了出去，反倒是在一大爷前面砸上了他家屋门，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什么东西，敢来我们这里讨野火，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地方！”贾张氏在后面恨恨地说道。 “妈，你这是干什么？”秦淮茹有些生气地说道。 “干什么？撵狼！秦淮茹，他给你什么好处了？一大把年纪，有什么好的！我都看不上！”贾张氏大声说道，仿佛想让全院的人听到。 一大爷满面通红，坐在自己家椅子上。 “疯了！这老虔婆真是疯了。”一大爷阴着脸说道。 “给你说了，别管他家的事，就是不听。没事就给人家送棒子面，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缺棒子面的人家吗？人家什么都不缺！”一大妈白了一大爷一眼，悠悠说道。 一大爷梗着脖子回过了头，冷声说道：“怎么就不缺了，秦淮茹一个人拖家带口，日子过得容易吗！” 一大妈嗤的一声轻笑，不屑地说道：“你算一算，可着咱们全院，有几家比人家秦家吃的好的？人家今天中午，吃得就是你们厂的肉包子！连贾张氏都吃了两个！我呢？我连包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她吃了两个肉包子！”一大爷一愣问道。 “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大妈冷笑了一下说道。 一大爷听完，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莫道行路早，还有早行人。 万万没有想到，秦淮茹现在还能值那么多包子。连贾张氏都吃了俩，恐怕不得十个包子！ “睡觉吧。”一大爷略微有些泄气地说道。 “睡觉吧。”秦淮茹也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棒梗明天的钱怎么办？”贾张氏有些犹豫地说道。 “明天我给他五块钱，到学校交给冉老师。”秦淮茹说道。 “凭什么咱们出钱！院里人就不能帮帮咱们。到了咱们有能力的时候，也帮帮他们不就行了。”贾张氏有些焦急地说道。 “人家凭什么帮咱们啊，您这见天每个好脸子，无论和谁吵架，第一句就是这个院里没好人。都把人得罪完了！”秦淮茹一边整着床铺一边说道。 “许大茂！你找许大茂！许大茂肯定帮咱们。”贾张氏突然兴奋地说道。 “这个时候找许大茂合适吗？”秦淮茹冷笑地说道。 “合适啊，怎么就不合适了！”贾张氏说道。 “要是娄晓娥在家呢？”秦淮茹又说道。 贾张氏一愣，有些泄气地说道：“那就不合适了。这事得找娄晓娥不在家的时候干。” 秦淮茹听了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声音越来越小，四合院终于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了床，锁上了门，上班去了。 “柱子，上班啊。”秦淮茹热情地打着招呼。 何雨柱点了点头，双手插兜，背着绿挎包，面无表情地从秦淮茹身边经过。 “上回我给你说我堂妹……” “不用，省点车钱给棒梗交学费吧。”何雨柱头也不抬地出了月亮门。 “瞅丫那操行！”贾张氏说完了还不解气，使劲朝着地上淬一口。 “你也是贱！人家都不理你，还上赶着朝前凑！和他说话，能混来棒子面吗。”贾张氏冷笑着说道。 一大爷正好出门，恰巧听到了这句话，铁青着脸出了月亮门。 叮铃铃。 一阵车铃响，许大茂出了月亮门，满面带笑，挑着眉毛，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准备回屋。 “秦姐，这会儿走不走？我骑车带着你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人家上班都有事，你今天去那么早干什么？”秦淮茹想起昨天放映厅的事，不由得脸一红说道。 “什么叫她们都有事？我也有事。”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你说着急着出去，我以为还真有急事呢，怎么在这跟秦姐逗上闷子了？”后面突然传来娄晓娥的声音。 “娥子？你怎么出来了？你又不用上班。”许大茂哆嗦着说道。 “废话！不上班还不解手啊。我上厕所。”娄晓娥说道。 “那不是正好经过，和秦姐打声招呼吗。今天真有事。”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有事就赶紧的！”娄晓娥不高兴地说道。 “哎哎！”许大茂低着头推着车，快步出院。 “这年头，不但防火防盗，还得防寡妇！这给谁说理去！”娄晓娥嘟囔着也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一愣，摇了摇头，走进了屋。 “棒梗起来，你把这五块钱给他。让他交给冉老师。”秦淮茹说完，挎起了布包，出门而去。 “贱货！”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地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随后看着桌子上的五块钱。 五块钱！ 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票子呢。 秦淮茹每月给的三块钱，从来没有一张五块钱的。 明白她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我不找给她吗！ 这可是能买六七斤肉呢！凭什么就得给了那个小浪蹄子？ 缺钱不会自己挣啊！我就不信他们敢因为这点小事开除棒梗！ 要是这样，老娘就到学校给他们闹翻天！ 贾张氏想到这里，伸手抓起了五块钱，放在了兜里。 第30章 爆发，秦淮茹大闹食堂 秦淮茹满怀心事，低着头进了轧钢厂，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呢。 抬头看了看办公楼上的大座钟，七点四十，还来得及去食堂，于是转头走向食堂。 食堂里人不多，本来吃完饭的也就是一些住宿舍的小年青。 刘岚、马华和胖子在橱窗后面忙碌着，给职工们打着饭。 马华见秦淮茹进来，没有开口，但是也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淮茹来了？这两天也不见你来找柱子了。”刘岚热情地招呼。 秦淮茹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哎呦，秦淮茹！这可是稀客！平时早上从来不吃食堂，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胖子不阴不阳地说道。 “胖子，哪那么多话！有你这样对待职工的吗？不会好好说话啊！”何雨柱瞪了一眼胖子，冷声说道，说完扭身进了厨房。 “改！改！我下回一定改。”胖子冲着布帘点头哈腰地说道。 胖子转身，眼光甚至有些恶毒地瞪着秦淮茹。 什么东西！ 老子因为你，这两天都挨了两顿训了！ “吃什么！”胖子没好气地说道。 “胖子你没病吧！我吃着你们家的了？这还是不是职工食堂？我是不是职工？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淮茹压抑了两天的怒火，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 胖子一下就蒙圈了。 “你喊什么喊！你这是扰乱食堂秩序！”胖子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要是这么说，我还就扰乱了！你们食堂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是好东西！见天的偷拿私分餐料，甭以为我不知道呢！你们下班的时候，敢打开你们的饭盒吗？你们的网兜敢见天日吗？现在又欺负到老娘身上了！这事咱们没完！” 既然发泄开了，秦淮茹也就豁出去了，这几天所有的不痛快，全部顶了上来。 这会儿她看食堂所有的人，没一个是顺眼的。 打饭的职工们都惊呆了。不相信似的看着歇斯底里的秦淮茹。 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是分赃不匀？ 地球人都知道，虽然你没拿，但是你也没少吃啊！ 傻柱那网兜饭盒上，不是写着斗大的“秦”字的吗？ 这话要说也是我们说，你秦淮茹也不应该说啊，你可是既得利益者。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是分赃不匀，自己伙里干起来了。 要不怎么说，堡垒往往从内部攻破不是。 围观职工秒变吃瓜群众，兴奋地议论纷纷。 其实职工们对于食堂这种偷拿私分，意见大了去了。 但是就是抓不到把柄，你横不能把人家的饭盒打开来看看吧。 别说打不过傻柱，就算是能打过，那也不成啊。 关键是没这个规矩。 但是这里面，秦淮茹还是有发言权的。 毕竟吃了这么多年的饭盒，饭盒里有什么，那是一个门清！ “秦淮茹！你说话要讲良心！我师傅哪一次饭盒带回去的东西，不是都让你家棒梗给吃了！甭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胖子得意地说道。 尼玛整个一坑师狂魔！我怎么就认识你了。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恐怕不能善了。 这也是何雨柱最为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 揭发！ 如果秦淮茹横下一条心，揭发自己，虽然不能怎么着自己，但是很可能自己得离开食堂一段时间了。 毕竟一些处理还是要有的。 对自己能做什么处理？无非是离开食堂，到车间劳动。 又没有真凭实据，仅仅凭着秦淮茹几句话，无非也就这样处理了。 估计时间也长不了，毕竟厂长们也需要自己来做饭不是。 真他娘的是个祸害！ 何雨柱说着话，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刘岚和马华脸上都带着惊慌之色。 秦淮茹说得是整个食堂，他们也逃不脱干系。 有些事就是这样，放在桌子下面，大家都知道，也都习以为常。 但是有一天，突然来了个愣头青，一下子把事翻到桌子上面了。 保证所有人都傻！ 秦淮茹现在就是把桌子下面的事，翻到了桌子上面。 “一群龌龊的东西！你们占了职工多少便宜！你们谁敢说自己是清白的？我敢说我秦淮茹一颗螺丝钉都没有朝家拿过！你们敢说没往家里带过一次菜吗？”秦淮茹嘶哑着嗓音，大声地嚎叫着。 “秦淮茹。你甭废话！曾觉得自己多高尚似的！带回去的菜。你一点也没有少吃！”胖子冷冷地说道。 围观的职工越来越多，渐渐地把食堂大门都堵严实了，很多人都是听到食堂里有人大喊大叫，匆匆赶过来看热闹的。 李副厂长大老远就听见食堂有人喊叫，慢慢地踱了过去，听了秦淮茹喊叫的声音，不声不响地走开了。 这娘们疯了！这个时候过去，准沾上是非。 此时的秦淮茹，肯定是腰里别副牌，见谁给谁来，自己就别趟这趟浑水了。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什么话都敢朝外撂！咱们怎么办？”刘岚惊慌地问向何雨柱。 “打电话，让保卫科的过来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厨师老杨站在何雨柱身后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刘岚说着话，推门出去。 她想绕过人群，从大门出去，正巧被许大茂看见。 许大茂笑着说道：“哎呦，刘岚，哪去啊。秦淮茹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不是真的啊！你们食堂职工真的敢这样？” 职工们听了许大茂这么一说，都转头看了过去。 “我哪知道啊，反正我是没有占过食堂便宜。”刘岚边说话，边朝前走去。 “嗨！这个刘岚，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到了事上这么糊涂！这个时候接什么话啊！”老杨焦急地说道。 秦淮茹听见了，哈哈哈一阵歇斯底里地笑。 “刘岚！上个星期二，你是不是往家带回了半条鱼！你甭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秦淮茹指着刘岚大声说道。 尼玛傻柱！他娘的嘴是真快啊！ “我！秦淮茹，今天就是要揭开食堂这个盖子！”秦淮茹大声吼道，宛如战士。 第31章 秦淮茹，你怎么怂了 刘岚一听，当时就急了。怎么回事啊这是，你和傻柱你俩那点子破事，怎么就牵扯到食堂所有人了。 那我和李副厂长那点子事，是不是整个厂子都得卷进来啊！ “秦淮茹！你别血口喷人！我知道你为了什么。但是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甭甩那些片汤子话，跟我说不着！合着洪洞县里没好人了是吧！以后还见不见面了。” 刘岚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有水平，软硬兼施，既有里子，又有面子，不怕她秦淮茹不就范。 秦淮茹此刻已然撕破脸了，当然谁的面子也不会给，这事闹的越大越好。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什么啊！反正自己是个普工，到了不还是一个普工吗？ 说不定因为这事，就能傻柱赶出食堂！ 只要傻柱被赶出了食堂，还能见天往家带菜得瑟吗？ 不带菜，棒梗也不会看着眼馋，闹着吃这吃那了。 既然吃不了，那就都甭吃！ “刘岚，少废话！我说谁呢？我说你们食堂所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是蛀虫！我要替广大职工讨一个公道！”秦淮茹义正辞严地说道。 “好！” “再来一个！” “秦师傅说得对！” 围观群众纷纷叫好，甚至有人还鼓起掌来了。 “秦姐，没看出来啊，好样的！我许大茂服气！昨天那二十个包子，我愿意请！下回咱们厂食堂再开包子，我再给您来二十个。”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秦淮茹得意地冲着许大茂拱了拱手，说道：“你买包子，那是花了钱了。别人就算说什么，那也是闲话！不像有些人，拿着不明不白，不干不净的东西来我这里献殷勤，我还不稀罕要呢！” “有骨气！下回三十个！”许大茂大声说道，旁边又是一阵喝彩。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刘岚大声喝道。 “对！你他娘的把话说清楚！要不然今天休想走！”胖子伸手就要拉秦淮茹。 “干什么？仗着人多想动手？告诉你，我不怕，我后面站着咱们全厂职工呢！信不信我能溅你们食堂一地血？”秦淮茹一甩手，抖开了胖子。冷声说道。 “就是！讲不过理，仗着人多欺负人不是？” “讲打吗？你们可不成！” “秦姐你放心，他们只要敢动你一个指头，食堂有一个算一个，咱们把他们都拉到保卫科去！”许大茂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 “干什么！干什么！谁着他了！秦淮茹你可真行，论起勾搭男人。你还真是第一名。”刘岚狠狠地说道。 “完犊子了。这本来秦淮茹单斗胖子，现在是二战双傻。”杨师傅说完，摇了摇头走了回去。 这尼玛刘岚什么智商？就这还跟着李副厂长厮混了这么多年！还真他娘的是二傻。 怪不得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落着，让人家李副厂长给白票了！ 这智商，李副厂长还不和耍狗熊一样！ 这种事，别搭茬，自己忙自己的事。 只要一接话茬，准把自己搁进去。 在这能说清楚吗？秦淮茹怎么说怎么有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们可没时间了解是怎么回事，最容易被调动起来情绪。 专业的事得专业的部门来干。 必须通过保卫科啊！ 你说他私拿偷分了，好啊，拿出证据。 猜的？ 肯定不行。 拿不出来，那也好办，当然不能轻易放过这些人。 那就查账。 账当然没有问题，要不然食堂主任早就炸了。 秦淮茹指定还会闹，最后还得去四合院调查。 邻居们谁知道？ 三大爷啊！ 进院头一家，妥妥地前哨。只有他最了解各家各户。 昨天晚上，刚刚一起吃得火腿炖白菜，火腿几乎被三大爷都吃完了，自己都没有吃到几片。 这顿火腿，已经和三大爷成为好朋友了。 这不就没事了吗！ 就是在这里吵吵，才只能是越吵越乱。 “马华，从后门出去。让刘大头通知保卫科。”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欸！”马华慌乱的答应了一声，快步从厨房后门走了出去。 “工友们！工友们！食堂厨房还有个后门，咱们是不是也派几个人守着，免得这些人溜了。” 职工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许大茂。 尼玛有病吧！ 溜了，往哪溜？工作不要了？ 动静这么大，要不了多久，保卫科就来人了。 看看热闹就完了，起哄就不上算了。 许大茂叫唤了两嗓子，见大家的表情。有些讪讪地退了两步。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这个机会可尼玛真可惜了！许大茂摇了摇头想到。 “干什么！不用上班了？”保卫科科长周卫国站在门口大声地说道。 “何伟，把这些人名字和车间都记下来。通知劳人科，查他们的考勤。” 周卫国声音不大，人群却哄的一下，全部散开了。 “别走啊！到我这登了记再走。”大个子何伟手里拿着纸本大声地说道。 人们散地更加快了，不一会儿，宛如潮水退潮一样，仅仅剩下了胖子、刘岚和秦淮茹。 没有人了，秦淮茹一下子泄了劲，感觉到浑身没有了力气。略带惊慌地看了众人几眼。 “何雨柱，怎么回事？”刘大头脑袋特别大，晃起来有点像南瓜。 “秦淮茹嫌胖子说话不好听，两个人吵起来了。”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就这？”刘大头一愣神，不相信地问道。 “就这！”何雨柱点了点头。 “秦淮茹，是不是这样？”刘大头转身问向秦淮茹。 秦淮茹一愣，心乱如麻，怎么办？ 要是开弓了，当真就没有了回头箭！ “不是！” 秦淮茹还在犹豫没有说话，旁边的胖子就急了，大声喊道，一边喊一边瞪向何雨柱。 因为什么，自己没点数吗！这屎盆子要是真扣在了自己头上，饭碗就可能砸了！ 饭碗都砸了，还跟傻柱学什么炒菜炒菜？ 做梦去吧！ 这个黑锅说什么也不能背！ “秦淮茹，怎么这会儿怂了？见了保卫科没劲了？刚才那份嚣张劲儿呢？举报这个，揭发那个？保卫科就在这呢，你倒是接着干啊！”胖子瞪了一眼秦淮茹，冷声说道。 秦淮茹两只眼睛猛然睁开，狠狠地瞪向了胖子。 “我就是要揭发你们私分偷拿餐料的问题！”秦淮茹大声嘶吼着说道。 “看看，不是因为我吧。”胖子无辜的说道。 第32章 母子相逢保卫科 保卫科。 轧钢厂办公楼就在厂大门对面，大楼前面是一个宽阔的小广场。 保卫科在二楼，占了西边的一半。 除了科长周卫国是独立办公室之外，包括副科长魏大军在内，都在三间大办公室里面。 轧钢厂是几千人的国营大厂，又是重点企业，所以保卫工作非常重要。 除了几十个保卫干部之外，还有常备的巡逻队，以及随时能够组织起来的民兵连。 科里的保卫干事们忙碌着进进出出，没有人闲聊，打招呼也不过是点点头而已。 “头，二车间又有人打架了，郭大撇子来电话，让去看看。”干事陆拥军匆匆从周卫国身边走过，说了一声。 “这个二车间，都是青年棒小伙，精力太旺盛，大清早的就不消停。”周卫国摇了摇头说道。 秦淮茹、刘岚、胖子、何雨柱和刘大头跟在周卫国后面，有些不知所措。 “进来吧。”周卫国站在大办公室门口，摆了摆下巴说道。 “呦，这不是食堂的何师傅吗，怎么大清早来我们保卫科了。”副科长魏大军一眼就认出了何雨柱，笑着招呼道。 “秦淮茹和胖子吵架。”何雨柱笑着说道。 胖子听了一愣，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周卫国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指了指周边，态度温和地说道：“自己找椅子坐下。” 何雨柱率先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周卫国对面。 刘岚也毫不示弱，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了何雨柱旁边。 秦淮茹和胖子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秦师傅，我这忙，也不拐弯抹角做思想工作了，你既然说食堂职工偷拿私分餐料，你有什么证据。”周卫国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开口问道。 说完之后，周卫国转头看了一圈，冲着一个戴眼镜的三十左右的人叫道：“路建洲，先别忙了，过来记一下。” 路建洲答应了一声，拿着纸笔拉了椅子过来，坐在了周卫国身边。 秦淮茹一愣，疑惑地看着周卫国，不相信似的说道：“周科长，这证据还用找吗？厂子里谁不知道。” 路建洲也是一愣，望向周卫国。 周卫国神色之间并没有笑容，淡淡地说道：“你记你的。” 路建洲低头，飞快地在纸上记录。 刘岚听了忍不住一阵嗤笑，要知道这样，干嘛在食堂和她吵啊，直接来保卫科多好。 何雨柱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不说也不笑，仿佛没事人一样。 “秦师傅，作为厂里的职工，应该对厂里事务进行监督。”周卫国看了一眼秦淮茹，温和地说道。 秦淮茹听了周卫国这话，得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宛如老僧入定，甭说说话，就连看都不看秦淮茹一眼。 “但是，举报揭发，得有真凭实据，捕风捉影可不行。最起码时间地点得有吧？具体偷拿私分的什么得有吧，参与人都有谁得有吧。”周卫国看着秦淮茹轻声慢语地说道。 “这……”秦淮茹一愣，这些细节她可没有考虑，只不过是这几天气急了，再加上胖子气人，这才将火气全飙了出来。 但是周卫国说得这些东西，她哪里知道。 “那您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别的职工看不见，他们就能白拿厂里的东西了？”秦淮去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当然不行！只要职工反映了，那就必须重视。等咱们聊完，我就上报厂领导，对食堂账目进行全面清查！必须查出个水落石出！”周卫国眼神中闪出了一丝不快，大声地说道。 刘岚心里这个气啊，原来尼玛是这流程！ 何苦在食堂给秦淮茹吵架呢，这下好了，一下子就出名了。 秦淮茹总觉得那里不对，但是怎么不对，却也说不太好。 “你看这样行不行。”周卫国笑眯眯地看着秦淮茹。 “这就完了？”秦淮茹不甘心地说道。 “怎么可能完了。等到清查结果出来，该处理谁就处理谁。”周卫国站了起来，显然是想结束这场谈话了。 秦淮茹站在那里发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科长说得句句在理，让自己无法反驳。 但是就此离开，好像又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费了这么大劲，又怎么肯甘心。 “快点！小小年纪不学好，跑到厂子里偷东西。”外面传来陆拥军的说话声。 “叔叔，我就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秦淮茹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心中顿时一慌，一阵阵的天晕地转，仿佛要摔倒一样，连忙用手扶住了桌子。 棒梗！ 外面说话的居然是棒梗！ 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坐在教室里吗？怎么跑到厂里了！ 而且听这话茬，好像该偷东西被人逮住了！ “第一次？看你这样子，就不是第一次，看看你书包里装的是什么？那么多车铃，还有黄铜，这像是第一次吗。”陆拥军大声说道。 “叔叔，这些都是我捡的。”棒梗哀求着说道。 “废话！捡的？地上有砖头，你怎么不捡啊？车铃也是你捡的？”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陆拥军揪着棒梗的衣领，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棒梗！”秦淮茹见真是棒梗，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刘岚哈哈笑着，幸灾乐祸的说道：“厂里的一颗螺丝钉都没有拿过，原来光拿车铃了。” 胖子看了刘岚一眼，不明就里，刘岚虽然讨厌胖子，但是现在就像说相声一样，急需一个接下茬的，于是指着棒梗说道：“棒梗，秦寡妇的宝贝儿子。” 胖子听了眼睛一亮，也是十分兴奋地说道：“哈哈，这算是偷吧？这可得严肃处理！必须通知他们学校！” “说什么呢！通知学校？那是轻的！必须法办！对，就是法办！”刘岚大声地说道。 “怎么回事？”周卫国开口问道。 陆拥军一把将棒梗推进了办公室，扯下了他的书包，一指墙角，说道：“先蹲那去。” 棒梗也不分辨，乖乖地在墙角处蹲了下去。 “瞅着姿势多熟练，一看就知道是个惯偷。我就纳了闷了，干嘛来咱们厂里偷东西啊？”刘岚看了一眼秦淮茹，笑着说道。 “嗨！里应外合呗！秦淮茹大闹食堂，吸引保卫科注意力，棒梗暗度陈仓，到厂子里偷东西，这估计在家都商量好了。”胖子这会儿也不结巴了，坐在那里侃侃而谈。 “噢。还真像是那么回事，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刘岚笑着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唱一和，宛如说相声，秦淮茹心乱如麻，觉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33章 傻柱，你小子又阴我 食堂主任刘大头轻蔑地看着秦淮茹，心里这个痛快，他简直比刘岚还要高兴。 让你作！ 报应来了吧？ 平时没亏待你吧？傻柱带回去的那点子东西，最后进了那只狗的肚子里了？ 结果你到好，提起了裤子…… 不对，擦干净了嘴巴…… 好像也不对。 反正就是吃干抹净你就不认账了！ 你和傻柱那点破事可是你情我愿的，怎么也说不着在食堂大闹吧！ 就算胖子给了你两句难听的，你骂回去不就完了，在这拔出萝卜带出泥算怎么回事？ 合着我们食堂没好人了，都是一帮子蛀虫。 那我这个食堂主任是怎么回事啊？ 他们都不干净，我能干净了吗？ 这个秦淮茹，是在拿老子头上的帽子在开玩笑啊！ 老子这个食堂主任来的容易吗！ 刘大头越想越气，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这尼玛是棒梗吧？你小子犯事了吧。我早就说过，你小子早晚得进去，怎么样？说着了吧。” 刘大头说完，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周卫国，指了指棒梗，不以为然地说道：“周科长，这小子我知道。秦寡妇的儿子，从小不学好。在我们食堂，今天偷瓶酱油，明天偷瓶醋，只要见着好吃的，准跑到他的书包里，论起偷东西，他那水平可不像是小学生，简直就是燕子李三啊！” 周卫国听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刘大头。 “您还甭不信，最多的一天，我们厨房不见了四瓶酱油。不信你们查账，我报的损耗！我也就纳闷了，他们一家满共就五口人，吃得完那么多酱油吗，也不怕变燕鳖虎。”刘大头认真地说道。 刘岚和胖子一阵得意放肆地大笑。 周卫国知道，秦淮茹这是把食堂从上到下给得罪狠了，他们逮着这个机会，一定不会撒口。 “嗨，棒梗就一孩子。”刘大头突然开口说道。 几个人都是一愣，想着太阳又打西边出来了？刘大头怎么替棒梗说好话了？ “这可更是防不胜防，哪有个犄角旮旯，他就钻进来了。所以既然抓了一次现行，那就狠狠地办他！该拘留就拘留，该逮捕就逮捕，实在够不上，至少得送工读学校。反正不能轻饶了他。”刘大头接着一口气说了一大套。 “对！我们主任说得对！就得这样。要不然我们食堂东西不就白丢了。那一天我们合账的时候，二两粮票怎么都对不上。最后还是我赔出来的呢。现在想想，八成是这小子偷得。”刘岚白了一眼秦淮茹，大声说道。 周卫国轻咳了一声，说道：“刘主任，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别耽误了职工们中午开饭。” “你放心问你的案子，我心里有数，绝对耽误不了，今天中午咱们炸酱面，不费事。”刘大头假装听不懂，一挥手说道。 周卫国一撇嘴，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人啊，都是属王八的，咬着了就不松口。 周卫国面孔微微一板，收起了笑容，略带着不高兴地说道：“刘主任，我们这办案子呢，你说你们几个在这合适吗！” “棒梗，他们没打你吧！”周卫国话音刚过，那边秦淮茹就嚎叫了起来。 周卫国等人不约而同地将眼睛瞪向了秦淮茹。 这尼玛也太狠了吧！你可在这呢，谁动他一指头了！ 这要是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到时候跟谁解释去。 刘大头得意地看了一眼周卫国，轻蔑地说道：“瞅见没有？这可就讹上了啊，得亏我们在这呢，要不然不管真假，至少得让你解释半个小时！” “秦淮茹！怎么说话呢！谁打他了，你可在这看着呢。”陆拥军不高兴地说道。 秦淮茹刚才那一嗓子是习惯性的，平时院里吵架都这样，必须先占住理再说。 不管怎么说，大人打小孩，总不对吧。 但是忘了这里是保卫科，可不是撒泼的地方，自己撒泼越狠，可能棒梗被处理的就越重！ “妈，叔叔们没有打我，对我可好了。”棒梗蹲在那里，怯生生地说道。 “啧啧啧，你瞅瞅，棒梗多有经验，这点比他妈强多了，毕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刘岚一边啧啧称叹，一边说道。 “那是，这就得说人家秦门家风好啊，一代比一代强！”胖子在旁边，恐怕话掉在地上，连忙接上。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在院里说习惯了。”秦淮茹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劲，低声说道。 何雨柱一声不吭地站起了身子，“周科长，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暂时没有事了，你们就先回吧。”周卫国笑着说道。 何雨柱点了头，谁也没有搭理，径直出了办公室，走到门口，眼睛余光扫了棒梗一眼，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棒梗之所以能到今天，当然也有原来那个傻柱的功劳。 如果没有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这些人的纵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总觉得拿点邻居的吃得喝的不算偷。 总觉得仅仅偷傻柱一个人不算偷。 但是不劳而获是会上瘾的！ 大盗也是小偷一点点练出来的！ “师傅，师傅，别走啊，这多热闹啊，我最喜欢看抓小偷了。”胖子有些不舍地在后面边走边说。 “别人我不管，反正我得在这看着，这也是监督。谁要是不让我监督，我就找李副厂长评理去。”刘岚抬头，眼睛谁也不看，四十五度见翻起冲着天花板，坚决地说道。 刘岚敢待在这，但是胖子不敢啊。他见何雨柱都快下楼梯了，连忙撒腿赶上。 “周科长，坏了！出大事了。”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着上楼，正好和何雨柱碰个对面。 “躲开！别耽误我事。”许大茂丝毫不停步，只是把手一挥说道。 “师傅，等等我。”胖子恋恋不舍地离开办公室，快步追了过来。 何雨柱向旁边一闪身，胖子奔跑下楼，许大茂奔跑上楼，结结实实就撞在了一起。 叽里咕碌就滚了下去，重重撞在了墙上。 “尼玛小老鼠上灯台。”何雨柱撇着嘴摇了摇头说道。 “尼玛傻柱，你小子又阴我！”许大茂有气无力地说道。 何雨柱慢腾腾的下楼，走到许大茂身边，朝着他的大腿，重重地踹了下去。 “我让你不长记性！” “啊！” 何雨柱在惨叫声中，拐弯下楼。 “特么他凭什么踹我？”许大茂恨恨地说道。 “你好像叫我师傅傻柱了。”胖子怯怯地说道。 “没空跟你们瞎耽误工夫，老子车铃丢了，我得报案去。”许大茂失急忙慌地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第34章 有事我担着 何雨柱快步下楼，丝毫不理会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两个人。 棒梗那些破事，他不想掺和，甚至连听都不想听。 和自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人家一大爷还没有着急呢，哪里轮得到自己管啊！ 想在秦淮茹……家，插一杠子的人不少，但是想当棒梗后爹的估计没有几个。 谁不想吃完了就走啊？别人都不付账，凭什么我就得付账啊？ 所以能站出来帮助秦淮茹说话的，估计没有几个。 再说了，还有刘岚呢。 这一次秦淮茹可是把他给得罪苦了。 那娘们，别看没脑子，但是嘴可不饶人。 而且人家背后还有李副厂长呢，膻不膻是块羊肉，谁肯为了一个寡妇跟李副厂长掰腕子？ 电视剧里有，是傻柱。可是现在傻柱不傻了，谁还会啊？ 所以说，棒梗这件事，最后肯定会通知学校。 丢人是肯定了的，连着昨天晚上冉老师自行车轱辘那事，估计得受个处分。 也就这么多了，毕竟还只是一个三年级的孩子，又能给他送到哪去？ 得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估计过不了多久，生活科就会过来查账。 查账倒是不怕，但是生活科科长谢朝阳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主管生活工会的罗副厂长，今天就该退了，谢朝阳正在挤这个位置呢。 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谢朝阳肯定有事三扁担，无事扁担三啊！ 估计自己和胖子都得下车间。 刘岚不会。李副厂长不吃素。 下车间就下车间吧。正好忙点自己的事。 何雨柱其实对自己的人生有着完整的规划。 毕竟是穿越过来的，了解今后数十年的走向，这就是财富。 虽然系统也没给空间什么的，好像就给了一个任务，让自己相亲，也没有说什么具体奖励，只是说待定。 尼玛坑爹啊！ 除了这一次之外，系统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它说话算不算。 万一没有奖励呢？这可找谁投诉去！ 不过也没什么，干什么不吃饭！ 没有系统就不活着了？那改开之后的成功人士岂不是都得有系统啊？ 老马正睡着觉呢，突然耳边“叮”的一声，奖励制服宝一个。 这不是扯犊子吗！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如果有，那就是有个好爹，随手给你一个小目标，齐活！ 所有的成功都得付出努力，不劳而获那是棒梗！ 何雨柱对于自己干些什么还是很清楚的。 找个媳妇结个婚，这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不舔寡妇，撇开了他们家，何雨柱还是大有作为的。 关键在于事业。 何雨柱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再有十几年，就到了百花齐放的时代，这十几年当然得做些准备才行。 怎么办？ 收古董？ 别说自己不懂，就算是懂，走街串巷的怕不得让人当投机倒把分子给活捉了！ 要知道那时候群众的警惕性，随手就是一个反手掏，直接把你干进派出所。 再说了，文物还用收？琉璃厂文物商店明码标价就在那摆着呢，而且全部经过鉴定，都是真家伙。 名人书画、黄花梨的家具，都是真东西。 可是你敢去买吗？ 钱哪来的？ 这种穿越者，要是能活到第二集，准是给导演使钱了！ 还得从自己的本专业上找。 自己最擅长什么啊？当然还是厨艺。 改开之后，一个好厨子，那可是可遇不可求，一经发现，重金相求。 何雨柱现在算是好厨子，但是还算不上顶尖的厨子。 一般的菜，什么鱼香肉丝了，麻婆豆腐了，宫保鸡丁了，难不住他，改开之后开个小川菜馆，绰绰有余。 但是这种小餐馆到时候遍地开花，即便是何雨柱厨艺不错，那也只是这一片出名，远远达不到轰动四九城的效果。 想要做到“花开时节动京城”，那就得下下工夫了，从那些失传的川菜入手。 何雨柱穿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收集整理那些失传的川菜，到了改开之后，准能一炮而红！ 花开富贵、芙蓉绣球、开水白菜等等，这些后世失传的宫廷川菜，在这个时候，想必还有一些老师傅能够做出来。 何雨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老师傅，把他们的技艺传承下来。 难不难？ 确实难，至少比做白日梦要难。 但是尽管再难，何雨柱也要走下去不是。 谁让咱碰上了一个狗系统，别说空间，居然连个火柴盒也不给自己。 何雨柱一边想着，一边走向食堂。 路上不少熟人打招呼，何雨柱不过是微微点头而已。 “师傅，怎么样？” 何雨柱刚进厨房后厨，马华和杨师傅几个人就凑了过来。 马华关心的问完之后，连忙递上了泡好的茉莉花茶。 何雨柱端起杯子，大口喝了几口，放下了缸子，这才说道：“咱们自己的事自己还不清楚吗？谁敢拿餐料？拿得不都是一些残羹剩菜。不拿，也是扔了。咱不能糟蹋粮食不是。” “对对对！何师傅说得太对了。这些东西就算咱们不拿，最后也得坏。”杨师傅连忙说道。 其余的人更是连连点头。 “但是即便如此，咱们也算违反了厂里的规定。上面怎么处理，我没有二话，这些事和大家伙没有关系，基本上都是我带走的。要处理，就处理我一个人好了。”何雨柱话锋一转，大声地说道。 “那不成，咱们每个人都带过剩菜，这事不能让师傅你一个人扛着。”马华看了大伙一眼大声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颇为尴尬。 要说马华这话说得不错，但是大家每个人都清楚，要说带菜，但是傻柱可是带菜主力军。 虽说不是他一个人都带完了，但是基本上也差不多。 现在出事了，让大家平摊，大家都觉得不划算。 杨师傅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马华，你傻啊。你是没明白你师傅是怎么想的，我事听明白了。” 马华一愣，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杨师傅，有一些拿不定主意。 第35章 我这就去一车间报道去 杨师傅见马华还得犹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这件事，既然抓不着真凭实据，查账也查不出问题，最多不过是下车间。” 马华更是着急，大声说道：“我师傅可不能下车间，下车间了咱们怎么办？” 杨师傅笑着说道：“所以说啊，何师傅到车间待不了多少日子。咱们要是再配合点，那就更快了。” 马华一愣，问道：“怎么配合啊？” 杨师傅叹了口气，轻轻地拍拍马华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孩子，太实诚了。” 马华不明所以地看着杨师傅。 “李副厂长喜欢吃的软熘肉片你会做吗？”杨师傅突然问道。 马华一愣，思维一下子没转过来，傻傻地说道：“不会啊。” “我也不会啊。”杨师傅说到这里，又接着问道：“蒜泥白肉呢？” “也不会啊。”马华有些脸红的说道。 “这不就结了，我也不会。咱们都不会，是不是还得把何师傅给请回来啊！”杨师傅悠悠地说道。 马华听了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撇了一下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甭看我，我还真没想那么多。” 杨师傅脸一红，自言自语地说道：“得嘞，我这又成坏人了。” 众人听了一阵大笑。 “何雨柱，来办公室一趟！”刘大头一掀门帘，人也不进厨房，就站在门口喊道。 说完话，刘大头将门帘使劲一甩，外面传来脚步声。 “哥几个，咱们就先再见喽！”何雨柱笑着说道。 食堂主任办公室。 刘大头进了屋就变了脸，谄媚地冲着何雨柱笑着，顺手抓起了桌子上的牡丹香烟，抽了一根递给何雨柱，连忙又给何雨柱点着了火。 何雨柱舒服地坐在刘大头的椅子上，刘大头只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说吧，这回准备怎么办啊。”何雨柱吸了一口烟说道。 “谢科长很生气，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个事，让他很没有面子。”刘大头似乎在斟酌，尽量找着何雨柱能够接受的词汇来说这件事。 何雨柱看刘大头神色就知道，谢朝阳说话一定不会这么客气，估计早就老子娘骂的刘大头狗血喷头了。 这食堂主任，还真不好当，但凡要点脸，估计早就不干了。 “他什么意思？”何雨柱笑着说道。 “胖子……清退。”刘大头低声说道。 “可以，本来就是临时工，也没有什么可惜的。”何雨柱爽快的答应。 “你们厨房得出来一个人，下到车间里去。”刘大头又看了何雨柱一眼，声音放得更低说道。 “想着尼玛就是这个结果！应了！”何雨柱不过是抱怨了一声，也爽快地答应了。 刘大头没有想到何雨柱这么痛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太好了！满天乌云散！全部齐活。”说到这里，何大头突然想了起来，问道：“让谁下车间，你给报个名字。” “我啊！还能有谁？平时我带菜最多，怎么着也得是我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刘大头满脸苦色地说道：“好我的何师傅，到了这档口，您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要是必须出来一个人，那就得是我！”何雨柱正色说道。 刘大头想了一想，拿不定主意。何雨柱要是下了车间，食堂就塌了半边天。 所有的接待任务一概完不成。 厂长们平时请客也就甭想了。 除了何雨柱，没有一个能拿下来的。 人家何雨柱那可是家传的手艺，正儿八经谭家菜的传人。 除了那几道传说中宫廷川菜，没有人家何雨柱不会的。 一道回锅肉，差不多算是业内闻名了。 “那我给谢科长汇报一声吧。”刘大头苦着脸说道。 何雨柱也不说话，坐在椅子上也不动。 电话接通了，那边传来了谢朝阳的声音，声音很大，即便是隔着话筒，何雨柱也能听出来他的怒火。 “胡闹！他何雨柱以为离了他，我们就得吃混毛猪？就让他下车间！一车间！不是和寡妇吵架吗？让他去一车间，两个人吵个够！” “不是何师傅吵架……” “啪！” 刘大头话还没说完，谢朝阳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得嘞！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去一车间报道去喽。”何雨柱站了起来，走向门口。 “何师傅，那你是不是把中午的炸酱面给做了再走？”刘大头在后面大声地喊道。 “卖鱼的不管王八事。咱现在是卖鱼的。”何雨柱的声音，远远从走廊传了过来。 “啪！” 刘大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地说道：“他妈的，老子就是风箱里的老鼠！” 何雨柱走回厨房，一掀帘子，就听到胖子正在那兴高采烈的讲演呢。 “这下子秦淮茹傻了吧！揭发我们，他儿子棒梗就是一个贼！你们是没有看到他刚才的可怜样。” 说着话，胖子夸张的学起了秦淮茹地扭捏样，拿腔拿调地说道：“周科长，给我们棒梗一次机会吧，我们当牛做马来报答你。 她尼玛倒是想做马，关键看人家周科长愿不愿意骑了！” 胖子的话引得众人一阵阵的大笑。 “胖子，别在这里扯淡了，主任办公室等你呢。”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胖子一愣，凑了过去，问道：“什么事啊师傅？”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问，会不会是给你涨工资了。” 胖子听了一喜，连忙说道：“那我得赶紧去。”说完快步出去了。 “胖子被清退了，我下车间了。这件事就此打住。”何雨柱等胖子出去了这才说道。 众人一阵吃惊。 “大茶缸我得拿走，去哪都得喝水不是！其他的东西马华给我放好，到时候回来还得用呢。”何雨柱说到最后，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何雨柱一笑，满天乌云宛如飘散。 “放心吧何师傅，你前脚离开，我马上就成了大傻杨，什么也不会。”杨师傅笑着说道。 “猪马牛羊，四大天王。我就更加什么都不会了。”马华更是大声地说道。 第36章 瞎胡说，食堂能少得了你 “哎！哎！哎！好的，这边收到了，待会儿何师傅来了，我接收一下。好的再见。” 一车间记工员乔海涛放下了电话。 “什么事？”一车间主任高大伟抬头问道。 “厨房的何师傅被发到了咱们车间。”乔海涛笑着说道。 “何师傅？哪个何师傅。高大伟有些发愣。 “嗨！就是傻柱呗。”坐在高大伟对面的副主任张川笑着说道。 “别！你们可不敢再叫他傻柱，这小子混着呢，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你敢叫他傻柱，他就敢让你下不来台。”乔海涛连忙说道。 “这小子可是厨房的大拿，怎么会下了车间？”高大伟有些疑惑地说道。 “那谁知道去。反正是谢朝阳亲自打来的电话。”乔海涛说道。 “谢朝阳？他一生活科长，管的这么宽？”张川有些不屑地说道。 “谢朝阳现在可不简单。据说马上就要接孙副厂长的班了。所以机关科室大都给他点面子。”高大伟毕竟是主任，有一些事情比他俩多一些小道消息。 高大伟其实听到何雨柱调到一车间，心中十分的高兴。 这可尼玛真是时候！ 自己的大小子下个礼拜天结婚，原本托关系找了第一机械厂食堂的大厨郭大勺。 可是本来说好的事，居然又变卦了。 第一机械厂主管生产副厂长家闺女结婚，和自己家的小子居然是同一天！ 郭大勺只能去副厂长那里掌勺，于是就拒绝了自己。 这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自己上哪找人去？ 最可气的是也不知道下个礼拜天是个什么好日子，居然那么多家结婚的！ 但凡有点名气的厨师，都被人家约完了，自己这可就坐了蜡！ 要说这事也怨不得郭大勺，县官不如现管，毕竟人家是机械厂的厨师，不紧着人家厂里的副厂长，还能紧着他一个轧钢厂的车间主任啊！ 关键是时间不等人。 眼看着日子口越来越近，改日子吧，人家女方不同意，不改吧，到了现在厨师还没有着落！ 这几天高大伟着急上火，嘴上都起燎泡了。 这下好了，天上掉下来个傻厨师！ 这个档口，何雨柱被调到一车间，这可是帮了高大伟大忙了。 要想让人家帮忙，就得给人家好处。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更何况已经是车间主任的高大伟呢。 “嗯，坑！” 高大伟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张川和乔海涛，笑着说道：“何师傅来了，咱们商量一下，让他干什么啊？” 乔海涛没有说话。作为记工员，虽然也是脱产干部，但是他可明白，说是商量，那是主任客气，这里面哪有自己说话的份？ 听喝就完了。所以乔海涛专心的翻着车间考勤本，没有说话。 张川一愣，他没明白高大伟什么意思，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吧，何师傅在咱们车间也待不长，最多一两个礼拜。咱们这边不是钳工就是锻工，没有个三五个月，根本就摸不到门。”高大伟想了一想，开口说道。 高大伟说得实话，要论起技术，一车间里面含金量最高。 易中海是八级工就不用说了，另外五六七级工也不在少数。 技术这玩意，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弄不得半分虚假。 比如说秦淮茹，顶替贾东旭进了一车间，这都五六年了，还是一个普工。 也考了两次，奈何根本就不是这块料，一考就挂，那是谁也没有办法。 短短的一两个礼拜，何雨柱要想学出个名堂，恐怕很难。 张川听了点了点头，他非常赞同高大伟这个说法，他们车间，没个半年学习，根本就不成。 “那你说怎么办啊？要不然让他打扫打扫卫生什么的。”张川想了想说道。 “海涛，你那天不是说你有些忙不过来吗？”高大伟突然抬头问道。 “啊？”乔海涛一愣，瞬即明白了过来，连忙说道：“是，是啊，现在咱们车间职工越来越多，考勤又要求越来越细，确实有些忙不过来了。” “那就这样，等到何师傅过来，就让他给你帮忙好了。让他上下班的时候划考勤！”高大伟笑着说道。 “那可太好了！这下子我可轻省多了。”乔海涛看上去比高大伟都高兴。 “怎么样，老张。你要是没意见，就这么定了。”说到这里，高大伟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家大妞下个月结婚，厨师找好了吗？” 张川顿时明白了过来，笑着说道：“没意见，我干嘛有意见啊！何师傅最多在这一两个礼拜，咱们可得和他搞好关系。到时候说不定饭盒里还能多两片肉呢。” “那就这么定了！”高大伟笑着说道。 一车间大门口。 “我本是卧龙岗上散淡的人……” 何雨柱右手端着大茶缸，左手插兜，哼着《空城计》，慢慢踱进了车间。 “柱子，你怎么来我们车间了！是不是想秦淮茹了！”女工罗小翠笑着在机床前说道。 罗小翠名字叫做小翠，但是年龄却不小了，今年四十九，明年就退休了。 说来也是，总不能年青的时候叫小翠，到老了就改名叫老翠吧！ 还是得叫小翠。 罗小翠身材高大壮硕，看上去比何雨柱还要高壮。 罗小翠的成名绝技是老头看瓜，自从给许大茂看上一次之后，厂子里敢惹她的人就不多了。 不过何雨柱跟她关系不错，主要还是因为何雨柱给罗小翠打菜的时候，不但手从来不抖，而且还要加上半勺。 “哎呦，罗姨儿，忙着呢？我先去找老高报个到，待会儿咱们再聊。”何雨柱笑眯眯地冲着罗小翠说道。 “报到？你小子想秦淮茹想昏了头了，怎么跑到我们这报到了。” 罗小翠的话引得工友们一阵大笑。 “嗨！这不是不让在厨房干了吗。让我来你们车间报到来了。”何雨柱说着话，朝着办公室走了过去。 “瞎胡说！食堂能少的了你？”罗小翠在后面说道。 何雨柱不再答话，伸手径直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第37章 一大爷，肯定不会让你白帮忙 “记工员？”何雨柱不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高大伟。 “啊。不过也不算是记工员，算是协助记工员，每天早上记记考勤什么的。”高大伟笑着说道。 “好我的高大主任，您可饶了我吧。就我，还记考勤？何雨柱这仨字我认识，高大伟仨字我也认识，但是别的什么字，我可就保不准了。”何雨柱苦着脸说道。 “何师傅，主要还是我记，您在边上给帮个忙就成了。”乔海涛在旁边连忙说道。 “那还行。我在边上递个纸啊，拿个笔啊，这个还可以。”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就是这个意思。”高大伟笑着说道。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在车间里面转了一圈，和相熟的人打着招呼。 一大爷易中海自己独立一个车床，但是却没有干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沉着脸端着小茶缸喝水。 “一大爷，忙着呢。”何雨柱笑眯眯地转了过来打招呼。 “啊，柱子啊。怎么着，这是又犯错误了，给发配到我们车间了？”一大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瞧您说的，都是革命工作，怎么我就算发配了！你可是一大爷，又是八级老工人，可不能这么扯淡。”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大爷不再理他，低头喝水。 秦淮茹已经回来，心神不属地坐在车床前面想事情，没有注意在车间里活蹦乱跳的何雨柱。 棒梗还在保卫科呢，科长周卫国说了，得什么计算案值，再做处理。 什么是案值，秦淮茹不知道。好像还很重要。 整个车间里也就一大爷称的上见多识广，看来还得找他打听。 尽管一大爷的棒子面让秦淮茹想起来恶心，但是为了孩子，还得强忍着。 家里什么事，能比棒梗的事更重要！ 秦淮茹强打起精神，凑到一大爷跟前。 一大爷低着头喝水，看到一双女式布鞋站在自己面前。 两条腿虽然略胖了一些，但是还算修长。 这两年这娘们身子跟气吹的一样，胖了不少。 这个时候能吃胖，不得多亏傻柱啊。 “一大爷。”秦淮茹轻声叫道。 一大爷仿佛刚听到一样，“嗯”了一声，抬头看向秦淮茹，放下了茶缸，笑着说道：“淮茹啊，有事吗？” “我给您打听个事。案值是什么？”秦淮茹嗫嚅地说道。 一大爷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打听这事干什么？” 哈哈哈哈！ 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何雨柱不知道在讲什么笑话，引逗地罗小翠几个女工放肆地笑。 “说点正经的，柱子，为什么我炖鸡子总是有那么一股腥气啊。你给讲讲呗。”一个女工笑着问道。 看女工年龄，估计和罗小翠差不了多少。 “刘大姨，这炖鸡子，那得看谁炖了，只要人不腥，鸡子也不腥。”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刘大姨笑得最是开心。 “好你个何雨柱，好好和你说话不成是吧！罗姐，要不然咱们也让他看一个？”刘大姨笑着说道。 “好啊！敢欺负咱们广大女工，必须让他看一个！”罗小翠笑着说道，作势拉高了衣袖，准备动手。 何雨柱连忙笑着伸手，护住自己，大声：“几位姨儿，几位姨儿，就问一句，想不想知道炖鸡子怎么好吃的秘诀？” 罗小翠和刘大姨几个女工笑着住了手，大声说道：“那你还不快说啊！” “冷水下锅，水开了撇净浮沫，别的都不用放，就放一姜块就成。然后倒进去一点你们当家的二锅头，记住了，只能倒一点。慢火炖一个小时，保证好喝！这边喝着鸡汤，那边用皮带抽你都不觉得疼！”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个时代，讯息相对不发达，也没有网络可供搜寻资料。 哪怕是正经的厨子，也是口传心授，全凭师傅教导。 更别说这些妇女们了，他们平时会做的，最多不过是熬个白菜，炒个鸡蛋之类的。 稍微有点难度的菜，没有人会。 何雨柱这么一说，几个妇女面面相觑。 “就这么简单？” “做菜还要放酒吗？” 罗小翠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今天我就去朝外买半只鸡，给我们家死鬼给炖上，照着你说的做，要是不好喝，明天我再找你算账。”刘大姨笑着说道。 “哎，这就对了。我来你们车间，这就是一机会，别的不敢说，在做菜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但是我可不一定说。” 何雨柱的话又引得女工们一阵阵的大笑。 秦淮茹看着在女工中间如鱼得水的何雨柱，心中百味杂陈。 这一次算是把他彻底得罪了，从今往后，休想在得到他的帮忙了。 稳稳的一张长期饭票，说没有就没有了，这找谁说理去。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厮这么有人缘呢！ “淮茹，棒梗的事得赶紧跑跑，要让周卫国真当成事办，那可就麻烦了。” 一大爷的话，瞬间将秦淮茹拉回到了现实。 “一大爷，你说棒梗偷……捡的那些个东西，能值多少钱？会落个什么罪过呢？”秦淮茹有些担心地问道。 “要是照你说得那样的话，应该不会超过五块钱。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一大爷看了一眼秦淮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可怎么办啊？”秦淮茹焦急地说道。 “淮茹，保卫科你有熟人没有？”一大爷一本正经地问道。 “没有。最多也就是点头打个招呼，说不上话啊。”秦淮茹想了一想说道。 “保卫科副科长魏大军就住咱们院，我和他还算有点交情。”一大爷想了一下说道。 “魏科长是咱们院的？”秦淮茹又惊又喜地问道。 “就在后院啊，和二大爷刘海中住隔壁。”一大爷说道。 “那他肯定得听你的啊！您在院里多有威望啊！”秦淮茹放毒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还算行吧。只要是咱们院的，说话还有几个人听。”一大爷故作矜持地说道。 “一大爷，这事您可得管管！棒梗可是您看着长大的。”说到这里，秦淮茹脸一红，低头说道：“一大爷，你这个忙，肯定不会让你白帮！” 第38章 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受欢迎 一大爷看着秦淮茹着急的模样，心里甭提多高兴了。他老谋深算，几句话就把秦淮茹的实底套的差不多了。 毕竟棒梗年龄在那放着呢，才上三年级，估计连工读学校都不会收。 最多就是通知学校家长，对他严加教育也就完了。 但是一大爷可不能这么说，他要把事情尽量说得狠一些。 到了时候处理轻了，那不都是自己的功劳，要是处理重了，那没法子，还不是你棒梗犯的事太大。 腾挪有余，一大爷不禁为自己的主意一阵得意。 “这事要是不找人，弄不好就得把棒梗给拘了！差不多五块钱呢！你说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一大爷看上去很为秦淮茹担心。 “谁说不是呢！我出门的时候，还专门在桌子上放了五块钱，让我婆婆告诉他，让他到学校给冉老师，这小子怎么就偷跑出来了！”秦淮茹听了一大爷这话，更是害怕，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棒梗这孩子，我一直拿他当自己的亲孩子一样，就算不看他，还得看孩子他妈。”一大爷神色凝重，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淮茹脸一红，低着头没有接话。 “你说你，一个人带了仨孩子，难免有个走窄的时候，我不帮忙谁帮忙。”一大爷的话听上去语重心长。 “那是啊，要不然全院都夸你热心肠呢。”秦淮茹连忙说道。 “他们夸有个屁用。”一大爷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么绕圈子有意思吗！ 昨天晚上就去你们家送棒子面了，还不明白？ 这不是装傻吗！我一大爷是为了那点面的事吗！ 不是为了面，那是为了什么，你秦淮茹不知道啊！ 人老奸，马老滑。甭以为我是傻柱，好糊弄呢！ “我也觉得您是个热心肠。”秦淮茹低声说道。 “嗨！热心也就算了。这些都不提了。待会儿中午，我去保卫科一趟，问问什么情况，顺便给棒梗送点吃的。” 秦淮茹听一大爷这么说，登时喜形于色，双手用力搓着，激动地说道：“一大爷，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您说我还怎么谢您！” “淮茹，这也就是你，换了别人，这事我可不管。”一大爷又端起了小茶缸喝了一口茶说道。 “您说这话我相信，改天我一定做顿好饭请请您，美美地陪您喝两口。”秦淮茹连忙说道。 “好吃的就算了，我也没那个口福。哪天你一大妈不在家的时候，你来我家给我做顿饭就成。我请你吃棒子……” 一大爷说到这里，秦淮茹脸上登时变得通红，一大爷这才笑眯眯地接着说道：“面！” “干活了，干活了。大家伙再忙一会儿就该下班了。大家麻溜着点。”乔海涛从办公室里面出来，笑着说道。 “干活喽！大家忙起来吧！”一大爷站直了身子，缓缓说道。 “柱子，我们都干活，你干什么啊。”罗小翠笑着说道。 “打扫卫生啊！我除了打扫卫生还能干什么。这儿可没有萝卜白菜，由着我摆愣，这可都是些铁家伙！”何雨柱笑着说道。 “咱们卫生也不用你打扫，活也不用你来干。”罗小翠笑着说道。 “那我干什么啊？横不能白拿国家工资是吧。”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甭在这里跟我扯淡，我还不知道你啊。表面上看着混，实际上猴精猴精的。”罗小翠的话又引起了众人一阵大笑。 “得嘞！我可说不过你，就算能说得过你，你在给我看一个，我受的了吗！您就说怎么办就完了。” 何雨柱的话让大家笑得更响了，大家都把期待的眼神望向了罗小翠。 其实何雨柱早已明白罗小翠什么意思了，但是他可不能说出来。 由他嘴里说出来，可就不值钱了。 “咱们也不用你干活，这活说实话，你也干不了！那打扫卫生更是扯淡。” 罗小翠的话又引来了阵阵笑声。 “那你倒是说啊！你这是要急死我了！”何雨柱看上去十分着急地说道。 “中午打饭的时候，让你徒弟马华手稳一点就完了。我们也想多吃块肉呢！”说到这里，罗小翠转向众人大声地说道：“是不是啊姐妹们！” 众人在哄笑声中，纷纷称是。 “这个不好办。”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家都是一愣，罗小翠地脸上也有了一些尴尬。 “关键是有人告状，这谁受的了。我要是再犯错误，那可就清洁队了！说不定你们车间厕所，就得分给我。”何雨柱等到大家都不说话了，突然开口说道。而且说话神态特别夸张。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一阵哄堂大笑。 “何雨柱，你就损吧！你怎么不去说相声，拜侯宝林当师傅，准让一大堆同行没饭吃！”罗小翠指着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是真不成，我怕！”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敢！这是咱们大家的事，谁要是在这事上翻嘴挑舌，信不信咱们不是让他看瓜，就是让她看桃！”罗小翠的话再次让大家哄堂大笑。 “就是！” “谁敢和大家伙作对？” “必须看桃！” 众人兴高采烈地起着哄。 何雨柱神色也兴奋了起来，笑着说道：“只要有几位大姨儿这话，那我就放心了！今天中午打饭，我头一个，你们都跟着我，咱们专门把马华叫出来！炸酱面可劲造！”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 “那就这样！姐妹们咱们干活了！”罗小翠大声说道。 看得出来，罗小翠在工友中间威信很高，她话音刚落，众人兴高采烈地答应，立刻忙碌了起来。 “我干点什么啊？”何雨柱故意左顾右盼。 “办公室喝水！什么也不用干。中午就等着你胜利的消息呢！”罗小翠手脚不停，笑着说道。 “那必须的！马华那小子敢不听我的，咱们立刻让他看一个！”何雨柱笑着说道。 办公室。 高大伟笑眯眯地看着车间里面，回头说道：“瞅见没有，你就是把他放进车间里面，这小子也能如鱼得水！这食堂啊，还真是个美差。” “嗯，不过也得分谁！估计刘大头下来，都不一定有这待遇。”张川说完，转身回了自己桌子旁边。 “尼玛这小子，居然比我还受欢迎！这上哪说理去！我可是主任。”高大伟摇了摇头说道。 第39章 何雨柱怎么就去一车间了 “叮铃铃！” 清脆的下班铃响了，职工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开始收拾车床和操作台。 “姐妹们！咱们都忙完没有！”何雨柱突然跳上了一台机床，大声地喊道。 “什么姐妹们，我是你大姨！”罗小翠大声地说道。 “大姨，大姨。各位姨儿，咱们都忙完没？忙完了这就去食堂。”何雨柱笑着说道。 “忙完了！咱们这就去食堂，你要是急了你先去。”罗小翠笑着说道。 “别介啊！大伙得一起去，我说话必须算数。”何雨柱蹭的一下从机床上跳了下来。 “排队，都排队！我第一个，罗大姨押后，这中间一个人也不许再夹进来！必须保证咱们所有人，每人至少三大勺炸酱！”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姨儿们听了都是兴奋异常，三大勺肉酱啊！吃不完晚上下点面条又是一顿！ “快排队！挨着柱子排！”罗小翠大声地招呼着。 不一会儿，一车间几乎所有的职工们都加入了队伍。 三大勺炸酱呢！ 平时食堂的炸酱面，一份面就是一勺酱，而且还是平勺，听何雨柱这意思，三大勺，难道还是满勺？ 要是满勺，这可就抄上了！今天晚上饭辙不就有了。 下个面条谁不会啊！ 就连副主任张川和记工员乔海涛也排在了队伍里。 “罗大姨，找个人给咱们主任的饭盒拿上，咱们不能让他脱离组织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得嘞！这事得听你的。”罗小翠笑着说道。 高大伟都笑的合不拢嘴了，指着何雨柱说道：“你小子，哪都好，就是嘴忒贫！” 整个车间，除了回家吃饭的，没有排队的只有一大爷和秦淮茹。 “淮茹，来，你站我前面。”罗小翠亲切地说道。 何雨柱见队伍排好了，大声地用京剧念白说道：“工友们，咱们这就开拔，前往食堂去者！” 何雨柱打头，几十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出了车间。 罗小翠见秦淮茹还不动，有些不满地说道：“秦淮茹，你倒是快点啊！” “罗师傅，你们去吧，我待会儿再去。”秦淮茹低声说道。 罗小翠见其他人都出了车间门了，不再搭理秦淮茹，快步跟上。 “你怎么不去啊？三大勺炸酱呢。”一大爷笑着问道。 “谁稀罕占他那点子便宜。”秦淮茹不屑地说道。 队伍整整齐齐的出了一车间，走上了厂里的柏油马路，直奔食堂。 “怎么回事？” “改规矩了？以后去食堂得列队了吗？” “没听说啊！我们主任没有通知啊。” 职工们看到这个场景，纷纷停住了脚步议论纷纷。 “瞅见没，他们在看咱们呢。” “瞧他们那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嘁！他们要是知道这支队伍里，每人三勺炸酱，我敢保证，他们都敢来加队。” 一车间的队伍里也有人议论纷纷。 “工友们，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咱们不搭理他们！”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何雨柱，你小子刚才还说自己不认识字呢，这会儿怎么这么多词啊！”张川在队伍里笑着说道。 “听书啊！说书唱戏劝人方啊！你听一段杨家将，道理能懂一半，再听一段何家将，道理就全明白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家将？没听说过啊！”张川一愣说道。 “何雨柱他们家的炸酱啊！”何雨柱大声说道。 何雨柱的话顿时又引起了一阵大笑。 “何雨柱家？何雨柱有家吗！就一寡妇现在也不理你了！”罗小翠在最后笑着说道。 大家伙又是一阵大笑。 “不扯这个淡了！扯起来就没完了！咱们唱个歌吧！我给起个头，要是唱不好，三勺变两勺！而且还是小勺！” 何雨柱说完，不等大家反应，立刻开口唱到：“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这首歌耳熟能详，基本每个人都会，何雨柱一起头，嘹亮的歌声登时响了起来。 队伍雄赳赳气昂昂的经过了厂办公楼，引得机关的人纷纷打开窗户观看。 “这是谁啊？” “一车间，我看见乔海涛了。” “这是去吃饭吗？” “快看哎，傻柱，整个一洪常青啊！” 机关里的人指着队伍议论纷纷。 三楼。 李副厂长在办公室也打开了窗户，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整齐的队伍。 “职工的素质就是提高了，我们尽管没有要求，但是同志们队伍仍然很整齐，我看情绪蛮高的嘛！”李副厂长看上去颇为欣慰地说道。 “傻柱！快看傻柱，这小子怎么混进一车间里了。”一个工作人员，指着何雨柱大声兴奋地说道。 “你这个同志，怎么随便给人取外号！他叫何雨柱！你可以叫他柱子、何雨柱或者何组长都行。”李副厂长沉下脸来说道。 “都到一车间了，还哪来的组长。”工作人员不服气地小声嘟囔道。 “咦！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跑到一车间了。”李副厂长这才意识过来。 李副厂长立刻抓起了电话，随手拨了几个号码。 “喂，职工食堂，你哪位？”电话那边传来刘大头的声音。 “刘大头，何雨柱怎么回事？怎么跑到一车间了！”李副厂长皱着眉头说道。 那边说了一句什么，李副厂长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是谁？李长有！”李副厂长大声地说道。 刘大头听了李副厂长报了名字，吓了一跳。 李副厂长在厂子里不管生活科，主抓的是保卫和安全工作，不知道怎么消息就传到他的耳朵里了。 刘大头结结巴巴地将情况都讲了一遍。 刘大头虽然讲的很客气，但是还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谢朝阳。 “谢朝阳？谁给了他这么大的权力！我不管，今天下午必须把何雨柱给我调回食堂！”李副厂长说完，狠狠地扣上了电话。 早不调，晚不调。偏偏这个档口调人，这个谢朝阳，是不是想给自己办难看！ 李副厂长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娘的，明知道今天晚上我有贵客，给我玩这一手！想和我掰腕子，行啊！” 李副厂长想到这里，眉头一紧，大声说道：“小孟，发个通知，组织安全科、保卫科还有职工代表，下午检查职工宿舍、食堂、澡堂还有车棚，查一查有什么安全隐患没有。” 小孟答应了一声，眉头一皱，李副厂长说的这几个地方，可都是归生活科管辖。 “用不用通知生活科，让他们准备一下？”小孟问道。 “啪！” 李副厂长用力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准备？准备好了我们还查什么？我们需要检查的就是这种工作常态！” 第40章 什么下午就要回去了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一车间的职工们唱着歌跨过了食堂门坎，直奔橱窗过去。 其他来打饭的职工登时就蒙圈了，纷纷给他们让路。 刘岚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走在队伍最前列的何雨柱。 “尼玛，走了一个何雨柱，带回整个一车间，这小子还真能折腾。”刘岚苦笑着说道。 “开玩笑！我师傅是谁？无论到哪，他都是头一份！”马华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也不理会其他职工，反正路也给他让出来了，径直走到了橱窗前面。 “一人三勺炸酱！还得是满的！我说停，你再停！”何雨柱压低了声音说道。 “得嘞！您就啨好吧！”马华兴奋地说道。 看来师傅这是要搞事情啊！ 何雨柱递过去饭盒，马华满满登登地三大勺酱浇了上去。 “对！就按照这个标准来！”何雨柱笑着说道。 “得嘞！”马华一勺又一勺的将酱浇在后面一车间的职工饭盒里面。 一车间的职工喜笑颜开的端着饭盒，围在何雨柱身边周围。 “大家都回去，我在这里断后，罗大姨不打完饭，何雨柱绝不撤退！”何雨柱把手一挥，激昂地说道。 “大家伙一起走！咱们一车间的兄弟姐妹最团结了！”刘大姨笑着说道，说完还不忘了问一声“你们大家伙说是不是！” 一车间职工们齐声答应，场面蔚为壮观。 轰然而起的答应声，让厨房的人都出来了，杨师傅看到了何雨柱，又看到马华舀酱的样子，顿时就明白了。 “马华！你不过了！要是这样，下一个下车间的可就是你了。”刘岚吃惊地说道。 “我早就想跟着师傅下车间了，可是师傅不让啊！要是能赶上这机会，那可太好了。”马华略带着兴奋地说道。 “马华，你歇会儿。要下车间，咱们一起下，我也来凑凑热闹。”杨师傅顺手接过了马华的勺子，给职工们舀着炸酱。 “疯了！你们都疯了！要不过就都别过了！”刘岚说着话，用筷子大把夹着黄瓜丝，朝职工们的饭盒里放着。 刘大头气喘吁吁地跑进了食堂。 “刘大头来了！”刘岚抬头一看，小声说道。 “爱来不来。”杨师傅头不抬，手不停地忙活着。 “马华，进去再炸一锅酱，估计今天不够。”何雨柱看了看大盆里面的炸酱，冲着马华说道。 “哎！”马华答应着进了厨房。 “何师傅，想着你就得来吃饭。这不终于逮着你了。”刘大头看到了何雨柱，满脸喜色凑了过来。 “刘大头，我招你惹你了，凭什么就把我逮回来，我又不是嘛唧鸟！”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刘大头伸手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笑着说道：“瞧你丫那臭嘴！” 何雨柱不理他，见罗小翠也打完了炸酱面，笑着说道：“工友们，那咱们打道回府吧！” “走喽！”职工们齐声说道。 刘大头一把抓住了何雨柱，说道：“你不能走！” 何雨柱眼睛一瞪，不高兴地说道：“凭什么我就不能走了？我没给饭菜票吗？” 说到这里，何雨柱一愣，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勒个去！还真没给饭菜票！你妹的马华，你也不提醒我一下！” 何雨柱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片大笑。 “不是这个！”刘大头满脸谄笑，松开了手，高兴地说道：“何师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谢科长又把你调回食堂了！让你下午就回来。” “姥姥！这是扯淡！拿工厂的规章制度当什么了？我是咱们新中国堂堂正正的产业工人，尽管在后勤，那也是工人！不是给他谢朝阳家扛长活，说来就得来，说滚蛋就得滚蛋！没有那么一回事！” 何雨柱的话声刚落地，立刻响起一片叫好声。 一车间的职工们更是鼓起了掌。 刘大头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心里把谢朝阳老婆问候了一百遍。 他娘的作妖的时候五马三枪，等到擦屁股的时候，却得由自己来干。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何雨柱还真不敢得罪，万一这厮耍赖皮，就是不回来，晚上怎么和李副厂长交代。 李副厂长也是，你晚上请客干嘛不早上说！ 如果一大早说了，还会有这个事吗？ 非要到中午才说，你说这事闹的！ 谢朝阳也是扯淡！ 你以为没有这么巧，这几天没有厂领导请客，就把何雨柱给发下去了，现在可好，说嘴打嘴！现世报来的这么快。 “何雨柱，柱子，何组长，不要闹情绪吗！那里不是干工作啊！在食堂是不是更能发挥你的作用啊？”刘大头硬着头皮说道。 这种大道理，纯粹是牙疼咒。 何雨柱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如果不说这个，你让自己说什么？ 现在只有硬着头皮也得上。 “主任。”何雨柱难得没有叫他刘大头，而是正色说道：“我知道你难做，但是这里面没有你的事，他不能一个电话就把我打发了，更不能一个电话又把我召回来！天下没有这个道理！” 何雨柱说完，大声说道：“走喽，咱们回营去者！” “日落西山红霞飞……” 何雨柱当先，嘹亮的歌声中，一车间的职工们，又列些队伍，从食堂出来，朝着一车间走去。 “哈哈哈哈！” 高大伟听完张川的叙述，发出一阵爽朗地笑声。 “这个何雨柱，还真有一套。”高大伟摇了摇头说道。 “这谢朝阳也真是的，朝令夕改，早上刚把人家发来，下午有准备给召回去！这事搁在谁身上，也得和他起急！”乔海涛也在旁边笑着说道。 “什么？下午就回去了！”高大伟神色一变问道。 “啊。可不是吗，大家都听到了，刘大头亲口说的。”乔海涛笑着说道。 “他娘的，大意了！我这就得找何雨柱好好谈谈！不能再耽搁了。”高大伟宛如火烧着了屁股一样，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 “主任这是怎么了？”乔海涛一愣问道。 “你不知道啊，他儿子下个礼拜天结婚，厨师还没着落呢！”张川笑着说道。 “噢！”乔海涛一副了然模样点了点头。 第41章 许大茂这是又想看瓜了 食堂。 马华又端了一大盆炸酱，倒进了大桶中。 杨师傅经验很老到，一车间这帮人走后，他并没有马上把舀酱的数量降下来，而是又盛了几个，这才变成了两勺，随后变成的一勺。 递远递减，倒也没有在职工中闹出什么波澜。 许大茂吊儿郎当，一摇三晃地到了橱窗，递进去了饭盒。 杨师傅头也不抬，满满一勺炸酱扣了上去。 “不够。”许大茂却不伸手去接。 杨师傅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又舀了小半勺浇了上去。 “不够！像傻柱那样，给爷打满。”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冲谁称爷呢？你爸爸老许头见了我也得喊一声杨师傅！”杨师傅放下了马勺，冷声说道。 “你们优亲厚友！”许大茂大声说道。 “甭给我说这个，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做饭的是下九流？见谁就得称爷！告诉你许大茂，想翻天，想瞎了你的心！”杨师傅不理会许大茂所说的什么优亲厚友，就拿那个“爷”字做文章。 “又闹什么？还嫌事不够多是吧！”刘大头不高兴地回头说道。 “许大茂想当咱们的爷！还拿咱们当下九流呢！”杨师傅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许大茂气得眼睛瞪得溜圆。 “你就是这个意思，大家伙刚才都听到了。”杨师傅面无表情地说道。 “杨大发！你老小子太坏了！我跟你没完！”许大茂指着杨师傅的鼻子尖说道。 “许大茂，我可是和爸爸论兄弟，你有本事回家也指着你爸爸的鼻子尖，喊他许老扁！” 杨师傅不急不躁地声音，引得众人一阵阵地发笑。 食堂里面的职工，基本上都打完了饭，说实话，今天的炸酱比起平时要多上不少，吃起来还有些咸了，许大茂居然说不够，这不就是在找事吗。 “许大茂，别在这里捣乱，要不然我通知保卫科了！”刘大头指着许大茂义正辞严地说道。 许大茂环顾左右，并没有人出来帮腔，也就没有那么大的劲儿了，指着杨师傅说道：“姓杨的，你给我等着，这碗酱，到时候我再跟你算账。” “噢，这会儿心疼了？买二十个包子那时候怎么那么大方？”杨师傅的话又引起了阵阵笑声。 “二十个包子？怎么个意思？”有人小声问。 “秦寡妇……”有人小声答。 许大茂逃也似地离开了食堂，心中暗恨。 “等到今天晚上，李副厂长请客……” 想到这里，许大茂一拍大腿，他娘的，原来船歪在这儿啊！ 这可不能让傻柱回来！ 有什么办法呢？ 许大茂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傻柱这厮属狗熊的，我必须得去劝劝啊，一劝一劝，这傻柱火不就上来了。 傻柱只要是今晚不回食堂，那可就得罪了李副厂长！ 结果怎么样？ 许大茂想想就兴奋。迈开双腿，直奔一车间而去。 一车间。 一大爷和秦淮茹都不在车间里。 工友们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吃饭，不时发出阵阵笑声。 何雨柱搬了一把椅子，找了一个没人的机床，把大搪瓷茶缸放在上面。 手里捧着饭盒，手心里扣着几瓣蒜。 “这吃炸酱面，就得踢里秃噜，而且还得发出声音，这样吃的才香呢！”何雨柱朝着嘴里扒了几口面，含糊着说道。 “柱子，手心里扣着的是什么啊？”罗小翠坐在何雨柱旁边，笑着说道。 “蒜啊！”何雨柱扬了扬手说道：“要说咱们四九城，最好吃的就是炸酱面，吃炸酱面就得配着这蒜！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 工友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你啊，不说相声还真是相声界一大损失。”罗小翠笑着说道。 “我可不敢说相声，要不然在相声界拔了尖怎么办！”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就吹吧！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罗小翠笑道，宛如相声的捧哏。 “怎么不是，我要是说了相声，是不是相声界里做饭最好的？是不是厨师界中相声说得最好的！哥们这也是两门爆！” 何雨柱的话再次引起了一阵阵地大笑。 “何师傅，咱俩聊点事？”高大伟略带着小心翼翼地说道。 儿子的大事，自己可不敢耽误。 都知道傻柱混不吝，别给自己一个大窝脖，到时候就难看了。 “嗨！咱俩有什么好说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一言出口，高大伟脸色立时尴尬了下来，车间内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气氛登时降到了冰点。 “不就是家里少爷那点事吗？哪一天？您说话！我带着马华给您捧场去！”何雨柱头也不回，看都不看高大伟一眼说道。 罗小翠这才松了一口气，砰的给了何雨柱一拳，说道：“你个臭小子，吓死我了！” 何雨柱一脸惊讶地说道：“咱们高主任儿子大喜，你这害怕什么，莫非……”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车间里的阴霾立刻一扫而空。 高大伟脸上更是乐开了花。重重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豪气地说道：“柱子，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那是啊，你还指望着我给你儿子烧菜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车间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你还别说，平时没注意，这何雨柱还真是个人才，这才半天工夫，整个一车间都快成他家了。”张川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笑着说道。 “这也是一种能力啊。这个何雨柱，脾气要是稍微柔和一些，估计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的。”乔海涛摇了摇头说道。 “无欲则刚啊！有了顶帽子，就不会这么洒脱喽。”张川意味深长地说道。 车间外，许大茂探头探脑地朝着里面看去。 说句心里话，许大茂其实挺怵一车间这帮老娘们的。 她们是真虎啊！下手没轻没重的，试过一次，还真特么疼。 许大茂眼睛一亮，看见了何雨柱，随后又看见了五大三粗的罗小翠。 进还是不进？许大茂一阵犹豫。 “许大茂！”何雨柱回头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许大茂，笑着大声说道：“各位姨儿，你们看，许大茂这是又想看瓜了！” 第42章 你丫谁啊，咱俩认识吗 许大茂见几个老娘们包抄着围了过来，那眼神仿佛是见了小白兔一样。 许大茂吓了一跳，知道落到这帮人手里准没有好。 他们可是真敢下手，一个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敢把自己给扒了！ 自己还不能生气，要不然还被别人说成小心眼。 吃了那么多的亏，还尼玛小心眼，这找谁说理去。 “好你个傻柱，老子我大中午不睡觉，来劝你回食堂，你居然这么对我，不报此仇，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许大茂当机立断，吆喝完了，立刻转身就跑，果然像只兔子。 许大茂转身太快了，一下子就和一个人撞在了一起。 那人看上去十分着急，脚步很快，个头比着许大茂又稍微低那么一点，这一下正好额头撞到了许大茂的下巴。 硬碰硬啊！ 砰的一声就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不要说许大茂他俩，就连罗小翠这些人听着声音就觉得疼。 “尼玛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路。”许大茂揉着下巴，痛苦地说道。 “你说你好好的非要转什么身啊！”被撞的那人戴着的眼镜也被撞飞了，低着头满满摸索，终于摸到了眼镜，戴了起来。 “许大茂！” “谢科长！” 两个人同时惊呼了起来。 许大茂看到谢朝阳，登时就明白了，这是来请傻柱回去呢。 “谢科长，走得这么着急，是不是准备请傻柱回去呢？”许大茂面带得意地说道。 谢朝阳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狐疑地问道：“咦，许大茂，居然消息这么灵通？这你都知道了。” 许大茂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谢科长，您还不知道我吗？我这人最不爱打听事，这不是来一车间找找一大爷，就听到傻柱在那喊非得让你三顾茅庐不可。这不您可可就来了。” 谢朝阳脸色变得很难看，面沉似水不说话。 “哎呦，还真是来顾他了？这下子傻柱这小子可是抖起来喽！再说了，凭什么啊，他傻柱就不是厂里职工，就不服从上级分配？”许大茂说着话，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谢朝阳揉了揉额头，心里莫名其妙地窜出来了一股火。 自己堂堂生活科科长，管着食堂、澡堂、车棚、宿舍，下属的职工少说也得一二百人，大家都服服帖帖，就这个何雨柱，老是给自己生事。 生事也就算了，但是谢朝阳想起何雨柱看着自己那种不屑一顾的眼神，他就怒火三丈。 有什么啊，不就是一厨子吗！ 仗着自己会炒俩菜，眼里谁也没有！ 我就不惯你这个，三顾茅庐，顾你娘的蛋！ 谢朝阳几乎是咬着牙进的一车间。 “谢科长来了。”高大伟见谢朝阳进门，从何雨柱身边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 “高主任好啊。”谢朝阳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也打了个招呼。 “刷碗去喽。”何雨柱说着话站了起来。 “瞧你说的，来我们一车间，都是你大姨，还用的着你来刷碗。”罗小翠伸手就去夺何雨柱手中的饭盒。 何雨柱一转身，已然躲了过去。罗小翠一愣。 “罗姨，咱得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横不能什么也不干，坐吃等死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谢朝阳大声吼道。 何雨柱连理他都不理，径直朝着水管走去。 “叫你没听见啊！”谢朝阳向前走了两步，挡住了何雨柱。 高大伟一愣，我次雷特！ 看样子好像不是要请何雨柱回去，这尼玛像是要算账的节奏啊。 “你丫谁啊？咱俩认识吗？”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你……”谢朝阳气得说不话来。 谢朝阳想过和何雨柱可能会吵架，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敢装不认识他。 “我是谁？你不知道！”谢朝阳气得嘴都快歪了。 “废话，凭什么我就得知道你，你上过新闻联播啊！”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何雨柱的俏皮话，引得哄堂大笑。 “好诶！再来一个！”罗小翠笑着大声起哄。 “我告诉你何雨柱！我也不给你废话，现在就给我回食堂！”谢朝阳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丫谁啊？瞧你那操行！轧钢厂是你们家？凭什么我就得听你的？问我们主任了吗？”何雨柱斜愣了一眼谢朝阳说道。 “你！”谢朝阳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知道工厂规章制度吗！你以为是在你们谢老转家扛长活呢？”何雨柱瞪起了眼睛说道。 “谢老转是谁？”罗小翠听了一愣，转头问向刘大姨。 “不知道，是不是《箭杆河边》里面那个傻地主啊？”刘大姨有些犹豫地说道。 “这不是扯吗！《箭杆河边》里面那个地主姓佟好吧！”罗小翠不屑地说道。 “噢，电影看过，就是记不住！”刘大姨笑着说道。 高大伟见状，笑着凑了过来，拍了拍谢朝阳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谢科长，我多句嘴，柱子同志说得对，这事你得走程序，不能由着性子来。咱们至少得让劳人科来个电话吧。” “就是啊！这才像领导干部说出来的话，像你这样，一听就是占山为王的草寇，一点纪律都没有。” 何雨柱的话又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今天中午值了啊，这尼玛就是何雨柱相声专场啊！”罗小翠笑着说道。 谢朝阳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的背影，咬着牙说道：“行！何雨柱！我现在就给劳人科老杜打电话，我看你还能跟我在这犟到什么时候！” 高大伟摇了摇头，嘴角撇出一起冷笑，走向了一边。 这个谢朝阳，也他娘的一根筋，你和何雨柱较什么劲啊！ 输了，没面子；赢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说两句好话能吃多大的亏！ 再说了，何雨柱是工人，到了最后，无非还是一个工人。 你谢朝阳呢？ 没听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 原本想着谢朝阳来这是说好话的，自己在旁边再敲两下边鼓，这事就完了。 谁知道这事居然搞成了这样！ 自己敢向着谢朝阳说话吗？儿子的婚事，还指望着何雨柱做饭呢。 这事啊，得躲得远远的，反正现在是下班时间。 高大伟慢悠悠地转出了车间，一抬头，看到副主任张川站在门口抽烟呢。 两个人四目相对，先是一愣，随后相视微笑。 都是千年的狐狸，那就什么也别说了！ 第43章 谢朝阳这是给台阶这是在打墙! 谢朝阳气势汹汹地进了车间办公室，伸手抓起了电话。 乔海涛有些发愣地看着谢朝阳，不明白这厮究竟想要干什么。 回顾一下左右，主任副主任都不在办公室，自己这时候再离开，那就有点不合适了。 拨出了一连串数字，电话那边响起了振铃的声音。 尼玛居然没人接！ “哒哒哒！” 谢朝阳使劲按了电话卡簧几下，又伸手拨号。 摁卡簧！ 拨号！ 摁卡簧！ 拨号！ 谢朝阳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啪！” 谢朝阳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扔下了电话。 “什么工作态度！这也该管管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谢朝阳满脸怒色说道。 “谢科长，您这是朝哪拨电话呢？”乔海涛有一丝怯怯地问道。 谢朝阳狠狠地瞪了乔海涛一眼，心中颇为不忿。 关你什么事！不就是一记工员吗，以工代干，连个干部都不是！ 你们主任副主任都不管，你在这里扯什么淡！ 但是毕竟在人家车间，谢朝阳尽管心内不悦，还是冷冷地说道：“劳人科！” 乔海涛仿佛被谢朝阳吓住了，伸手指了指墙上。 谢朝阳顺着乔海涛的手指，向着墙上望去。 一片蜘蛛网上，趴着一个小蜘蛛。 谢朝阳面带不悦地说道：“你们一车间这卫生，也该打扫打扫了！瞅瞅，连蜘蛛都上墙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你妹！ 这厮怎么这么多事！我是让你看蜘蛛网吗？ 自己的官司还没有理清呢，又管上我们了！ 乔海涛冲着谢朝阳翻了一下白眼，不高兴地说道：“谢科长，我是让你看表呢！” 谢朝阳一愣，不悦地说道：“看表？怎么个意思？想撵我走啊！” 乔海涛火也上来了，这尼玛是什么人啊！ 怎么跟吃了枪子一样，逮谁跟谁吵啊！ “你看看这才几点，还没到下午上班的时间呢！”乔海涛说完，拿起饭盒，出了办公室。 “这他娘的什么人啊！怪不得人家何雨柱不回去，要是我，我也不回去。”乔海涛临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嘟囔了一句。 谢朝阳气哼哼地出了办公室，走到何雨柱跟前，大声说道：“何雨柱！再问你一遍，你回不回去。” “赶紧滚蛋！别耽误生产！”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 “行，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劳人科！”谢朝阳冷声说道。 “有辙你想去！”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 厂办公楼。 谢朝阳大步走了进去，迎面碰见了从办公楼里走出来的一大爷。 “呦，谢科长，这是忙什么啊。”一大爷见是谢朝阳，连忙停住了脚步笑着说道。 只要是官，一大爷都不得罪。 这是一大爷做人的宗旨，要想在院里当一大爷，那就得在厂子里当大孙子。 厂子不管的事，一大爷管。 要是厂子里管的话，一大爷就不管了。 “有病！”谢朝阳冷冷地说了一句，擦身而过。 一大爷听了，顺口答道：“有病？那可得赶紧治，不敢耽误。” 说完了话，一大爷这才反应过来，微微一愣。 谁有病？ 谢朝阳听了一大爷说话，脸色更加地难看。 “这他娘的一车间，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谢朝阳说着话，迈步上楼。 “怎么了这是，谁得罪他了！”一大爷摇了摇头出了办公楼。 一大爷既然答应了秦淮茹，那必须得来一趟保卫科。 至少得给棒梗送一顿饭吧。 关于送饭，一大爷很笃定，哪怕再大事，饭还得让吃吧。 再说了，无非是几个车铃，两块破铜，又能有多大事！ 只要能把饭送到棒梗手里，那秦淮茹就得承自己的情。 至于说不说情，那秦淮茹有哪知道去！莫不成还能拉着魏大军来问。 一大爷找你们说情了没有？ 要是这智商，也不可能耍的傻柱团团转了。 打听打听还是可以的，怎么说自己也是院里的一大爷。 虽然魏大军早出晚归，不怎么在院里露面，因为工作关系，就连全院大会几乎也没有参加过。 但是这点面子，想必魏大军还是能给的吧！ 一大爷刚才心情不错，他已经从魏大军那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全部答案，所以即便是谢朝阳态度差了一点，他也不计较了。 和自己想得差不多，保卫科已经做出了决定。 下午放人，不过得通知学校。 待会儿见了秦淮茹，立马就说这事，这一次，非得要个响的不行！ “桃叶尖上尖……” 一大爷越想越高兴，摇头晃脑哼着小曲，回到一车间。 快到车间了，一大爷不再哼唱。 尽管是高兴，咱也得注意不是。 这可是窑调！ 没人的时候哼两句也就算了，要是让人听见了，有懂行的报上去，自己先进还要不要了！ 一大爷在解放前，可是没少逛天桥。这类的小曲他可是会的太多了。 什么王二姐思夫、五更寒、十八擒拿手什么的，一大爷可是全会。 就连陕西巷，王寡妇斜街这些名胜古迹，一大爷也去过两次，但是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原因倒不是别的，主要还是价格太贵，消费不起。 虽然当时已经在娄家的铁厂上班了，每个月也有三五个大洋的进账，但是毕竟这种高消费，一个普通雇工，还消费不起。 一大爷想着美事，进了车间。眼睛望向秦淮茹所在的操作台。 没有人。 想想也是，秦淮茹每天中午，都得回家做饭，这一会儿才几点，她当然不会回来。 “柱子，差不多就得了。该回去得回去，千万别这么轴。”罗小翠笑着说道。 “就是，给个台阶咱得下啊，千万不能拉硬弓！”刘大姨也说道。 何雨柱不满地冲着两个人翻了翻眼睛，不高兴地说道：“瞅你俩说得，谢朝阳这是给台阶？这是在打墙！我要是这样回去，脸还往哪放！” 罗小翠吧嗒吧嗒嘴，说道：“柱子说得也是，这谢朝阳也太强势了，哪有这样求人的？这都快赶上绑架了！” 何雨柱委屈地说道：“可不是吗！我得有多冤啊！” 第44章 甭拿旷工吓唬我 叮铃铃…… 清脆的上班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谢朝阳抬头看看办公室上面“劳人科”的牌子，摇了摇头，望向楼梯。 两个小姑娘嘻嘻哈哈地上了楼，拐了过来。 终于尼玛见人了！ 谢朝阳这火蹭的一下，就上了头。 在劳人科门口等了近半个小时，门口地板上多少个黑点都让他给数清楚了。 真是不到铃响不上班！都这么卡点吗！ “你们怎么回事？不踩点不上班是吧！还有没有点积极性？你们主人翁精神哪去了？！”谢朝阳冲着小姑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吼道。 俩小姑娘是去年刚分到科里的大学生，上班才不到一年，也就是整个报表什么的，那里见过这个阵仗。 关键是厂里领导脸还没混熟呢，看到谢朝阳趾高气扬的模样，也不知道究竟何方神圣，顿时傻了脸，不安地回头张望。 小姑娘后面却是劳人科的老人吴魏。 虽然到了现在吴魏也没有带什么长，而且也不过还是以工代干的工勤，但是人家见多识广，厂里的厂长副厂长科长什么的，都在人家脑袋里装着呢。 他一眼就认出了谢朝阳，不由得一愣。 这也太扯了吧，生活科科长跑到劳人科门口画考勤来了？ 这尼玛不是有病吗！绝不能惯着他！ “哎呦！这不是生活科的谢大科长吗？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们劳人科指导工作了？不过谢科长，我可得给你提个意见，你们食堂今天中午那炸酱面，质量可下降了！你没事别乱跑，得抓抓业务了。”吴魏一本正经地说道。 谢朝阳被吴魏这话怼地一窝脖，心中也是一凛。 对啊，这可是人家劳人科。 而且这会儿还求着他们办事呢。不敢这样。 谢朝阳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冲着两个小姑娘笑。 两个小姑娘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后面缩去。 “吴……吴老师。”小姑娘求救地向后面喊去。 哈哈哈！ 吴魏一阵大笑，从两个小姑娘当中挤了过去。 “你俩这是干什么，这是谢科长，虽然长得难看点，但是可善良了。”吴魏说笑着，掏出了钥匙开了门。 谢朝阳神色尴尬，发火吧，不合适。不发火吧，今天全都是不顺心的事。 “谢科长，您是上级，来指导工作，您先请进。”吴魏笑着说道，说着话还打了个请进的手势。 谢朝阳有些讪讪地进了办公室。 “你们科长呢？”谢朝阳进了门，无话可说，随口问道。 “就知道你是来找科长的！我们小兵能干什么啊！科长去开会了。”吴魏老神在在地说道。 “开会？开什么会？”谢朝阳一愣问道。 “没通知你啊？怎么可能呢？”吴魏故意皱眉说道。 谢朝阳一听也着了急，连忙说道：“没有啊！我今天中午就出来了，是不是电话打到办公室，我不在啊。” “嗯，也有可能。我们科长就是中午接到下午开会的电话。”吴魏笑着说道。 “啪！” 谢朝阳用力一拍桌子，吓了吴魏一跳。 “尼玛傻柱，要是耽误了我开会，我跟他没完！” 谢朝阳说着话，急急地拨通了生活科办公室电话。 “啊，没人通知开会？好吧，那就这样。”谢朝阳放下电话，有些发呆。 “没人通知你？”吴魏凑了过来问道。 “没人啊。”谢朝阳随口答道。 “那就是这会不重要，不用劳您大驾。”吴魏笑着说道。 谢朝阳不满地看了吴魏一眼，心里满心不高兴。 挤兑谁呢！ 以为我听不出来呢！ 到底是会不重要，还是生活科不重要，或者我谢朝阳不重要？ “谢科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吴魏不想再给他啰嗦，于是开口问道。 谢朝阳这才想起有正事要办。 “帮我下令要个人呗！有点着急，最好现在办。”谢朝阳笑着说道。 吴魏面有难色，苦笑着说道：“谢大科长，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厂的内部调动命令，都是每个季度末一起下，哪有为了一个人单独下令的啊。” 谢朝阳听了心中一喜，大声说道：“真的吗？那可太好了，你帮我查查，何雨柱命令是不是还在生活科？” “何雨柱？谁啊？”吴魏一愣。 “嗨！不就是傻柱吗！”谢朝阳说道。 “噢！这我就知道了。在食堂呢，这个不用查！那么有名的人，我心里有数。”吴魏笑着说道。 “那我今天上午……”谢朝阳说道。 “那也得等到季度末，这是咱们厂的制度，谁也不能违反。”吴魏正色说道。 “太好了！尼玛他要是再不回去，老子就划他旷工！”谢朝阳兴奋地说着话，也不理会吴魏，兴冲冲地走出了劳人科办公室。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这厮是不是有病？”吴魏无语地说道。 谢朝阳兴冲冲连跑带颠地奔回了一车间，刚进大门就大声吼道：“何雨柱！你究竟回不回食堂！要是不回去，我就记你旷工！” “你妹的！谢朝阳，你是不是有病！在这发什么神经！”何雨柱老神在在地放下了茶缸，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告诉你何雨柱，你现在的命令，还在食堂呢！你哪也不许去！赶紧跟我回食堂！”谢朝阳略带着兴奋地说道。 “这话就不对了，一车间可是你让我来的！服从命令听指挥，这个觉悟我还是有的。”何雨柱摇头晃脑地说道。 “那我现在命令你回食堂。”谢朝阳义正辞严地说道。 “当然行！你是科长，我当然得听你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谢朝阳得意地笑了。 就这？ 姥姥！我还治不了你？还尼玛三顾？老子一顾也不顾！ 还是许大茂说得对，这小子就是属陀螺的，得抽着走！ “但是今天不成，今天马上就下班了，明天早上，我一准回食堂上班。”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你敢！我划你……” 谢朝阳话还没有说完，何雨柱已然站了起来，不客气地说道：“谢朝阳，甭拿旷工吓唬我，我今天的考勤在一车间划着呢！” 谢朝阳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第45章 原来这傻柱不傻啊 何雨柱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自己居然丝毫也反驳不了。 让人家加班，别说何雨柱不愿意，就是愿意，这份加班费谁给？ 明天到食堂上班，那还有用吗！ 谢朝阳虽然气得牙根都痒痒，要是法律允许，估计他什么都不用就，就能把何雨柱给吃了。 但是他拿何雨柱一点办法都没有。 开除何雨柱？自己没这个权力，甭说开除了，就是扣何雨柱的钱，那也动不了工资，无非是些全勤奖之类的奖金。 这有用吗？块儿八毛的，对于何雨柱他在乎吗？ 再说了，人家要是没有迟到早退，凭什么扣人家这个钱？ 就在前不久，因为五毛钱，有一职工就闹到厂长那了，结果一分不少给人家补上，车间主任还挨了一顿训。 自己敢扣何雨柱的钱？那何雨柱还不得上天啊！ 谢朝阳望着何雨柱得意洋洋地样子，双拳紧握，终于慢慢松开了双手。 说软话？也只能这样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说两句好话有什么，等过了这一关，看我怎么收拾他！ 何雨柱，你就等着背后多一双眼睛吧！谢朝阳冷冷地想到。 “何师傅……”谢朝阳躬下了身子，极力挤出谄媚的笑容，凑近了何雨柱低声说道。 “离我远点！尼玛今天中午吃大蒜了吧！比他娘的茅厕味还窜！”何雨柱装腔作势，皱起眉头，用手一捂鼻子说道。 吃大蒜？ 老子中午还没吃饭呢！你他娘的才吃大蒜了呢！ 谢朝阳身子朝后面撤了撤，忍住怒火，又低声叫道：“何师傅。” 何雨柱不满地瞥了谢朝阳一眼，不高兴地说道：“有话说，有屁放！别师傅师傅的，你又不是八戒！喊什么师傅。” 这天是没法聊了！这厮整个一混账东西，得了理就不饶人。 再说下去，只有自取其辱！这面子宁可丢在李副厂长那里，也不能丢在这小子这！ 谢朝阳打定了主意，不再说话，站直了身子，径直冲着车间大门走去。 “柱子，差不多得了，你瞅人家谢科长都这样了，你也不能太作了！”罗小翠笑着说道。 “嗨！他没坚持住啊！他只要再说一句好话，我就回去了。要不怎么说坚持就是胜利呢！可惜了，谢科长胜利不了喽！”何雨柱望着谢朝阳背影说道。 谢朝阳一愣，脚步一顿，但是终于没有停，朝前走去。 “谢科长，电话！”乔海涛突然从办公室中探出了头，大声喊道。 “电话？找我的？”谢朝阳一愣问道。 “李副厂长的电话，就是找你的。”乔海涛又说道。 谢朝阳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进办公室，伸手抓起了电话。 “怎么回事！打了一圈电话，你跑哪去了？不知道坚守岗位啊！” 电话那边传来李副厂长严肃地声音。 “我……” “我什么我！你一生活科长，瞅瞅都把生活管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功夫往一车间跑？是不是又找易中海下象棋去了！” 李副厂长说到这里，语重心长地说道：“下象棋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在工作时间下嘛，下了班，他去你家，你去他家都可以下嘛。” “李副厂长，我……”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你还想给我编故事啊！你现在马上到我办公室！我看你这个生活科长是不想干了！” “啪！” 谢朝阳手里电话发出滴滴的忙音，他有些发傻地站在那里。 “小谢就是年轻有为，这离开一会儿都不行，电话都追到这里了！照我看，罗副厂长只要退了，这位置一准儿是咱们谢大科长的。”高大伟轻啜了一口茶，笑着说道。 “狗屁！”谢朝阳面无表情，低声咒骂了一句，出了办公室门。 从何雨柱身边经过的时候，何雨柱笑着说道：“一定是受表扬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开心！” 谢朝阳不想再和何雨柱纠缠，大步走出了车间。 高大伟看到谢朝阳走出了车间，这才慢慢踱了出来，漫不经心地凑近了何雨柱。 “柱子。”高大伟笑着打声招呼。 “呦，主任，您这有事？”何雨柱看到高大伟，想要站起来。 高大伟连忙伸手摁住了他，顺势也坐了下来。 “来一袋？”高大伟摸出了牡丹香烟，抽出了一支递给了何雨柱。 “哎呦，这怎么合适。我没给您上烟也就算了，怎么敢抽您的烟？”何雨柱一边接着烟，一边笑着说道。 “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歪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全都吃亏在嘴上了。”高大伟给何雨柱点着了火。 “受宠若惊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会聊天不会？”高大伟撇了一下嘴说道。 “会，会。”何雨柱笑道。 “这不就得了，我们又没有得罪你。”高大伟笑着说道。 高大伟吸了一口烟，接着说道：“柱子，按理说作为主任，我不该多嘴，但是作为哥哥，我得劝你几句。” “您说，我听着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弓可以拉满，但是射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一定得瞄准目标。”说到这里，高大伟看了一眼何雨柱，笑着说道：“你这次目标是谁啊？” “主任哥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没准备怎么着，我明白，真要是办事办绝了，那就是不给李副厂长面子了。”何雨柱说道。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怎么让谢朝阳这么下不来台，这么一来，岂不是把路堵死了。”高大伟关心地说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谢朝阳我这边已经得罪完了，就算是再装孙子，他有机会也不会放过我了。所以这面子可不能给他。这面子啊，我得留给别人！”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你怎么办啊？待会儿自己回食堂？那多没面子啊！” 高大伟言下之意很明白，刘大头请你，你给怼回去了，谢朝阳请你，你又给怼回去了。 爬上了墙头，结果梯子被抽走了，这可怎么办？ 难道自己朝下跳啊！ 高大伟不解地看向何雨柱。 “我在等人呢。”何雨柱老神在在满有把握地说道。 “等人？等谁呢？”高大伟不明白。 “柱子，柱子！”车间外面传来刘岚的声音。 何雨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高大伟一下子就明白了，尼玛这傻柱原来不傻啊！ 第46章 谢朝阳算个屁，我这是在帮长有 刘岚下午一上班，就接到了李副厂长的电话，让她去一车间把何雨柱找回来。 李副厂长用得词是找，而不是请。 刘岚刚开始时候，还有一些犹豫。 心里想着傻柱这么艮的一个人，食堂主任和生活科长的面子都不卖，自己算什么啊，说找就能把何雨柱找回来？ 电话那边，李副厂长笑得老奸巨猾，让刘岚放心，何雨柱一准儿跟着她回来。 刘岚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地到了一车间，说句实话，她还真有些怵头傻柱这个混小子！ 这家伙太轴了，瞧今天给折腾的，估计差不多全厂都知道了。 “柱子！柱子！”刘岚一边和熟人点着头打招呼，一边小心翼翼地朝着何雨柱走了过去。 “刘岚？你怎么来了？”何雨柱诧异地问道。 “这不是来请你了吗。”刘岚见何雨柱态度还可以，稍微放了点心，凑了过去说道。 “请我？干嘛？”何雨柱愣怔着问道。 “回食堂啊！装什么傻啊！”刘岚笑着说道。 “刘岚，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啊？那谢……” “柱子，甭提他，提他我就一头火！他拉的屎，到了还得我帮他擦屁股。”刘岚不高兴地说道。 “那是你愿意！你就多余帮他！”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说什么呢！谢朝阳算个屁！我这是在帮长有。”刘岚不屑地说道。 “长有是……”说到这里，何雨柱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噢，原来是李副厂长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刘岚摇了摇头，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道：“他忙着呢，刚才电话里说了，中午组织了安全科和保卫科对咱们宿舍车棚澡堂进行了检查，查了不少问题，现在估计正和谢朝阳谈话呢！哪有时间管这事。” 刘岚说到这里，笑着说道：“我不是想着咱们关系不错，你也不能老在食堂待着，今天晚上长有请对口单位吃饭，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所以来找你回去啊。” “李副厂长请客？怎么没人告诉我啊。”何雨柱一副懵懂地样子问道。 “谢朝阳没有告诉你吗？”刘岚纳闷地问道。 “没有啊！这孙子一来就逼着我回去，还跑去劳人科查我，压根就没有说李副厂长请客的事。”何雨柱皱着眉头说道。 “就是，我们也没有听见。”罗小翠说道。 “是啊，是啊，没听见。”几个女工也开口说道。 “大家伙都来干活。”高大伟招呼了一声，冲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那咱们得回去！不能耽误了晚上的接待任务。这可是关乎咱们厂的事。”何雨柱听上去颇为着急。 刘岚点了点头，何雨柱混是混了点，不过在大事面前，还真不敢耽误。 “那咱们走吧，我去给长有说一声。”刘岚站了起来说道。 “打个电话就成，李副厂长刚把谢朝阳叫过去，这会儿过去不合适。丫黑着呢，让他看见，回头再给你小鞋穿，犯不上！”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丫敢！”刘岚不屑一顾地说道。 李副厂长办公室。 谢朝阳有些不安地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谢朝阳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办公室门，先是探进去了半个脑袋，冲着李副厂长谄笑。 笑了之后，谢朝阳这才发现，李副厂长根本没有抬头，坐在那里低头用红蓝铅笔圈着文件。 谢朝阳慢慢地走了进去，站在李副厂长前面。 “先坐。”李副厂长冷声说道。 “谢科长，您先请这边坐吧。”小孟笑着指了指墙边的沙发。 谢朝阳欠着半个身子坐在了沙发上，双腿紧并，有些失神的看着李副厂长。 仅仅看了一眼，谢朝阳已然看见李副厂长正在批阅的是关于他们生活科的检查报告。 因为上面有好几处“车棚”“宿舍”字样。 而这些地方，正是生活科该管。 什么时候去检查宿舍车棚了？ 怎么没人通知自己啊？ 查出问题了吗？ 谢朝阳知道，这些地方的管理不可能规范，平时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查天下太平，只要一查，保管有问题。 李副厂长终于放下了铅笔，端起了茶杯轻轻啜了一口茶水。 他越是这样慢吞吞的漫不经心，谢朝阳心里越紧张，宛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小谢，问题很多啊！没有想到，你们生活科的日常管理居然一塌糊涂！我们的安全管理制度，简直是形同虚设！长此以往下去，必然是要出问题的！” 李副厂长语气很轻，但是谢朝阳听得却如同晴天霹雳。 这帽子扣的有些大了！自己这要是都认了下来，那估计甭说副厂长了，说不定科长的位置都得挪挪。 不降级别，平调总行了吧。 退办，工会，随便找个地方一安置，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养老了？ “李副厂长批评的对。我也三番五次的批评过他们，但是他们总是嘴上答应的很好，拐过头根本就不当成一回事。比如说宿舍，给那帮子小青年讲过多少遍，可是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啊，咱们也不能天天守着他们不是。”谢朝阳满面难色地说道。 “关键是看能力。你觉得这是个难题，但是放在别人身上，可能这就不成为难题了。总之现在这个情况，这么多科室参加，这是要上厂长办公会的！”李副厂长不急不躁地说道。 谢朝阳不由得一哆嗦，不安地看着李副厂长。 “嗨！我也不想啊。但是保卫科和安全科查出了这么多问题，我这边要是不声不响，人家会怎么想？”李副厂长笑嘻嘻地说道，浑没有了刚才的威严。 “他们……他们，怎么想起了突击检查！”谢朝阳有些纳闷地说道。 “可能和下周的上级检查有关系。估计也是不放心，先摸摸底。”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那也得先通知一声啊！”谢朝阳说道。 “他们给你办公室打电话了，没人接，估摸你中午回家了。”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我没回家！我去一车间了。”谢朝阳连忙说道。 叮铃铃…… 电话骤然响起，谢朝阳立刻住了口，望着电话，看了看李副厂长。 第47章 您这是变着法子催着我回来呢 李副厂长随手抓起了电话，听了几句，说道：“嗯，好，既然回去了就让他先准备。” 随后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么，李副厂长抬头看了谢朝阳一眼，没有说话，挂起了电话。 “小谢啊，这次检查一定要引起为戒，咱们可不能再重蹈覆辙了！该整改整改，下周上级检查，这些问题不能再有了。”李副厂长说完，又低头看起了文件，不再理他。 谢朝阳一愣，接了个电话怎么就不说了？ 这是谁打的电话？听上去像是傻柱回食堂了。 那会是谁？ 谢朝阳眼睛一亮，立刻猜到了是谁。 刘大头！ 除了他还能有谁？ 好啊，胖不拉几一个蠢东西，居然敢背着自己搞事情！ 这一次绝对轻饶不了你！ 但是那也得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 李副厂长刚才说的所有话，谢朝阳都可以不当一回事儿，但是上厂长办公会这件事，他可绝对不敢怠慢。 弄不好，那可真是要掉帽子的！ “李副厂长……”谢朝阳看上去有些为难。 李副厂长抬起了头，不解地看向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那……那……”谢朝阳结结巴巴说不出口。 “什么事？快说！待会儿杨厂长那里还有一个会，我得参加。”李副厂长抬手看了看手表，皱眉说道。 “办公会，办公会……”谢朝阳有些着急，但是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李副厂长一愣，旋即明白，笑着说道：“啊，办公会啊，下周一才开呢，不着急。你先准备一份检查，到时候说说。毕竟不是你的个人问题，最多也就负个领导责任。千万别往心里去。” 谢朝阳心内一阵阵地发苦。 自己能不往心里去吗！ 当上这个科长多不容易！要知道从副科长到科长，自己足足干了六年！ 要是一上办公会，那可就不好说了。 有些问题，大家不提，那就不是问题。 只要有人把它放到会上，马上就受到所有人的重视。 不用说，首当其中的就是自己这个生活科的科长。 看来得出点血了。 厂里不少人都传闻，李副厂长爱财，只有上点东西了。 要不然这事真是被他捅了上去，那可怎么办。 谢朝阳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小孟。 怎么让小孟离开呢？谢朝阳有些犯了难。 “小孟，看看开水还有没有？”李副厂长仿佛看透了谢朝阳的心思，转头说道。 小孟过去摇了摇暖水瓶，笑着说道：“我去打开水。” “嗯。”李副厂长点头应道。 小孟出去，随手关上了门。 “有什么事说吧，吞吞吐吐的。”李副厂长身子重重地看向了椅子。 “是一件私事。”谢朝阳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地说道。 “没事，咱们既是朋友也是同事，可以公私兼顾吗。”李副厂长笑眯眯地说道。 谢朝阳受到了李副厂长的鼓励，胆子大了一些，接着说道：“朋友送了我一幅字，我也不懂，想请李副厂长帮忙掌掌眼。” 李副厂长听了一喜，问道：“谁的字啊？” “我也不懂，叫米什么来着，米……米……什么章。”谢朝阳说道。 “米芾的字？”李副厂长惊诧地问道。 “不是，三个字，让我想想。”说到这里，谢朝阳脸上露出喜色，得意地说道：“我想起来了，米元章！是米元章！古代人，那卷轴古香古色的。一看都是有了点年头。” 李副厂长不屑地看了一眼谢朝阳。 你个傻缺，米芾和米元章是一个人都不知道。 再说了，米芾的字能够流落民间？ 估计不知道是谁，怎么蒙这个傻缺呢，他还当成宝贝了。 不过即便是模仿米元章的字，哪怕是赝品，这里面也很可能有名家。 毕竟很多当时临摹米元章的人，后来也都成了名。 比如说范宽，比如说傅山。 即便是当代，也有不少成了名的大家出过米芾字画的赝品，如果是他们，那也有收藏的价值。 “好啊。这个忙我倒是愿意帮。”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谢朝阳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出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虽然李副厂长答应了，但是看他的模样，好像并不是那么热衷。 其实也难怪人家李副厂长不怎么高兴，这事就应该直接上钱！ 书画什么的，那都是扯淡！ 不行就在书画里面夹上二百块钱！ 二百块钱，自己两个月工资呢，应该差不多了吧？ 谢朝阳患得患失的下了楼。 刘大头！ 你他娘的给我等着！等过了这个村，老子收拾不死你！ 谢朝阳恶狠狠地想到。 食堂厨房。 何雨柱大模大样地挑起了帘子，笑嘻嘻地走了进去。 “师傅！”马华抬头，见是何雨柱惊喜地叫道。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杨师傅说你准过来，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马华略带着得意说道。 “那成了，把菜单给我。”何雨柱笑着说道。 “茶缸呢？”马华见何雨柱坐下了，却没有了至少向来不离手的大茶缸，纳闷地问道。 你妹的！ 居然给忘了。 马华机灵的准备出去，何雨柱眼睛转了一圈，笑着问道：“胖子呢？真给开了？” “没有，不过给打发到清洁队去了。”马华说道。 “其实这件事倒是不怨这孩子。”杨师傅在旁边说道。 “也是。”何雨柱点了点头，冲着马华说道：“告诉主任一声，让胖子回来吧，顺便让他到一车间把我大茶缸拿回来！” “得嘞！”马华兴奋地跑了出去。 “你慢着点！你这孩子，真是没六，你再摔一下，就更热闹了！”刘岚闪身躲开马华，嘴里嘟囔道。 “他这是见何师傅回来高兴的。”杨师傅笑着说道。 “何师傅，您这一回来，我心里可就有了底了。刚才刘大头硬让我上，我这心里正打鼓呢。”杨师傅脱下白色围裙，扔给了何雨柱。 “我啊，还是给您打下手得了。”杨师傅说道。 “瞧您说的，太客气了。您是不会吗？您是变着法子催着我回来呢。” 何雨柱说完，食堂众人一阵大笑。 第48章 专门为你练的擀面杖 厨房里刀勺乱响，一片忙碌景象。 “软熘肉片，齐活，刘岚上菜了！”何雨柱用力敲响了铁锅，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好嘞！”刘岚痛快答应，麻利地解了围裙，端着菜就出了门。 呲啦！ 一大瓢水泼进了锅里，发出的一声大响。 炊扫在锅里麻利的转了两圈，哗的将水倒在了一边。 何雨柱等到铁锅烧干，马勺舀了一勺菜籽油，散浇在锅里。 油汁顺着锅壁流到锅底，不一会儿冒出了青烟。 “华子，下肉片！”何雨柱开口说道。 嗤啦！ 煮好的五花肉片入锅，何雨柱顺手将锅一顺，锅里肉片妥帖地翻了一个翻。 这才放入葱姜蒜，呲啦一声，登时满堂香味。 人间三香，果然名不虚传。 “看师傅炒菜，比吃菜还要享受。”马华笑着说道。 “扯淡！没听说过炒菜比吃菜要舒坦，别废话，准备下一个菜。” 何雨柱双手不停，下入豆瓣酱，不停地翻锅。多少加了一点味精调味，随手抓了一把青椒，左手用力一抖，整锅的菜在锅里打了一个滚。 “回锅肉，齐活。刘岚上菜。”何雨柱又是当当几声，大声地喝道。 “得嘞！这就来了！”刘岚大声答应，快步过来。 一道道菜下锅，一道道菜出锅，一道道菜被刘岚端了上去。 何雨柱脱下了围裙，看着锅里打着滚的排骨和玉米，朝着马华说道：“华子，撤小火，二十分钟。” “得嘞，师傅，您就啨好吧。”马华笑着说道。 “柱子回来了。”厨房门帘挑处，李副厂长脸色微红的站在门口。 “哎呦，李副厂长，您这不在上面，怎么到了这里？”何雨柱连忙说道。 “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吗，我下来看看。”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哎呦喂，好我的李大厂长啊，就您还用听说，一筷子下去，就知道我回来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副厂长听了何雨柱的话，兴奋地满面通红，笑着问道：“柱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何雨柱听了一愣，不解地说道：“厂长啊？怎么了？” “还有呢？”李副厂长又问道。 何雨柱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笑着说道：“噢！是李大厂长。” 李副厂长笑眯眯地盯着何雨柱，神秘地说道：“听到消息了？” 何雨柱一愣。他之所以称呼他李大厂长，只是一时兴起，但是没有什么含义，听了李副厂长这么说，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装糊涂！给我装糊涂。”李副厂长笑嘻嘻地用手指点着何雨柱眯着眼睛说道。 何雨柱还没有接腔呢，李副厂长身后有人说话：“这傻柱最懂的就是装傻，其实心里明白着呢。” “傻大茂，怎么哪都有你，不长记性是吧！” 何雨柱说完，擀面杖流星赶月般飞了出去，从李副厂长身边掠过去，正中许大茂肩头。 许大茂哎呦一声，蹲到了地上。 李副厂长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只见黑影一闪，许大茂就中了招。 “他妈傻柱你疯了！上次王副厂长请客，你就用擀面杖打我，这次李副厂长请客，你又用擀面杖打我！你们厨房这擀面杖是擀面条的，还是专门为了打我的！”许大茂不开心的说道。 “哥们专门为你练的！白天打苍蝇，晚上打香头，屡试不爽！现在是百发百中，打个流氓地痞许大茂什么的，根本没问题！”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就扯吧！除了打我，有本事你……”说着眼睛望向李副厂长，挑衅地冲着何雨柱说道：“试试！” 何雨柱见李副厂长眼里闪过一丝愠怒。 “许大茂，打你是为了让你长个记性。别整天出去瞎咧咧，这个厂长请你吃饭了，那个厂长请你喝酒了。在厂子里谝谝也就算了，回了四合院再叨叨可就不对了。”何雨柱脸色没有了一丝笑模样地说道。 “我没有……” “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左右不过是吹个牛！但是别人不这样想啊！你这在寡妇面前吹吹就得了，你给她吹吹，她给你吹吹，反正你俩也都不见外。但是逢人就吹就不合适了！” 何雨柱说到这里，神色变得凝重，语重心长地说道：“没听评书里说吗，臣不密……失什么玩意来着……”何雨柱抓耳挠腮，好似冥思苦想。 “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李副厂长沉声说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厂长有文化。”说到这，何雨柱又冲着许大茂说道：“咱们可不能光想着自己，这里面还有别人呢。” “我哪有……” 李副厂长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已经有消息，杨厂长要调到部里去，厂长这个位置，很可能是自己的。 自己现在也在积极运作，这个档口，要是许大茂出去胡说八道，岂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大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许大茂算是什么东西，少看一场电影又能怎样！ “许大茂，你回家吧，待会儿不用上楼了。”李副厂长冷冷地说道。 “那电影？”许大茂一愣，有些嗫嚅地说道。 “不看了！”李副厂长背着手出了厨房。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何雨柱，恨恨地说道：“傻柱，尼玛你就损吧！” “不长记性是吧！要不要再来一下！”何雨柱挥了挥擀面杖，大声地说道。 “尼玛傻柱，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许大茂誓不为人。”许大茂色厉内荏地大声吼道。 “尼玛还说！”何雨柱举起了擀面杖，作势欲砸。 许大茂狼狈地跑出了厨房。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背影，心中想到，跟我斗，不知道后代职场有多残酷吧！略微下几个绊子，就让你小子屁滚尿流！ 嘁！干嘛用这个比喻，这得多脏啊。 丢盔弃甲不好吗！ 好像也不对，这好像形容寡妇更贴切一点。 不管了，反正不能让这俩货好过。 耽误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婚事，说算了就算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何雨柱好说话，咱可不好说话。既然占了人家身子，说什么也得为他出口气不是！ 老孔不也说了么，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咱们必须直了他们！ 一对狗男女，两只破机器。说什么也得把他们攒到一起不是。 攒到一起再坑，那不是就省事多了。 何雨柱右手摸着下巴，眉头一挑一挑，满脸得色。 “师傅，想什么呢？”马华笑着问道。 “没什么，想着《猫和老鼠》呢。”何雨柱笑道。 “猫捉老鼠？哪呢？”马华低头在地上寻找。 第49章 许大茂痛打棒梗 “马华，再等十几分钟，排骨玉米汤起锅，让刘岚端上去就完了。”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从灶台下面，摸出了网兜饭盒。 “师傅，你这就走啊？”马华笑着说道。 “今天雨水回来，我得给她烧两道好菜。原本说今天下了班去朝外菜市场呢，看来现在不用去了。”说着话，何雨柱举了举网兜饭盒，笑着说道。 “要不说雨水有福呢，一回来就有排骨吃。”马华也笑着说道。 “走了。不和你废话了。刘岚回来，跟她说一声。”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背着手，提溜着网兜饭盒，晃悠着出了厂子大门。 “何师傅，这才回去啊？这都下班半天了。”门卫秦师傅热情地打着招呼。 谁不想饭盒里多两块肉啊，非要人家手腕多抖两下才开心？ “噢，秦师傅，这不是有任务吗。”何雨柱笑着说道。 “您可真辛苦。”秦师傅隔着玻璃笑着说道。 “嗨！不都这样吗。”何雨柱打了招呼，出了厂大门。 “棒梗！” 何雨柱一眼就瞅见了前面不远低着头，慢慢在前面走着的棒梗。 看来这小子被保卫科放回来了，他这是不敢回家的节奏啊。 懒得理他。 这厮最是忘恩负义，别人对他一百个好，他是吃过就忘。 但凡有一丝对不起他，他能记一辈子。 给他个笑脸都多余！ 何雨柱大步从棒梗身边走过，看都不看他一眼。 棒梗心不在焉，用脚踢着石子，慢慢前行，也没有注意何雨柱。 “啪！” “哎呦！他妈的你往哪踢啊！没长眼睛吗！”后面传来许大茂的喝骂声。 怎么哪都有他。 何雨柱懒得回头，也不管身后怎么回事，径直朝着家里走去。 “叫你骂！我叫你再骂！”后面传来许大茂狠狠地声音。 棒梗这孩子，就是嘴欠。许大茂是好惹的？ 人家练过！ 四合院里除了傻柱，人家许大茂还怵谁？ 甭说你一孩子，六七十的老头照样揍！ 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 那可不是盖的！ 再说了，今天许大茂先是挨了擀面杖，接着又被李副厂长赶下酒桌，人家就不憋屈？ 拿你棒梗泄泄火也正常。要是不拿你泄火，找上了秦淮茹，你不是更吃亏！ 何雨柱心中浮想联翩，拐过了南锣供销社，径直走进了四合院。 “柱子，回来了！” 自从三大爷吃了火腿炖白菜，和何雨柱可亲了，就连打招呼都透着热情。 “哎呦，三大爷。您老吃了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你小子又带什么好吃的了，怕我分你一杯羹？”三大爷笑着说道。 “瞅瞅，三大爷就是有文化。老鼠啃尿盆，满嘴都是词儿！”何雨柱笑着说道。 “赶紧滚蛋！今天我们家也改善生活，不惦记你的。”三大爷也不生气。 “那我就放心了！今儿可是有排骨。”何雨柱说着话把饭盒挪到了前面。 “排骨？以前好像见过。”三大爷眼睛一亮说道。 “拉倒吧！开什么玩笑。”何雨柱笑着说道。 哈哈哈！三大爷也是一阵大笑。 “刚才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后院的许大茂在打棒梗。那大巴掌抡的，就跟不要钱似的！”何雨柱看到贾张氏从旁边经过，故意大声说道。 贾张氏一愣，问道：“许大茂打棒梗？在哪啊。” 何雨柱根本就不理她，转身进院。 “柱子，冉老师让我告诉你一声，明天下了班，她在北海公园门口等你。”三大爷突然在身后喊了一嗓子。 何雨柱一愣，转头问道：“北海公园？等我？什么事啊？” “瞅你这记性！这才一天！就忘的干干净净？你答应人家什么了？”三大爷撇着嘴说道。 “啪！” 何雨柱拍了一下脑门，不好意思地说道：“还真是忘了！做饭！” “人家不好意思来咱们院，就约你到北海公园了。”三大爷看了一眼贾张氏，冲着何雨柱说道。 “得嘞！三大爷您给帮忙回个话，明天下午，北海公园，不见不散。”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这就齐活！我得进屋了，这两天院里事忒多，不敢在外面站着了。” 三大爷刚说完，就听到院外面棒梗鬼哭狼嚎地声音。 “许大茂杀人了！” “还有人管没有！” “许大茂，我太阳你八辈先人，有本事你打死小爷。” 随着骂声，棒梗连滚打爬地进了四合院。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跟着进来，一把将自行车扔在了一边，一个箭步窜了过去，抓住了棒梗。 “你个臭小子！老子摔死你！” 许大茂也是一个练家子，正儿八经练过跤的好汉。 尤其是打老人和孩子，那就是手拿把攥！ 一个漂亮的德合勒，棒梗就像是口袋一样，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许大茂！你活该绝户！我还是一孩子，你就给我一德合勒！”棒梗也是好汉，输人不输嘴，大声喝骂。 “我让你骂！”许大茂怒不可遏，伸手抓起了棒梗，一个过肩摔，棒梗又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 棒梗又是一声惨叫，有气无力地说道：“孙子，你打小爷打得好！有本事就再来一个！” “不服气，要一个？那我就给你俩！”许大茂果然是高手，左一个大别子，右一个大别子，棒梗被摔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还是个孩子。”棒梗终于缓过气来，凄惨地说道。 “孩子！老子托儿所的都揍过！我可不是傻柱，天天惯着你！”许大茂拍了拍手，得意洋洋地说道。 许大茂刚才那动作兔起鹘落，一气呵成。 贾张氏连反应都没有，这一下许大茂停了手，她才嚎叫一声，扑向许大茂。 “许大茂，我今天跟你拼了！”贾张氏张牙舞爪，神色狰狞。 许大茂不躲不闪，神色淡定，单手负立，宛如黄飞之鸿。 贾张氏扑到跟前，狠狠地抓向许大茂咽喉。 “啪！” 许大茂抡圆了巴掌，用尽全身力气，抽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被这巴掌抽了个圈，重新又站回许大茂面前。 “你敢抽我？我掐死你！”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抽得说话都跑风了。 贾张氏双手狠狠扼向许大茂喉头。 “啪！” 又是一声爆响！贾张氏又被打地转了一个圈。 “这么大年龄，耍什么亡命啊！”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第50章 就吃了你几个包子，居然打得这么狠! 贾张氏身子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干什么，许大茂！”一大爷和秦淮茹二人相跟着进了院，正好看见贾张氏倒在地上，一大爷厉声大喝。 “棒梗！”秦淮茹看到儿子满脸通红地站在一边，也连忙喊道。 “怎么样，我不是给你说了，今天下午一准儿给人放回来。”一大爷略带着得意说道。 “我得谢谢您，一大爷。”秦淮茹连忙说道。 “谢不谢的回头再说，不过我看棒梗这孩子知道错了，你看他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回去你可别再吵他了，毕竟是个孩子。”一大爷关切地说道。 秦淮茹感激地点了点头。 “妈，许大茂打我！你瞅他把我脸给抽得。”棒梗看见秦淮茹回来，指着自己的脸说道。 一大爷听了，老脸一红，大声喝道：“许大茂，这是你干的？” 许大茂颇为得意地说道：“怎么着，问问我为什么抽他！下回嘴再欠，老子还抽他。” “他就算骂了你，你也不能打他吧！”一大爷的话听上去义正辞严。 “他敢骂我，我就敢揍他！”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三大爷站在门口，笑着说道：“这事在这说不明白，不行的话把杨同志给找来，不管怎么说，打老人和孩子这事不怎么地道。” 三大爷说完，摇了摇头，回了自己家。 院子里围观的人不少，大家这次倒是指责许大茂的多一些。 说来也是，许大茂平时也没怎么帮过秦家，秦家也算不上忘恩负义，凭什么这么打人家。 何雨柱暴揍棒梗，那是全院人都知道，棒梗吃着何雨柱、喝着何雨柱，再骂着何雨柱，怎么也说不过去。 所以何雨柱揍棒梗，在院子的舆论中占着上风呢。 而且秦家拿人家的手短，前前后后仅仅是“借”钱，也得有个一二百块钱了。 虽说是没有打借条，但是这事院子里知道的人不少。 如果要将事闹大了，说不定最后就得还钱了。 许大茂归根结底，对于秦家最大一次的出血，不过是二十个包子。 二十个包子就把人打成这样，这可有些过分了。 不是有句老话吗，说什么什么什么买来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 可关键是你还没买呢，你就打！ 你考虑人家马的感受了吗？ 而且人家棒梗还不是马呢，凭什么伸手就打。 许大茂见众人纷纷指责自己，不由得一阵奇怪。 前两天傻柱刚刚揍过棒梗，为什么大家一致认为棒梗该打。 今天自己不过是摔了这小子几跤，怎么所有人都派自己的不是。 “这许大茂，下手也太黑了吧，瞅把人家棒梗给揍的。” “这才吃了他几个包子，就给揍成这样，那要是天天给他们家带菜，那得揍成什么样啊！” “嗨！包子有危险，吃菜要谨慎啊！” 许大茂见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居然都是向着棒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地说道：“打他？那是轻的！这小子就该被逮起来！好家伙，居然跑到厂里偷我车铃！” 许大茂满心以为，自己把这事说出来，大家总得向着自己了。 秦淮茹听了许大茂说起这事，脸上霎时变得通红。 “他偷你车铃，这事保卫科已经处理过了。但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再打他，那就是报复！”一大爷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一大爷一眼。 这有事还得找一大爷，毕竟人家经验在这呢，这嘴插的，多是时候！ 自己正上不去下不来，不知道怎么办呢，人家一大爷就来了。 还真是妥妥地及时雨啊！ “那……那他也不能骂我。”许大茂有些气急地说道。 “骂你就打他？哪有这个道理！咱们院不作兴这个！”一大爷不高兴地说道。 何雨水和一个长得高高大大，身穿上白下蓝公安制服，推着自行车的青年，一起进了院。 看到院子里居然围了这么多人，就是一愣。 贾张氏躺在了地上，棒梗半坐在地上，许大茂脸红脖子粗地站在一边。 周围邻居们围成了一圈，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啊？”何雨水有些诧异地开口问道。 公安青年上上下下地看了众人几眼，眼睛所及之处，几个人纷纷低头避让。 “雨水回来了？这位就是李建军吧？”一大爷笑着问道。 何雨水脸一红，点了点头。 “好家伙，个头挺猛啊！”一大爷笑着说道。 何雨柱在月亮门边，看到妹妹和公安青年，站了出来，大声喊道：“雨水，赶紧回家吃饭！饭做得了，就等你了。” 何雨水笑着说道：“一大爷，那您忙，我先回家吃饭了。” 何雨水带着李建军进了月亮门，何雨柱伸手接过了自行车。 “这是建军吧，你说你雨水，带建军回来，也不先打个招呼，让我多准备俩菜。”何雨柱笑着埋怨道。 “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吃什么。”何雨水也笑着说道。 “对，不用麻烦，有什么吃什么。”李建军憨厚地说道。 “哥，你怎么不出去看啊，躲在月亮门后面，跟个特务似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看什么啊，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在这等你呢，怕你瞎掺和！”何雨柱白了一眼妹妹，说道。 “我不掺和，我都快嫁出去了，我掺和什么啊我。”何雨水笑着说道。 “走吧，赶紧回家，今天给你做的排骨玉米汤，再不回去都凉了。”何雨柱宠溺地看了一眼何雨水，轻声说道。 “真的！居然有排骨！”何雨水兴奋地大喊了一嗓子。 “建军，这次你可算抄上了，第一次上我们家，就有排骨汤喝。”何雨水回头得意地冲着李建军说道。 “还有回锅肉呢！”何雨柱又说道。 “太好了！今天这就算过年了。”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今天又是哪个厂长请客啊？”何雨水凑近了哥哥，笑着问道。 “李副厂长啊，要不然哪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一猜就是。你可舍不得给我买排骨吃，你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何雨水笑着说道。 “女孩子瘦点好，你要是吃得跟个打虎的似的，人家建军还能喜欢你啊。”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喜欢，无论雨水胖瘦我都喜欢。”李建军笑着说道，神态看上去无比的真诚。 “哥哥，知道为什么自己到了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了吗？”何雨水看了哥哥一眼，笑着说道。 第51章 赔两个月工资 何雨柱破天荒的没有生气，只是冷冷一笑，颇为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啊，知道吗，明天就有人约哥哥北海公园了。” 何雨水听了大喜，一把拽着了何雨柱，大声问道：“真的吗，谁这么不开眼，看上我的傻哥哥了。” “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骨头白吃了？”何雨柱装作生气地说道。 “扯什么呢，你才吃骨头呢，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呢。”何雨水不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一阵阵哈哈大笑。 李建军笑嘻嘻地看着这哥俩逗闷子，也不插嘴，只在一边笑。 好温馨，这才是过日子呢。 “走吧，甭逗咳嗽了，回去吃饭是正经。”何雨柱笑着说道。 “走喽，回家啃骨头了！”何雨水笑着说道。 何雨柱家一阵欢歌笑语，前院此时却剑拔弩张，一派紧张景象。 贾张氏依然躺在地上，就连姿势都没有变。 棒梗的脸看上去更红了，好在还没有破皮。 但是他也不好受，被许大茂几个大别子摔得，现在就连骨头缝里都是疼的。 许大茂此刻兴奋劲已经过了，看着一老一少，心里也不住地打鼓。 这人怎么样了？如果杨公安真的来了，不会把自己给拘了吧？ 听说把人打成轻伤就得一年起步。 轻伤，顾名思义那就是很轻的伤，自己下手是不是狠了点？ 棒梗脸红成这样，是不是已经成重伤了啊？ 那还不得把自己给发了啊！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算没伤，也能装得跟重伤一样，更何况这次真的挨了打，还不得飞到天上去啊！ “怎么回事，大茂你怎么还不回来！见了……就走不动路！有劲儿回家使去！”娄晓娥一进院，就看到许大茂几个人，被邻居们围在了中间，大声地说道。 “娥子，你可回来了！”许大茂看到娄晓娥，登时如同看到救星一样，几乎是哭着说道。 “怎么回事啊这是？贾大姨怎么在地上躺着呢？”娄晓娥走了过去，有些发愣地说道。 “怎么回事？你们家许大茂出息了！敢打老人了！大家伙都气不过，都让找杨公安呢！”一大爷看上去气愤地说道。 “娥子，不能让他们找杨公安来啊。”许大茂心劲一退，虚劲立生，立刻就怂了下来。 “这会儿怎么就怂了呢，刚才那股子虎劲呢？还反了你呢！”一大爷威严地说道。 娄晓娥没有理会一大爷，而是凑到了秦淮茹那里，笑着说道：“秦姐，咱们两家关系一直不错。要说大茂打别人，这事我信。但是大茂打棒梗……” 一大爷没等娄晓娥说完，就拦着说道：“怎么着，你还不相信？” 娄晓娥听了，脸向下一沉，冷冷地瞅了一大爷一眼，不屑地说道：“我说一大爷，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喜欢插嘴！你插秦姐的嘴，这是你们俩之间的事，只要人家秦姐愿意，我管不着。但是我话没说完，你最好别打断！这是礼貌懂不懂！” 一大爷听了，不由得老脸一红，但是却没法反驳，谁让自己嘴欠呢。 “大茂打棒梗，不是我不相信，我想着肯定有原因。”说到这里，娄晓娥话风一转，接着说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打人肯定不对！我们该赔礼赔礼，该钱赔赔钱！这事没二话！” 娄晓娥说了半天，秦淮茹基本一句也没有听清，但是最后一句“赔钱”，秦淮茹可是听得真真的。 贾张氏突然在地上睁开了眼睛，大声说道：“娄晓娥！我知道你们家有钱！资本家嘛！但是现在不同了，甭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这事必须找杨公安！我要把许大茂抓起来，让他掉脑袋！” 噗嗤！ 娄晓娥一下子就笑了起来，“贾大姨，终于说话了？许大茂多大的罪过啊？还掉脑袋？就他这点子事，最多也就十五天。”娄晓娥笑着说道。 “不一定吧。棒梗可让打得不轻！”一大爷在旁边笑着说道。 “那就让杨公安过来！不过话可说到前头，我这边是打了不罚，罚了不打。这事要是经了官面，我可一分钱都没有。”娄晓娥冷声说道。 “娥子，你不管我了！”许大茂一副着急地模样说道。 娄晓娥鄙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真是一个窝囊货！ 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 一点事都扛不住！不知道上赶着不是买卖啊！ 秦淮茹一愣，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杨公安要是真来了，就算把许大茂抓走，对自己家又有什么好处。 娄晓娥说得“打了不罚，罚了不打”这个道理，秦淮茹倒是非常认可。 哪有抓了人还赔钱的？ “必须法办！” “这许大茂太坑人了！” “早就该把这厮送派出所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 许大茂面如死灰，眼神不安地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满脸云淡风轻，丝毫不以为意。 “秦姐，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待会儿没事了，人家都回家吃饭了！这日子还得自个过自个的不是？您可得拿个准主意。”娄晓娥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 这事，找谁都没用。 最后还得找主家。又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不过是个邻里纠纷，动了几下手而已。 只要秦淮茹不开口，其他人在怎么起哄都没有用。 秦淮茹是个明白人，当然知道孰轻孰重，要不然怎么带着一家人过日子。 “咱们回家说吧。”秦淮茹叹了口气，终于说道。 许大茂听了这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那棒梗和我贾大姨这伤？”娄晓娥又笑着问道。 秦淮茹一愣，没有说话。 娄晓娥见秦淮茹没有反应，当然知道她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马上笑着说道：“瞧这许大茂这场祸惹的！我轻饶不了他！至少得让他两个月白干了！” 秦淮茹听了一惊！ 两个月白干？ 是不是准备赔给自己两个月的工资啊？ 这可得有六七十块钱呢！ 如果这样，那就可以原谅许大茂了！ 没办法，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啊！ “秦姐，贾大姨和棒梗这伤，您倒是给句话啊！”娄晓娥又问道。 “碰的！她俩的伤是碰的！”秦淮茹连忙说道。 第52章 一大爷，您就甭掺和了 “得嘞！没戏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想着这一次许大茂肯定被法办了呢！” “还是有钱好啊！下回打架之前先得摸摸兜，看能打多少钱的。” 邻居们议论纷纷地四散回了家。 “贾大姨，咱起来吧，邻居们这都回家了！地上怪凉的。”娄晓娥弯下腰说道。 贾张氏睁开了一只眼，左右看了看，果然只剩下了没几个人，这才一翻身坐了起来。 “必须赔钱！”贾张氏想了一想说道。 “赔啊！必须赔钱！这点上咱俩想法一样。”娄晓娥笑着说道。 “往高里赔！娄晓娥，我知道你们家有钱！你可别想拿个仨核桃俩枣糊弄我们。”贾张氏不相信似的瞪着娄晓娥说道。 “那也得商量啊！您说您躺在这，咱们怎么商量？”娄晓娥笑着说道。 “那走吧。”贾张氏听了，觉得也有道理，而且她也觉得地上挺凉的，连忙站了起来。 甭说是她了，想当初明亡之际，一代大儒钱谦益不是也因为怕水凉而最终没有投河吗？ 看来还真有人怕凉，比如说钱谦益和贾张氏。 秦淮茹家。 大家围坐在圆桌旁，小当和槐花不安地望着这些大人。 娄晓娥伸手从兜里摸出了几颗大白兔奶糖，随手递给了小当。 “去和妹妹分着吃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小当刚说了一句谢谢，棒梗一把就将大白兔奶糖抢了过来。 “这可是我挨打换回来的！”棒梗冷声说道。 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棒梗给小当和槐花一人分了一颗。 槐花略带着怯意说道：“这是娄姨给我们的。” “滚一边去！要吃糖可以，也让许大茂抽你们一顿。”棒梗瞪了一眼槐花说道。 槐花吓得一缩脖子，小当拉着她退到了一边。 “甭拿着几颗糖瓣哄孩子！告诉你，这就不是几块糖的事！得赔钱！赔钱！”贾张氏大声嘶吼。 何雨柱家里其乐融融。桌子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何雨水放下了筷子，随后就听到贾张氏的厉吼。 “怎么回事啊这是？怪吓人的。”何雨水看了看哥哥说道。 “有什么害怕的？不是我在这的吗？”李建军笑着说道。 “有什么啊，说到底无非是赔钱的事。”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打这么狠，赔点钱就完了？”何雨水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打得有多狠啊？连个皮外伤都没有。”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建军也笑着说道：“甭看脸这么红，其实也没多大伤。到了派出所，也是先调解。毕竟只是邻居之间的纠纷才动的手，和流氓打架斗殴还是有区别的。” “那得赔多少钱啊？”何雨水宛如听天书一样，丝毫没听懂，而是关系许大茂得赔给秦家多少钱。 “这个就得看具体情况了。如果谈不拢，打人的就得被拘上几天了。”李建军笑着说道。 “那估计能谈拢。娄晓娥不缺钱。”何雨水说道。 “刷碗去！操那份闲心干啥。”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来吧。”李建军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说道。 何雨柱一扒拉李建军，说道：“你就踏实坐着，有些活就得女人来干。” 何雨水听着笑了，打趣地说道：“你是我亲哥吗？我怎么觉得自己不像是妹妹，像是弟妹呢。李建军是你亲弟弟是吧。” 李建军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新社会，不分男女了，还是我来吧。” 李建军说着话，就要夺何雨水手里的碗筷。 何雨柱一把又拉住了他，笑着说道：“新社会也得有社会分工。比如我们家，做饭从买菜开始，一直到端上桌，这些都是我的事，但是吃完之后，就是雨水的事了。” 李建军还待再说，何雨水拦住了他，笑着说道：“我们家就是这样。你就踏实坐着吧。陪着我哥聊会天。” “他和我聊什么啊，赶紧刷碗去，刷完了你们俩聊去。”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建军只是憨厚地笑着，不和他俩抬杠。 秦淮茹家里，娄晓娥看了看老神在在坐在那里，宛如主事的一大爷。 “一大爷，这都没热闹了，您还在这干嘛啊？”娄晓娥笑着说道。 一大爷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反而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俩商量你们的，我在这看看。” 娄晓娥转头望向秦淮茹，笑着说道：“秦姐，这赔钱的数目，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吗？” 秦淮茹心里一凝，不由得翻了一眼一大爷。 一大爷丝毫不以为意，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旁边。 这事可不能让一大爷知道，他这朝外面一传，大家还不得眼红啊。 再说了，一大爷就算是不传，但是到时候他再要插上一嘴，或者一杠子，无论哪样，自己也受不了啊。 一大爷心思远着呢！这可不能让他掺和。 秦淮茹想到这里，连忙转头冲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 “啊？怎么了？”一大爷纳闷地问道。 “我们就不麻烦您了，您快回家吃饭吧！一大娘还等着您呢。”秦淮茹笑着说道。 “没事，我不饿。”一大爷实在地说道。 一大爷说完了这句，觉得还不足以表达自己的热情，又接着说道：“要是别人，我就不管了，可是棒梗的事，又不是别人，我说什么也得管到底啊！” “一大爷，真不用麻烦您了。”秦淮茹脸上一板说道。 真不知道进退！白活这么大了。 “你不用管我，我和棒梗什么关系啊！”一大爷套着近乎说道。 “啧啧啧！听听！人家一大爷这话，亲儿子也不过这样了吧！”娄晓娥赞叹地说道。 一大爷一愣，听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但是错到哪了？自己还真说不上来。 秦淮茹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一大爷，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您什么事，热闹也差不多看完了，您要是再不走，算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爷听了一愣，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我可是院里管事的一大爷。” “那您就去管院里的大事去！想想怎么给国家和人民做做贡献。我们两家的私事您紧着掺和什么啊！”秦淮茹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 哐当！ 一大爷重重地摔上了屋门，站在院里，心中颇为不平。 这叫什么事啊？ 老子就是那卸磨杀驴的驴，念完经打和尚的那个和尚，放下碗就骂厨子的厨子。 不对啊，傻柱才是厨子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傻柱怎么没有出来看热闹呢！ 一大爷想到这里，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何雨柱家。 灯火阑珊，笑语嫣然，屋子里不时传来说笑之声。 嗨，这傻柱现在可是得发了！ 一大爷嘟囔了一句，背着手回了自己家。 第53章 还是挨打有前途 秦淮茹家。 娄晓娥笑着看着一大爷愤愤然出了门，笑着说道：“嗨！这钱啊，还真是好东西。” 秦淮茹不理她，而是冷冷地说道：“娄晓娥，现在都没有人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到底能给个什么数？” 娄晓娥没有直接回答秦淮茹，而是转头问向贾张氏。 “贾大姨，您也挨了打，您给说个数吧。”娄晓娥笑着说道。 贾张氏见娄晓娥这么直接，丝毫没有客套。不由得脸上一红。 要多少钱呢？ 这娄晓娥家有钱，说什么也得让他出点血不成！ 我得狠一点，一次要到位，哪怕她再讨价还价呢。 要是起初起点就不高，那还不是还两下就没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打定了主意，恶狠狠地想了又想，牙齿咬着下嘴唇，都快咬出血来了。 “没事，贾大姨，您尽管说，谁让许大茂手贱打了您呢！虽然没有什么伤，咱们也得赔偿不是。”娄晓娥笑容满面地说道。仿佛她不是付钱而是要钱的。 “五十块！”贾张氏终于打定了主意，狠狠地站了起来说道，伸出了一个手掌，使劲地摇了摇。 棒梗在旁边得意地吃着大白兔奶糖，这个时候感觉身上也不怎么疼了。 他听了奶奶说出五十块，也吓了一跳，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着几个人。 五十块呢！ 这得能买多少肉吃啊！八毛五一斤肉，这五十块钱，都能买一条后腿了吧！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票才行！ 棒梗想想都兴奋，这顿打还真是挨值了！ 如果一顿打能换来五十块钱，那每天都能挨一顿就好了！ 秦淮茹脸色登时就沉了下来。 不怕神一样的队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想想也是，一个家庭妇女，见过什么世面。 自己每个月给她三块钱，贾张氏都如获至宝。 现在能要出五十块钱的这个价码，其实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了！ 这一会儿，不知道她心里怎么哆嗦呢。 “什么，五十块！贾张氏你抢呢！”许大茂听了贾张氏狮子大张口，眼睛一瞪大声说道。 “这事你处理还是我处理？”娄晓娥见许大茂说话，脸色一沉说道。 “你，当然是你了。”许大茂连忙说道。 “那你就给我踏实点！别让人家说咱们家没有家教。”娄晓娥冷声说道。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秦姐，你的意思呢。”娄晓娥这才转过头问道。 秦淮茹听了，也是一副笑模样，看上去大度地说道：“咱们这都是邻居。原本不应该讨斤论两的，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 娄晓娥笑着听秦淮茹在那里白活，但就是连个头却也不点。 秦淮茹脸上就尴尬了起来，笑容也显得不是那么自然了。 “晓娥，你刚才在院里也说了，这五十块钱，是不是不合适啊。”秦淮茹终于收起了笑容，面孔一板说道。 贾张氏吃了一惊，同时也吓了一跳。 自己这媳妇也太牛了吧！ 怎么讹起人来，比自己这个老不要脸还不要脸啊。 不过这也好，这就说明秦淮茹已经继承了贾家门风，今后再也不用担心她吃里扒外了。 不过已经五十块钱了，不少了！难道还真能用这点子事讹出一辆自行车啊！ 棒梗也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秦淮茹。 亲妈！ 指定是亲妈！ 这绝对得是大写的服字！ 自己累的跟个土狗一样，卸了那么多的车铃，最多也不过五块钱。 把冉老师车带戳的跟个渔网似的，不过也才五块钱。 挨了几个大别子，居然能挣出这么多钱！ 看来还是挨打有前途啊！ 今后谁打我也不还手。直接抱着大腿喊妈就得了！ 不过，娄姨能愿意吗？要说这五十已经不少了。 娄晓娥一阵哈哈大笑，冲着秦淮茹一挑大拇指。 “厉害！还真听出来了。这脑子要是放在别的地方，准能成才，不过可惜了。”娄晓娥揶揄地说道。 秦淮茹并不理会娄晓娥的挖苦，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娄晓娥。 “按说这事呢，要是别人打了棒梗，就这点子伤，不过赔个十块二十块的就完了。要是碰上一个没有工作单位的主，估计五块钱也就打发了。”娄晓娥笑着说道。 “什么！”贾张氏立刻就炸了窝，蹭的蹦了起来，大声喊道：“虽然老话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但是你也还的太狠了吧！还五块钱！你脑子抽了吧！告诉你，至少二十块！要不然咱们没完。” 娄晓娥又是一阵大笑，指着贾张氏对秦淮茹说道：“秦姐，瞅见了没，要说你婆婆可是比你厚道。” 秦淮茹听了也不禁老脸一红，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从兜里摸出了一沓钱，贾张氏和秦淮茹甚至连棒梗都是眼前一亮。 娄晓娥也不搭理她俩，自顾自的数着。 一张，两张，三张，一直数了六张这才停手。 娄晓娥将六张大团结，俗称老头票的六十块钱，对折了一下，放在了圆桌上。 “就这么多了。这点钱，倒也不是为了赔偿，就是买一个你们不说话。这件事传到厂子里，好说不好听，肯定影响我们家大茂进步。” 娄晓娥说到这里，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贪婪的眼神，冷冷地接着说道：“不过也就这么多了。要是再多，那就不上算了。如果是那样，我宁可把钱花到别人身上！这点子伤，六十块钱怎么也说得过去了！” “说得过去，说得过去。”贾张氏脸上露出谄笑，伸手想要去拿钱。 “啪！” 娄晓娥将手重重地拍在了钱上，贾张氏一愣，看着娄晓娥。 “秦淮茹，你婆婆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娄晓娥冷声问道。 “今收到娄晓娥陆十元元整。秦淮茹。” 娄晓娥慢慢地念完了字条，伸出手去一弹，笑着说道：“不错，秦姐有文化，还知道钱数得用大写。” 娄晓娥说完，一伸手揪住了许大茂的耳朵，许大茂连声哎呦。 “许大茂，跟我回家！咱俩算算咱俩的账！今天晚上，不跟你算一夜，这事就不算完！”娄晓娥拎着许大茂的耳朵，出了秦家。 许大茂的哎呦声，由近到远，逐渐消失，显然两个人回家算账了。 第54章 下面也要出头 四合院。 秦淮茹家。 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瞪着桌子上的六十块钱。都是眼睛通红。 “明天破上两块钱，割上二斤肉，咱们好好的吃顿炖肉。”说到这里，贾张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加了一句：“孩子们都多少天没有吃炖肉了。” 秦淮茹听了，面上有了一丝不悦，第一感觉就是狗窝里放不下剩馒头。但是终于点了点头。 秦淮茹想着六十块钱花上两块钱也不算什么，毕竟贾张氏也挨了打不是，不安抚一下也不好。 再说了，自己也想吃肉啊，还别说，这肉甭管是怎么来的，吃起来那可一样香。 “剩余的八块钱你收起来。”贾张氏说着话，自然地伸出手去，抓到钱后，闪电般地收手，将六十块钱拿在了手里。 秦淮茹一愣，没有想到贾张氏一个老虔婆，身手居然那么敏捷。 尚未反应的时候，自己已然措手不及。 贾张氏六十块钱到手，面露得意之色，拿出一张十块钱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冷冷地看着她，却没有伸手去接。 “拿着，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贾张氏用钱碰了碰秦淮茹的胳膊，笑着说道。 贾张氏看上去十分大度，宛如慈祥的老太太。但是在秦淮茹看来，只想把她那张肥胖的脸，使劲在地上摩擦。 据说摩擦能生电，但是不知道脸皮要是厚些，还能生不能。 想想这个，许大茂其实有时候也挺无奈的。 像这种老家伙，不打又怎能了得！ “不好意思要？得嘞，那我也收起来喽。”贾张氏说着话，心满意足地把十块钱也收了过来。 “说得也是，咱们穷家薄业的，就算发了一笔小财，也不能紧着造啊！许大茂又不能见天打咱们，下一次不定什么时候呢。所以啊，这炖肉还是算了吧。”贾张氏一边朝兜里揣着钱，一边说道。 “这钱您就这样收起来了？”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啊，怎么了？还有什么事？”贾张氏一愣问道。 “这钱怎么来的您不知道啊。”秦淮茹又问道。 “挨打来的啊，”说到这里，贾张氏苦了脸说道：“哎呦，淮茹，你可不知道，这钱看着喜欢人是不是？但是那巴掌抽在脸上也是真疼！挣这点钱容易吗！这真是舍了脸上啊。” 秦淮茹听了贾张氏这话，并不反驳，反而笑了，云淡风轻地说道：“您要是这么说，我也没辙，这日子今后您一个人过得了。” 贾张氏一愣，看着秦淮茹，眼睛里闪出怨毒的光来。 “秦淮茹，你几个意思，还是想让我回老家是不是！今儿我还就告诉你，办不到！想瞎了你的心！你回老家我都不会回！好不容易出来了，让我回去，门都没有！”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明天我就向厂子里申请单身宿舍，我带着孩子去那边，这里留给您可着劲儿折腾。”秦淮茹笑着说道。 贾张氏一愣，棒梗在旁边说道：“奶奶，我可也挨打了！” 贾张氏听了连忙说道：“对对对，还有我们棒梗呢。”说着话，从兜里摸来摸去，摸出了一块钱，递给了棒梗。 “拿着，明天买点好吃的！”贾张氏大方地说道。 “才一块钱啊！”棒梗失望地说道。 “小孩子家家的有一块钱不错了，要那么多钱干嘛！”贾张氏笑着说道。 “一块钱！还不够还冉老师车带钱呢，让我明天怎么上学啊！”棒梗一撇嘴说道。 秦淮茹听了一愣，这件事本来就一直在她脑海里面打转，奇怪棒梗怎么会在上课的时间里，跑到厂子里偷……捡东西。 “棒梗，早上给你那五块钱呢？”秦淮茹沉下脸问道。 贾张氏脸色一变，微露惊恐之色，但是随即转瞬如常。 “哪来的五块钱？”棒梗一愣问道。 “你奶奶没有给你五块钱吗？”秦淮茹瞪了一眼贾张氏，转头问棒梗。 “没有啊！”棒梗一脸雾水地说道。 “怎么回事？”秦淮茹冷冷地问道。 贾张氏蹭的一下就蹦了起来，大声喊道：“什么怎么回事！这钱就是不能给！外面自行车带扎烂的多了，没见一个人在大马路上跟清洁队要钱啊！不都是自己补补不就完了！就她事多。” 秦淮茹听了一愣，无耻之徒也见了不少，就算自己的脸皮也不算太薄，但是听了贾张氏这话，不由得还是脸一红。 “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今天她车带扎了，你给她换了，明天呢！要是哪一天她丈夫跑了，你是不是巴不得把自己也填里呢！”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道。 秦家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夜深人静之中，听得特别清楚。 啪嗒！ 一大娘拉亮了电灯，披着衣服坐了起来。 “这大晚上不睡觉，吵什么吵，我去看一眼。”一大娘说道。 啪嗒！ 一大爷随手关了电灯，不高兴地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活该！ 让你们不让我参与，看看吵起来吧？ 这一次，叫爷咱也不管喽！ “一大爷。” 外面传来秦淮茹惴惴不安地声音。 一大爷一骨碌爬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淮茹？这么晚了干什么？我们家不缺棒子面。”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来管管我婆婆吧，太不讲理了。”秦淮茹哽咽着说道。 “淮茹你别哭，我这就过去，敢在咱们五好四合院里不论理，没挨过我一大爷的棒子是吧！还反了她不成！”一大爷说完，失急慌忙地起身，准备出门。 “你刚才不是说不让管吗？”一大娘冷冷地说道。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能一样吗？再说了人家秦淮茹这一会儿都请我去给平事了，我能不出头？不但上面要出头，下面我也要出头！一个寡妇容易吗！我不出头谁出头！”一大爷满怀憧憬地说道。 “那你就出头吧。反正我也没什么用，也管不了你了！”一大娘冷声说道。 一大爷不理她，拉门出来。 秦淮茹看到一大爷，宛如救星，大声说道：“一大爷，您总算出来了，可把我着急坏了！” 第55章 终于要开全院大会了! 听完了秦淮茹讲述，一大爷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个贾张氏，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这么欺负秦淮茹。 六十块钱啊！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居然敢独吞！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娄家还真是有钱！ 几十块钱说出手就出手，比自己出头都容易！ 要知道这样，自己也让许大茂打一顿得了。 这来钱多快当啊！ 最让一大爷不能忍受的是贾张氏居然把秦淮茹拿给棒梗赔冉老师自行车的钱都给“眯”了。 这事叔能忍婶绝对不能忍，就算婶能忍，一大爷也不能忍。 平时都看着挺和睦，那是因为没有利益冲突！ 一旦有了利益，一个比一个蹦的高！ 这个贾张氏，今天非要给他一些颜色看看。 一大爷打定了主意，推门进了秦家。 “老嫂子……” “还真有脸过来！我媳妇和你什么关系啊？有了事准是第一个喊你，你还每次都他娘的准到。这一次来送什么了？是棒子，还是面啊！”贾张氏不等一大爷说完，先发制人，开口揶揄道。 一大爷原本准备先礼后兵，循序渐进，由浅入深，逐步推进，最后争取能让贾张氏感动地眼泪直流。 结果贾张氏不按套路出牌，丝毫不顾及面子，张口就怼。 一大爷那是一个要面儿的人，在四合院，除了何雨柱，他还没被任何人怼过。 当然秦淮茹另说，一大爷乐意让她怼，这谁也管不了不是。 “贾张氏！说什么呢！要是在这里说不清，咱们就全院大会上说！”一大爷义正辞严地说道。 “全院大会……”贾张氏有些怂了，低声说道。 “怎么着！要么把六十五块钱拿出来交给秦淮茹，要么咱们就全院大会！”一大爷大声喝道。 院子里听见秦家越来越吵吵，纷纷点亮了灯，更有人跑过去凑热闹。 “全院大会？”刘光福站在最前面，听到一大爷说全院大会，不由得一愣，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句。 “开全院大会了！”刘光天在后面大声喊道。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这么一喊，登时全院都传开了。 “全院大会！” “开全院大会了！” “终于开全院大会了！” “尼玛也不看看这会几点了？这个时候开全院大会！” “你管他几点了，有热闹看就行了！” “什么事开大会啊？” “不知道，是不是贾张氏那婆子又告秦寡妇偷人啊。” “哎呦，这事得看看，比听相声都有意思，热闹着呢。” “快回家搬板凳啊！还有把那半袋瓜子带过来，我先去占个好位置。” 四合院中邻居们奔走相告，兴奋地拉着椅子，搬着板凳，拎着瓜子花生，齐聚中院垂花门下面。 刘海中早就听见了二子喊要开全院大会了，心中十分兴奋。 这都多久没有开全院大会了！ 再这样下去，院里人都快忘了自己是二大爷了。 昨天！ 就在昨天，已经有两个人喊自己老刘了！ 自己是老刘吗？ 门口下象棋的那才是老刘呢！ 自己堂堂正正轧钢厂三车间五工班副班长，相当于副组级。 更是四合院远近闻名的二大爷，怎么就老刘了！ 现在终于又开全院大会了！ 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是该刷刷自己存在感的时候了！ 二大爷跃跃欲试，不用任何人帮忙，就将自己家里吃饭的方桌搬了出来，放在了院子正中间。 为了彰显全院大会的庄重和正规，二大爷还专门拿了条床单，铺在了桌子上。 二大爷做完了这些，站在桌子的右边，提起了中气，大声吼道：“开……会……了……” 必须得站在桌子右边，虽然是自己家的桌子，也不能坐在桌子正中间。 那是易中海的位置。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一大爷呢！ 二大爷很奇怪，怎么当初就选了易中海当一大爷！ 在轧钢厂，易中海啥也不是，也就是年龄大点，资历老点，连个副班长都不是，凭什么他就一大爷了！ 现在是没机会，如果一旦有了机会，必须把一大爷给挪开。 皇帝还得轮流做呢，一大爷凭什么就不能到我家啊！ 二大爷这一声大吼，整个四合院都听清了。毕前打过铁，那中气可不是盖的！ 三大爷一骨碌爬了起来，抓起了衣服挡在身前。 “怎么回事？外面来贼了？”三大爷说到这里，猛然惊醒，飞也似地下了床，一边穿小褂，一边开门出去。 “我得看看我的自行车，别让人给扎了。”三大爷慌着跑了出去。 “开全院大会了！”二大爷又是一声大喊。 三大爷看了眼自己的自行车，没有一丁点问题，这才放下心，也听清了二大爷在中院大喊。 “全院大会？有日子没开过了，这我得去??。”三大爷反正也睡不着了，朝着中院过去了。 一大爷听到外面一阵大乱，不由得一愣，推门从秦淮茹家出来，一把拉住从他身边跑过去的刘光福。 “怎么回事？”一大爷问道。 “开全院大会啊！”刘光福不满地说道。 搞什么飞机！ 是你喊的全院大会好吧，还他娘的问我。 “谁让开全院大会的？因为什么？”一大爷一愣问道。 “你呀！刚才你不是还在喊呢，全院大会，全院大会！”刘光福不高兴地说道。 “我说开全院大会了吗？”一大爷一愣一愣。 “你没说吗？”刘光福比一大爷还愣。 一大爷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明白吗？” “不明白，反正人都到齐了，你看着办吧。要不然就让他们都回去。”刘光福说道。 这还怎么回去啊！威信还要不要了！ 狼来了的故事没听过啊！ 朝令夕改是不信任的最大原因。 “既然都通知了，那就开吧！”一大爷说完，又进了秦淮茹家。 什么人啊这是！ 这么大年龄了，这几天不是见你进寡妇门，要不就是出寡妇门，送完棒子送面，还有没有一点正经事干了！ 刘光福鄙夷地看了一大爷一眼，转身走开。 第56章 二大爷，咱们为什么开会啊 一大爷不高兴地又进了秦淮茹家门，看了一眼婆媳两个，冷冷地说道：“闹腾啊！接着闹腾！这下子开全院大会了，都满意了吧！本来就是一家子的事，现在满院皆知！” 秦淮茹脸色铁青没有说话。 这都什么事啊！ 怎么了就全院大会了？ 我们家的私事好不好，这下子怎么办？ 宁事息人？ 恐怕树欲静而风不止！贾张氏会把钱吐出来？ 弄不好就连原先那五块钱她都不肯吐出来！ 到时候怎么办？ 六十块钱啊！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院里人会怎么想？ 挨顿打就要人家六十块钱？ 院里人还不得说我们是讹人啊！ 是，我们是讹人了，但是最好别让大家都知道啊。 秦淮茹心思百转，权衡利弊，拿不定主意。 贾张氏多朴实啊，听了一大爷这话，当时就炸了，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甭看她胖，这一跳，还挺高！ 一大爷也吓了一跳，连忙朝后面躲去。 “易中海，你要点脸，做个人吧！这怎么人也是你，鬼也是你！刚才是谁说开全院大会的！”贾张氏瞪着易中海，狠狠地骂道。 一大爷一下子就被骂急了，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甭撒泼！到时候看你怎么样！”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全院大会怎么了？再怎么说也不能管到人家屋里头！”贾张氏狠狠地说道。 “行！那咱们就全院大会见！”一大爷气哼哼地出了门，重重将门摔上了。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想了一想，从怀里摸出了钱，点出了三张，递给了秦淮茹。 “什么意思？”秦淮茹一愣问道。 “还真准备把脸丢到外面？”贾张氏冷声说道。 “你留一张！剩下都给我！”秦淮茹冷声说道。 “想得美！不要拉倒。”贾张氏生气地说道。 “也行！反正也闹开了，顺便把每个月三块钱那事给了结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贾张氏神色一暗，咬了咬牙，从兜里又摸出了一张，一起递给了秦淮茹。 “最多再加一张，要不然就一拍两散！”贾张氏冷冷地说道。 秦淮茹知道差不多了，既然钱落到老虔婆兜里，想要让她全部拿出来，估计比杀了她还难。 差不多就得了，到时候真是两败俱伤就麻烦了。 反正是捡来的麦子磨来的面，还不是白得的？ 再说了，贾张氏这年纪，估计改嫁也没人要，这点钱也不用置办嫁妆，最后还不是棒梗的！ 和她计较这么多干什么？还显得那么没品！ “那五块钱怎么说？”秦淮茹接过了钱问道。 “待会儿我再给棒梗四块。”贾张氏说道。 “不是五块吗？”棒梗问道。 “废话！刚才不是给了你一块了！小孩子家家手里不能有钱！”贾张氏翻了一下白眼说道。 “棒梗，这话你奶奶说得对，男孩子有钱就学坏！”秦淮茹也接口说道。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说，脸上也现了笑模样，指了指三个小孩，说道：“你们仨老实睡觉，我和你妈去开会！这事闹的，大晚上开会，还让人睡觉不让了！” “就是！肯定是二大爷，整个一官迷，几天不开会就闹心。”秦淮茹在旁边附和着说道。 婆媳俩互相搀扶着出了门，秦淮茹还紧着说道：“妈，您慢着点，院里没灯，道儿太黑。” “淮茹，你也慢着点。”贾张氏颇为慈爱地说道。 二大爷看着院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心里颇有成就感。 他在默默点着人头，计算着谁没有来。 “老阎，你们家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其他人呢？”二大爷不满意地问三大爷。 “孩子们明天还得上班呢，我年龄大，觉少，过来听听。”三大爷说道。 “别人家就不用上班？”二大爷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所以说一家来一个人就完了，院子里的大会，毕竟是自发的，不能耽误学习生产不是。”三大爷将手揣进了袖口里，笑着说道。 “就是！明天还得上班呢，有什么事快点说吧！”一个人在暗影里说道。 “何雨柱！何雨柱还没来呢！而且他家一个人也没有来！”二大爷环顾了一圈，突然兴奋地说道。 “我去叫他去！成天到晚的对迷瞪装糊涂！”刘光福说道。 “我也去！”刘光天怎肯落后。 “何雨柱！” “何雨柱！” 刘光福和刘光天大声喊道。 “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何雨柱眯缝着眼，开了屋门说道。 “我爸让你去开会。”刘光福冷冷地说道。 “滚蛋！”何雨柱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就要关门。 刘光天一把挡住了门，何雨柱眼睛一瞪，“你再挡一个试试！” 刘光天连忙松手，何雨柱咣当一声，关住了屋门。 “全院都在，你凭什么不来！”刘光天不服气地隔着窗户喊道。 “你个傻叉好好数数，要是全院都到，我就去！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抽死你！”何雨柱隔着窗户骂道。 二大爷听见了，不由得嘴一撇。 院里的人怎么可能全部都来！ 那几个从来都不来的人，你何雨柱不知道怎么怎么回事啊！ 你有什么资格和人家比？ 但是何雨柱真的和那些人比了，二大爷还真说不出来什么！ 有些事大家都认为正常不过，但是真翻出来，那就不正常。 “爸……” 刘光福还没有说话，二大爷一伸手就拦住了他，轻声说道：“找个地方坐下，开会了。” “咱们院这是怎么回事，大晚上开会！我老婆子本来觉就少，这下子被吵醒，回去就更睡不着了。”贾张氏抱着肩膀，不咸不淡地说道。 “贾张氏，为什么开会你不知道吗？”一大爷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啊？有什么大事吗？是不是又通知咱们烙大饼了？这事咱们得支持！干不了别的，烙几张大饼还力所能及！”贾张氏笑着说道。 “扯什么淡呢！”一大爷冷冷地转头，大声说道：“秦淮茹你说！” 秦淮茹听了一愣，左右看了看，苦笑着说道：“一大爷，瞧您这话问得，我哪知道为什么开会啊？我又不是大爷！” 一大爷瞬间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似乎给他挤了挤眼睛，一大爷晃了晃脑袋，秦淮茹正襟危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好！老子就再替你顶个雷！明天咱们班上说！ 一大爷望向二大爷，愣愣地说道：“说得也是，二大爷，咱们究竟为什么开会啊？” 第57章 给我小鞋穿 邻居们骂着就回了家。 原以为半夜开会，能有多大的热闹呢，结果毛也没有。 要是知道这样，还不如学何雨柱呢，也来一个不起来，有辙你想去。 二大爷面色铁青，抬腿踢了刘光福一脚，大声骂道：“下回听清楚了再说了！别到时候人家又不认帐，开会，开你奶奶的孙子！” “二大爷，你这半夜打孩子，那是闲的，可是您别折腾我们啊！我们受得了吗！”许大茂满脸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别人说话也就算了，为什么开会你心里没数啊！这里面没你们的事？”二大爷见许大茂也在旁边起哄，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刚要说话，娄晓娥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废什么话啊，你以为完事了？六十块钱呢！赶紧回屋，还有下半场呢！”娄晓娥揪着许大茂朝回走去。 “开会呢！有正经事。你轻着点！我耳朵……”两个人声音渐渐穿过月亮门。 “老刘啊。”同样是后院邻居的肖望海开口说道。 肖望海在院里口碑不错，在轧钢厂也是车间副主任。 肖望海手巧，平时还能帮助邻里邻居修个电灯，安个门荷叶之类的，所以在院里人缘特别的好。 “哎呦，肖师傅，您这什么事啊？”二大爷一看是肖望海，不敢得罪，也连忙招呼道。 “我在咱们院里不管事，按理说不应该插嘴。”肖望海先是让给了二大爷一根烟，才又接着说道：“不过今天我得说两句了。咱们院里住的大都要上班，每天早上起的早，要是这样折腾，那白天可就没有精神了。到时候万一有个什么事，厂子里一调查，原来晚上不睡觉开会玩，那可就……” 说到这里，肖望海不再说话，用手轻轻地拍了拍二大爷的胖肚子，说道：“仔细想想。” 肖望海说着话，转身朝着后院，留下了二大爷尴尬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四合院终于寂静了。 月亮挂在树梢，一片清辉洒在地上。 渐渐地，天际出现了一抹亮色。 天亮了。 院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何雨柱起来的时候，后院的韩大爷手里拎着大宝剑从后院出来，步履匆匆。 “呦，韩大爷，看您这架势，这要是去行侠仗义啊！”何雨柱看到韩大爷，笑着说道。 “柱子，起的这么早？要说这食堂就是辛苦，要不然过去把吃食买卖归为勤行呢！因为它必须得勤快！”韩大爷笑着说道。 “那是啊！还是您多知多懂。要不然想当初惠丰楼怎么请您当大伙计呢！”何雨柱说着话，挑起了大拇指。 韩大爷得意地笑了笑，得意地说道：“那是！想当年我和你爸爸那是惠丰楼的两面招牌！少了我们哪一个，东家都得亲自上门去请！每逢年三十，都是东家亲自敬酒！” “没有亲手给您夹个包子吃吃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玩蛋去！到时候让你们杨厂长也给你夹一个滚蛋包子呢！”韩大爷显然十分没六，压根就没给自己当成老辈，一句不让地跟何雨柱开玩笑。 “成。您圣明，您耍剑去吧。”何雨柱笑道。 韩大爷得意地走了几步，觉得不太对劲，站了下来，疑惑地说道：“我说柱子，你小子是不是在骂人啊！什么叫耍剑啊？我明明是练剑好吧。” 何雨柱哈哈哈笑着从韩大爷身边绕了过去，快步走开，笑着说道：“您是老辈，您说什么是什么，我不和您抬杠。” “这还差不多。”韩大爷嘟囔了一句，又走了几步，这才明白过来味。 “好你个臭小子，噢！合着我说耍剑你不跟我抬杠了，我这不是自个骂自个吗！”韩大爷摇了摇头说道。 轧钢厂。 食堂。 一片忙碌景象。 马华宛如装了机扩的机器人，前后忙碌着，端笼屉，搬大桶。 胖子手中菜刀在案板上发出duangduang的声响，身前满满一盆的胡萝卜丁。 杨师傅手中的大笊篱从火上的大锅里捞出煮好的花生米。 黄瓜丁、胡萝卜丁和花生米被绊在一起，杨师傅使劲搅拌着。 “差不多了吧？”胖子抬头看了一眼杨师傅说道。 “不成！每逢早上开这个菜，大家伙要的都多。毕竟现在花生米是好东西。得多准备一些。”杨师傅看了一眼大桶，估摸了一下说道。 “老杨说得对。既然开饭，就不能让职工不够吃。”何雨柱笑着说道。 “平时早上职工们都是在家吃早饭，就是开这个菜的日子，都来食堂吃早饭。”胖子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怎么着，你还能不让吃啊！”何雨柱眉头一皱说道。 “那倒也不是。”胖子连忙说道，看样子他还想再解释两句。 “不是就干活！没见都快到饭点了！”何雨柱抬头看了看挂表说道。 “师傅，这边有我们呢，你先坐在那边喝口水。”马华也凑过来说道。 刘岚一掀厨房门帘进来了，笑着说道：“怎么样？得了吗？” “得了！”杨师傅笑着说道。 “我这早就得了！”马华也笑着说道。 “今天早上开什么？”何雨柱坐在那里问道。 “玉米丝，三合面的馒头，两样小菜和鸡蛋。”马华流利地说道。 “得了那就上！”何雨柱站了起来，一挥手说道。 十几个人顿时忙碌了起来，不一会儿各种食物流水似的搬了出去。在橱窗后面摆了一大溜。 何雨柱正要向前，刘岚凑了过来，脸色凝重地说道：“昨天长有把谢朝阳吵得够呛！他今天肯定要来厨房生事，你可招呼着点，留神他给你小鞋穿。” 何雨柱一愣，看着刘岚示好的表情，心中一动。 这娘们不笨啊，瞅着时机选的，自己想不感谢她都不成。 但是怎么就让李副厂长耍成了那个熊样子！ 看来李副厂长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段位比起剧中人来说，估计早高出几个段位！ “没关系！大不了下车间呗。还能怎么样？给我小鞋穿？那就不穿了！拉着他一起下水，看湿的是谁！”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第58章 谢朝阳来了 八点过后，早饭就算开完了。何雨柱坐在厨房中，惬意地端着茶缸，喝着茶水。马华几个人忙前忙后地收拾着东西。 胖子则是用一个巨大的大桶泡粉条。 这是在准备中午饭，猪肉白菜炖粉条。 “多泡点，职工们挺喜欢这个菜，要不然不够吃。”杨师傅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道。 “差不多了，大伙都歇歇吧，中午十点开始准备，两个小时准能齐活。”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岚掀门帘走进了厨房，边走边说道：“外面卫生得了，咱们中午几点钟开始？” “十点。”马华不等何雨柱开口，就抢着说道。 “得嘞！一准儿误不了事！”刘岚说完，转身出了厨房。 厨房里的厨师和炊事员也纷纷和何雨柱打了招呼，出了门。 这一会儿没什么事，是空闲时间，可以办一点自己的事，或者找个地方歇一会儿，不耽误开中午饭就行。 马华哪也没去，忙完之后，就凑在何雨柱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何雨柱说道。 “师傅，给您这个。”马华见厨房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大前门放在了案板上。 “你小子哪来的？”何雨柱瞥了一眼大前门香烟，问道。 “所天晚上跟人家帮了个忙，人家给封的谢礼。”马华笑着说道。 “什么事得晚上请客？”何雨柱笑着问道。 其实何雨柱已经猜出来了，请客吃饭这种事，还有什么规矩是他不知道的？ 左右不过是聊天罢了。 “二婚。”马华笑道。 “噢。”何雨柱点了点头，又随口问道：“主厨的是谁啊？” “红星机械厂的骆老五。”马华说道。 “你小子行啊。路子够宽绰的啊！骆老五的那道三不沾也算是一绝了。”何雨柱瞥了一眼马华说道。 马华脸腾一下就红了，连忙说道：“嗨！原本也没我什么事，骆老五的大徒弟拉肚子，临时拉的我救场。”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说也是，人家骆老五有徒弟啊。” “可不是吗，这事都是师傅带着徒弟干，昨天也就是赶巧了。”马华说道。 “骆老五昨天做他那道三不沾了吗？”何雨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那倒没有，关键是没有那么多鸡蛋。”马华笑着说道。 “这倒是，一道菜十几个蛋黄，现在哪有那么多鸡蛋。”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华，语重心长地说道：“所以说，现在得在哪些简单的菜肴上下功夫。” 何雨柱正在给马华讲述着做菜的技巧，外面传来食堂主任刘大头略带着惶急的声音。 “何雨柱！何雨柱。”刘大头叫得声音不小。 “什么事啊？”何雨柱掀门帘望去，刘大头和谢朝阳正快步走过来。 何雨柱脸色一变，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看来谢朝阳不算是个君子。 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还谈什么格局？ 谢朝阳面色冷峻严肃地进了厨房，眼神中透着犀利。 他没有理会何雨柱和马华，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刘大头，冷冷地说道：“怎么回事！你的人呢！如果说这个时候上级突击检查，你怎么交代！” 刘大头当然知道人都在哪，但是那是约定成俗的事情，不能摆在桌面上说啊！ 这会儿没事，我把人都给放羊了！ 这不是找着挨呲的吗。 “这……这……”刘大头嗫嚅地说不出来话。 “早就知道你们食堂懒散，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懒散！大清早的人就全部溜号了？”谢朝阳脸色阴沉，冷声说道。 “也没有全部溜号，每次都留得有人。”刘大头怯怯地低声说道。 “刘大头！你这个主任还想不想干了！这是什么工作态度？你自己就要求不高，怎么带领职工？”谢朝阳听了登时火冒三丈，瞪着眼说道。 刘大头听了，知道再解释也是白饶，也就没有说话。 “必须好好整顿整顿你们这种懒散习气！后勤不后站，全力保一线！这个道理还用我来讲吗！”谢朝阳听上去怒气不止，大声地说道。 刘大头看了一眼何雨柱，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脖子。 何雨柱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连起都没有起来，端着大茶缸，小口啜着茶水。 谢朝阳看着何雨柱，心里这个气就不用提了。 他娘的还这么大模大样！不是李副厂长护着你吗？ 那我就使劲挑你毛病，我也不发你，我也开不了你，我也不扣你的钱，我就天天批评你！ 不仅如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还要拉着你们整个食堂的人，天天开会学习，让大家都知道是因为谁！到时候看骂哪个孙子！ 不是本事大，人缘好吗？老子就让你活还干着，骂还挨着！ 跟我斗？你还欠着火候呢！ “何雨柱，你说说厨房里怎么回事？怎么就剩下你们俩人了？其他人呢？”谢朝阳冷冷地问道。 何雨柱听谢朝阳这样问他，不慌不忙地将大茶缸放在了案板上。 “这是谢科长吧。平时不怎么下现场，我也不怎么去办公室，所以也没怎么见过你。”何雨柱神色如常，甚至脸上挂了一丝笑容说道。 何雨柱这话让谢朝阳听了一哆嗦。 尼玛够狠的啊！ 什么叫不怎么下现场？那意思是我老在办公室里待着？那不成官僚了！ “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下现场非得让你看见吗？我有我的工作！”谢朝阳冷声说道。 “还是的啊！厨房里的伙计一样！他们几点开始忙活？早上五点！忙活完了，不得让人家歇会儿？待会儿十点还得准备中午饭呢！这干活要是非得让谁看见，那这活可就没法干了。”何雨柱说完又端起了大茶缸。 “跟你说话呢！动不动就喝水，还有点礼貌没有！”谢朝阳皱眉说道。 “话说多了，渴！”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谢朝阳，笑着说道。 “啪！” 谢朝阳用力一拍案板，大声吼道：“刘大头，我不管！九点钟，全体食堂人员开会！少一个我就划他旷工！” 说完话，谢朝阳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厨房。 第59章 杨厂长在那等着呢，你看着办吧 刘大头见谢朝阳出去，看了一眼何雨柱，一跺脚，也跟着出去了。 何雨柱能够感觉到刘大头的不满。 归根结底，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自己。 但是现在谢朝阳却不直接向自己下手，而是从食堂的基础工作下手。 那这样牵扯的可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可能整个食堂都会受连累。 比如说待会儿九点的开会。大家不会派谢朝阳的不是，大多会归结在自己身上。 这是要把自己放在大家的对立面啊！ 谢朝阳还真是个人物！ “师傅，谢朝阳这龟儿子可是没安好心！”马华凑了过来说道。 “你少掺和，留神伤着自个！”何雨柱看了一眼马华说道。 马华对自己忠心耿耿，这点何雨柱非常清楚，越是这样，越不能让这件事涉及到自己这个傻徒弟。 谢朝阳不能怎么着自己，还拿马华没有办法？ 毕竟人家是科长，印把子在人家手里呢！ “何雨柱！何雨柱！”随着声音，刷啦一声，门帘被重重扯开，办公室罗主任走了进来。 罗主任四十岁左右，瘦瘦高高的个子，戴了一副眼镜，灰色四个兜制服，上方口袋里插了一杆钢笔，身上颇具文人气息。 “罗主任！”何雨柱见是罗主任，连忙站了起来，笑着打招呼。 “你们生活科怎么回事！科长科长不在，主任主任不在！打电话谁也不接！”罗主任不悦地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没有说话。 罗主任略压了压火气，声音小了一些，说道：“抓紧时间收拾东西，咱们马上出发。” 何雨柱一愣，说道：“出发？去哪啊？” 罗主任眼睛又是一瞪，看模样想要发火，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别问！到了已然知道。杨厂长已经在那了，你赶紧的，车就在外面等着呢。”罗主任略着急地说着话，转身准备出门。 “那不成。”何雨柱重重地摇了摇头说道。 罗主任身子都转过去了，听见何雨柱这么说，微微一愣，转过身来，不相信地说道：“你说什么？” “主任，这事真不成。”说到这里，何雨柱好像明白过来什么了，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不成，是我们科长不成。” 罗主任眉头一皱问道：“你们科长怎么不成了？” “我们科长说了，待会儿九点开会，必须全到。谁要是不到，那就算旷工。”何雨柱正色说道。 罗主任听了舒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下来，说道：“这个没事，咱们先去，回来我给他说一声就完了。” 何雨柱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道：“算了吧！我的罗大主任！刚才您是没听见，我们科长凶着呢。科长说了，哪个厂长说话都不好使，必须得他点头同意！” 罗主任听了一愣，不相信地问道：“何雨柱，你故意的吧。谢朝阳会这样说话？” “那可不是！我可不敢擅离职守，要是让他划上一个旷工，这个月就算白干了。我说您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何雨柱说道。 罗主任听了，转身出了厨房，直奔二楼办公室，径直推开了房门。 刘大头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招呼。 罗主任伸手抓起了电话，拨了号码。 谢朝阳走在走廊里就听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他并没有因为电话铃声加快脚步。 办公室的人也被他都打发了出去，什么留个人接电话？ 那就是想偷懒！ 门也没有啊！ 就算电话接不到又能怎样？ 都在一个厂子里，大不了跑一趟！ 要是连跑一趟都懒得跑，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谢朝阳开了办公室的门，拔出了钥匙，电话依然坚强地响个不停。 他并没有拿起电话，而是端起了茶杯。 刚才说了那么多话，还真是渴死了！ 茶水里浮沫太多！谢朝阳使劲吹了又吹，惬意地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伸手摸向电话机。 不响了。 如果要是重要事，还会再打过来。谢朝阳想到。 电话没有响，看来也不是什么急事。 啪嗒！ 罗主任重重地将电话扣了下去。 刘大头浑身一震。 罗主任这是在给谁打电话？这是冲着谁发火呢？ “你们生活科怎么回事！怎么三通电话都没有人接！”罗主任不满地说道。 “都……都下现场了吧！”刘大头怯怯地说道。 “你们生活科哪来的现场？最忙的也就是食堂了！什么澡堂、宿舍、车棚有什么好忙的！”罗主任不屑地说道。 刘大头想了一想，说道：“要不我跑一趟吧。” “跑什么跑！电话打不通，你去就有人了？”罗主任不满地说道。 刘大头听了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跟我过来。”罗主任说完，当先出门，刘大头跟在后面。 厨房。 何雨柱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身边是绿色挎包。 见到罗主任和刘大头进来，何雨柱站了起来，背起了挎包。 “怎么样？科长同意了吧。”何雨柱问道。 “你们科长没联系上，咱们先去，待会儿你们开会，让刘主任解释一下。”罗主任说道。 刘大头一愣，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带何雨柱出去一趟。到时候你跟谢科长说一声。”罗主任说道。 “那可不成！”何雨柱仿佛吓了一跳，大声地说道。 罗主任一愣，何雨柱接着说道：“正好刘主任也在这，刚才您可是亲耳听着了，谢科长狠着呢，那话说得，厂长都白给，更何况咱们呢。” 说到这里，何雨柱露出一副苦笑地模样，不好意思地冲着罗主任说道：“要不然咱们再等等？反正也不过半个小时也就九点了，干嘛惹科长不痛快呢！” 罗主任哭笑不得地说道：“今天你们怎么了？怎么就这么轴！” “没办法，我们科长今天的新规定。枪打出头鸟，我要是当了第一个，他还不拿我当典型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大头一阵蒙圈，左右为难。 尼玛怎么又让我赶上了！老子容易吗！ 你们神仙打架，干嘛老是拉上我啊！ “刘主任，杨厂长可是在那等着呢！你看着办吧，我在外面车里。”罗主任冷冷地瞪了一眼刘大头，甩手出了厨房。 第60章 谁都不好使 何雨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喝水。 刘大头都快哭了。 一个劲儿的冲着何雨柱打躬作揖。 “何爷，算是我求您了！您老人家快点走吧！敢让杨厂长在那等着？你这不是要了我老命吗。”刘大头满脸苦色地说道。 何雨柱把脸一板，正色说道：“大头，这里可没有外人。你能保证九点咱们的人都回来？这可是全因为我，要是我走了，谢朝阳把火撒到他们头上怎么办！” 刘大头一愣，没了声响。 “怎么回事啊！怎么好不攘的开起会来了。”杨师傅一掀帘子走了进来，接着说道：“原本我还想着去朝外来着，得亏没有跑远，要不然就完了！” “听见了吧？所以这雷得让谢朝阳顶着！待会儿我必须得让他咬个牙印不成！要不然，咱们以后准没有好！”何雨柱duang的一声，将大茶缸怼到了桌子上说道。 “怎么回事啊？”杨师傅一愣问道。 马华凑了过去，在杨师傅耳边讲了一遍。 “好家伙！”杨师傅眉毛一立瞪着何雨柱说道。 “你敢把罗主任杵在那里，让杨厂长等着，你小子胆子可是真肥！”杨师傅冲着何雨柱挑了挑大拇指说道。 “什么叫我敢啊，我不敢！我什么都不敢！我这是听咱们科长的吩咐！端人家碗，受人家管，这道理咱明白。”何雨柱瞪了一眼杨师傅说道。 “柱子，差不多就得了，不能太过分。”杨师傅说道。 “只要科长不过分，咱们小职工哪敢过分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厨房职工陆续回来了，八点五十，基本都到齐了，唯独缺少一个人。 刘岚。 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心。 只要大家都回来，何雨柱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至于刘岚，这倒无所谓。谢朝阳要是拿刘岚作法，自然有人找他说话。 “谢朝阳来了，大头给他说一声，我就先去了。”何雨柱背着书包说道。 “大太爷，您就麻溜着快走吧！就这还不知道回来怎么着呢！”刘大头连连拱手说道。 何雨柱知道罗主任的车在食堂正门那里等着呢，所以也就没有走后门，直接从操作间进了食堂大厅，朝着大门走去。 谢朝阳大步走进食堂，正好看到何雨柱背着书包朝外面走去。 谢朝阳当时就怒了！ 尼玛这就是挑衅好不好！ 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就要趁着我来的时候出去！ 这尼玛究竟想要干什么！ 在大家伙面前栽我面子？ 丫可够坏的啊！ “何雨柱！”谢朝阳站定了脚步，大声吼道。 何雨柱连理他都没有理他，和他擦肩而过，冷冷地斜眼瞅了他一眼，眼里满是不屑。 谢朝阳怒火顿时上了头，何雨柱已然走出了食堂大门。 台阶下，一辆绿色吉普车停在了那里。 司机小刘坐在车里，旁边却没有人。 “何雨柱！你给我站住。”谢朝阳大声喝道。 “科长，有急事。回来再跟你解释。”何雨柱说完下了台阶奔着吉普车走去。 谢朝阳气得都不行了，太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了。 他大步跟下了台阶，口中说道：“何雨柱，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性！我刚才说话是放屁是吧！九点开会。你这会儿出去，你究竟想干什么？” 何雨柱到了车前，不由得一愣，轻声问道：“咦，罗主任呢？” 小刘见是何雨柱，笑着说道：“你先上来，罗主任去拿点东西，咱们去迎迎他。” 谢朝阳见何雨柱走向吉普车，不由得一愣。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 不会这么巧吧！ 又被叫走了？ 谢朝阳也走到汽车前面，看着车里只有小刘一个人，有些不悦地问道：“你找何雨柱？” 小刘虽然只是一个司机，但是平时跟着杨厂长罗主任出去，谁不给他三分面子。 此刻见到谢朝阳板着脸和自己说话，非常地不痛快。 “哎呦，谢大科长。我找何师傅有点事。”小刘笑嘻嘻，不阴不阳地说道。 “不行！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成！必须开完会！跟你俩说明白了，今天这会，就是要整顿食堂自由散漫风气的！”谢朝阳冷冷地说道。 “得嘞！什么都甭说了，刘师傅您先回去吧，我去开会了。我得听我们科长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转身上了台阶，谢朝阳示威似的瞪了一眼小刘，跟了回去。 “瞅你丫那操行！”小刘生气地骂道。 罗主任快步走了过来，走到车前，问道：“怎么回事，这都九点多了，谢朝阳也该来了，怎么何雨柱还没有出来。” 小刘也生气，不高兴地说道：“何师傅刚才出来了，谁知道又被谢科长拉回去了。” 罗主任一愣，说道：“怎么回事？我去看看。”说着话转身要走。 “我看您也甭去，直接让杨厂长打电话吧。”小刘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了？”罗主任不解地问道。 “谢科长忒横！估计您也不成。”小刘撇撇嘴说道。 厨房。 大家伙聚在一堆，或坐或站，听谢朝阳讲话。 谢朝阳慷慨激昂，演讲非常有力，双手不停的飞舞，加重说话的语气。 谢朝阳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没有刘岚，就更放下了心。 “甭给我提什么厂长主任，我也就告诉你，你归生活科管！我不同意，你哪也去不了！不服我们就试试！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敢通知劳人科停你的职！”谢朝阳话语冷森，说话之际目光狠狠地瞟向何雨柱。 帘子外面的罗主任听了这话停下了脚步，心中一怔，谢朝阳这话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何雨柱更是吓得连忙一缩脖子，身子向后倒去，啪嗒从椅子上“掉”在了地上。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何雨柱夸张地大声说道，引得众人一片笑声。 “何雨柱，你出什么洋相！”谢朝阳冷声问道。 “我能出什么洋相，我是害怕！从今以后，咱可不敢犯了谢科长的章程。以后甭说你没有说，即便是说了，那也不成！必须是白纸黑字，要不然谁也不好使！这总成了吧，谢科长？”何雨柱笑着问道。 看着何雨柱的笑容，谢朝阳心里一咯噔，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会又着了这小子什么圈套了吧！ 第61章 谢科长的尴尬 “谢科长。”罗主任掀起了布帘轻声叫道。 “什么事！没见我正讲话的吗！”谢朝阳不耐烦地回过头去。 谢朝阳脸上神情立刻凝结了起来，看上去十分尴尬。 毕竟是谢朝阳，慢慢地脸上挤出了笑容，随后笑容越来越大，宛如盛开的菊花。 菊花脸。 “罗主任，你有什么事打个电话不就完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谢朝阳满脸谄笑，热情地说道。 厂办公室的级别，和生活科一样，说起来，罗主任和他这个谢科长，一样大。 但是人家罗主任成天打交道的是谁？ 不是厂长副厂长，就是科长主任，哪里像自己，成天打交道的都是厨师，服务员和宿管。 人家后勤科还管着几个电工呢！ 这怎么和人家罗主任比？ 该客气就得客气，这道理谢科长明白着呢。 “打了，打了好几个呢，就是没有人接。想着生活科担负着全厂安全生产的大事，职能重要，谢科长平时日理万机，忙的不可开交，那我就跑一趟呗。”罗主任笑着说道。 谢科长听了一愣，自言自语地说道：“打过电话了？我怎么没有接着啊。” “要不说您忙呢！我这往哪个科室打电话，从来就没有没人接，今天我这是长见识了！星期一厂长办公会上，我得提一下，看看是不是再给你们配上几个人。”罗主任不冷不热地说道。 谢朝阳吓了一跳，又上办公会？李副厂长那的事还没有解决呢！ “杨厂长要我来叫一下何雨柱一起去办点事。”罗主任笑着说道。 “何雨柱？”谢朝阳一愣，不由自主地就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正襟危坐，丝毫不动声色。 “成啊！”谢朝阳爽快地答应了一声，转头说道：“何雨柱，没听见啊！怎么还在那坐着，快点跟罗主任去啊！” 何雨柱撇了撇嘴，回头看了看大家，这才说道：“我要是去了，我的活谁替我干？” 谢朝阳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有想过。 其实这事基本也轮不到他来想。 厨房的具体分工，都是由何雨柱来管，谢朝阳连别人干什么他都不一定知道。 谢朝阳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道：“你去你的！甭瞎操心！你的活，我肯定找人给你干了！” 何雨柱眼睛一瞪，指着谢朝阳鼻子说道：“谢科长，你可甭来这套！你让别人替我干活，是给人家加班费啊，还是给人家调休！按什么标准支付！这些我不得问清楚啊。要不然，到时候人家骂的可是我！” 谢朝阳一愣，何雨柱缓和了一些语气，接着说道：“您现在就安排！也耽误不了几分钟。您给安排明白了，我也放心办事不是。” “你！”谢朝阳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那就赶紧的！谢科长你再重新分一下工。”罗主任不想浪费时间，想着横竖不过几分钟，别在这上面再耽误了。 谢朝阳心里这个气啊，但是又说不出来，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谢科长，你这快着点啊！几句话的事，您在这意思什么呢！”何雨柱站了起来，背起了绿色挎包，笑着说道。 “那个何雨柱的活，今天就先全部交给……交给……”谢朝阳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眼睛一亮，大声说道：“交给胖子了！” 胖子吓了一跳，蹭的一下就蹦了起来，连连摆手说道：“科长，您别啊！何师傅那一套，我可拿不下来。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敢当。” 胖子一边说话，一边给谢朝阳打躬作揖。 谢朝阳之所以选中胖子，倒不是因为胖子水平怎么样，而是觉得胖子平时挺机灵，为人也活道，只要他不吱声，随后什么都好说。 胖子不说话，就能把这俩打发走了。 然后重新分活还不是自己的事吗！ 结果谁知道胖子个夯货，当场就让自己下不来台。 “废什么话啊！先接下来再说！有什么事回头再商量。”谢朝阳一瞪胖子大声说道。 胖子见谢朝阳瞪他，更不敢应承了。 上一次已经背了一次黑锅了，最后还是何雨柱把自己给招回来了，要是这一次又是一口黑锅呢？ 何雨柱还会替自己出头吗？至于谢朝阳，胖子想都没有想。 这孙子只要不挖坑埋人，就算积德行善了。 “不成！真不成。再说了这里这么多人呢，怎么就摊上我了。”胖子连声说道。 谢朝阳脸都气黑了，指着胖子说道：“胖子！你就说吧，你还想干不想！你要是不想干，我就换个人。” 胖子吓了浑身一哆嗦，胆怯地看了一眼谢朝阳，又求助地瞅了一眼何雨柱，不敢摇头，但是也不愿意点头。 罗主任叹了口气，谢朝阳还真行，一件简单地事情，居然让弄成了这个样子。 “何雨柱，这厨房平时不都是你管的吗？怎么今天给谢科长出难题啊！”罗主任不快地说道。 “罗主任，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没有给谁出难题。这是人家谢科长自己说的。今天这个会，就是因为这事开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不是还没有定论的吗，你再安排一次。”罗主任说道。 “科长，您看成吗？”何雨柱转头看向谢朝阳。 “问我干嘛！该安排你就安排。”谢朝阳气得也顾不得罗主任在场了，狠狠地说道。 “罗主任，这……这……合适吗？”何雨柱看着罗主任，有些不安地说道。 罗主任不悦地瞪了谢朝阳一眼，冷声说道：“合适不合适的也只能这样了！我不能一直让杨厂长等在那里吧！” 谢朝阳心内一凛，这才意识到现在不是自己发脾气的时候，连忙说道：“何组长，厨房里的事，本来不就是该你负责吗。今天咱们也不过是强调一下纪律，不干涉业务。你是内行，还是您来吧。” “要说人家是科长，瞧人家这心胸！”何雨柱笑着夸了一句，转头看向杨师傅，说道：“杨师傅，交给您了，您多辛苦！” 杨师傅笑着摆了摆手，大声地说道：“没问题，保证不会让掉地上！” 谢朝阳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尼玛原来就这？！老子也会啊！ 第62章 人间七味 滴滴…… 吉普车两声清脆的喇叭声，缓缓驶出厂门，奔着西直门方向开了过去。 不用罗主任说，何雨柱也知道这次去干什么。 如果不知道有这件事，他也不会和谢朝阳闹的如此厉害。 何雨柱心里有底！ 相信至此以后，谢朝阳再要对付自己，不会那么简单粗暴了吧？ 一个李副厂长不行，那么加上杨厂长呢？ 谢朝阳如果还是一意孤行，估计那就不是和自己的矛盾了。 何雨柱有自己的梦想，不愿意和任何人为敌，只想着踏踏实实地先去相个亲，看看狗系统给了什么奖励。 万一给一个牛叉的金手指呢？ 说不定系统一下子就良心发现了呢？ 就算系统良心没有发现，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 收集传统失传的川菜。 而且何雨柱已经有了第一个目标。 这些都需要时间。 你不能想着找到人家，人家就得传授给你技艺吧！ 真以为自己是位面之子呢？ 那是扯犊子。 每一项绝艺的传承不都跟取经似的，不经历个九九八十一难，能学的会？ 咱们老辈手艺人都有一句话，叫做“艺不轻传”！ 所以想要学到真本事，非得下真功夫不行。 这里面除了技艺本身之外，更多的是如何进的去人家的门，让人家教你！ 所以何雨柱哪有空和谢朝阳扯犊子！ 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谢朝阳要是不打回去，自己以后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所以对付谢朝阳，就如同保卫战，如果不把谢朝阳干服，之后在厂子里不但抬不起头来，其他的事情更是无从谈起。 果然如何雨柱所料，吉普车拐进了大院，顺着林荫小道朝后面拐去。 最后吉普车在一个小独院前面停了下来。 杨厂长已然站在那里，满脸焦急，显然等了不短的时间了。 罗主任刚下车，杨厂长就不高兴的说道：“怎么回事！怎么才来！” 罗主任凑近了杨厂长，将经过讲了一遍。 何雨柱背着小绿书包，双手插兜，眼睛也不左顾右盼，只是看着地上。 两只蚂蚁在在打架。 何雨柱饶有兴趣地用脚拨来拨去。 “谢朝阳怎么回事？不知道是我让何雨柱来的吗？”杨厂长皱起了眉头问道。 “不知道。”罗主任摇了摇头，司机小刘却探出了头，笑着说道：“昨天我在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见他了。” 杨厂长一愣，疑惑地问道：“你去李副厂长办公室那里干什么？” 小刘笑道：“我去那干嘛！我是去找播音员于海棠，正好看见。李副厂长对谢朝阳相当客气，还亲自把他送出了办公室。” “噢。找于海棠了。”杨厂长笑着点了点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冲着何雨柱说道：“待会有人带你进去，你只管做饭，明白了吧？” 何雨柱点了点头，院子里此时也出来了一个青年，没出门就开口问道：“杨厂长，人到了吧。” 杨厂长连忙说道：“孙秘书，到了到了。厨师已经到了，放映员马上到。” 孙秘书摆了摆手说道：“首长说不用放映员了，厨师来了就成。” 杨厂长指了指何雨柱，孙秘书打量了他几眼，说道：“跟我来吧。” 何雨柱跟着孙秘书进了小院。 “你回去告诉许大茂，不用过来了。”杨厂长对罗主任说道。 “那我们呢？用来接不用？”罗主任问道。 “不用，这边有车。”杨厂长说完话，转身进院。 吉普车缓缓启动，离开了小院。 何雨柱做完了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收获很丰富，小书包里不少好吃的。 关键是还有一盒罐头。 这玩意平时可不多见。这得给雨水留着，说什么也得让雨水尝尝。 进了四合院，何雨柱径直回了家。 大人上班，小孩上学，现在四合院里基本没有人。 何雨柱歇了一会儿，打了盆水在屋里仔仔细细地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今天晚上有事，冉秋叶还在北海公园等着呢。 自己身上这一身油烟味，怎么着不得洗洗啊。 洗澡是来不及了，只能凑合了。 冉秋叶今天见面，自然是聊同学结婚，请何雨柱帮忙的事。 这事必须得应下来。 不仅仅是因为何雨柱和冉秋叶之间的那点子事。 更重要的是何雨柱也要请冉秋叶帮忙，而且还是帮大忙。 事关那道久已失传的宫廷川菜“人间七味”，自己能否学到手的大事。 “人间七味”，是一道传说中的宫廷菜。 故老相传，这道菜是当时宫内第一御厨鲁大师为慈禧太后专门研制的一道菜。 这道菜慈禧吃了赞不绝口，一连三天点的都是这道菜，鲁大师也因为这道菜，一举荣升六品供奉。 六品供奉，已经是御厨能够达到的最高品级了！ 慈禧这个吃货都赞不绝口的菜肴，美味程度可想而知。 原想着这道菜久已失传，后来何雨柱多方打听，原来还有一个人会做这道菜。 鲁大师的关门弟子刘一手。 刘一手虽然是鲁大师的弟子，但是没有赶上伺候皇帝。 他是鲁大师出了宫之后在广和楼收的徒弟。 刘一手皇帝是没伺候，但是军阀却伺候了不少。 但是广和楼也因此名声大噪。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刘一手不干勤行，人家改了行，再后来就进了手工合作社。 时间一长，也就没有人知道市井之中，还隐藏了一位厨艺大师。 何雨柱之所以知道刘一手，多亏了院里的韩大爷。 原来的惠丰楼大伙计，行里的事什么时候能瞒得过韩大爷去！ 得知了刘一手的消息，何雨柱喜出望外，拎着八色点心，执弟子礼就去拜会刘一手。 结果人家刘一手真是客气，点心留下了，也跟你聊天。 聊什么都行，但是就甭提做菜，甭说“人间七味”了，就是鱼香肉丝，刘一手也讳莫如深，一字不提。 何雨柱去了几次，知道再这样去，无论花多少钱作用也不大。 这事，就得另辟蹊径。 结果何雨柱就“瞄”上刘一手的孙子。 这小子淘啊！ 淘气的孩子都聪明，但是学习都不会太好。刘一手全家为了这孩子学习，那可是费大了心！ 所以呢，何雨柱就想到了冉秋叶。 如果能够拉上冉秋叶给这孩子补补课，那“人间七味”，刘一手还好意思不传给自己吗！ 第63章 约会好尴尬啊 北海公园。 之所以会约在这个公园，倒也不是因为这里的风景就比别的地方更加优美， 而是因为近。 至少离南锣鼓巷近。关键是何雨柱没有自行车啊！ 凭着两条腿，又能颠到哪去？ 跑一趟朝外菜市场，回来都得歇上个把小时。 交通工具注定活动半径啊！ 不过罗主任已经答应何雨柱了，下一批轻工业券只要一到，立马就有何雨柱一张！ 只要轻工业券一到，何雨柱立刻就能去提车。 一百多块钱，对于何雨柱来说，那还不是小意思。 关键是券，也就是票！ 这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何雨柱到了北海门口，没等多长时间，冉秋叶骑着自行车远远地过来了。 还是有自行车好啊。 “何师傅，等急了吧。”冉秋叶下了车，笑着说道。 “甭叫我何师傅，怎么听着跟个修车的似的！”一提起修车，何雨柱这才想起了冉秋叶的自行车车带。 “怎么样？车带补好了？”何雨柱笑着问道。 “直接换了，人家修车说了，这车带口子太大，没法补了。”冉秋叶说道。 “棒梗他们家给的钱够吗？”何雨柱说着话，顺手接过了自行车，一边推着，一边和冉秋叶说话。 “我其实原本也没准备冲他们家要钱，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今天上午，他母亲秦淮茹又专门到学校给我赔礼道歉，我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还是算了吧。”冉秋叶脸一红说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再说别的也没有什么用。 冉秋叶就是这么一个人，哪怕是自己吃一点亏，也磨不开这张面子。 不吃一两次亏，这个习惯改不了。 你的宽容大度，在某些人看来，不是傻，就是好欺负。 比如说何雨柱，之前对棒梗多好，亲爹也不过如此了，最后呢？ 即便是按照原剧发展，如果没有那一张部委司机的报到证，棒梗能和何雨柱和好如初吗？ 这种情况下的和好能够靠得住？ 如果有一天，何雨柱人老力衰，没法再给秦家儿女挣钱，那么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棒梗最大的毛病就是没有一颗感恩之心，认为别人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对得起他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一笑脸。 如果对不住他，那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再大的报复，以棒梗的本事，还真就使不出来。 冉秋叶这样对待棒梗，估计吃亏在后面呢。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好之后，径直走到售票处。却见冉秋叶举着两张票挤了出来。 “嗨！怎么能让你买票！”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有什么啊，你不是帮着我停自行车了吗。”冉秋叶说道。 “那待会儿我请你吃饭。”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怎么行，你这是帮我的忙，怎么能你请客！还得我请客才行。”冉秋叶笑着说道。 公园里其实也没什么好转的，更关键的是人家准备下班了。 七点钟，公园要准时关门。 冉秋叶想到怪不得刚才买票的时候，人家售票员用诺样的眼光盯着自己看了。 “真不知道公园还有七点关门这个规矩，我平时不怎么逛公园。”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我也不知道。平时我也不怎么逛公园。”何雨柱笑着说道。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相互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还在这里转悠啊！不知道该关门了吗？再不出去，留神关在里面，再开门可就是明早六点了！” 一个阿姨手里端着一把大扫把，宛如关云之长，大声说道。 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飞也似地朝着外面跑去。 跑出了公园，两个人扶着膝盖，大口喘气，他们身后，公园大门缓缓关闭。 两个人喘息待定，相互看了一眼，又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下次咱们下班以后，是不是可以约到电影院。至少不用向今天这样跑。”说到这里，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坐着多舒服啊。” 冉秋叶听了却是微微地脸一红，没有说话。 第一次见面。 应该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之前虽然见过面，那也没说几句话是吧。 第一次见面，就约人家女孩子上电影院，那种黑漆麻乌的地方，是不是早了一点？ 何雨柱想到这里，轻咳了两声，说道：“那咱们吃饭吧，边吃边聊。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 冉秋叶听了一愣，抿着嘴笑着说道：“何师傅，你可真逗，我能帮上什么忙啊！我就是一教书的，而且还是一给孩子教书的。” 说到这里，冉秋叶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大了眼睛，不相信地问道：“你有孩子了！” 这是什么脑回路啊！ 生孩子是一个人的事吗？ 我有孩子？ 我和谁有孩子啊。 孩子妈在哪呢我还不知道呢！ 我要是知道了，系统不得给我奖励啊！ 何雨柱白了冉秋叶一眼，冉秋叶也觉得不好意思，嗫嚅地说道：“何师傅，我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啊，您这孩子都让我有了，还准备有什么啊。”何雨柱笑着开玩笑。 冉秋叶腾的一下脸变的通红。 何雨柱在食堂，平常这些玩笑开惯了。 但是冉秋叶是老师，平时很少开这些玩笑，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何雨柱也觉得有些不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和知识分子打交道，话语一定要注意！ 他们不太适合玩笑。 何雨柱暗暗地告诫自己。这也就是冉秋叶有事求着自己，要不然估计早就闪人了。 “你想吃什么，我今天请客。”何雨柱笑着说道。 “还是我请你吧。”冉秋叶略带着有些脸红地说道。 这个人怎么这样，这才见了几次面？ 就这样没大没小的开玩笑。 不过谁让咱求着人家呢！ “那就鼓楼吧。现在那些饮食合作社，晚上都在那里有摊，有不少小吃呢。咱们边吃边说。”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好吧。”冉秋叶略一犹豫，点头答应。 依然是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冉秋叶跟在旁边，两个人默默无语地朝着鼓楼走过去。 这约会，尼玛这么尴尬！ 第64章 教二年级三年级会教吗 鼓楼大街。 时间差不多七点，大街两边摆满了小摊。 各个担子或者挑子上，都挂着合作社的招牌。 “咱们吃什么啊？”冉秋叶进了鼓楼大街，眼睛就不够使了。 居然这么多。 如果就是一两种的话，那还好挑，真是选择多了也麻烦。 “这么多吃的啊。”冉秋叶惊喜地说道。 “平时没出来转过啊？”何雨柱有些纳闷地说道。 “没有。我住宿舍，一般都是在食堂里面吃。”冉秋叶笑着说道。 “那我今天可得好好得请请你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成，还是我请你，怎么能让你帮忙还破费呢。”冉秋叶连忙说道。 “不行，待会儿我还有事让你帮忙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两个人说着话，眼睛看着两边的小摊。 “哎呦！这不是何师傅吗？您也来吃小吃了？”一个胖胖乎乎，身穿白色制服的中年笑着说道。 何雨柱把脸转过看，仔细看了一眼，一下子认了出来，笑着说道：“包子刘！你怎么也在这。” 包子刘见何雨柱认出他来，满脸笑容，冲着何雨柱招手。 何雨柱走了过去，冉秋叶也跟了过去。 “咱们合作社不是为了丰富群众生活，专门在这边设了摊点吗，社里让我负上一点责。”包子刘笑道。 “可以啊你这，当领导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什么领导，就是一个组长。”包子刘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明显脸上略带着得意。 “你这还是包子炒肝？”何雨柱笑着问道。 “哪啊！咱们为民饮食合作社现在品种可是多着呢。什么包子炒肝，爆肚卤煮，驴打滚艾窝窝，应有尽有。”包子刘笑着说道。 “那咱们就这儿尝尝？”何雨柱回头问向冉秋叶。 冉秋叶其实对吃饭无所谓，主要想和何雨柱说同学结婚的事情。 听了何雨柱说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那成，老刘，您先给来四两包子，两碗炒肝，两份爆肚。”何雨柱笑着说道。 “肚仁还是散丹？就剩这两样了。”包子刘一边忙活着，一边问道。 “一样一份，好吃了再要。”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玩意那能吃饱啊，就是尝个味道罢了。”包子刘笑着说道。 不一会儿，包子爆肚等食物端了上来，何雨柱抄起了筷子，在桌子上啪啪两下，怼齐了之后，顺手抄向爆肚。 “吃啊！您甭客气。”何雨柱用力嚼着爆肚，一边说道。 冉秋叶一愣，轻轻拿起了筷子，夹了一丝爆肚，放在自己面前的料碗里。 现在物资匮乏，所以碗里只有一个醋。 什么芝麻酱、韭花、生抽什么的，想想就可以了。 轻轻咬了一口，随后才将爆肚放在了嘴里，慢慢咀嚼下咽。 “怎么样？”何雨柱笑着问道。 冉秋叶一愣，纳闷地问道：“什么怎么样？” “爆肚啊！还能有什么。”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不由得脸一红。 “吃着还成吧。”冉秋叶略微羞涩地说道。 “包子刘以前是专门卖炒肝包子的，爆肚不是他强项。你尝尝这炒肝。”何雨柱用筷子扫了扫面前的炒肝说道。 冉秋叶看了一眼炒肝，粘粘稠稠的一碗，上面还撒着一撮蒜末，最上面，虽然只露出了一半，冉秋叶好像也认出来了那是大肠头。 冉秋叶一阵反胃，但还是克制住了，强笑着说道：“算了，我还是爆肚吧。” 何雨柱看清楚了冉秋叶的脸色，心里有一些懊悔。 自己也真够没六的，干嘛带人家来吃炒肝啊！ 要是胡同丫头还行，打小就吃惯了，几天不吃还真想它呢！ 但是人家冉秋叶明显是一外地姑娘，估计这炒肝是吃不习惯了。 怎么判断冉秋叶是外地姑娘？ 刚才没听人家说吗，冉秋叶住单身宿舍。 这还不是外地姑娘啊！ 要一个外地姑娘吃炒肝，想想还真是有点扯。 “老刘，你这有老豆腐吗？”何雨柱连忙又问道。 “有啊！只要是咱们京城小吃，我这基本上一样不缺。”包子刘得意地说道。 “成啊，那就再来一碗老豆腐。”何雨柱说道。 “没事，别浪费了，我能吃。”冉秋叶说道。 “说实话，这炒肝估计也就我们老四九城的人才能吃得习惯了，这事怪我，没有问您一句。”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倒是也没说什么，略微把头低了下去。 “你们同学礼拜几准备办事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冉秋叶听何雨柱终于问到了正题上，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这事得就您的时间，这个礼拜和下个礼拜都成。” “那就下个礼拜天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行！那可太谢谢您了”冉秋叶连忙说道。 “现在能定下来多少人吗？”何雨柱又问道。 “应该三桌就够了。”冉秋叶说道。 “三桌啊……”何雨柱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有问题吗？”冉秋叶见何雨柱犹豫，不安地问道。 “没问题！”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却是有些为难。 三桌有些尴尬，如果他和马华的话，人手有点紧。 如果带上胖子，何雨柱又有些不情愿。 胖子嘴太松，还没怎么样呢，他就能给传的满城风雨。 要敢带上他，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 但是劝人家少办一桌？ 好像又没有这个规矩。 只能自己想想办法，不过是找个帮手的事，估计也难不到哪里去。 难道比教小孩子读书还难吗？ “冉老师，您是教几年级的啊？”何雨柱突然问道。 “二年级啊，怎么了？”冉秋叶一愣，纳闷地答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何雨柱会问起这个。 随即冉秋叶明白了，何雨柱这是在套磁！ 套磁也这么老套。冉老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二年级啊，”何雨柱有些失望，但是仍然问道：“三年级您能教吗？” 冉秋叶正吃着包子呢，差一点被噎着。 这是什么人啊，有这么套磁的吗！这也太不会聊天了！ 何雨柱见冉秋叶脸上有了一些怒色，连忙说道：“对不起啊，您要是教不了，就算没说好了。” 冉秋叶瞪着大眼睛，斜眼看着何雨柱，不知道是该生气呢，还是该生气呢！ 第65章 就不怕我糖衣吃了，炮弹打回去! 冉秋叶斜愣了何雨柱一眼，看何雨柱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想了一想，还是说道：“虽然我是教二年级的，但是就算是五年级，我教起来也没问题。” 说到这里，冉秋叶半开玩笑地说道：“就算是职工夜校我也教过。那可都是大朋友。” 行，这丫头还真是挺实在，这人设和电视剧里面的差不多。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笑着说道：“那可太好了！这样你就能帮上忙了。” “帮什么忙啊？”冉秋叶一愣问道。 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能帮何雨柱什么忙。 自己是教师，除了教学之外，还真没有什么是自己擅长的。 给孩子补课？ 关键是他也没孩子啊，不但没孩子，听说连个对象还没有呢。 难道这个厨师有志于学业，想自学成才？让自己帮忙辅导一下？ 这好像有点扯了。何雨柱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种人。 “我能帮你什么忙啊！”冉秋叶脸一红问道。 “我有一师傅，他有一孙子，现在上三年级。你要是有时间，看能不能给他补补课？”何雨柱笑着说道。 “嗨！原来是这事。那没关系，您说什么就什么时候，谁让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了。”冉秋叶如释重负地说道。 给孩子补课，这还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就是这事，你以为什么事呢！”何雨柱说道。 “我还以为您要自学成才，找我辅导呢。”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欸！这倒也成哈！”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冉秋叶也看出来了，何雨柱说话，除了一两句有用之外，基本上没什么正经话。 “那得嘞，就这么着，咱们礼拜天见，我送您回去。”何雨柱站了起来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也是学校宿舍。”冉秋叶背起了小包，就推自己的自行车。 何雨柱把冉秋叶送到鼓楼街口，看着冉秋叶骑上了自行车，这才转身离去。 何雨柱暗暗得意自己的想法。 他去过刘一手家里两次，看得出来刘一手现在过得不错，什么也不缺，而且好像还是文化局的一般干部。 如果要是按照正常途径，让刘一手传授自己绝活，估计很难。 如果冉秋叶那边能够打开缺口，那可就太好了。 毕竟孩子才是家庭中最重要的。 冉秋叶要是真能让刘一手孙子学习一日千里，那还有什么不好办。 何雨柱倒是不担心冉秋叶的本事，他担心的是那孙子乐意学习不乐意。 如果孙子自己都不肯学，你就算把季宗布请来都没有什么用。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知道刘一手现在具体是什么工作。 何雨柱找他那两次，一见面就被刘一手拉着下象棋了，几乎一句有用的都没有说。 这个刘一手，还真是个人物。 何雨柱一边想着，慢慢走回了四合院。 昏黄的路灯下面，门口几乎没有了人。 只有两个大爷，还在眯着眼睛使劲盯着棋盘鏖战不休。 何雨柱消无声息地从俩大爷身边走过。 不敢打招呼。 只要一开口，没个三五分钟根本说不完。 广播电台的声音从各个家里面清晰的传了出来。 有新闻，有相声，又京戏，还有广播剧。 院子里还没有一台电视呢，除了吵架，听广播是唯二的娱乐项目。 三大爷家里亮着灯，隔着玻璃能够看见老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似笑非笑。 中间的八仙桌上，摆着红灯牌的收音机。 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这个牌子。 阎解成和于莉两口子，围在八仙桌前，显然在听节目。 但是外面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没办法，三大爷太会过日子，总认为这样省点。 何雨柱有点犹豫，想着要不要进去告诉三大爷，其实音量大小和喇叭有关系，跟电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想想还是算了，真要是进去，没个十分钟肯定说不完。 拐过了月亮门，进了中院，就听见一大爷家永不停息的京戏。 只要一大爷在家，电台广播里面永远是放的京剧。 秦淮茹家倒是挺热闹，听上去像是来了亲戚。 秦淮茹家地亲戚，主要是秦淮茹这边的，就在京郊门头沟那边。 贾张氏的老家在张家口，亲戚们来一次太麻烦，所以亲戚们来得少。 里面的声音很大，即便是何雨柱不留神去听，差不多也能听得很清楚。 “姐，这是我爸让我捎来的核桃，大枣，还有花生。这在城里，有钱都买不来。” 秦京茹。 还是出现了，尽管晚了一些。 何雨柱走过秦家，抬头看过去，自己家里竟然亮着灯。 “京茹啊，上一次回老家，让你跟着我过来，我把我们院的傻柱介绍给你，你说什么来着？”何雨柱听到秦淮茹在说话。 “你说有人给你介绍了商业局的一个干部，不稀罕一个厨子。还说什么今后买烟买酒买大白兔奶糖，尽管来找你。”秦淮茹又说道。 能够听得出来，秦淮茹说话充满了揶揄。 “嗨！姐，你还提这事干嘛。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秦京茹连忙说道。 秦京茹虽然说话不多，但是何雨柱却能够听得出来，语气之中满是讨好意味。 “来了也晚了。”秦淮茹说道。 “何雨柱相上对象了？”秦京茹一愣说道。 这姐妹俩，没事商量我干什么？还想打我主意？ 玩糖衣炮弹？ 就不怕我糖衣吃了，炮弹打回去？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着上了自家台阶。 “让我们荡起双桨……” 听着何雨水那屋广播里面欢快的歌声，就知道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奇怪啊，怎么不见何雨水的自行车。 “雨水！雨水！”何雨柱叫了两声。 “哥，你回来了，吃了吗？锅里有饭。”何雨水开了门，探出了脑袋说道。 “今天不是夜班吗，怎么在家啊。”何雨柱问道。 “调了一天休。”何雨水说到这里，接着说道：“李建军去天津出差，我去送送他。” “你自行车呢？”何雨柱又问道。 “借同事了，明天就送过来了。”何雨水笑着说道。 第66章 反正我不能在我姐家里吃闲饭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拿着毛巾牙刷，打着哈欠走到了公用水龙头前面。 今天星期六，唯一早饭是油饼的一天。 所以这一天到食堂吃饭的人特别多，何雨柱得去食堂盯着。 所以每逢礼拜六，何雨柱起来的都挺早。 很意外，秦京茹居然也在。 秦京茹模样相当的周正，甚至比电视剧中还要漂亮。 关键是秦京茹白啊。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更何况人家秦京茹不丑啊。 白，美，当然了，秦京茹是穷了一点。但是这没关系，长得漂亮不就是生产力吗。 而且看起来秦京茹也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也把这个作为改变自己命运的筹码。 秦京茹穿着一身花布裤褂，梳着两个麻花辫子，辫子底处系了两条红丝线。 脸上显然经过了精心打扮，涂了一层薄薄地胭脂，看上去有一些俏皮。 秦京茹手里抱着一个大盆，里面放满了衣服。 这个大盆委实不小，看上去把棒梗放在里面洗一洗都富裕。 这尼玛才几点啊，就洗衣服，这也太勤快了调吧。 秦京茹怎么看也不像是这种人啊！ “你是柱子哥吧。” 秦京茹看到何雨柱，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起这么早，还是碰到正主了。 秦京茹见过何雨柱两次，那个时候何雨柱和她姐好着么。 如果不介绍，都会误以为两个人是两口子呢。 说不定还真是两口子。 何雨柱大方，估计工资不会少。 有钱人才大方呢，让自己大方？大方得起来吗。 每一次自己来找姐姐哭穷，姐姐也不是不给，但是都是就给个三五毛钱，最多一次才给了一块。 姐姐也有难处，三个孩子不说，还有一个婆婆。 家里花销最大的，其实还就是这个婆婆。 还是人家何雨柱有钱，那一次直接就给了自己两块钱！ 两块钱啊！ 顶得上自己十几天的工分了！ 上一次姐姐回家，想把何雨柱介绍给自己，可是那个时候，正好这里的六姨说是给自己介绍一个商业局的干部。 厨子是好，不缺吃，工资也高。 但是他也比不过干部啊！天天坐办公室，风刮不着，雨淋不着。 是，当然也有朝外跑的时候，但是终归是有时有晌啊。 见了两回面，商业局的那位对自己挺满意。 自己对他也挺满意，尽管年龄大点，头发少点，脂肪厚点，但是人家毕竟有户口，是干部。 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张生和崔莺莺都是活在故事里面。 这样挺好，谈个一段时间，把事一办，就算落停了！ 谁知道说得好好的，那厮居然变卦了。 至于为什么变卦，秦京茹也懒得问。 这个不成，那就再找一个呗，横不能寻死觅活吧。 毕竟两个人不过是相个亲而已，人家连自己手都没碰一下呢。 何雨柱！ 秦京茹从记忆中终于想起了这个厨子。 其实厨子挺好的，姐姐秦淮茹经常跟自己说，这个厨子每天都能往家带菜，什么好吃的都有。 这些菜居然都便宜棒梗了！ 等到自己和何雨柱的事成了，棒梗一点光都甭想占！ 自己一个人就能把这些菜全部都吃喽。 谁成想又起了变故。 姐姐居然和何雨柱闹翻了！ 两个人竟然不接触了！ 我怎么办？ 好不容易进城了，还带了花生核桃大枣，棒梗已经吃了不少了。 这一趟要是白来了，那这些东西岂不是都白瞎了？ 自己都没有舍得吃呢！ 但是姐姐说什么也不肯给自己介绍何雨柱，而且还催着自己赶紧回去。 姐姐说了，今天就给自己打票，送自己回去。 这怎么办？ 是不是就没有机会了。要是这个厨子再抓不住，自己还能进城当媳妇吗！ 等再有人介绍一个？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秦京茹毕竟是秦京茹，傻人也有傻注意。 为什么非要介绍啊！ 都在一个院住着，碰面说话就完了。 说着说着不就熟了吗。 至于姐姐这里，可以说说好话，帮忙多干点家务，多住几天不什么都有了。 秦京茹一夜都没有怎么睡觉，洗衣服的大盆一直都在床下面。 秦京茹一直支着耳朵听着何雨柱屋里的动静，她一听到那边门响，就立刻跳了起来，抱起了大盆宛如战士冲锋一样，冲了出去。 秦京茹动作很大，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被惊醒了。 “怎么回事？”贾张氏身手敏捷，俯起了半身说道。 “是京茹，这是找何雨柱说话去了。”秦淮茹说道。 “你这个妹妹成！我看能成事。”贾张氏笑着说道。 “你是柱子哥哥吧。我在我姐家里见过你。”秦京茹看着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略微点了点头，草草刷完了牙，用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准备回去。 “我叫秦京茹，门头沟公社的。我姐是秦淮茹。我早就听我姐说起过你。”秦京茹又说道。 何雨柱没有理她，拿着毛巾肥皂，朝回走去。 秦京茹放下了大盆，跟着何雨柱过去了。 “柱子哥，咱们今天算是认识了，以后一个院住着，少不得麻烦你啊。”秦京茹笑着说道。 何雨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秦京茹。 秦京茹小脸有一丝惶急，更多的也是期冀。 何雨柱点了点头，向着家里走去。 “柱子哥哥你忙吧，等你闲了咱们再聊天。”秦京茹在何雨柱身后大声地说道。 何雨柱进了门，背了自己的绿色挎包，双手插兜，一摇一晃地出了家门。 “柱子哥慢走，柱子哥常来啊。”秦京茹在后面热情地说道。 还尼玛我常来，这是我家好吧！ 这丫头，比电视剧里面的还要傻！ 何雨柱摇了摇头，快步出了月亮门。 秦京茹满脸兴奋地端着大盆，进了秦淮茹家。 “哎呦，大盆用完了？不用演戏了，这衣服也就不洗了？”贾张氏揶揄着说道。 “先给棒梗槐花他们做饭，等上班上学的都走了，我再洗衣服。反正我不能在我姐家吃闲饭。”秦京茹放下了大盆，一边捅火一边说道。 第67章 那你就留下吧 秦京茹麻利地捅开了火，拎着汤锅出了门。 “怎么个意思？我瞅着这是不想回去的模样啊！”贾张氏微微皱眉说道。 “那可不成，咱们家不能两个……”秦淮茹说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妥，看了一眼贾张氏，停了下来。 贾张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瞪了一眼秦淮茹，看到秦京茹进门，也就没有再说话。 秦京茹麻利地将汤锅架在了火上。 “今天咱们早上煮个玉米丝吧。”秦京茹笑着说道。 秦淮茹和贾张氏对望了一眼，又望向秦京茹。 “京茹啊。”秦淮茹笑着说道。 “什么事啊，姐？”秦京茹回头答道。 “待会儿吃完了饭，我送你到汽车站。”秦淮茹说道。 “姐，你该上班去上班。” 秦京茹话还没有说完，秦淮茹就接着说道：“那你怎么办？自己能去汽车站吗？有钱打票吗？” “我不急着回去。”秦京茹说道。 “那怎么能成，你在城里能做什么？这一天天的，挑费也不少啊。”秦淮茹说道。 “我有力气，能挣钱。”秦京茹说道。 “净说小孩子话。有力气就能挣钱？那乡下人还不都挤进城里了。”秦淮茹笑着说道。 尽管笑容有些难看。 “那我也能帮你点忙，我不吃闲饭。”秦京茹一边麻利地切着白菜丝，一边说道。 “可是我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不是，实在是不能再多一张嘴了。”秦淮茹略有些无奈地说道。 “半个月，就半个月。”秦京茹说道。 “半个月？几个意思？”秦淮茹一愣问道。 秦京茹脸一红，没有说话。 秦淮茹瞬间明白了。 秦京茹这是想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拿下何雨柱啊。 秦淮茹眼睛一亮。 她的这个妹妹她了解，长得模样周正，有一颗积极向上，奔向幸福生活的心。 何雨柱老光棍一个，见到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见天在眼前晃悠，能不动心吗！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如果秦京茹真正得手了，那对自己家的帮忙可就真不小。 毕竟何雨柱这张长期饭票，不能说扔就扔。 如果秦京茹能把它捡起来，那不就一举两得！ 但是秦京茹捡起了这张长期饭票，会给自己分一些吗？ 秦淮茹有些犹豫。 秦京茹的性格，秦淮茹很了解。 只要是自己的东西，别人想碰一下，门都没有！ “你想……” 秦京茹不等姐姐说话，连忙说道：“姐姐，我想什么不重要。关键是要是真正能够成了事，那咱们两家不都得了济！毕竟我们是亲戚，不比让给外人强。” 秦淮茹听了不由得一阵沉思。 “反正现在你们两家什么也没有了，还不如让我试试呢！说不定另有转机呢。”秦京茹说着话，将白菜丝抄进了大盆里。 “再说了，我又不白住，我在家里还能帮忙不是，你忙，贾大姨不识字，我不管怎么说也是初小毕业吧，辅导棒梗写作业还富裕。” 秦京茹说到这里，眼睛看向了秦淮茹，笑着说道：“再说了，就算什么都不论，至少还能看着棒梗让他不瞎跑吧。” “我什么时候瞎跑了。你们甭拿我说事，我乖着呢。” 棒梗揉着眼睛，下了地，踢啦着鞋跑了出去。 “干什么去！”秦淮茹大声喊道。 “撒尿去！”棒梗大声地说道。 “这个岁数的孩子，要是不看着，说不定就出事。”秦京茹一边说话，一边看着秦淮茹的表情。 秦淮茹脸上阴晴不定，显然秦京茹的话让她动了心。 关键是棒梗的问题上，秦淮茹动了心。 “咱们村，老孟家五小子，那才多大啊，前几天就被公安局带走了。”秦京茹把汤锅端了下来，架上了炒锅。 秦淮茹心里一跳，不由自主地问道：“那是怎么回事啊？” “偷东西了呗！这个岁数还能干什么。”秦京茹淡淡地说道。 秦淮茹心中一凛，秦京茹察言观色，知道差不多了，伸手将白菜丝倒进了锅里。 呲啦！ 秦淮茹吓了一跳，连忙看过去。 秦京茹熟练地翻着锅铲，炒着白菜丝。 “我都想好了，只要棒梗一放学，就得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写作业，想玩，就在院子里面，哪也不许去！”秦京茹炒着菜，说着话两不耽误。 秦淮茹动心了！ 没有办法不动心！ 秦京茹说得太好了，而且还是直击她的软肋。 棒梗就是她的软肋。 已经出现过一次了，幸亏是在厂子里偷东西，要是放在外面，估计现在已经工读学校了。 一大爷为了这件事使了多大劲！ 自己还没有报答呢！ 报答是早晚的事，一大爷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吗？ 如果不留名，那就指定得留下点别的东西！ 太难了！ 如果有秦京茹看着棒梗，那棒梗出去干坏事的机会是不是就少多了？ 就凭这个，也得将秦京茹留下。 甭说半个月，要是真有效果，秦淮茹宁可让秦京茹长期住家里面。 百无一用老虔婆都在自己家里么，哪怕多一个秦京茹啊！ 到时候想想办法，看看在哪能不能给她找个临时工，替自己看住棒梗，不比什么都强。 再说了，自己这个表妹还就真是初小毕业，辅导棒梗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 还有槐花和小当呢？是不是都可以辅导啊！ “你真能替我看住棒梗？”秦淮茹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棒梗实在是太淘了，跟个钻天猴似的，那是没扎翅膀，扎了翅膀这小子就敢上天！ “没问题！这小子一回家我就把他看起来！要是今天晚回来，明天我就上学校接他去，带着他回家！”秦京茹老神在在地说道。 这倒是个法子，反正秦京茹也没有工作，也不像贾张氏这么懒，大把的时间，看个棒梗还不容易。 秦淮茹想到这里，不再犹豫，说道：“那你爸知道吗？是不是咱们得回去给他打个招呼啊。” “不用！写一封信就行了！两分钱邮票一贴，省得跑趟了。”秦京茹说道。 “那行吧，就照你说的办，你就留下吧。”秦淮茹说道。 “得嘞！饭得了，咱们赶紧吃饭，完了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我呀，洗衣服喽！” 秦京茹快活地说着话，将稀饭锅放在了正中的圆桌上。 “这就留下了？”贾张氏自言自语地说道。 第68章 要是还能用馒头换油条多好! 轧钢厂。 食堂。 职工们喜气洋洋，宛如大喜事。 刚出锅的油饼冒着热气，从后厨端了出来。 “瞅瞅！这就是咱们轧钢厂，要不然上哪吃油饼去？” “可不是吗，这炸油饼就是我上班的动力！” “昨天晚上我就没怎么吃饭，就等着这一顿呢！” 职工们开着玩笑，排着队，不住地探头张望。 油饼络绎不绝，这边卖完了，那边又端了出来。 刘岚和马华一左一右两个橱窗一起打开，即便如此也忙的满头大汗。 厨房里面，胖子扎了白围裙，一张张的向着锅里面下着油饼。一张一张地将炸好的油饼捞出来。 杨师傅在案板上将一坨坨的面，擀成一张张薄薄的面饼，油汪汪的撒满了葱花，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差不多了吧。我这腿肚子都快转筋了。”胖子苦着脸说道。 “这才到哪啊！至少再来一百张！”杨师傅笑着说道。 “啊！”胖子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最怕的就是礼拜六，只要一开炸油饼，那就没完没了。”胖子说道。 “嗨！一个礼拜就这一回，这是给工友们改善生活呢。”杨师傅笑着说道。 “他们是改善生活了，咱们呢？”胖子摇了摇头说道。 “瞅瞅你炸的那个油饼！一样多的面，让你炸的有的大有的小，有的厚有的薄！会不会看着点油温！”何雨柱瞪了胖子一眼说道。 多事！大小薄厚还不是一样吃！ “是，师傅。下一个我就招呼着油温。”胖子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是一听就能听出来，他不以为然。 “你还真甭不当一回事，遇见认真的主，还就让你坐蜡！”何雨柱说道。 “不会！咱们职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找事呢。”胖子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们食堂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势利眼！给的油饼还分大小啊！”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不高兴。 胖子脸立刻就绿了！ 这尼玛怎么这么巧！这脸打得，啪啪作响。 “什么叫我们食堂？这是职工食堂！于海棠，说话注意着点！”刘岚的声音听上去，比于海棠还要不高兴。 “刘岚！你们就这样看人下菜碟！怎么着啊，看见小车班的就赶紧巴结？我们广播员就得吃这个小的？”于海棠声音很大，后面还有不少职工叫好。 尼玛怎么又是这？ 秦淮茹刚刚闹过一场，这要是再闹起来，可就不好说了。 都是人家的错？你们食堂就没有一点错？ 既然已经在一，就不能再二了。 何雨柱站起来连忙走了出去。 于海棠两支手指捏着油饼，宛如示威。 “不带你们这样的，都是职工，干嘛厚此薄彼啊！我们吃饭又不是不给钱。”于海棠大声说道。 “对，海棠说得对。” “刚才汽车班小刘拿得那个，你们那是没看见，足足有这两个大！” “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职工们七嘴八舌，兴奋地议论。 “呦！海棠啊，怎么回事？”何雨柱笑着问道。 “何师傅，你问她啊！”于海棠伸手指了指刘岚，不高兴地说道。 “嗨！就是油饼小了点。”刘岚低声说道。 “何师傅，您给评评理，有这样的吗！”于海棠不依不饶地说道。 “没错，没错，这事你们俩都没错。”何雨柱笑着说道。 “都没错？那错的是谁？横不能是你吧。”于海棠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说话也开起了玩笑。 “第一，错在里面炸油饼的胖子！技术太潮，一样的面团，居然让他给炸出来大小来了。” 说到这里，不少职工都笑了起来，凝结地气氛一扫而空。 “第二就错在咱们这个制度，油饼干嘛按个卖啊？就不能按斤卖吗？” 职工们听了何雨柱这话，轰然叫好。 食堂大门，谢朝阳正好走了进来，听到何雨柱说话，眉头一皱。 这是在说我吧？这个制度可是我定下来的。 对，这厮习惯喜欢和我顶牛，他就是在说我。 我忍！ 有帐不怕算，咱们慢慢来！ “那你说这个怎么办？”于海棠也笑着说道。 “好办啊！这个让胖子买了！给他一点教训！我给你再换一张。”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就谢谢你了。”于海棠笑着说道。 “你知道个屁！其实面一样多！”刘岚不屑地嘟囔道。 于海棠拿了新油饼，得意地走了，后面秩序井然。 “何师傅！”谢朝阳走进橱窗，笑着叫道，声音笑容，无比和蔼可亲。 这厮变招了！ 何雨柱一愣，这倒有些麻烦。 人家好言好语叫你，你再犯葛，那可就是你的原因了。 “谢科长，什么事啊？”何雨柱冷淡地说道。 “待会儿忙完了早餐。你到主任办公室，咱们商量点事情。”谢朝阳笑容不减说道。 “嗯。知道了。”何雨柱答道。 谢朝阳说完，转身走了。 “你可得留神，我看咱们这位科长，没有安什么好心。”刘岚在旁边小声地说道。 何雨柱看见外面秦淮茹走了过来，转身进了厨房。 秦淮茹很尴尬，见了刘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要几张，说话。”刘岚不耐烦地说道。 秦淮茹原本不想来食堂，刚刚在这里闹过，怎么见面啊！ 但是架不住油饼的诱惑。就算自己不吃，棒梗还要吃呢。 一个礼拜就一次炸油饼，自己再放弃了，那得多亏啊！ “来两张油饼。”秦淮茹低声说道。 两张油饼，棒梗吃一张，家里其他人合吃一张，几乎每次都是如此。 当然之前这点子油饼根本就不算什么，每到这一天，傻柱必然会拿回去好几张炸油饼，最后还不都是便宜了自己家。 现在可没有这个好事了！傻柱的油饼再也吃不着了。 即便是拿自己的馒头去换，那也换不过来了。 何雨柱老说秦淮茹蒸馒头好吃，秦淮茹也就顺水推舟的用馒头和他换油饼。 现在看来，以后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毛钱，二两粮票！”刘岚冷冷说道。 尼玛居然这么贵！要是还能用馒头换油条多好！ 第69章 采购员 秦淮茹略略地有些为难，一毛钱，够自己家两天的菜钱了。 但是食堂每个礼拜，还就这一天是炸油饼。 这年月本身就缺油水，好不容易轮上一顿油饼，就算大人不吃，棒梗也得吃啊。 秦淮茹递过去二两饭票，一毛钱的菜票，接过了刘岚递过来的油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咱们厂食堂油饼多划算啊！怎么还唉声叹气的。”刘岚冲着秦淮茹背影不屑地说道。 “那也得看分谁。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家里一大家子人，之前还有……”马华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回头，没见到师傅何雨柱，这才放下了心。 “说得这倒是，没有了你师傅，她屁都不是，我还听说前两天，他把许大茂也给得罪了，这以后，想吃包子更难了！”刘岚不顾这些，口无遮拦地说道。 说到了何雨柱，马华没有再说话，低头整理油饼。 “差不多了。今天也就这样了，你们准备收了吧。我去主任那儿，看看谢朝阳找我什么事。”何雨柱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解着套袖，一边说道。 马华答应了一声，低头干活，刘岚笑着说道：“柱子，你那脾气收一收，别和他硬顶，毕竟人家是科长。”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开门出去，朝着办公室走去。 “你师傅这脾气，属犟驴的！好话不会好好说，净是得罪人。”刘岚笑着说道。 何雨柱进了办公室，谢朝阳坐在刘大头平时做的位置上，有一下没一下，无聊地翻看着台账。 “科长，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啊。”何雨柱问道。 “何师傅？”谢朝阳抬头，满脸堆笑地站了起来说道：“快进来，快进来。” 何雨柱一愣，谢朝阳已经拉了椅子说道：“何师傅，坐下咱们慢慢说，商量一点事。” “有什么事科长尽管吩咐就行了，还用商量什么啊。”何雨柱坐下说道。 “咱们食堂，管采购的老刘，这些日子身体不太好，我想着给他减减负。”谢朝阳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说道。 “行啊。这事得听科长的。”何雨柱说道。 “那你就负责山货这一块吧，别人做我不放心，毕竟这里面道道很多，我怕买不好，到时候职工们有意见。”谢朝阳看着何雨柱说道。 轧钢厂食堂每年需要的蘑菇、木耳黄花菜之类的山货不少，都是从京西红星公社购买的。 这件事之前都是采购员刘家成负责。 说实话，采购这个活是美差。 在哪个公社买不是买，凭什么我就要在你们公社买？ 第三轧钢厂厂大人多，山货需求量更是巨大，所以轧钢厂生活科的采购员老刘，在京郊一片，那是相当的有名。 只要是经过那个公社，哪怕不是专门上门，只要让公社的干部看见，那必定是拉着就不让走了。 必须得吃了饭再走，平时请都请不来的人。 而且走的时候，自行车把上，后座上也必然会挂满了东西。 许大茂那两只两只老母鸡，一串小蘑菇算什么啊！ 人家老刘带回去带回去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山货呢！ 把老刘这项活给撤了，那可不是减负，那就是撤火！ 老刘心里不知道怎么憋气呢。 谢朝阳现在把这件事交给了自己来办，这不是把热山芋硬塞给自己了吗！ 何雨柱打量了谢朝阳几眼，谢朝阳心里一紧。 这傻小子不会发现了我的意图了吧！想到这里，谢朝阳一阵阵地发虚，笑得也就不那么自然。 这厮看上去怎么这么不怀好意啊！ 这笑容，怎么跟碰到了熟客没收到钱一样！ “成啊！谢科长怎么说怎么好，我这服从分配。”何雨柱冷声说道。 “那成！每个礼拜的一、三、五下午，没事你就下乡转转，看看有什么山货野味，收上来一些，也给咱们职工改善改善伙食不是。”谢朝阳笑着说道。 “要说开完了中午饭，确实没什么事，跑一趟京郊也没什么。”何雨柱说话间仿佛有一些犹豫。 “有什么顾虑尽管说！我这能满足咱们尽量满足。”谢朝阳大度地说道。 “我就是怕到时候厂长副厂长的临时有点事，到时候找不到我再生气。”何雨柱看上去有些担忧地说道。 “没事，这边我给厂办公室打个招呼。要是有安排提前说话。到时候咱们改时间不就完了。” 说到这里，谢朝阳凑了过去，笑着说道：“其实你是没有干过这个，老乡们的感情还是很热情的，有时候你还真的不好意思拒绝人家。” 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是脓就得挤！ 既然要掉枪花，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谢朝阳看了何雨柱这副模样，心里乐开了花。 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一点好处！就跟个苍蝇一样。 既然有爱好，那就有破绽！我就不信还有不吃腥的猫！ 就连食堂那点子剩菜都看到眼里了，你还能有什么操守？ 有光不占，这可不是傻柱的性格。 “那成，这事我得感谢谢科长啊！”何雨柱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 乐了！乐了！ 谢科长心中无比得意，脸上也笑开了花，连连摇手。 “柱子，别看你和我犯葛，但是我是一点都不记恨。我真是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咱俩对脾气！以后得好好处。” “得嘞！就您一句话，咱们一点问题都不能有！”何雨柱说道。 “这个我信！咱们都不是背后耍阴谋诡计的人！”谢朝阳一本正经地说道。 两个人哈哈笑着结束了谈话，何雨柱出了办公室的门，谢朝阳一路相送颇为不舍。 “留步，客气什么啊！咱们都是一个厂的，又没有外人。”何雨柱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这不是不常来办公室吗，咱们不得送送啊。”谢朝阳笑着说道，笑容中藏着一丝冷意。 “那下回你再去食堂，我也得好好送送，毕竟你不怎么下现场。”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哈哈哈！ 谢朝阳笑比哭都难看，手指点着何雨柱：“你啊。又跟我开玩笑。” 第70章 我看胖子行 “采购员？”杨师傅听了一愣，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也不能算是采购员，就是一些山货什么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废话！这才是采购员最肥的差事！”杨师傅夸张地说道。 胖子听了“最肥”两个字，立马来了兴趣，欺着头就凑了过来。 何雨柱斜愣了胖子一眼，没有搭理他。 “杨师傅您见多识广，您给讲讲呗。”胖子兴奋地说道。 “装什么傻啊！整个食堂里就你最机灵，这点意思能不明白！”杨师傅笑着说道。 胖子脸一红，略微不好意思地说道：“采购员这差事舒坦而且有油水，这事我知道。但是为什么采购山货这活最肥差，我还差着点意思。” 杨师傅看了一眼胖子，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这成啊，两个徒弟一个实在，一个机灵，这多好啊！到时候一个主外，一个主内，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何雨柱正色说道：“杨师傅，玩笑归玩笑，咱们说正经的，我可就马华一个徒弟！胖子叫我师傅，和我们叫你杨师傅一样，不过是个称呼，这里面可没有别的意思。” 胖子脸上一红，杨师傅不过是一笑，没有接下句。 “杨师傅，您还没告诉我呢，怎么就采买山货是肥差了？”胖子见杨师傅不说话，又连忙问道。 “你想啊，像咱们这种大厂，职工万把号人。这米面粮油，肉蛋禽鱼，都是粮食局或者副食品公司直供。这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说到这里，杨师傅停了下来，看了两眼胖子，胖子着急地说道：“好我的杨师傅啊，您到是说啊！您这不是想急死我吗！” 杨师傅哈哈大笑，看了看在那面忙活个不停的马华，又看了看自己身边满脸焦急，宛如屎来刻不容缓的胖子，摇了摇头笑了出来。 “杨师傅，您笑什么啊！您到是快说啊！究竟是怎么一个肥差啊。”胖子看上去比何雨柱都要着急。 “这人啊，真是操什么心的都有。”杨师傅又笑着摇了摇头。 “杨师傅……” “有完没完！还能不能有点正事？闲的了是吧！”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得嘞！说不成喽，组长批评喽！”杨师傅笑了一下，走向操作台。 胖子见杨师傅离开，就好像火烧着腚一样，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您给我说说呗，这怎么就肥差了。”胖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组长不让。”杨师傅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何雨柱，轻声说道。 “没事，待会儿咱们下了班出去说。我请您喝酒！”胖子说道。 “胖子，就为这事你请我喝酒？是不是肚子里憋着什么事呢？”杨师傅笑着说道。 “没有！就为这事！”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信，就为了听两句闲话，就请别人喝酒？”杨师傅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是闲话呢！”胖子有些着急地问道。 “怎么就不是闲话了？你还准备怎么着不成啊！”杨师傅看了胖子一眼，不屑地说道。 “杨师傅，小瞧人了吧！宁笑白头翁，莫欺少年穷！说不定哪一天我也被派去采购了。”胖子瞥了杨师傅一眼说道。 “就你？少扯淡了！这轮八百圈也轮不到你吧！”杨师傅的话引得一阵阵大笑。 “杨师傅，你还甭小瞧了胖子。这事还真说不准！”何雨柱突然在旁边说道。 杨师傅一愣，胖子倒是面露得色。 “知道胖子新姐夫是谁吗？”傻柱笑着说道。 “这姐夫还有新旧啊！何师傅，您可真能开玩笑！”杨师傅笑着说道。 “知道一分厂的蓝副厂长吗？”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蓝副厂长，知道啊，怎么了？”杨师傅有些纳闷地说道。 “马上就是胖子的新姐夫！”何雨柱笑着说道。 “真的啊！那成了！估计过不了两天，这采购山货，八成就得让人家胖子来干了！”杨师傅一本正经地说道。 胖子一下子满脸通红，但是脸上却露出兴奋地神色。 “还没有最后定呢！还没有最后定的！”胖子红着脸笑着说道。 “干嘛这么客气啊！这不是手拿把攥的吗！”何雨柱站了起来认真说道。 “就是，胖子，有什么啊！有这么硬棒的姐夫在后面撑腰，采购员算什么！估摸着食堂主任到时候就是你的！”杨师傅用力拍了拍胖子肩膀说道。 刘岚正好进来，在外面听他们说话，已经憋了半天了，刚掀起帘子，就迫不及待地说道：“胖子，我可听见了！到时候你要是当了主任，敢记我一次迟到，咱们俩没完。” 胖子听了连忙端正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不能够！岚姐，咱们什么关系。”说到这里，胖子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就是千万别迟到太长时间，要不然我太难做！” 众人听了一阵哈哈大笑，马华也一边切着姜丝，一边笑着看着胖子。 胖子看着大家大笑，心里一阵阵地冷笑。 孙子们！傻眼了吧！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吓死你们！ 让你们平时得罪我！等到我当了主任，我让你们排好了队，然后挨个骂你们！ 现在拍我马屁，晚了！ 早干什么什么去了！这一个个的，眼眶子忒浅！ “胖子，这升了官了，千万别忘了咱们！” “我就看胖子行，一脸不凡之像，那就是当官的命。” “咱们和胖子搭伙，那可是搭一天少一天了。” 众人议论纷纷，胖子满脸得色。 “所以说，今天晚上，所有打扫卫生的工作！都是胖子一人负责！说实话，胖子也干不了几天了，说不定哪天，人家就坐了办公室！”何雨柱大声说道。 何雨柱的话，引起了众人的一片喝彩之声。 这可是真喝彩！ 胖子听了吓了一跳，不相信似的瞪大了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笑嘻嘻地看向了他。 “我要是能当食堂主任，就让我打扫一个月的卫生，我也愿意！” “就是就是！可惜咱们都没有这个命啊！” 职工们摇着头笑嘻嘻地说道。 第71章 胖子的好事 职工陆陆续续打完了饭，离开了食堂。 晚饭吃的人不多，职工大都回家吃饭了，只有住宿舍的那些外地小青年，才在食堂吃饭。 即便是这样，也有不少青年晚上结伴下馆子，这样一来，吃饭的人更少了。 平时这个时候，何雨柱基本不在食堂。 除非是有某位厂长请客，他才会留下来掌勺。 何雨柱的手艺，不仅仅在轧钢厂，整个四九城的食堂，稳稳地第一位。 何雨柱也曾经有机会到大饭店掌勺，而且工资也会提高不少。 特一、特二这种高级职称，也只有大饭店才有，至于工厂里面，有个二级就顶了天了。 何雨柱之所以会放弃这些更进一步的机会，因为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 其实想法很简单。 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在工厂食堂，何雨柱的水平那就是天花板，即便是厂长，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只要何雨柱愿意，甚至稍微透露出来一点口风，自己想要换个单位。 相信愿意给他伸出橄榄枝的厂子不在少数。 即便是现在，有一些关系比较近的厂子，有个接待什么的，还得“借”何雨柱呢。 如果要是调到大饭店，虽然会工资高点，职称高点。但是那里面可是高手如云。 大家可都是干这个的，谁不明白谁啊！ 何雨柱如果在大饭店里面作妖，分分钟会被干趴下。 那里面，最不缺的就是厨师！ 这就是为什么何雨柱宁可在工厂食堂里窝着，也不愿意到大饭店的原因。 哪怕给个特一级的厨师，也不上算啊！ 工厂里多舒服啊，就连厂长就得供着自己，更别说科长主任了。 不过，这个谢朝阳却阴险之极。 他让自己负责采买山货，这里面安的什么坏心思？ 现在虽然还看不出来，但是得早有准备。 所以何雨柱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得拉上胖子。 有些事得悄悄地谈，何雨柱于是今天就让马华早早回去了，自己留了下来。 马华也确实任劳任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没有休息的时候。 听师傅说让自己先回去，高兴坏了，来不及客气就脱下围裙兴奋地离开。 “马华，今天回去这么早，干什么去？”杨师傅打趣地喊道。 “东四工人文化宫看电影去！反特片《羊城暗哨》，可带劲了！”马华一溜烟地出了食堂。 胖子抻着脖子，羡慕地朝外面看，马华早已不见了踪影。 duangduang！ 何雨柱茶缸盖敲了几下，胖子反应了过来，连忙给何雨柱茶缸里续了开水。 “胖子！有点眼色，这事你得跟马华学着点。马华就从来没有让我敲过茶缸盖。”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胖子无语的点了点头。 “你小子哪都好，就是没眼色，到时候多干活不说，还老是吃亏。”何雨柱得意地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我尼玛没有眼色？！ 我那是没注意好吧！ 不说别人，论眼力价，十个马华捆一起也比不上我啊！ “赶紧干活，今天卫生都是你的，你也不用等别人。”何雨柱笑着说道。 “唉！”胖子叹了口气，从墙角拎出了扫把。 “干过活吗你！先得用水冲知不知道！”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胖子，现在地上撒上洗衣粉，然后大刷子刷，最后水一冲就齐活了。”刘岚背着小包从胖子身边经过，笑着说道。 “走了啊，柱子！”刘岚说了一句，扭着走了。 “走了啊！” “走了啊。” 杨师傅他们收拾完了东西，一个个离开了食堂。 后厨仅剩下了胖子一个人，看上去卖力的刷着地板。 何雨柱端着大茶缸，饶有兴致地看着胖子撅着屁股用力朝前推着大刷子。 “胖子，知道我为什么把你一个人留下来干活吗？”何雨柱放下了大茶缸说道。 “不知道啊。”胖子疑惑地说道。 “要不说你没有眼力价呢！这事你得和马华学学。” 何雨柱说着话，从上衣口袋里面摸出了香烟，叼上了一颗，点着了火，深深地一口，随后才将烟盒在胖子脸前绕了一绕。 “你还是不吸烟啊。” 说完将烟盒放进了上衣口袋。 胖子这个气啊！ 太尼玛抠门了！ 我什么时候不吸烟了？我那是不吸赖烟好吧！ 你刚才拿出来的，明明就是牡丹，我凭什么不吸啊！ 但是何雨柱已经将烟盒收起来了，胖子也就只能撇撇嘴了。 “我把你留下来，那是有话要说，而且还是那种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何雨柱略带神秘地说道。 胖子听了一怔，随后立刻露出兴奋的神情。 “师傅，你是不是准备私下里传授给我几道菜啊！”胖子说到这里，兴奋地直搓手。 何雨柱鄙夷地看了胖子一眼。 还他娘的真敢想！ 教你一道菜都多，还尼玛几道菜！ 真是想瞎了心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脸上笑意逾浓，摆了摆手说道：“胖子，我这可是为你好！就算我把厨艺都传了给你，到了你还不是一厨子？不还是伺候人的差事？咱们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长远一点？ 这个词好！我就要把眼光放长远些，师傅说得是，就算做菜像他一样，哪怕可以耍个小脾气，但是厂长们一个电话，还不是乖乖地招呼着？ 做好了菜，除了自己朝家里偷偷的带点，哪一次见他上桌了？ 论起这个，师傅还不如人家许大茂呢！ 人家许大茂就是凭了一手放小电影的正经技术，什么时候厂长请客，都有人家许大茂一张椅子！ 胖子甚至认为何雨柱之所以会和许大茂过不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妒嫉！ 胖子听了何雨柱的话，更加地兴奋，激动地说道：“究竟是是什么事啊。” “好事！”何雨柱见胖子来了兴趣，反倒是不说了。 胖子有些焦急地问道：“师傅，究竟是什么事啊？” “采购！”何雨柱轻声说道。 “那不是您去吗？”胖子一愣问道。 “是啊！所以我才想带上你去！”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笑眯眯地离开了厨房，身后是胖子卖力刷地板的健硕身影。 第72章 酸辣白菜 四合院。 何雨柱背着手，拎着网兜饭盒，晃当着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从自行车前面，抬起了头，看到何雨柱，笑着站起来。 “让三大爷??，饭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三大爷笑着说道。 “您甭看，您给猜猜，我这里面装得是什么，兹要您能猜的出来，甭管了，你说哪我在哪请您吃饭。”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着话，将手里的网兜饭盒举了起来。 三大爷见饭盒轻飘飘的，不由得一笑说道：“柱子！你又蒙我，里面什么都没有，你让我猜什么！” 何雨柱伸手一挑大拇指，赞叹地说道：“要不说是三大爷呢，这眼真贼！和您这火眼金睛一比，我这就成了肚脐眼了。” 三大爷笑着骂道：“滚蛋！你这是夸我的吗！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何雨柱笑道：“哪有见天往家里带菜的！不就是逢着厂长请客，咱跟着喝点汤不是！” 说到这里，何雨柱一拍胸脯，说道：“三大爷！甭管是为了什么，反正您是猜着了，说个地界，我来请！” “东来顺……”三大爷笑着说道，看了一眼何雨柱，接着说道：“咱肯定不去，不如今天你请我个酸辣白菜吧。” “三大爷，甭替我省钱，咱们还是饭店吧。”何雨柱笑道。 三大爷摆了摆手，回身从窗台上抱了一颗大白菜下来，递给了何雨柱。 “真不是给你省钱！说句实话，大饭店咱们去不起，一般饭店炒的那个菜，还不如你呢！所以呢，还是你炒个大白菜吃吃得了！”三大爷笑着说道。 “成啊！您怎么吩咐，咱们怎么来！”说到这里，何雨柱将白菜放在了台阶上。 “我们家有白菜，用我们家白菜就得。”何雨柱笑着说道。 “别啊！不能用你们家白菜。”三大爷有些着急地说道。 “三大爷，您真是变了。不是那么爱算计了。不过一棵白菜让来让去的干嘛！甭管了，使我们家白菜算了。”何雨柱客气地说道。 “不是！关键是你们家白菜没心！那还能吃吗！费这么大劲，让你炒个酸辣白菜，再吃不出一个味来！何必呢。”三大爷一撇嘴说道。 “那还是用您家白菜得了，我们家白菜是差着点。”何雨柱随手又抱起了大白菜。 何家。 何雨柱站在桌边，将大白菜叶一层层的剥下去，三大爷在旁边心疼地看着。 “柱子，这白菜叶都不要了？”三大爷问道。 “要啊，怎么能不要。勤俭节约不知道啊！”何雨柱一边剥着白菜，一边说道。 “噢，我想着都扔了呢，这该多可惜啊。”三大爷说道。 “干嘛扔了啊！烩个豆腐，熬个菜什么的，还能够用。”何雨柱说道。 “那酸辣白菜呢？”三大爷问道。 “就里面最嫩的白菜心。”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说什么呢！要是东西好吃，必须先得材料好。”三大爷自言自语地说道。 何雨柱回头看了一眼三大爷，将摘好的白菜端了出去，不一会儿回来，白菜显然是洗过了。 何雨柱将白菜在案板上码齐，比着刀嚓嚓的切了起来。 看何雨柱切菜，真是享受，整个手掌，好像只有手腕在动，一起一落，细细的白菜丝向前不停得前进，不一会儿全部切完了。 三大爷仿佛看呆了一样，隔了良久，才缓缓地说道：“庖丁解牛！诚不我欺也！” 随后是葱丝，蒜片和姜丝，全部切好。 “三大爷，怎么想起让我做酸辣白菜了？”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炒锅架在火上。 “这火软，待会儿炒出来的白菜丝没那么脆生，那可不是我手艺不成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今天我们同事聊天，说起了冬储大白菜，大家就议论起了白菜的吃法。横竖不过就那么几样。反正可没有一样是贵的。 大家于是都说，这白菜就是咱们老百姓呢保命菜，登不上大雅之堂。 谁知道当时教地理的冯静波老师，就讲了一道菜，叫做什么开水白菜，说是川菜的巅峰之作。 我想着开水煮白菜都那么好吃，更不要说酸辣白菜了！那岂不是更好吃？ 原本就想着哪一天让你给来一个，谁知道今天就有了机会！” 三大爷一口气说道。 呲啦！ 油温升起，微微起了青烟，何雨柱先扔进去了几粒花椒，一阵噼里啪啦响声之后，葱姜蒜下锅，香味一出，白菜丝倒进了锅里，发出了一声大响。 右手一抖一翻，锅里的白菜老老实实的翻了一个。 “开水白菜？”何雨柱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们这冯老师也不是一般人，是个吃主。” 三大爷一愣，问道：“不就是开水煮白菜吗，怎么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没有一点一样的。要真是那么简单，也不会被称作传奇川菜了！”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这么有名的菜，怎么没有听说过呢？”三大爷自言自语说道。 “这道菜，普通人不要说吃过，压根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过去咱们四九城，也只有蜀味轩的大师傅周九能做！”何雨柱笑着说道。 “啊！”三大爷听了有些发傻。 “所以啊，你们学校这位冯老师，也是一位吃过见过的主。”何雨柱说道。 “你会吗？”三大爷连忙问道。 “会啊！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爸爸在惠丰楼那可是大师傅！他会什么能不传给我吗！”何雨柱白了一眼三大爷说道。 “太好了！那改天咱们做一回怎么样！”三大爷兴奋地说道。 “可以啊，我出工，你出料。”何雨柱麻利地将炒好的白菜丝盛了出来。 “成啊！不就是大白菜吗，家里多着呢，而且各个有心，随便搬！”三大爷豪气地说道。 “还差一点。”何雨柱笑着说道。 “差什么啊？”三大爷问道。 “一只老母鸡，三根肋排。”何雨柱笑道。 “什么！”三大爷一下子跳了起来！ “不是开水白菜吗！要这么肉干嘛？”三大爷疑惑地问道。 “废话！您以为真是开水？那是高汤！只不过清一点，看上去像是清水罢了！”何雨柱说道。 “噢！那还是算了吧！有了排骨，傻子才吃白菜呢！”三大爷撇着嘴说道。 第73章 冉秋叶，千万别让我失望! 一小碟花生米，几乎能够数得清个数，也就刚刚盖住了盘底儿。 现在家家都缺粮食，何雨柱能炸几个花生米已经不错了。 两块豆腐乳，正经六必居酱菜园子的，吃起来齁咸。 有豆腐乳吃就不错了！真正素急的时候，鹅卵石蘸酱油也能凑合。 酸辣白菜丝倒是不少，除了三大爷送家里点之外，其余的都在盘子里呢。 大半瓶二锅头，爷俩就喝开了。 三大爷虽然是个教书匠，但是这酒却一点都不落下。 滋喽一口酒，啪啪两粒花生米，脸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柱子，这生活不错了！至少每天能有酒喝。我就知足了。”三大爷笑着说道。 “这说的也是，现在您就算有钱，没有票一样白扯！凑合着过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前几天我在河外面冰窟窿里钓了一些鱼，卖给了你们食堂，刘主任说这几天就跟我结账，怎么没见动静啊！”三大爷开口问道。 何雨柱瞅了一眼三大爷，笑着说道：“我说今天怎么又是白菜，又是二锅头，原来猫腻在这呢！” 三大爷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柱子，你要这么说就不够意思了！这不是话赶话赶到这了吗！” “合着那些鱼是您给送来的啊！我还寻思哪来的呢。”何雨柱说道。 “怎么样？好吃吧！”三大爷兴奋地说道。 “不知道。就那几条鱼，够谁吃的啊，那天李副厂长请客，都给用了。”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你就没留下一条半条。”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怎么这么看我，我在您眼里，是不是就是贼了！”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谁说你是贼了！这是行规。你没听说过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吗！”三大爷正色说道。 “得，你把我们整个厨师行业都给骂了。”何雨柱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什么时候给钱？”三大爷略有些着急地说道。 “那您先给我说说，刘大头为什么收您的鱼？原则上食堂是不收个人食材的。”何雨柱也问到。 “嗨！这不是刘主任三小子在我班上吗。想让我没事给他补补课。”三大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什么事总得有些前因后果呢！”何雨柱笑着看了一眼三大爷，接着说道：“那您还担心什么，刘大头为了他家三小子，也不敢不给你钱不是。” “这倒是，我就是问问。”三大爷小声嘟囔道。 “三大爷，我们食堂规矩您是不知道，这个月的东西，下个月五号才结账呢！估计刘大头没好意思跟您说。您甭着急，且放你的心，国营大厂，不会眯您几条鱼前！”何雨柱笑着说道。 “噢！这个刘大头……主任，应该给我说清楚吗！说清楚我不就不担心了！”三大爷略有些生气地说道。 吃饱喝完，送走了三大爷，何雨柱转身回了房间。 三大爷挺讲究，居然还和他一道收拾了桌子。 这比起一大爷和二大爷都强。 至少身上少了许多架子。 不像一大爷，吃完了饭，从来不管收摊的事，总是抹嘴就走，好像谁欠他一样。 二大爷更加不用说，雷打不动炒鸡蛋，连儿子都不许碰，这种做法几十年如一日，两个儿子对他那样，虽然不对，但是二大爷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反倒是三大爷最家常，知道拿人手软，吃谁向谁。 这就不错，其实人的好坏是相对的。 这个人再好，大家伙都说他好，但是他就是对你不好，你能说他好吗？ 这个人最坏，逮谁欺负谁，大家都说他坏，但是他对你特好，你能说他坏吗？ 三大爷就是这样的人，从来不随波逐流，谁对他好，他记得清楚着呢。 除非他认为你傻。 现在何雨柱不傻了，三大爷当然不能等闲视之。 何雨柱想得也很明白，院里三个大爷，怎么着也得维持住一个吧。 一大爷？ 这个不用想了，想法很简单。 只要何雨柱能养老，那何雨柱就是好孩子。 但是不愿意养老，何雨柱就是混蛋。 关键是你问过人家何雨柱了吗？ 凭什么就得给你养老？ 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养老院不能去？干嘛非要裹上人家何雨柱？ 把自己的幸福，架在何雨柱的悲催之上，还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现在的何雨柱想起来就恶心！ 至于二大爷，那就更扯了。 自己的儿子还处不到一块呢，更不要说旁人了。 三个儿子，有一个处不好也就算了，关键是三个孩子反了一对半！ 别的不说，仅仅是每天那份炒鸡蛋，都是三个孩子的心结。 哪一位家长不是替孩子着想？ 有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不都是先紧着孩子。 哪有自己吃得鳖饱肚圆，不管孩子的！ 三个孩子和二大爷离心离德，也在所难免。 所以大院里面，三大爷是唯一一个值得去结交的一个人。 三大爷精于算计，这才能权衡利弊，知道孰轻孰重。 至于三大爷失信，收了何雨柱东西，不替他联络冉老师。 从骨子里来说，三大爷瞧不起那时候的傻柱，成天围着寡妇转，一点操守都没有，怎么配得上冉老师。 这才是三大爷没有给何雨柱介绍冉老师的真正原因。 明天是礼拜天，约好了和冉老师见面，一起去拜访刘一手。 如果冉老师能够辅导刘一手的孙子，那么“人间七味”这道菜，就有机会学到手。 现在刘一手已经改了行，听说在文化局干得还不错。 而且子女们也都不愿意学勤行，都有了自己心仪的工作。 这样一来，只要自己有诚心，刘一手干嘛不传？ 又不是和他抢饭碗！ 艺不轻传，又不是不传！ 只要自己出的价码够重，刘一手又怎么会拒绝？！ 哪个老人不心疼孙子？只要冉秋叶能够帮助刘一手孙子提高成绩，这事指定能成！ 冉秋叶，千万别让我失望！ 何雨柱想着想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第74章 我是请人家冉老师! “何师傅！” “何师傅！” 一大早，冉秋叶就在院里喊起了何雨柱。 “来了，来了。”何雨柱答应着出了门。 刘一手家在校尉营胡同。倒是离着南锣鼓巷不远，不远，从珠市口朝南一拐，就进了胡同。 胡同不宽，也就两三米的模样，两边鳞次栉比的居民院。 有独院，四合院，还有胡乱盖在一起的大杂院。 刘一手家就在胡同中间，离着九湾胡同不远的一座两进四合院中。 大门上的红漆虽然已经斑驳，但是仍能看出当时的不凡。 三阶石阶，门头上凸出的六角形飞檐，都显示出这处宅子的曾经的显赫。 何雨柱和冉秋叶站在门前，盯着四合院。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何雨柱轻声感叹了一句。 冉秋叶一愣。不由得多看了何雨柱两眼。 这是个有追求的厨子。居然还有点文化。 “就是这个院，我来过三次了。”何雨柱说着话，带着冉秋叶进了四合院。 刘一手家在二进厢房，他们一家占了两间，另外一间是别人家的。 据说是搪瓷厂的退休职工。 何雨柱刚进后院，就看到刘一手在院子里浇花呢。 “刘师傅，早啊您内！”何雨柱连忙招呼道。 刘一手回头一看，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既不欢迎，也不厌恶，只是礼节性的笑了一笑。 “何……何……”刘一手显然想不起来何雨柱的名字，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何雨柱。”何雨柱笑着说道。 “对对对！何雨柱！”刘一手想了起来，笑着说道。 “又来找我聊天了？我还就爱和你聊天，让我想起了许多旧事。”刘一手笑着说道。 何雨柱满脸笑容，高兴地说道：“聊天啊，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过今天我是为了别的事来的。” 刘一手一愣，疑惑地问道：“什么事？要是为了人间七味，那就算了。”说到这里，刘一手叹了口气，说道：“这道菜，我不是不教你！而是谁也不教了！准备带到棺材里喽！” 何雨柱听了一愣，眉头微皱，随后笑着说道：“教不教的咱们另说。我今天来，是为了小金宝的数学来着。” 刘一手听了何雨柱这句话，有些不明白，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上一次来拜访的时候，听您说起孩子数学差了一些，加减乘除全明白，但要是混在一起立刻没戏！要是再加上括号，那就更加崴泥！”何雨柱侃侃而谈地说道。 小金宝是刘一手孙子的小名。 “可不是吗！小金宝聪明着呢。只要是分开，加减乘除门清啊！但就是不能合在一起。要说也怪，现在还都是合在一起计算，我们小金宝可就差了些。”刘一手也有些着急地说道。 “所以啊，我就找我一朋友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这玩意叫什么，什么……”何雨柱说到这里，望向身边的冉秋叶。 “四则运算。孩子们会经常搞混。”冉秋叶笑着说道。 “这位是？”刘一手听冉秋叶说话，笑着问道。 “我朋友冉老师，我们轧钢厂子弟小学的数学老师。” “冉老师！稀客稀客！”刘一手反应甚快，脸上喜形于色，双手大老远就伸了过来，热情地说道。 冉老师一愣，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 刘一手一把握住了冉老师伸出来的手，使劲摇晃，宛如找到了组织。 “快，快进屋。”刘一手一边让着两个人，一边大声喊道：“老婆子，快泡茶！把我的好茉莉花茶拿出来！” 何雨柱心里高兴，他也曾想到冉老师会有效果，但是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看来刘一手对孙子的学习，早就当成了一回事。只是苦无办法而已。 是啊，这个时候又没有补习班，即便是有钱，也难以请来老师。 而且家长普遍学历较低，也没有什么文化，再加上工作繁忙，孩子的学习，也就只能靠学校了。 邻居里如果有个老师，那还好一点，要是连个老师都没有，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现在一个数学老师居然亲自登门，刘一手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 冉老师拉着小金宝去了另一个房间补习功课了。 刘一手收拾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瓜子花生杂拌糖，还有一壶沏得喷香的茉莉花茶。 刘一手端着托盘，笑眯眯颠颠地端了进去。 “爷爷，你捣什么乱！冉老师正给我补习功课呢。”小金宝不高兴地说道。 “放下就走，放下就走。”刘一手没有了刚才的倨傲，满脸堆笑地说道。 刘一手乐呵呵地退了出来，何雨柱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快坐，快坐！柱子，你可是帮了我的大忙了！”刘一手笑着说道。 “冉老师是我朋友，一看见他，我就想起咱们家小金宝了。而且还巧了，冉老师正好是数学老师。”何雨柱笑着说道。 “数学老师好，数学老师好。”刘一手搓着手说道。 看得出来，刘一手都高兴地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才是正瞌睡呢，有人送枕头来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要是直接提学菜的事，就显得有些小了。 “刘师傅，闲着没事，咱们俩杀两盘？”何雨柱笑着说道。 “成啊！杀两盘！今天中午谁也不许走！我已经让老伴去割肉买菜去了，咱们中午吃饺子！”刘一手大声说道。 “那可不成！现在谁家也不宽裕。怎么能在您家吃饭。”何雨柱连忙说道。 “你以为是请你啊？我是请人家冉老师！”刘一手居然和何雨柱开起了玩笑。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真在这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必须的啊！我这饺子馅可是跟着海大富学的！正儿八经的清真馅，羊肉大葱，你必须得尝尝！”刘一手得意地说道。 “真的啊，那我可得尝尝。”何雨柱凑趣说道。 “知道现在羊肉多难买吗？那点子肉票今天咱们全给他用了！”刘一手一摆手，豪气干云地说道。 “您甭管了，明天下了班，我给您拎两斤肉。”何雨柱也豪气地说道。 “甭客气。” “您也甭客气。” 何雨柱和刘一手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们小点声！”屋里传来冉秋叶的声音。 “嘘！” “嘘！” “小点声。”两个人有一起小声说道，说完又低声笑了起来。 第75章 秦京茹吃了闭门羹 吃完了饺子，何雨柱和冉秋叶在刘一手一家人不断的感谢话中，离开了刘家。 刘一手看着远去二人的背影，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个何雨柱还真是人才，他也真能沉得住气。” “小金宝，冉老师教的怎么样？能听懂吗？”刘一手老伴低头问孩子。 “嗯！讲的可棒了！这下子我可把四则运算搞清楚了。”小金宝眨着眼睛说道。 “学会了？”刘一手一愣问道。 “嗯，学会了。”小金宝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不用再补课了？”刘一手问道。 “什么啊！冉老师说了，下一次再过来，给我讲讲有条件下的四则运算。”小金宝瞥了爷爷一眼说道。 “条件？”刘一手一愣问道：“她有什么条件？” “哪啊！冉老师说的是运算条件！”小金宝不耐烦地说道。 老伴也斜了刘一手一眼，不高兴地说道：“老头子！甭拿着你们大人的那些想法，放到小孩身上。” 刘一手有些讪讪地笑了笑。 “要我说，我看何雨柱人也不坏，也挺机灵。而且还帮了咱们家小金宝，你那些玩意也别留着，反正咱们家也没人干这个，你就教给他算了。”老伴无所谓地说道。 “你懂什么！我的事你少管。”刘一手脸一沉说道。 “你的事？要是冉老师不来了，看看还是不是你的事！”老伴也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管，反正我得让冉老师给我补课，我还想得第一名呢！”小金宝说道。 “我的小祖宗，你就甭在这添乱了。”刘一手皱眉说道。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冉秋叶，歪歪扭扭地穿行在胡同中。 何雨柱骑自行车技术，委实不怎么样，原因无他，骑的少。 之前的傻柱，连个自行车都没有，去哪就是凭着一双腿。 要是路远点，就得坐公共汽车了。 在另一个世界，何雨柱更没有怎么骑过自行车。 近了有电动车，要是远一点，那就开车了。 现在猛地一骑自行车，何雨柱还有一些不习惯呢。 不习惯也得他带着冉秋叶，横不能让冉秋叶带着他吧。 毕竟是个大老爷们，怎么着也得要点面子不是！ 看来真的要搞一辆自行车了。 冉秋叶坐在车后座上，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这厮除了会做饭之外，好像什么都不会！ 瞧把这自行车骑的，跟玩龙似的！ 刚开始，冉秋叶紧紧地拉着自行车后架，后来实在受不了，只能拉住何雨柱的后衣襟，一动都不敢动。 “今天教的怎么样？”何雨柱使劲握着车把，大声地问道。 “小金宝程度不错，而且人也聪明，教起来不太费劲。”冉秋叶说道。 “那就成。估摸着咱们还得再来两次。”何雨柱又说道。 “今天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冉秋叶笑着问道。 “不能张嘴！哪有第一次就跟人家张嘴的。最少不得两三次之后啊。就是辛苦冉老师还得再跑两趟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倒没关系，反正我们学校最近结婚的老师也比较多，只要您肯帮忙就行。”冉秋叶也笑着说道。 “那必须的啊！只要您冉老师一声召唤，我何雨柱立马冲锋第一线！” 何雨柱说完，右手豪迈的前指，自行车一阵剧烈的晃动。冉秋叶吓了一跳，立刻搂紧了何雨柱的腰。 “小心！你倒是小心点啊！”冉秋叶不满地说道。 “小心，小心。我一定小心。”何雨柱连忙双手扶稳了车把说道。 冉秋叶有些脸红的松开了搂着何雨柱腰的手，重新又拉住了何雨柱的衣襟。 “去我那坐坐，还是我送你回去？”何雨柱回头问道。 “回学校宿舍吧。我有点累了。”冉秋叶轻声说道。 “得嘞！” 何雨柱一拐把，自行车钻进了胡同，冲着轧钢厂子弟小学骑了过去。 送走了冉老师，回到四合院，已经快三点了。 院子里挺安静，没有什么人。 何雨柱刚进中院，秦京茹就冒了出来。 “柱子哥。”秦京茹甜甜的叫了一声，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何雨柱。 “嗯？什么事啊？”何雨柱停下了脚步问道。 秦京茹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略瞟了瞟何雨柱，连忙躲了开去。小白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我叫秦京茹……” “知道，咱们见过面。”何雨柱拦住了秦京茹的话头，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秦京茹一愣，下意识地说道。 “噢。”何雨柱答应了一声，径直朝自己家走去。 “今天早上找你的那个姑娘是谁啊？长得还怪漂亮呢。”秦京茹笑着问道。 秦京茹这是没话找话。 只有说话，才能打开局面。哪怕是一些废话。 不然还能怎么样？直接跑进人家里，大声表白：咱们结婚吧！ 不是一个电视剧啊！ 只有沟通交谈，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秦京茹满怀期冀地看着何雨柱，等着他的回答。 怎么回答不重要，只要回答，不论是得意地吹嘘，还是客气的解释，秦京茹都能接上话。 这不就聊上了！ 估计是吹嘘。姐姐说了，这个何雨柱，最擅长的就是吹嘘了。 而且给个话题就上，而且还是长篇大套的，恨不得有个续集。 自己可以就从这里入手，拉近和何雨柱之间的距离。 “管你什么事啊？和你有关系？”何雨柱回头冷冷地问道。 尼玛什么情况？ 不对啊！ 怎么何雨柱不爱吹牛了，这可不是姐姐说得那个何雨柱啊！ 秦京茹一阵蒙圈，眼睛本来就大，这一下瞪得更加大了。 何雨柱没有再理会她，转身上了台阶，开门进屋。 秦京茹正在考虑，是不是进屋接着和何雨柱“聊天”。 啪！ 一声大响，何雨柱家屋门紧紧地关上。 出师不利啊！这闭门羹吃得，老尼玛香了。 何雨柱一点和自己聊天的愿望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 秦京茹眉头皱了起来，想着应对的办法。 “呦！这是谁啊？杵在当院，这是几个几个意思？”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从后院走了过来，见到秦京茹，停下了脚步说道。 第76章 想知道跟我来 秦京茹看了一眼许大茂，微微一愣。 这厮是谁？ 不认识就开玩笑？ 城里人怎么都这样。 秦京茹冲着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不高兴地说道：“此处无青草！” 许大茂看见秦京茹年青漂亮，虽然没有见过面，也猜的出来，她就是秦淮茹传说中的那位漂亮表妹。 许大茂这人有一特点，特别爱说话，而且是越是遇到漂亮姑娘，就越爱说话。 而且说着说着嘴上就没有了把门的，什么话都敢朝外扔。 “那就对了！这可不比你们乡下，那里能到处都长青草……” 说到这里，许大茂意思了过来，瞪着眼睛不高兴地说道：“哎！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嘴怎么这么损，开口就骂人是驴啊！” 秦京茹见许大茂一本正经地模样，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许大茂登时看得如痴如醉。 嘿嘿，嘿嘿！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傻笑了两声，这才说道：“你是秦京茹吧？我常听你姐长念叨你。说你长得倍儿漂亮！”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秦京茹歪着脑袋问道。 太尼玛太纯真了！ 就喜欢这样的！ 许大茂馋得舔了一下嘴唇，又看了秦京茹一眼，这才说道：“我叫许大茂，和你姐一个厂。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归宣传科管。” 说完了这些，许大茂还觉得有些不够，又加了一句，“我们这也算是文化部门了。” 秦京茹根本就没有听清许大茂后面说得究竟是什么，仅仅是听到了“许大茂”三个字，就是一愣。 原来这家伙就是那个冤大头许大茂啊！ 听说白给了姐姐二十个包子不说，就打了棒梗几下，还赔了六十块钱！ 六十块钱啊！ 这在乡下，顶上一个棒劳力一年的工分了！ 不就打几下吗！ 谁要是给自己六十块钱，可着劲儿让他打！ 有什么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许大茂这个冤大头得多有钱啊！ 秦京茹不由得多看了许大茂几眼，转身准备进屋。 “哎！你怎么不说话啊。”许大茂在后面喊道。 “我姐不让我跟坏人说话。”秦京茹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孩子！你瞧我是坏人吗？”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 “那谁知道去！穿上衣服都跟人似的。”秦京茹说话就像开玩笑一样。 秦京茹不想搭理许大茂。倒也不是因为看不上许大茂。 平心而论，许大茂的条件，比起何雨柱，强的那可不是一点半点。 尽管何雨柱不承认，但是事实证明，许大茂还就真比他过得好。 但是许大茂结婚了啊！老祖宗告诉我们，有主的干粮不能碰！ 要不然被人家老婆打上门来，那可就麻烦了！ 听说许大茂的老婆还是一个悍妇，经常当着全院人的面收拾许大茂。 这就更不能碰了！ 到时候别好处没捞着，再把自己给贴进去！ 赔本的生意绝对不能做。 秦京茹想清楚了这一点，也就不再和许大茂拉扯，准备进屋。 许大茂见秦京茹要走了，心里一阵失落，连忙说道：“我知道你这是为什么！不都是为了……”说到这里，许大茂回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都为了傻柱吗。” 秦京茹一愣，停了下来，回头不高兴地说道：“你这人怎么属兔子的啊！耳朵这么长，这又关你什么事啊！” 许大茂一阵得意。 不怕你说坏话，就怕你不说话！ 只要一开口，那就有机会。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啊！到时候说不定咱们就一个院了，有些事我不得跟你说清楚了啊！” 许大茂说到这里，看到秦淮茹家窗户上窗帘一动。 肯定是老虔婆在那偷看呢！ 要了我六十块钱？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说什么我也得找补回来！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低声说道：“想知道的话，那就跟着我出来。”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一溜烟地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一出四合院，就拐进了旁边的小胡同，盯着四合院大门张望。 五分钟过去了。 许大茂摇了摇头，看来这傻丫头不会出来了。 许大茂刚要离开，又看了一眼四合院，眼睛一亮。 秦京茹双手揣在袖子里，犹犹豫豫地出了四合院左右张望。 “人呢？！这家伙不会走了吧？这一会儿都等不及？太不靠谱了。” 秦京茹出了门有些发愣，不由自主地嘟囔了几句。 原本她就犹豫，这一下见许大茂没了踪影，就想转身进院。 “京茹！” “京茹！” 许大茂在胡同口招着手轻声叫道。 秦京茹听到有人喊他，停下脚步左右观看，直到第三声，才看见许大茂缩在小胡同中。 “你怎么在这啊！”秦京茹有些疑惑地问道。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神秘地冲着秦京茹一摆头，说道：“上车。” 秦京茹有些犹豫，许大茂一撇嘴，神态凝重地说道：“这里边水深着呢，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我能看着你掉水里不管吗？” 秦京茹听了再不犹豫，片腿坐上了自行车后座，许大茂弓腰发力，蹬起了车子。 许大茂骑自行车是老手，而且经常下乡给老乡们放电影，去的时候得带着放电影的设备。 回来的时候不但要带着设备，还要带上不少土特产。 而且大部分还是山路。所以许大茂在平地骑车，那就跟玩一样。 秦京茹能有多沉啊？还没有半扇猪重呢！ 比起那些山货，简直轻多了！ 再说了，山货能和秦京茹比吗！ 秦京茹多漂亮啊！ 骑着她都不觉得累。 不对，是骑车带着她都不觉得累！ 许大茂自行车骑的又快又稳，穿胡同过小巷，眼前景物如同过电影一样。 秦京茹都快被许大茂绕懵了，许大茂这才在一家饭馆前面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吧！”许大茂单脚点地，回头说道。 “这是哪啊？”秦京茹看着周围陌生的街道胡同，有些发愣，隔一会儿才又说道：“我好像没来过啊。” “你先下来！我这就一只脚支着地呢！待会儿再把咱俩给摔了！”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第77章 吃不完我们兜着走 秦京茹这才有些不情愿地下了车。 “小姑奶奶，您能快点成吗！我这腿快撑不住了啊！”许大茂夸张地说道。 秦京茹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在了路边。 “走吧。”许大茂笑着说道。 “去哪啊？”秦京茹一愣问道。 “吃饭啊！哥哥我今天高兴，带着你下馆子！”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这地方我没来过啊。”秦京茹有些慌张地说道。 “甭说是你，就连你姐都没来过！就她那点工资，吃个包子那就算过年！哪吃过这个啊！”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到底是哪啊？”秦京茹站在那里不动，只是问道。 “鲜鱼口！里面有一家鲁菜馆，倍儿地道！今天咱们就吃他了！”许大茂挥了挥手说道。 “那我可不敢去，我兜里没钱。”秦京茹看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知道！”许大茂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这不是跟着我呢吗？还能让你花钱啊！” “你请客？”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啊！怎么了？有意见？”许大茂故意地说道。 “当然没有意见了！那我要吃肉！”秦京茹更加地兴奋了。 “吃！每个菜都得有肉！”许大茂豪气干云地说道。 “每个菜？”秦京茹一愣，随后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说道：“你还准备要两个菜？” 许大茂一撇嘴，不屑地说道：“说什么呢！凭什么两个菜啊！” 秦京茹听了略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轻轻地噢了一声。 唉，一个菜也行啊！ 这已经不错了，一年到头能下过几回馆子？ 甭说自己了，就算是姐姐，估计也难下过一次饭馆。 一个菜就一个菜吧！多吃碗米饭也就够了。 “至少得四个菜啊！既然出来下馆子吃饭，必须得吃好！”许大茂翻了一下眼珠说道。 秦京茹兴奋地都快眩晕了！ 太幸福了！ 居然能吃到四个菜！ 这比过年还要过年呢！ 希望四个菜都有肉！秦京茹心中十分期冀。 饭馆。 秦京茹和许大茂站在“今日供应”的小黑板下边，好奇地东张西望。 感觉什么都有意思。 椅子上居然还有布！ 这布怎么这么滑溜？ 秦京茹用手撵着身边椅子上的金丝绒，很是奇怪。 “甭玩了，想玩待会儿玩，看看想吃什么？”许大茂指了指上面的小黑板，冲着秦京茹说道：“看这边！” 随后自己却回头看向开票处。 “你快着点，这会儿开票人不多，待会儿就该排队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我不会点，你点吧。只要有肉就行。”秦京茹说道。 “得嘞！那你去占座吧。”许大茂说道。 “噢！”秦京茹答应了一声，眼睛环顾饭馆。 眼睛一亮。 饭馆里人虽然不多，当时每个桌都有人。 一个老头独自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慢条斯理的扒着碗里的米饭。 桌子上倒是有一个盘子，但是已经空空如也，根本就看不出来老头吃得是什么菜。 秦京茹兴冲冲地过去，一脚踩住了老头的椅子，回头大声喊道：“大茂哥！大茂哥。这老头马上就完了！” 老头心里这个气啊！ 吃个饭都吃不消停！ 这不是扯淡吗！ 啪！ 老头放下了筷子，不高兴地回过头来，见是一个漂亮小姑娘，就是穿戴上土了一点。 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不少。 “小姑娘！没你这么说话的！我马上吃完了，不是马上完了！”老头仍然不高兴地说道。 “哎呦，老爷子。对不住！我说话不注意，你多担待。你一时半会完不了，且能活着呢。”秦京茹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 老头无语地看了秦京茹。 这么漂亮一丫头，怎么说话这么闹心！ “就这样吧！我也不吃了。”老头站了起来，摇了摇头出去了。 “您不吃了？那我就让服务员收了啊。”秦京茹客气地说了一句，转身喊道：“服务员！快着点！赶紧把这儿给收了。” 咦？ 怎么没人答应？ “服务员！怎么回事啊！怎么不答应啊。”秦京茹又大声叫道。 “喊什么！没见我正忙着呢吗！”一个身穿白色上衣，头戴白色帽子的女服务员从靠窗子的桌子前边站了起来。 秦京茹见女服务员声音比她还要大，声音马上降了下来：“麻烦您给这桌子收一下。” “没空！垃圾桶在那呢！要是等我收，再等半个小时我忙完了！” 女服员说完不高兴地掀帘子进了厨房。 “一个老杆，进了城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女服员的声音在厨房中远远地传了出来。 秦京茹叹了口气，顺手拿起了垃圾桶，收着桌子。 许大茂看着上面的黑板，口中说道：“麻烦您给记上，来一个九转大肠，再来一个锅塌豆腐，四喜丸子还有木须肉片，您再给来两碗米饭。” 开票的服务员是个胖胖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岁，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扬了扬下巴说道：“你们就两个人，吃的完吗！咱们这可不兴浪费。” “您放心！吃不完我们兜着走，指定不能让它剩下！”许大茂笑着说道。 服务员小姑娘开好了票，扔给了许大茂。 “一块八毛四，四两粮票！”服务员面无表情地说道。 “得嘞！给您两块。”许大茂递给了服务员两块钱。 服务员拿着尺子比着票根，撕拉一声，扯下来了两张，递给了许大茂。 “白的交窗口，绿的自己留着。”服务员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走到贴了白瓷砖的扇形窗口，伸手递了进去。 “师傅，师傅。”许大茂勾着头喊了两声。 一个胖乎乎，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厨师伸出手接过来票据，扫了一眼说道：“呵呵！还真够舍本的啊！点了四个菜。” 胖厨师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笑着说道：“得嘞，找地方坐吧，待会好了就给你上。” 许大茂连连点头，离开了窗口。 “待会儿叫你的时候，听真着一些，你的菜多，别让人家给吃了！”里面厨师说道。 第78章 两巴掌扇翻服务员 许大茂手里拿着绿票，回头一看，就这一会儿功夫，饭馆就开始上座了，不少食客身后已然有了等坐的人了。 “这呢！这呢！”秦京茹摆手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坐到秦京茹对面，扬了扬绿票，说道：“等着吧，待会儿就上菜了！” “哎，看什么看，说你呢！你们就两个人，甭占那么大地方，没见那么多人等坐吗！”女服员从厨房出来，没好气的冲着秦京茹和许大茂喊道。 秦京茹一缩脖子，有些慌张地说道：“城里人真厉害，吃个饭还有这么多规矩。” 许大茂冷冷地看了一眼服务员，不高兴地说道：“你谁啊，瞎喊什么呢！” 服务员冷笑了一下，“我是谁？”说着话指了指胸前的标志，红底黄字，上面绣着“服务员”三个字。 “看看！瞅见了没！” “噢！”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服务员啊，这会儿有空了！刚才擦桌子那会儿叫你怎么不答应呢。” 女服务员一愣，没想到许大茂嘴皮这么溜。 “你管不着！”女服务员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是管不着！你们主任呢？我找个能管得了来管！”许大茂一句不让。 女服务员听到找主任，也有些着慌，想了一想说道：“怎么了！你们就两个人吃饭，占一张桌子还有理了？” “你怎么就知道我们就两个人吃饭？你去看看我们点了几个菜！那是两个人吃饭吗？”许大茂冷声说道。 “那其他人呢！”女服务员有些没词了，想了半天才接了一句。 “就不能待会儿来啊！吃个饭还得划考勤？还不能迟到？你们饭馆给发工资啊！” 女服务员被许大茂怼的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停了半晌，才看了一眼许大茂一眼，不情愿地说道：“瞅你丫那德行！” 许大茂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冷冷地说道：“我德行不好，那是我爹妈给的，你德行好，那是我们大家伙给凑的！” 许大茂的话引得饭馆里的人一片哄堂大笑！ 女服务员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哄哄地转身离开。 “待会儿我们吃完，记得收桌子。这就是你的工作！甭想着偷懒！再说了，端盘子打扫卫生不丢人！要是觉得这个丢人，那就是心太脏了！我放电影和你打扫卫生，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人民服务！没事学学人家时传祥和张永贵！热爱你的工作吧！到了哪一天没工作了，你就知道这份工作有多么珍贵了！” 许大茂望着女服务员背影大声地说道。 这话服务员听起来满是讽刺，但是吃饭的主听起来，却是无比的解气。 “好！” “说得好！” “要不说人家是放电影的呢，这话听起来就有文化！” “这娘们就趁这个！那天我来这吃饭，点了个溜肥肠，你听她怎么叫？” 旁边一位年龄大一点的食客颇为激动地说着，眼睛不住地撒着圈看其他人。 这里面看热闹的多啊，几个人连忙凑趣。 “老爷子？她说的什么啊？” “是不是特难听？” “我知道，这娘们嘴里就没有好话！” “这是谁的肠子！这是谁的肠子！”老食客学着女服务员的声音喊道。 哈哈哈！ 许大茂放声大笑，指着老头说道：“您可真成！最后怎么着了？” “还能怎么着啊，忍了呗！要不然还能怎么样？”老食客摇了摇头说道。 “那是您！要是我的话……” “这是谁的肠子！”许大茂话音刚落，女服务员端着九转大肠大声喊着走了过来。 许大茂面色猛地阴了下去。 “你他妈诚心是吧！”许大茂冷冷地骂道。 “你怎么骂人啊！”女服员不依不饶地说道。 “这是谁的肠子，怎么个意思？” “你点的不就是九转大肠吗！肠子就是肠子，几转他也是肠子！” “这饭是不想让人吃了！老子不吃了！退钱！” “不吃拉倒，退钱？门也没有！” “你给老子退钱！” “冲谁老子呢！有儿子吗？你就老子！” 许大茂一听服务员说儿子，当时就急了，一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许大茂练过！ 这巴掌扇的，跟个暴雷似的！整个餐厅都听见了。 女服务员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原地转了一个圈，又面对许大茂。 “好啊！你敢打我！让你手断脚断，断子绝孙！看你以后还敢打我不敢了！”女服员瞪着眼睛大声喝骂。 许大茂几乎都要暴走了！这尼玛什么人啊！嘴怎么这么欠！ 许大茂抡圆了巴掌，转了一个大圈，狠狠地抽在了女服务员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音爆声让饭馆里所有人心里一震。 女服员哀嚎一声，平扑了出去，带翻了一张桌子。 “渍渍渍！还真是比我强，这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这大嘴巴抽得，一巴掌至少得顶我五巴掌！”老头摇了摇头羡慕地说道。 “这声音，真尼玛脆！跟吃桃似的！” “好汉！绝对的好汉！” 食客们纷纷议论，有的甚至挑起了大拇指。 “笛笛笛！” 开票的服务员吹响了哨子，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 “治保组，快！外面有坏分子捣乱，殴打工作人员！”服务员大声喊道。 “谁啊！” “谁敢在这里闹事？” “抓住他送派出所了！” 随着声音，厨房门帘一挑，几个胖厨师拎着家伙出来了。 许大茂心里一咯噔，这才反应了过来。 这事有点过了！ 这可是公共场合，不是四合院，人家指定报警啊！ 那就不是在这说了，而是必须派出所了。 “谁啊！谁啊？”一个胖的宛如皮球的厨师凑了过来，厉声问道：“谁在这里闹事？” 卖票那位服务员一指许大茂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他两巴掌就把云姐打到了。” “你捣乱啊？”胖厨师冷冷地瞪了许大茂一眼问道。 “谁捣乱？我是来吃饭。” “吃饭？”胖厨师一愣，指着地上的服务员云姐说道：“她怎么在地上？” “你问她去啊，问我干什么？”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 第79章 这回赔的不多 “怎么回事？”胖厨师低头问向云姐。 “我头晕！”云姐捂着头满脸痛苦状。 “我问是谁打的你！”胖厨师盯着许大茂，冷声问云姐。 “就是这孙子！”云姐指着许大茂说道。 几个男工作人员散开，隐隐地将许大茂围了起来。 秦京茹不安地看着工作人员，有些不知所措。 许大茂看到女服务员脸也肿了起来，此时也有一些后怕，脸上不似刚才那么平静。 左右看了看，又见几个人围了上来，心里更是有了一些怯意。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人打成这样。”胖厨师冷冷地问道。 “你问她自己。”许大茂说道。 这一次，许大茂口气没有了刚才的强硬。 “我会问她！但是我现在问你呢！”胖厨师眼睛一瞪说道。 许大茂一愣，胖厨师冲着开票的女服务员说道：“春花，跑一趟，到派出所，请治安股的同志们来一趟。” 春花答应了一声，就要出门。 “别啊！”许大茂一听要报警，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人被你白打了吧！” “那她骂我怎么说？” “她骂你，你就打她？哪有这个道理。”胖厨师不高兴地说道。 “别跟他废话，报警，把他抓起来！”躺在地上的云姐说道。 胖厨师心里这个气啊！ 胖厨师负责饭店的治安，是治保组长。 云姐几乎每天都得和顾客吵上几次，搞得胖厨师也是不厌其烦。 云姐态度不好，说话更不好听。顾客脾气好点的，人家就忍了，脾气不好的，当时就吵翻了！ 每一次都得胖厨师出面收拾残局。 但是挨打，云姐还是头一次。 毕竟现在胆大包天，敢打服务员的人不多了。谁知道冒出来许大茂这个不管不顾的。 之前吵架，胖厨师会处理。劝开了就完了，最多互相道个歉。 但是现在云姐挨打了，究竟该怎么办？ 这事胖厨师可就没有了主意。 之前没有遇到过，没有先例啊！ 按理说应该报警，交给派出所处理最好。 但是从心里来说，胖厨师不愿意。 如果报了警，那这个月的治安奖就全没了。 再者说来，也显得自己没本事不是。 不报警，那有该怎么办？ 胖厨师眼睛一亮，想起了自己院里的一次打架。 打人的那个给挨打的那个买了二斤槽子糕，然后就没事了。 这也算是道歉的一种方式。 对！就这么办，买不了槽子糕，赔俩钱也可以啊！ “不让报警，你打算怎么办啊？”胖厨师问道。 “我看这也没打多重……” “没打多重？让我抽你两耳光试试？”云姐在地上说道。 胖厨师不满地瞪了云姐一眼。 胖厨师没法说啊！毕竟和云姐都是同事，不能让她觉得自己胳膊肘朝外拐。 “云姐，你说怎么办？要是报警现在我就让春花跑一趟，不过……” 胖厨师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睛望向大家。 云姐很明白，胖厨师的意思如果报警，这个月的治安奖就泡汤了。 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到时候得罪得可不是一两个人。 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这厮！竟敢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在家里自己男人都没有打过自己！ 居然被他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凭什么啊！ 最少得两块钱！让他买一个教训，不是谁不谁就可以打的！ 必须付出代价。 “可以不报警！但是必须得让他赔我！”云姐躺在地上说道。 “行啊！你先起来再说。”许大茂听了不报警，心当即就放下了。 “我不起来！等解决了再起来。”云姐瞥了一眼许大茂说道。 胖厨师也长出了一口气。 有得聊就行。 就怕不肯聊，那就麻烦了。 “云姐，你说说想让他怎么赔偿你？”胖厨师问道。 “三块钱！”云姐大声地说道。 胖厨师一愣，觉得有些过了。 怎么就三块钱了？ 不就扇了两个耳光吗？ 胖厨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些许大茂。 他都有些不想管这事了。 要是许大茂不同意，正好让春花去报警。 大不了治安奖不要了呗，又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许大茂尽管肉疼，但是终究放下了心。 这次赔的倒是不多。 比起来打棒梗，便宜多了，要是这个价格，能打二十顿！ “行啊！”许大茂爽快地说道。 胖厨师立刻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许大茂。 这厮居然这么有钱！ 不过既然是双方都愿意，胖厨师也就不愿意多生枝节。 “那就这么着。”胖厨师接过了许大茂递过来的三块钱，反手递给了云姐。 云姐一骨碌爬了起来，伸手抓过了三块钱。 秦京茹见没事了，不安地拽了拽许大茂，轻声说道：“咱们走吧。” “走什么啊！这不是没事了吗！咱们接茬吃咱们的饭！”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得嘞。我去给你们炒菜去。”胖厨师说道。 “别再让她来了啊！要不然再打起来就不好玩了！”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云姐听了，颇不服气，眼睛一瞪，就要说话。 胖厨师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再吱声了。” 说到这里，胖厨师想了一想，说道：“云姐，你就别再端盘子扫地了。” 云姐听了心中一喜，笑着说道：“要不然我和春花换换吧！开票我也会，我原先就是开票的。” 服务员春花听了，脸色一变，眼神不安地望向胖厨师。 虽说胖厨师只是负责里台，外台由主任负责。 但是春花知道，胖厨师的话非常管用。如果胖厨师点了头，这事可能还就真这样办了。 “那更不成了！就你这嘴，要是开票，指不定再捅出什么篓子呢！” 胖厨师这话让春花心神大定，但是云姐就不高兴了。 她冷冷地看了胖厨师一眼说道：“这也不成，那也不成，究竟怎么办啊！” “要不然你来后厨刷碗得了。这样不和顾客照面，那不就吵不起来了？”胖厨师笑着说道。 云姐登时瞪起了眼睛，狠狠地瞪向胖厨师。 胖厨师吓了一跳，摆了摆手。 “您想干什么干什么，就兹当我什么也没说！”胖厨师叹了一口气说道。 第80章 厨子的事，咱门清啊! 哐当！ 四喜丸子被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四喜丸子！” 云姐冷冷地说道，脸上除了五个指头印之外，没有任何表情。 “要不咱们不吃了吧？”秦京茹有些害怕地说道。 “凭什么啊！我花了钱了！就得在这吃。”许大茂白了一眼云姐，冷声说道。 “待会儿吃完了饭，吃饱喝足我就去饮食公司告他们去！什么人啊这是。”许大茂又接着说道。 “还能告他们？不是有意见只能写意见薄吗？”秦京茹不相信地问道。 “谁说的？当然可以！待会儿我带你去餐饮公司，找他们经理！”许大茂故意将声音说得挺大。 胖厨师从扇面形窗口探出了头，有些犹豫。 许大茂看上去气场很足,尤其是刚才那个脾气和赔三块钱时的爽快，都让胖厨师感到有些不安。 尤其刚才他说自己是放电影的，更让胖厨师有些担忧。 千万不要看不起放电影的，放映员这个活也是炙手可热。 计划经济，什么售货员、服务员、列车员等等，都不能小看，这些人还真是手眼通天。 有熟人,什么事都好办。要是没有熟人，那就等着吧。 比如说自己上班的餐馆,有没有朋友指定不一样！ 这厮是放映员，瞧这派头，指不定认识谁呢，到时候别弄得灰头土脸，做检查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但是凭着自己，肯定是说服不了云姐了。 胖厨师也不明白，云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么轴呢！ 钱也到手了，来厨房刷一会碗不就完了。 等到这厮一走，你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胖厨师越想越不对劲，连忙站起身子，从后门悄悄绕了出去，从外面上了二楼。 二楼都是管理人员。 主任、副主任,还有负责采买、供应、监督、统计等人员，足有七八个。 “秦主任,下面出了点问题。”胖厨师有些忧虑地说道。 秦主任看上去年龄不大,三十五六岁,戴了一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蓝色四个兜制服，上衣口袋里插了一杆钢笔。 “什么事？是不是有顾客对菜不满意？”秦主任放下了手里的报纸说道。 “要我说啊，咱们饭菜也要改良喽，不能老是那么几样，太单调喽！” 坐在秦主任对面的是瘦瘦的焦副主任。 焦副主任时常自豪的说自己这副身材最适合在饭馆工作。 可以避嫌啊！ 这身板说白吃白喝谁信啊！m.cascoo 但是他这话胖厨师非常不爱听。 毕竟是主任，尽管是个副主任，即便是胖厨师再恼火，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胖厨师也有办法，听到不想听的话，直接过滤，全当没有听见。 “云姐又和顾客吵起来。”胖厨师说道。 “这个马小云，这个月几次了！总这样还行？家里有情绪，要想办法解决吗！把情绪带到店里算怎么回事。”秦主任眉头一皱说道。 “不行就给她调整一下岗位吧。”焦副主任用手指轻轻地敲敲桌子说道。 “你看？”秦主任问道。 “后面咱们不是养了几头猪吗，要不然让她先当一阵子饲养员？”焦副主任说道。 胖厨师吓了一跳，饲养员？不就是喂猪吗！这尼玛马小云会愿意吗？ “马小云会愿意吗？”秦主任也犹豫地问道。 “什么工作都需要人来干,换换岗位也是对她信任吗！”焦副主任笑着说道。 “嗨！关键是下面那个顾客不满意，人家说了,吃完了饭,就到餐饮公司告咱们！要是系统一通报，咱们可就麻烦了！”胖厨师有些焦急地说道。 “顾客有意见，这个是允许的，毕竟我们的工作不是尽善尽美吗！但是顾客把意见带出了咱们餐馆，那就不对了吗！这个事我看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吗。”焦主任看了一眼秦主任说道。 “那就辛苦你一趟了，给顾客好好解释解释，一定要让顾客把意见留下，满意带走吗！”秦主任笑眯眯地说道。 “我主要负责饭菜质量，服务态度是归罗副主任……” “这个时候，就不要分的这么细了吗！罗主任去开会了，要是等他回来，咱们是不是要去公司念检查了？”秦主任说到这里，笑着说道：“焦主任，还是辛苦你一趟好了，顺便通知马小云，明天调到饲养组，改任饲养员。” 焦主任不高兴地阴着脸下了楼。 咣当！ 木须肉片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木须肉片！”马小云冷冷地说道。 秦京茹差不多也习惯了，也没有那么慌张了，反而觉得有点意思。 “这个菜这么多鸡蛋，为什么叫木须肉片啊。”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嘁！ 马小云没走远，听了秦京茹这话，不由得不屑地嘁了一声。 秦京茹立刻满脸通红，害羞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低下了头。 “什么都不懂，还下馆子！一个月能挣一顿饭钱不能！”马小云小声嘟囔道。 秦京茹脸更加的红了。 “哎，咱是不懂，但是架不住咱会吃，早就先吃肉片，解了馋再说。不像有些人，菜谱背的溜熟，就是一顿也没有吃过！天天伺候着人家吃，那可就惨了。”许大茂伸出筷子，夹了肉片，送到了秦京茹面前的碟子里。 “你！”马小云瞪着许大茂，却也不敢发脾气。 “我告诉你啊，”许大茂冲着秦京茹笑着说道：“肉片不用跟你解释，你认识哈。” 秦京茹连连点头。 “你看这鸡蛋，黄白相间，像不像桂花啊？”许大茂启发地问道。 秦京茹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不怎么像。” 马小云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颇为放肆。 秦京茹一下子不好意思，脸红的如同一块红布。 “怎么会不像呢！我看就像！”许大茂脸一红说道。 “那就像吧。”秦京茹小声说道。 “这就对了！桂花又叫木樨，所以叫做木犀肉片，但是时间一长，叫俗了，也写俗了，木犀肉就成了木须肉，后来又口顺，直接叫成了木须肉片。”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大茂哥，你懂的真多！”秦京茹羡慕地赞叹道。 “那是，我是谁啊！虽然咱没干厨子，但是里面这点子事，门清！”许大茂笑着说道。 “呸！瞧你丫那臭德行！”马小云轻轻地骂道。 “小云，小云！”从厨房绕到前面的焦副主任，笑容可掬地冲着马小云招手。 第81章 你和傻柱成不了 马小云一愣，指了指自己，焦副主任点了点头，马小云面色紧张，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让你跟我这得瑟！有人收拾你！”许大茂看了一眼马小云，冷声说道。 声音不大不小，马小云正好可以听到。 马小云不满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端起了门前酒杯,一饮而尽。 呃…… 许大茂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 “许大茂……哥，你真牛！”秦京茹红着脸冲着许大茂挑起了大拇指。 “京茹！这是什么称呼？什么叫许大茂哥？要不就许大茂，要不就大茂哥，甭搞得跟四不像似的。”许大茂瞥了一眼秦京茹说道。 “成啊！那我以后就喊你大茂哥了！” “这就对了！叫我哥保证你没有亏吃。”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不过在院里我可不能叫你大茂哥，只能叫你许大茂。”秦京茹想了想说道。 “凭什么啊！”许大茂不满意地说道。 “你不知道你在咱们院里的人缘啊？我可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得罪一个院的人！”秦京茹瞪大了眼睛说道。 “还咱们院！扯的有点远了吧！你要是真想进这个院，到最后还得靠我！”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啊！靠你？黄花菜都凉了。”秦京茹不屑地说道。 “我知道什么？你不就是想通过嫁给傻柱进四合院吗？我告诉你,趁早收了你的心思，你和傻柱成不了。！”许大茂信誓旦旦地说道。 秦京茹一愣,这两天他也看出来了。 现在的四合院和她之前的那个四合院不怎么一样。 之前印象中傻柱和姐姐，那可是成双成对，恨不得天天在一起。 这一次来傻柱居然好几天都不和姐姐说一句话。 不过这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 可是许大茂现在这么说，倒是让秦京茹有些拿不定主意。 今天和许大茂接触，秦京茹并不觉得许大茂有大院里人说得那么不堪。 人还算不错。 关键是大方。两个人都敢吃四个菜！ 而且许大茂为人还仗义，瞅瞅他刚才收拾云姐，那叫一个干净朗利脆！ 大院人对于许大茂有成见，多半是因为嫉妒！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还有一句俗话是气人有，笑人无。 许大茂这两样占全了，不仅仅在整个四合院过得最好，而且还得瑟！ 这不是遭人嫉恨吗？ 所以说大家伙对他有意见也算正常！ “想什么呢。你就说想知道不想？我给你说，咱们院里，就我主意多,分分钟就能帮你想一个。”许大茂看着秦京茹魂不守舍，笑着说道。 秦京茹心思一动。 是啊,要说有办法,许大茂在四合院里绝对算一个,这小子法子多了去了。 “大茂哥，你就给我讲讲呗！”秦京茹歪着脑袋看着许大茂，衣服调皮地样子说道。 许大茂一下子看痴了。 这般少女模样，许大茂见过几次？ 娄晓娥还算漂亮吧，但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许大茂委实消受不起。 秦京茹可能没有娄晓娥漂亮，可是她年轻啊，而且这模样，想必要比娄晓娥温顺许多吧。 “大茂哥？” “大茂哥！” 秦京茹叫了一声，许大茂没有反应，接着又大声叫了一声。 许大茂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竟然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走神了，走神了。” “想什么呢大茂哥。”秦京茹又问道。 “当然是想你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许大茂啧啧称叹道。 秦京茹虽然不明白许大茂说得是什么，但是也知道他在夸奖自己，低下了头，略有些不好意思。 “想不想知道你和傻柱为什么成不了？”许大茂又开口问道。 “想啊！怎么不想！这可是我嫁到……”说到这里，秦京茹脸一红，连忙改口说道：“进四合院的唯一机会。” 许大茂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秦京茹，眼睛瞄了一瞄面前的酒杯,笑着说道：“来，陪哥哥喝一个。” 秦京茹看了看酒杯，撇着嘴摇了摇头。 “我可不敢！到时候再让我姐发现了，我还在这待不待了。” “有什么啊，不就是一杯酒吗，你姐发现不了。再说了，他不也经常陪傻柱喝酒吗！” “真的啊？我姐还陪傻柱喝酒啊？”秦京茹皱眉问道。 “要不然让你喝一个呢！喝一个，我全都告诉你。” “我不敢。还是算了吧。”秦京茹舔了一下嘴唇，抿着嘴说道：“还是算了吧。” 许大茂看着秦京茹舔嘴唇的动作，一下子就呆了，整个人似乎都傻的不会动了。 太尼玛勾人了！ 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能便宜傻柱！ 怎么着也得我得着不是吗！ 千万要稳住，不能太着急。毕竟人家秦京茹还没有阅历。 有些事得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教。m.cascoo “不喝也可以，给我倒一杯总成了吧！”许大茂眼睛斜视着秦京茹，胳膊搭在另一张椅子上说道。 “可以，这个可以！”秦京茹忙不迭地给许大茂倒上了酒。 尽管动作不怎么熟练，酒水撒出来了不少，但是许大茂已经非常满意。 在家可没有这个待遇。 指望娄晓娥给自己倒酒，门也没有。 许大茂家里，一切都是娄晓娥说了算。 只要兴致来了，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干都不成。 一旦没有兴致，怎么说都不成，求爷爷告奶奶也不成。 许大茂只得自己想办法，还不敢大声。 最要命的是有时候许大茂刚刚想完了办法，人家娄晓娥突然又有兴致了。 非要拉着许大茂探讨人生，聊一聊下一代。 这下可就苦了许大茂，废了半天劲，有时候聊成功了，皆大欢喜。 有时候实在没法成功，许大茂就成了娄晓娥口中的废物。 尼玛废物？ 时机不对好不好！ 秦京茹就不这样，看人家倒酒这姿势，虽然不熟练，但是认真啊！ 不熟练没问题，这些都可以教，只要认真，没有学不会的技巧！ 倒酒如此，别的事也是一样！什么叫举一反三？ 关键是举！ 许大茂这会儿就有点想举了。 他看着秦京茹红苹果一样的脸蛋，恨不得咔嚓一口，咬下半个来。 第82章 许大茂为什么这么卖力 “这一趟过来，看出什么不一样了吗？”许大茂瞅了一眼秦京茹，筷子上夹了一片玉兰片放到了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着。 饭馆里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许大茂和墙角一桌。 服务员也走的差不多了，只有卖票的那个姑娘还守在那里，一脸的不耐烦。 刚才许大茂大战马小云，这些他们也都看见了,知道许大茂是个难说话的主，所以也就不去招惹他。 大不了多待一会儿，反正中午两点钟下班！ 到了下班时间，那撵人就是按章办事！官司打到哪，也是自己有理。 秦京茹愣了一下，有些不自信地说道：“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我姐和傻柱不说话了。” 啪！ 许大茂轻轻地拍了一下饭桌，冲着秦京茹挑了一下大拇指。 “成！眼里有水！” “这有什么,估计长眼睛都能看出来！他俩都诺样了，都快成仇人了，谁还看不出来啊！” “你这算说到点子上了！之前关系那么好，为什么现在会成了这样？”许大茂笑着说道。 “掰了呗，还能有什么？”秦京茹无所谓地说道。 “由爱生恨！”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秦京茹一愣，这个词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大茂哥，你丫真有文化。”秦京茹由衷敬佩地说道。 许大茂不满地瞅了秦京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夸人的时候，不许带丫字！听着怎么跟骂街似的。” “噢！”秦京茹顺从地答应了一声，羞涩地低下了头。 许大茂瞧着秦京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阵狂喜。 太尼玛迷人了！ 居然还会脸红！ 娄晓娥什么时候脸红过！ 许大茂不由自主抬起了头。 “就喜欢你这个羞羞的样子。”许大茂借着酒劲说道。 秦京茹没有答话，头垂地更加低了。 “你不想想，现在你姐和傻柱这个样子，那是因为有些条件没有谈拢。要是哪天人家和好了呢？你在这中间插一杠子算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说到这里,面孔一板，正色说道：“到时候他们俩可都得恼你！你再想得他俩什么济,那可就难了！” 秦京茹吓了一跳，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乡下人不缺吃的，地里随便薅上一把都够嚼谷了。 但是缺钱。 一年下来，全家挣工分，也挣不来几个钱。 不像许大茂他们工人，按月有工资。 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和姐姐翻了脸，到时候傻柱没有捞着，再把姐姐丢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秦京茹脸上有些许变化，惶急、不安之色很明显。 “知道该怎么办吗？”许大茂悠悠地问道。 “不知道。”秦京茹苦着脸说道。 “想知道吗？”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嗯嗯嗯！”秦京茹小脑袋点的给小鸡啄米一样。 这脑袋要是朝下摁一会儿，那得多舒服啊！ 许大茂感慨了一下，也摇了一下头。 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步一步来！有些事要是不教，可能就永远不会。 步子迈的大了容易扯着淡！ “过来！”许大茂眼角斜了一下身边的椅子，故作神秘地说道。 秦京茹腾的一下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干什么啊，大茂哥！不能这么快！” 还尼玛脸红！ 我干什么了,老子现在最不能听到的就是快！ 有账不怕算！ 到时候让你看看快不快！我要不整的你叫爸爸，我就不是许大茂！ “过来啊！不知道保密啊！”许大茂又说了一句。 秦京茹左右看了看,饭馆里这时候就剩他们俩人了,红着脸坐了过去。 许大茂右手搭在秦京茹的椅子上，右手勾了勾，示意秦京茹过来。 秦京茹略一犹豫，凑了过去。 许大茂凑近了秦京茹，使劲吸了一口气。 尼玛真香！ 而且还不是香水脂粉的香味。 这就是人参宝宝啊！ 不对！ 我才是人参宝宝，丫是鲜桃妹妹才对。 “怎么办，你倒是说啊！”秦京茹见许大茂不说话，脸上一副陶醉神色，脸一红，嗔怪地说道。 秦京茹话虽嗔怪，但是心中却是一阵阵窃喜。 “说，说什么啊？”许大茂神色一愣脱口而出。 秦京茹听了不满意地瞥了许大茂一眼。 秦京茹还没有说话，许大茂已然明白了过来，连忙说道：“噢！刚才走神了！” 秦京茹脸一红。这个许大茂天天想什么呢！正说着话呢都能走神。 “哥哥我送你一个字，”许大茂老神在在地看了一眼秦京茹，见她眼神被吸引了过来，这才说道：“躲！” 秦京茹一愣，皱眉问道：“躲？怎么躲？往哪躲？” “先回你家啊。”许大茂说道。 秦京茹蹭的一下把头转了过来，瞪着许大茂。 闹了半天这许大茂和贾张氏是一伙的！ 费尽了心机想让自己回老家。 门也没有啊！ 自己出来多难啊！好不容易说通了姐姐，凭什么就回去！ 要说这许大茂也真是的，我说怎么好不攘的请我吃饭呢，原来绕了一大圈，在这等着我呢！ 贾张氏究竟给了许大茂什么好处？ 许大茂这么卖力？ 难道…… 唉呀！ 秦京茹想想就恶心。 秦京茹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站了起来，招呼都不打，径直出了饭馆。 “京茹！京茹！”许大茂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可尼玛走了！”小姑娘看了看对面墙上的挂钟。 一点五十分。 “真够卡点的！还差十分钟。”小姑娘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秦京茹快步出了饭馆，有一点发懵。 她好像找不到来时的路了。 许大茂推了自行车，快步追了上去。 “京茹！京茹！你听我说！”许大茂叫道。 秦京茹鄙夷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你收了贾老婆子什么好处，到我这胡邹白咧！” 许大茂一愣，小声说道：“天地良心！你想什么呢，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就是让我回老家！”秦京茹听上去十分生气。 “时间不长！咱们不是为了永远地进四合院吗！” 说到这里，许大茂接着说道：“再说了，你们红星公社离城里这么近，不是随时可以进城吗！” “进城干什么，我这一回去，下次来该怎么找我姐啊！到了城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秦京茹白了许大茂一眼。 “傻了吧！找你姐干什么？来找我啊！到时候甭住院里，人忒多，嘴忒杂！我在招待所给你开个房间，到时候好好领你在bj城玩一玩！故宫北海颐和园，东单西四鼓楼前，那得多恣儿啊！” 秦京茹听了许大茂这话，不由得眼睛一亮！随后又黯淡了下去。 许大茂已经知道秦京茹担忧什么了。 介绍信！ 没有这个，甭说招待所，火车站候车厅都不让你住！ “介绍信我包了！”许大茂老神在在地说道。 “真的！”秦京茹兴奋地喊道，引得路人纷纷转头观看。 筚趣阁 第83章 娄晓娥离开了 “你让我回老家，当真不是冤我？”秦京茹还有些不信任地问道。 许大茂登时就急了，拍着胸脯说道：“说什么呢，京茹妹妹！我就是冤我自己也不能冤你！” 秦京茹听了倒有一丝感动，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我就是想让你躲开是非漩涡，出去避那么一阵子！等到风平浪静了再回来！到时候咱俩……” “咱俩怎么了？”秦京茹歪着头看向许大茂。 “现在不能告诉你！免得你骄傲！反正我有安排。” “大茂哥，我信！”秦京茹扭着衣角低下了头。 许大茂怎么比也比傻柱强不是？ 傻了吧唧一厨子,自己还以为自己怎么着了呢！ 也就是没有更好的选择，自己才会选择了他！ 如果有马，谁愿意骑驴啊！ 不相信问问唐僧，给他一匹白毛驴，他乐意换吗？ 他指定让孙悟空拿棍子戳你。 要是能有许大茂，干嘛要傻柱啊！ 不过许大茂有老婆啊！这个不好破！ 所以傻柱也不能丢！万一许大茂不成呢？ 那傻柱也就将就了。 骑驴找马,这个谁不会啊！ “信我就对了！下午就回去,等我去找你。”许大茂笑道。 “嗯！可是……”秦京茹一阵犹豫。 许大茂登时明白了过来，啪的一下，打了一个响指。 “了解！”许大茂说着话伸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已然多了五块钱。 这许大茂太机灵了！ 这得避免多少尴尬啊！ 即便是给姐姐要钱，姐姐给的也没有这么爽利过！ 五块钱啊！ 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票子呢！ 听说还有十块钱一张的，那得多大一张啊！ “要不了这么多，三毛就成，我就打一张回去的车票。”秦京茹扭捏地说道。 “噢！三毛就成。”许大茂嘟囔了一声，从兜里又摸出了一张五角钱。 秦京茹一怔，心里一阵阵地后悔！ 嘴真欠！多那一句嘴干嘛？ 好好的五块钱，飞了！ “拿着吧！还给我客气！”许大茂将五块钱塞进了秦京茹手里，随后把五角钱也塞到了秦京茹手中。 “大茂哥……” “少废话！我是拿你当亲妹妹看待！其实亲哥哥也没有这样的！不相信你看看傻柱怎么对待他妹的！”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那我下午就回去？” “回去！要不了两天，我就去你们公社转一圈。” “嗯！我等你。” “走吧，回你姐家收拾东西去。”许大茂笑着说道。 秦京茹转身就走，许大茂说道：“这边！” 秦京茹一愣！她刚刚转明白方向,见许大茂朝着相反方向,有些搞不明白了。 “到饽饽铺给你家带个点心匣子回去。”许大茂笑道。 点心匣子！ 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珍馐美味！ 虽然没有吃过，但是秦京茹见过。 里面的点心叫做八大件！ 多么气派的名字！ 居然叫做八大件！ “我知道，是八大件！”秦京茹得意地脱口而出。 “成啊！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居然知道八大件！”许大茂笑着说完，又接了一句：“吃过吗？” 秦京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这次不就吃上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这还不得我爸爸给乐懵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呦呵！这就乐懵了？那要是你从天福号给他扛回去个酱肘子，你爸还不得笑醒了啊！” “我还没见过酱肘子长什么样呢。” “先操心八大件吧！我跟你说，这家就是之前的利明斋饽饽铺，生意老好了。” “大茂哥，我发现你懂的真多！尤其是吃，就好像没有不懂的，你的最真馋！” “这话是夸我吗？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是夸你！真的是夸你呢！” 两个人说着话渐行渐远，不远处娄晓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娄晓娥今天烦心事很多。心里更是犹豫不决。 娄晓娥更是觉得有些可笑。 许大茂说得话居然和父亲一模一样。 只不过一个大一个小而已。 站在娄晓娥的高度，根本就感不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所以她依然想着许大茂。 毕竟是结发夫妻。 因为这个，他还和父亲吵了一架。 要么一起走，要不就和大茂留在这里！ 娄父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许大茂靠不住！这件事决不能让他知道。 娄晓娥是偷偷跑出来的，她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怕你父亲改变主意。 埋在许大茂家里的传家宝。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连许大茂都不知道。 是时候把它派上用场了，自己就说是许大茂他俩一起藏起来的！ 有了这个东西，相信父亲会改变主意。 许大茂尽管懒一些,坏毛病多一些，人也自私一些,色大胆小了一些，为人又怂了一点，除了这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缺点了。 至少对自己是真诚的吧。基本上自己就没怎么和其他女人说话。 除了秦淮茹。 秦淮茹不能算，那是人家傻柱的！许大茂不敢碰！ 但是今天！ 娄晓娥感到无力悲哀。 事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 自己还哪有功夫和他墨迹。 可能父亲说得是对的，许大茂一直都不是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人！ 难道自己看错了人？ 娄晓娥失神落魄地回了家，许大茂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此时正在车站送秦京茹呢。 等到许大茂回家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娄晓娥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等着许大茂。 “娥子！你怎么回来了。”许大茂一愣问道。 尼玛！ 这不是我家啊！ 娄晓娥腹诽了一句，笑着说道：“我得陪我妈去外地一趟。回来收拾一些衣服。” 许大茂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太幸运了！ 正发愁没有时间陪秦京茹呢，这下子可好了。 “哎呀！真不巧。按说应该请假陪你们一起去的，但是最近厂子里忒忙，实在走不开。”许大茂真诚地说道。 “不用，你忙工作，没几天就回来了。”娄晓娥笑道。 “去哪啊？” “天津。” “那倒不远。” “三四天，最多一个礼拜就回来了。” “你也不用着急，把事办完再回来。” “嗯，知道了。” 两个人相敬如宾地说着胡话，许大茂殷勤地把娄晓娥送出了院。 娄晓娥回头看了一眼四合院，冲着许大茂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娥子，完了事就回来。”许大茂大声说道。 娄晓娥摆了摆手。 许大茂心急火燎连蹦带跳地回了院，回屋拿了衣服就要出门。 随后怔在那里。 最后一班汽车已经开走了！即使自己现在到了汽车站，也没有车了。 只能明天了！ 秦京茹，等着哥哥！许大茂得意洋洋地想道。 第84章 肉头主任刘大头 星期一早上。 何雨柱一大早就起来了，每逢周一，何雨柱作为里台组长，必须早去。 周一开饭得早二十分钟，这是惯例。 每个车间都得开班前例会。 食堂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周一早饭要提前二十分钟。谁也不耽误谁的事。 其实何雨柱过去也不过是招呼一下，每天早饭都是马华张罗。 即便是杨师傅,开早饭也听马华的。 原因无他，马华熟练啊。 工作就是这样，谁干的多，无形之中就在伙计们之间有了威信。 说的话就有人听。 因为大家伙知道，跟着你干准没有错！ 何雨柱到食堂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马华正和杨师傅合力将澡盆一样的稀饭桶朝着外面端去。 “快点！快点！都别闲着，大托盘朝外端，不知道今天得早开饭啊！”刘岚大大咧咧地说道。 “好嘞！大家伙加把劲！” “走着，走着！” 几个炊事员大声说着，将几个托盘端了出去。 “开门吧！”一个女服务员大声问道。 “嘿！快点吧，咱们都等着呢！” “姐姐，开门吧。我们宁可在里面等。” 外面传来职工玩笑声音。 “开门！早开完早没事！”刘岚大声地说道。 食堂如果何雨柱不在，刘岚俨然就是组长。 所有人也自觉地听她指挥。似乎也默认了刘岚再食堂“二把手”的地位。 只要何雨柱一来，刘岚非常自觉，马上不在指手画脚，所以何雨柱就把这种行为视为帮忙。很是信任刘岚。 今天也是一样，何雨柱出现在厨房和橱窗的相连的门帘地方，只是就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随后也就进了厨房里面。cascoo “何师傅来了？你徒弟马华真地道！茶叶水早就给您泡好了！”杨师傅笑着说道。 “这孩子倒是挺听话……” 何雨柱话还没有说完，胖子就挤了过来，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大前门，递给了何雨柱。 “师傅，您尝尝这个。我是不吸烟，也不懂烟的好坏,不过我姐夫说这烟挺难买的。没有高级烟票子，人家不卖。” 何雨柱接过了香烟,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笑着说道：“哎呦！成啊！大前门！这烟却是不太好买。” “送您了！全当徒弟的孝敬。”胖子谄媚地笑道。 “叫我师傅？我可没有东西教你。”何雨柱嘴角扯出了一丝讥讽地微笑。 “瞧你说的，你不是说今天带我下去采买吗！”胖子连忙提醒道。 啪！ 何雨柱轻轻地一拍脑门，说了句：“我勒个去！居然忘了。得亏你提醒了！” 胖子一阵阵地得意。 还是我姐夫说得对啊，说得再好，不如做的好，你瞅瞅，一盒大前门，立马就给傻柱提了醒！ 要不然，这小子且不会带自己呢！ 胖子满脸赔笑地冲着何雨柱说道：“师傅事多，忘点小事也是应该的！要不然我怎么让师傅带着我去呢。有什么事我也能给师傅提个醒不是。” “嗯，那倒是，免得天天记不住。”何雨柱笑着拍了拍胖子。 胖子有些受宠若惊地冲着何雨柱谄媚地笑。 “得嘞！待会儿我见了科长说一声，这一个人去，还真有些不成！你跟着去，我也多一个帮手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胖子频频地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 食堂大厅。 此时职工早餐已经开完，照例到了食堂职工们开会时间。 所有人在食堂大厅散散的围成了圈子，一边说笑一边等着主任刘大头。 食堂职工连里带外近六十人,厨房占了三分之二,大概四十人左右，剩余的是服务员。 厨房里男人居多，何雨柱负责，外面则是妇女居多，则是由刘岚负责。 刘岚在这些妇女中间算是年青的，剩余的都是四十多岁的大妈们。 本来就是二线，不可能安排那么多年青人。 大前门打了一圈就见了底，何雨柱随手将烟盒扔在了地上。 胖子心里这个心疼就别提了。 一盒好几大毛呢！就这样让祸祸了。 刘大头快步走进了食堂，满脸笑意，人还没有站稳，兜里的烟就摸了出来，笑眯眯地给大家伙让烟。 “主任，您这可是差着点行市啊！大生产！刚才人家柱子可是大前门！” “主任，也忒抠了点吧。那钱留着下崽呢？” “你们不知道，主任那好烟都在办公室呢，这个啊，就为糊弄咱们用的。” 大家伙开着刘大头的玩笑，说什么的都有。 刘大头也不还嘴，只是憨憨厚厚的笑。 等大家玩笑开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该来的都来了，名我也不点了，简单说两句。谢科长有个会，就不来了，我这也没什么事，大家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大家有事没有？没有就散会！” 刘大头就是这样，相当活道，从来不得罪人。 职工们有个迟到早退的，只要不耽误干活，刘大头从来就没有当过真。 他这个主任，平时笑得多，说得少，在职工中名声真心不错，这样下来，居然落了个“老实人”的名头。 这样一来，那些平时有些刺头的职工，反而不好意思跟他捣乱，恐怕落下“欺负老实人”的名声，坏了自己名头。 刘大头布置的工作，即便刘大头不催，大家也能按时完成。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大头反而比历来几届食堂主任干得更好，也受到厂长们的一致好评。 当然“好评”的话有些可笑。 “刘大头这个肉头竟然能克制住食堂的那些孙猴。” 得了，刘大头又成了“肉头”，这话传出来，刘大头又多了一个“肉头主任”的雅号。 不过即便如此，刘大头也不生气，整天乐呵呵的，见了何雨柱和刘岚，分外的客气。 刘大头其实不傻，也知道整个食堂职工中，何雨柱和刘岚最为重要，所以对他俩也就另眼相待。 等到职工们三三两两都走了，刘大头从内兜里摸出了牡丹烟，递给了何雨柱一根。 “好吗，真藏着私货呢！”何雨柱开着玩笑说道。 “那怎么办？今天早上是例会，大几十号人呢，都抽这个，我这月甭过了。”刘大头也笑着说道。 “找我什么事啊？” “下还是乡采购的事。谢科长说了，从今天开始。” “成啊！没问题，我待会儿就去。”说到这里，何雨柱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不过我一个人可不成！” 刘大头倒也爽快，笑着说道：“要不然让马华和你一起？” “废话，马华也去？谁干活呢！” “也是哈。”刘大头挠了挠头，也有些为难。 “胖子吧，反正食堂有他不多，没他不少，也不差他一个人。”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行啊！甭说胖子。就是你叫我去，我也跟着你去。”刘大头笑着说道。 第85章 车站偶遇冉秋叶 何雨柱和胖子站在轧钢厂门口，有一些发呆。 两个人都没有自行车。 怎么走？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施施然从他们两个人慢慢骑了过去，清脆的铃声响了一路。 “许师傅，干嘛去？”胖子一脸谄媚地赔笑打招呼。 “去一趟红星公社！我和他们主任说点事。”许大茂大大咧咧地骑着车远去。 许大茂是能人！ 胖子十分清楚，哪个厂长请客，人家许大茂都是座上宾。 用何雨柱说话，这就属于葱姜蒜,是个配头。 有他五八，没他四十。 但是胖子不这样认为。即便不是专门请许大茂，那不也有人家一座？ 而且不仅一个厂长，只要是厂长请客，无论是谁，必有许大茂！ 这就不是许大茂是放映员的原因了。 许大茂在酒桌上的表现,胖子那可亲眼见过。 有一次刘岚拉肚子,胖子临时上了一道菜。 一进屋,就看见许大茂谈笑风生，插科打诨，都得满屋子都是笑声。 最重要的是人家还不喧宾夺主。只负责气氛和搞笑。 胖子觉得许大茂就是酒场上的人才，如果没有他，酒桌上的气氛至少会少一半。 从那以后，许大茂就成了胖子的偶像，胖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活成许大茂那个样子！ 厨子有什么前途？ 在胖子眼里，厨师只不过是糊口的手段罢了，现在是没机会，要是有了机会，指定将马勺扔远远的。 这也就是胖子为什么要跟着何雨柱下乡采购的原因。 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机会！ 如果采购做得好，那是不是就不用进厨房了？ “咱们怎么走啊？” 胖子正在胡思乱想，何雨柱开口问道。 “啊？”胖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想什么呢！这还没出门呢，待会儿再把自己给弄丢了！”何雨柱不满地看了眼胖子，想了想说道：“算了算了！还是带马华去吧。” 说完何雨柱就要转身回去。 胖子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了何雨柱。 “师傅,师傅。我刚才就跑了一下神，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 “真不敢了。” “那行，再有下次，你就回厨房，我带马华去。” “欸！您放心。”胖子三孙子似的陪着不是。 “以后离许大茂远点！跟他能学着什么？再说了，他一放小电影的，你是一厨子，挨得上吗。” 胖子终于明白何雨柱为了什么。 也怪自己，当着何雨柱的面，自己给许大茂打什么招呼啊。筚趣阁 全厂都知道他俩死磕。自己掺和他俩的事干嘛！ 不过平心而论，胖子一直认为何雨柱就是嫉妒！ 为什么厂长请客没有你啊？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啊！ 但是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 现在自己不是还指着何雨柱的吗？ “师傅，这次跟您出去，您说去哪咱就去哪，我胖子绝无二话！” “这就对了！你放心，只要听话，所有的好处一点也少不了你的！” 何雨柱说完，想了一想摆了摆脑袋。 “走吧！” 胖子颠颠地跟在了后面。 “师傅，咱们去哪啊？” “咱们去干什么？”何雨柱头也不回地问道。 “不是采购山货吗？” “还是的啊。采购山货是不是得去山里啊。” “对啊！”胖子一副恍然大悟状。 “四九城哪有山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师傅我知道了,咱们奔京西就得了。” “就喜欢你这孩子聪明,说头知尾。哪跟马华似的,忒糊涂！” “我这人吧,也没有什么优点，就是脑子转的快一点。师傅您就放心吧，到了那儿，讨价还价的事就交给我了。” “那行啊，省我的嘴皮子了。” 两个人说着话，朝着汽车站牌走了过去。 “主任给我说了，咱们和红星公社经常合作，要不然咱们先去他们那里?上一?？” “师傅，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是一点意见也没有。”胖子信誓旦旦地说道。 “走吧，6路汽车站。”何雨柱笑着说道。 6路公交汽车是城郊线，发车站在西直门，终点站就在红星公社。 何雨柱带着胖子，先是坐了2路汽车，到了西直门下了车，朝着6路汽车站走了过去。 城郊线，班次相隔时间有些长，这一会儿站牌下面已经聚了不少人。 大多都是乡下进城办完了事回家的。这些从穿戴上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像何雨柱和胖子这样，一看就是公家人的，没有几个，他俩就显得有些扎眼。 6路汽车缓缓开了进来，胖子甭看身子肥胖，但是却异常灵敏，瞅准了机会，已经挤在了最前面。 胖子双手拉着车门，跟着汽车走了几步，口中大声喊道：“挨帮！都挨帮！什么素质！不知道排队啊。” 乡下人进城，原本就胆怯，看着胖子凶巴巴的模样，不敢说话，挨着他朝后面排去。 汽车刚刚挺稳，车门一打开，胖子一个箭步就窜了上去，占了两个并排的座位，拉开了窗户，大声喊道：“师傅！师傅！” “天天师傅师傅，你又不是八戒！干嘛喊那么亲！”何雨柱低声嘟囔。 “有大座！有大座！我占着了，您甭着急，慢慢上！”胖子探出了头说道。 何雨柱不理他，顺着人流排队上车。 “等一等！等一等！”一个女孩的声音大声喊道。 何雨柱回头，看见冉秋叶一路小跑，奔着汽车跑步过来。 “冉老师，您快着点。” 何雨柱说完，就看见冉秋叶胸前抱着一个大包袱，呼呼赤赤的跑不快。 何雨柱连忙迎了过去，接过了包袱。 何雨柱一接这才发现，原来还挺沉。 “什么东西啊？这么重。”何雨柱背了包裹，一边快步走，一边问道。 “教……教材。”冉秋叶气喘吁吁地说道。 “快点吧，车就要开了。” 何雨柱话刚说完，汽车缓缓启动，开了出去。 胖子大为着急，从窗户里探出了脑袋，大声喊道：“师傅！师傅！我怎么办啊？” “你先到红星公社等我，我坐下一趟过去。”何雨柱也大声喊道。 汽车开走了，站牌下剩下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第86章 秦老蔫 冉秋叶十分不好意思，看了眼远去的汽车，低着头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还耽误了您没坐上车。” “也没什么。我这早一点晚一点都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你呢？不耽误事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这边倒是没事，就是给红星公社小学送一些教材，没什么早晚。” “怎么去红星公社送教材啊？你不是……” “我们不是共建吗。”冉秋叶笑道。 “噢。”何雨柱答应了一声。 半个小时之后,6路汽车过来，两个人相伴上了汽车。 红星公社。 何雨柱和冉秋叶一起下了汽车，何雨柱四周看了看，没有看见胖子的人影。m.cascoo “你去哪办事？”冉秋叶问道。 “我这事不急，先把你送到学校吧，还别说,这教材还挺沉的。”何雨柱笑道。 “没事，不耽误你了，我自己去就成了。” “干嘛那么客气。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事,走吧。”何雨柱说着话，向东走去。 “这边。”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噢。” 何雨柱脸一红，转身跟着冉秋叶向西走去。 到了学校门口，冉秋叶停住了脚步。 何雨柱笑眯眯地把教材递给了冉秋叶，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城？” “下午吧，不过不一定从这上车了。我不得转两个村子啊。”何雨柱笑道。 冉秋叶略有些失望，摆了摆手，进了红星公社小学。 何雨柱看着冉秋叶进了学校，这才转身离开。 还是先到公社，找个工作人员问问，自己人生地不熟的，怎么知道去哪找山货。 何雨柱打定了主意,重新又折了回来，走向红星公社。 到了公社门口,何雨柱径直走向传达室。 “大爷,劳您驾，问一下咱们公社谁管着农副产品啊。” 看门大爷把眼镜拉下了一些，上下打量看了何雨柱几眼，皱眉问道：“你是哪的啊？” “第三轧钢厂的。来联系点山货业务。” 何雨柱说着话，从兜里摸出了介绍信递了过去。 大爷接过了介绍信，反反复复地看了几眼，指了指东边的一排房子，说道：“左边第三间，门口挂着互助办的就是。” 何雨柱道了一声谢，朝着互助办走了过去。 办公室里一个年轻小伙子热情的给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笑着说道：“知道，知道。第三轧钢厂可是我们的大户，不过之前是一位老同志过来。” “啊，老同志身体不太好，今后这事就归我了。” “咱们公社对单位不对个人，只要有介绍信就行。” “那你看咱们先到哪个村子去看看？”何雨柱笑着说道。 “您不歇会再走？”工作人员笑道。 “不了，早忙完早回去。” “大秦庄，离公社只有五里多地。他们村子复产互助组搞得不错，村里有个能人,拉着两个高中生，带着村里的老少爷们，把什么木耳、蘑菇什么的量产了。要不咱们去那瞅瞅？” “不用，你给我说说怎么走就成了。不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不麻烦，干得就是这样的工作，还能怕麻烦？”工作人员笑着说道。 “那多不好意思啊。”何雨柱笑道。 “走吧。”工作人员和何雨柱出来锁了门。 “这办公室就你自己啊？”何雨柱有些纳闷地问道。 “主任陪着人先去大秦庄了，说不定咱们还能碰到他们呢。” 工作人员说到这里，笑着说道：“对了！刚才那人也是你们厂的，是放映员……” “许大茂？”何雨柱一愣问道。 “原来你们两个认识啊？” “他来干什么？”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本来他过来，都是宣传口刘干事陪着，他们之间业务多一些，这一次他说要到大秦庄，刘干事想着既然到大秦庄，那就给他带点山货，也算咱们的一些心意，就拉着我们主任一起去了。” “对了！跟着许放映员的还有一个胖子，你也应该认识，是你们厂食堂的。”工作人员想了一想又说道。 怪不得下了汽车找不见人影，原来和许大茂凑在了一起！ “认识，那是我们食堂胖子。”何雨柱笑着说道。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五里多地，没费多少功夫就到了。 “咱们直接去村大队部？”何雨柱问道。 “不用！直接去秦老蔫家里就得了。”工作人员笑着说道。 “秦老蔫？”何雨柱听了一愣。 “啊，就是我说的那个能人。”工作人员说道。 “得嘞，我听您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秦老蔫家在村尾，院子不小，院里面晒满了香菇木耳。 “老蔫，老蔫。”工作人员推开了院门，大声喊道。 “又是谁啊！” 里面传来答话声，听上去不很高兴。 “轧钢厂的。” “还有完没完！刚走一拨，怎么又来一拨，照我说咱们也别外销了，都送给轧钢厂得了！”声音听上去十分不高兴。 原来许大茂来这儿打秋风来了。 我说怎么每次放电影回来，车前车后挂满了东西，不是山蘑就是木耳。 原来都是从这来的啊！ 这也太不厚道了，老乡这日子本来过得就艰难，你在白拿白要，还有点良心吗。 怪不得许大茂没有孩子。 “老蔫，人家是轧钢厂食堂的，找你联系业务的，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人领到下马台村了啊！”工作人员大声说道。 “食堂联系业务？”先是嘟囔了一句，随后秦老蔫大声地说道：“来了来了！” 说着话，一个半大老头，看上去颇为邋遢，花白的头发，胡子也没有刮，扣子也没有系，披着一件外衣，趿拉着一双旧解放鞋，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来叫他秦老蔫还就真没有冤枉他。 “您是？”秦老蔫皱眉问道。 “轧钢厂食堂厨师组长，我叫何雨柱。” “何组长，欢迎，欢迎！早就想和你们厂建立供销关系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这下好了，帮我们解决了大问题了。”秦老蔫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一愣，不解地问道：“难道现在还有东西卖不出去吗？” 第87章 原来二花是只鸡 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秦老蔫，这才对何雨柱说道：“嗨！这不都是因为老蔫这个臭脾气！” 脾气？ 按理说有脾气的人大多都有本事。 也正是有些本事，所以才敢有脾气。 看来这十里八村的山货，估计还就这一家最好，而且貌似没有什么大主顾，这次可算来着了。 “我们公社，下面十一个自然村,每个村都搞农副产品，一来可以丰富群众的饮食，二来咱们也可以挣个酱油醋钱。”工作人员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 “要说这十几个村子，种植搞得最好的，就属大秦庄的秦老蔫。有许多村子都是跟着秦老蔫学出来的。 但是您也看见了，这厮就是一副臭脾气，歪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吃亏就吃在这张嘴上。 话说的不好听,人家采购员谁愿意要他们村的东西？人家下面几个村子,反倒是搞得风风火火，一来二去，徒弟居然超过了师傅！ 因为什么？还不是人家说话好听，多少给采购员些好处，这不就办成了！老蔫可好，连个好听话都没有，那个单位的采购员会买他的账！ 我们公社当然知道这十几个村子的情况，每次只要有人下来，第一个就带到秦老蔫这儿，但是可惜留不住人啊！”工作人员苦笑着一口气说道。 “我这人还就不怕有脾气的，有脾气说明有本事，只要是东西好，我们轧钢厂就长期订购。”何雨柱笑着说道。 工作人员听了也很激动，冲着秦老蔫说道：“老蔫，听见了吗！还不快点用你那小蘑菇炖一只鸡子，让何组长好好的尝尝咱们的山货。” “啊？”秦老蔫一愣,嗫嚅着说道：“还要吃鸡啊。” “废话！知道轧钢厂多少人吗？一年把你们互助组东西收完都不够！许放映员放场电影收你多少东西！你怎么糊涂了！”工作人员皱眉说道。 秦老蔫苦着脸,憋了半天才说道：“那他要是吃了鸡子，不要咱们的山货呢？” 工作人员这个气,有心不管秦老蔫，但是来都来了，而且他也看出来了，何雨柱和那些采购员不太一样，进院之后，看了半天山货，到像是个认东西的。 机会千万不能错过！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老蔫！想什么呢！人家何组长欠你一口肉吃！那么一轧钢厂食堂组长，而且还是管厨师的，人家什么没有吃过！你这是想什么呢！” 秦老蔫无奈，回头喊道：“老婆子，把……把……把二花抓了吧！” 二花？ 何雨柱一愣，工作人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何组长，让你笑话了！乡下苦，山里人更苦。咱们有资源，核桃大枣花生，运到城里都是好东西，可关键是咱们运不出去啊！就拿老蔫他们来说,香菇木耳黄花菜,运到供销社，那就是抢手货！可是……” “唉！”说到这里，工作人员重重地叹了口气。 “二花是……” “嗨！秦老蔫家的鸡！老蔫心疼着呢，每一只都起的有名字！”工作人员苦笑了一下说道。 “老蔫大哥，咱们不吃鸡，把你的二花放了吧，我就是看看。”何雨柱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何雨柱这么一说，工作人员也吓了一跳，瞥了秦老蔫一眼，摆了摆下巴。 秦老蔫也慌了，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焦急地说道：“你不能走！” 何雨柱不由得笑了，任由秦老蔫抓着说道：“怎么着，论抢吗？我可没有吃你们二花。” 秦老蔫无与伦比地说道：“吃！今天就吃！老婆子你倒是快着点啊！可别再心疼了！” 何雨柱连忙说道：“别，别，千万别，我不吃鸡。我又不是座山雕，哪能天天吃鸡啊。” “不行！今天必须吃鸡。”秦老蔫斩钉截铁地说道。 工作人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说道：“何组长，你千万不要介意，老蔫就是这个样子，人特实在，就是不会说话，一说话就得罪人。我看咱们中午还是留在这里吃饭吧。小鸡炖蘑菇，特香！” “不吃了，真不吃了。老乡不容易啊。”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秦老蔫脸上登时变了颜色，立刻苦了下来。 “何组长，你听我说，老蔫……” 何雨柱摆了摆手，打断了工作人员说话，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不吃饭，只是不吃鸡了。” 何雨柱知道，今天这顿饭，看来必须得在秦老蔫家里吃了。 要不然，估计秦老蔫都睡不着觉。 但是真在秦老蔫家里吃只鸡？ 何雨柱估计回去也睡不着觉了。 都不容易，干嘛祸害人家呢？ 一只鸡对于乡下人家来说，都金贵这呢！过年都不舍得吃！ 至于许大茂，何雨柱不想和他比，没有任何可比性。 有些人你和他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看着秦老蔫期待地目光，何雨柱笑着说道：“我现在就想吃口杂面条，芝麻叶杂面条！里面再放上一点黄豆芽，呵！给个主任都不换！” “给个主任都不换？”秦老蔫不相信地问道。 “嗯！关键是人家主任不换。” 何雨柱的话引得几个人一阵哈哈大笑。 “老婆子！快去擀面条！高粱面、豆面和白面都掺着点！多放芝麻叶，多放黄豆芽！”秦老蔫搓着手激动地说道。 “老嫂子擀面，咱们也不能闲着啊！”说着话，何雨柱指了指院里，笑着说道：“老蔫大哥，你这给我讲讲吧。” 工作人员欣慰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冲着秦老蔫说道：“你还不快着点！” “哎哎！” 秦老蔫连声答应，拉着何雨柱走向院里。 一说起山货，秦老蔫立刻不蔫了，看上去很有精神，甚至有些兴奋。 秦老蔫介绍着山货，如数家珍，听得何雨柱频频点头。 还真是个行家！ 何雨柱能够看得出来，秦老蔫这个互助组的山货，在质量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要是买它们回去，绝对没问题。 “你能保证每一批山货质量都像你这院里的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质量上如果有问题，你随时可以找我们！都是公对公的事，我敢办那砸招牌的事吗！”秦老蔫信誓旦旦地说道。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秦老蔫老伴大声说道：“芝麻叶面条好了！先来吃饭喽！” “对对对！一说吃饭，啥事不干！”何雨柱笑着说道。 第88章 可着你们红星公社，没有我许大茂摆不平的事! 芝麻叶面条很香，因为何雨柱是“贵客”，老蔫媳妇特意点了几滴香油。 何雨柱吃的稀里呼噜，听上去就特别起劲，一连吃了两大碗才放下筷子。 秦老蔫两口子，看得眉花眼笑。 能这样子吃他们的饭，这才说明何雨柱是真朋友！ 好人啊！ 比起那个爱吃鸡的许放映员,这个何雨柱可真是好人！ 不祸害老乡，不吃鸡，也不要口蘑木耳，这才是好人啊！ 要是都跟许放映员一样，用不了一年，村里的鸡指定都一只没有了！ “那就先这么说定,你先准备着，明天我们厂的车就过来,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去，带上你们大队的章，到时候咱们签一个供销协议。”何雨柱握着秦老蔫的手说道。 “就这？”秦老蔫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几句话，一碗，啊不，两碗杂面条就把事情给办了？！ 秦老蔫如堕梦中！ “哪有这么简单！”何雨柱笑着说道。 秦老蔫脸色一变，讪讪地松开了手，带着怯意说道：“何组长，您……您……放心，规矩我懂！” 说到这里，秦老蔫仿佛下定了决心，狠狠地说道：“人家怎么办！咱就怎么办！这事就这样办了！” “噢？”何雨柱一愣问道：“人家什么规矩啊？” “说吧，你是要东西还是要钱？”秦老蔫愣着说道。 “老蔫，胡扯什么呢！嘴上又没有把门的了！”工作人员连忙喝止。 秦老蔫苦笑着看了工作人员一眼，摇了摇头。 看来都一样,没有不吃腥的猫。 不吃？那是因为没有机会！有了机会吃的更狠。 何雨柱却是一阵哈哈大笑。 “老蔫，你说什么呢！我是说你得保证质量！但凡一次质量有问题，咱们这交情算是完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秦老蔫听了，眼睛一亮，叫声说道：“这个您放心！这个您放心！保证您跑遍京蓟地区，也甭想收到这么好的山货！” “这就对了！咱们这山货靠什么生存？最后还得是质量！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没有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崴泥了。”何雨柱笑道。 “对对对！”秦老蔫激动地连声称是，宛如遇到了知己。 “走了，还得赶回去的车呢。”何雨柱笑着摆了摆手，朝着村口走去。 工作人员也连忙跟了上去。 “这真是太谢谢你了！这就解决了大秦庄的大问题了，全村的老少爷们不得感谢你啊！” “谢我什么啊，全村最应该感谢的是人家秦老蔫！” “对对对！得好好宣传宣传秦老蔫！到时候给他发一个奖状，再发一杆钢笔，再加上一个笔记本！”工作人员爽快地说道。 “乡里人苦啊！能为老乡们做点事情，我也很高兴。”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晚上别走了！中午没有吃好，晚上给你补上！” “不了，我可不是为了吃饭来的。” “那怎么能成？饭没有吃，山货也一样没带，这不是我们不知理，慢待了同志们吗！” “咱们不用客气。你也不用觉得对不住谁，这样就挺好。” “那我送你到汽车站。”工作人员佩服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cascoo 两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公社。 汽车站距离公社不远，拐一个弯，一个大凉亭的下面就是。 何雨柱远远看去,许大茂、秦京茹和胖子，由一个乡干部模样的人陪着，正从公社里面出来。 工作人员看到那位乡干部，笑着说道：“那是我们曹副主任，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我就不打了吧，要不然还得客气。你替我告个别吧，我就直接汽车站了。”何雨柱眼睛看着许大茂，笑着说道。 工作人员答应了一声，朝着曹副主任走了过去。 许大茂显然喝了不少，面色通红，推着自行车都有些推不稳当了。 自行车前面后面，挂满了大包小包。车把上还挂了两只鸡，也不知道是秦老蔫的几花。 胖子喝得也是满面通红，不时地拿眼偷看秦京茹。 每当秦京茹一转脸，胖子连忙将眼光躲了开去。 “曹副主任，您就别送了！纸短情长，兄弟心里有数！”许大茂重重地拍着胸脯说道。 “必须得送！上次我进城，你专门找了你们小车班的刘司机，溜溜陪了我一天，这得是多大的面子！到了咱们乡里，我再不做做地主之谊，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交朋友绝对够意思！” “要说人家许放映员就是搞宣传的，嘴里这文词真不少，像我这工农兵干部，可是有点跟不上喽！” “曹主任，你骂我！”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走向汽车站。 “胖子来干什么了？”秦京茹小声问道。 “听说是跟着傻柱来收山货了。这不是也是厂领导为了丰富职工的饮食吗。”许大茂笑着说道。 “是是是，就是大茂哥说得那样。”胖子连忙答道。 “等等，”许大茂瞥了胖子一眼，不高兴地问道：“你小子叫我什么？” “大茂哥啊。” “你师傅傻柱尽管我们俩使劲掐，但是我俩可是一个辈分！你再说你叫我什么？” 胖子一愣，连忙喊道：“叔！大茂叔！” “欸，这就对了。跟着你师傅学炒菜，但是这为人就不用学了！丫一点规矩都没有。” “对对对，您说的太对了！”胖子连忙说道。 “瞅见没有，傻柱徒弟，管我叫大茂叔！”许大茂转过脸，对秦京茹说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秦京茹撇嘴说道。 “噢！对了，你好像是在问傻柱他们下乡的事。”许大茂这才想了起来。 “嗯，你总是打岔！”秦京茹白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曹主任一直在旁边陪着，满脸堆笑，见他们说起了厂里的事，咳嗽了一声说道：“许放映员，那我就送到这儿吧，下午还有个会，我还得准备准备材料呢。” “您忙您的，千万别客气。” 目送曹主任离开，无烦恼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秦京茹说道：“究竟什么事，还绕什么弯子，告诉你京茹，可着你们红星公社，没有我许大茂摆不平的事！” “真的？”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第89章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小姑娘坏的很 秦京茹欣喜地看着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 找男人就得找这样的！有本事，有风度还有气度。 决不能像傻柱，整天傻了吧唧的，跟个棒槌一样。 刚才公社的曹副主任对许大茂的态度，秦京茹也看见了。 那简直就是处哥们！ 这得多大的面子，能和公社副主任处哥们！ 红星公社下面十一个自然村,每个村两三千人，那加了起来也得好几万人呢！许大茂居然能和曹副主任关系那么铁，看来他还真没有吹牛，整个红星公社，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大茂哥，求你一件事呗。”秦京茹娇滴滴地说道。 “什么事？尽管说话！咱们能办,咱们办,咱们不能办，就找能办的去！” “你给乡里说说,看看能不能让你们厂，收了我们村得贵叔的山货啊！他收拾山货可棒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如果能把这件事办下来，那自己今后回村，就可以横着走路了！ 得贵叔的山货，十里八村公认最好的，每逢赶集，总是卖的最快。 但是集市上卖的再快又能怎么样？靠着红星公社又能销出去多少？ 还得靠着像轧钢厂这样的外来户，这才是销售渠道！ 但是斜了门了，大秦庄论山货最好，论距离，离着公社最近，才不过五里多地。 按理说销售起来最容易才对，谁知道自己村子的山货，每年都卖不出去。 村长德昌叔说了，是得贵叔的脾气不好。 秦京茹就奇了怪了,一个被称作“老蔫”的人，脾气怎么就不好了！ 现在自己的男人…… 算是自己的男人了吧？自己父母也都见过了,许大茂连妈都喊了,即便是没有扯证呢，也算是自己男人了吧？ 说起这个，还得感谢人家娄晓娥。 要不然到了嘴的羊肉，谁又舍得朝外吐啊？ 既然自己男人这么有本事，干嘛不让他给村里办点实事？ 自己也能风光风光不是。 许大茂听了一愣，转头望向胖子，胖子略带着痴呆看着秦京茹，丝毫没有理会许大茂。 真他娘的不愧是傻柱的徒弟，瞅这德行，八成是惦记上秦京茹了！ 这倒行了，师傅找了姐姐，徒弟找了妹妹，正好一对连襟！ 呸！ 想到这里，许大茂重重地吐了一口。 凭什么啊？ 秦京茹是老子的，谁也不能碰！ “成不成啊，大茂哥。”秦京茹又问了一句。 许大茂微微脸一红，有些犹豫地说道：“这事有点难。” 说到这里，许大茂连忙解释：“不是我不成！是因为这事里面还掺和着别的意思！” 秦京茹听糊涂了,皱眉问道：“什么意思啊？” 许大茂摆了摆下巴,点了点自己车把上的东西。 “就为了这点意思。” 秦京茹不明白,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许大茂。 “嗨！你和胖子当师兄弟算了！全他娘傻柱徒弟！”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谁下乡不想落点好处啊？你要是想隔着桌子拿馒头，那就有人敢啐了你的饭碗！” 秦京茹疑惑地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胖子！”许大茂突然喊了一嗓子，吓了正在看着秦京茹的胖子一大跳。 “啊？什么事！”胖子连忙左顾右盼。 “这次下来收山货，傻柱你们俩究竟谁说了算？”许大茂笑眯眯地问道。 “当然是我师傅……” 胖子原本准备说师傅说了算。刚说到这里，看到秦京茹期待地目光，连忙改口说道：“我俩得商量着来。” “欸！这就对了！京茹，这事你得让你那得贵叔找他俩说，谈一谈具体有什么好处。”许大茂笑着说道。m.cascoo 三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走到了汽车站。 车站凉亭下面，冉秋叶站在那里，望着远处，像是在等人。 “京茹你坐汽车进城，我骑自行车，咱们院外面见。”许大茂说道。 “别去四合院了。我可不想让我姐知道。” “得嘞！那就我们厂门口吧。” “你们厂？我没去过啊，我怕再转丢了。”秦京茹有些怯意地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咱俩一路，正好可以聊聊你们村山货的事。进了城，我把你送到厂门口。”胖子高兴地说道。 “你小子来干什么了！一个村子都没有转，也不等你师傅了，这就回去了？”许大茂看了胖子两眼说道。 “没事，真没事。这事其实不着急，再说了，我师傅又不是小孩子，没有我还能迷路啊！”胖子说道。 “成！你小子可真成！”许大茂冷笑了一下说道。 胖子追求爱情的心，路人皆知！ 秦京茹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许大茂，打不定主意。 “京茹，那就让胖子陪你回去吧，这我也能放心。”许大茂笑着说道。 “那……好吧。”秦京茹略有些不情愿地说道。 “把你们送上汽车我再走。”许大茂笑道。 汽车远远地开了过来，在公社门口调了个头，这才开到站牌下面。 6路汽车，红星公社是始发站。所以需要调一个头。 “来了，来了，车来了。”秦京茹指着汽车喊道。 “一个人都没有，这尼玛成了你俩的专车了。”许大茂不知道心情如何，反正说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何雨柱远远地望见汽车站牌下的几个人，不由得气笑了。 这个胖子，真不知道他来干嘛了！ 看他那副样子，八成是对秦京茹动了心思。 我还是甭上这辆车了，打招呼也挺麻烦的，还是再等下一辆得了。 汽车缓缓开到站牌下面，胖子和秦京茹上了车。 何雨柱眼睛突然一亮！ 冉秋叶！ 刚才没有看到她，看来她也办完了事，准备回城了。 汽车缓缓开走了，站牌下孤零零地剩下了冉秋叶一个人。 咦！怎么没有上车啊？何雨柱不由得一愣。 许大茂等汽车开走了，这才艰难地蹬起了自行车。 太尼玛沉了！ 不过都是好东西，沉就沉一点吧！我许大茂扛得住！ 冉秋叶眼睛朝着公社方向遥遥相望，仿佛在等人。 这里也有熟人？这丫头交际够广的啊！ 何雨柱笑着走向站牌，冉秋叶已然看见了他，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何师傅，居然这么巧，咱们又遇上了！”冉秋叶笑着说道。 尼玛，居然这么巧？我信你个鬼，你这个小姑娘坏的很！ 第90章 见义勇为冉秋叶 “是啊，好巧。”何雨柱也欣喜地说道。 冉秋叶脸一红，她觉得何雨柱说得太假了。 这厮一定发现自己刚才没有上车。说不定怎么笑话自己呢。 “刚才那趟车……人太多了。”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我勒个去！ 人多？ 尼玛也能用这种理由。 有够清新脱俗的。 “汽车刚走吗？嗨！要知道走快两步了。”何雨柱有些失望地说道。 原来他刚才没有看到那辆车啊！这自己解释什么？ 这不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吗？ “回城啊？”何雨柱笑道。 “嗯！” “一路？” “好！” “回城一起吃饭？” “好。”冉秋叶答应了一声，不由得一愣，想要改口，脸上一红，终究没有说话。 “西直门外有一家驴肉包子不错,咱们去尝上一尝。就是现在每天包的不多，咱们回去不知道能赶上不能。”何雨柱笑道。 又一辆6路公共汽车驶了过来，站牌下仅仅是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 “得嘞，这可成了咱们俩的专车了。”何雨柱笑道。 “这个点儿，哪有什么人啊。刚才那辆车……” 说到这里，冉秋叶脸一红。 这丫头有点意思，居然说个瞎话都不会。 何雨柱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走吧,一起上车吧。” 两个人一起上了车，车上除了他俩，就剩司机了。 尴尬啊。 真心尼玛尴尬。 “我……” “我……” 要么不说话，要么一起说话，说完两个人都闭了嘴。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说完都是一愣，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下，尴尬气氛消去了不少。 “瞧这事闹得，一个偶遇还让咱们挺尴尬。”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冉秋叶也是微微一笑。 “不过话又说过来了，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咱们这也算缘分，今天必须请你吃一顿。” “别,还是我请你吧。这周末还得请你帮忙呢？”冉秋叶红着脸说道。m.cascoo “什么啊，一码归一码，上一次你帮了我的忙，我请你一顿还不应该啊！” “不不不，你帮的忙比我帮的要大,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 “嗨！咱俩就别在这客气了！谁请谁不一样！下次你再请我不就得了。反正我以后得经常和你联系。”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笑着说道。 不知为什么，冉秋叶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何师傅，我觉得你这人挺好，挺热心肠，什么事都愿意帮助别人。” 这次轮到何雨柱脸红了，满脸地不好意思。 热情是热情，那也得分谁，就和之前一样，对着寡妇热情，那还有好啊！ “我这人就这样，谁对我好，我就对谁好，说白了我就是面镜子，我对别人的态度，就是别人对我的态度！” 两个人打开了话题，也就没了彼此之间的忌讳，聊天聊的相当开心，不知不觉间，汽车慢慢上了乘客，渐渐地乘客越来越多,最后居然有人站着了。 车子不停地摇晃，站立的乘客们也跟随着车子的摇晃而摇晃。 突然冉秋叶眼睛一瞪，站了起来，从何雨柱身边挤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一个蓝衣青年，大声喝道：“小偷！把钱包交出来！” 冉秋叶的话，引起了乘客们的慌乱，纷纷翻模自己的兜，看看少东西没有。 突然之间，前面一个女孩几乎哭着说道：“哎呀！我的手绢不见了！” 大家又纷纷冲着声音望过去，一个身穿花布衫的女孩，满脸焦急地东张西望。 “小姑娘，别裹乱，你丢个手绢有什么大惊小怪！”一个乘客说道。 “手绢里面有钱，十几块钱呢！”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出门带那么多钱干什么？” “进一趟城不容易，都是乡亲们托我买东西，或者邮寄的钱！”女孩哭着说道。 “把钱交出来！”冉秋叶冷冷地说道。 蓝衣青年上下打量了冉秋叶两眼，流里流气的一笑，随后吹了一声口哨。 恨不得脸上这些大大的“坏蛋”两个字。 “小妞，什么钱啊，哥哥怎么着你了，就冲哥哥要钱？” “少废话！把人家女孩的钱交出来！” “呦？这里面还有别的女孩的事？哥们今天命犯桃花啊！” “甭跟他废话！咱们直接派出所！” “就是，拉倒公交公司，反扒支队就在那呢！” “那可不成！我还有事呢，耽误了我的事算谁的啊！” “我可是公差，而且还加急，到站必须得下车，谁要是耽误了事，谁就得给我开证明！要不然我可回去交不了差。” “售票员！找售票员！他不管谁管？” 乘客们说什么的都有，议论纷纷，但是很显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出发。 “你说你没偷，敢不敢让搜你的身！”冉秋叶不依不饶地说道。 “搜身？”蓝衣青年看上去一点也不怕，一脸贱笑说道：“好啊！那就搜身。不过只能你搜，等你搜完我的，我再搜搜你的！” 蓝衣青年搓着手，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臭流氓！” “哥们哪臭了？是不是闻过啊！”蓝衣青年放肆地说道。 “来啊！赶紧搜身，千万别客气，待会儿我可是不客气，非得好好摸……搜搜不可！” 蓝衣青年这话，有一点犯众怒了，几个男人冷冷地瞪着他。 可惜没有证据，要不然正义的群众早就动手了！ 关键是打错了怎么办！这人是够贫的。也挺招人恨，但是就此不能断定他是小偷啊！ “嗨！前面站牌必须给我停车！我这可有急事！” “就是，就是，不能因为一个人让我们所有人都下不了车吧！” 不少乘客群情激愤，大声说道。 “喊什么！都喊什么？”后门的售票员站了起来，冷声说道：“我是这个班次的班长！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其中一个胖乘客将乘务班长出来了，连忙笑着说道：“真不敢耽误，咱们进个城不容易，支书派了好多任务呢！” 乘务班长没有理他，看向冉秋叶，问道：“你看见他偷人钱了？” 冉秋叶点了点头，指着蓝衣青年大声说道：“我看见了！就是他偷了小姑娘的钱，然后挪了过来！ 第91章 跟着你对象，还怕他们报复? “那咱们就搜一下？搜不到我可就开门了，不能因为这一点事，耽误整个车的乘客。”乘务班长说道。 “成啊！”蓝衣青年大大方方地说道，丝毫也不害怕，脸上也端正了颜色，没有了刚才的流里流气。 “不过咱们话也得说明白了，这可不能白搜,凭什么就搜我一人啊？”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然咱们就把车直接开派出所得了。”乘务班长冷冷地说道。 “派出所就算了，大家都挺忙，横不能为了她一句话耽误大家时间吧！” 蓝衣青年这话，居然引起了一阵阵的叫好声。 “那你几个意思啊？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你究竟想哪样？”乘务班长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别人我不管，搜了我,也得搜她！就算是为了面子,也得搜一搜！凭什么光搜我一人啊！” 蓝衣青年的话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胖乘客带头说道：“小伙子这话说的有理，两个人都搜！搜完了是贼抓起来，没事就让下车！” 大多数乘客都不做声，只有几个乘客随声附和。 “就是，赶紧搜吧，搜完了好下车！” “就是，胖师傅说得有道理，我还有急事呢！” “这个……”冉秋叶一愣，有些犹豫。 蓝衣青年面露得色，大声说道：“他不让搜，那谁也别想搜我！” 冉秋叶一咬牙，就想同意，何雨柱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这是我朋友，不懂事，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怪罪,哪能搜您呢！” 蓝衣青年面带得色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挖苦着说道：“这是你女朋友？不成啊兄弟！忒不懂事，这性格，那天让人家扔永定河里都不知道。要我说，这小树得砍，媳妇得管！放手可不成，您这不管，可就有人替你管了。” 冉秋叶心里这个气啊，这个怂包，据说还练过拳脚，怎么见人就怂了！ “是是是，您这说得真对，你是不用搜了。”说到这里，何雨柱脸色一变，指了指车门口站着的身穿黄夹克的矮个青年，冷声说道：“搜搜他就成了！” 黄夹克正看热闹呢，突然见何雨柱指向自己，脸色一变，支吾着说道：“干……干什……干什么？” “把他给你的那个手帕包拿出来！”何雨柱笑着说道。 “哪……哪有什么手帕！” “还得让我动手不是。”何雨柱说话就迎了上去。 “你小子想干什么！” 蓝衣青年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大步迈了过去过去，伸出手去，想要去抓何雨柱。 冉秋叶也变了脸色，喊道：“雨柱，小心。” 何雨柱任由蓝衣青年抓住了他的衣服，身子朝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让你多管闲事！”蓝衣青年，拧腰抖胯，想要给何雨柱来一个大别子。 何雨柱心里这个乐啊，用手一撑，稳住了身子，嘴里说道：“各位同志，大家可都看见了，偷东西，还打人！待会儿到了派出所给我做个证！” 何雨柱说着话，身子顺势向前，右脚抬起，重重地踩在了蓝衣青年的膝弯，右手一拧，已将他踏翻在地。 黄夹克用力拍着门，大声说道：“开门！尼玛快开门！老子到站了！” 乘客们这还有什么不明白，几个早就想见义勇为的青年冲了过去，擒住了黄夹克。 “该开门开门，该下车下车，咱们几个得一起到公司了。”何雨柱看了一眼乘务班长说道。 “得嘞，就按您说的办！” 女孩哭的泪眼模糊，还不明白自己的钱已经找回来了，依然痛哭不止。 “姑娘，别着急，钱已经找回来了，等到了公交公司，把人交给反扒支队，问清楚情况，就还给你了。”冉秋叶笑着安慰女孩说道。 “真的！”女孩破涕为笑。 “是我朋友抓住小偷的！”冉秋叶自豪地说道。 蓝衣青年被何雨柱拧住胳膊，费劲地抬起了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冉秋叶，又看了看何雨柱。 “成啊！你公母俩可真有本事，老子算是记住你了！咱们今后死磕！尼玛给我等着！” 蓝衣青年声音阴冷，眼中露出恶毒神色。 冉秋叶一愣，眼睛中露出了些许惧色，不安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粗壮汉子，抬起脚来，一下子跺在蓝衣青年腰上。 “还想着报复呢？你他娘的多大狗胆！”大汉狠狠地说道。 蓝衣青年头重重地撞在了扶手杆上！ “打得好！”蓝衣青年冷声说道。 “还敢犟嘴！”大汉又是一脚，踢在了蓝衣青年背上。 蓝衣青年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何雨柱连忙松手，几个男人冲上去，冲着蓝衣青年和黄夹克拳打脚踢，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鼻青脸肿了。 这风气，简直是太好了！ 这顿打一挨，比起什么说服教育要管用许多。 “甭害怕！待会儿我陪你们一起到公交公司！决不能轻饶他们！”粗壮汉子大声说道。 “这就太麻烦了，我们是赶上了没办法，你们就别掺和了。”何雨柱笑道。 “你们不也是见义勇为吗！兹要我们看见就必须的管！” “就是就是，算我一个！” 许多乘客纷纷主动请缨，颇为迫切。 粗壮汉子挤了过来，解开衣服扣子，露出了里面的红色绒衣，指着上面“前进酱菜厂民兵连”的字样说道：“瞧见了吧？我是我们厂民兵排长！这事能不管吗！” 这可太给力了！比起后世，现在人们的主动性实在是太强了！ 这种状态，有个坏人坏事，立马就被群众给擒获了！ “早就觉得这小子不是好东西，听听他说那些话，绝对不能轻饶他！我也跟你们去！我是我们居委会主任，这事我可看不过眼！” 一个老太太大声地说道，说完，老太太和颜悦色地冲冉秋叶说道：“姑娘！甭听他瞎咋呼，借他俩胆儿也不敢！” 说到这里，老太太又看了一眼何雨柱，接着说道：“再说了，你对象有两下子，一看就是练过，跟着你对象，你还怕他们报复！” 冉秋叶看了何雨柱一眼，羞涩地低下了头。 第92章 我这人脾气好，他们都愿意和我交朋友 公交公司。 公安局反扒支队在公交公司专门设立了一个大队，专门侦办发生在公交车的盗窃案。 李建军记录完了冉秋叶的叙述，合上了文件夹，笑着问道：“那位何师傅是您对象？” 冉秋叶一愣，随即红了脸，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普通朋友。” “噢。”李建军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笑着说道：“那小伙子不错，机智勇敢，还有正义心。” 冉秋叶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建军送冉秋叶出了办公室，在外面等着的何雨柱迎了过去。 “建军，怎么样？没事了吧。” 何雨柱说话，冉秋叶听了一愣，疑惑地问道：“你俩认识？” “啊！他是雨水对象。” “雨水？”冉秋叶听了一愣。 “噢。我妹妹何雨水。” 李建军笑着说道：“我们当然认识，要不然我怎么那么了解他。” 说到这里，李建军笑眯眯地看了冉秋叶一眼，接着说道：“说不定今后咱们也认识了！” “说什么呢？”何雨柱有些不明白。 冉秋叶脸一红，李建军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夸夸你。” “得嘞，我谢谢你了。改天见了雨水，我也夸夸你，就说你什么活都会干，属于多功能复合型人才。” “啥玩意？”李建军一愣，这句话他还真没有听懂。 “说你什么都会干，放哪哪行。也就是无不知，百行通！”何雨柱笑着说道。 李建军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说道：“得了吧！我谢谢您了，你是我亲哥哥，还是给我省省吧。好家伙，这要是让雨水知道，我还能闲着吗。” 冉秋叶听他俩说得俏皮，也呵呵笑了起来。 “得嘞！不扯了，有空和雨水到家里吃饭。” 李建军登时眼睛放了光，连声答应。 “这事真可以。哥哥您是不知道，自打那天在你家吃了饭，恨不能见天上你们吃饭，太好吃了！我都不想吃别人做的饭了！”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指了指李建军，冲着冉秋叶说道：“这孩子聊天估计上过培训班，太会捧人了。” 几个人说笑着出了反扒大队的大门，何雨柱和李建军打了招呼，带着冉秋叶一起离开。 出了公交公司，何雨柱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五点了。 “吃驴肉包子是吃不成了，咱们就算赶到西直门，估计驴肉包子也卖完了。”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说这话，笑着说道：“那就改天吃，正好我直接回学校。” “别啊！好不容易遇上了。怎么着也得一起吃顿饭吧。” “那咱们去哪吃啊？”冉秋叶问道。 “我们院门口。我们街道为了解决妇女就业问题，专门开了一间小吃部，咱们不行去那尝尝。” 冉秋叶有些犹豫，她是在考虑时间的问题。 何雨柱意会错了，他以为冉秋叶听了他的话，还以为那里的小吃不好吃呢。 “我们那里小吃部什么都有，炒肝包子，爆肚灌肠，而且都是出了名的师傅教出来的，在我们南锣，十分出名！”何雨柱又说道。 “那……好吧。” 两个人坐了公共汽车，在南锣鼓巷下了车，没走多远，绕过了南锣供销社，就拐进了胡同。 “瞅见那间了吗？幸福小吃部。”何雨柱说道。 一间看似民房，玻璃上刷了绿油漆，上面用红油漆涂着“今日供应”。白底红油漆的招牌上，“幸福小吃部”五个大字倒是苍劲有力。 美中不足的是油漆没有干就被挂上去了，几溜油漆滴成了几条红线，看上去有些煞风景。 “这字怎么像阎老师的字啊？”冉秋叶看着站牌，指着上面的字纳闷地说道。 “有眼力！这还就是三大爷的字。”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又笑着说道：“你忘了！三大爷也住我们院。” “噢！怪不得。”冉秋叶说道。 小吃部打开了门，一个中年妇女走了出来，手里拎了个垃圾桶，看到何雨柱立刻喜笑颜开。 “何师傅！”妇女高兴地打招呼。 “孙大姐，忙着呢？” “不忙，这会儿还没上座呢，二十分钟之后您看看，满坑满谷！” “那我们俩得赶快！不能耽误你们生意啊。” “说什么呢！您是谁啊？没有您，能有咱们这个小吃部？” 孙大姐又说道：“您先进去，我把垃圾倒了，待会儿咱们再说话。”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进了小吃部，冉秋叶纳闷地小声问道：“你给他们做什么了？怎么没有你就没有这个小吃部？” “人家这是客气，你还真当真啊！这些事，咱们能说了算吗？无非是看着街道面子上，教了他们一些技巧而已。” “什么技巧？”冉秋叶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老师求知欲就是强！都快赶上十万个为什么了！” 何雨柱说完笑着，看了冉秋叶一眼，冉秋叶脸一红。 “我是一厨子，还能教什么啊！无非就是怎么调包子馅，爆肚水汆多长时间，炒肝怎么勾芡之类的。” 冉秋叶佩服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何雨柱说得简单，但是对于厨师来说，这可是看家的本事。 就拿蒸包子来说，老年间有一句俗话，叫做“宁给一屉，不传一艺”。 意思是说我宁可送给你一屉包子，但是我也不会教你包包子！ 教会了你，我就饿死了！ 何雨柱显然和那些人不一样，居然能够无私的交给人家技术。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格局够大的！ 冉秋叶发现，和何雨柱接触的越多，就越发现何雨柱的优点越多。 “何师傅，今天亲自来吃饭了。” 售票桌子后面坐着，身穿白色服务员服装的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妇女开口说道。 “马大姨，怎么了我还亲自了。您这好吗。骂人都不带脏字。”何雨柱笑道。 马大姨一下子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何师傅，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是跟你客气呢！” “知道！知道！您是客气，我不生气。”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何师傅，来了！”扇面型的取餐窗口，一左一右趴上了两个脑袋，笑着问道。 “你在这人缘挺好啊。”冉秋叶笑道。 “我这人脾气好，他们都喜欢和我交朋友。”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第93章 许大茂哪有孩子啊! 孙大姐倒了垃圾，进了门，笑着说道：“何师傅，早就想请你了，今天您可算给面儿了。吃点什么？全算我的。” “大姐，您要是这么说话，那就是摆明了不让我吃饭了，那我就换一家吃去。” 冉秋叶满脸微笑看着他俩说话。 她喜欢这种市井的烟火气。 柴米油盐酱醋茶，平常日子家常话。 有时候偶尔吵吵架，斗斗嘴也挺有意思。 “您就给我们来两份爆肚，四两包子就成了。”m.cascoo “不是您说的吗，包子必须得配炒肝吃吗。”开票的马大姨笑着问道。 “我朋友不吃炒肝。”何雨柱看了一眼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心中一暖。这个男人还真是细心，和他就吃过一顿饭，他就明显记得自己不吃炒肝。 真是有心了。 “得嘞！”马大姨答应了一声。 何雨柱过去放下了一块钱和四两粮票。 冉秋叶这一次但是没有和何雨柱抢着付账。 男人嘛，越是熟人多的时候，越要顾忌他的面子。 “大茂！回来了？又下乡去放电影了？每次下乡，收获可真不小！都赶上扫荡了！” 小吃部外面传来说话声。马大姨好事，听见了说话，连忙站起，推门出去。 大门一开一合之际，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满脸红光，推着自行车，满载着山货，车把前面还挂着两只老母鸡，得意洋洋地从小吃部经过。 “许大茂，可以啊！这收获，可够丰盛的啊？”马大姨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这不是去红星公社放电影，人家看我们辛苦，慰劳咱们的吗！要是不要，是不是显得咱们看不起人”许大茂笑着说道。 “也是啊，还得带着那么重的放映设备，确实够辛苦，要是一个礼拜就下回乡，那……” 马大姨说到这里，语音一顿，许大茂已然接过话头，笑着说道：“谁说不是呢！但是为了丰富老乡们的文化生活，我许大茂不怕辛苦！” “不是！我是说你要是每个礼拜下回乡，那估计公社里的鸡，都得让你给吃完了吧！” 马大姨说完，开玩笑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大，引得不少过路邻居也轰然大笑。 许大茂立刻脸色很难看，马大姨倒是无所谓，反而凑了过去笑着说道：“让大姨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来，让大姨看看，你放心，大姨只看不摸。” 许大茂见状，连忙推快了自行车，嘴里说道：“没什么，没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啊！” 马大姨不依不饶，在后面撵了几步，许大茂见状，跑得更快了。 邻居们又是一阵哄笑，笑声中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这小子忒不是东西！就他这样子，尽管作，不一定哪一天，他就会出事！” 马大姨的话让大家纷纷点头。 马大姨重新回到小吃部，孙大姐笑着说道：“又去逗许大茂了？” “嗨！没事耍着他玩呗。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这个许大茂，我怎么没有见过。”冉秋叶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怎么会见他啊，你又不是我们院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他孩子不上学啊！开个家长会什么的，我不也能见着吗，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哈哈哈哈！”何雨柱大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马大姨笑得比何雨柱还要响。 冉秋叶脸一红，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引得两个人如此大笑。 “许大茂哪来的孩子啊，红星公社又不管送孩子。这事，得靠两口子自己努力！” 何雨柱的话，引起了众人一阵大笑。 许大茂推门进来，冲着马大姨说道：“大姨，您给来六两包子，我带走。” 马大姨见了许大茂，不由得又是一阵大笑。 许大茂无辜地问道：“你们笑什么呢，怎么这么高兴。” “没事，没事，没你事，听说红星公社有一头骡子，下了头小马驹。我们为红星公社高兴呢！”马大姨笑着说道。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许大茂也哈哈哈地大笑说道：“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要讲科学，那些封建迷信都不要再信了！再说了，我跟红星公社多熟啊，我都没有听说过这事！” “是啊，没有你更熟的了，人家公社的鸡，都快被你吃完了。” 马大姨的话，引得众人又是大笑。 好像许大茂一来，笑声就没有断过。 “马大姨，别光顾了聊天，您到是给我装包子啊！”许大茂笑道。 “你给钱了吗！我就给你装包子！” “我还能差你个包子钱！” “那可不一定，万一你要是把这当红星公社呢，挂到车把上，推车就走，我们找谁要钱去！” 许大茂掏出了一块钱和六两粮票，递给了马大姨，“给您钱！这下总行了吧。” “你小子干什么亏心事了，现在饭量渐长啊！一个人都敢吃六两包子了。”马大姨一边开着票，一边笑着说道。 “瞧您，又开我玩笑！我这是一个人吃得吗！”许大茂说话就把餐票递了进去。 “等会儿。这会儿没包子了。”里面说道。 “瞅这个费劲儿，吃个包子还得等着。”许大茂撇了一下嘴说道。 “不想等那就回家让娄晓娥给你做去！”马大姨笑着说道。 “那就等着吧，谁让咱好吃这一口呢！”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说是小吃部，其实真心不太小，一拉溜三间堂屋打通了，足有一百多个平方。 扇子形窗口不过是个传菜的地方，厨房却不在那里。 厨房在后院！ 沿着传菜口旁边过道走过去，就是一个后门，出了门，是一个大院。 等到天气一热，许多人都喜欢在后院露天里吃，既宽阔又凉爽。 这要是改开之后，把这个小吃部盘下来，开个饭店加夜市，啤酒麻小整起来，那还不赚嗨了啊！ 其实算算时间，已然差不多了，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年的功夫！ 有些事得趁早，比如说交朋友寻靠山，学厨艺拉班底，这些事该着手就要着手了。 现在交朋友太简单了，再过一两年，需要帮的人多了去了！ 现在下了功夫，十年之后，那用处…… 何雨柱越想越开心，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冉秋叶笑着问道。 第94章 于海棠来了 其实许大茂早就看到何雨柱，就是不想搭理他，所以也就背对着何雨柱，为的就是不和何雨柱打招呼。m.cascoo 此刻听到何雨柱一阵阵的笑声，脸色颇为难看，眉头也皱了起来。 何雨柱听了冉秋叶发问，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和女孩子一起吃饭，跑神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 何雨柱红了脸说道：“也没有，就是想到了一些将来的规划。” 冉秋叶听了何雨柱这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腾的一下满脸通红。 何雨柱一愣，尼玛她这是也在想未来规划吗？ 怎么脸红的比我还厉害？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低头吃包子。 包子真心好吃，冉秋叶一连吃了两个才停了下来。 小吃部渐渐地上了人，食客大多都是附近的邻居，彼此也都认识。 看到何雨柱和一个女孩儿在一起吃饭，大都打一个招呼，不过来凑热闹，所以何雨柱他俩始终占着一个桌子。 “你跟我回家吃不就行了，干嘛非要下饭馆啊！有钱烧的了！” 小吃部屋门被推开来，于莉和于海棠说着话走了进来。 这一会儿吃饭的人不少，每张桌子上都有食客。 “看看怎么样，这会儿人最多了。”于莉冲着于海棠说道。 许大茂一眼看到了于海棠，眼睛登时一亮，站了起来，欣喜地说道：“海棠！怎么这么巧？过来坐啊！”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里？”于莉纳闷地问道。 “废话！来饭馆你说干什么？上厕所？当然是吃饭了！” “唉呀！你真恶心！”于莉挥了挥手说道。 马大姨听了也不高兴了，眼睛一瞪，扫了许大茂一眼说道：“许大茂，恶心谁呢？” 许大茂不怕于莉，但是对马大姨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怵头，连忙赔笑道：“玩笑，开句玩笑。” “咱们就坐这吧。”于海棠笑着走了过来，说道：“姐，你占座，我去排队。” 于莉要了一碗炒肝，二两包子，准备递进窗口。 “这会儿不成！包子没有了。”许大茂说道。 “包子没有了？那我也得把票递进去啊。” “你的包子，炒肝。”厨师麻利地将包子和炒肝端了出来。 许大茂一愣，疑惑得问道：“不是说包子没有了吗！” “那是热的没有了！这不是给你准备刚出锅的吗！您再等会儿！” 许大茂这个气啊！不高兴地说道：“我不需要刚出锅的，你瞧我这等的，也忒冤枉了！您现在就给我拿，只要和他们一样就成。” “现在是真没了！您还真的得等下一锅了。”服务员满脸堆笑着说道。 于海棠和于莉并肩坐在许大茂对面，并没有搭理他，只顾自己说话。 “你和杨卫民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吵架！”于莉问道。 “你问他啊！问我干什么。”于海棠不高兴地说道。 “你俩那破事我不管，你准备在我这住多少天啊！” “最多一个月！我不想回家，一回去妈都嘟囔！” “什么一个月？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于莉苦笑着说道。 “你有什么事啊？怎么这副德行！” “我和你姐夫准备……”于莉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左顾右盼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道：“要孩子呢！” 于海棠见于莉神色凝重，神情有些不安。听到姐姐说要孩子，这才放下了心。 “要就要呗！谁没有孩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说到这里，于海棠突然说道：“不过你可甭指望我帮忙，这事我可不管！”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于莉非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于海棠不满意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不屑地说道：“有什么好笑！你又没孩子，知道什么！瞎起什么哄！” 许大茂听了顿时收拢了笑容，满脸通红。 “那你不能天天下馆子吧，照我说，就在我公公家吃饭得了，大不了我多交一点生活费。” “不行！你瞅瞅你公公，那就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啊？” “格局！你瞅瞅你公公，一块吃个饭，他跟个监督似的，谁要是筷子夹了片肉，他的眼睛一直能跟到你放进嘴里！我可受不了。” “那你就天天下馆子？” “我哪有钱啊！我准备从明天开始，我就一天三顿食堂，吃完了再回来。” “这倒也是个办法，总比天天下馆子强。”于莉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爸妈那怎么说？” “拖着呗，你就说你想我了，姐夫出差了，让我陪你一段。” “那好吧。”于莉撇了一下嘴说道。 “许大茂，你的包子得了，过来装袋。”扇形窗户中喊道。 “在这吃，不带走了。” 见了于海棠，许大茂早就把秦京茹忘到九霄云外了！ 而且听这意思，于海棠还要在四合院里住个把月？ 如果这个把月里，自己下点劲儿，不得把她拿下啊！ “早不说！过来端吧！”服务员大声说道。 “欸！”何雨柱连忙过去，端了包子过来，坐了下来。 “姐姐，我吃完了，咱们走吧。”于莉说道。 “别忙啊，二两包子哪够！我要的多，再一起吃点。”许大茂见自己刚坐下，于海棠就起身要走，连忙站起来说道。 “我不吃了，你吃吧。”于海棠看都没看一眼许大茂，转身离开。 “何师傅！你也在这里吃饭啊！”于海棠一眼看见了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呦，海棠啊，光顾着和朋友说话，没瞅见你，不好意思哈。”何雨柱笑着说道。 “这是谁啊？”于海棠指着冉秋叶问道。 “我一朋友，咱们厂子弟小学的。”何雨柱笑道。 于海棠和何雨柱拉扯了两句，转身出了小吃部屋门。 “这姑娘谁啊，这么漂亮！”冉秋叶由衷地赞道。 “我们的厂花，广播员于海棠。” “他也住你们院啊？” “她姐于莉嫁到了我们院。” 何雨柱两个人也吃完了饭，在小吃部工作人员热情相送下，出了门。 “我送你回学校吧。” “嗯。”冉秋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两个人想跟着出了胡同。 从厂门口经过时，何雨柱看到秦京茹站在人行道上，满脸焦急地朝着四合院方向张望，旁边是一脸兴奋的胖子。 送满了冉秋叶，何雨柱回来的经过厂大门口的时候，依然看到秦京茹两个人，站在路口等人。 他俩再等许大茂吧？何雨柱想到。 第95章 何雨柱!你就不请我上你家坐会儿 许大茂见了于海棠，登时就丢了魂。把秦京茹还在厂子门口等自己事忘得一干二净。 从汽车站分了手之后，许大茂蹬着自行车回了城，这条路许大茂走顺了，也就不觉得怎么累，就是速度比公交车慢一点。 进了城，许大茂想着反正秦京茹现在有胖子陪着呢，自己先回去把东西撂下，然后到门口小吃部买点熟食，最后再去厂门口接秦京茹。 秦京茹不是不想回四合院吗？那就给在厂招待所开个房间。 招待所那些小姑娘，许大茂熟着呢，每次包场电影，他都给占座。 开个房间不难吧？ 说不定今天晚上吃着包子就着小酒，红脸的话一说，白脸的事一做，哥们就鸳鸯双渡蝶双飞了！筚趣阁 本来许大茂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秦京茹给“吃”喽，接过一看见于海棠，再一听说于海棠在住进院里，满把心思都放在了于海棠这里，秦京茹早已被忘得一干二净。 于海棠走了，许大茂也无心吃饭，又吃了两口包子，站了起来，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够扯的，一个人要了这么多包子。” 出了小吃部的门，许大茂走进了四合院。 直接去找于海棠？ 这事有些过了，毕竟是人家三大爷的家。 眼珠一转，许大茂计上心来。 他又转身走了回去，径直走进了小吃部。 许大茂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油纸包和一瓶二锅头。 拎着东西，刚进四合院，就大声地叫道：“三大爷！三大爷在家吗！” “什么事啊？”三大爷掀门帘问道。 许大茂举了举手里拎着的东西，笑着问道：“怎么样？喝点？”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手里东西，也喜笑颜开，连连点头说道：“成啊！那就喝点。” 屋里除了三大爷和三大妈，之外没有其他人。 想必于莉和于海棠回屋了。 这事不急，总能找到借口。 刚进门就找于海棠？ 这事说不过去啊！怎么着也得陪着三大爷喝几口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这小子八成是冲着于海棠来的！”三大爷看了一眼许大茂心里想到。 “??！您瞅瞅这是什么？”许大茂将麻纸包摊开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 猪头肉。 白里透红，层次分明，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另一个纸包里，是油炸花生米。 嘎巴！ 许大茂一口咬开了瓶盖，给三大爷倒上了酒。 “那个老婆子，今天大茂来了，咱们也破费破费！炒上四……三……两个鸡蛋！”三大爷大方地说道。 “不用！就为说说话！这俩菜就够了，其实我在门口吃过包子了，就为和您说说话！”许大茂笑着说道。 “那个老婆子，别炒鸡蛋了，大茂已经吃过饭了。”三大爷又大声喊道。 “知道吗，三大爷，刚才在小吃部，我看到傻柱了。” “大茂，人家柱子有名字，你这是干嘛啊，不是说好不喊外号了吗。” “对对对，是柱子！” “在胡同口碰到柱子不正常啊。” “不是，您猜猜他和谁在一起呢？” “谁啊？” “你们小学的冉秋叶！” 三大爷一愣，随即笑道：“嗨！这有什么，如果冉老师能和柱子真成了，那倒是个喜事！” 许大茂一愣！ 什么情况？ 三大爷怎么会向着何雨柱说话？ 那我那些东西岂不是白送了？ 可怜我的野生小蘑菇啊！ 许大茂一阵阵的自怨自艾。 “我就是觉得有点意思，一个厨子配老师，这月老是不是吃错了药了！” “想那么多干嘛，喝酒吧！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也是”。 三大爷也不理他，闷头喝酒，下筷如雨般招呼着油纸包里的猪头肉。 “于海棠住你们家了？”许大茂终于问道。 “于海棠是谁？” “于莉姐姐啊。” “噢！好像是。”三大爷又喝了一杯，开口说道。 “我们一个厂的。” “是吗？居然这么巧！”三大爷夸张地说道。 尼玛太扯了！ 你能不知道吗？ 这个院里才多大，什么事能瞒的你？ 再说了，这事可是你们家的事，装什么糊涂呢！ “这一会儿于海棠在哪呢？找她聊聊天。”许大茂笑着问道。 “哎呀，刚才听于莉说，于海棠想去找何雨柱，这会儿不知道去没有。” 居然去找傻柱！究竟什么情况！ 一个傻啦吧唧的厨子，怎么就成了香饽饽了？ 冉秋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于海棠也要找她。 我许大茂怎么了，怎么就没有一个女孩主动找我呢！ 秦京茹！ 许大茂一下子想到了秦京茹，心中一慌。 尼玛怎么把她给忘了！ 这得赶紧过去，要不然这小妮子非疯了不可。 许大茂想到秦京茹，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吃了？多好的菜啊，可惜了。”三大爷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 “三大爷，您吃您的！不用管我，我这有点事要去办。” 许大茂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于海棠的声音:“何雨柱，你干嘛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 “呦！海棠？！你等我干什么啊？” “废话，我住你们院了，不得看看我认识的朋友啊！” “后院还有一许大茂呢，你怎么不先找他啊。” “那不得按着顺序，一家一家来啊。” “合着你代表厂领导慰问我们来了！” “那倒不是，我可没那么高的级别。我就是想着大家在一个厂，现在又住一个院，不得守望相助嘛，所以就想着你们各家看上一看。” “那得嘞，这也看过了，你忙您的去吧。” “何雨柱！你就不请我上你家坐会儿啊！”于海棠突然不高兴地说道。 “这不是晚了吗，不行就明天吧。” “晚什么啊。不才刚八点吗！” 何雨柱听了，迟疑了一会地，说道:“那就来吧。” 于海棠嫣然一笑，抿着嘴说道:“这还差不多！” 趁着这个功夫，许大茂连蹿带跳地回了自己家。 必须收拾收拾，待会儿于海棠就来了！ 没听人家于海棠说吗，要挨家拜访！ 挨家，自然不能绕过自己家！ 真是好期待啊！ 第96章 于海棠能有什么坏心思 于海棠站在何雨柱家堂屋正中，好奇地看着屋里的摆设。 厂子里都传闻，傻柱和秦淮茹不清不楚。 于海棠也亲眼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暧昧地腻在一起的模样。 说实话，于海棠心里对这个男人颇为看不起。 要说傻柱个人条件委实不错，没有负担，国企工作，两间房一个妹妹。 这些都让那些男娃成堆的家庭望尘莫及。 爱情有时候也能光有风花雪月，炸酱面也得偶尔想一下。 于海棠为什么和杨卫民生气？ 还不是因为房子。 要说杨卫民小伙子长得真心不错，大个子，而且还瘦。 五官端正，鼻直口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演正面人物的。 唯一让于海棠不满意地就是杨卫民家里的条件。 四个男孩。 第一次去杨卫民家里的时候，于海棠有些吃惊。 不大的房间里面，居然摆了两架双层床。 杨卫民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哥哥，下面是两个弟弟。 看来想要住杨家的房子，估计可能性不大。 杨卫民倒是挺乐观。 如果自己和于海棠结了婚，还愁没有房子吗？ 两个人都在轧钢厂上班，属于双职工，可以优先考虑分房子。 虽然不会那么快，但是可以先住到于海棠他们家啊。 于海棠家里没有男孩，就一个他们姐妹俩。 姐姐于莉出嫁了，家里就剩下了于海棠自己。 房子这不就是现成的吗。 杨卫民把这个打算一说，于海棠就开玩笑，说杨卫民这属于入赘。 杨卫民信誓旦旦地说入赘就入赘，那又有什么！现在是新社会，那些陈年的老思想早就该摒弃了！ 杨卫民情绪昂扬，把个于海棠教育的一愣一愣的。 其实入赘最大的问题，就是孩子的姓氏究竟跟谁。 按理说，子随父姓。但是入赘则是相反，而是子随母姓。 在这个问题上，杨卫民很坚决。他说了，现在不能再有那种封建思想了，孩子无论跟谁的姓都一样！ 反正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于海棠回了家，把这事当成了笑话讲给了父母听。 于海棠原本不过是将这件事情，当成了笑话听听，谁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于海棠父母还就真动了招杨卫民入赘的心思。 于海棠认为估计没问题。杨卫民那个态度，估计不让人家入赘都不行。 于家父母就一个条件，其余都可以商量。 孩子姓于。 于海棠听了一阵大笑，心中想着这事肯定是成了。 杨卫民不是已经说了，姓不姓的无所谓，反正都是自己亲生骨肉。 多大气的男人！ 跟着这种男人，还会有自己的亏吃？ 这话说的，让自己都自愧不如。 满怀憧憬的于海棠把这件事一说，原本想着问题迎刃而解。 谁知道杨卫民当时就炸了！ 杨卫民那些话不过是说说就算算，除了想用于海棠家房子是真的之外，其余没一句不是瞎话。 于海棠当时就蒙圈了，结果两个人不欢而散。 杨卫民不同意也就算了。谁知道这事却留下了后遗症。 于海棠父母原本没有招郎入赘的这门心思，这下子被他俩打开了心思。 怎么就不能招一个上门女婿了？ 自己家老两口都有退休工资，家里房子也宽裕。 关键是只有两个女儿，丝毫没有一丁点的负担。 于海棠工作也不错，长得也漂亮，招郎入赘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这一下可就苦了于海棠，父母走马灯般的给于海棠介绍对象。 而且都是那种愿意倒插门的。 质量可想而知，搞得于海棠不厌其烦。筚趣阁 杨卫民虽然和于海棠吵了一架，但是肯定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这朵海棠花吧，所以也来纠缠。 于家父母现在咬死了一个条件，甭管怎么说，第一个孩子必须姓于。 于海棠一气之下，躲到了姐姐家。 于海棠也在想，杨卫民这种人看似人模狗样，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但是一到正经事上，立马反悔，这种人怎么可能是良配！ 必须和他一刀两断。 今天碰到何雨柱，让于海棠很意外。 何雨柱和于海棠包括许大茂，都属于厂子里的“名人”。 第一个因为三人工种特殊，差不多都算工厂的独一份。 第二个那就是三个人各有本事了。 其实于海棠早就注意到何雨柱了。 何雨柱在厂子里看似没什么成就，不过是一厨子，连个食堂主任都没有混上。 但是于海棠发现，大到厂长，小到门卫秦大爷，没有不知道这位傻柱的。 要知道这可是万把人的大厂！ 一个做饭的名声，怎么可能这么响？！ 杨卫民也算他们车间的技术能手了，而且据说马上就要提工长了。 即便是这样，出了他们车间，有几个知道杨卫民是谁的！ 广播员整个厂子里就三个，可是提起她于海棠，照样有人不知道。 但是只要提起傻柱，那就没有人不知道。 几个副厂长提起傻柱，更是眉飞色舞。 尤其是李副厂长，提起傻柱的厨艺，那简直就捧到了天上！ 李副厂长是什么人？ 那可是个吃过见过的主，他能把傻柱夸成那样，足见傻柱的本事了！ 如果傻柱没有两下子，前一段他和谢朝阳闹成那样，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谢朝阳，据说都快当副厂长了，最后还不是拿傻柱一点辙也没有。 看来这傻柱一点也不傻，他那是在扮猪吃老虎！ 但是再好又能怎么样？ 这厮癖好不同，喜欢寡妇。 秦淮茹和傻柱的爱情故事，早已成为了经典，在轧钢厂到处流传。 傻柱对秦淮茹家孩子，尤其是棒梗的照顾，更是在轧钢厂传为笑……美谈。 现在居然傻柱和秦淮茹闹掰了，这当然是一件好事。 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动动心思了？ 比起秦淮茹，自己能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是想让孩子姓于罢了！ 要说这秦淮茹也真够大方的，这种细粮券居然说扔就扔，找到更好的了？ 应该不会吧。 三个孩子的妈了！还能怎么妖娆啊！ 穿着衣服不显，但是于海棠可是见过真格的。 那肚子上的赘肉，就跟一个游泳圈似的，而且还是那种轮胎游泳圈。 就这样的胖狐狸，还天天想着玩聊斋？ 这不是扯吗！ 于海棠瞅了瞅镜子里的窈窕的自己，嘴角扯出了一丝微笑。 少女就是好啊！ 第97章 还是送我得了! 何雨柱别人的孩子都能照顾，那要是自己的孩子，姓个女方的姓，应该没问题吧！ 于海棠心里满是得意，对着镜子轻笑了起来。 何雨柱看着照镜子挤眉弄眼微笑的于海棠，很是无语。 这姑娘何雨柱了解，神着呢。 无论谁挨上，都得揭掉一层皮。 于海棠热情开朗，再加上长得漂亮，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总有人觉得于海棠对自己有意思，但是贴近一看，人家对谁都那样，不过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但是感情这种事，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之后，再想出来，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如果不经历一次撕心裂肺。怎能走出樊笼。 一来二去，敢招惹于海棠的可就不多了。 除了杨卫民。 杨卫民追于海棠，声势大的全厂都知道，每天下班的时候，杨卫民必在办公楼下招摇。 无论是谁问，杨卫民必先不好意思，随后声音大的几十米内都能听见。 俺是来接俺们家海棠来了！ 于海棠是杨卫民对象这事，于是就不胫而走。 原本有些没有经过磨练，还有些许想法的青年，见到如此，也就打了退堂鼓。 何雨柱对杨卫民不了解，只是觉得小伙子挺有本事，能追上“厂花”。 不曾想于海棠居然躲到了姐姐家里。 躲到姐姐家里也就算了，居然还又找上了自己。 看样子不太像正经聊天，似笑非笑地，一会得意一会痛苦的神情表演给谁看呢。 这究竟是几个意思啊。 “何雨柱。”于海棠突然开口叫道。 何雨柱眼睛望向了于海棠。 “这一段怎么没见你和一车间的秦师傅在一起啊？” “秦淮茹？” “嗯，就是她。” “没有吧，之前也没有特别的联系。就是一个院里住着，怎么着也得打个招呼之类的吧。” “不对，之前你们关系可好了，咱们厂人都知道。” 何雨柱无语地看了一眼于海棠，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丫头，天都不会聊。 像这种聊法，说不定最后都得挨顿打！m.cascoo 哪壶不开提哪壶。 “海棠，你有事没有？要是没事我还得休息呢，我们在食堂的每天都得早起，可不是八点上班。”何雨柱不想聊了，直接说道。 这话已经算是说得够明了吧。 这样说是不是会伤到人家女孩子的自尊心了？ “就你们食堂去的早啊？我们广播员去的一样早！哪回你们进厂，不是听着歌进来的？那歌谁放的？我们广播员放的！”于海棠不高兴地说道。 “对啊！咱们既然明天都得早起，那还不赶紧洗洗睡吧！” 何雨柱说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妥，连忙改口：“不是，你别误会。你去你姐家睡，我在我们家睡，咱们不在一起睡。” 还是有些不妥。 何雨柱想了一想，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别解释了。 越解释越蒙圈！ 于海棠噗嗤一声一笑。 “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的。” “我不是一直这样吗。” “什么啊，你之前那叫臭贫！现在这才是幽默呢。” 何雨柱一愣，实在是分不清楚哪个是臭贫，哪个又是幽默。 “雨水呢？”于海棠走到门口，朝着何雨水的小屋看了一眼问道。 “夜班，吃完就走了，碗都没刷。”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于海棠和何雨水是高中同班同学，来往的也算密切。 之前她来这，大多都是找何雨水，找何雨柱，这还是头一次。 “雨水和那个反扒大队的小公安怎么样了？” “十一结婚。” “住哪啊？” “废话，当然是人家家里了！没听说过出嫁把人领回娘家的，又不是倒插门。” “是啊，好像咱们整个燕京都是这个规矩。” “还是废话！这哪是咱们燕京啊，估计没有地方不是这个规矩！” 何雨柱不明白于海棠今天究竟怎么了，话题都这么古怪。 “雨水一嫁，你可就有两间房子了。”于海棠又说道。 “这间得给雨水留着。” “为什么啊？” “这不是废话吗！我说海棠，平时挺机灵一个人，今天怎么老说废话呢？” “我怎么就废话了？你不是说雨水出嫁了，就不住这里了吗？” “那不得给雨水留一间房子啊！就不兴回个娘家住上两天？” “噢，这倒也是。”于海棠点了点头说道。 “海棠，你到底有事没事，要不然你到后院许大茂家??？” “我去他家干什么！娄晓娥在给我个下不来台。” “娄晓娥？没有没有。娄晓娥回娘家都好几天！根本就不在家。” “那也不去。瓜田李下的容易招人说闲话。” “在我这你就不怕有人说闲话？”何雨柱崩溃地说道。 “咱俩这谁说闲话？你未娶我未嫁，他们操的什么闲心。” “海棠，咱们改日吧。” “这才几点啊？再晚会儿吧。”于海棠看了看桌上的三五座钟说道。 “不是，我明天得早起。” “我明天也得早起。”说到这里，于海棠说道：“明天你记得叫我，咱俩一起上班。” “你在三大爷家，我怎么叫你啊？” “站院里喊啊！于海棠！就这样，杨卫民一直就是这样叫我的。” “合适吗？再说我明天早上有事。” “大清早的能有什么事？”于海棠纳闷地问道。 “今天我和冉老师在公交车上抓了个小偷。我怕他们报复冉老师，所以这一段时间，我得接送冉老师。” “冉老师？”于海棠一愣问道。 “就是今天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个女孩。” “嗯。”于海棠点了点头，夸赞道：“是挺漂亮的，就是比我个头稍微低了一点，皮肤黑了一点，眼睛小了一点，嘴巴大了一点。不过算是美女了！” 你妹！ 见过自恋的，没有见过标记自恋的！ 这于海棠，是真没心没肺，还是装成这个样子？ “冉老师家在哪住啊？”于海棠又问道。 “学校宿舍。” “你准备把她送到哪去啊？” “学校……” 何雨柱说到这里一愣，自己也够没六的，人家就在学校住宿舍，那用得着自己送啊。 得亏自己想要给冉老师一个惊喜，没有告诉她，要不然准让她笑话。 “得嘞，没戏了。明天还是送我得了。”于海棠看了一眼何雨柱，轻笑了一下说道。 第98章 于海棠?在傻柱家呢! 何雨柱一直很纳闷，于海棠突然之间跟自己说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 别的没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自己长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说是二十九，出去跟人家说自己四十九都有人信！ 长得太老了！ 记得有一次，自己帮着棒梗去开家长会，有一个老师新来的，不知道情况。 就悄悄说，贾梗父亲看着挺老像。 结果就有知道的老师告诉她了，贾梗的父亲早就没了！ 把这个老师给臊的，当时就诚恳给傻柱赔礼道歉，态度非常真诚。 “唉呀，真对不起，不知道您是贾梗的爷爷。本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就够难受得了，我还给您添堵。” 傻柱心里这个气！ 因为这个，有好几个月，他都没有去过学校。 自己就这副老眉碦碴眼的模样，连秦京茹都瞧不上，于海棠能主动投怀送抱？ 脑子让门挤了吧！ 能够征服于海棠的，必须是财华。 不对，打错字了。是才华！ 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门口人影一闪，何雨柱转眼看过去，许大茂鬼头鬼脑地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许大茂！鬼鬼祟祟干什么呢！”于海棠也看见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海棠啊，你俩还没睡呢。我这去厕所！太不方便了！每次解个手都跟出远门似的！”许大茂笑着说道。 这小子忒坏！ 什么叫我俩还没睡呢？ 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没有搭理他。 许大茂说着话，朝着前院走去。 “于海棠！” “于海棠！” 许大茂刚走到前院，看见一个个子高高大大，长相白净的青年，站在那里，扯着脖子喊于海棠。 “瞎喊什么！我家姓阎！”三大爷不高兴地从家里出来说道。 “你是三大爷吧？”白净青年笑着问道。 “你找谁啊？”三大爷上下打量了白领青年两眼说道。 “我找您儿媳妇。” “什么？！”三大爷眼睛一瞪，大声问道。 “不不不！我没说清楚，我是找于莉的妹妹于海棠。” “上他家找去！找于家的人，来我们阎家喊算是怎么回事啊。”三大爷冷眼瞪了白领青年一眼说道。 许大茂走过来，看了白净青年几眼。 没见过，但是猜的出来，应该是杨卫民。 “杨卫民吧？”许大茂上前一步，热情地问道。 杨卫民扭脸一看，许大茂不认识他，但是他可认识许大茂。 许大茂这种名人，厂子里不认识的不能说没有，但是绝对不多。 每次放电影，都是许大茂的高光时刻。 嘴里的词，比电影里主角的词都多。 除了不爱看电影，只要去看，就能听见许大茂说话。 “许放映员，您也住这院啊。” “那是！这院里咱们厂的人一百多个呢！”许大茂笑道。 “来干嘛啊？”许大茂问道。 “找海棠！” “海棠啊，这个院里有人种吗？三大爷是种花，但是好像没有海棠花吧。”许大茂有些犹豫地说这话，好像在想什么一样。 “哪跟哪啊，我找于海棠！” “噢！”许大茂恍然大悟，笑着说道：“你瞧瞧！猴吃麻花，满拧！你是找咱们厂广播员于海棠？” “对啊！他是我对象！” “现在还是吗？”许大茂疑惑地问道。 杨卫民一愣，没明白许大茂什么意思，不高兴地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现在还是吗？” “不是，不是！”许大茂立刻满脸恐慌的模样，连连后退，支支吾吾地说道：“解手！我就是解手。尿尿，尿尿知道吧。” 杨卫民更加疑惑，盯着许大茂问道：“你是不是见着于海棠了？” “见着了，在傻柱家呢，正商量睡觉的事呢。”许大茂说道。 杨卫民脸顿时变得铁青，大步朝着中院走了过去。 “噢吼！这下子有热闹看了！”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三大爷看了一眼得瑟的许大茂，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丫太损了！ 这不是憋着让杨卫民和和何雨柱干仗吗！ 杨卫民打的过何雨柱吗！ 闲事少管，打起来再说，反正有一大爷呢。 “许大茂！” 三大爷正要进屋，许大茂正要去撒尿，秦京茹出现在四合院门口，满脸怒容，后面跟着手足无措的胖子。 “京茹？！” 许大茂啪的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把你给忘了！” “忘了！说得轻巧！把我骗回来，扔在厂门口，找个傻胖子跟着我，算是怎么回事啊！” 胖子听了也不乐意了。 怎么了，自己就成了傻胖子。 是，自己是胖了一点。但是自己不傻啊！ 胖是身材，傻可是素质。这两样不能混为一谈！ 胖子可以接受胖子这个外号，但是绝不接受傻胖子这个称呼！ 胖子对秦京茹有想法，不敢直接排喧秦京茹，那就只好对付许大茂了。 原本在胖子眼里，许大茂那就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拍马屁还来不及呢。 但是得分和谁比了！ 秦京茹那将来是要拿来当老婆用得，这样一比孰轻孰重还用问吗！ “许大茂，你怎么回事？有你这么办事的吗！好吗，溜溜让我们等了一下午！街上的人都跟看傻子似的！有几个心好的还给扔了几个钢镚！这人我们可算丢大了！”胖子也大声说道。 许大茂原本对秦京茹有一些愧疚之心，但是同时更多的是在想如何能够摆脱秦京茹。 计划没有变化快！ 谁知道于海棠突然会出现在四合院。 而且看样子和这个杨卫民已经分手了。 这不就是机会？ 比起于海棠，秦京茹又算什么？ 连个户口都没有，要是见天住在城里，那就得吃议价粮！ 议价粮那是好吃的？ 没看见秦家那日子过得！就是因为贾张氏吃得是议价粮。 这已经比贾东旭在世时强多了！ 那个时候一家人都吃议价粮！ 没有办法，秦淮茹那个时候也没有户口！ 要是和秦京茹领了证，结果不还一样啊！ 到时候有了孩子，应该能有孩子吧？ 那就是两张嘴了！再多几个孩子，嘴就更多了。 想想头就疼。 于海棠就不一样了，要是真能和她成了，这该多好了！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秦京茹撵回家去！ 许大茂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可怕，冷冷地瞪向秦京茹。 第99章 于海棠，你是我什么人啊! 秦京茹望着许大茂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这可是平时自诩的文化人！ 为什么眼神这么可怕。 秦京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退身子，不安地回头，求助似的看了胖子一眼。 胖子立刻仗义之心爆棚，朝前迈了一步，想要用身子挡住秦京茹。 “闪开！有你什么事！”许大茂一伸手，将胖子拨拉到了一边。 “秦京茹，你是挺漂亮，但是你也别忘了，你可是红星公社的！”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红星公社怎么了！” “可着你们公社，出来过几个啊？不也就是你姐秦淮茹吗！”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秦京茹话语里面，少了许多的底气。 “我还就告诉你，我后悔了！明天我就送你回家！既然我能把你接来，也就能把你送回去。” “我不回去！这一次说什么我也不回去了。”秦京茹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脸色一变，不安地左右看了看，一拉秦京茹说道：“走，咱们出去说。” 秦京茹一抖手，甩开了许大茂，说道：“别动手动脚的！干嘛呢！” “你！” “就是！许大茂，你少动手动脚啊！我还在这看着呢！”胖子在旁边不甘寂寞地说道。 “胖子，有你什么事啊？赶紧滚蛋！”许大茂鄙夷地瞪了胖子一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不走！我不能看着你欺负京茹。”胖子看了一眼秦京茹，豪气地说道。 “要你管！没一个好东西！”秦京茹瞪了胖子一眼，拎起了行李，朝着中院走去。 “你干嘛去！”许大茂一把拉住了秦京茹问道。 “我去我姐家不行啊！”秦京茹一把甩开了许大茂，走了。 中院。 杨卫民站在院子当中，大声喊着于海棠的名字。 没有动静。 于海棠也不答话，也不出门。 杨卫民也奇怪，他也不上何雨柱家敲门，只是在院里大喊。 “这算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答应一声啊。”何雨柱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地于海棠说道。 “要答应你答应，反正我是不答应。” “我干嘛答应啊，他又不是喊得我。” “还是啊，有劲儿让他喊去，关你什么事！”于海棠瞥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关键是我得睡觉，你们这么一闹腾，我还能睡吗！” “我还没睡呢！你睡什么觉！不知道尊重女性啊！” “这哪跟哪啊！”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于海棠眼珠一转，突然凑近了何雨柱，笑着说道：“何雨柱，你是不是特怕杨卫民啊？” 何雨柱一愣，问道：“怕？还尼玛特怕？我凭什么怕他？我又没有欠他钱！” “那你敢不敢拉着我的手站在他面前？” “为什么啊？我干嘛找那个别扭。” “那你还是不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事。” “就是不敢。”于海棠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看不起。 “跟你说不明白！”何雨柱一挥手说道。 想拿老子当枪使，姥姥！ 关键是使了白使，一点好处都落不下。 最多也就拉拉手。 别的也就算了，我还没拉过手吗！ 有什么啊！这种当千万不能上。 “要知道就去找许大茂了，许大茂指定敢！”于海棠又瞥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海棠，别闹了，回家吧。有什么事和杨卫民说清楚，能谈就谈，不能谈就分手，折腾什么啊，都挺累的。”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啊！我听你的。”于海棠说到这里，眼睛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波澜不惊，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 “你陪我到院里，咱们和杨卫民说清楚。” “凭什么啊！这里有我什么事？什么好处没落着，出头拔份倒有我，我不干！” 何雨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你想要什么好处啊？”于海棠笑着问道。 “要好处也不是现在的事啊。人家杨卫民在外面呢。” “所以，你得帮我把他赶走，然后再商量咱俩咱俩的事啊。” “这有些难了。人家这是在院里，又没有进我们家门，院里一大爷都不管，我管不合适吧这个！”何雨柱搓着双手，苦笑着说道。 “那就在这耗着，等杨卫民进你屋再说。”于海棠无所谓地说道。 “那他要不进屋呢！”何雨柱问道。 “那今天晚上就睡你这了。你睡地板，我睡床。” “凭什么啊！”何雨柱委屈地说道。 “你又不见义勇为，还不腾个地方！” “我这招谁惹谁了！”何雨柱看上去有些手足无措。 于海棠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不相信地看来看去。 “你瞎看什么呢！” “不是说你挺混蛋的吗，就连厂长你都不怕，怎能这会儿这么怂？” “于海棠，你也甭拿话激我。别说是一个杨卫民，就是三五个杨卫民捆在一起，该揍我也揍！”何雨柱冷冷地看了一眼于海棠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啊！知道为什么大晚上我跑你们家吗！我太了解杨卫民，知道这小子今晚准来我姐这！整个四合院，能治住他的，就你一个人！” “可是我得讲理吧！横不能想打谁就打谁，那早晚不得进派出所啊！我凭什么就得把人家杨卫民撵走？人家着我了还是惹我了？” “他惹我了啊，你这是见义勇为，这是为民除害，这是为民做主……” 于海棠一个劲儿的说着，还不时的比划着。 外面是杨卫民执着地叫喊声。 杨卫民声音不大，估摸着也就中院这几家能够听到。 中院里的邻居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看热闹，即便是一大爷也没有出来。 出来怎么说啊？大家都认识。 你说向着谁？ 感情这种事，向来是没理可讲。 这还不像家务事，至少还有点脉络可循，这种事说不清楚。 再说了，院里又没有人，在屋里就听得真真的，何必要出门呢！ 如果傻柱和杨卫民干起来，那就必须得出门看了。 估计干不起来。 人家傻柱现在好像不傻了，不管自己的事，根本就不接招。 “于海棠，他惹你了，你找他去啊！甭指望我给你出头，你是我什么人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第100章 我不敢，我怕于海棠敢! 秦京茹见姐姐家大门紧闭，上前敲了几下，没有人答应。 秦京茹后退了一步，大声喊道：“姐！” 杨卫民也大声喊道：“于海棠！” 两个声音掺杂在了一起，有一些乱。 杨卫民不满地看了一眼秦京茹，秦京茹浑然不明白。 “于海棠！” “姐！” 两个声音又掺杂在了一起，更加地凌乱。 “姐！” “于海棠！” 两个人顿时就怒了，回头四目瞪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 “捣什么乱！” “你哪的啊！” “你哪的！” 秦京茹和杨卫民吵在一起，顿时中院就热闹了起来。 何雨柱站了起来，开门出去，站在台阶上看了两个人一眼。 杨卫民眼神一缩，身子微微后退了一步。 傻柱在轧钢厂的名声那可不是盖的！ 着急了厂长都敢打！ 更别说自己了。 秦京茹却是丝毫不惧怕，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何雨柱。 “可以喊，但是不能扰民睡觉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看上去态度还不错。 秦京茹和杨卫民对望了一眼，又看向何雨柱。 “你俩商量一下，谁先喊，谁后喊，别一起喊，太闹！”何雨柱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可以这样喊，于海棠，姐，姐，于海棠！中间只要错着一拍，那就行了，怎么听都不会乱。” 秦京茹和杨卫民二人气得瞪着何雨柱。 “要你管！”秦京茹没好气地说道。 “废话，你出门左拐再左拐，到那喊岔了气我都不管！” 秦京茹一愣，随即明白，指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何雨柱，你就损吧！左拐，左拐，那不是茅房吗！”m.cascoo “何雨柱，于海棠是在你家不是？”杨卫民终于问道。 “在啊，怎么了。” “那她怎么不出来。” “废话，这我哪知道啊！” “那你也怎么不出来！”杨卫民说道。 “这不还是废话嘛，你喊于海棠，我干嘛出来啊！” “于海棠在你家啊！”杨卫民不服气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是我请来的！人家姐姐家在这院呢，过来找我说几句话怎么了！” “既然没怎么，那我叫你们，为什么不答应！”杨卫民眼神冷漠地瞪着何雨柱说道。 尼玛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老子不想惹事，只想苟到改开挣大钱，现在居然猫啊狗啊都欺上了门！ 这事尼玛不能再忍了，要不然这名头就坏了！ “杨卫民，再不讲理我抽你！你是喊我们俩吗？”何雨柱冷声说道。 何雨柱一发狠，杨卫民一缩脖子，虽然生气，但是也不敢说话。 何雨柱略压了压火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要我说，甭在院里折腾，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到厂里再说。” “不行，必须今天说，何师傅，这儿没你的事，我把于海棠拽出来说。”杨卫民说着话就准备上台阶。 “杨卫民，你和于海棠那点破事我不管！但是有一条，台阶上是我家！你要是敢在我们家捣乱，那你自己想想。”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对！雨柱，可劲儿抽他！这小子不打不成！”于海棠从门口探出了一个头说道。 “何雨柱！你还说不管我们的事！还说于海棠不在这里！”杨卫民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丫傻叉啊！老子什么时候说于海棠不在这里了？紧着跟你说，你俩的事明天厂里说，你是不是有病！听不懂人话？”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眼睛一瞪冲着杨卫民吼道。 杨卫民吓坏了，连忙退了几步，怯怯地看着何雨柱。 “赶紧尼玛滚蛋！你丫也不瞅瞅几点了！再在我们院里喊一嗓子，老子把你送派出所！”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杨卫民瞪大了眼睛，也不走，也不敢，愣在了院子里。 秦京茹见何雨柱发火，也很害怕。有些怯生生地说道：“何大哥，我能不能喊两声我姐啊，我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还喊什么啊！你姐那是没听见吗？那是不想给你开门！一点眼力价都没有，也不知道进城能干什么！” “那我怎么办啊？现在又回不去了，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秦京茹带着哭腔说道。 “坏人？坏人见你也得躲着走，怕你累赘！许大茂不是坏人？他不是见你都躲着走？”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那要说也是你最坏，许大茂见你更是躲着走。”秦京茹不服气地说道。 哈哈哈！ 门后响起了一阵笑声。不用问，准是于海棠的。 这丫头也够可以了，自己一脑门官司，还有心思笑人家。 胖子在月亮门那里，探头探脑，不停地朝着中院张罗。 何雨柱心中一动，大声喊道：“胖子，过来！” 胖子吓了一跳，连逃窜带跳的逃走了，口中喊道：“师傅，没我什么事，我回家睡觉了！” 得嘞！最后一个也被自己吓跑了。 “我怎么办啊！”秦京茹无奈地说道。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指了指雨水那屋，说道：“今天晚上先睡那儿吧，不过明天必须走人！” 秦京茹兴奋地答应了一声，拎着提包，准备上台阶。 杨卫民挡在那里有些发愣，秦京茹一皱眉说道：“躲开点！一点眼力价都没有，怎么给你找个媳妇！” 杨卫民愣着躲开，秦京茹进了何雨柱家门。 “这边！那屋是我睡的！”何雨柱说道。 “知道，不和你抢，你不得给我拿钥匙吗？”秦京茹进了门，转头说道。 “都他奶奶的是人精！” 何雨柱嘟囔了一句，瞅了一眼杨卫民，问道：“你这怎么样？是回去还是接茬站着？” 杨卫民一愣，还没有答话，何雨柱又接着说道：“不过话我可给你说头里，你要是回去，于海棠还能去她姐家睡去！你要是不走，于海棠在哪睡可就不知道了，我这个年龄，他这个岁数，真是发生点什么故事，也不奇怪！” 杨卫民眼睛通红，恶狠狠地说道：“你敢。”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敢！” 说完看了杨卫民几眼，噗嗤一笑，随后冷冷地说道：“不过，我怕于海棠敢！到时候可就……” 何雨柱说到这里，呵呵的笑了几声，背着手上了台阶。 第101章 秦京茹?你怎么在食堂! 杨卫民终于走了。 于海棠也终于走了。 这个女人，沾不得。 太招人嫉恨了。 都知道于海棠是厂花。 你也甭管是厂花还是厂草，那人家还是出名不是。 于海棠怕出名，猪怕壮。 这个道理不得不服气。你要是和于海棠走在一起，马上就会成为名人。 或者是已经壮了的猪。 何雨柱不傻，有主地干粮不能碰！ 太多人惦记的炒肝更不能碰！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来就起来了。 何雨柱出门的时候，秦京茹也起来了。 有些不好意思地开门出来，叫了声：“柱子哥！” “知道去汽车站的路吗？”何雨柱低声问道。 秦京茹点头。 “兜里有回去的票钱吗？”何雨柱又问道。 秦京茹摇了摇头。 “这孩子，怎么不说话啊。” 秦京茹红了脸不说话。 “认识你们村秦老蔫吗？” 秦京茹又点了点头。 “跟我走吧，中午和秦老蔫一起回去。”何雨柱笑着摆了摆下巴。 秦京茹连窜带甜地回了雨水房间，拎了个提包，跑了出来。 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不错，动作挺麻利。”何雨柱笑道。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拐过了胡同口，奔着轧钢厂走过去。 “你怎么知道得贵叔要进城？”秦京茹歪着小脑袋说道。 “得贵叔是谁？” “就是……老蔫” “还成！还知道不叫长辈外号。”何雨柱点了点头。 “得贵叔为什么来啊？” “我怎么知道？你见了老蔫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京茹听了，噢了一声，不再说话。 进了轧钢厂，何雨柱带着秦京茹朝着食堂拐去。 秦京茹眼睛都不够看了，上下左右，东张西望，看什么都稀罕。 “这就是工厂啊。”秦京茹感叹地说道。 “大工厂，甭拿我们厂和街道上小厂比啊！我们厂连火车都有。”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我的妈啊！连火车都有！”秦京茹瞪大了眼睛。 “怎么着啊？不相信？待会就让你见识一下！” 何雨柱带了秦京茹又走了一会儿，指着两条铁轨说道：“瞅见没！这就是铁路专运线！那天，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了你姐家棒梗偷鸡吃。” “什么是专运线啊？”秦京茹没有理会偷鸡的话题，而是问起了专运线。 “哎，我说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不欢喜鸡毛蒜皮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就是好奇，干嘛要把火车修在了这里啊！” “专运，就是为我们轧钢厂专门运输的线路！我们厂可是支柱企业！” “你们钢铁工人真牛！”秦京茹说着话，冲着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 “成，孩子会说话。今天我就让你尝尝咱们大厂食堂的伙食！” 进了食堂，刚开始开饭，职工们还没来多少呢。 何雨柱径直走向后厨，到了门口，何雨柱推门就进，秦京茹微微一犹豫。 “进来吧！愣着干什么。”何雨柱摆了摆下巴说道。 嗯。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低着头进了厨房。 “京茹！你怎么来了？” 胖子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秦京茹，兴奋地大声叫道。 嗯坑！ 何雨柱轻轻咳嗽了一声。 胖子这才看见秦京茹后面跟着的何雨柱。 “师傅。”胖子连忙殷勤地说道。 “马华呢？” “前面忙着呢，我给您叫去？” “让他忙去吧，你带着京茹也上前面去，开一下眼界。” 诶诶！ 胖子答应着，准备领秦京茹去前面橱窗。 “给她找件白大褂！”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秦京茹穿了胖子的白大褂，宛如长袍，显得十分滑稽。 到了橱窗口，秦京茹吓了一跳。 一笸箩白面馒头，足有上百个之多，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一笸箩黄面窝头，发出金黄的光泽。 还有一笸箩黄中有白，白中透黑的馒头，不知道是什么面蒸出来的。 “这是什么面？”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你猜猜？”胖子笑道。 “猜不着，没有见过。”秦京茹摇了摇头。 “三合面啊！我的傻姑娘！”胖子笑着说道。 “岚姐，您给来两个馒头，两个窝头，还有两份菜。” 一个脸上长着粉刺的男青年把见冲着橱窗，大声地说道。 “建武，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讨不到老婆？”刘岚笑着开玩笑。 “能吃能干，英雄好汉！”粉刺青年笑道。 “刘建武，甭说好听的，我看你是能吃不能干，当不成英雄，也不是好汉！” 刘岚的话引得大家一片哄笑。其中刘建武笑得最响。 刘建武一眼瞅见了也在那里傻笑的秦京茹，不由得一愣，有些看呆了。 “这姑娘刚来吗？怎么就这么俊！” 刘岚听了一呆，脸上一红骂道：“刘建武，打完了饭滚蛋！骂谁是姑娘呢！”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眼睛一齐望向刘岚身后。 刘岚诧异地回头，也是一愣。 “胖子，这丫头谁啊？”刘岚问道。 “秦京茹，听说是……” “秦淮茹表妹？”刘岚一愣问道。 “对对对！不过不应该是表妹，应该是堂妹，他俩都姓秦啊！难道秦淮茹他母亲也姓秦啊！”胖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扯什么淡！怎么说到他妈的身上了。”刘岚说道。 “刘姐，你怎么骂人啊，别他妈他妈的，这样不好。”胖子一皱眉说道。 “滚蛋，跟你说不明白。”刘岚瞥了胖子一眼说道。 胖子和刘岚就像是在说相声，引逗地大家阵阵哄笑。 “京茹！你怎么在这？”秦淮茹手里拿着搪瓷大碗，不相信地看着橱窗里的秦京茹说道。 “姐……”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想要解释一下，但是实在想不起来该怎么样解释，也就不再说话。 “刘岚，这是怎么回事？”秦淮茹问道。 “我哪知道去啊！大清早她就站我后面了，我找谁问去。”刘岚撇了一下嘴说道。 “胖子……” 秦淮茹刚喊了一句，胖子就拉着秦京茹进了厨房。 秦淮茹想要进厨房，手已经搭到了门把手上，想了一想，终于还是放弃了！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这个妹妹，看来比自己能折腾，她的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第102章 凭什么把美差交给自己? 开完了早饭，何雨柱又待了一会儿，这才站起了身子，冲着打扫卫生地马华说道：“我去谢科长那里，聊聊昨天下乡的事。” 马华直起了身子，笑着问道：“师傅，怎么样？遇到合适的了吗？” “他们村子，秦老蔫那个合作组。”何雨柱指了指秦京茹说道。 “真的！那可太好了！我就说了，我们村的山货绝对是第一！还是柱子哥识货！”秦京茹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兴高采烈地秦京茹，摇了摇头。 这孩子不坏，就看跟着谁学了！ 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学下神！ 如果再跟着许大茂，估计这孩子算是完了。 何雨柱踏入谢朝阳办公室的时候，一个身穿制服的汉子正从谢朝阳办公室里出来。 汉子脸色黧黑，脸上皱纹堆垒，一双精明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好像冲谁都是笑模样。 身上穿着和城里人相差不多的四个兜制服，不过质地差了一些，又没有仔细熨烫，看上去皱皱巴巴。 汉子神色谦恭，和出现在楼道里的每一位工作人员打招呼，当然何雨柱也不例外。 何雨柱也友好的和汉子点了点头，进了办公室。 “呦！何组长来了！”谢朝阳欠起了半个身子，连忙招呼道。 “这不是一回来，就赶快来您这报到了吗，怕你等着急。” “没事，不着急！哪有这边下乡，那边就找到合适对口互助组的啊！” 谢朝阳说着话，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 “还真找到了。” 何雨柱刚说完，谢朝阳一愣，水还没有咽下去，就坑坑的咳嗽了下来。 “谢科长怎么呛着了？是不是喝大了？”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找到了？居然这么快？”谢朝阳问道。 “啊！到山里找山货，对于厨师来说，那还不是手拿把掐啊！” “哪个村子的？”谢朝阳问道。 “大秦庄。” “离红星公社远不远？交通方便吗？”谢朝阳又问道。 “不到五里，离着公社最近的距离。交通非常方便！” “东西怎么样？”谢朝阳皱起了眉头又问道。 “成色不错。这个村子的带头人秦得贵在整个红星公社都有名！大伙公认的山货大王。” “那价格怎么样？”谢朝阳想了一想又问道。 “不会比之前的贵。” “噢！那成，改天咱们一起去看看东西。”谢朝阳不再发问。 “不用。昨天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通知秦老蔫准备一批山货，早上我让汽车班派车去拉了。”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你有什么权力……” “是啊，我就一厨子，我能支使动谁啊？正好碰到了罗主任早上说今天晚上安排对口单位吃饭，我就跟他说了这件事。 罗主任特别高兴，马上通知了汽车班，派车出去了。拦都没拦住！” 谢科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科长，待会儿东西运过来，以您这眼力，马上就知道差距在哪里了！估计找遍整个红星公社，都找不到这么好的山货了！”何雨柱略带着得意洋洋地说道。 尼玛还找遍红星公社！ 这意思是不是就是说之前进购的山货质量差！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谢朝阳原本打的是一个狠主意！ 哪有猫儿不吃腥？ 哪有厨师不偷菜？ 出了城买什么东西，买谁家的。这不都何雨柱说了算。 到时候那些销售方，多少给他些好处，谢朝阳就不相信何雨柱不上当！ 只要何雨柱收了好处，销售方到厂子里一告状…… 这可不仅仅是厂纪的问题，而是触犯了国法！ 说什么也得把傻柱给送进去，这样就能一劳永逸，再也不用看见傻柱那张令人讨厌的脸！ 刚才出去的那位，就是谢朝阳一大早找来的乡下合作商。 谁知道合作商昨天并没有等到傻柱，一大早就来给谢朝阳报信了。 谢朝阳并不着急，他有极大的耐心等到傻柱出事。 看起来这应该是傻柱还没有转完红星公社呢。 谁知道傻柱居然找到了合作伙伴！ 那这个合作商怎么办？ 之前用的都是人家的货，自己山鸡蘑菇也没少吃。 现在说不让人家干，就不让人家干，这些不好吧！ 嗯坑！ 谢朝阳轻声咳嗽了一下，斟酌着话语说道：“何师傅。咱们目前在红星公社，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协议还没有过期呢！我原本就是让你去看看，先提前找一两家，到时候也好选择不是。”cascoo “那你不早说！他们估计这会儿已经到了。” 何雨柱说到这里，面带难色地说道：“再说了，人家罗主任已经说了，咱们看货的时候，让叫上他。” “啊！真的啊？”谢朝阳一愣问道。 “可不是真的吗！” 叮铃铃！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桌子上电话铃响了起来。 谢朝阳抓起了电话，没好气地说道：“谁啊？”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谢朝阳马上满脸微笑，压低了声音说道：“罗主任啊，你这什么事？” “山货到了吗？我得看一看！今天晚上接待任务很重要！杨厂长专门嘱咐我把把关。”电话那头传来罗主任的声音。 “还没呢……” 门外马华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双手扶腿，着实喘了一会儿，说道：“山货来了……” “山货拉来了！”何雨柱声音提的很高说道。 电话那头的罗主任也已经了何雨柱这句话，说了一句“好啊！我现在就过去。” 啪！ 对面挂了电话。 啪！！ 谢朝阳面色铁青地扔了电话。 “谢科长……” 何雨柱喊了一句，见谢朝阳没有答应，又声音略大了一些喊道：“谢科长！” 谢朝阳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什么事！” “咱们去看看？待会儿不是罗主任也过去的吗。” “好吧！”谢朝阳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走出了办公室。 何雨柱在后面乐呵呵的跟着，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 从一开始何雨柱就知道谢朝阳没有安什么好心。 这么肥的美差交给自己？ 凭什么？ 如果天上掉馅饼，那么随之而来的一定是陷阱！ 那么这件事中陷阱是什么？ 这还不明白，肯定就是这中间的“好处”了！ 只要自己拿了好处，谢朝阳一定会办自己！ 于是何雨柱不按常理出牌，好处我不要，你的人我也不联系，我给你拉一个圈子外的人，我看你怎么办！ 第103章 居然这么便宜 食堂门前热闹极了，一辆中型汽车上，几个壮汉正在卸着山货。 “慢点，慢点，大家伙都慢点。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狗子，你手里那是香菇！你再把它整碎了。” 食堂主任刘大头和一个农村干部模样的人说话。 农村干部看上去十分的激动，不停地给身边的轧钢厂职工们散着纸烟。 只要你从他身边经过，就得接上他的一支烟。 神情谦卑，语气真诚，你要是不接就不好意思。 当然也有人不接。 比如说许大茂。 许大茂当然认识这位，大秦庄的村主任秦德昌。 就在昨天，两个人还宛如亲兄弟。 但是又不是亲兄弟。 秦德昌和许大茂称兄道弟，许大茂坚决不肯。 非要秦德昌称呼他为大侄子。 秦德昌开始还不敢，但是后来也就放开了。 谁让他相中了咱们大秦庄的闺女呢？自己总不能为了许大茂降一辈儿吧！ 现在看到许大茂从食堂出来，不由得大为兴奋。 许大茂在轧钢厂可是放映员，整个轧钢厂，除了几个厂长副厂长，就人家许大茂说了算！ 再说了，就算许大茂不怎么管事，那也是轧钢厂的，怎么着说话也比自己好使不是。 “大侄子！”秦德昌冲着许大茂大声地喊道，满是丘壑的老脸上堆满了笑容。 食堂的职工听见秦德昌猛地一喊，纷纷一愣，各自东张西望。 最后大家都顺着秦德昌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光都聚向许大茂。 许大茂当然看见了秦德昌。而且是一出食堂门就看见了。 但是现在他有了新的目标，不再想着秦京茹，对这些秦京茹老家来人，更加不想搭理。 他原本想着低头过去就算完了，谁知道秦德昌居然隔了大老远就喊自己。 丫记性怎么这么好！ 眼也够贼的！ 许大茂匆匆点了一下头，也没有说话，快步离开。 秦德昌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 他一把拉住了许大茂，笑着说道：“哪天再去公社，一定家来，咱们再好好喝一顿！” 嗯嗯！ 许大茂不想废话，我不想纠缠，只是想着快些离开。 “京茹呢？怎么没见人。”秦德昌并没有看得出来眉眼高低，笑着说道。 围观的人听了大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什么所以然，最后听到秦德昌说到“京茹”。 “京茹是谁？” “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和傻……组长今天一起来的那个姑娘叫京茹……”说到这里，那人一拍手，大声说道：“对！秦京茹！” “秦京茹？不会是秦淮茹的妹妹吧？” “这里面怎么又有秦淮茹？” 许大茂停下了脚步，眼睛冷冷地瞅了一眼秦德昌。 秦德昌吓了一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许大茂很生气，根本就不像是昨天刚在一起喝过大酒的模样。 秦德昌恍然大悟，一拍脑袋说道：“对对对！京茹一定是在家呢！”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想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谁啊？”许大茂冷冷地问道。 秦德昌一愣，有些结巴地说道：“大侄子……” “谁是你大侄子，这从那论的啊！” “秦京茹……” “秦京茹是谁啊？我们厂倒是有个叫秦淮茹的。” “对对对！秦京茹就是他妹妹。” “那你找他姐啊，找我干嘛！这一天天，吃饱的撑得！” 许大茂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德昌蒙圈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还真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昨天还一口一个叔叫着，说什么进了城一定得找他，怎么今天就翻脸了！ 秦德昌一下子就明白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是什么时候？自己怎么这么不长眼？ 不用问，这件事许大茂在里面肯定起作用了！人家现在这是在避嫌呢！ 要不然，就凭一个厨师，就敢当这么大的家！ 自己还上赶着和人家打招呼！ 真是一点眼力价也没有。 看来昨天拿两只鸡，确实有点少了！ 下回许大茂再到村里来，说什么也得再抓两只鸡给他。 秦京茹跟着胖子也出了食堂，一眼看到了秦德昌，笑着叫道：“德昌叔。” 秦德昌转脸一看，兴奋地喊道：“京茹！”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就得贵叔一个人啊！”秦京茹有些纳闷地问道。 “呦！连这个都知道？许大茂告诉你的吧？”秦德昌笑着问道。 秦京茹听了许大茂的名字，没有说话。 罗主任也匆匆走了过来，刘大头看见，连忙迎了上去。 “罗主任，何雨柱这次进的山货不错，比起咱们之前的山货，要强上不少。之前的那些，不是小，就是脆！”刘大头笑着说道。 “是吗？我看看。” 罗主任说着话蹲了下来，转头看向低头抽旱烟的秦老蔫。 “您是秦老蔫啊？”罗主任笑着问道。 “嗯。” “给我打开一包，我看看。”罗主任和颜悦色地说道。 “随便开，那包都行！”秦老蔫用力在地上磕着烟袋锅。 “哎呦！够豪横地啊！怪不得你们村山货卖不出去。”罗主任笑着说道。 秦德昌连忙跑了过来，冲着秦老蔫说道：“老蔫，干什么啊！有你这样说话的嘛，还不快给领导开一包让领导尝尝……看看！” 罗主任一阵无语，回头看了看，却没有看见傻柱。 尼玛这个傻棒槌居然能找到更傻的棒槌！忒不容易了！ “罗主任来了？山货看了吗。”何雨柱在后面笑着说道。cascoo “没呢。老蔫说那包都成。” “老蔫的意思是不怕看，而且随便看，哪一包都可以看。说明人家对质量放心！”何雨柱笑道。 “呦！你倒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了！” “那可不成，那样我不成四害了！”何雨柱说着话，随手拉过来的一大包，随手撕开。 “呵！还真行！”罗主任眼睛亮，大声说道。 “比着之前的要好上许多。”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何雨柱只谈事实，不分析，不议论。为的就是不生事端。 “什么价？” “我和老蔫商量好了，价格都一样，三毛五一斤。”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道。 罗主任听了，脸色一变，脱口而出：“居然这么便宜！” 第104章 这是给自己挖坑吧 何雨柱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说话，就是对上一任采购员极其不尊重！ 谢朝阳面色铁青，凑了过去，想了一想，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主任，这种山货产量不固定，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有时候价格高些，有时候价格就低一些。何组长去的时候，正好赶上价格跌落，所以就便宜了一些。” “有道理！”罗主任背着手点了点头说道。 谢朝阳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所以说价格和供需关系这一点，很值得我们研究。” 罗主任的话让谢朝阳吓了一跳。cascoo 不好！ 别是自己给自己挖个坑吧！ “谢科长，你们收购山货的台账有吧？”罗主任问道。 谢朝阳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说道：“有啊！现在我给您拿去！” “不用！我要那玩意干嘛？那是财务和审计的工作，我不管。” “那您是……” “你根据这几个月山货价格和供需关系，写一篇如何减少成本支出的调研报告！” “啊！” 谢朝阳一愣，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到了自己这，居然变成了这么大一个活！ “怎么？不会写？”罗主任惊诧地问道。 “会！”谢朝阳连忙说道。 “那就赶紧写！写好后交给我，我让几个厂长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上办公会推广一下，举一反三嘛！” 谢朝阳苦着脸点了点头。 “这种调研文章，文采怎么样不重要。关键是数据要详实！尤其是价格更要真实，要和台账上的分毫不差！毕竟要一级一级的上报，丝毫马虎不得！”罗主任认真地说道。 谢朝阳吓坏了，就连双手也有了一些颤抖。 这个调研报告交上去，估计看不出来问题的，那就是傻子！ 到时候自己丢官是小，要是再摊上别的事，那可就更麻烦了！ 罗主任究竟什么意思？是就这么随口一说？还是准备对自己下手？ 早就听说他有一个亲戚，在后勤科当副科长，垂涎这个位置已经很久了，难道…… 想到这里，谢朝阳不寒而栗。 自己太孟浪了！ 这下好了，看起来何雨柱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可就麻烦了！ “老同志，你们山货质量不错啊。”罗主任不理会谢朝阳，蹲了下来，冲着秦老蔫说道。 秦老蔫也不会说话，只是憨憨的笑。 “以后都能保持这个质量吗？”罗主任又问道。 秦老蔫红了脸，大声地说道：“没问题！昨天我已经和何组长保证过了！如果有一次我们掺了假货，你们就永远不要我们的货！” “好！就这么办！公章带来了吗？” “带来了，带来了！”秦德昌连声说道。 “现在就跟我到办公室，咱们签协议，先签一年你们看怎么样？” 秦德昌还没有说话，谢朝阳连忙说道：“罗主任，咱们这儿都是三个月一签，再说了，之前南下洼村的协议还没到期呢。刚才他们村主任曹有发还找我呢！” “和下洼村的协议还有多长时间？” “三……三个月。” “多长时间？！”罗主任皱眉又问道。 “三……三个月。”谢朝阳又连忙解释了一句：“上个礼拜刚签完这个季度的！” “何雨柱！”罗主任大声喝道。 “在呢，什么事啊？”何雨柱凑了过来说道。 “把下洼村的……” “马华，去厨房拿山货出来，木耳蘑菇什么的都拿一点。” 何雨柱不等吕主任说完就吩咐道。 马华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那我们先往食堂里搬吧？待会儿就该开中午饭了。”何雨柱问道。 “搬！这两件事不混，可以各干各的。”罗主任说道。 “杨师傅，样品一样留一点出来，其他的，搬！”何雨柱大声说道。 “得嘞！大家动手吧！” 杨师傅、刘岚和厨师服务员们，拎起山货，向后厨搬去。 “你先歇着，我去搬东西。”胖子冲着秦京茹说道。 “别啊，我刚才都吃了三个大馒头了！怎么着也得出点力气不是。” 秦京茹说完，也冲上去前去，扛起了一袋，奔向后厨。 “罗主任，前两天我让我们头打的报告，您看没看？” “什么报告？” “要人啊！除了这个，我还有什么事？”何雨柱不满地看了一眼罗主任， “噢！想起来了！”罗主任做恍然大悟状。 “可是咱们现在没人啊！你们又是二线，即便分了一两个人，狼多肉少，怎么可能有你们的份！这事还得另想辙。” “二线怎么了？我们是后勤不后站啊！再说了，我们不要编制，临时工就成！这也给不了吗？” 罗主任一愣，有些犹豫。 秦京茹飞快得跑了回来，又扛起了一包，刚要跑，何雨柱笑道：“站住。”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问道：“你又不是我们厂子里的，干嘛这么积极？” “刚才不是吃了三个馒头吗，咱不能白吃饭吧。”秦京茹不好意思地说道。 “愿意来食堂上班吗？”何雨柱突然问道。 秦京茹眼睛顿时瞪得溜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脑袋点的宛如小鸡叨米一样。 “问你话呢，点什么头啊！愿意都不会说啊！”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愿意，愿意，俺愿意！”秦京茹连声说道。 “不是正式的！” “那我也愿意。” “粮食关系不在这，但是放心，在食堂吃，饿不着你。愿意吗？” “愿意啊！怎么不愿意啊！” “钱可不多，也就十几块钱。” “这么多啊！简直太好了！”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瞅见没有，人好招。”何雨柱笑着说道。 “废话！我也知道，指标呢？咱们厂每年就连临时工都有指标，多一个都不行！”罗主任斜愣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我们食堂就要两个人！要不然，真的拉不开栓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算一个，另一个呢？” “您安排！只要能搬动一笸箩馒头就行！”何雨柱低声说道。 “待会儿让她找我填表！”罗主任说道。 “宿舍……” 何雨柱刚开口，罗主任拦住了他的话头。 “宿舍？马华那个还是我硬挤进去呢！自己想辙去！”罗主任斜了何雨柱一眼说道。 秦京茹整个人都晕了！ 幸福晕的！连连摇头，看是不是真的。 听到他俩说话，秦京茹连忙大声说道：“不用不用，我睡车站都行！” 你妹，你倒是大方！何雨柱白了秦京茹一眼，没有说话。 第105章 许大茂，知道你碗里为什么没有肉吗 马华气喘吁吁，飞快地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罗主任接过了袋子，略微看了一眼，递给了谢朝阳。 谢朝阳不过是扫了一眼，就嘟囔着说道：“我看都差不多！” “扯淡！”罗主任脸色一沉，骂了一句脏话。 谢朝阳顿时满面通红。 “谢朝阳，你要是这样……” “确实不一样！大秦庄送过来的好了一些。”谢朝阳见罗主任发了火，连忙说道。 虽然都是正科级，但是谢朝阳生活科长的位置，哪能和厂办公室主任相比？ 人家罗主任可是班子成员。决议个什么事情，罗主任也有一票呢！ “不过，这会不会是秦老蔫从山货里挑出来的样品啊？他们的山货能每次都这样？”谢朝阳笑着说道。 “能！我保证能！”秦老蔫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 “好！有信心就好！我会每一次都认真检查你们山的质量！甭想在我这里蒙混过关。”谢朝阳冷笑着说道。 “那下洼村？”罗主任没接谢朝阳话茬，开口问道。 “我一会儿就打电话，通知他们解约了！”谢朝阳说道。 罗主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秦京茹和秦德昌，说道：“你俩跟我走。” 秦京茹一愣，问道：“干嘛去啊？” “废话，当然是填表了！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何雨柱瞪了一眼秦京茹一眼说道。 “噢！” 秦京茹这才反应了过来，一溜烟地跑了过去。 秦京茹和秦德昌一老一少兴高采烈地跟着罗主任过去了。 一个是签协议一个是填表，虽然目的不同，但是一样的开心。 秦京茹更加开心。 就跟做梦一样，稀里糊涂地就进了轧钢厂。 何雨柱看着一蹦一跳的秦京茹，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秦京茹不错。 纵观整部电视剧，最合适当老婆的，非秦京茹莫属。 太听话了！ 但是如果昨天晚上她跟着许大茂走了，何雨柱指定不会再管秦京茹的事。 别人咬过一口的饼，何雨柱还会再碰吗？ 都素了这么多年了，还差这么几天？ 至少秦京茹还是完璧。 至于于海棠。 这根本就不在何雨柱挑选的范围。 原因无他，丫太矫情。 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柴米油盐酱醋茶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谈恋爱可以，要是真结婚，那可就是扯了！ 娄晓娥？ 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是个媳妇。 即便是许大茂的媳妇，要了她确实解气，但是自己吃亏啊！ 损人利己也就算了，如果不利己，那可就无聊了！ “马华，把这样品给谢科长吧，再拿一些秦老蔫他们的，谢科长也好说话。”何雨柱说完话，背着手走回了食堂。 中午。 轧钢厂食堂，后厨与大堂相连接的腰栓处，刘岚摆了一张大桌子。 秦德昌、秦老蔫和秦京茹等人围坐在桌子旁边。 圆桌中间，摆着一大锅熬菜。里面的五花肉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一人面前一大海碗米饭，就连秦京茹面前也一样。 跟着秦德昌出来的，都是棒劳力，早就饿肚子了，见了这么好吃的饭菜，登时不淡定了，纷纷咽着口水看看村主任，又看看熬菜。 咕咕咕！ 有人肚子发出一阵阵地蜂鸣声。 食堂大堂中，这一会儿热闹非凡。 轧钢厂食堂，最受职工欢迎的第一是包子，第二就是这熬菜。 几个大桶，一拉溜的排在橱窗里面，刘岚和马华一人一只马勺，给职工们打菜。 一份熬菜是两勺，童叟无欺。 但是里面的内容，那就不好讲了。 马华他们手头准着呢。 谁碗里有肉，谁碗里没肉，谁碗里肉多，谁碗里肉少，那准头硬着呢！ 许大茂手里端着猪腰子饭盒，看着打菜的刘岚。 “下一个。”刘岚说道。 排在许大茂后面的人，是四车间副主任肖望海，也在四合院里面住，而且还在后院，算是正儿八经的邻居。 肖望海拍了拍许大茂肩头，轻声说道：“大茂，大茂，完了吗？要是完了就让让。” 许大茂怒不可遏地回头骂道：“你丫谁啊！说谁完了呢！” 回头一看，马上满脸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呦，原来是肖叔，我可不是冲您。” 肖望海眉头一紧，终于没有发脾气。 “大茂，这是冲谁啊！”二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排在另外一队，笑着问道。 “冲谁！当然是冲食堂这帮孙子！”许大茂恶狠狠地骂道。 “你丫说谁呢？又想老头砍瓜了不是！”食堂服务员曹桂花笑着说道。 “曹姨，我没有开玩笑！你来??，整个饭盒里，你要是能找到一片肉，我就连饭盒一起吃了！” “没有肉就对了！”曹桂花大声地说道。 许大茂瞪着曹桂花，有些为难，竟然僵到了那里。 发脾气吧？他还真不敢，这些老娘们什么玩笑不敢开？ 不发脾气吧？真是叔可以忍婶可不愿意忍。 “怎么回事这是？倒底打还是不打？这都后面等着呢。” “就是，不打就让开！” “你不愿意吃，还有我们呢！” 后面职工七嘴八舌地说道， 许大茂没有办法，只能稍让了让。 肖望海递过去了饭盒，刘岚接了过来。 何雨柱正好掀帘子出来，看到肖望海。 “哎呦，肖叔来了？二子呢？没来上班啊？”何雨柱连忙打招呼。 二子是肖望海的儿子，和何雨柱关系铁磁，也在轧钢厂上班，在二车间办公室负责台账报表。 “学习去了，听说这次得学三个月呢。” “好家伙！学什么啊，怎么这么长时间！居然三个月！” “谁知道去啊，听说全厂就三个人去学习。”cascoo “这就说明二子马上就要被重用了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听到何雨柱夸赞自己的儿子，肖望海脸上乐开了花，看到刘岚打到碗里熬菜，笑容更加灿烂。 许大茂眼睁睁地瞪着他的饭盒，直到肖望海盖上了盖子，提着饭盒离开。 “他……他……凭什么……” 许大茂想说，但是又怕得罪肖望海。 这老头甭看在院里不是管事大爷，但是丝毫不敢小觑！ “许大茂，知道你碗里为什么没有肉吗？”曹桂花笑着问道。 许大茂不由得一愣！ 第106章 秦京茹先带个头 曹桂花笑嘻嘻地说道：“许大茂，这会儿说碗里没肉，想起我们食堂的哥们姐们了。放电影那时候呢？给这个姐姐留座，给那个妹妹占位，想起食堂的这些大姨大舅了吗？”m.cascoo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 职工们其实对于许大茂的反感，要大于食堂里的工作人员。 食堂人员不管怎么说，对待大家基本都差不多，并没有太多的厚此薄彼。 许大茂就不一样了，每次一到放电影的时候，无论你去的再早，中间最好的位置指定已经摆满了椅子和板凳。 这些位置都是许大茂占的！ 不是替那个厂长，就是替那个科长，或者那位小姑娘占的。 你要是往那凑，许大茂指定全是难听话。 几乎每一位职工，都听过许大茂的难听话。 这一次许大茂让食堂给整治了，大家都觉得非常痛快。 许大茂听了曹桂花这话，听了职工的哄笑声，知道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下回放电影的时候，记得给你曹大姨占个座，你大姨有肉让你吃！” 曹桂花这话让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秦德昌在后面，听了前面说话，有些发愣。 “这许大茂怎么……”秦德昌看了一眼秦京茹，犹豫着说道。 “他啊，全凭着一张嘴，骗吃骗喝。就是一个放映员，没什么了不起。也就是咱们那儿敬着他，在厂里，任嘛不是！”秦京茹笑道。 “我看许大茂就不像什么正经人！一到村里，就想抓鸡，我就寻思，如果咱们村没有了鸡，他还会来吗！”秦老蔫抬起了头，蔫蔫地说道， “老蔫这是说对了。要是你们不给他山货，他指定不去你们村放电影。”何雨柱笑着过来说道。 “何组长。” “柱子哥。” 几个人和何雨柱打着招呼，何雨柱看看桌上饭菜居然还没有动，有些纳闷地说道：“吃啊！怎么不吃？不合胃口？还是吃不惯米饭？” “不是，这不是等你的吗。”秦德昌局促地说道。 “等我干什么！赶紧吃啊，京茹，带头吃！”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啊。”秦京茹看了看米饭碗，抬头说道。 “说什么呢！你饭量我知道，千万别和米饭客气。” 秦京茹听了抿嘴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我就开动了。” “赶紧的！吃完咱们还得给德昌大叔和老蔫叔送走呢！” “哎！”秦京茹高兴地答应了一声，端起大碗，朝着嘴里扒拉着米饭。 “吃啊。大家都像我一样，千万别客气。”秦京茹嘴里塞满了米饭，笑着说道。 几个壮汉再也不客气，端起大碗就扒拉开了。 这几个人都是大肚汉，一旦开动，那就敞开了吃了，不一会儿米饭锅就见了底，熬菜也只剩汤了。 “你瞅瞅你们！丢人不丢人！”秦德昌看了几个壮汉一眼，不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又转了过来，看到米饭锅见了底，笑着说道：“这才对嘛！几个大小伙子吃不了一锅饭！那还怎么干活。” 几个人都不好意思地笑。 “马华！上饭，上菜！”何雨柱大声喊道。 “不敢再上了！不敢再上了。”秦德昌连忙摆着手说道。 “怎么了？”何雨柱一愣，皱眉问道。 “不敢这么吃，这得多少大米饭啊！还是给我们整点窝头吧。” “德昌大叔，您就敞开了吃！我们这么大的厂子，还能差你们几个人一口饭吃？” 何雨柱说话之间，马华和胖子端着一大锅米饭和一大桶熬菜走了过来。 “胖子守在这，饭吃完了就上！”何雨柱吩咐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呃～～” 几个壮汉纷纷打了饱嗝，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肚子。 “总算吃了一顿饱饭。” “真是太舒服了。” “我都不想动了。” 几个人笑着说着，互相议论着。 “还再添饭吗？”胖子笑着问道。 “够了！” “我也够了。” 几个人纷纷说道。 秦德昌不好意思，脸色微红。 “见笑了，真是见笑了。现在乡下人家日子过得苦，猛地一下子吃得这么痛快，有点丢人了。” “这有什么。上一次下洼村来送山货，一下子来了七八个人，我们光下面条就下了十斤！”胖子笑着说道。 “德昌叔，估计下回再送山货，咱们村里的年青人都该抢着来了！”秦京茹笑着说道。 “是啊！别的不说，就这一顿大米饭，就能勾着人过来。”一个壮汉说道。 “六妞算是遇到贵人了，一两句话就能进了工厂！” 六妞是秦京茹的小名，她在堂兄弟姐妹中的大排行是第六，所以村里人都称呼她六妞。 “我这是临时工。”秦京茹掩饰不住兴奋说道。 “临时工怎么了？多少人想进来干临时工还进不来呢。”另一个壮汉说道。 “是啊，我也知足了。”秦京茹笑着说道。 “怎么样？”何雨柱前面忙完了，又转了过来问道。 “吃饱了！这顿饭吃的，太过瘾了。”秦德昌抚摸着肚子说道。 “再歇一会儿，喝点水，我让马华沏一壶高碎。”何雨柱说道。 秦德昌连忙站了起来，手摆像蒲扇一样，着急地说道：“不了，不了。不敢惯坏了他们。凡事不能受用过头了。” “那怎么着？我送你们到汽车站？”何雨柱问道。 “自己能走，我认得道。” “还是送送吧。我和京茹一起送。” 秦德昌几个人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轧钢厂，何雨柱和秦京茹陪着他们。 “德昌叔，您回去给我爸说一声，让我爸放心。” “老七有什么不放心？你这都进工厂了！你们家就是有福，咱们村里就两个人进了厂子，都在你们家！”秦德昌说到这里，不无嫉妒地摇了摇头。 村里就是这样，秦京茹也习惯了，只不过笑了一笑，没有说话。 转了一次汽车，几个人这才到了西直门市郊线汽车站。 还没有走到汽车站呢，何雨柱远远看到了一个人。 刚才在谢朝阳办公室门前看到的那位，下洼村村主任曹有发。 曹有发也显然看到了秦德昌，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一丝笑容。 第107章 大厂的采购，厨师说了能算? 何雨柱和秦京茹走得靠后，和村里的壮汉在一起，曹有发眼睛连夹他们一眼都没有。 “这是下洼村的村主任有发叔。”秦京茹低声说道。 “你这个有发叔可能没有拿你当回事。”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谁啊，他可是我们公社的大能人。” “太能了不好，说不定就伤着了自个。”何雨柱冷笑了一下说道。 “要不要打个招呼？”秦京茹又道。 “打什么招呼，我知道他是谁啊！”何雨柱轻笑了一声说道。 曹有发满是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咧开的大嘴中露出了黄板牙，说不出的猥琐。 “德昌，进城了？”曹有发看了这些人，觉得只有秦德昌才配让他打个招呼。 “有发哥，你也进城啊。”秦德昌心中十分讨厌曹有发，但是人家和自己打招呼，不能不理睬吧。 “我到轧钢厂找谢科长谈点业务。” “噢。”秦德昌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曹有发心里高兴，说了一句觉得不过瘾，接着问道：“知道谢科长吗？” 秦德昌摇了摇头。 “整个轧钢厂，说话最算数的一个人！要谁家的山货，要多少，都是人家谢科长说了算！” 秦德昌不想和曹有发扯这个事，毕竟何雨柱还在后面站着呢，于是又点了点头。 “听说昨天你们那里来了一个轧钢厂的厨子？你们是不是今天来走门子了？”曹有发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秦老蔫，冷笑着问道。 “那也不是……” “不是什么啊！我告诉你德昌，找厨子不灵！他说了不算，一个大厂采购的事，怎么可能让一个厨子说了算！到时候你再让他给骗了！” 秦京茹听曹有发说得难听，脸现怒色，向前迈了一步，就要说话。 何雨柱一伸手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你们啊，就别费那个劲了，照我说倒是有一个好主意。”曹有发突然说道。 秦德昌有些发愣，看向曹有发。 “你们村里的山货，可以用我们的名义销到轧钢厂，不过我们需要收一点手续费。” “收多少？”一直没有说话的秦老蔫突然问道。 “一半吧。”曹有发淡淡说道。 “一半！” “这老小子也太黑了吧！” “这简直就是周扒皮啊！” 壮汉们纷纷议论，交头接耳。 曹有发鄙夷地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原本意气风发，颇没有将几个人放在眼里，突然间眼神一僵。 这个人是谁？ 虽然老是老了一点，但是看上去倒是挺精神，而且一看就是城里人。 好像在哪见过，看上去倒是挺面熟的。 难道是轧钢厂的？ 不应该啊！ “这位兄弟看着面生的紧啊！”曹有发看着何雨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您是贵人多忘事，刚才咱俩还见呢。”何雨柱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 曹有发眉头一皱，想了一想，没有想起来。 “您忘了，刚才在谢科长办公室门口，您出我进。” “您是……”曹有发听了连忙换了一副表情，笑着问道。 “您刚才说得那个厨子。”何雨柱谦恭地笑道。 “哎呦！瞧这事，我还真是不好意思。”曹有发满脸愧疚，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 “您千万别客气。我就一厨子，能派上什么用场啊。就是找到谢科长，把他们大秦庄的山货给收了。”何雨柱笑道。 “收……收了？”曹有发结巴着说道，脸上非常难看。 “嗯，收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点头。 曹有发有些发愣，自此之后就有了竞争对手了。 这下可就难办了，人家大秦庄的山货，整个红星公社没有一家能比。 如果让他们进了轧钢厂，那自己怎么办？ “我还听谢科长说了，有一个什么……下洼……，对了，下洼村！” 何雨柱话没说完，曹有发已然抢着说道：“我就是下洼村的。” “哎呦，这话当着你的面说就不合适了。”何雨柱笑道。 曹有发一愣，正要说话，远处6路公交车缓缓开了过来。 “车来了！”何雨柱笑道。 汽车缓缓停了下来，秦德昌几个人和秦京茹和何雨柱告了别，上了汽车。 “有发，你不上车啊？”秦德昌从窗户中探出了头，问道。 “您走您的，估计曹主任不会坐这趟车了。”何雨柱笑道。 曹有发果然转身回去，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回去。 汽车缓缓离开，秦京茹转过头来，看着何雨柱，有些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曹主任肯定回去啊？” “我猜的。”何雨柱笑了一下说道。 何雨柱说完，转身走了，秦京茹跟在后面说道：“怎么了你就猜到了。” “就不告诉你。”何雨柱背着手得意洋洋地说道。 轧钢厂。 谢朝阳办公室。 曹有发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谢朝阳不高兴地说道：“谁啊！什么事！” 谢朝阳当然不高兴了。好好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原本想着给何雨柱挖个坑，结果自己掉坑里了。 该怎么和曹有发说呢？ 人家给送的东西还在自己家呢！ 这又这么交代。 谢朝阳正不高兴的时候，听到外面敲门声，已然没有好气。 曹有发进门，谢朝阳见到是他，不由得一愣，神色也尴尬了。 这厮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走了吗？ 曹有发看到谢朝阳神色不对，心中想到坏了，不会让那个厨子真给说中了吧。 难道轧钢厂的山货供应，真的交给了大秦庄？ 那自己这一趟可不就白来了？ 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东西呢！这谢朝阳怎么能这样，倒底说了算不算啊！ 他可是生活科长！ “科长，您看……” 曹有发点头哈腰，小心翼翼地刚开口，谢朝阳一挥手拦住了他。 “老曹啊！消息这么灵通？我们刚刚开完会，你这边乐就知道了？”谢朝阳笑着问道。 “我刚在车站听你们厂那个厨师说的。” 谢朝阳心里一阵生气，这个何雨柱忒不是东西！ “就是因为那个厨师！这里面事多着呢！”谢朝阳起身，关了门说道。 第108章 临时工也成啊，咱们厂多难进啊! 曹有发听了谢朝阳这话，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用力拍着手掌说道：“谢科长，咱们什么关系！他们大秦庄能给的，我们下洼村给双倍！” 谢朝阳摆了摆手，拦住了曹有发话头。 “知道，知道，整个红星公社，要是论起来，你老曹最够朋友！但是……但是……”谢朝阳听上去为难地说道。 “但是什么，您倒是说话啊！只要能保住山货供应，你们轧钢厂要什么，只要我们下洼村有的，立马给你们送来，绝对没有废话！”曹有发信誓旦旦地说道。 “大秦庄有秦淮茹，你们下洼村有吗？”谢朝阳冷冷地问道。 “秦淮茹？那个顶男人工作，进入你们厂的女人？” 谢朝阳点了点头。 “她一个寡妇，在厂里说话能有您好使？”曹有发有些焦急地说道。 “关键是人家背后有人！”谢朝阳说着话，神秘地朝着后面指了指。 “那个厨子？” “开什么玩笑！那可不是一个简单地厨子！那是咱们轧钢厂第一大厨！平时厂长请个客什么的，都得让他掌勺！” 曹有发听了一愣，眼里露出惊讶地神色。 “现在更好了！秦淮茹又把她妹妹介绍给了傻柱！他是铁了心的要帮她们了！”谢朝阳又说道。 “这俩姐妹说话就这么管用？” “有发啊！那你是没有尝过鸳鸯成对～蝶双飞的滋味啊！” “这事，有法子破没有？！” “有！”谢朝阳斩钉截铁地说道。 曹有发眼睛一亮，谢朝阳冲着他招了招手，曹有发立刻凑了过来。 “大秦庄不是号称他们的山货质量好吗？那你就想法子让他不好一次，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做。”谢朝阳阴声说道。 “可是他们山货质量本身就是好啊！”曹有发说话，听上去有些为难。 “那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谢朝阳身子重重靠在了椅子上，笑着说道。 曹有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食堂。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近四点，马华几个人在忙碌着准备晚饭。 晚饭吃得人不多，所以大多数人都很清闲，里台厨房也是轮流值班，大家不都全在这里。 “何师傅，晚班啊您内！”杨师傅一边脱着工作服，一边说道。 “马华晚班，我待会儿就走。” “那我先走了。”杨师傅打了招呼后离开。 一个个厨师或者炊事员，和何雨柱打过招呼，纷纷离开。 秦京茹收拾着东西有些为难。 走吧？ 能去哪啊？火车站候车室？这怎么可能！ 姐姐家？ 姐姐知道自己进了轧钢厂，估计不一定会高兴！ 毕竟不是亲姐姐，就算是亲姐姐又能怎么样？别人过得比自己好谁会高兴！ 之前姐姐在村里，那可是天花板的存在！ 年纪轻轻的就进了国营大厂，这有谁又能做到！ 现在自己也进了厂，虽然只是临时工，那也算进了厂子了！ 姐姐会怎么想？自己是不是就比撼动了姐姐在村里的地位？ 这就不好说了，这个时候自己想要住进姐姐家，姐姐能同意？ “今天晚上住哪啊？”何雨柱放下了手里的大茶缸问道。 秦京茹正在左右为难，没有听清何雨柱说的什么，有些愣神地望向了他。 “没听见？”何雨柱问道。 秦京茹点了点头。 “我说你今晚住哪？” “我啊……”秦京茹有些为难。 “收拾东西，跟我走吧。”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去哪啊？”秦京茹见何雨柱已经朝外走了，连忙跟上，一遍又一遍问。 “废什么话啊！跟着走就是了，你还怕我给你卖了啊！” “这倒不怕，没人愿意买我，我吃的多。” “那倒是，咱不说你干啥行不行吧，反正你吃饭是第一名。” 何雨柱一边说话，一边带着秦京茹出了厨房。 “师傅您回啊，不带点回去了？”马华殷勤地在后面说道。 “不了！今天我带她鼓楼大街吃馄饨去。” “馄饨！我好像吃过！”秦京茹激动地说道：“是不是特薄一皮，里面包的有馅？还是肉的哪一种！” “瞅把你给馋的！多少年没吃了？今天带你吃个够。” “真的？我饭量可大！”秦京茹不相信地说道。 “能有多大？敞开了吃！连顿馄饨都管不起，还怎么当哥哥。” “那我今天住哪啊？”秦京茹突然问道。 “雨水那屋先凑合凑合吧。反正她现在也不怎么回去。” “那合适吗？”秦京茹有些迟疑地问道。 “不合适，要不然你住你姐家？”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那还是算了吧。”秦京茹脸一红说道。 “还是的啊！听我的没错！你要是不住，也有人住，既然这样，还不如便宜了你呢！” “我要是不住，谁会住啊？”秦京茹如同好奇宝宝一样，凑过来问道。 “怎么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何雨柱不理秦京茹，当前走去。 四合院。 何雨柱带了秦京茹进了院子，三大爷一眼就瞅见他俩，笑着说道：“咦，你们俩怎么凑到一起了？” “这孩子被咱们厂招工了。我准备让她先住雨水那屋。”何雨柱笑着说道。筚趣阁 秦京茹住进四合院，必须得在街道上办临时证，即便是没有粮油关系，那也得保证。 这事按理说应该没问题，毕竟有接收单位。 但是就是害怕有人捣乱，那就不好办了。 所以院里三个大爷，怎么着也得维持住一个吧！ 一大爷，还是算了吧。 这厮老谋深算，心机太深，成天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这种事情，他指定一屁股坐在秦淮茹那边。 二大爷，也算了吧。 整个一官迷，天天警惕地支着耳朵，满心抓个坏分子什么，赶紧立个功。 也就只有三大爷，还算实在。 尽管算计了一些，贪一些小便宜，但是人心不坏，但是不会整天想着怎么对付人。 所以和三大爷搞好关系，是何雨柱最好的选择。 “京茹被招工了？好运气啊！”三大爷高兴地说道。 “也不算招工，毕竟只是个临时工。”何雨柱笑道。 “临时工也成啊！咱们厂多难进啊！一年到头，即便算上临时工，那也没有几个，还不是打破头了抢！” 秦京茹听了三大爷这话，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第109章 你可不缺妹妹，缺的是媳妇 何雨柱和三大爷打了招呼，拉着秦京茹进了中院。 贾张氏坐在自己家门口摘着白菜，看到何雨柱冷哼了一声，眼睛就要撇向一边，突然之间看到了秦京茹，眼睛瞬间瞪圆了。 “京茹？”贾张氏不相信似的惊叫了一声。 秦京茹红着脸点了点头。 “你没回去啊！”贾张氏停了手问道。 “有些人几十年都没回去呢！”何雨柱在旁边冷声说道。 贾张氏眉头一皱，但是终究舒展了开来，不再说话。 何雨水的自行车，停在门口，显然已经回来了。 “雨水！”何雨柱大声喊道。 何雨柱在屋里答应：“哥回来了？” “快出来啊，有事。” “什么事啊！今天刚下白班，累着呢，再说了，待会儿还得上夜校呢！” 何雨水不太情愿地出了门，一眼就看见秦京茹。 “这丫头是谁啊？怎么这么俊？” “秦京茹。”何雨柱说道。 “哎呦，她就是秦京茹？让许大茂五迷三道的那位？” 秦京茹听了脸一红，这话倒是不怎么好接话。 “色不迷人人自迷啊！”何雨柱在旁边笑着说道。 “哥，叫我什么事。” “京茹被招进厂食堂了……” “真的啊！这丫头命可太好了！轧钢厂哪有那么好进的！”何雨水兴奋地说道。 “临时工。” “临时工也不好进！说不定哪一天就转了正。”何雨水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京茹听了登时兴奋地瞪大了双眼。 “哪有那么容易？”何雨柱苦笑着说道。 “至少有机会了不是？”何雨水说到这里，转脸看向秦京茹，笑着问道：“是不是啊京茹妹妹？” 秦京茹激动地点头，脸上颇以为然。 “别的也别说，这段时间你和京茹挤挤吧，我瞅个机会给京茹要间宿舍。” “行啊！我能在家住几天？这里还不是我未来嫂子的地方？” 何雨水笑眯眯地说道，让秦京茹听得满脸通红。 “哎呦呦，妹妹脸红了！”何雨水笑着说道。 “你别欺负她，她是个老实头。” “哎呦呦，现在就护上了！”何雨水又说道。 何雨柱脸上也一红，摆了摆手说道：“赶紧安置，待会儿带你俩鼓楼吃馄饨。” 何雨水又是一阵大笑，何雨柱撇嘴说道：“你这是又抽什么疯呢！” “我这算是沾了京茹的光了！” “有得吃就不错了，哪那么多说道。”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看着兄妹俩贫嘴，心里很是温馨。 这种场景，在姐姐家很难碰到。 贾张氏多疑，一双眼睛宛如特务！ 不时地偷偷翻起，窥探别人。 秦淮茹外表冷漠，实则内心狂热，所有的冷静都是压抑所致，一旦爆发，后果则不可收拾！ 在姐姐家里，秦京茹颇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谨小慎微，甚至吃饭都不敢吃饱。 贾张氏的眼睛就像钩子一样！ 至于许大茂，大方确实是大方，但是脾气就像狗一样！ 说翻脸就翻脸！ 压根就不问为什么，莫名其妙就翻了脸。 比如说这一次，在公社还好好的呢，谁知道一回城，也不知为了什么，这厮就翻了脸。 这一次多亏了何雨柱，自己反而因祸得祸，居然进了轧钢厂！ 尽管是临时工，那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秦京茹再次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筚趣阁 “甭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后脊梁发麻。”说到这里，何雨柱变了一副模样，笑着说道：“二位妹妹，快点吧，赶紧归置归置东西，咱们鼓楼吃馄饨吧，我这肚子可有点饿了啊！” 两个人笑着，进了雨水的房间。 何雨柱摇了摇头，感慨了一句：这女人还真是麻烦。 很快，两个人出了房间。 两个人站在一起，何雨柱马上看出了不对。 秦京茹的花布衫，怎么看怎么显眼。 “这两天得空了，雨水陪着京茹到王府井选两套衣服。”何雨柱说道。 “我有衣服。” “废什么话啊！你现在可上班了，不是在你们村头，想穿什么穿什么！” 秦京茹脸一红，何雨水不高兴地说道：“说什么呢，什么好话到了你嘴里，怎么这么不好听！” “俺知道柱子哥是为了我好。”秦京茹低声说道。 “还行，是个明白人！” “得嘞！我这多余，人家两口子……” “雨水，说什么呢？待会儿馄饨给你下小碗的！”何雨柱打断了妹妹说话。 “你敢！” “我怎么不敢？” “那我就吃你的！”何雨水笑道。 秦京茹笑着不说话，看着兄妹二人斗嘴。 “京茹，你说我哥讲不讲道理？” “对，待会儿咱俩都吃他的，让他没得吃。”秦京茹捂着嘴笑着说道。 “好嘛，一个还不够，我这又给自己整出来个妹妹。” “你可不缺妹妹，缺的是媳妇！”何雨水面孔一板说道。 “说不定还尼玛缺德呢！” 许大茂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三个人回头一看，许大茂正推着自行车从月亮门那里过来。 秦京茹脸色一变，转过脸去。 何雨水面孔一板，不搭理许大茂。 “许大茂，找抽呢！”何雨柱上前，一把摁住了许大茂的自行车。 “玩笑，玩笑，这不是开玩笑吗。”许大茂见何雨柱真过来了，连忙说道。 “雨水，你在啊？正找你有事呢。” 于海棠从前院月亮门那里走了过来。 “找你妹妹呢，正事要紧。”许大茂连忙说道。 何雨水和于海棠是高中同学，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也就是普通同学。 “海棠啊，听说你住你姐家了，这两天忙，没顾得上看你去。”何雨水笑着招呼。 “我给你说点事。”于海棠把何雨水拉到了一边，嘀咕了起来。 “柱子，我这真有事！保卫科的小路，约我一起吃饭呢，去晚了不合适。” “有事还在这胡咧咧？我看你一天天就是闲的。” 何雨柱说着话，倒是松开了自行车。 “赶紧滚蛋！”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快出了院子，回头大声喊道：“尼玛傻柱，你就是个傻波一！老子这是和保卫科的一起吃饭，到时候整不死你，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许大茂说完，飞快地骑上了自行车，急蹬而去！ 第110章 你啊，当好院里的一大爷就成了! 何雨水和于海棠说话，何雨水满脸为难之色，不住地摇头，而且还不时地看向何雨柱。 “怎么样？我就说了，就算你不来住，也有人来住。”何雨柱笑着说道？ “她是谁啊？怎么这么漂亮？”秦京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雨水的同学，咱们厂广播员……” “于海棠吧！你们厂的厂花！”秦京茹不等何雨柱说完，就激动地说道。 “呦，可以啊！就连我们厂花都知道！” “我哪知道，就是听许大茂说过她，许大茂说起于海棠，每次都得流些口水。” “嗯，看来是惦记上了。”何雨柱笑道。 “不过这个于海棠真的很漂亮。” “有什么啊，不过是会拾掇罢了。” 何雨柱话还没有说完呢，于海棠生气地一甩辫子，扭身走了。 何雨水有些失落地走了回来。 “什么事啊？”何雨柱明知故问。 “也没什么。于海棠和男朋友吵架了，想在她姐家住几天。三大爷这人你也知道，所以就想跟我挤两天。可是我刚答应了京茹，她就有点不高兴了。” “这不合适。”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是啊！谁说不是呢！可是于海棠还让我把京茹赶走呢！” “这就更不合适了！”何雨柱摇了摇头又说道。 “嗨！谁说不是呢！不过估计我这次把于海棠给得罪了。” “没事，这有什么啊！咱们也不是人民币，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喜欢！再说了，人民币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 秦京茹越听越迷糊，但是总觉得和自己有关系，于是怯生生地问道：“人民币是什么玩意？” “就是你经常说得钱！”何雨柱说完，背着手朝着大门走去。 “人民币我喜欢啊。”秦京茹一边说，一边追了上去。 “我也喜欢。”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 雨水摇了摇头，这俩还真是一对。 何雨柱带了两个人吃了馄饨，回到四合院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快点回家吧，我都瞌睡了。”秦京茹没精打采地说道。 “不成！待会儿就算是回家，你也不能马上睡觉，好家伙，四碗馄饨！我和雨水我们俩都吃不过你。” “为什么不成啊？是不是我吃的太多了？” “你也知道自己吃得多？不得干点什么消化消化。”何雨柱白了一眼秦京茹说道。 “噢。” 几个人进了四合院，院里人都回了家，外面倒是很静。 每家屋里收音机飘来了京剧、评书、相声和新闻的声音。 进了家门，秦京茹主动凑了过来，问道：“柱子哥，有什么脏衣服，我去活动活动。” “这就对了。勤劳的人儿每个人都喜欢。” 何雨柱说着话，从床下面拽出了一个搪瓷盆，里面足有七八件衣服。 “说实话，这男女有分工，洗衣服这活。压根就不是大老爷们做的！原本就该女人干。” “柱子哥，虽然你说得话我听不懂。但是我觉得挺有道理的。”秦京茹钦佩地说道。 “那是，我要是吃谁四碗馄饨，我也觉得他说得对！”何雨柱白了秦京茹一眼说道。 秦京茹抿嘴笑了一下，挎着搪瓷盘出了屋子，走向院子中间的水龙头。 秦淮茹隔着玻璃看见秦京茹在水龙头下面，卖力的洗衣服。 这孩子怎么就和傻柱勾搭上了？ 前几天不是还许大茂的吗？ 瞧这份乱劲。 一大爷手里把着一个小茶壶，慢慢踱出了家门，凑到了秦京茹身边。 “一大爷好。” 秦京茹倒是挺礼貌，连忙打招呼。 一大爷沉着脸，略微点了点头。 “秦京茹，你这是在干嘛？”一大爷冷冷地问道。 “洗衣服啊！”秦京茹疑惑地说道。 倒底是年龄大了，反应可能也迟钝了，居然连洗衣服都看不出来了。 想到这里，秦京茹同情地看了一眼一大爷。 “废话！我还看不出来你在洗衣服啊！” 一大爷严厉的声音，让秦京茹吓了一跳，停下了双手，不安地看了一眼一大爷。 “你洗你的，甭管一大爷。” 后面何雨柱悠悠地说道。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一大爷眼睛眯起，冷声说道。 “你什么意思啊？一大爷！” “秦京茹是什么回事？” “什么回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事做的倒是挺明白的。” “一大爷，有话好好说，我没空跟你逗闷子，食堂里的肉吃多了吧！看把你给撑的！明天我得给马华交代一声，让他手稳着点！”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宛如开玩笑。 “我无所谓。”一大爷冷笑了一声，指着秦京茹说道：“秦京茹这算是投亲啊，还是靠友啊？你俩什么关系啊？” “一大爷，你是街道办，还是派出所？这些事归你管吗！管点大院里的事就完了，非要管官面的事，要我说，你还不如茶馆里那位老黄呢！” 一大爷听了眉头一皱，刚要发火，何雨柱悠悠说道：“你这么大的势力，罗主任就没告诉你啊！” 一大爷正要发火，听何雨柱说出罗主任，不由得一愣。 “我记得你们主任姓刘啊。”一大爷犹豫地说道。 “你以为我们食堂的刘大头？你打听打听，我叫他主任他敢答应吗！” “那是哪个罗主任？” “你以后甭说你是轧钢厂的了，连罗主任都不知道，传出去不就成了笑话。”何雨柱笑着调侃。 一大爷终于想到了，脸色一变，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办公室……” “还成，还知道罗主任是办公室主任。”何雨柱点了点头笑道。 “罗主任怎么了？”一大爷有些蒙圈，忘了刚才他俩为什么说起了罗主任，疑惑地问道。 “罗主任挺好，不用你费心，你啊，当好院里的一大爷就成了！厂里有厂长他们呢。”何雨柱调侃着说道。 一大爷气得不轻，大声说道：“何雨柱！我什么时候管厂里的事了？我问你秦京茹呢！你给我捣什么乱！”cascoo “看来罗主任还是没有通知你，这是他不对！下回厂里再有个什么命令什么的，让他们记得抄送咱们四合院一份！” 何雨柱说完，笑眯眯地看向一大爷，眼中锋芒毕露！ 第111章 开完了全院大会，直接就把傻柱扭送保卫科! 院里一大爷和何雨柱戗上了火，邻居们纷纷出来观看。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笃定地神态，有点拿不准，心中起了一丝怯意。 看来自己有些孟浪了，这个何雨柱是有备而来。 但是就此打住？这么多邻居看着呢！自己这老脸往哪放？ 以后还怎么在院里主事？ “柱子，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还有点规矩没有！”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双手，从后院迈过小门，走了过来。 一大爷看见二大爷驰援，心里放下了大半个心。 二大爷属于炮仗，凡事就应该让他先上。 “老刘，你瞅瞅，咱们院现在都成什么了！谁想来就来，也不用到街道上报备，长此以往下去，还有点规矩没有？这人多手杂，丢点东西算谁的啊？” 一大爷愤慨地话语，听上去颇有道理，旁边不少群众纷纷点头称是。 “老易，你就把话明说了吧，究竟是谁想来就来了。”二大爷不想绕圈子，直接问道。 一大爷脸一红，这个老刘，一点策略都没有！ 但是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同盟军，怎么着也不能失去啊。 “这不是。”一大爷说着话指了指秦京茹。 二大爷看了看闷头洗衣服的秦京茹，又看了看站在那里老神在在的何雨柱，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秦京茹要是什么手续也没有，和何雨柱又什么关系都不是，他就不信何雨柱敢明目张胆地把秦京茹带回家。 二大爷清楚，三个大爷在院里管的是民风民俗，别的都管不了。 所以一大爷口气虽大，也不过是色厉内荏。 “柱子，别的我们不管，不过咱们这个大院可是街道上评的五好四合院，这块牌子得来不易，咱们可不能给它抹黑！”二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您也甭给我唱高调，厂子里您连个组长都不是，形势教育就算了吧。有什么话直说！” 何雨柱决定谁的面子也不给，谁张嘴就怼谁，这个乱管闲事的毛病不能惯。 二大爷气得大胖脸上一红，也没有了刚才云淡风轻地模样，指着秦京茹问道：“别的我不管……” “您倒是想管，说让你管啊？祖国建设日新月异，哪一件事请你去主事了？哪怕是咱们厂，增加了个七车间，和您商量了吗？” 何雨柱的调侃，引来阵阵笑声。 院子里其实有不少人对三个大爷颇有微词，但是人微言轻，说了也不管用，只能忍着。 此刻听何雨柱虽然说得俏皮，但是还真是这个理，大家听着解气。 人能服众，无非两点，才或者德。没有听说过靠着岁数大服人的。 岁数大了需要的是人扶！而不是服人！ 说起这两点，除了三大爷和“才”字沾点边之外，其余的和这三位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一大爷，貌似忠厚，实则奸诈！ 二大爷，自己家还料理不好呢，天天还事事儿的管别人家的闲事。 三大爷，虽然人品比这两位好点，但是也确实爱占小便宜。 三位大爷在院里的所作所为，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说句老而不尊，并不算太过分。 就拿这件事来说，一大爷上来就扣帽子，二大爷帮着打棍子，让大家都替何雨柱抱不平。 至少得问问情况吧？什么都没了解呢，就给人家定性了？ 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你！”二大爷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不就是想问她有没有在街道登记吗？”何雨柱说着话，指了指秦京茹说道。 “对！就是这个！你就说吧，他去街道登记了吗？”二大爷厉声喝问。 “没有！” 众人一片哗然！ 原本想着何雨柱敢闹出这么大动静，想必手续都走全了，谁知道居然真没有登记。 这一下一大爷和二大爷会放过何雨柱？大家不禁替着何雨柱捏了一把汗。 这俩大爷，一个毒，一个狠，这下子何雨柱还有个好。 “那个老易，还有老刘。可能柱子一时之间忙忘了，让他明天赶紧带着那个丫头去登记。”倒座南房住着的老多怕何雨柱吃亏，连忙说道。 “说得轻巧！多大奎，你甭在这儿和稀泥！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一大爷冷冷地看了一眼多大奎，沉声说道。 “得！算我多嘴了。大家邻里邻居的，这是干嘛啊！”多大奎摇了摇头说道。 “这事大了去了！何雨柱和秦京茹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住在一起？秦京茹进城究竟要干什么！这些事，必须搞清楚。”二大爷斩钉截铁地说道。 许大茂此刻正好进院，听了二大爷说话，兴奋地不能自已，车子都没有放好，就大声地说道：“这事，太重要了！这关乎咱们院的院风啊！我提议，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何雨柱，让他彻底交代作风问题！问清楚他和秦京茹在一起多少次了！然后把他送到街道办法办！” 许大茂的话让大家都吓了一大跳，这厮太阴毒了！ 这样一来，何雨柱的名声无论是在厂里和大院都算臭了！ 年青人血气方刚，打个架什么的不算事。 但是一旦沾上“花事”，这名声可算是完了！ 许大茂没安好心啊！ “许大茂，你可不能血口喷人！你看见什么了，就敢扣这么大的帽子！人家柱子无非就是少一个登记手续，你在那胡扯什么！” 多大奎为人仗义，听了许大茂的话，不由得替何雨柱担心，开口就斥责起了许大茂。 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一眼多大奎，大声说道：“姓多的，你才住进来几天啊！知道什么，咱们大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主事了？你还有没有把三个大爷放在眼里！” 一大爷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多大奎一眼。 多大奎也有些着急了，大声说道：“老易，咱们可不能这样干事！凡事都要讲道理！许大茂说得那这事可是子虚乌有，全是他凭空猜测出来的！” 一大爷冷冷地看了多大奎一眼，不悦地说道：“有没有的也得问了才知道，通知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听了兴奋地跟着喊道：“早就该开会了！这些歪风邪气，不整顿不行啊！” 许大茂一下子蹦起了老高，激动地说道：“太好了！我这就去保卫科，把值班的小路喊来，开完了全院大会，直接就把傻柱扭送保卫科！” 第112章 是不是这两天一大爷没有给你送棒子面 “开会了！” “开全院大会了！” 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兴奋地在四合院中奔走呼喊，只差拿个锣敲着了。 “还是有儿子好啊！看看人家刘家，一样管事大爷，居然有三个儿子！到时候非得让我未来媳妇给我生个三五个不可，说什么也不能输给他！” 何雨柱说着话，眼睛瞟向了一大爷。 一大爷老脸一寒，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二大爷高兴地叫道：“老易，嘛去？好多事还没有商量呢！” “瞅瞅，瞅瞅！这喊得多起劲！这要是演个汉奸狗腿子，根本就不用化装，本色演出就行！” 何雨柱这话让二大爷气得也转身走了。 秦京茹再也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柱子哥，你嘴可真损。”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我这是为谁啊！” 秦京茹脸上又一红，轻声说了句谢谢，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哼。 “别人我不管，许大茂这仇你得给我报了！” “行啊！今天晚上我就去砸他家玻璃去！”秦京茹爽快地说道。 “干嘛砸玻璃啊！再说了，你再让他逮着！”何雨柱白了秦京茹一眼。 什么孩子这是，怎么动不动就砸人家玻璃！ “逮不着，我爬树上砸。” “不成！太轻了点！”何雨柱说道。 “那好办啊！我去把他们家烟囱堵上，晕死他！”秦京茹想了想说道。 “你丫《小兵张嘎》看多了吧！还堵烟囱。” “张嘎是谁？”秦京茹纳闷地问道。 “再想个别的主意，要狠一点的，一次把他整治的不敢再惹咱俩！”何雨柱启发着说道。 “这有什么法子啊？”秦京茹皱起了眉头，为难地说道：“还是你说吧，你们城里人比我们乡下人坏主意多！”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会聊天吗！”多大奎拎了张板凳，正好经过，听到秦京茹说话，笑着说道。m.cascoo “哎呦，多大爷，我谢谢您刚才仗义直言。”何雨柱连忙说道。 “可惜起不了什么作用啊！柱子你可得留点神，我怎么觉得他们像是要撕破了脸整呢！” “哈哈！”秦京茹兴奋地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有主意了！前院那颗大树上，有一个马蜂窝，我早就注意了！咱们把它顺着烟囱塞进许大茂家，你看解气不解气！” 多大奎听了吓了一跳，摇了摇头。 “这丫头，狠了点吧。这谁敢招惹啊？好家伙，要是得罪了她，甭想睡着觉。” 多大奎一边笑着开玩笑，一边走了。 “不行！还是轻了。”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还轻啊？那我可真没辙了。”秦京茹撅着嘴说道。 “咱们不仅得让许大茂肉疼，而且还得非要他心疼！”何雨柱悄声说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秦京茹眼前一亮问道。 “当然了！到时候你看我眼色行事。” “嗯！”秦京茹重重地点了点头。 于海棠手里拿了一个小板凳，兴冲冲地走向中院。 “于海棠，有你什么事啊！你又不是我们院的，你登记了吗？”何雨柱看着于海棠问道。 “不是你们院的怎么了？我这是投亲！投亲知道不知道？我来找我姐于莉了！再说了，我可是轧钢厂的职工，有单位的人！”于海棠得意地说道。 “噢。原来有单位就可以。”何雨柱点了点头。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有单位吗？”于海棠指着秦京茹说道。 “你对她客气一点，她可会爬树，真是哪一天把三大爷家门口树上的马蜂窝摘下来，塞到你家，到时候让你哭都找不到庙门！”何雨柱笑着说道。 “于莉，把你妹妹喊过来！有她什么事？别让院里人笑话咱们不知理！”三大爷看了一眼于莉说道。 “德性！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待会儿有你好看的！”于海棠得意地转身而去。 秦京茹见大家或者幸灾乐祸，或者关心同情，尽管出发点不一样，但是言谈话语之间，好像这一次何雨柱真的粘上了麻烦。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何雨柱得罪了整个院的人？ 秦淮茹和贾张氏推门出来，手里都拿了一个板凳，后面跟着鬼头鬼脑的棒梗，冲着何雨柱不怀好意的笑。 “姐……” 秦京茹想着何雨柱现在孤立无援，而秦淮茹又是自己院里唯一的亲戚，不找她帮忙，又能找谁帮忙。 秦淮茹听见秦京茹叫自己，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甭叫我姐！我没有你这个妹妹！成天勾三搭四，把我们秦家的名声都给坏了！” 秦京茹一愣，咬着嘴角，泫然欲泣。 “瞅瞅你火气大的！是不是这两天一大爷没有给你送棒子……面啊！”何雨柱笑着大声说道。 这一下邻居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棒子……面！这话说的，我竟然无言以对。” “这东西我家也有啊。” “我现在就有！要不要掏出来你看看！” 一大爷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红。 “何雨柱，说得什么混话！我那是怜贫惜孤！”一大爷怒喝道。 “哎呦，我说一大爷，这话说得好！要不要我在咱们院里给你找出来几家更贫更孤的？”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就是啊。咱们院里秦淮茹算不错了。” “后院马寡妇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街道上糊火柴盒，也没见一大爷可怜。” “废话！马寡妇长什么样，秦淮茹长什么样啊！这中间能比吗！” “说实话，秦淮茹我也想帮，但是就怕得罪一大爷。” “我也是，我们家棒子面也不少呢。” 一大爷听见下面人窃窃私语，脸上变得铁青。他不满地瞪了二大爷一眼。 二大爷不明白，不知道一大爷干嘛瞪他，就把眼睛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揣着双手，一言不发，二大爷不高兴地说道：“老阎，就你没说话啊！咱们院里仨大爷，光让我们白霍了，你干嘛不说话？” 三大爷听了微微一笑，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就说两句？” “必须说两句。”二大爷说道。 “照我说，今后无论是谁，发起全员大会，是不是得准备点花生瓜子什么的，就这么待着多没劲啊！要是有点花生瓜子，是不是就能热闹一点！” 三大爷话声刚落，登时响起了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第113章 我真的是捣乱 一大爷脸色铁青，不满地瞪了一眼三大爷。三大爷倒是云淡风轻，二大爷脸上倒是有一些难看。 下面的邻居们兴高采烈地议论着花生瓜子的事，纷纷表示，如果有花生瓜子，哪怕每天开会都可以。 一大爷使劲顿了顿大茶缸，口中大声喊道：“肃静！肃静！开会呢，现在成什么样子！”筚趣阁 何雨柱也一脸严肃地大声说道：“大家都消停会儿吧，没见一大爷开会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气氛颇为热闹。 “柱子，你起什么劲，知道为什么开会吗？” “柱子，最不该着急的该是你才对啊！你这儿起什么哄。” 围观群众和何雨柱开着玩笑。 四合院里，轧钢厂的职工住的其实不少，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何雨柱当然不能得罪，要不然自己饭盒里面的质量可就真成了问题。 至于一大爷，厂里一个钳工，虽然级别高点，但是对自己有什么用啊？ 无非是在院子里管点琐事，大事还管不了，所以他不高兴就不高兴吧。 谁能天天高兴啊？不痛快的事多着呢！ 一大爷直到气得拍了桌子，大家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今天咱们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说说何雨柱的作风问题！” 一说到作风，下面顿时兴奋了起来，刚安静下来的会场，又是一片哗然。 “动真格了？” “还真是蔫人出豹子！” “柱子你可以啊！” “这事不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何雨柱坐在离着一大爷最近的长条板凳上，摇头晃脑无所谓，看都不看一大爷一眼。 秦京茹坐在何雨柱身边，脸色通红，不高兴地冲着一大爷翻白眼。 什么人啊这是，真是一大把年龄活到狗身上了，开口闭口就是下三路。 “一大爷，我对您可是一直很尊重，您可不能这么信口雌黄，怎么了就作风问题了。我住的可是雨水那屋。”秦京茹冷声说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爷得意地说道。 “成！还挺能整词，这点儿本事都放到这儿了！”何雨柱冷笑了一下说道。 “怎么了何雨柱，说亏了你吗？你和秦京茹非亲非故，为什么让她住你家？这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合着助人为乐只能说说？只要做了就是别有用心？一大爷，阳光一点，甭老拿自己那点子龌龊心思猜度别人，我劝你还是做个人吧！” 一大爷听了何雨柱这话，反而不着急，身子重重地靠向了椅背，眼睛就好像抓着了老鼠的猫一样，盯着何雨柱，脸上露出一丝讥讽地嘲笑。 “何雨柱，放聪明一些。知道自己错在哪吗？现在老实交代，还来得及，要是等到街道上和派出所的同志们来了，那你可就惨了！甭以为你小恩小惠收买了院里某个大爷，就可以肆意妄为……” 说到这里，一大爷用力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大响，身子也随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何雨柱一点也不惊讶，笑着说道：“该干嘛干嘛，有辙你想去！” 三大爷不屑地瞪了一大爷一眼。 什么东西，一个大老粗，还敢在我面前拽词，居然还用上了敲山震虎！ 就你这点墨水，我要是不让你栽了面，你就不知道谁是这个院里的第一才子！ “何雨柱，不用怕！甭听某些人的诈唬，有什么事说什么事，现在什么都得讲证据！解放前的那一套早就不时兴了！”三大爷谁也不看，双眼望天说道。 “诶诶！三大爷您放心，我不怕。但是您这话对，毕竟人家是文化人！一大爷，你那一套吓唬小孩行，对我们不灵！”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连连摇头，看了一大爷洗澡，又接着说道：“真的不灵！” 许大茂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还没跑到桌子前面，就迫不及待地说道：“报……报……报告……” 许大茂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加上心里激动，倒是说不上话来了。 “大……大……事……不好了！”何雨柱学着许大茂的强调结巴着说道。 何雨柱又引得众人一阵阵大笑。 “今天这会开得值哈！比小蘑菇的相声还逗。” “要是再能有点瓜子花生就更美了！” “你这也是想瞎了心了！” “怎么就想瞎了心！知道一大爷一个月多少钱工资吗？怎么就不能买点花生瓜子了！” 一大爷不满意地瞪了一眼许大茂，心中想到瞧你这点子出息！什么事就能激动成这样。 “何雨柱！你捣什么乱！”一大爷冷声说道。 “他这可不是捣乱，这个我得解释一下。”二大爷半天都没说话了，整个存在感都让一大爷抢没了，终于抓住了发表意见的机会，怎么能够错过。 “为什么说何雨柱不是捣乱呢，那得从何雨柱的具体情况，咱们做具体分析……” “二大爷，您打住，我错了，我这就是捣乱。好家伙，你要是一分析，那还不得三五个小时啊，我还睡不睡觉了！明早上您替我早班啊！” 何雨柱没等二大爷说完，连忙说道。 众人笑声中，二大爷气得肚皮一鼓一鼓，大声斥责道：“何雨柱，你捣什么乱！” “你看，我刚才都承认我是捣乱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你刚才是捣乱，但是刚才的刚才，却不是捣乱，那是你觉得自己大事不好的真情流露！”二大爷说得宛如绕口令。 “等等，你这话我有点绕不过来！” 说到这里，何雨柱用力一拍大腿，大声地说道：“我说老几位，你们就别在这儿瞎耽误功夫了！有开全院大会这个时间，找个夜校上上，学点知识多好，省得语无伦次！” 一大爷冷冷地看着何雨柱，冷笑着说道：“演，接着演，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许大茂缓了一下神，这才接着说道：“我刚才到厂保卫科了，路干事正忙着呢，让明天咱们道保卫科办公室解决问题！”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子，笑着说道：“这就是说今天没事了？赶紧回家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班呢。” 说着话，何雨柱背了手，走了！后面紧紧跟着秦京茹。 第114章 一大爷，你来这干嘛 第二天。 一大早秦京茹就站在何雨柱门口喊他。 何雨柱迷瞪着双眼开了门，有些惊讶地看着生猛的秦京茹。 “什么事啊？” “你不是说今天早班吗？” “我说你就信啊！” “你说得不信，我信谁的啊？” “那也得分我在什么场合说的吧！” “当然分场合了！你可是当着三个大爷面说的。” “就是当着他们三个的面，说得话才不能信呢！” 何雨柱说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秦京茹一愣，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好像有哪一点不对。 究竟是哪一点呢？ 好像说不好。 对了，自己怎么办？ 秦京茹于是又敲响了何雨柱屋门。 哗啦！ 门被何雨柱重重地拉来了。 “你烦不烦？”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我怎么办？”秦京茹怯怯地问道。 “什么你怎么办？” “我什么时候上班？” “废话！你昨天已经算上班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几点？”秦京茹又问道。 “马华昨天没给你排吗？”何雨柱一愣问道。 “没有啊！”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就连马华现在也学会抖机灵了！” 秦京茹不明白什么意思，眨着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再回去睡会儿吧，待会儿咱俩一起走。”何雨柱说完，又关上了门。 一大爷家。 一大爷重重地放下了窗帘，有些纳闷地自言自语：“还真是啊，真没有睡一个屋。” 一大娘看了看一大爷，翻了个身。 “难道还真有不偷腥的猫？你说这何雨柱是不是也有病？”一大爷冲着一大娘说道。 “你的意思是还有谁有病？”一大娘冷声问道。 一大爷听了脸一红，不高兴地说道：“说何雨柱呢，想到哪去了！” 一大娘头也不回，冷冷地说道：“早就给你说过，有主的干粮不能碰！早晚非出事不可！” 一大爷面色一寒，不高兴地说道：“瞎说什么呢！” 轧钢厂。 食堂。 何雨柱带了秦京茹从后门进了后厨。 “何师傅早啊。” “柱子早啊。” “京茹来了？” 后厨里的人和他俩打着招呼。 “师傅，茶水给您沏得了，您先喝两口。” 马华远远地站在操作台前，切着黄瓜丝说道。 “马华，昨天忘记什么事了？”何雨柱端起了大茶缸，微微喝了一口茶水说道。 “没有啊。什么事啊师傅？” “京茹的班。” “噢！您是说这个，这不是京茹刚来吗，让她先歇两天，过两天我就给排上。” “不用等了，明天就给排上。” “就是，马师傅，你明天就给我排上。”秦京茹也说道。 马华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诶呦！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心虚。”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笑着说道：“各论各的，互相喊名字就成。” 马华抄起了汤桶，奔着前面走去。 秦京茹也连忙上前，也不知道该帮什么忙。 “来！咱俩抬馒头。” 何雨柱说着话，一伸手，抄起了一笸箩馒头，秦京茹连忙抓住了另一侧的把手，两人合力把馒头拎了出去。 “师傅，您怎么能亲自动手呢，这活交给我们就得了。”马华见何雨柱和秦京茹抬了馒头，连忙说道。 刘岚白了马华一眼，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没有一点眼力价！你师傅为什么伸手，没看见啊！你想着是因为你啊！瞧把你给美的！” “站在这瞧着马华是怎么打菜的，明天就轮到你了。”何雨柱笑着对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点了点头答应了。 何雨柱有何雨柱的想法，再过十几年，就到了改开。 是骡子是马，到时候真得拉出来溜溜了！ 到时候什么最重要？ 当然第一是资金，第二是人才。 资金好办，这些何雨柱早就有了打算，多了几十年的人生阅历，挣点钱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关键是人才！ 各种领域的人才。 自己的创业，离不开饮食，厨房这些，有自己和马华呢。 关键在于前台，这些就得让秦京茹多跟刘岚学习了！ 秦京茹站在马华背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马华麻利的收票，打菜拿馒头，默默地记着顺序。 刚开始看的时候，就是觉得马华手快，让人眼花缭乱，慢慢的也就看出了门道。 “咦，这不是京茹吗。”橱窗外面一个人惊讶地说道。 秦京茹看过去，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也能认出来是四合院的邻居。 秦京茹脸红着点了点头。 “怪不得昨天何雨柱那么大的底气，原来你是在食堂上班啊！这就难怪了。”邻居打了饭菜笑着说道。 秦京茹虽然没有搞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还是点了点头。 保卫科。 一大爷和许大茂探头探脑地东张西望。 大办公室里人来人往，大家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也没人搭理他。 大个子何伟拉了一个青工走了过来，进了大办公室。 “大个子，什么事？”副科长魏大军抬头问道。 “三车间的，趁着工友们换衣服，偷大家的钱和粮票，多少天了都没有逮住，可巧今天漏了馅了。” “怎么回事？说说。”魏大军说道。 “要说这事也巧了。今天职工范斌钱丢了，原本想着找不到了，可是他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有给儿子交学杂费的两块钱，都要写上孩子的名字，结果他忘给孩子。 这下好了，大家伙一查，就查到这小子身上了，你们瞅瞅这个寸劲！” “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魏大军笑着说道。 一大爷一眼就看到了魏大军，站在门口谄笑着说道：“大军，大军……魏科长。” 一大爷喊了两声，见魏大军连头也不扭，连忙改了称呼。 魏大军听见门口有人喊自己，犹豫着回头，见是一大爷，连忙站了起来，说道：“一大爷？你怎么来了。” 一大爷笑着说道：“这不是有事找路干事吗。” “路干事？啊。小路啊。”魏大军想了一想，矜持地说道。 “找他干什么啊。” “有……有事。”一大爷左右看着说道。 魏大军脸色露出了些许不快，说道：“昨天小路值夜班，现在应该回家了。” “这样啊。”一大爷有些失望地说道。 许大茂向前迈了一步，说道：“我们是为了……” 啪！ 一个保卫干部撂下了电话，大声说道：“二车间有人打架！大家快去！” 魏大军听了一愣。连忙站起身来，当先冲出门去。 后面保卫干部们鱼贯而出，把挡在门边的一大爷和许大茂挤得东倒西歪。 第115章 罗主任眼里不揉沙子 一大爷和许大茂有些蒙圈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不知所措。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路建洲回家睡觉了。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熟人魏大军，还带着所有人出现场了。 现在该找谁？ 一大爷有些犹豫。 今天早上可是专门请了假来反应何雨柱作风问题的。 结果却遇到了这种情况！ 这尼玛假不是白请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一大爷回头问许大茂。 许大茂蒙圈程度，不比一大爷少。 先下楼吧，还能怎么办？ 一大爷和许大茂满脸失望下了楼。 保卫科在四楼，三楼就是广播室，许大茂下到三楼，不由自主地将眼睛望向广播室。 这两天也不知道为什么，于海棠对自己爱搭不理，即便是两人走对面，许大茂满脸热情，于海棠也不为所动。 难道是于海棠又有人了？ 这个不奇怪，于海棠可是厂花，在她面前献殷勤的小青年，能从广播室一直排到厂门口。 自己可得早点下手，免得别人摘了桃子。 桃子？许大茂喜欢这个称呼。 “海棠！海棠！” 还真是说谁来谁，果然有人来找于海棠，还真不让人闲着。 一个一身绿军装，满脸粉刺，身材中等的青年，从楼梯口拐了过来，正好和许大茂走了个对面。 认识。 汽车班小车司机小刘。 厂子里唯一一辆上海小轿车的司机。 这可是厂子里面的独一份买卖，没人争也没人抢。 许大茂和小刘见过里面，也做过他开的小轿车，还算熟悉。 小刘见到了许大茂，连忙打招呼。 许大茂也点头招呼，笑着说道：“小刘啊，今天怎么这么得闲？” “没事！罗主任今天正安排普法教育呢，那也去不了。”小刘笑道。 汽车班主要归办公室负责，所有的出车派车，都由罗主任负责。 许大茂听了小刘这话，不由得眼睛一亮。 对啊！ 去什么保卫科啊！这又不是抓现行！ 直接去办公室揭发傻柱的问题多好！ “一大爷，有了，咱们到办公室，找罗主任汇报何雨柱的作风问题。”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能成不能啊？”一大爷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当然了！罗主任你还不知道！那眼睛里，丝毫不揉沙子！咱们肯定一告一个准！” 一大爷听了也兴奋了起来，这下可好了，只要能告倒傻柱，哪怕是批评一顿呢，这假就不算白请！ “小刘，罗主任在办公室吗？”许大茂笑着问道。 “在啊！刚才我还见他呢。”小刘说道。 “得嘞！”许大茂笑着下了楼，一大爷亦步亦趋地跟了下去。 “这老头谁啊？怎么许大茂带着他去找罗主任？” 小刘摇了摇头，走向广播室。 许大茂十分高兴，连蹦带跳地下了楼梯，直奔一楼。 办公室在一楼，就在楼梯口。 刚下到一楼，许大茂就听见办公室里面罗主任的声音：“展板，小心展板，把它抬到阅报栏那里。” “横幅！横幅别掉到地上！” 许大茂勾过头去，看到办公室里忙做一团。罗主任站在办公室中间，左右指挥着。 “他们正忙着呢，咱们去合适吗？”一大爷怯怯地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也是厂里的一分子，反应问题也是相信组织！”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去！”一大爷终于打定了主意。 两个人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罗主任就看到了他俩，马上面露喜色。 “太好了！这次下面车间反应倒是挺快，我这边放下电话，你们就到了。”罗主任笑着说道。 一大爷和许大茂微微一愣。 难道罗主任已经得到信息了？ 怪不得人家都说罗主任是耳报神呢！ “我们……” “知道，知道！就等你们了，看见没有……” 罗主任不等一大爷说完，就拦住了一大爷的话头，随手一指办公室角落里的一个三角形铁架子。 “这个东西，让我伤透脑筋了！怎么都出不去，你俩负责把它给弄出去，抬到厂门口。” 罗主任说完，猛地一拍脑门，好像想起了别得事一样，快步出了办公室。 “主任……” “先搬东西再说！我回来时候，一定得搬出去，不能耽误使用！”罗主任头也不回地说道。 许大茂和一大爷对视了一眼，都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搬吧！ 尼玛东西还真沉！ 一大爷和许大茂使着力气，用力搬着三角铁架，艰难得出了门。 这叫什么事啊！ 难道自己请假就为了给办公室搬东西？ 这上哪说理去！ 两个人吃力地出了门，不甘心地回头又看了一眼罗主任。 罗主任正忙着和其他人交代事情，根本就没有看他俩。 迎面几个身穿蓝色工作服，五大三粗的工友走了过来。 “呦呵，还有比咱们来的早的？这就干上了？”一个工友笑着说道。 “不对啊，主任不是说就咱们几个，没有再找另外车间的人吗？”另一个工友疑惑地说道。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嫌咱们身体差？干活不成？” “不对！你瞅瞅这俩，一个老，一个弱，哪是干活的材料啊！吃救济还差不多。” “甭管那么多了，先找到罗主任再说吧。” 一大爷和许大茂连搬带托最后又拽了几步，才将巨大的三角架拉到展板那边，弯着腰呼呼喘着粗气。 办公室。cascoo 罗主任看着几个壮汉发愣。 “罗主任，有什么活，尽管吩咐！我们就是下力气的！” “就是，罗主任，干这点活，中午居然还有小灶吃！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尽管说朝廷不差饿兵，咱是不是也有些不好意思啊！” 几个人把罗主任说愣了，一皱眉问道：“你们是？” “我们主任通知我们来帮忙搬东西。干别的不行，我们下力气可行了！” “不是，那刚才两个人？”罗主任纳闷地说道。 “俺们不认识！”几个壮汉异口同声地说道。 罗主任听了一愣，有些纳闷，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是弄错了！ 这几个人是来搬东西的，看这身板就像，刚才那两位，八成是来办事的吧！ 第116章 居然要扣钱! 罗主任一拍大腿，叹了口气说道：“嗨！你瞧这事整的！东西让他们搬完了！” “搬完了？没事干了？那中午小灶还开不开？” 罗主任还没有说话呢，一个工友已然抢着说道：“开啊！凭什么不开！要不然让那两个老弱把那玩意再搬回来，咱们再给他搬回去不就完了吗！” 罗主任哭笑不得，一大爷和许大茂刚进办公室们，就听到让他俩把三角架再搬回来，吓得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哎呦！老师傅你可慢点。这都该退休回家抱孙子了吧？居然还搬这么重的东西，腰怎么样？没事吧！”带头的工友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都是咱们厂子里面的事，搬一点东西，没什么大不了！”一大爷豪气地说道。 “那边还有一个，要不然再辛苦二位？” 一大爷听了吓了一跳，眼睛看向罗主任，满脸忧色。 罗主任听了也想笑，但是却不好意思，摇了摇头说道：“不开玩笑了。老师傅，真是对不住，我给弄错了！您来办公室是干什么啊？” “我想……” “罗主任电话！” 一大爷话还没开始说呢，那边就有人喊道。 “谁的？”罗主任遥遥问道。 “杨厂长。” 罗主任连忙过去，抓起了电话。 对着电话一阵“嗯，嗯，是，是，我现在马上过来。”随后放下了电话。 “我去开会，刘副主任暂时负责一下！” 罗主任一边说话，一边走向门口。 “罗主任，那我们……” “中午小食堂，慰劳今天搬东西的同志，咱们边吃边说。”罗主任快步出门，随口说道。 “那我们呢！”一个工友也开口问道。 “一起去！”罗主任的声音在走廊远远传了过来。 “太好了！今天真是值了，什么活都没有干，还混了顿小灶。” “这可太好了，听说小灶都是何雨柱亲自掌勺，他可是谭家菜的传人。” “省省吧！有顿肉吃就不错了，没有食材，再是谭家菜传人也没有用！” 几个人说笑着，出了办公室。 “一大爷，咱们怎么办？”许大茂问道。 “还能怎么办，先回车间吧，中午吃饭地时候再说。”一大爷无精打采地说道。 一车间。 肖望海背着手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快步走来的一大爷。 “老易！”肖望海隔了老远就笑着叫道。 “肖主任？你在这儿做什么？”一大爷一愣问道。 “这不是刚调到咱们车间。”肖望海笑道。 “副主任？” “主任。”肖望海矜持地说道。 一大爷马上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恭喜啊！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早班，你没有来。” 一大爷一愣，微微觉得这事有些不妥。 “啊，我请假了。”一大爷连忙说道。 “知道，你请了个点名假。” “我想着这事用不了多少时间，没想到扯皮了！”一大爷有些无奈地说道。 肖望海摆了摆手，表示不想知道一大爷因为什么，而是语重心长地说道：“一大爷，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前后院住着，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按理说我不能这么较真。” 一大爷听了肖望海这么语重心长地话，不由得心里一咯噔，心说坏了，千万不要说但是啊！ “但是，”肖望海看了一眼一大爷，终于说了出来，一大爷脸色马上难看了。 “厂子里的规章制度，不是给咱俩定的，车间里面那么多人看着呢！您说你就请了一个点名假，即使是晚了一二十分钟，哪怕是半个小时。这都好说，您瞅瞅，这都几点了？再过一个小时，食堂都开饭了！” 一大爷突然想起来了，略微兴奋地说道：“肖主任，我是请假了！但是我也去帮着办公室搬东西了啊！” 肖望海一愣，问道：“谁安排你去的？” 一大爷纳闷说道：“没人安排啊。” “噢！”肖望海恍然大悟，指着一大爷，笑嘻嘻地说道：“好人好事，你是去干好人好事了！” 一大爷一听有门，连忙点头说道：“对对对，我是做好事去了。” 肖望海又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一大爷的肩头说道：“一大爷！这事怎么说呢，我们的工作是有组织的，每次都是有安排，有调度，不能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不就乱了套了？” 一大爷听了顿时蒙圈，这好像和刚才聊得不一样吧！ “想要做好事，这很好吗，明确告诉你，我很支持！” “不好，又要但是了！”一大爷心里又是一慌。 “但是！”肖望海冷冷地看了一大爷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做好事得在自己各种工作都完成的情况下啊！自己的工作还没完成呢？做的哪门子好事啊！” 一大爷嗫嚅地说不出话了，肖望海想了一想这才又说道：“按照规定，超假两个小时以上，就要免发当月全勤奖……” 一大爷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眼睛瞪着肖望海。 居然要扣钱！这是一大爷没有想到的。 “但是……” 一大爷心里这个气啊！还尼玛但是没完了，这是拿我开心呢？ 奈何形势比人强，在厂子里面，人家可不让你什么一大爷二大爷！ 人家论得是主任、副主任、工长、班长。 自己这一大爷，到了工厂，毛也不算！ 该干的活一点也不少。 既然肖望海有但是可说，那就听听呗。 “我听你的，你就说怎么办吧。”一大爷无奈地说道。 “扣半个月吧，毕竟是第一次。”肖望海看着一大爷，笑容可掬地说道。 “好吧。”一大爷苦着脸说道。 两块五毛钱呢！ 就这样没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件事咱俩没完，还不都是因为你！ 要是你没有和秦京茹这些破事，我至于今天请假去反映问题？ 至于大清早的跑到办公室给人家搬东西？ 结果力没少出，还扣了两块五毛钱！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还有事吗？”肖望海见一大爷发呆，开口问道。 “没了。”一大爷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主任，那我就先过去了。” “嗯，忙去吧！”肖望海笑着说道。 第117章 究竟谁这么二 一大爷心里这个憋屈就甭提了。这叫什么事啊！怎么了，半个月全勤奖就泡汤了！ 凭什么啊！ 远远地看了一眼在车床前面，看上去一本正经忙活着的秦淮茹，一大爷心里就有气。 装什么装？ 你丫会什么啊？ 会的不愿意干，想干的又不会！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天天和傻柱过不去吗！ 这下好了，人家还没有怎么着呢，自己先被扣了半个月奖金。 秦淮茹若无其事的模样，让一大爷更加的生气！你哪怕是装装样子，过来安慰一下下也好啊！ 我也知道自己没有白费力气。 瞅你丫那操行，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看下回老子再管你的破事，老子就不姓一！ “易师傅，您看看这个零件……”技术员小周一边走过来，一边笑道。 “是我的吗？”一大爷冷冷地问道。 小周一愣，下意识地说道：“不是啊。” “不是你问我！我拿那份钱了吗？”一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小周一愣，老易今天这是怎么了？ 卡介苗多打了一支？ 怎么这个狗脾气！ “小周过来，我看看。”肖望海笑着说道。 小周见主任发话，连忙过去，将图纸递给了肖望海。 肖望海指着图纸，对着小周低声细语，小周连连点头。 一大爷这才想起，现在一车间里，可不止自己一个人技术好了，这个肖望海，本身就是一个技术能手。 而且历年都参加部里组织的练功比武，基本上都是前三名！ 自己之前因为技术，在车间里吃得开，看来这个特长不复存在了！ 一大爷感到一股一股的火向上窜着，烧的自己灼热无比。 “以后不是老子的活，谁也别指望老子干！”一大爷终于忍不住了，恶狠狠地大声说道。 “老易，冲谁呢？之前我没来，就不说了。但是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干好你自己份内的工作就成了！别的你别管，也不用你管！” 肖望海将图纸递给了小周，微笑着说道。 一大爷立刻就蔫了，嗫嚅着说道：“主任我不是冲您……” 肖望海摆了摆手，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冲不冲谁无所谓，各负其责把工作做好就完了。”肖望海说完，转身走向办公室。 一大爷无力的坐到了椅子上，小周从他身边经过，脚步不停，口中说道：“老易，快点啊！昨天你得定量还没完成呢！咱们是流水工序，你做不完，后面都得等着！不行就中午加个班吧！” 老易愠怒地抬头，瞪向小周，小周头也不回，自然也看不到。 这小子居然敢给自己这么说话！ 以后还求不求自己了。 想到这里，一大爷顿时撒了气。 以后小周还真的不用求自己了！ 还是抓紧时间赶工吧，免得待会儿小周再说难听话。 自己本事再大，也不是技术员，毕竟人家小周职名在那摆着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尼玛傻柱！老子这次决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在罗主任那里好好反应反应这厮和秦京茹的问题！ 没事也得给他搅出三分事来！ 关键是中午还有一顿小灶呢！ 自己出了这么大力气，还被扣了半个月奖金，怎么不得好好吃一顿！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小时转眼过去，下班铃声骤然响起，把一大爷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快？自己手头的活还没完呢！ 不过还是吃饭第一，活永远也干不完。 干完了这样，那还有那样呢！干完了今天，不是还有明天吗？ 只要不退休，这活永远干不完！ 一大爷收拾了东西，也没有拿饭盒，出了车间大门。 “易师傅，中午不吃食堂了？怎么连饭盒都不拿？”一个青工笑着问道。 一大爷波澜不惊地背着手，从他身边走过，面无表情。 笑话！ 老子中午吃小灶。 最少四菜一汤！还用自己拿饭盒？都是用食堂的餐具好吧！ 食堂。 早上那几名壮汉，比一大爷来的还要早，径直上了二楼。 “谢鲲，干嘛呢！往哪上呢！” 刘岚正好出门看见他们几个上楼，恰巧还认识带头的工友，笑着喊道。 谢鲲原本走在最前面，回头一看，见是刘岚，连忙笑着说道：“哎呦！岚姐！我当是谁呢！今天我们吃小灶！罗主任没有通知你们吗？” 刘岚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原来是你们帮忙搬的东西？还真是辛苦了，那个支架我可见了，估计轻不了！” “嗨！这是赶得那叫一个寸！我们还没去呢，就被两个二货给干完了！”谢鲲笑着说道。cascoo “哪找这么二的人啊？我怎么不信！” “你还甭不信，待会儿他俩也来吃饭，你自己瞅瞅。” “行啊！待会儿让我??究竟是谁这么二。” “不用看了，就是我。”一大爷突然从刘岚背后开口说道。 刘岚吓了一跳，不满地回头瞪了一眼一大爷。 “你干嘛啊！怎么不声不响的站人后面！这本事都赶上狗特务了！”刘岚不高兴地说道。 “你不是要看看是谁那么二吗？见着了吧？”一大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这不是二，是阴险！什么人啊这是，还在背后偷听人家说话。”刘岚一甩辫子，转身离开。 一大爷不理会刘岚，眼睛望向谢鲲。 谢鲲一点也不尴尬，笑着说道：“我知道您，四合院里的一大爷，说话老算数了。但是我不在四合院住，您也甭惦记我。” 一大爷背着手，朝上走去。 “兄弟们，咱们得快一点！早上搬东西咱们就晚到了，这吃饭就再也不能迟到了！”谢鲲大声说着话，一步三阶台阶，上了楼，进了小餐厅。 许大茂独自一人，坐在圆桌后面，见到一大爷跟在谢鲲他们后面进来，大声说道：“一大爷，这呢，这呢！” 谢鲲看了一乐，回头对一大爷说道：“行！我说怎么不着急，原来上面有人占座啊！” 一大爷也不搭理谢鲲，黑着脸坐在了许大茂旁边。 谢鲲颇为无趣，招呼着工友们坐了。 “一大爷，这事决不能这么算了！这傻柱必须好好整治整治！您这想好了怎么给罗主任说了吗？一定得稳准狠！一下子干翻……” 许大茂说道这里，略停了一停，冷声说道：“傻柱！” 第118章 他是一大爷?厂长算几大爷? 食堂厨房。 何雨柱站在灶边，熟练地翻着炒锅，没有几下，就将锅里的辣子鸡丁成到了盘中。 “刘岚！上菜，楼上的！”何雨柱大声地喊道。 没人答应。 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点不见人？ 这可是食堂一天之中最忙的时候了！ “柱子哥！忙着呢！”谢鲲掀了门帘进来，笑着说道。 何雨柱转头一看，笑着说道：“哎呦！大鱼儿，怎么这么得空啊！” “你要是这么没礼貌，那我可就接茬叫你傻柱了！” “别，别，咱们正经点，你好，谢鲲同志。”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得了吧！瞧你丫混不吝那劲儿！在这给我装小白兔了。”谢鲲开玩笑说道。 “鲲儿，找我什么事啊？没见我正忙着吗！” “当然有事啊！而且还是你的事！” “有我什么事啊？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着呢！没我事！”何雨柱摇头说道，又把炒锅架到了火上。 “楼上有两个孙子正准备算计你呢！他俩说话，被我听见了。” “楼上？楼上不是今天帮忙出力那几位吗？这里我得罪谁了？”何雨柱不解地问道。 谢鲲就笑着将今天早上的事给何雨柱学了一遍，何雨柱听了哈哈一直在笑。 “这俩人我可认识，一个是你们院里的那个老家伙，你们叫他一大爷，还有一个就是咱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 “这俩是真孙子！”何雨柱说道。 “谁说不是呢？妥妥地真孙子！”谢鲲附和着说道。 “这是不是得整整他们？” “必须得啊！不过你整他可不能误伤我们，咱们是友军！”谢鲲笑着说道。 何雨柱招了招手，在谢鲲耳边低声说道：“最后一道汤不要喝！” 谢鲲听了连连点头，小声说道：“那就请好了！不但不喝，我连盛都不盛！” “别啊！该盛你得盛！但是不要喝！”何雨柱皱眉说道！ “得嘞！看我的了。” “这一次我要让这对丫挺的好好空空肚子，彻底败败火！”何雨柱手中马勺微微一转，笑着说道。 谢鲲笑着出了厨房，走向楼梯。 “刘岚呢？刘岚哪去了！”何雨柱环顾了厨房一眼，见刘岚还没有回来，大声问道。 “刚才刘主任把她叫出去了。”秦京茹看了一眼，一边在案板上摆着盘子，一边说道。 “你去！二楼上菜！”何雨柱大声吩咐。 “欸！”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端起了辣子鸡丁，出了后门。 二楼小餐厅。 “先空空肚子。待会儿多吃点！”谢鲲进门坐了没有一分钟，又站起来说道。 “走啊！” “一起去。” “对对，一起去！” 几个人站了起来，跟着谢鲲出了门。 许大茂看了几个人一眼，鄙夷地说道：“一群夯货！见过什么啊！吃顿小灶就这样！” 一大爷原本已经躬身准备站起来。他也想出去，像谢鲲那样，清清肠胃。听了许大茂这话，不由得脸一红，又坐了下来。 卫生间。 “最后一道汤，盛到碗里，不要喝！”谢鲲压低了声音说道。 几个人连连点头，谢鲲带着几个人，威风凛凛地又回到饭桌。 “辣子鸡丁来了！”秦京茹端着辣子鸡丁进了餐厅，将菜放在桌子正中间，随后往下面端米饭，围着辣子鸡丁放了一圈。 “秦京茹！”许大茂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叫道。 许大茂的叫声，吓了一大爷一大跳！ 一大爷只顾看菜了，根本就没注意端菜的是谁。 一大爷抬头一看，也不由得愣住了。 “秦京茹？你怎么在这里？”一大爷问道。 “关你什么事啊！”秦京茹冷声答道。 秦京茹算是看出来了，整个四合院里，一大爷最坏。 这种坏，还不是偷鸡摸狗那种让人一眼就能瞧出来的坏！ 他是发自骨子里的哪种坏，即便是殷勤地招呼，也可能包藏着祸心！筚趣阁 不要以为平时和一大爷客气一些，他就不会使坏心思，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比如说这次，自己招他了还是惹他了？ 干嘛紧盯着自己不放啊！ 这不是损人不利己吗！ 所以像一大爷这种人，平时一句好话也甭给他！ 给了也白给，到事上，一样祸祸你，没有丝毫地商量。 “秦京茹！有没有规矩？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许大茂把脸一沉说道。 “他是一大爷，那厂长算几大爷啊？”秦京茹不屑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谢鲲哈哈一笑，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工友说道：“这话问得好！厂子里老易是一大爷，杨厂长算是老几啊？这事是不是得找个明白人说道说道。” 一大爷吓了一跳，不满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在厂里，论什么大爷啊！你当是混袍哥呢！这个许大茂，还真他娘的是个二货！ 许大茂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秦京茹，说什么混话呢！一大爷是咱们院里的排行！” “现在是在院里吗？这是在厂子里！你给我论一大爷！真是可笑！”秦京茹拎了托盘，转身走了。 “嗯坑！” 一大爷咳嗽了一声，对许大茂说道：“今后在厂子里就不要叫一大爷，免得引起误会。” “那我怎么称呼您啊？”许大茂问道。 “就叫老易！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一大爷强笑着说道。 完了！ 自己莽撞了。 何雨柱让秦京茹住进自己家，为什么敢这么理直气壮？ 原因就在这里。 秦京茹现在在食堂上班，厂子里暂时又给她安排不了宿舍，所以何雨柱暂时让她住到自己家，合情合理啊！ 至于手续没有办。 那就更容易解释了，这几天忙，没时间。等有时间了就办理。 这事说破大天来，何雨柱也占着理呢！ 看来这不是傻柱太莽了，而是这小子聪明了！ 故意装成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好让自己暴跳如雷，四处告他。 其实这小子压根都不怕！ 成啊，傻柱能耐了！学会玩诱敌深入了！我还真小看了他！ 一大爷脸色越来越难看，嘴角的笑容也不见了。 “老易，嘛呢！冲谁使劲儿呢？到底吃不吃啊？”谢鲲手里端着碗问道。 “吃啊！干嘛不吃！”一大爷没好气地说道。 “好吧！本来我想着等等罗主任，既然一大爷说开吃，咱们现在就开吃！” 谢鲲说完，不等一大爷说话，筷子画了个半弧，笑着说道：“弟兄们，咱们听一大爷的，这就开动吧！” 谢鲲说完，筷子直奔鸡丁抄了过去，随后几个人筷子如雨点一般，倾泻了下去！ 一大爷一愣，尼玛怎么又是我！ 第119章 一大爷和许大茂都拉肚子了 谢鲲几个人下筷如雨点，风卷残云一样，上一个菜吃一个菜，不一会儿大盆的米都见了底。 一大爷满脸蒙圈，论起吃饭，估计他和许大茂捆起来都比不上这几位爷。 罗主任脚步匆匆地进了餐厅，看了桌子一眼，微微一愣。 “都吃上了？”罗主任微微一愣问道。 “哎呦，罗主任。”谢鲲连忙站了起来打招呼。 一大爷见了，也跟着站了起来。 “坐，都坐，千万别客气。”罗主任笑道。 “我原本说等您呢，可是一大爷说不行就先吃吧，我们这才开始的。”谢鲲脸上带着不好意思说道。 “这就对了！等什么等，谁也不用等。”罗主任看了一眼桌子上四个菜，几乎成了空盘，一皱眉说道。 一大爷心里这个气就甭提了，这是什么人啊！什么就自己让先吃的？ 再说了自己吃什么了？这几个人跟饿嗝似的，四个菜，上来一个干完一个，自己看都没有看上几眼。 看来今天出门没有看日子，怎么什么事都不顺！ “怎么样？够吃吗？”罗主任转脸看向一大爷。 “够了，够了。就这都吃不完了，要不是怕浪费，最后一点还真吃不下了！”谢鲲连忙说道。 “够吃就行。那你们吃完就回去得了，不用再等我了。”罗主任说完，转身出门。 “主任，汤还没上呢，要不然您喝两口汤？”谢鲲在后面说道。 “不了！只要你们吃饱就成。”罗主任说话之间，已然下了楼梯。 “主任慢走！主任再见。”谢鲲大声地说道。 “咱们不给罗主任反映傻柱了？”许大茂用胳膊肘碰了碰一大爷问道。 一大爷不高兴地白了许大茂一眼。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这都什么情况了，秦京茹能够进厂食堂，指定得过罗主任这一关啊！还反映什么？ “汤来了！” 刘岚手里一个大托盘，上面一个大盆，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谢鲲没等刘岚走过来，站起了身子，勾着头仔细看。 “西红柿甩果子汤！好啊，这可是何师傅的特色！”谢鲲笑着说道。 刘岚刚把大盆放下，谢鲲一把就抄起了盆里的大勺。 “来来来，咱们几个先来，主要是汤太烫，咱们先盛，等到老易他们盛的时候，正好放凉，多好！” 谢鲲说着就给先自己盛了一大碗汤，随后将大勺递给了旁边工友。 “一个个的传着盛，没盛完勺子千万别放在桌子上，要不然就被别人拿走了。” 谢鲲说完话，还看了一大爷一眼。 一大爷满头怒火，冷冷地说道：“你们几个要是干活能像吃饭一样，那就更好了。” “那不一样。干活哪有吃饭痛快啊！老易，你也不是外人，我就这么跟您说吧，我这人，要不是为了这口吃食。家门都可以不出！” 谢鲲模样颇为厚颜无耻，让一大爷十分鄙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却没有说话。 大家都是工人，也没有上下级的隶属关系，而且人家谢鲲还不是四合院里的，自己要是指责他，岂不是自讨没趣？ “一大爷，快点喝汤，再不喝就没有了。”谢鲲将汤盆推到了大圆桌的正中间，颇为关心地说道。 一大爷看着还剩下的小半盆汤，里面鸡蛋早就被盛没了。 喝吧？ 里面清汤寡水，委实没有什么“货”了。 不喝？ 那就得饿着了。 刚才自己真的没有吃着什么东西。 甚至上的什么菜都没有看清，就被那几个夯货给吃完了！ 唉，没办法，还是混个水饱吧。 一大爷盛了一碗清汤，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何雨柱做饭水平真的高，反正一大爷觉得这汤还真的挺好喝。 许大茂其实也没有怎么吃东西。 要说二楼小餐厅，许大茂还真是没有少来。 作为轧钢厂资历最深，水平最高的电影放映员，每一次厂里有接待任务，都少不了许大茂。 所以二楼食堂，许大茂也算是常客。 但是许大茂没有见过一次吃饭这个样子的，每一道菜上来，谢鲲几个人就像抢一样，霎那之间，盘子就一干二净。 不是一个菜这样，而是每个菜都是这样！ 许大茂都无语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还要点脸不要？ 但是自己又能怎么样？ 和他们一起抢？ 估计还真抢不过他们。 批评他们？ 凭什么？你又不是人家的领导？ 你说人家？ 高兴了，给你来个不言不语，不高兴就直接怼你，你又能怎么样？ 还是喝汤吧！ 先把这顿饭对付过去得了。下回，绝对不和这些爷们一起吃饭。 许大茂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然后喝了一碗，又喝了一碗。 一大爷和许大茂都喝了不少，觉得差不多饱了，才放下了饭碗。 呃～～ 一大爷打了个饱嗝。 呃～～ 许大茂也打了个饱嗝。 “没看出来啊，你俩一个老一个弱，没想到可真能吃！比我们几个加起来吃得都多。这汤我们喝了一半，你们俩喝得都有一半吧！”谢鲲看了一眼空空的汤盆，笑着说道。 坑人啊！ 我们饭量大？饭菜我们吃了几口？还不都是你们给吃了？ 我们喝口汤还不成吗！ 一大爷没有理会谢鲲，站了起来，背着手出了餐厅。m.cascoo 许大茂也快步跟上。 “谢哥，好像这厮生你的气了。”一个工友说道。 “不管他，这俩人素质太差，以后你们少给他打交道！”谢鲲说道。 下午。 一大爷和许大茂如同走马灯一样，上着厕所。 几乎是刚站起来就蹲了下去，没有空闲的时候。 食堂办公室。 刘大头放下了电话，走向食堂。 “何师傅！何师傅！” 刘大头进了门就大声喊道，声音颇为焦急。 “什么事啊！” “一车间的易中海和放映员许大茂两个人都拉肚子，他们分别说了，中午在食堂吃的小灶，怎么回事？”刘大头冷冷地说道。 “这我哪知道去啊！我又不是大夫，他俩为什么拉肚子？兴许是肚子里虫太多了吧！我可听说了，肚子里虫多，容易肚子疼！到防疫站一颗小糖丸一吃，然后一拉，立马齐活！”何雨柱笑着说道。 第120章 想要调查?那他来找我啊 刘大头听了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事情，傻柱就怎么不知道害怕！ 两个人同时拉肚子，而且还都是中午在食堂吃得小灶。 事情怎么就这么巧？如果把这件事和食堂卫生问题给拉扯到一起，那食堂这下子可就糗大了！ 这个傻柱，一点正经也没有！ 不对啊！ 刘大头转念一想，眉头不禁深锁。 早就听说许大茂和傻柱两个人不对付，这一次别不是傻柱为了对付许大茂，专门给他加了佐料吧！ 很可能！ 之前就算许大茂有吃小灶的机会，但是大多数 “开什么玩笑？还吃糖丸，你以为他俩还是三岁的孩子？都可以给孩子当爷爷了。” “拉倒吧！还爷爷，二子都没有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刘大头脸色一沉，随后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了香烟，递给了何雨柱一支，语重心长地说道：“柱子，你是不知道。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现在又是一个艮节，弄不好再给你扣上一个破坏的帽子，那就麻烦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问道：“那怎么办啊？” “要真是你干的，就赶紧承认，咱们写个检查，扣点工资也就完了。千万别把事给闹大了。” 刘大头说话，听上去像是替何雨柱着想。 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刘大头一眼，心中不由得犹豫。 你说这刘大头究竟是傻呢，还是别有用心？ 这事现在承认？ 估计开除自己都有可能。 仅仅是扣一点钱？ 这是用脚趾头想的吗？ 何雨柱望向刘大头，想从中看出端倪。 刘大头满脸真诚，看上去还有一些焦急。 显然是替何雨柱着急。 看来是傻。 “主任，你就放心吧！这事真不是咱们食堂的责任，谁知道他们俩又偷偷吃什么了！”何雨柱端起了大茶缸，喝了一口水说道。 刘大头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口中说道：“你就作吧！等到他们告到保卫科，那就好玩了！” “有辙让他们想去！甭说保卫科，即便是派出所，那也不能颠倒黑白！”何雨柱笑着说道。 一车间。 一大爷刚刚回到车间，肖望海看着他满脸痛苦之色，皱眉问道：“老易，怎么了？别是吃坏什么东西吧。” 老易脸色一紧，连忙转身朝着外面跑去。 夹着双腿小碎步，一大爷跑得还挺熟练。 “中午老易去哪偷吃东西了？”肖望海笑着问道。 “我看见易师傅和许大茂上了食堂二楼。” “噢。”肖望海了然地点了点头。 这两个二货也真是可以。你说他们心眼多吧，怎么自己跑去上这个恶当！ 不知道自己和谁作对啊？ 不知道何雨柱在食堂，那就如同如鱼得水啊！ 自己居然还上赶着让何雨柱折腾，这又能怪得了谁。 一大爷再一次出现在肖望海面前，神色委顿。 “去医务室看看吧，别真的闹出病来。”肖望海说完，转身走向办公室。 “那这算请假吗？”一大爷强忍着腹疼说道。 “不算！”肖望海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现在就去。”一大爷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随后面色一紧，连忙转身出去。 一大爷从厕所出来，一步一挨地走向办公楼一楼的医务室。 办公楼前。 几乎神色一样的许大茂和一大爷，在办公楼前相遇。 “大茂，你这是？”一大爷问道。 “一大爷您也闹肚子？”许大茂也问道。 两个人瞬间明白了过来，眼睛同时一亮，大声说道：“傻柱！” “尼玛肯定是傻柱！” “这件事傻柱绝对不能脱了干系！” 许大茂和一大爷同时说了出来。 “不行，这个亏不能吃！” “不行！绝对不能放了傻柱！” “走，保卫科！” “保卫科，走着！” 许大茂和一大爷两个人分别说着话，一起走进办公楼。 保卫科。 办公室中只有路建洲一人，坐在那里整着文件。 一大爷探进脑袋，左右看着。 许大茂见只有路建洲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小路，怎么就你自己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老茂？”路建洲抬头，见是许大茂，十分的高兴。 “怎么就你自己啊？” “他们出外勤了，就我自己。”路建洲笑着说道。 “哥哥我让人给坑了！”许大茂一拍大腿说道。 “谁这么大胆？跟兄弟说说，我给你拔怆！”路建洲大声说道。 许大茂抢着就将中午的事说了，说到了一半，许大茂脸色一紧，不再说话，连忙跑了出去。 一大爷也跟着跑了出去。 路建洲强忍住笑容，脸上憋的通红。 五分钟后，许大茂和一大爷又站在路建洲面前。 “我现在就给刘大头打电话，让傻柱过来！反了天了！如果这事属实，他就是在搞破坏！这就是破坏生产。”路建洲大声地说道。 “对！路干事说得太对了！这就是有预谋地投毒！这就是蓄意谋杀！”一大爷歇斯底里地吼道。 路建洲吓了一跳，眼睛瞪着眼睛望向一大爷。 这厮也太狠了吧？居然比自己还要狠毒！ “这位老同志？”路建洲望着一大爷说道。 “我们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笑着说道。 “噢！一大爷。”路建洲点头。 “不过你这狠了点吧？最多也就是伺机报复！”路建洲挠了挠头说道。 “狠吗？不狠啊。”一大爷纳闷地说道。 路建洲伸手抓起了电话，随手拨了几个号码，说道：“老刘吗？我保卫科路建洲，让傻柱过来一趟！” 说完，路建洲不等刘大头回话，直接挂了电话。 许大茂得意地看了一眼一大爷，说道：“怎么样？就是这么干净朗利脆！这就是保卫科！我就不信傻柱敢不来！” 食堂。 刘大头失急忙慌的跑向厨房，人还没到呢，就大声地喊道：“何雨柱！何雨柱！” “干嘛呢！”何雨柱眉头一皱说道。 “保卫科传你去呢！”刘大头气喘吁吁地说道。 “什么啊，就传我去？不去！”何雨柱冷声说道。 “不敢不去。他们是保卫科。”刘大头一愣说道。 “保卫科怎么了？我就没有工作？必须得随叫随到？想要调查？那他来找我啊！”何雨柱冷声说道！ 第121章 路干事，办他! 保卫科。 “什么？何雨柱不来？他有工作？” 路建洲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十分，冷冷地冲着电话说道：“刘主任，我现在正式通知你，让你们食堂的何雨柱来保卫科接受调查，五点半之前必须过来，要是五点半之前不过来，就等着处分吧！” 路建洲说完，啪的一下扔了电话。 “什么破毛病，都是惯出来的！食堂怎么了？有什么可以牛气的？甭在我这里耍脾气！老子才不惯这个呢！” 路建洲牛气哄哄地大声说话，让许大茂和一大爷颇为解气。 “对，就是这样！不就是多给两块肉吗，有什么啊。” “就是，傻柱有什么啊，不就是在食堂，有点子打菜的权力吗。” “要是每个人都像路干事一样，傻柱肯定老实多了！” 一大爷和许大茂不住口地夸着路建洲，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二十分钟后。 何雨柱几乎踩着五点半的时间点，到了保卫科。 何雨柱先是探了脑袋，轻轻地敲了敲屋门，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是保卫科吗？” 一大爷和许大茂早就看到他了，得意地相对一笑。 怎么样！ 你傻柱再牛，是不是进了保卫科也得歇菜！ 看把你刚才能的！还敢不来！ 现在不照样得老老实实，瞧你那害怕模样，回院里我就给你宣传去！ 路建洲当然知道是谁，仍然矜持地回头一看。这才开口说道：“进来。” 何雨柱这才进门，笑着问道：“我是食堂的何雨柱，听说保卫科找我，究竟什么事？” “你就是何雨柱？”路建洲也不让何雨柱坐，冷冷地问道。 何雨柱倒是不客气，笑着先点了点头，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路建洲对面。 路建洲眉头一皱，虽然觉得何雨柱没有规矩，但是也说不出来究竟哪点不对。 “我就是何雨柱，您这边有什么事？” “刚才叫你怎么不来？” “忙！太忙了，没有时间啊。” “现在怎么有时间了？”路建洲冷笑着问道。 “没办法，谁让您这是急茬，放下了所有的事，这不就先来您这儿了吗。” “这就对了。什么事都得有个轻重缓急，保卫科的事最重要！不能耽搁，知道吗！”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何雨柱脸上略微有些惶恐地说道。 “知道叫你来什么事吗？” “不知道啊！”何雨柱一脸蒙圈。 装！ 你就给我在这使劲装！我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不过到了这儿，不说实话都不行了！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狠狠地想着，突然觉得肚子不对劲，连忙站起来，神色艰难的走出了办公室。 “认识他吗？”路建洲冲着一大爷背影努了努嘴问道。 “认识啊，一车间的易中海，怎么了。” “他呢。”路建洲又冲着许大茂努了努嘴。 “咱们厂放映员许大茂啊！这可是名人，咱们厂有几个不认识的！” “他们俩今天中午拉肚子了。”路建洲冷冷说道，眼睛盯着何雨柱。 “那赶紧医务室啊，不行的话就去职工医院，来保卫科干嘛！你们管看病？”何雨柱有些疑惑地说道。 “啪！” 路建洲狠狠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何雨柱，老实点！这里是保卫科，不是你们食堂厨房！” 何雨柱一愣，不解地看着路建洲。 “看什么看！” “有病得吃药，这事不能一个劲的硬撑，养病如养虎，开不得玩笑。”何雨柱一副关心地模样说道。 路建洲一怔，何雨柱已然接着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保卫科，不是厨房，你这儿也没有锅碗瓢盆啊！再说了，我怎了就不老实，你让我来，我来了没有，你看你这五马三枪的，冲谁呢？” 路建洲阴沉着脸说道：“你说冲谁呢！” “要不说有病呢，自己说过的话，转脸就忘。这病得吃药，一天都不能落下！” “你！”路建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我什么我！”何雨柱也站了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路建洲，说话的语气宛如结了冰。 “怎么了！让我来，我来了。你在这云山雾罩的说什么呢！什么叫我得知道你为什么叫我来！这他娘的不是废话吗！我是你爹还是你妈，我得知道你为什么叫我！甭给我扯淡！老子忙着呢！没时间在这跟你废话！有事就说，没事我就回去了！” 一大爷满脸兴奋，看了看身边的许大茂。 许大茂神情比一大爷还要兴奋。 “办他！路干事，瞅瞅他多狂，在保卫科还这样呢，要是到了别的地方，还能容得下么！”cascoo “就是，就凭着何雨柱大闹保卫科，这也得办他吧！” 一大爷和许大茂幸灾乐祸地说道。 “何雨柱！我告诉你，少在我这耍泼皮！我见过的坏人多了，没有一个敢在我跟前炸刺的！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路建洲冷冷地说道。 “扯淡！甭拿这个吓唬我！老子忌口的不吃，犯法的不干，有什么问题！” “要是我说出来，你可就被动了！” “你爱说不说！有本事就别说，反正我不着急。”何雨柱探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要六点了，笑着说道。 路建洲见状明白了，心中想到原来这厮算得是这个！还真是想瞎了心！ “何雨柱，甭看表！告诉你说，保卫科从来没有下班时间！什么时候你这边完事了，我这边算下班！” 何雨柱听了一愣，神色也是一变。 路建洲得意洋洋地笑了。 想着到了下班时间，这事就这样算了？或者拖到明天？ 门也没有啊！ 今日事今日毕！必须今天把这事搞清楚，只要一弄清楚，何雨柱你就休想出了保卫科这个门！ “小路，咱们好好聊一聊。明天！明天一大早我指定来你这里报到，你看怎么样？”说到这里，何雨柱满脸苦色说道：“今天真有事！而且还是重要的事！”何雨柱陪着笑脸说道。 现在认怂了？玩了！路建洲看着何雨柱谦卑地模样，冷冷地想到。 “再重要的事，也得先办完了我这边的事再说！”路建洲冷声说道。 第122章 拉肚子?那准是吃多了撑的! 何雨柱看了路干事一眼，路干事老神在在的不着急，眼中闪出了然神色，狡黠地看着何雨柱。 “那你就快问吧！”何雨柱有些焦急地说道。 “那咱们从头开始？”路建洲微笑说道。 “必须得重新开始吗？” “是啊！这是程序，必须得这样。” “就不能变通一下？” “那可不成，不能变。”路建洲笑道。 “那你就问吧！”何雨柱说道。 “知道让你来保卫科干什么吗？”路建洲笑眯眯地问道。 “你还有完没完！怎么又是这句！”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这就是程序！必须得说。” “不能变？”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道。 路建洲并不着急，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水，放在了桌子上，这才冷冷地说道：“不能变！” 说到这里，路建洲看了一眼何雨柱，仿佛才想起来了什么，笑着说道：“何师傅，带杯子了吗？我也给你倒点水喝，这话说来就长了，我怕你口渴。” 何雨柱听了想了一想，点点头说道：“说得也是啊。我让马华给我送杯子过来。” 何雨柱抄起了电话，拨通了刘大头办公室电话，略等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大头，你让马华把我大茶缸送过来，且得等一会儿呢！对了，您再给厂办打个电话，让杨厂长另想辙吧，六点四十这饭估计我是赶不上做了。” 路建洲老神在在喝着水，听了何雨柱这话，手一软，杯子掉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连忙闪身，口中说道：“慢一点，怎么茬这是！” “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你不是在旁边听着呢吗？我让马华送杯子。” “后面一句。” “没了啊！” “不对，你让谁另想辙？” “噢！”何雨柱恍然大悟，笑着说道：“你是说这个！我让杨厂长另想辙啊。原本呢，今天六点四十，有一顿招待。我想着忙完过来，结果您这边紧着催，我这不就来了。 听您教导，我才知道，这厂子里，保卫科的事最大。那我就先办您的事呗！想着您赶紧问完，结束了，我就回去接茬准备，毕竟接待上级也很重要不是？ 可是谁知道您这儿还有规矩。那不得按着您的规矩来了？不然您还不得把我给发了啊！ 现在没事了，您敞开了问，我知道的我好好说，我不知道的我猜着说成了吧，反正总能给您愿意听得答案。” “几点？”路建洲满脸蒙圈，转头看表，已经六点十分，于是语气焦急地问道。 “六点四十啊，怎么了？”何雨柱抬头看了一眼挂表说道。 “那您还不赶快走吧。”路建洲连忙说道。 “你这不还没问了吗！” “走吧，大爷！明天我再问不成啊！” “不会耽误事吧？”何雨柱关切地说道。 “不会！这能耽误什么事！”路建洲强压着性子问道。 “那还是不成，您这是客气，我不能不懂事啊！你刚才说了，保卫科工作最重要！”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叮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路建洲抓起了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罗主任的声音。 “保卫科？何雨柱在你们那里吗？” “在……” “怎么回事？” 路建洲连忙将情况，简单地和罗主任说了一下。 “是不是何雨柱干的？” “还没问呢。”路建洲嗫嚅地说道。 “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问？像这事，也不过是三五句话就问清楚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抓紧时间问！二十分钟后，我必须在食堂厨房看见何雨柱！” 滴滴滴！ 罗主任挂了电话，传来一阵忙音。 “何师傅，咱们抓紧时间。”路建洲看了一眼挂钟，连忙说道。 “本来就该抓紧时间。”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和许大茂……” 何雨柱没等路建洲说完，连忙摆手说道：“不对！不对！” 路建洲一愣，我说什么了就不对？ “何师傅，怎么不对了？”路建洲客气地问道。 “没按程序来啊！不应该是你先问：何雨柱，知道为什么让你来保卫科吗！我回答：不知道啊。然后再接着问吗？这可不能变！” 路建洲脸都绿了，何雨柱又说道：“你刚才说了，这话可不能省啊。” “何师傅，您这就甭拿我开玩笑了。” “不不不，这得按程序来，咱们再来一遍，您开始问吧。”何雨柱正色说道。 路建洲无语，何雨柱笑着说道：“您倒是问我啊，我这儿等着呢。” 路建洲无奈地问道：“知道为什么叫你到保卫科来吗？” “不知道啊。”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我来告诉你，他俩中午吃完饭拉肚子，是不是咱们食堂什么东西不干净。”路建洲语速飞快地说道，眼睛不看一大爷和许大茂一下。 “谁俩啊？”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就是他俩！”路建洲指了指一大爷他俩说道。 “不对啊！一起吃饭地还有三车间的谢鲲他们几个呢，他们有事吗？” 路建洲听了一愣，顺手抓起了电话，快速拨号。 “三车间吗？我找谢鲲。”路建洲拨通了三车间电话，直接开口问道。 “谁找我？”电话那边传来了谢鲲的声音。 “拉肚子了吗？” “你谁啊？没病吧！”谢鲲不高兴地说道。 路建洲没时间和他废话，连忙将情况讲了，电话那边传来了谢鲲的笑声。 “怎么回事？你这是笑什么？”路建洲眉头一皱问道。 “他俩要是拉肚子，那指定是吃多了撑的！你是不知道当时他俩吃得那个下三儿劲，我们都伸不进去筷子……” 谢鲲笑着还没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滴滴滴的忙音声。 “挂了？怎么就这点儿事。”谢鲲摇了摇头放下了电话。 “何师傅，没事了，您赶紧回去吧。”路建洲刚放下电话，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别啊！这事必须得搞清楚！要不然过两天又来找我，我受得了吗！”何雨柱不着急地说道。 “不会了！坚决不会了！已经调查清楚了，一起吃饭七八个人呢，大伙都没事，就他们两个拉肚子，肯定是他们吃多了！” “真的没我事？” “没有！” “那我可走了。”何雨柱站了起来说道。 “您赶紧走吧！”路建洲连忙说道。 何雨柱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真的没有我的事？” “大爷，您就赶紧走吧，真没有您的事！”路建洲恨不得一把将何雨柱推出去！ “那成，那我就放心回去做饭了。”何雨柱说着话，回头扫了一大爷和许大茂一眼，转头离开。 还真他娘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何雨柱下楼梯时冷冷地想到。 筚趣阁 第123章 京茹，我挨了这下全都是为了你 何雨柱回到了食堂，正要进门，罗主任快步从后面赶了上来。 “何雨柱，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去保卫科了，你说这不是耽误事吗！。”罗主任眉头一皱说道。 “谁说不是呢！您说说，早不叫晚不叫，非要等到今天有事了才叫，我就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说什么混话呢，我就是问你因为什么。” “我哪知道去啊！他们要我去，我也不敢不去，去了他们也不好好说，我又急着回来干活。”何雨柱边说边摇头。 “你敢说许大茂和一大爷他俩拉肚子没你的事？”罗主任斜着眼看何雨柱说道。 “别的时候拉肚子，我不知道，但是这一次，实打实地和我没关系。”何雨柱笑着说道。 罗主任眉头一皱，不再理他，快步上了二楼。 其实马华基本上把菜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下锅了。 何雨柱一进厨房就大声地喊道：“马华，开火架锅！” 马华正在安慰着秦京茹，看到何雨柱进来，大为高兴，笑着说道：“师傅，你这可回来了！瞧把京茹给急得。” “有什么好着急的，赶紧起火，炒完了菜我好回家。” 秦京茹也是满脸喜色，凑了过来上下看着何雨柱。 “他们没怎么着你吧？”秦京茹有些担忧地问道。 “说什么呢，凭什么怎么着我啊！我干什么了我！”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个许大茂太坏了！”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没事！再坏还收拾他！” 马华在旁边吃吃地笑。 “柱子，下回可不敢这样了，多悬啊！这要真是让人给发现了，还要工作不要了！”刘岚也凑了过来关切地说道。 “刘岚，瞧你这话说得，我哪样了？谁又发现了？” 刘岚撇了一下嘴，指了指何雨柱，又看看左右，神秘地说道：“你就煮熟的鸭子嘴硬吧！我都看见了！” “说什么呢！你看见什么了！刘岚甭使那个小心眼，咱俩关系不错！” “所以我不管。但是你得小心！家家卖私酒，抓不住是高手！有本事打狗，就有本事让狗不叫唤。” 何雨柱冲着刘岚挑了挑大指，笑着说道：“你行！你比我行。我大写的服字！” 刘岚抿嘴一乐，这才说道：“我先走了，家里有事呢！” “家里有事还是厂里有事？”何雨柱问道。 刘岚一愣，转瞬明白，冲着何雨柱翻了一个白眼，笑骂道：“德性！” 刘岚背了小包，摇曳着走了。 “案板下面我饭盒带走，别忘了明天带回来。”何雨柱说道。 “呦？这么好！有什么想法？” “不拿拉倒。” “今天还真不拿，我拿着饭盒去下馆子有点过了吧。走了！” 刘岚走向门口，何雨柱又接了一句：“红肠！” “红肠也不拿！” “哈尔滨红肠！” “哪的也不拿！”刘岚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骄傲了！居然连红肠都看不上了！这是要跑不进入共产主义啊！”何雨柱摇了摇头。 “红肠是什么？”秦京茹问道。 “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马华在那里呵呵直乐，何雨柱大声说道：“马华，带着京茹上菜去！先上凉菜。” “欸！”马华答应了一声，两个大红托盘放好了凉菜，说道：“京茹，走着！”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跟着马华上了楼。 许大茂捂着肚子，走到后厨，掀开了门帘一看，就看见何雨柱站在火边，麻利地翻着炒锅。 “就你自己？秦京茹呢？” 不用回头，何雨柱就知道是许大茂。 “怎么着？还敢来食堂？不怕再拉肚子？” “我跟你说不着，我就问你京茹哪去了？” “怎么着？和于海棠没戏了？” “你一厨子管那么多干嘛！问你什么回答什么，哪那么多话！京茹哪去了？” “赶紧滚蛋！给你脸了是吧！还问我什么我得回答什么？食堂什么时候归放映队管了！” “少废话！做好你的饭就得了，少操那么多心！” 何雨柱也不说话，一回身，手中擀面杖如流星赶月一般，直奔许大茂飞去。 许大茂吓了一跳，身子连忙后退，正退在进门的马华身上。 马华腰腹使劲，用力朝前一顶，许大茂没有防备，一下子被顶了进去。 何雨柱原本并没有想要砸他，只是想着吓唬吓唬他得了。 谁知道此刻可巧马华回来了，把他给顶了进去。 擀面杖正中许大茂肩头，擦着耳朵飞了过去，咣当掉在地上。 许大茂疼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口中哎呦连天。 哈哈哈哈！ 何雨柱一阵大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孙子，你说我砸你干嘛要躲？这下子好了吧？正好被砸个正着！这才真是在家不行善，出门被人办！你丫就是活该！” “何雨柱，尼玛真孙子！你砸我还不让躲？我到厂长那里告你去！” “你又准备告谁？”秦京茹在后面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看见了秦京茹，满脸喜色，连忙说道：“京茹？我挨了这下全都是为了你！” “关我什么事！” “你看，我要是不来找你，傻柱他能砸到我吗！” 何雨柱又抄起了一根擀面杖，冷冷地说道：“孙子叫我什么呢？信不信我在给你一下？” 许大茂转身就跑，即便是跑了，也不忘冲着秦京茹喊道：“京茹，我明天请你吃饭！咱们回院再说！” “不去！”秦京茹冷冷地说道。 “全聚德的烤鸭子！不去你可吃亏！” “烤你我去！烤鸭子不去。”秦京茹大声地说道。 “误会！咱俩那都是误会！再加上里面有人挑唆！你可不能糊涂！”许大茂站在门口大声地说道。 “滚蛋，哪凉快哪呆着去！没功夫给你废话！”秦京茹说完，不再理会许大茂。 “就跟你说不能跟着傻柱，瞧瞧这嘴脏的！像个女孩子说得话吗！”许大茂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 许大茂上楼了，秦京茹有些惴惴地走到了何雨柱身边，红着脸说道：“我不去！” “干嘛不去啊！既然人家老许这么诚心。不但要去，而且还要多带些人去！” 秦京茹听了，眼睛不由得一亮！ 第124章 这老婆，就选秦京茹了 秦京茹若有所悟，何雨柱将马勺放在了一边，口中喊道：“马华！马华！” “来了，来了！” 正在切菜的马华，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菜刀，口中答应，快步走了过来。 “这道麻婆豆腐你来炒，我给你看着。”何雨柱说道。 “我成吗？”马华一副跃跃欲试地架势，但是仍有些不自信地说道。 “没什么不行的！不上手永远也不会行！从今个开始，一些简单的菜，就是你来做，我给你把关。” “我听师傅的！”马华开心地说道。 胖子略带着嫉妒的眼神，哀怨地瞟向了这边。 有什么啊！ 等老子当了采购员，孙子们请爷来厨房，爷还不来呢！ 胖子想到这里，多看了秦京茹两眼。 白！ 真他娘的白！ 怎么看怎么像刚出锅的热馒头！ 可惜了。 怎么就看上傻柱了！ 傻柱有什么啊？不就会做几道菜吗！ 顶多也就是多吃两口肉的事！ 要是自己当上了采购员！ 那可不就是两口肉的事了！ 瞧瞧人家许大茂！ 那才叫得意人生呢！每次下乡，不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回带！ 隔三差五的还能搞上几只鸡吃！ “胖子！” 何雨柱喊了一声，胖子没有反应，眼睛痴呆地看着秦京茹。 秦京茹也发现不对，脸一红，躲在了何雨柱身后。 胖子眼睛这才转了过来。 “胖子！发什么愣！”何雨柱又大声地叫道。 “唉！”胖子连忙答应，收摄了心神答道。 “收拾收拾，先回去吧，明天上午和我一起下乡。”何雨柱平淡地说道。 “下乡？”胖子一愣。 “不想下啊？” 胖子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点头说道：“想下！想下！” “孙萍，孙萍！”何雨柱冲着外面大声地喊道。 孙萍是服务员，归刘岚管，专门被刘岚留了下来。 食堂有临时接待任务。大多是对口单位，外地采购或者厂商，当然也有业务上负责指导的上级领导。 基本上接待任务都是在中午，当然也有放在晚上的，比如说今晚。 接待任务厨房的活，不用说了，自然得是何雨柱负责。 服务站也必须得留下一个，干一些收拾餐具之类的杂活。 也不白干。 凡是晚上加班了的，第二天上午就可以调休了，所以安排到了谁，也没有二话。 孙萍答应了一声，走了进来。 “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和马华了，多辛苦辛苦。” “师傅，您走您的，这里有我呢！”马华回头说道。 “花椒面！我调好的那个花椒面，甭光顾着说话！两小勺就够了！” 马华听了何雨柱这话，连忙放入了花椒面。 “这就对了！麻婆豆腐的灵魂，就是这两小勺花椒面！”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知道了师傅！”马华笑着答应。 胖子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马华，快要笑出声来了。 你个傻小子！ 就这个智商，还敢在城里混呢？ 傻柱就是在使唤你这傻小子呢！ 让你干这个，干那个，教你真东西了吗？ 比如说这花椒面的配方？ 哪一次不是何雨柱自己偷偷配好的，用的时候只管放就行了！ 那就是不想告诉咱们！ 闹来闹去，其实咱俩学的一样多！ “这个礼拜天，早点到我们家。”何雨柱突然冲着马华说道。 “知道了师傅！” “知道什么啊！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吗？” “不知道。”马华摇头说道。 何雨柱转头看向秦京茹，笑着说道：“瞅见没有，这才是当徒弟的样呢！师傅让干什么就干，甭问！师傅永远亏不了徒弟！除非是……” 何雨柱看了一眼胖子，这才笑道：“除非是徒弟太聪明了！” 秦京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马华，早点去，我给你说说花椒面配伍，今后咱们厨房这花椒面可就交给你了！” 马华听了十分高兴，连连点头。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其实厨师这行当，多半都是口传心授，说白了中间没有几句话，都是窍门，一点就透。 当然了，如果没有师傅点拨，那可就难了！ 比如说“人间七味”，刘一手就是不说，何雨柱到现在也不会！ 没事还得往人家家里跑！而且还得拉着冉秋叶一起去！ 没办法，谁让自己上赶着求人家呢？ 这个礼拜天，就是冉秋叶同学大喜的日子。 冉秋叶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自己是不是也得卖卖力气？ 这一次去乡下，一来时找秦老蔫谈谈山货扩大经营的事，另一个就是看搞上一批山货，让冉秋叶同事的婚宴上多一点内容。 另外一个，就是去秦京茹家，看看秦京茹的父母了。 何雨柱不想再拖了，得赶紧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 选择有三个。 第一个是于海棠，何雨柱仅仅想了一下下，立刻就给否了。 于海棠实非良配，即便是和自己结了婚，自己也难免不多上几顶帽子，而且帽子还一定环保。 第二个是冉秋叶。看上去不错，知书达礼，还特别有文化。 但是过日子需要的是烟火气，冉秋叶说实话，太素了，实在是没意思。估计换个姿势都得商量好几天，还不一定同意。 何雨柱一直以为，最为适合当老婆的，无过于秦京茹。 这丫头太顾家了，而且只要跟了你，认定了你，那就是九折而不悔！ 原本秦京茹和许大茂打的火热，何雨柱基本已经放弃了。 这下好了，许大茂一个转折，自己还不趁热打铁吧！ 现在看来，许大茂已经回过味了，必须赶到这厮前面。 比较起来，这几个人中相比，秦京茹条件最差！ 但是十几年后呢？第一批富起来的就是这类人。 真正老老实实上班，萧规曹随的规矩人，有几个发家致富的？ 反倒是一些什么也没有，放手一搏，最后倒是功成名就了！ 这就是优势！ 知道未来走向的优势！ 只要加快两步，赶到前面，你还担心富不起来吗！ 所以，何雨柱打定了主意，这次下乡，趁热打铁就把这件事给办了，之后两个人携起手来，快快乐乐奔小康，它不香吗！ 这老婆，就选秦京茹了！ 第125章 这笑话必须得回去看! 何雨柱安排好了工作之后，这才冲着马华说道：“走了！你们多辛苦吧！” 说着话，带着秦京茹离开了食堂。 “咱们真的回去了？”秦京茹问道。 “什么意思？”何雨柱有些纳闷。 “上面还有人吃饭呢。” “那有什么？每天都有人吃饭，我能天天在这待着啊！” 秦京茹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哈。” “走吧，咱们回家。”何雨柱说完背着手，当先走去。 听到回家两个字，秦京茹感到无比的温馨，笑嘻嘻地快步跟上。 随后秦京茹一愣，喊道：“柱子哥。” “怎么了？” “你的网兜饭盒，里面还有红肠呢。” “书包里的，每天都得让你看见啊！” “噢！”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紧走两步，陪在何雨柱身边。 “待会儿到了胡同口，买上四两包子，回家在煮个汤，就这样凑合了。” “啊？这还算凑合啊！在我姐家就是过年了！”秦京茹吃惊地说道。 何雨柱也不说话，闷头走路。 秦京茹说过之后也有一些后悔，又想到之前许大茂给他说的那些话，不由得有些迟疑。 “甭瞎想，没有的事！”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想什么了？”秦京茹低声说道。 “明天陪你去你们家。让我也见见家里老人，聊聊咱俩的事。” 秦京茹听了心里砰砰直跳。 这才几天啊？ 不会太直接了吧！ 不过也不好说，村里最快的当天见面，第三天定亲，第五天就办喜事了。 “咱俩什么事啊？”秦京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有说。” “愿意愿意！我愿意！”秦京茹连忙说道。 “那不就得了！赶紧和老人一商量，定个日子把事给办了，反正房子人手什么都是现成的，也不费什么事。说不定，咱们还赶到雨水前面呢！”何雨柱笑道。 “这么……快啊……” “快吗？不都这样吗？觉得两个人合适，不就准备结婚了吗？不过也快不到哪里去。” 秦京茹听了一愣，心里一咯噔。 这厮不会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吧！ “你想啊，厂里开证明，你们村开证明，然后再到街道上扯证，麻烦着呢！”何雨柱说道。 秦京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原来是手续麻烦！这个倒是无所谓。 “不行明天咱们就去公社，把证明给开了。”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也行！既然商量好了，那就快着点也行！”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秦京茹一眼，问道：“你们那彩礼钱怎么说？” “我爸说了，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彩礼钱他不要。”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那不成！这么大一闺女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怎么着也得给点押金吧。”何雨柱一脸坏笑说道。 “讨厌！你这人最坏了！”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一千块钱吧。明天拿回去一千块钱，算是咱们孝敬老人的。”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这么多！” “多什么多，就这么说定了！” 第二天。 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了，站在连廊那里，大声地喊秦京茹。 刚喊了一嗓子，秦京在屋里就答应了。 声音干净利落，显然已经起来一会儿了。 “快出来吧，收拾收拾东西，咱们还得银行取钱呢。”何雨柱大声说道。 “柱子哥，你再想想，要不然咱们给二百吧。” “废什么话啊！昨天不是都说过了！再说了，提亲这事，给多少钱，可是男方说了算！这又不是彩礼，还得女方说了算！”何雨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高兴。 “可是……可是……”秦京茹的声音挺上去，嗫嚅中带着胆怯。 “可是什么可是！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何雨柱不耐烦地说道。 “听……听你的还不行吗。”秦京茹听上去十分的无奈！ “这不就得了！赶紧的，带你去吃煎饼果子，然后咱们银行，完事了汽车站！顺路给老爷子买个点心匣子！” 秦淮茹在屋里，何雨柱和秦京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这俩人够保密的啊！ 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提亲了！ 看来这个傻柱还真不能小瞧！许大茂都折腾成什么样了，最后还是让他抢了先。 秦京茹不管怎么说，人家还是个姑娘。 这一点上，即便是娄晓娥，也不能和秦京茹比，更不要说自己三个娃的妈了。 能一样吗！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得自期自艾。 唉！ 这曾经可是自己的粮票。 也怨自己，干嘛这么吊着他啊！ 早点给他不就完事了，又不是没有给过别人！ 总觉得傻柱跟个驴似的，前面给他挂个胡萝卜，他就可以奋而向前。 看来真是大意了。 原本想着养着慢慢用，谁知道养着养着，养成了妹夫。 也不知道这个妹夫认不认自己这个大姨子！ 不过傻柱也真够抠门的！ 一个大姑娘，居然连二百块钱都舍不得！ 秦京茹也真够可怜的！ 最关键是还尼玛不给彩礼！ 这不就是白给吗！ 养一个女儿容易吗！不声不响的嫁出去，天底下哪有这么大的便宜事！ 估计今天老家肯定有热闹看了！ 不行！这个热闹怎么能少得了自己！ 必须得回去看啊！ 秦淮茹想到这里，打定了主意，连忙脱下了围裙，拿起了小包说道：“妈，你给他们弄饭吧，我有事得去工厂一趟，” 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回话，快步出了屋门。 先得去请个假，毕竟还上着班呢，说不去就不去不合适，真以为自己是傻柱呢？ 好像还没有混到这个份上。 得赶快啊！ 回去晚了，可就看不到热闹了！ 想起傻柱和秦京茹被非难的模样，秦淮茹恨不能笑出声来！ 哈哈！ 傻柱，你也有今天！ 秦淮茹一会儿得意洋洋满脸笑容，一会儿痛恨不已，咬牙切齿，快步向前，也不看人，到了南锣供销社门口，就和人撞上了。 啪嗒！ 一兜鸡蛋掉落在地上，蛋清蛋黄洒落到了一地。 三大妈惊慌失措地抬起了头，焦急地说道：“鸡蛋！我的鸡蛋！” 秦淮茹傻了一样愣在了那里，看着满地蛋清蛋黄发呆！ 第126章 棒梗报信 “淮茹！”三大妈惊声叫道。 “三大妈，你瞧这事闹的，你这什么事这么着急，怎么走路不看道啊！” 秦淮茹知道，这事必须得先占着理！ 要不然三大妈准得让自己赔鸡蛋钱。 关键是还有鸡蛋票！ 这年月买点鸡蛋容易吗？人家要是不要钱，就要鸡蛋怎么办？ 朝阳门外面倒是有个自由市场，但是那价钱，自己能买得起吗！ 不赔？ 怎么可能！ 以老阎家那个算计劲儿，不让自己赔双份，已经算是仁义的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能认！必须给她怼回去！ 有理缠三分，无理那就得缠七分了！ 三大妈原本觉得不好意思，尽管明显是秦淮茹不对，但是大家前后院住着，她家又那么困难，怎么张口让她陪呢，谁知道她倒打了一耙。 想想也是，他们家能那么对待冉老师，这么对待自己也就不稀奇了。 “淮茹，不对吧。我这刚下台阶，还没有动步呢，你就撞过来了，怎么说我走得快呢！”三大妈不高兴说道。 “什么叫你刚下台阶，你瞅瞅你离台阶的距离！拿着鸡蛋还走这么快，这不是找淬吗！” 两个人声音越来越大，围观群众也也越聚越多。 为民小吃部前面，一辆煎饼果子车前，秦京茹满脸通红。 站在她这个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也不知道着什么急，反正步履很快，一下子撞到了三大妈，把三大妈手里的鸡蛋撞掉在了地上。 怎么能这样！ 这不是颠倒黑白吗！ 秦京茹都替姐姐觉得不好意思。 “淮茹，你要是这么说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做人得讲道理吧！明明撞的我，怎么成我撞了你了！”三大妈生气地说道。 “明明撞的你，你找明明啊，找我干什么！” 围观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大笑！ “这是谁啊？怎么这么贫气！” “这尼玛不是吵架，这是相声啊！” “没看出来啊！这娘们可真嗝儿！” “关我什么事！你们家说事，拉上我算什么回事？”一个年轻人突然说道。 大家都是一愣，纷纷看向青年。 “关你什么事啊，狗蛋！”有人认识这个青年，笑着问道。 “废话！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不知道我叫明明啊！”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场面越来越热闹了。 “柱子，煎饼好了，拿着。”马大姨将手里足有别人两个大的煎饼递给了何雨柱。 秦京茹吓了一跳，脱口说道：“我的天啊，怎么这么大！” “就跟你说了，你俩吃一份足够了！”马大姨笑着说道。 “走吧。”何雨柱接了煎饼果子，转头说道。 “不看看热闹？”马大姨不时地回头，听何雨柱说要走，这才转过头来招呼。 “天桥小剧场有耍狗熊的，比这个热闹。” “那是！关键这个不花钱。” “所以说免费不一定是好事。” “咱这也没有高追求，看看乐就完了！”马大姨倒是无所谓地说道。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走了，排在何雨柱后面的那位，羡慕地看着他手里的巨无霸煎饼，满眼小星星。 “我也来一套，和他那一样的。” “可以，不过你得要交两套的钱！” “凭什么？他为什么只交了一套的钱！” “他是我们的厨师顾问！享受内部员工价！”马大姨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 “我什么我，想吵架去那边！我没空搭理你。买不买？不买下一个！” 那人忍气吞声地递过去了钱，双眼看天，不理会马大姨。 棒梗出了四合院，远远看见南锣供销社门口挤满了人。 哈哈！ 有热闹看了！ 最喜欢看人吵架了！可比天桥看耍狗熊好玩！ 关键还不用花钱！ 要是再有一把瓜子就好了。 去??是哪两个傻波一在丰富群众的业余生活。 棒梗三蹦两跳的跑了过去，径直朝着里面挤去。 “让让，让让，都让让！”棒梗大声说着话，朝里面挤去。 “小屁孩，凑什么热闹，还不快上学去！” 棒梗颇为不服气，斜了一眼说话的那个人，不高兴地说道：“你丫谁啊！关你什么事！我看热闹怎么了？迟到了最多罚个站，有的人还得扣奖金呢！” “奖金！哎呦喂！”那人转身就走。 和那人一起走的，足有十几个之多，这一下人群中几乎没有青年人，仅仅剩下一些老头老太太。 都走了？小爷我安安心心看热闹！这可是可遇不可求！ 棒梗兴奋地挤了进去，顿时呆住了，随后脸上露出了痛恨之色。 “阎老婆子！好大的够胆！竟敢欺负我妈妈！我去叫我奶奶，骂不死你！” 棒梗说完，扭头就跑，冲向四合院，人还没有进院呢，就大声地喊道：“祸事了，祸事了！奶奶不好了！妈妈和阎家的老太婆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棒梗大声呼叫，跑进了中院。 贾张氏在屋里正吃饭呢，就听见外面棒梗在叫嚷，根本没有听清棒梗喊得是什么。 但是这很重要吗？ 自己没事，显然棒梗也没事。 只要自己两个人没事，其余人即便出了事又怎么样？ 贾张氏没有听清，阎家的阎解旷却听得一清二楚。 阎家人基本上都有工作，这个时间该上班的都上班了，还上学的也上学了。 唯独没有工作的只有阎解旷和三大妈。 三大妈大清早出门买鸡蛋，就把阎解旷一个人丢在了家里。 阎解旷初中毕业，高中没考上，工作也没有着落，只能在家待业了。 三大爷通过关系，也给他找了几个临时工，阎解旷没有一个能坚持三天的。 最后三大爷也冷了心思，不再管他了。 阎解旷听说自己母亲和秦淮茹打起来了，顿时恶从心头起，怒从胆边生！ 什么东西！ 在院子里最腌臜的一家，居然也敢欺负到自己家了！ 这要是不给他怼回去！那以后别人还不得天天欺负到门上啊！ 阎解旷立马站了起来，三步两步出了门，直冲了出去！ 跑了两步，阎解旷一愣，想到：在哪打起来了？ 出了门，阎解旷看到南锣供销社旁边那么多人，不由得一乐，不用找了，指定是那里！ 第127章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上来把他们都带走 “三大妈，你究竟讲不讲理？我这好好的走路，你这可好，下台阶走得跟风一样，也不知道你们家有了什么急事！撞了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讹我鸡蛋！让大伙评评理，有你这样的吗！” 秦淮茹振振有词地大声说话，眼波流转不时看向围观的路人，博取同情。 三大妈拙嘴笨舌，原本占着理呢，谁知道被秦淮茹说得好像不安好心，想要讹人一样。气得浑身只打颤。 阎解旷三步并做两步挤进了人群，看到自己妈被气成这样，指着秦淮茹骂道：“秦淮茹，干什么你！瞧你把我妈给气得！” 秦淮茹笑容可掬，大声地说道：“说什么呢！这哪是我气的啊！这是三大妈内疚的脸红了！” 秦淮茹的话，引起了大家一阵阵哄笑。 阎解旷眼睛一瞪，向前迈了一步，指着秦淮茹狠狠地说道：“说什么呢！找抽呢！” “你敢！” 秦淮茹还没有说话，圈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不出来的义正辞严。 一大爷挤进了人群，冷冷地瞪着阎解旷，大声说道：“长本事了！敢欺负孤儿寡母？四合院里可没有这个规矩！” 阎解旷心里这个气啊，指着一大爷说不出来话。 “是啊！四合院里有得是半夜给寡妇送棒子……面的规矩！” 一大爷听了脸色变得铁青，大声吼道：“谁！是谁！有种站出来说！” “我当然有种，而且还好几个呢！有什么不敢站出来啊！”三大爷推着自行车从人群中现出了身子。 “老阎！” “老易！” 两个人眼神撞在了一起，一大爷微微躲了一下。 “秦淮茹，究竟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也知道，这件事上我也不想再纠缠，毕竟咱们还是邻居。” 秦淮茹听三爷这么说，知道三大爷这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了，不由得微微一笑。 面子还得要啊，毕竟是院里的三大爷，即便是吃了哑巴亏那也得高风亮节地说上几句不是。 他说他的，自己全当没听见。只要是不赔鸡蛋，说两句难听话也就算了，自己挺得住。又没有实际上的损失。 “不过秦淮茹，作为长辈，我得提醒你一句，大人是孩子的榜样，你这样做，恐怕棒梗……” 三大爷说到这里，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转脸冲着阎解旷说道：“老三，扶着你妈回家！” 阎解旷一愣，不服气地说道：“爸，他们……” “回家！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三大爷大声地说道。 人群外突然传来贾张氏凄厉的叫声：“我那苦命的东旭啊！你这是住到什么地方了啊！每一个好东西！总想惦记着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是半夜送棒子面，就是讹我们鸡蛋！你要是闲着没事，就上来把他们都带走！” 三大爷哈哈大笑，看了一眼一大爷，笑着说道：“老易，瞧你这棒子面送的，哪天贾东旭上来叫你，你下不下去？” 说完三大爷推着自行车挤出了人群。 阎解旷扶着三大妈，也挤出了人群。 贾张氏哭嚎着挤进了人群，棒梗紧跟在身后。 贾张氏一愣，人呢？不由得一阵的纳闷。她像个战士一样，憋足了劲儿想要和三大妈大闹一场，可是进来一看，目标不见了。 随后一眼就瞅见了一大爷，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哪都有你！只要是秦淮茹出现的地方，马上就能看见你！你鼻子怎么灵！” 一大爷一怔，知道跟她实在说不清，也不解释，扭身就走。 “这是吃饱了是吧，一抹拉嘴就开溜了！什么东西！老娘我稀罕你那点子棒子面！”贾张氏在背后不依不饶地说道。 “妈！你干什么呢！人一大爷这是向着咱们。”秦淮茹低声说道。 “那是向着你吧！老娘什么人没有见过！在我这玩这些，没用！”贾张氏越发地得意。 “您在这里闹腾吧，我可没功夫陪你！”秦淮茹说完，大声说道：“棒梗，癔症什么呢！还不快点去上学！” 棒梗连声答应，快步跑向学校。 瞧这事闹的，别人的笑话还没来得及看呢，自己的笑话倒是先让人家看了。 秦淮茹苦笑了一声，快步走向轧钢厂。 一车间。 副主任高大海站在车间门口，手里拎着考勤本。 上班铃已经打过了两遍，该来的都来了，唯一迟到的就是秦淮茹。 高大海不时地看着手表，时间已经八点五十了，再有十分钟，那就迟到一个小时。 迟到一个小时，就不能算是迟到了，你就要记上半天旷工。 如果半天旷工，那这个月所有的奖金全部取消，损失可就大了。 远处，秦淮茹快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怎么才来！”高大海看了一眼手表，不满意地说道。 八点五十五。 这个秦淮茹，还真会卡时间！ “主任，今天请个假。”秦淮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没到一个小时啊，还算迟到，没必要请假。”高大海说道。 不成文的规矩，如果迟到超过一个小时，那就直接请半天假，这样的话仅仅是全勤奖没有了，损失没有那么大。 “不是，真有事。”秦淮茹说道。 “噢！那行，忙去吧。有事言语，甭自己憋在心里。”高大海客气地说道。 “谢谢您了。”秦淮茹见高大海客气，自己也很客气。 高大海夹着考勤本，转身进了车间。 高大海是车间副主任，在车间里负责职工的考勤，奖金分配，职工福利这一块儿，为人随和，不管谁的事，只要是说到他那儿，指定帮忙，从来没有让掉在地上。 这倒是个好人。秦淮茹一边想，一边走出了工厂大门。 假是请过了，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了，秦淮茹大踏步的走向公共汽车站。 西直门城郊汽车站。 秦淮茹左顾右盼，也不见何雨柱和秦京茹的人影。 看来是他们俩已经走了，千万别赶不上啊！ 不远处，公共汽车缓缓开了过来，乘客们纷纷朝着汽车拥了过去。 何雨柱和秦京茹看到汽车来了，秦京茹兴奋地喊道：“车来了，咱们快着点。” “等下一趟吧！追不上了！”何雨柱淡定地说道。 秦淮茹拥挤着上了公共汽车，汽车缓缓开走，站台上，何雨柱和秦京茹目送汽车离开。 “要是快两步就好了。”秦京茹叹了口气说道。 第128章 小子，今天你可算闯祸了 轧钢厂子弟小学。 三大爷一进学校，没有直接进自己的办公室，而是进了语文教研室。 三二班班主任曹老师是一位看上去严厉的中年妇女。 不仅仅是看上去，曹老师在学校也确实以严厉而着称。 她不允许自己班上的孩子做出有损班级荣誉的事情。 当然曹老师三令五申，但是仍然有学生不听教诲，老让人告到学校。 比如说贾梗，上一次就被厂保卫科告到了学校。 很光彩吗？ 但是贾梗丝毫不以为意，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捡”东西。 不告而取视为偷！ 那是偷东西好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班里出了这样的学生，说得好了是学生自己品德的问题，但是自己作为班主任，是不是也有督导不严的问题？ 从那以后，曹老师就觉得校长看自己的眼神不那么对劲儿了。 教研会上也老提贾梗这件事，让别的班引以为戒！ 曹老师觉得很没有面子，而这个面子，就是贾梗给弄丢的。 原以为这件事贾梗能够吸取教训，收敛一点，但是曹老师发现，贾梗没有。 不但没有，而且颇以为傲！总是在同学面前吹嘘，自己见过大场面。 事情就是这样，不是正就是反。居然有不少同学因此和贾梗居然还交上了朋友。 听说贾梗家里条件非常的不好，居然连学杂费都交不起。他上一届的班主任冉老师就走访过贾梗家，专门要过学杂费。 结果很可惜，贾梗把她的自行车带给扎了！ 对于这样的学生，曹老师的意思，就得严加管束！ 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贾梗，怎么对得起贾梗妈和贾梗奶奶。 “刘老师，你那红墨水还有吗？借我使使，我的用完了。”三大爷进了教研室，冲着还算熟悉的小刘老师说道。 “阎老师，您尽管用。”小刘老师连忙站了起来，将墨水屏双手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接过了墨水，摇了摇头说道：“要说咱们学校这纪律，也该抓抓了！刚才我就见咱们学校一孩子，慢慢吞吞的在路上，走着玩着，这马上都要上课了，一点都不着急。” “不会吧，哪个班啊？这么没有记律。”小刘老师随口说道。 “不知道哪个班的，我对这孩子有点印象，叫贾……” 说到这里，三大爷眼睛一亮说道：“就是上回让保卫科告状的那个，也不知道哪个班，班主任怎么带的！” 三大爷说完话，拿了墨水瓶，出了教研室。 小刘老师不安地看了一眼曹老师，坐了下来，没有说话。 曹老师满脸铁青，站了起来，径直冲着校门口走去。 棒梗脚步匆匆地进了校门，传达室刘大爷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皱眉没有说话。 “贾梗，站住！”曹老师大声地说道。 棒梗见碰到了曹老师，一吐舌头，站住不动，眼睛望向曹老师，倒也不是那么害怕。 毕竟只是迟到，不比旷课要强？ 他们院里那个李奎勇，比他大三年级，人家就没有上过课！ “看看现在几点了。”曹老师轻声地问道。 “家里没钱，买不起表。”棒梗说道。 曹老师脸色一沉，这是不服气啊！ 没表就没表，干嘛说家里没钱啊！ “你迟到了。” “我知道。我那是因为有事，我……” “有事就可以迟到！家里什么事非要你一个小孩去干？你现在就去把你家长找来，我好好地问问他！” “我妈上班了！没时间。”棒梗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就等她有时间了再来！你家长没来，就不要进去上课了！”曹老师冷冷地说道。 曹老师说完，正要离开，刘大爷从传达室里走了出来，指着棒梗说道：“曹老师，这孩子你们班的？” 曹老师一愣，不明白刘大爷干嘛问。 “这孩子几乎天天迟到，就连我对他都有印象！”刘大爷说道。 “欸！这回知道了！说什么也得改了他这个毛病。” “得多教育，要不然这孩子就完了！”刘大爷又说道。 曹老师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说道：“现在就去你妈单位，让她来我这一趟！什么时候你家长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教室！” 说完话，曹老师不再理会棒梗，转身走了。 “老师，我……” 曹老师瞬间回头，瞪着棒梗说道：“怎么着？不想去！那我就把你交到教务主任那里，由她来处理了！” 棒梗吓了一跳，连忙朝学校外面跑去。 出了学校大门，棒梗躲在树下，狠狠地瞪着刘大爷。 这老孙子忒不是东西！不就是上回骂了他一回老帮淬吗！至于这么记仇吗！ 这一次得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知道掺和事的下场！ 棒梗捡了一块石头，攥在手里，盯着刘大爷。 这个距离，棒梗有把握一石头将传达室玻璃打一个对穿！ 而且棒梗还能连发，不停气的打出三发石头，并且颗颗命中！ 老东西，只要你进了屋，马上就有你好看！ 刘大爷见曹老师走了，棒梗溜了，这才转身进了传达室。 棒梗略微瞄了一瞄，手腕一翻一抖，石头打着旋飞向了传达室的玻璃。 石头击中了玻璃，咔哒一声，玻璃顿时粉碎，刘大爷吓了一跳，连忙后退，退的急了，脚下不利索，一下子绊倒在了地上。 想要站起来，腰腿使不上劲了，吓得大声高呼：“不好了！敌人搞破坏，我受重伤了！” 棒梗刚扔出了石头，一个干部模样的路人大声喝道：“那个小孩，你干什么呢！干嘛砸人家玻璃？！” 说着话，那人大步走了过来。 棒梗吓了一跳，撒腿就跑，那人紧跑几步，一把就抓住了棒梗。 “不好了！刘大爷受伤了！”学校传达室里，穿出来了凄惨地叫声。 “得嘞！小子，今天你可算闯祸了！” 棒梗临危不乱，身子前倾，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沙土，想都没有想，直接朝着后面撒了过去。 那人没有想到棒梗会来这一手，一个没防备，登时眼里进了沙子，连忙撒手，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棒梗脱离了那人掌握，回身狠狠地踢了一脚，大声骂道：“让你多管闲事！” 随后脚像雨点般踢落。 那人眼里迷了沙子，心中慌乱，急切之间，被棒梗连踢了十几脚，只能左支右挡无法还手！ 第129章 不用查了，一定是贾梗! 棒梗踢了那人几脚，见有几个路人围了过来，连忙撒丫子就跑，转眼间钻进了胡同，东拐西绕不见了踪影。 干部模样的那人，揉了揉眼睛，几个路人围了过来，学校里也有老师跑了出来，七嘴八舌地问他。 “刚才那孩子太坏了！是你们学校的吧！” “没看清啊！”一个老师说道。 “就是你们学校的！刚才见他从你们学校出来的！” “这小子太狠了！必须得严惩！小小年纪就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路人们纷纷议论，指责棒梗。 “那也得知道是谁吧！”一个老师苦着脸说道。 这个时候，学生们都在教室呢，会是哪个调皮的孩子呢？ 不过这也不难查，把没有上课的学生捋一遍，也就知道。 “这事没完！”干部模样的人气哼哼地说道。cascoo “你是哪单位的？”老师有些犹豫地问道。 “哪单位？教育局的！道德与法治研究室的焦伟。今天找你们校长谈事情的！谁知道摊上了这事！” 老师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巧？居然是教育局的？而且还是分管道德与法制的！ 也难怪，现在这个时间，如果没有事，谁会来学校啊！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您瞧这事给闹的，您找我们校长什么事？” “加强学生道德法治教育，准备到时候搞一些具体的活动。我看你们学校就可以树个典型吗！” 老师满脸苦色，连忙将人让进了学校。 校长室。 轧钢厂子弟小学副校长王利民脸色通红地冲着焦伟赔着不是。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太不像话了！查出来之后，我们一定严肃处理，绝不姑息迁就！”王利民认真地说道。 “这个学生必须严加管束，小小年纪就敢这个样子，长大了那还得了？”焦伟怒气不减地说道。 当当当！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进来！”焦伟大声说道。 曹老师快步匆匆地进了校长室，眉头紧皱，人还没有站稳，就大声地说道：“校长，不用查了，指定是贾梗！” “贾梗？为什么？”王利民一愣问道。 “刚才他迟到了，我让他回去请家长。门卫刘大爷也说了他几句，估计是怀恨在心了！所以才报复刘大爷，结果被焦主任给看见了，于是就……”说到最后，曹老师也不好意思说了。 “你说得那个贾梗长什么样啊？”焦伟问道。 “个子不高，看上去不算太瘦，小胖脸，小眼睛，单眼皮。” 啪！ 焦伟重重一拍茶几，大声地说道：“没错，就是他！马上通知他家长！这个学生，要当做咱们全区的重点帮教对象！如果帮教没有效果，那就直接送到工读学校！” “听说这孩子是个单亲，只有一个母亲，还有一个奶奶，平时不怎么管他。”王利民说道。 “所以啊，家长必然疏于管束！我们就更不能不管了！如果这样，这个孩子就废了！”焦伟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已经让她回去请家长了！家长不来，他就甭想上课。”曹老师说道。 焦伟点了点头，王利民这才放下了心，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贾梗，等到家长过来了，绝对饶不了他！ ………… 红星公社。 何雨柱和秦京茹下了车，后面跟着神色颇为高兴地胖子。 又来了！ 上一次跟着许大茂，大饱了口福，让胖子意犹未尽。 这一次说不定还能尝到什么野味呢！ “师傅，咱们去哪吃……去哪看看？” 何雨柱白了胖子一眼，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车家庙知道吗？”何雨柱问道。 “不知道啊！” “京茹跟他说说在哪呢。”何雨柱笑道。 “三岔口走中间，甭拐弯，没路了也甭拐弯，一直走，山底下就是。”秦京茹指指远处的大山说道。 “啊！”胖子脸都绿了，满脸痛苦神色，宛如便秘一般。 “啊什么啊！你以为采购员净是胡吃海喝啊！要是让你买一只猴，你怎么办？不得上山啊！” “有车吗？”胖子又问道。 “没有车！即便是骑自行车，最后那也得推着。”秦京茹说道。 “师傅，那里有什么啊？”胖子苦着脸又问何雨柱。 “不知道。”何雨柱爽快地答道。 “啊？不知道啊！那您就让我去？” “废话！知道还让你去干嘛！就是让你去看看那里有什么土特产！”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那里能有什么！这不是扯吗！” “你懂个屁！为什么你得叫我师傅，不是我叫你师傅？那是我懂得比你多！不知道远山必有近宝吗！只要是山，指定有好东西！关键是你得发掘！” 胖子无奈点了点头，但是仍然不甘心地问道：“那您呢？” “当然是找秦老蔫了，谈谈今后深度合作的项目，然后一起吃个饭，喝点酒增进一下感情，也很忙的！”何雨柱叹着气说道。 我也愿意忙点好吧！总比着跑几十里山路要强吧！ “你忙完就先回去，不用等我们了，估计我们五点之前回不了城！”何雨柱笑道。 胖子苦笑了一下，心里想到五点？估计自己七点之前甭想回去！ 望山跑死马！ 何况自己还不是马呢！原以为是件好事，谁知道采购员居然还有这么惨的活！ “赶紧出发吧，要不然更晚。”何雨柱看了眼愣在那里的胖子说道。 “噢！”胖子答应了一声，满不情愿地顺着中间地大路走了下去。 胖子远走越远，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道：“咱们也走吧。” “咱俩先去哪？”秦京茹问道。 “当然是先去你家了！什么事重要？自己分不清楚啊！”何雨柱笑道。 “我当然能分得清楚，我是怕你分不清楚！”秦京茹白了何雨柱一眼，当先带路。 “走着！得和老丈人好好地喝上一杯！”何雨柱跟着秦京茹，仿佛是自言自语，听得秦京茹脸上一红。 两个人脚步很快，再说了，大秦庄离着公社是最近的一个村子，也不过三五里地，没过一会儿，就进了村子。 远远望去，高低不平的各色房子，映入眼帘，中间一条斜窄的小路，直通了进去。 “到了。”秦京茹轻声地说道。 第130章 看到时候打谁的脸 秦淮茹比起何雨柱他们，至少早到了半个小时。 下了汽车，秦淮茹并没有直接回村子，而是先到公社供销社称了二斤瓜子。 红星公社供销社的炒瓜子，远近闻名。 之前没有公私合营之前，老海家炒瓜子在这一片就没有不知道。 十里八村，只要是逢集赶会，必须要到海大富的摊子上称上几两瓜子。 现在没有了私营，海大富也就进了供销社，名字虽然变了，但是味道依然没有变。 原本秦淮茹回家，当然舍不得花钱买瓜子，但是这一次却不一样。 看笑话就跟看电影一个样，怎么能没有瓜子花生糖！ 花生和糖就算了，再不称点瓜子，那怎么能行！ 拎着二斤炒瓜子，秦淮茹进了村子，只不过在家里转了一圈，就带着村里的嫂子大娘们在村头等着秦京茹。 瓜子皮磕了一地，十几个人说着笑着，秦淮茹则是望着村外的远处。 唉！怎么还不出现！ 再不出现瓜子就吃完了！ 这群老娘们太虎了！ 嗑瓜子就跟机器一样，那叫一个快，而且十几个人都是这样！ 这得买多少才够吃啊！ 这些人吃完了瓜子，指定各回各家！ 现在谁会闲着没事陪你聊天玩！ 如果她们不在场，怎么造成轰动的效果！ 终于，远处何雨柱和秦京茹两个人走了过来。 秦京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大老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心里一阵鄙夷！ 真尼玛下作！ 二百块钱都不愿花，你还得瑟什么！ 想当初傻柱舔自己的时候，那可是没少出血！ 现在可好了！居然这一点钱就把自己个给卖了！ “哎呦！京茹，你怎么也今天回来了？太巧了！”秦淮茹隔了大老远喊道。 大娘大嫂们磕着秦淮茹的瓜子，见她说话，连忙顺着话音看去，看到了秦京茹和一个老青年朝着村子走来。 “这是老七家的闺女吧？” “可不是吗，跟淮茹是堂姐妹！” “淮茹，这不是你妹妹吗。” 大嫂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嫂子好，婶子好，大娘好。” 秦京茹客气地和她们打着招呼，最后看着秦淮茹，脸上一红说道：“姐，你怎么也今天回来了。” 秦淮茹脸一沉，不高兴地说道：“瞧你这孩子说得，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秦京茹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说你不还得上班吗。” “没事，回来随便看看，请了一天假。”秦淮茹讽刺地笑道。 “京茹，在城里怎么样？能吃饱饭吧！咱们可不如淮茹，在城里扎住根了，咱们还差的远着呢。”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说道。 “二嫂，可不能这么说。现在京茹在城里也找到工作了，不过就是临时的。” 大家一怔，纷纷看向秦京茹。 这丫头不简单啊！ 甭看是临时的，那也不是说谁想干就干了的！ 但是毕竟是临时工，不如人家秦淮茹是轧钢厂的正式工！ 轧钢厂那可是大厂！ 听说厂长比县长级别都高！ 再说了，都吃了人家秦淮茹的瓜子了。看这两姐妹，好像并不怎么和睦，有点攀比的意思，自己说话能不向着秦淮茹吗！ “你和何雨柱回来干什么啊？”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却冲着秦京茹问道。 “有你什么事啊？”何雨柱冷声问道。 秦淮茹一愣，没有想到何雨柱会直接插她的嘴，倒是让她一愣，一时之间反而张不开口了。 “我俩……我俩准备结婚了！”秦京茹终于鼓起了勇气大声地说道。 嫂子们又是一愣！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 秦家这是怎么了？居然又有一个嫁到了城里！ 而且看样子也有工作！ “京茹，你这姑爷哪的啊？”二嫂子声音也放低了，悄声问道。 秦京茹还没有回话，身后就有人惊喜地叫道：“何组长？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也不说打个电话，我好到公社接你去！” 秦德昌和两个年轻人在何雨柱的背后大声说道。 何雨柱回头，见是村主任，连忙说道：“秦主任啊，这一次主要是私事，就不想麻烦你们。” 何组长！ 村主任居然叫他何组长！ 这可是大秦庄第一个带长的客人。 秦淮茹老公再牛，那也不过是轧钢厂的机床工！听听人家，居然已经是组长了！ 嫂子大娘们纷纷将眼睛盯向秦京茹，眼神中多了几分热切。 秦淮茹脸色十分难看！ “快走快走，咱们大队部，我让队部胡老三好好整上几个菜，再闹上一瓶酒，咱们喝个痛快。”秦德昌一把拉住了何雨柱说道。 两个年轻人显然也认出了何雨柱，一把拉住了他另一只手，看模样颇似抓贼。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上一次在轧钢厂，就是你让咱们可劲吃的那个何雨柱！那可是吃的最饱的一顿饭！” 两个年轻人也笑着说道，神色非常得意。 “我得先办正事，我今天来是来提亲的。”何雨柱忙说道。 秦德昌这才看见了站在一边红着脸的秦京茹。 “京茹！何雨柱是不是上你家提亲？”秦德昌兴奋地问道。 秦京茹红着脸用力点了点头。 “好啊！老五生了个好女儿啊！”秦德昌笑着说道。 秦京茹脸红，何雨柱无语。 “快点通知老蔫，备东西！你去告诉胡老三，中午在京茹家开火。” “京茹是谁啊？”年轻人愣头愣脑地问道。 “就是你五叔家！”秦德昌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笑着说道。 两个年轻人笑着答应了一声，转身跑远了。 “不用！不用那么客气！”何雨柱连声说道。 “那哪能呢！咱们得懂礼不是？”说着话，秦德昌拉了何雨柱，大声说道：“走了，咱们先去老五家！” 秦德昌拉了何雨柱走在最前面，秦京茹反而落在了后面。 嫂子们也兴奋地跟在后面，一路进村。 看样子秦主任要在秦京茹家开火了，必定要有人帮忙。 这可是不费力气挣工分的好事情！ 至于秦淮茹的瓜子，还是算了吧。cascoo 秦淮茹也兴高采烈地跟在后面，嘴角拉出一丝冷笑。 这么多人，到时候拿出二百块钱？看最后究竟打得是谁的脸！ 第131章 女儿不能白养 秦京茹家尽管十分破败，但是院子却很大。 此刻院子里热闹非凡。 小山村中平时来个客人都非常少见，更何况是在外面做事的客人。 而且最为关键的就是，这个在外面做事的客人，居然是来村里提亲的！ 这可是全村人的喜事。 所以几乎全村人都来看热闹了。 院子正当中，摆放着小方桌，围着小桌坐的人中，全是村里的奢遮人物。 村主任德昌叔不用说了，其他的都是会计、治保主任、小学教师之类的头面人物。 秦淮茹在外面做事，是“公家人”，所以也有幸坐了一张小板凳。 其余的村民，大家伙围在院里说笑着，看着何雨柱，宛如集体相姑爷。 秦京茹红着脸，蹲在灶台旁边，给几个大嫂帮忙。 “京茹！真有你的，这才进城几天啊。就找了个城里姑爷！” “是不是现在城里人缺老婆？要不然我让我们家春花也进城碰碰运气？” “拉倒吧！就你们家春花，咱们村二虎都看不上，还进城碰运气。” “二虎？他倒是看上京茹了！现在有戏吗？” 几个大嫂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秦京茹只顾抿着嘴笑，也不插话。 何雨柱面前由高到低站着四个小朋友，最大的十一二岁，最小的还流着清鼻涕呢。 “这是京茹的四个弟弟。”秦父有些腼腆地说道。 “叔叔有福啊！这四个棒小伙子长起来，那都是顶梁柱！” 何雨柱的话让老秦听了直咧嘴大笑。 “到了相亲的时候就知道了！”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老秦顿时耷拉下了脸，一副愁容。 “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为他们担心，还早了一些。”何雨柱笑道。 “人不远虑，必有近忧！现在趁着有女儿不多想一些，到时候女儿嫁了，成了人家的人，再想可就要晚了。”秦淮茹有不阴不阳地说道。 老秦脸上很难看，何雨柱丝毫不理会，冲着四个弟弟说道：“说说看，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秦大龙！” “秦二虎！” “秦三豹！” “秦四彪！” 何雨柱大笑着说道：“好啊！龙虎豹彪！听着就威风！” 说着话，何雨柱从提包里摸出了一个麻纸包，顺手解开，抓出了一把，塞到了秦大龙的手里。 “这是大龙的！” 秦大龙接了过来，低头一看，惊喜地叫道：“奶糖！居然是奶糖！” “这是二虎的！” 何雨柱又抓了一把，塞进了秦二虎的手里。 秦三豹和秦四彪，也连忙凑了过来。 “都有！都有！”何雨柱笑着又抓了一把，塞进了秦三豹的手里。 村民们都看呆了！ 这可是奶糖！ 看包装好像还是沪城出的奶糖，那可是好几分钱一块呢！ 之前也见过城里来亲戚给孩子们奶糖吃。 但是那也是一块一块的发，像何雨柱这种论把抓得，还是头一次见到。 围观的孩子们羡慕急了，眼巴巴地看着秦家四兄弟，满把手奶糖，颇为羡慕。 何雨柱笑了一下，喊道：“京茹。” 秦京茹连忙答应，何雨柱笑道：“咱们村子里孩子我也认不全，你把这些奶糖给孩子们分分，一个人两块！” 孩子们听了一阵欢呼。 秦京茹答应了一声，拿起纸包，给孩子分奶糖，不一会儿身边就围满了小孩。 “都别光看着啊！咱们边吃边聊！” 何雨柱从提包里摸出了包子花生杂拌糖，又翻出了一条大生产。 何雨柱一边拆着烟封，一边说道：“原本说买几盒牡丹烟，但是京茹说了，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来一条大生产，咱们众亲们认得就是实惠！” 老乡们听了何雨柱这话，登时热闹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开了口。 “京茹这丫头说得不错！咱们乡下人，最认的就是实惠。” “比起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我还就喜欢大生产。” “京茹这孩子成，没有忘本。” 秦淮茹听了大家纷纷夸赞秦京茹，脸上变得十分难看。 但是乡亲们高兴啊！ 吃着花生，磕着瓜子，再捏起一块杂拌糖，大家不由得笑起了一片片声音。 秦京茹红着脸，抓了花生，塞了瓜子，点了香烟，宛如穿花蝴蝶！ “何雨柱，既然你来提亲，不会空着手来吧？”秦淮茹大声笑着说道。 “这不是拿了不少东西吗！咱们知足了！” 一个嘴里牙掉的不剩几颗的老头笑着说道。 “五爷爷说得对！有是烟，又是糖的，已经不少了。” “就是，瞅瞅这瓜子，比老海家的还好吃呢！” “没错！这就足够了！” 乡亲们七嘴八舌地说道，老秦脸上满是憨厚地笑容。 “京茹可不是你们的女儿！老秦大叔养个女儿容易吗！人家还有四个儿子呢！到时候，你们给相亲啊！什么不得要钱？这女儿可不能白养了！”秦淮茹不屑地左右看了一眼，冷声说道。 四周立刻鸦雀无声，纷纷把眼睛看向老秦。 是啊！ 秦京茹他们家，算是村里最穷的人家了，关键是儿子太多！ 居然有四个儿子！ 这要是到了相亲年龄，哪一个没个一二百块钱，能说成亲事？ 门也没有啊！ 秦京茹脸上平静如初，笑颜如花，丝毫没有任何波动。 老秦核桃皮似的老脸上，露出一丝为难。 “我说过，京茹的亲事我不收彩礼！我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老秦说话之时掷地有声。 “好！说得太好了！老秦这是给我们开了一个好头啊！”秦德昌笑着说道。 围观的村民这才重新又纷纷议论起来。 “秦大叔可真行！真的一分钱彩礼都不要？” “那是，秦大叔说了，只要京茹同意就行！” “我说二虎家里那么好的条件，居然也没有提成亲，原来是京茹不同意！” “那这个公家人就好意思一分钱不花，把京茹娶回家？那不是太便宜他了！京茹可是咱们的村花！” “就是，就凭着几把花生瓜子，几块杂拌糖，就把咱们打发了？哪有这么容易！” 村里几个年轻人看向何雨柱的眼神，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友善。 秦京茹看出来了，不自觉地朝着何雨柱身边靠了一靠。 第132章 居然是一千块钱! 秦淮茹心里痛快极了，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刻，自己怎么可能请了事假回来！ 里外里加上车票，自己差不多损失一块钱呢！ 就为了看何雨柱在这里装…… 自己为了看何雨柱打脸！ 不！是被打脸！ 二百块钱，待会儿何雨柱拿出来，估计村里的小伙子指定不答应！ 挤兑谁呢！ 不管怎么说，秦京茹也是大秦庄数得着的漂亮闺女，你一快三张的老头，居然一点彩礼都不出，就把我们村花给摘走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秦淮茹有些焦急地看了一眼门口。 这二虎子也该来了吧！早就派人给他送信了？ 怎么了？难道是临阵怯逃？ 何雨柱早就听了半天了，看着秦淮茹幸灾乐祸，不由得摇了摇头。 这厮心太狠了！ 傻柱怎么着你们家了？ 做牛做马当孙子，这都是十几年了吧？ 傻柱最好的青春时代，是不是给了你秦淮茹！ 即便没有功劳，是不是还有苦劳呢！ 吃着傻柱的，喝着傻柱的，还要砸着傻柱的锅！ 现在的自己，已经不搭理秦淮茹了，即便是这样，她也要自己花钱跑来搅和自己一下！ 这都是什么人啊！ 坏到秦淮茹这里，还有坏人吗！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原剧中秦淮茹就不遗余力的拆散了自己和冉老师，还有于海棠的亲事。 现在，她又来拆台了！ 可惜了。 她碰到的可不是那个傻了吧唧的厨子了。 “二虎子，二虎子来了。” 突然之间，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健硕的小伙子，看上去非常的精神。 秦京茹看到二虎子进来，脸上微微地一红。 老秦脸上也有了一些尴尬神色。 秦淮茹胖脸上都快笑出花了，大声地招呼道：“二虎子来了？是不是来给你京茹妹妹送行了？京茹妹子马上就要嫁到城里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满脸坏笑地说道：“二虎子，猜猜，京茹妹子要了多少钱的彩礼！哈哈哈，一分钱都没有要！傻眼了吧。” 秦淮茹歇斯底里地大笑，让大家都把眼睛望向秦京茹和何雨柱。 “嗯坑！” 何雨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从兜里摸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老秦。 老秦一愣，伸手接了过来。 “大叔移风易俗，不收彩礼。这个好，咱们得支持。”何雨柱红着脸说道。 “哈哈哈哈！”秦淮茹又放肆地笑了起来。 “何雨柱，你当然支持！人家大姑娘，你一分钱都没有花，就买了点花生瓜子杂拌糖，就给娶回了家，这多划算啊！怎么能不支持！”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这确实有些过分了。” “就是啊，哪怕是不要彩礼，你们也得出点孝敬啊！” “这么大一闺女，就让你们给不声不响的娶走了！” 乡亲们议论纷纷，让老秦也很难看。 但是说出来的话，也不能反悔是不是。 “何雨柱，没有拿彩礼钱，怎么着也得送面锦旗吧！上面写上什么移风易俗，把钱省下！这样多好！”秦淮茹大笑着说道。 秦京茹不高兴地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姐！你干什么呢！” “傻丫头，你不知道，你姐我这是在帮你呢！现在城里人多坏，你是不知道！不一定哪一天，好好地就把你们家玻璃就给淬了！抓着人了好说，要是抓不着人，就只能自己赔了！万事得小心！”秦淮茹听上去得意地说道。 “这一点钱，不敢说是彩礼，就算是京茹对您的孝敬！今后日子长着呢，咱们慢慢来！”何雨柱指着信封笑着说道。 秦德昌一拍大腿，大声说道：“我就说嘛！人家何组长混事情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礼数！” “就是，就是！这种事，何组长指定办不出来！” “老五厚道，何组长仁义，这就是天作之合！” 秦德昌几个人也纷纷说道，冲着何雨柱挑大拇指。 “那我就收下了！”老秦不想多事，就要把信封揣进兜里。 “别介啊！知道何雨柱带钱了，咱们得看看他带了多少钱？一百？还是两百？别回头人家姑爷不认，那可就闹笑话了！” 又是秦淮茹！ 何雨柱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原主是怎么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她！ 跟个王八似的，咬住了就不撒嘴！ 要是不把这门亲事搅黄，她就不甘心！ 她也不想想，即便是搅黄了秦京茹，何雨柱还会舔你？ 真真是想瞎了心！ “就是啊，五叔数数呗，看看京茹有多孝顺！” “数数，快数数，让我们都开开眼界。” 老秦有些为难，看向女儿，秦京茹用力地朝着父亲点了点头！ “行！那就看看究竟有多少钱！”老秦大声地说道。 秦淮茹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满脸兴奋。 这时候要有个音乐就好了！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何雨柱，你的卑劣行径即将公布于众！ 老秦打开了信封，此时鸦雀无声。 这个不是彩礼的“孝敬”，会有多少钱呢？ 老秦拽出了一些，握在手中，虽然都是大团结，但是看上去却不厚， 众人失望的出了了一口气，这也没有多少啊。 “这也没有多少啊！这才几个钱？估计连二百都没有！咱们可是一大闺女！”秦淮茹幸灾乐祸地说道。 随后老秦又摸出了一沓！紧接着又一沓。 秦淮茹脸色变了，十分的难看。 尼玛这个傻柱，居然背着自己攒了这么多钱！ 看来自己平时还是太心善了！ 他说没有了，自己就没有再深究！ 看来这厮不是一般的有！这些钱，足有五六百块钱吧！ 公社中，最大的彩礼也不过如此了。 秦淮茹颓废地坐了下来。 “还有！” “这么多！”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老秦不停地从信封中朝外拿钱。 “这得多少钱啊！” “这可比彩礼钱多多了！” 何雨柱看着老秦笨拙的数钱，头上都是汗，笑着说道：“不用数了，一千块钱。” 乡亲们听了一阵阵地惊呼。 居然一千块钱！都能买五辆自行车了！ 秦淮茹面如土色的愣在了当场，二虎子什么话也没有说，扭身出了院门。 第133章 我还是想去上班 秦京茹靠在何雨柱的肩头，随着汽车的颠簸而晃动，满脸幸福之色。 何雨柱脚下一个大袋子，里面自然是带回来的山货。 没有一辆自行车太不方便了。 但是没有办法，现在的自行车，那可不是有钱就能买来的。 那得需要工业券！ 之前的傻柱，不思进取，心思全都在秦淮茹身上。什么自行车啊，收音机啊，这些通通不放在心上。 只要秦淮茹能给一个笑脸，傻柱哪怕散尽家财都愿意。 一千块钱，除了傻柱之前一个六百块钱的定期存折之外，全是现在的何雨柱自己挣得。 何雨柱作为轧钢厂的资深厨师，轧钢厂对他的厨艺，都是无比的吹捧和信任。 无论谁家有个红白喜事，不都得经过何雨柱。 更何况还有许多亲戚托亲戚，朋友托朋友慕名而来的人。 虽说帮一次忙，给不了多少钱，也就是十块八块的，但是架不住多啊！ 这一来二去的，何雨柱就攒了不少钱。 当然傻柱之前也有这份钱挣，但是架不住补贴寡妇啊！这点钱洒在日子里，顷刻之间就打了水漂，丝毫见不到踪影了！ 这一次，何雨柱所有存项，基本上也都花光了。 但是何雨柱不后悔！ 毕竟这可是为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钱花完了还可以再挣！只要是方向对头，自己就能奔向幸福生活。 “你给我们家这么多钱，娶回来一个乡下丫头，后悔不后悔？”秦京茹靠在何雨柱的胸口问道。 “咱们家。” 何雨柱紧紧搂住秦京茹的肩头，笑着说道。 秦京茹也笑了一下，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三排后面，秦淮茹脸色铁青地看着那对恩爱狗，心中满是恨意！ 尼玛这趟算是白来了！ 原本想着啪啪打何雨柱的脸，让秦京茹在乡亲们面前丢个大人。 结果啪啪打了自己的脸。 吃了何雨柱花生瓜子的乡亲们，对何雨柱交口称赞！ 尤其是孩子。 秦京茹出村的时候，不少孩子就像送自己家亲人一样，不停问她什么再回来！ 不就是几块奶糖吗！ 就这样就被收买了？ 最可气的居然里面还有自己的大外甥秦钟！ 没吃过奶糖？ 过年的时候自己没给买过？ 真是丢人败家！ 自己弟弟也是，也不说好好管管自己的孩子！ 怎么这么下作！就跟没吃过东西一样！ 笑吧！ 尽情地笑吧！笑人前跌人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秦淮茹一边恨恨地想着，一边心疼着自己的工资。 自己可是请假来的！ 瞧瞧这事办的，太憋屈了！ 公共汽车渐行渐近，远远地西直门汽车站已经出现在眼前。 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居然已经快到下午了！ 自己下午这班，究竟是上还是不上呢？ 自己可是没法跟傻柱比。 傻柱在食堂那就是爷！即便是不去，也没有人敢给他算假！ 他可是一分钱都不会少！ 秦京茹当然也是如此，一分工资都不会扣！ 不看着她的面子，那还得看着傻柱的面子呢。 “待会儿下了汽车，我带你去一家饭馆，我跟你说，那里的驴肉火烧，正经的河间手艺！每天就卖两锅，卖完了就没有了！说什么也得去尝尝！” 秦淮茹听见何雨柱说话，就觉得一阵阵心烦。 还尼玛驴肉火烧！ 老娘连窝头都快没得吃了！挤兑谁呢！筚趣阁 “那下午还上不上班了？咱们就请了半天假。”秦京茹听了一愣问道。 “请什么半天假？我说请假了吗？” 秦京茹一愣，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跟刘大头请了半天假？” “我问你，我是怎么跟刘大头说的？” “你说你去办点事，可能上午回不来……” “是啊！我说请假了吗？我说可能上午回不来，我说下午一定去了吗？” “那我可是就跟马华请了半天假，是不是下午还得去上半天班啊。”秦京茹又说道。 “马华怎么跟你说的啊？” “他倒是说了，没事，让我尽管忙，忙完了再说。” “这不就结了！忙完了再说。要是忙不完呢？”何雨柱笑道。 “可是……可是我还是想去上班，我这初来乍到的不合适。”秦京茹想了一想说道。 “好！今年先进我得投你一票！太尼玛敬业了！”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冲着秦京茹挑起了大拇指。 秦京茹脸一红，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讨厌！不跟你说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那咱们吃完了驴肉火烧，就去厂子里再转一圈得了。” “那就直接回厂子里吃食堂多好！还能省点钱。”秦京茹直起身子，兴奋地说道。 “这钱啊！不是攒出来的，是挣出来的！吃一顿驴肉火烧，穷不了！” “那……那好吧。”秦京茹低声说道。 秦淮茹一直在观察着何雨柱和秦京茹，听了他俩说话，心中一动。 对啊！ 干嘛不去！ 而且还能在食堂吃上一顿饭！ 这样多划算！ 而且下午上班，那就只能算半天假！ 对，就这么办！ 公共汽车缓缓驶进了汽车站，慢慢停了下来。 乘客们纷纷拿东西下车。 何雨柱左手拎着袋子，右手拉着秦京茹下了车，后面秦淮茹一声不响地也下了车。 “姐……” 秦淮茹打定了主意，丝毫不理会秦京茹的招呼，高昂的头，就像大白鹅一样，昂然从他俩身边走过，袅袅婷婷，走向2路汽车站。 “看来我姐要去上班啊。”秦京茹说道。 何雨柱一愣，秦京茹连忙解释：“要是回四合院，那就得坐6路，要是回厂里，才坐2路呢。” “他那是回去吃饭。”何雨柱笑着拉着秦京茹朝着一条胡同走去。 “别那么说我姐。她其实……” “不得已？每一个人都有不得已。损人利己固然不对，但毕竟情有可原！但是损人不利己，那就只有说是气人有，笑人无了！这就是品质！”何雨柱悠悠地说道。 “就你知道的多！你说得对，行了吧！” 秦京茹右手?着何雨柱的胳膊，满脸幸福地笑意，笑着说道。 两个人渐行渐远，消失在胡同深处。 第134章 我许大茂今天就给你棒梗当爹了! 轧钢厂门口。 棒梗焦急地在左右徘徊，拿不定主意。 马上都到中午了，如果自己再请不到家长，下午估计也都上不成了课了。 至于他刚才闯出了大祸，棒梗一点也不知道呢！ 不就是扔了一块砖头吗？ 砖头又没有写名字，只要当时逮不到，自己跑开，谁又知道是自己扔的！ 至于那个路人，吃个哑巴亏，估计早就走了。 被一个小孩踢两脚，多光荣的事情啊！就不相信他还好意思声张！ 我被人打了！ 什么人啊？ 就是一孩子！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 至于那些看热闹的，棒梗更加没有放在身上！ 没有了热闹，那些人还不走啊？ 那不成了傻子了？ 又不是傻柱，谁肯在那傻等啊！ 现在当务之急是请家长！ 请家长，棒梗倒是不害怕，又不是没请过。 母亲尽管很生气，但是有奶奶啊！ 她只要一抬手，自己立刻就嚎哭，奶奶指定说话！ 这不就完了？ 反正没有一次挨在身上的！ 关键是现在母亲不在啊！ 自己刚才也去了母亲车间，那个什么傻瓜副主任居然说母亲请假了！ 母亲怎么能请假呢！ 那是要扣钱的！ 现在怎么办？ 母亲不去，曹老师指定不会放过自己！ 那娘们就像一王八壳子，咬着人就不松口！ 这一次可被她抓着了，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给她说好话？ 没用啊！ 棒梗着急地原地转着圈子，一时之间倒是想不出主意。 现在就快中午了，怎么办？回家找奶奶？ 老师不同意啊！ 说来也是，上一次奶奶到学校，挥舞着拐棍从一楼骂到了三楼，直骂的所有办公室全部关门闭户，威震办公楼。 但是这下子好了，从那以后，只要请家长，必须母亲去！ 要是奶奶去，人家根本就不接待。 而且只要奶奶一去，自己指定第二天站操场！ 还是算了吧！ 母亲能到哪去呢？ 去给我挣外快了？ 都上着班呢，谁有那闲工夫？ “棒梗，在那干嘛呢？咬牙切齿的？” 棒梗一听，喜形于色，一阵阵地高兴！ 想曹操，曹操到！这一下子救星就来了。 “大茂叔！你怎么这会儿来了？”棒梗谄笑着回了头说道。 “上班啊！没事我来厂里干什么。” 许大茂挥了挥手里地饭盒说道。 “你是去吃饭吧？看你手里拎着饭盒呢。” “小屁孩懂什么，滚蛋，一边玩去。” 许大茂听见棒梗说自己为了吃饭才来的，心里一阵厌烦，皱眉骂道。 放在平时，棒梗指定不会吃这个亏，他会直接骂回去，然后一溜烟跑了，让自己追不上。 即便是追的上也没法子追，哪有满大街追一孩子的！ “哎呦！真对不住！大茂叔，您听听我这张臭嘴！”棒梗连忙赔不是，还轻轻地抽了自己一下。 许大茂一愣，看着棒梗，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地神情，笑着说道：“怎么着棒梗，改脾气了？还是有事求着大茂叔？” 棒梗听了，脸上马上露出了喜色，冲着许大茂一挑大拇指：“高！高家庄的高！这都能看得出来！不愧是我大茂叔。” 许大茂听了颇为受用，大声地说道：“嗨！原来你知道今天晚上放电影？让我给你家占几个座？没问题！” 棒梗一撇嘴，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比这个重要。” 许大茂一愣，皱眉问道：“那是什么啊？你小屁孩有什么事？秦淮茹干嘛不求我啊？” 棒梗连忙谄笑地说道：“不是我们家的事，是我的事。”说着棒梗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的事？你有什么事？” “请……请……” “你要请客？不好意思开口，让我帮你约人？好啊！这忙我指定帮！” “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倒是说啊！再不说我就走了！待会儿食堂都开饭了！”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请家长。”棒梗终于说了出来。 “请家长找秦淮茹啊！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爹！” “我妈没在厂子里。你就帮帮我吧，要不然老师不让我上课。” “废话，这忙怎么帮啊！谁不知道你就一个妈，一个奶奶。”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事情都在发展吗！我就说你和我妈又成了一家不就得了！老师哪管得了这些！”棒梗振振有词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后爹？” “一会儿就成，进了校门，你是我后爹，出了门，你还是大茂叔。” “能行吗？”许大茂有些犹豫。 “怎么不行啊！只要咱俩咬死了，谁敢不信啊！” “那我有什么好处啊？”许大茂有些动心地问道。 “一包大前门！”棒梗慷慨地说道。 “拿来。”许大茂伸手说道。 “现在没有。” “尼玛哄我是吧！”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现在是没有！但是过不了三天，我准给你偷……买来。”棒梗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咱俩试试？” “试什么？”棒梗一愣，纳闷地问道。 “废话，你不得喊我两声让我习惯习惯啊，要不然进了学校，你猛的一喊，我再一愣神，再给弄露馅了！”许大茂瞪了棒梗一眼说道。 “也是啊。”棒梗听了一犹豫。 “可不是吗，先叫两声让我听听，咱们俩也先预习预习。” “那我叫了啊。”棒梗说道。 “叫吧，我这等着呢！”许大茂笑道。 “爹……”棒梗叫道。 “欸！” 许大茂先是答应了一声，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感情不对啊，有点像喊邻居。” 尼玛不就是邻居吗！棒梗心里腹诽道。 但是棒梗这一会儿可不敢得罪许大茂，只得陪着笑脸说道：“要不我再叫两声。” “再喊两声吧，不过咱们可得说清楚，棒梗，我可不是占你便宜，这可是为了配合你！”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 “爹！”棒梗有喊了一声。 “欸！” 许大茂答应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比刚才已经强多了，但是还不怎么熟练，咱们多练几遍。” “大茂叔，你要是爱听，我可以一直叫你到学校，但是咱们得抓紧时间，不能再耽误了。”棒梗有些着急说道。 “这么急着给人当儿子？那成，我许大茂今天豁出去了，就给你棒梗当爹了！” 许大茂一拍大腿，豪气干云地说道！ 第135章 棒梗:这就是咱爸爸，如假包换 许大茂搂着棒梗的脖子，亲热地走向轧钢厂子弟小学，刚刚转过胡同拐弯，秦淮茹从另一条胡同里出现，大步走向轧钢厂。 “秦师傅，这个点来了？”门卫大爷见是秦淮茹，笑着打招呼。 秦淮茹颇为矜持地点了点头，进了厂门，准备拐向食堂。 这个时间过来，不就为了吃饭吗？既然请了半天假，要是再不排个第一名，那多冤啊！ 秦淮茹不能在食堂吃饭，家里还有好几口子人呢。 如果自己不回去，贾张氏指定糊弄几个孩子。 在贾张氏眼里，除了棒梗就没有别人。 或者说，除了棒梗，都是别人。 自己就不用说了，根本就不姓贾，当然是外人。 小当和槐花，将来的孩子指定不会姓贾，当然也是外人。 能够传承贾家，延续烟火，必然是这位棒梗。 秦淮茹有时候会恶毒的想，您不也不姓贾吗？怎么就以贾家人自居了？ 当然这话秦淮茹不会说，说了就是找不自在。 老家伙闹腾劲大着呢！ 说来也是，天天吃饱喝足，有没有事做，精神头大着呢。 她倒也想在院子里张家长，李家短地聊天，但是院里人都知道她那操行，所以几乎没有人愿意搭理她。 只要贾张氏朝那一站，人堆马上散开。 贾张氏有时候气不过，站在那里胡嚼乱骂，这样一来，愿意和她说话的人就很少了。 贾张氏在院里，整个一个孤家寡人！ 老家伙不搁人，关键是自己还不知道。 就连老奸巨猾的一大爷，都懒得搭理她。 摊上这个婆婆，确实也让秦淮茹颇为无语。 “秦师傅，有点事，得给你说一声。”门卫大爷张着没牙的嘴，笑着说道。 “大爷，什么事啊？”秦淮茹阳光地笑着，略显肥胖的脸上，居然还出现了两个小酒窝。 说实话，秦淮茹对于中老年男子，还真是颇具杀伤力！ 大爷莫名其妙地脸一红，指着许大茂和棒梗离开的方向说道：“刚才棒梗来找你了，你不在，咱们厂放映员许大茂和他一起走了。” 秦淮茹一愣。 棒梗？ 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学校吗？ 怎么会来厂里找自己了？难道出事了？ 秦淮茹想到这里眉头一皱。 但是想想，已经到了厂门口，要是不去打了饭，那多冤啊！ 反正棒梗和许大茂在一起呢，待会儿自己又回家了，有什么事不能问，这一会儿还是先去食堂排队打饭。 叮铃铃…… 清脆地下班铃声骤然想起，秦淮茹一惊，连忙快步朝着食堂奔去。 门卫大爷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轧钢厂子弟小学。 许大茂和棒梗走到学校的时候，下课铃声也同时响起。 门卫大爷不在传达室，而是体育姚老师坐在传达室里。 贾梗！ 姚老师眼睛一眯，顿时露出了一丝警惕。 棒梗和许大茂刚进校门，姚老师就从后面掩了过去，先是关了小门，随后一把抓住了棒梗的胳膊！ 棒梗一愣，回头一看是体育姚老师，不耐烦地说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一教体育的在这起什么哄！快点松手，我可把我后爸请来了！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姚老师，大声地说道：“就是，我就是贾梗后爸！改天我就让他跟了我的姓！他今后就叫许梗！” 棒梗脸一黑，无可奈何只能点了一下头。 “儿子叫一个，让爸爸听听！”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爸爸！”棒梗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 “哎！”许大茂得意地答应了一声。 姚老师根本不理会他俩一唱一和，而是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啊！我把棒梗逮住了！曹老师，曹老师！你快来啊……” “有什么啊！至于的吗，我不跑！要说你们教体育的，这智商真尼玛感人！这要是让你们教个数学，还不得出事啊！”棒梗无所谓地调侃说道。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老师快步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 曹老师满脸惊喜之色让棒梗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难道曹老师和许大茂有一腿？怎么见了许大茂这么开心？ 嗨！自己是早不知道，要是早知道，早就让许大茂给自己当爸爸了！ 之前还傻乎乎的让傻柱给自己当爹，你说谁会喜欢一个傻乎乎的厨子？ 要不是为了他饭盒里的那点子东西，棒梗相信，自己母亲秦淮茹压根就不会拿正眼瞧傻柱一眼！ 自己还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谁拿你蘸酱啊！ 曹老师走到棒梗面前，和颜悦色地问道：“贾梗？你请的家长呢？” 棒梗得意地一指许大茂，大声说道：“瞧见没有，这就是咱爸爸！如假包换！” 其他几个老师强忍着笑意，曹老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教学楼里，脚步踏踏，老师和学生们纷纷走了出来。 刚才响起的下课铃，已经是最后一堂课了。 “周力，你搂搂，那孙子是棒梗不是？”身材比着普通孩子稍微高上半头的李奎勇冲着旁边身材较为矮小的一个孩子问道。 “是丫，怎么了？”小孩周力歪着头看了一眼说道。 “丫挺说给我带画片，这都几天了，根本就没见动静！改天非抽丫一顿不行。” “今天可不成，没见老师都在那儿呢！” 周力搂着李奎勇，走出校门，笑着说道：“没事，过几天我陪着你抽丫！答应咱们的，一个子也不能少！再说了，你老冲他们要什么画片啊！七侠五义就那么好玩？关键是要钱！那玩意有用！” “知道了！你就认钱！” “怎么能光认钱呢，我不是还认你吗！” 两个人声音越来越远。 棒梗显然看到李奎勇和周力两个人了，身子不由得一哆嗦。 说实话，棒梗从内心不害怕老师，老师除了罚站，叫家长，也没有什么手段了。 但是这俩人不一样，他们是真抽！ 而且那大嘴巴抡上去也是真疼！ 棒梗就被李奎勇抽过，而且一连抽了五下。 棒梗不敢还手，他虽然坏，但是却怂。 搞点小偷小摸还行，但是真是干架，他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看来真得给李奎勇找点画片了。 第136章 许大茂怒抽棒梗 “我是贾梗爸爸。”许大茂满脸真诚地冲着曹老师胡说八道。 “贾梗爸爸？”曹老师听了一愣。 许大茂矜持地点头，神色坦然。 “贾梗爸爸不是工伤过世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曹老师一愣问道。 许大茂一阵尴尬，连忙咳嗽了一声说道：“后爸，后爸。” “噢。”曹老师了然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曹老师突然凑过了头问道。 “怎么这么事啊！我就是贾梗他后爸！现在国家提倡婚姻自由！再嫁怎么了？不丢人！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再嫁！”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道。 几个老师又是强忍着笑，有一个年青女孩实在忍不住了，居然笑出了声，连忙正色，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 曹老师脸色一变，心里这个气就别提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先不要管了，既然家长来了，那就先把事报了再说吧。 “太好了！”曹老师一拍手，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一愣，警惕地看向曹老师。 丫是不是有病！ 秦淮茹再嫁，你高兴什么个什么劲儿？ 我都没有你这么高兴。 “那咱们就谈谈赔偿的事情。”曹老师笑着说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怎么着？当个爸爸，居然还当出赔偿了？ 许大茂眼神望向棒梗，棒梗也是一脸蒙圈。 我就是迟了个到，怎么就得赔偿了？ “怎么回事？”许大茂狐疑地问道。 “您儿子贾梗，用砖头把玻璃给粹了！”曹老师指了指传达室缺了一块玻璃的窗户，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一看，窗户也就少了一块玻璃，顿时放下了心。笑着说道：“啊，就一块玻璃？曹老师您放心，我们赔！” 许大茂颇为豪气地摸出了工作证，里面看样子倒是夹了些钱。 大气！ 要是许大茂真给棒梗当爸爸，想起来也不错。 毕竟整个四合院里，许大茂混的最好。 看看现在，人家许大茂连价钱都没有问，直接就应承了下来！ 这不比一大爷强多了！ 除了棒子面，这老东西给什么了？ 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那一次带着自己去颐和园玩，连瓶汽水都不舍得给自己买！ 最后还是自己抱着公园的水龙头喝了水解渴。 宁舍千句话，不舍一文钱！ 甭说汽水了，就算吃他一颗糖块，就算没有白叫他一声一大爷！ 瞧瞧人家许大茂！ 这是什么做派！多给自己长面子。 “不是这块玻璃！关键还有别的。”曹老师又说道。 “还有什么啊？告诉你们，你们是人民教师！我们家贾梗损坏东西必须赔偿！谁让我是他爸爸呢！谁给我叫爸爸，我就帮谁赔东西！但是讹我们可不成！我们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许大茂冷笑着说道，说着话还看了一眼棒梗。 “贾梗，你承认这颗砖头是你扔的吗？”曹老师不急不躁，转过头问棒梗。 棒梗心里这个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也么样！有了爸爸就是不一样！就连曹老师说话都客气了！ 但是这事能承认吗？棒梗眼睛望向许大茂。 “是你干的咱们就承认！不就是一块玻璃吗！这有什么啊。棒梗，我也就告诉你！甭说一块，就是一天一块，咱们也能赔起！” 说到这里，许大茂转头问曹老师：“曹老师，要不这样，我给我们家棒梗办个包月吧！一天一块，你看一个月我交多少钱合适！” 牛气！ 简直太哈拉少了！ 棒梗满脸钦佩地看向许大茂。 “贾梗，老师问你呢，这砖头……” “是我砸的！你就说玻璃多少钱吧！我爸爸有钱！”棒梗也大气地说道，而且就连后字都省了，直接就爸爸了！ “贾梗后爸，你没听我说完。贾梗扔了这块砖头，把看门的刘大爷心脏病给吓出来了，现在正在医院呢！咱们赶紧过去，刘大爷的家人也都在那呢，正好一起聊聊赔偿的事吧！”曹老师这才说道。 许大茂吓得蹭的一下退后了好几步。 “贾梗后爸……” “等等，”许大茂手摇地跟拨浪鼓一样。 “怎么了？您不是贾梗后爸吗？所以这事还就得你负责！学校已经垫付了二百块钱了。”曹老师有些焦急地说道。 “不是，这医院不是都给报销吗？怎么就自己花钱了？”许大茂一愣问道。 “这事有责任人，就得责任人拿钱。我们学校是垫付，你得把钱还给我们。”曹老师耐心的说道。 棒梗也傻脸了，脸上露出惊恐神色，可怜巴巴地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立刻蒙圈了！这他娘的是个坑啊！ 多少钱往里面填？ 棒梗一把拉住了许大茂，大声叫道：“爸爸……” 许大茂吓得连忙朝外抽手，惶急地说道：“别乱叫！你是我爸爸！好家伙，居然闯出了这么大的祸！我可管不了。” 许大茂使劲一挣，居然没有挣脱。 棒梗此时好不容易拉上一个救命稻草，怎么肯轻易撒手。 “撒手！”许大茂大喝。 棒梗紧紧拽着许大茂，就是不松手。 许大茂当时就急了，指着棒梗狠狠地说道：“棒梗，听见没有，撒手！不撒手，我可抽你！” 棒梗还没有想明白是否撒手呢，许大茂巴掌就抡了起来。 啪！ 许大茂练过！ 这一声爆响，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棒梗半边脸立时就红了！ “撒手！” 啪！ 又是清脆地一声爆响，棒梗顿时满脸通红，连忙松开了手。 “看来这后的还真不行。” “那是，后爹哪有亲爹好使。” “瞧瞧这巴掌，抽得跟不要钱似的！” 几个老师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小样！还抽不改你！不撒手接着抽你。” 许大茂刚说完，感觉衣袖又被人拉住了，顿时大怒，尼玛真不长记性！ 许大茂狠狠地举起巴掌，眼睛瞪起，却发现拉着自己胳膊的却是曹老师。 曹老师看见许大茂瞪眼扬手，惊叫了一声，连忙撒手，捂住了脸。 “干什么！不许打人！”体育姚老师一把抓住了许大茂扬起的手，厉声喝道。 许大茂使劲挣脱，但是姚老师双手有力，许大茂居然动不了分毫。 “我真不是他爸爸！”许大茂急着吼道。m.cascoo “知道，你是他后爸！不是亲的！” “后的也不是！”许大茂说道。 “咦？亲的？难道那个时候你和他妈……”姚老师疑惑地问道。 第137章 难道棒梗又闯祸了! 许大茂哭笑不得，指着姚老师说道：“甭废话，赶紧撒手！总之我和棒梗没有一点关系！甭在这跟我扯淡！” 姚老师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微笑着说道：“知道！你和这孩子没关系，但是你和他妈有关系啊！这会儿吃好喝好，一抹拉嘴，说是没关系了，舒服那一会儿呢？” 许大茂气急了，指着姚老师狠狠地说道：“你……” “我什么我！你以为老师都得是文化人，怎么欺负都成？想瞎了你的心！告诉你，在我这不成！”姚老师冷声说道。cascoo 许大茂这个气啊，看了看姚老师壮实的身材，又和自己比了一比，终于克制住了自己动手的冲动。 姚老师不是棒梗，估计自己敢抽他一个嘴巴，他就敢还手。 自己打架，多半打得还是气势！ 只要对方不敢还手，自己自己就能越战越勇！ 比如说打棒梗，打贾张氏，自己一打一个准！ 但是这个法子，真是要对付像傻柱这样的，那估计就差点。 再比如说现在正抓着自己手的姚老师，估计自己也打不过。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逢强智取，遇弱活擒！ 论起嘴皮子，咱们四九城不是最擅长吗！ 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真冰！ “姚老师，你看看，我也是被这孩子给骗了，原本想着就是一个普通请家长，到这挨老师一顿训，我这态度好点也就完了，谁知道这小子闯了这么大一祸！” “说得轻巧，哪有随便给人当爸爸，这爸爸就这么好当？”曹老师在旁边冷声说道。 “你们这有点欺负人了，我是不应该随便冒充别人爸爸，但是也不能就此讹上我吧！”许大茂无可奈何地说道。 “谁讹你了？我们是大街上把你拉来了？还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现在想反悔，晚了！”姚老师紧紧地抓着许大茂的手，义正辞严地说道。 “这里没我事！我就是他一邻居。” “邻居？有邻居随便给人当爸爸的吗？咱们也甭废话，赶紧去医院，刘大爷还等着呢！要不然，直接把你送派出所了。” “那你们还是直接把我送派出所得了，那比你们讲道理！” 许大茂刚说完，远远看见三大爷从教学楼里走出来，要去看到了救星，连忙喊道：“三大爷！” 三大爷远远看见那边围了一群人，本来不想掺和，准备从旁边绕过去回家，没想到里面有人喊自己。 三大爷看了一眼，就看到许大茂满脸狼狈，被人堵在那里。 这个许大茂，不知道又惹什么事了！ 三大爷不想过去，但是毕竟是邻居，而且人家许大茂也喊自己了，要是不过去，也有点不合适，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 “三大爷！我的亲大爷，您可来了，您给他们解释解释吧。” 许大茂看到三大爷走过来，不等他走到跟前，就慌忙说道。 “解释什么啊？许大茂，你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三大爷看了一眼姚老师，问许大茂。 “也不用解释什么，就跟他们说说我和棒梗什么关系就得了。” “你和棒梗有什么关系啊？不会是你来给棒梗当爸爸了吧！” 姚老师一听就笑了，空着的手给三大爷挑了挑大指说道：“阎老师，真有你的，还真猜到了。” 三大爷原来就是和许大茂开个玩笑，结果一下子还真猜中了，气得摇了摇头。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可真成！想儿子想疯了吧！谁的爸爸都敢当！不知道棒梗坑爹啊！” “知道了！现在知道了！这小子还真坑爹！坑完亲爹坑干爹，就连我这假爹都坑了！”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说道。 “要说坑你也不亏，谁让你老想着占秦淮茹便宜呢！羊肉没吃着，反落下……” 说完，三大爷摇了摇头。 “阎老师，这家伙真和棒梗没关系？”姚老师问道。 “没关系，就是邻居，他呀估计就是想占点便宜，谁知道掉坑里了。”三大爷笑道。 “可不是吗！这哪跟哪啊！要想要赔偿，你们还得去找秦淮茹。要不然，我带你们找去，我可知道他们家！”许大茂连声说道。 姚老师看了一眼曹老师，曹老师无奈地点了点头，曹老师这才松开了手。 “这不是扯吗！”许大茂揉着手腕说道。 “我妈没在家，也没有在工厂，我已经找过了。”棒梗小声说道。 曹老师有些发愣，姚老师问道：“那怎么办？人家刘大爷家人还在那等着呢！横不能医药费咱们学校出吧？” 曹老师想了一想，打定了主意，大声说道：“那就没办法了，咱们去他们家！”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向四合院。 秦淮茹刚刚到家，将在食堂里打来的饭菜，装进了盘子，小当和槐花麻利地坐在桌子旁边，舔着嘴唇，看着妈妈。 “吃！就知道吃！一看见饭，什么都不要了！不得等等你哥哥啊！”贾张氏坐在炕边冷声说道。 “棒梗还没有回来？”秦淮茹一愣问道。 “可不是吗！现在这学校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拖堂，孩子就没有按时回来过！”贾张氏不满意地说道。 秦淮茹刚要说话，院里突然人声参杂，无数脚步声传了过来。 “就在这院，他们家就在中院呢，左手厢房就是！我给你们叫门去！” 秦淮茹听了不由得一笑，又是许大茂，这厮就没有一会儿消停地时候！ 居然又跑到院里来叫嚷了！ “秦淮茹！秦淮茹！快点出来！甭躲了，躲是躲不过去的！快点出来！” 咦？ 怎么是叫我啊？还什么别躲了，我躲什么了！ 秦淮茹不高兴地拉来了屋门，登时就愣住了。 一群人在院中间，棒梗脸上通红被大家围住，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大声喊叫。 三大爷也在人群里，脸上毫无表情，看上去微微有一点难堪。 毕竟是一个院里邻居，这样一闹，实在是不好看。 秦淮茹心里发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棒梗又给我闯祸了！ 第139章 他们都在冤枉我 “秦淮茹，你家棒梗又闯祸了！还差点连累我！这孩子该管管了！您要是不管，到时候就得社会管了，那这小子吃亏可就在后面了！” 许大茂见秦淮茹出来，大声地说道。 “你就是贾梗的母亲？” 秦淮茹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曹老师就开口问道。 秦淮茹一愣，她不认识曹老师，见她问自己，反问道：“你谁啊？” “我是棒梗的老师……” 曹老师话没说完，秦淮茹大声说道：“不对！我们家棒梗的老师是冉秋叶老师，比你漂亮多了！” 曹老师脸一红，瞪了秦淮茹一眼。 这都是什么人啊！ 有没有一个会说话的！ 什么逻辑？ 人家冉老师就得教你们家棒梗一辈子？ 你问人家冉老师愿意吗！ “冉老师不教棒梗他们班了，现在我是他们班班主任。”曹老师压了压火气说道。 “为什么！”秦淮茹一愣问道。 教的好好地，干嘛不教啊？ 再说了，人家冉老师脾气多好！ 自行车带被扎成那样了，最后不还是没让棒梗赔钱吗？ 这样的好老师现在可是不多，绝对不能轻易放手。 打听打听冉老师调到哪个班了，到时候把棒梗调个班。 曹老师心里这个气，这个人，管得也太宽了吧！ “冉老师现在没有任课，负责我们学校一些地方的卫生工作。”曹老师冷冷地说道。 “这么好的老师，怎么就不让教学了呢？”秦淮茹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要想知道，你可以找我们校长打听去。”曹老师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你们今天来，就是给我说这个事？我同意了。”秦淮茹笑道。 什么你就同意了！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没有？！ 还真是有其子必有其母！ “今天来也倒不是这个事，而是还有一件事。”曹老师微笑着说道。 既然找到了正主，那就不着急了！ 反正有人担着呢，真是不愿意赔钱，那就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 “还有什么事啊？我这还忙着呢！哪像你们，按时上下班，一年还有两个假期，哪里找这么好的职业！”秦淮茹笑道。 秦淮茹其实这是跟老师们客气呢。 谁不想在老师面前留个好印象啊？ 谁不想让老师对自己的孩子高看一眼？ 不给老师说点爱听的能行吗？ 但是看样子这位曹老师不怎么爱听，脸上居然还有了一丝怒容。 唉！ 现在的老师也太难伺候了吧！ 都不知道他们爱听什么，捧着说都不成。 “我也不跟您兜圈子了！咱们快点去医院吧。”曹老师皱着眉头。 她现在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秦淮茹说道。 “就是！开门见山多好，非要在这里绕来绕去，咱们现在就去……” 说到这里，秦淮茹一愣问道：“等等，咱们去哪啊？” “医院啊！”曹老师已经有些不耐烦。 “去医院干什么？你家谁病了？”秦淮茹不解地问道。 曹老师再也忍不住了，气得大声地说道：“你家才有人病了呢！” “没有啊！”秦淮茹一愣转眼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摆手，慌忙说道：“我家也没有，您嘴下积点德吧。” “是啊，既然都没事，那干嘛去啊！” 曹老师也不知道秦淮茹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无可奈何地把事情讲了一遍。 秦淮茹顿时就傻了！ 这事可不能认！ 这要是认了，自己家就甭过了！ 那可是个无底洞！自己家就是拆了也赔不起！ “你们说刘大爷得病，是让棒梗那一砖头给吓的，有什么证据？”秦淮茹冷冷地说道。 “什么叫有什么证据啊，大家伙可都看见了！”姚老师没有想到秦淮茹会如此不讲理，实在忍不住，大声地说道。 “你丫谁啊！这里有你什么事？看人家曹老师年轻漂亮，就拿这事讨好人家？当个人吧！下雨打雷的时候躲着点！甭站树下面！” 姚老师脸一红，望向曹老师，曹老师脸比他还红。 虽然是教师，也是凡夫俗子。 所以姚老师吵架也不陌生，但是哪有一上来就直奔下三路的啊！ 这都是什么人家！ “他怎么管不着，他也是我们学校，教体育的姚老师！”一个年轻女老师实在看不过去了，开口说道。 “呦呦呦，这就帮上了？说实话，您想法是好的，可是长得磕碜点，没人家曹老师漂亮，估计你们这什么教身体的要老师看不上你，你呀，没戏！” 秦淮茹故意把教体育说成教身体，姚老师说成“要”老师，几个老师听了都是脸上一红。 三大爷原本不想说话，可是听秦淮茹满嘴胡吣，胡搅蛮缠，知道她什么意思。 无非是想赖账。 怎么赖？ 当然是不承认了！ 之前什么事，毕竟还有着傻柱给她兜底，还不至于这么不讲理。 现在秦淮茹知道，所有费用只能靠自己了！ 嗯坑！ 三大爷咳嗽了一声，站了出来。 秦淮茹一愣，心里一翻个。筚趣阁 这个时候，三大爷怎么出来了！ 自己说那几个老师无所谓，反正又不在这个院里住，狠狠地说他们几句，把他们臊走就完了。 自己什么长短深浅没见过啊？ 对付几个年轻人，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三大爷则不一样！ 毕竟是院里的三大爷不是，虽然自己一大爷撑腰，但是也不能不拿三大爷当成一回事啊。 膻不膻的是块羊肉不是！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吧。 “哎呦，三大爷，在哪躲着呢，还真没瞧见您！”秦淮茹客气地说道。 “刘大爷其实没什么事，再说了，现在看病不花钱，最多也不过是个挂号费！因为这个，得罪这么多老师，值当吗？棒梗准备转学了？划算吗？” 三大爷语重心长的话，让秦淮茹一愣。 原来就这么简单？ 瞧瞧自己这恶人当的，真是没有来历。 几个学校老师一愣，心中想到阎老师怎么骗她啊？ 人家医院可是说了，这病不能免费，谁惹的事，谁交医药费！ 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估计这厮绝对不会去医院。 “棒梗！老师们说得是真的吗？”秦淮茹得找个台阶啊，也只能问棒梗了。 棒梗听了秦淮茹的话，正激动着呢，他妈的说得太对了！ 不对，是棒梗他妈说得太对了！自己怎么没有想起来呢，听到母亲这么说，手指指着几个老师转了一圈，大声地说道：“他们全都是放屁，都是在冤枉我！” 第139章 敢打老人?这事没完! 秦淮茹一愣，还没有说话，棒梗就大声哭嚎道：“他们都是坏人，都是他们给逼的！我才迟到了几分钟，他们就不让我进校门，还让我请家长。 我去厂里找你，结果没有找到你，学校又不让奶奶去，说奶奶不讲理。我没有办法，才找了许大茂，谁知道他们是一伙的，打着我，让我承认是我砸的玻璃。” 说到这里，棒梗仿佛满心委屈，指着自己的脸蛋说道：“你们瞅瞅，他都给我打成什么模样了！现在又逼着咱们家赔医药费！这都是他俩搞得鬼！” 棒梗用手指向曹老师和许大茂，狠狠地说道：“这两个人勾搭在一起，欺负我这个没爹的孩子！” “勾搭？你怎么知道？”一个看热闹的邻居问道。 “不是勾搭，我……我说错了，是勾结！对！他俩勾结在一起……” 棒梗话没有说完，一大爷家门一响，一大爷走了出来，冷冷地说道：“说不定还真是勾搭！” 大家见一大爷走了出来，纷纷打招呼。 一大爷也颇为矜持地和大家打着招呼。 姚老师听着棒梗在那胡说八道，已经满头是火，但是并不相信院子里会有人相信他说话。 谁知道还就真走出来一个相信的！筚趣阁 “你是谁啊！小孩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姚老师气氛地说道。 “我是谁？随便你在这条胡同里扫听扫听。不过话说回来了，孩子不懂事，但是你们也不能因为这个欺负他啊！”一大爷冷笑着说道。 姚老师气笑了。 这尼玛都是什么人啊！ 自己也去过几次家访，学生家长也见过几个。 但是像这种不论理的，还就真是第一次碰到！ 这老头看上去忠厚，怎么说话这么横！ 姚老师看了一眼曹老师，曹老师缓缓地摇了摇头。 “那算了！既然这样，那今天我们也不说什么了！等明天到学校处理吧！”姚老师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明天？说得轻巧！”一大爷冷冷地说道。 “你几个意思啊？”姚老师一愣问道。 “咱们去街道评理去！谁也别想跑！”一大爷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们归学校管，不归街道！干嘛去街道评理！” “学校？那好啊，咱们就去教育局！我就不信没有地方讲理了！” 秦淮茹见一大爷义正辞严，怼得姚老师一愣一愣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怎么就没有发现一大爷这么爷们呢？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掷地有声！ “对！找地方讲理去！”秦淮茹也来了劲儿。 三大爷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棒梗算是完了！ “老阎，你说说看，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你即是咱们这个院的，又是学校的，你最有发言权。”一大爷见三大爷要走，大声地问道。 众人眼睛都望向三大爷。 一大爷是故意的。 三大爷如果说是，那就得罪了学校的同事。 如果说不是，那就得罪了院里邻居。 左右为难。 三大爷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事呢就是这个事，理呢也是那么个理。既然有理，那就不怕讲，学校也行，教育局也行。” 一大爷鄙夷地一笑，看了看邻居们，这才大声地说道：“老阎，知道你读书多，肚子里道理也多，但是不咸不淡的话，还是别说了！你??，这院里有傻子吗？” 三大爷听了，不高兴地瞥了一大爷一眼，冷笑着说道：“老易，这么着急？不听我说完啊？” “听啊！但是别那么废话，大家都急着回家睡觉呢！” “刚才我说了，有理你上哪都能讲，但是没理呢？到时候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秦淮茹听了一愣，三大爷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棒梗究竟扔没扔砖头，棒梗说了可不算。” “你们说了算！还论理不论了！”一大爷瞪了三大爷一眼说道。 “我们说了当然也不算啊！”三大爷笑道。 一大爷一愣，嘟囔道：“你说了不算，他们说了我不算，究竟谁说了算？” “当然是路过看见了的人说了才算了！” 三大爷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棒梗。 棒梗浑身一抖。 “成。还知道害怕，这就算没有全部学坏！”三大爷笑道。 “我是让你们给吓的！”棒梗大声地说道。 “不用那么大声，你三大爷爷听得见！你忘了扔完砖头，被人拽住了？我告诉你，那人可是教育局的，就是来咱们学校办事的，结果又被你给打了一顿。” 秦淮茹脸都绿了，怒目瞪向棒梗，棒梗低下头去。 这秦淮茹那还有不知道的，一把揪住了棒梗耳朵，大声说道：“地上的祸你不惹，净给我惹天上的祸！” “记住，刘大爷在咱们厂医院住院部二楼，该去看看就看看，赔个礼道个歉，该赔偿赔偿，要不然，棒梗这个学，可就真别上了！”三大爷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事，不能就这么算完！我怎么把有见证人这茬给忘了！棒梗就等着开除吧！” 姚老师这话刚说完，秦家屋门大开，一团黑影直冲了出来，撞向姚老师。 姚老师吓了一跳，身子来不及躲闪，只能一躬身，顶住了黑影。 黑影惨呼一声，摔在了地上。 即便是摔倒，黑影也趁势挥起右手，长长的指甲滑了下去。 姚老师也发出了一声惨叫，脸上从额头到下巴，被抓出了一道长长地血痕。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欺负我们寡妇二代，没有人性啊！我不活了，你打死我吧，我站不起来了。”贾张氏躺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喊道。 一大爷眼睛一亮，连忙凑了过去，大声地说道：“老嫂子，你现在是不是气短胸闷，说不出话来？” 贾张氏连连点头。 “是不是觉得浑身无力，头昏脑胀？” 贾张氏艰难地用力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老嫂子，你慢一点，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贾张氏艰难地试图站起来，但是最终又摔了下去。 一大爷身手矫健，一把抓住了姚老师，狠狠地说道：“姓姚的，敢打老人，这事咱们没完！” 第140章 你的钱?你叫它，他答应吗? 许大茂见一大爷占了上风，一把揪住了曹老师，大声地叫道：“早就知道这帮人不是好东西！现在原形毕露了吧！刚才在学校的嚣张劲呢！且不说棒梗到底有没有打人，至少现在那个姓姚的打人了吧！” “我没有！” “刚才三大爷说了，你说了不算，贾张氏说了也不算！旁边看见的人说了算！”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所以呢，我说了算！你就是打人了，我看见了！他们全都看见了！怎么着吧。”一大爷得意地说道。 “就是，我也看见了！” “我看见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唯恐天下不乱，在圈外面跳着说道。 曹老师被许大茂拽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无力地说道：“算了，还是报警吧。我是真没劲儿折腾了。” 一大爷揪着姚老师，大手一挥，大声说道：“报警？想恶人倒打一耙？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四合院是什么地方！来我们这里讨野火？想瞎了你们的心！大家把他们扭送到派出所！” “你们敢！” “我们不敢！光天，还不动手！”一大爷大声吼道。 “得嘞！一大爷，就等你您这句话了！谁敢炸刺，我立马办了他！” 何雨柱和秦京茹进院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大爷一群人，把曹老师几个人夹在中间，兴冲冲地朝街道走去。 “棒梗，推上你奶奶，一起到派出所评理去！”一大爷回头冲着棒梗喊道。 “欸！”棒梗兴奋地答应了一声，从屋角推出了一辆板车。 “放那！”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 棒梗一愣，见是前院偏厦的大李。 板车正是人家大李的。 “用一用，之前又不是没有用过。”棒梗愣愣地说道。 “我这板车是给人用的！”大李冷声说道。 “你什么意思！” 大李没有理会棒梗，拉着车子朝着前院走去。 “抠门样！不就是用用车子吗。”棒梗嘟囔道。 大李丝毫不理会他，拉着车子走了。 何雨柱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自己家。 “什么情况？”秦京茹小声说道。 “看热闹啊。这次在你们村子热闹？笑人前难免跌人后！”何雨柱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才不管闲事呢，下午还得上班呢。”秦京茹跟着何雨柱进了屋。 “奶奶你等等，我出去借辆三轮车，咱们去派出所，必须得让他们掏医药费！”棒梗兴奋地说道。 “乖孙子，你快点去，咱们得赶快，免得他们跑了。”贾张氏眉开眼笑地说道。 “有点过了，这下人家该怎么看咱们院了？” “名声坏完喽！” “以后这无赖的名声，算是跑不了了。” 其实大多数邻居还是明辨是非，这都知道这事秦家办的不对。 但是一大爷明显站在秦家那边，二大爷虽然没有出面，但是刘光福和刘光天上蹿下跳，谁知道是不是受了二大爷的授意！ 还是别掺和的好。 “柱子，柱子。”三大爷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这才在何雨柱家台阶下，大声地喊道。m.cascoo “什么事啊，三大爷。”何雨柱拉开了门说道。 “你快看看去吧！这下子咱们院的人，可就丢到街道上了！而且估计姚老师说不定还真让贾张氏给讹上了。” “丢人是指定的了，但是讹人吗，没有那么简单。” 三大爷眼睛一亮，问道：“你有办法？” “挽回名声没有办法，毕竟这些人却是够无赖了，但是让贾张氏现出原型，这倒是没什么困难。”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就行！咱们快走吧！可不能让姚老师在咱们院被讹诈！” 三大爷说着话，拉着何雨柱就要出门。 “三大爷，着什么急，他们且得讲一会儿理呢，这茶刚泡上，你不得容我喝一口啊！” “这边都火上房了，你这边还有心情喝茶呢！快着点吧。”三大爷一边说，一边拉起了何雨柱。 “等等，你等等。”何雨柱用力挣脱。 “柱子？你也想躲事？”三大爷皱眉说道。 “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怎么不去啊！”三大爷皱眉问道。 “您不得让他们表演表演啊！” 三大爷听了一怔，看着何雨柱。 “先喝口茶！待会儿咱们一起派出所，保证姚老师什么事也没有。”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三大爷眼神一亮，指着何雨柱说道：“是不是找你妹夫帮忙？” “找他干什么，他一小民警，能帮什么忙？咱们得让事实说话。” “事实？怎么个茬这是？” “您老就看我的吧，咱们现在喝点子水，马上出发！” 三大爷听了，哪里还能等啊，一把拉着何雨柱出了门。 “等会儿！三大爷您等会儿！” 何雨柱踉踉跄跄地被三大爷拽出了四合院。 派出所。 贾张氏躺在地上，一声声地哀鸣。 姚老师浑身是嘴，也说不过许大茂和一大爷，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一会儿就满头是汗。 由于是一大爷出面，而且还是最为恶劣的打老人，所以派出所非常重视，让主管治安的副所长方伟，带了三个治安员，专门处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学校说棒梗怎么扔砖头，吓到了刘大爷。 一大爷说姚老师怎么痛打的贾张氏，现在贾张氏都不会动了，很可能已经瘫痪了！ 方伟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学校老师，不应该这么不讲道理。 一边又是街道老积极分子，按理说也不会说瞎话。 但是看到贾张氏时候，方伟有些迟疑。 这老太太，委实不像受了重伤的模样。 躺在那里，眼睛叽里咕噜乱转，说话时候，中气足着呢！ 这身体，估计比自己都好。 但是又没有证据来证明她没有受伤，方伟也觉得有些难办。 要是直接处理姚老师吧，又怕冤枉了他。 方伟也十分的为难。 何雨柱径直进了院，走到距离贾张氏还有四五步的时候，右手从裤兜里伸出来，带出了一沓钞票，都是崭新的元票子。 何雨柱并没有看见，朝前走着。 贾张氏眼睛一亮，蹭的从地上跃起，宛如母豹！ 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推开了何雨柱，将钱抓到了手中。 方伟都看愣了！ 这是什么身手？燕子李三也无非这个速度了吧！ 何雨柱这才发现了自己丢了钱，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贾张氏手里的钱，轻声说道：“这是我的钱。” “扯淡！你的钱？你叫它，他答应吗？”贾张氏冷冷地说道。 第141章 谁捡着的钱，就归谁! 何雨柱深情仿佛十分着急，向前迈了一步。 “这钱是我的，你得还我。” 贾张氏知道何雨柱打架厉害，而且人也混蛋，但是到了嘴地狗肉怎么能轻易地吐出来！ 再也顾不得装病，身子敏捷地朝后退去。 “谁说是你的钱？明明是我的钱！我刚刚掉在地上的钱。”贾张氏眼睛叽里咕噜地乱转，口中说道。 跟在何雨柱后面的三大爷，脸上露出了欣慰地笑容。 姚老师也心有余悸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这老太婆太尼玛虎了，说讹人就讹人。 不过就是脑子差点。 “妈！”秦淮茹都快气哭了。 大好的形势就让婆婆这么给整没了！ 那几十块钱您拿着能发家致富还是怎么着？ 方伟皱着眉头看向一大爷。 这就是你刚才说的身负重伤，险些半身不遂的贾张氏？ 这速度，参加运动会都富裕！ 一大爷看见方伟不信任的眼神，脸上顿时也垮了下来。 他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寡妇的忙，一大爷当然愿意帮，而且还愿意一竿子插到底，不彻底帮忙决不干休！ 就是贾张氏太拉胯！ 扯人后腿，都快拉到膝盖了！ 火烧眉毛，只能且顾眼下了，说什么不能给派出所留下坏印象，要不然以后有个大事小情的，人家都不信任自己了！ “秦淮茹，你婆婆怎么这样，这装得也太像了吧！这事我是没脸管了！”一大爷说完，一副气呼呼地模样，出了派出所，谁也没有打招呼。 方伟点了点头，知道了，这老头也是被蒙蔽了。 我就说嘛，老易不是那种不论理的人。 “再给你说一遍，你手里的钱是我的！”何雨柱一瞪眼，大声吼道。 贾张氏吓了一跳，她是真害怕傻柱犯浑，但是想让贾张氏把钱交出去，那就是胡思乱想了。 宁可真得挨上一顿打，这钱也甭想让自己交出来。 “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派出所！是讲理的地方。”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对啊！ 这里可是派出所！ 贾张氏左右看看，终于看到了一个治安员。 身材又高又壮，而且面相憨厚。 就是他了，就算是打起来，傻柱也一定不是对手！ 贾张氏打定了主意，连跑带颠，几步就到了高大治安员身后。 治安员吓了一跳，连忙回身。 “同志，他抢我钱。”贾张氏一副可怜巴巴地神色的说道。 三大爷已经凑到了方伟身边，轻声说道：“方所长，这您可看到了！贾张氏手里这钱是谁的，这可两说，但是他可没有受伤！您瞧瞧，欢实着呢！我们学校姚老师没事了吧？” 方伟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老太太，刚才我还想着真有个好歹呢，这演的也太像了吧。” “姚老师，听见了吧？没事你和曹老师先回吧，下午还有课呢。”三大爷说道。 姚老师感激地看了一眼三大爷，说道：“阎老师，我得谢谢你。你们院这人，真不好惹！难为你住了这么多年。” 三大爷一笑，说道：“也不是那么回事，还是坏人少，好人多。这家倒是最难缠，你回去可以打听打听，冉老师自行车带的故事。” “打听什么啊！这孩子我是不管了！今后上我的课，我就请他远远地站着，甭给我捣乱，我就知足了！” “他还能上课？这一次学校要不开了他，我就调走换学校！”曹老师在旁边气愤地说道。 “你们是不知道，这家人从上到下都不讲理！有一件事还没说呢。就在今天晚上，我们家这个月的鸡蛋，整个被他们给淬了！结果就和现在一样，死牙赖口，压根就不承认！我是惹不起躲得起。以后不和他们家过事就完了！” 三大爷义愤填膺地说道。 “就是，就没见过这样的学生！” “太可怕了！教这样的孩子，一不留神就得摊上事！” “不成，回去我就得跟校长说，反正这孩子以后甭上我的课。” “让他退学！要不就把他送工读学校！咱们学校名声不错，不能因为他换了名声！” 老师们群情激愤，纷纷七嘴八舌的数落着棒梗。 “下午我反正要找校长，好好说说这孩子的问题，我得为学校其他孩子负责任。”三大爷看上去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去！” “我也去！” 老师们纷纷表态，气冲冲地出了派出所。 秦淮茹傻脸了，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 棒梗估计这次指定被劝退了。 最好的方法，自然是给他转学。 可是能转到哪呢？ 南锣倒是还有一所小学，四合院许多不是轧钢厂子弟的孩子，都在那所学校。 但是问题是自己不认识人家啊，贸然过去谈转学的事，能成吗？ 三大爷冲着何雨柱使了个眼色，何雨柱悄然点头，三大爷满意地出了派出所。 何雨柱这才凑到了方伟身边。 “方所长，这您也看见了，这老太太忒不讲道理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这您要是不管，风气可就真得世风日下了。” 方伟点了点头，走近了贾张氏，温和地说道：“老太太，咱们得讲道理不是？这钱究竟是谁的？说实话，刚才我也没看清，要是人家何雨柱的，就还给人家，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门也没有！这钱就是我的！”贾张氏从治安员身后探出了半个脑袋说道。 “那你说说那是多少钱？”何雨柱笑问道。 “我的钱，愿意多少就是多少！再说了，就算是我捡的，那也是我的钱！谁捡着的钱，就归谁，这么浅显的道理不明白啊！”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道。 何雨柱不再搭理贾张氏，转过了头冲着方伟说道：“方所长，那卷钱，是三十五块五毛，还有几分，具体我不知道了。那是我和京茹今天回老家买东西花剩下的钱。里面还有两张红星公社倒西直门的汽车票。” 方伟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老太太，听见了吗？是人家的钱，赶紧交出来吧！拾金不昧是好同志。完事了，我让何雨柱给您送面锦旗！您看怎么样？” 第142章 秦淮茹是好媳妇 “说得轻巧！你们甭以为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我也告诉你俩，谁来都不好使，这钱今天我就不拿出来，有辙你们想去！” 贾张氏的话让方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执法不能一味退让！ 仗着自己年龄大，倚老卖老，想干什么干什么？ 哪还要派出所干什么啊？什么事全听敬老院的不就完了！ “贾张氏，我郑重警告你，不许在这里无理取闹！快点把钱交出来！”方伟义正辞严地说道。 “呸！”贾张氏用力朝着地上狠淬了一口，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不就是为了让他给你们做两顿饭吗！吃人家嘴软，你们就向着他！没有一个好人。” 秦淮茹毕竟不是家庭妇女，知道其中厉害，连忙上前，拉住了贾张氏。 “妈，妈，把钱给人家吧，在这不敢闹。”秦淮茹一边说，一边上前夺贾张氏的钱。m.cascoo 贾张氏气坏了！ 早就知道你有外心！ 别人欺负我也就算了，居然就连你也敢欺负我了！ 贾张氏怒不可遏，抡起了手扇了过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半个派出所都能听见。 谁家崩爆米花崩到派出所里了？ 不少人自己奇怪，纷纷开门观看。 “你敢打我？”秦淮茹眼里蕴含着眼泪，不相信地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原本想着打她一下，教训教训就算了，没想到秦淮茹竟敢瞪着自己！ 不服啊！ 老娘专治各种不服。 “啪！” “啪！” 贾张氏双手左右开工，巴掌抽得熟练而实在，个个脆响，没有一个空炮。 秦淮茹都被打晕了，等到明白过来，双手抱头的时候，贾张氏已经住手了。 “傻柱结婚了！不结婚他也不会娶你！你以为你是谁！到了现在还贼心不死，事事都向着他！再给你说一遍，这钱是我的！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办不到！”贾张氏歇斯底里地喊道。 “方所长您看……”何雨柱无奈地说道。 “老太太……” “谁老太太？谁老太太！你才老太太，你们全家都老太太！”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算了吧，这钱……” “秦淮茹，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鉴于贾张氏年龄偏大，拒不配合，所以我们会将此事通报轧钢厂。”方伟转身说道。 秦淮茹捂着脸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别啊，你可千万不能通报我们单位，还是我来劝她吧。” “你能行吗？这老太太可是真不讲道理，刚才抽你，我们也看见了，怎么样，没事吧！”方伟问道。 唉！ 能有什么办法？本事大不如不摊上！ 谁让自己摊上了这个婆婆呢？ 躲又躲不了。 撵又撵不走。 真把她给整急了，她什么事都能办出来，家里就没个安宁！ “妈……” “滚蛋！” “如果派出所通知我单位，我这工作可就完了。” “完就完了，关我什么事？” “那我可就没钱孝敬你了。” “你敢！信不信我还抽你！而且我抽你也是白抽，老娘这叫教训媳妇！谁敢管！谁敢管我就到谁单位说他和你有一腿！” 贾张氏说着话，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方伟一眼。 “没脸没皮，天下无敌。”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声。 “傻柱，说什么呢！早就知道你俩勾搭在一起了，今天露馅了吧！”贾张氏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转过了脸不理她。 “这不是我敢不敢的问题，要是没了工资，我拿什么孝敬你？” 贾张氏听了一愣，气焰没有刚才那么嚣张了。 “您数数那钱，还给何雨柱，我分月还你，一分都不少，你看怎么样？” 贾张氏想了想，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说话算数？” “这是派出所，我说话敢不算数吗！” 贾张氏想了一想，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了钱，仔仔细细地数了三遍，说道：“三十五块五毛三分。” 秦淮茹无奈地点了点头。 “要不然你再点一遍？”贾张氏把钱递了过去。 秦淮茹无力地点了点头，将钱递给了方伟。 方伟仔细点了一遍，三十五块五毛三分，还有两张汽车票。 和何雨柱说得一点不差。 “看来这就是您掉得钱，您收好，下次注意。”方伟将钱递给了何雨柱。 “就算是他的，那也是他不要了的，要不然他干嘛扔地上啊！他不要了，我为什么不能要！我都捡起来了，你又说是你的了！合着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扔完有想要了，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贾张氏看了一眼何雨柱，振振有辞地说道。 “你这年纪，还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何雨柱刚说完，院角的警犬不愿意了，冲着何雨柱不满地汪汪叫。 “瞅见了吗，连狗都不愿意和你扯上关系。”何雨柱笑着说道。 “方所长，你听见了吗，何雨柱骂人！他骂我是狗！” 贾张氏刚过完，警犬更加不乐意，又是一阵汪汪大叫。 方伟哭笑不得，摆了摆手说道：“秦淮茹，扶着你婆婆赶紧回去吧，你得多孝顺啊，这婆婆简直太难得了，走遍咱们四九城，估计这也是独一处，别无分号！” 秦淮茹脸一红，连忙拉住了贾张氏说道：“妈，咱回去吧。”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通红的脸颊，后悔地说道：“好媳妇，你瞅瞅我，真不是人！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我这也就是脾气不好，其实我是真心疼你！我知道你对我好，就是一时气的！要不你打我两下？” 秦淮茹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咱们回去吧，还有棒梗学校的事呢！说不定棒梗就不能上学了。” “敢！明天我去他们学校！敢不让咱们家棒梗上学，那他们都从上学了！还讲不讲道理了！我就不信没有个讲理的地方了！”贾张氏豪气干云地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 如果贾张氏出面，说不定这事还真办成了。 就凭着贾张氏死皮赖脸不要命的劲儿，估计学校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对！就这么办！秦淮茹得意地想到。 第143章 通情达理贾张氏 贾张氏怒气不止地坐在三年级，眼神凌厉地瞪着姚老师。 姚老师已经领教过贾张氏的厉害了，再也不想招惹这个老太婆，默不作声。 曹老师一脸为难的左顾右盼，仿佛想要找一个救兵。 “我告诉你们，你们告诉你们的那个校长。躲不解决任何问题！他今天不来，我明天再来！我就不信等不到他。”贾张氏冷冷地说道。 曹老师实在惹不起贾张氏，整个头都是大的。 怎么摊上了这么一家死皮赖脸的，分明是自己做错事了，居然就跟自己占了多大理似的。 要是放在别人家，早就跑到医院去看刘大爷了。 最不济也得躲起来，谁敢像这老太婆一样，跑到校长室大闹！ 但是你又能拿她这么着？ 讲道理，油盐不进。 你说的天花乱坠，人家却只当是放屁。 万一一激动，她再躺地上，那才说不清呢。 刚才那一幕，要不是人家阎老师找了何雨柱演了那一出，现在是什么情况，还真是不好说呢！ 这一次还会有这么幸运？ 不一定吧？ 你老人家姚老师，真长了记性，远远的看着都不过来。 自己其实也长记性了，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是贾梗班主任呢！ 真是前世不修，摊上个贾梗。 要是知道贾梗有个如此豪横的奶奶，说什么也不招惹他！ “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曹老师实在是不想用这个“您”字，这老丫实在不配！ “听说是你不让我们家棒梗上课？非要我们棒梗请家长？”贾张氏斜愣了曹老师一眼，晃着二郎腿说道。 “我的意思是和家长沟通一下……” “放屁！”贾张氏变了脸，大声喝骂。 曹老师一愣，脸上变得很难看。 “甭拿你那小母狗眼捯饬我！我还告诉你，你这还就是放屁！” 贾张氏见曹老师面色难看，冷笑了一下说道：“教育孩子是你们的工作不是？凭什么就和家长沟通一下？卖肥皂和你沟通了吗？家长都没有别的事了？你们本职工作没有做好，还倒赖起家长来了？家长要是都把孩子教育好了，还要你们这些老师干什么？白拿工资啊？你们凭什么白拿工资啊……”m.cascoo 贾张氏越说越有劲，从一件事说道另一件事，直说地口沫纷飞。 曹老师整个头都快炸了，她第一次如此的想念校长。 尼玛校长，您快回来吧！ “孩子你们教不好，让请家长。这事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们不能家长不请来，这课就不让上了！我们可是交了书本费和学杂费的！这中间的差价谁给退！如果是我们家棒梗迟到，这事我们负责，但是要是因为让他请家长，耽误了上学，那你说该怨谁！谁来包赔我们损失！” 曹老师忍气吞声，强挤出了一丝笑脸说道：“其实也没耽误多长时间……” “什么？”贾张氏眼睛蹬得溜圆，大声地说道：“没耽误多少？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你说的跟唱的似的！要是考大学，正好考到了这道题，也正是因为这道题拉了两分，也就是这两分我们孩子没有考进清华北大，这责任谁负！你这个老师素质有问题啊！” 曹老师气的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出了大门，口中说道：“没法跟她交流，随便吧。” 贾张氏气的指着曹老师，冲着姚老师说道：“你们看看，这老师品质有问题！就这样，能教好孩子吗！” 姚老师一言不发，站起身来，悄悄地出了门。 “这都是什么人啊！就这样的学校，能教好学生！我说我们家棒梗，越学越回去了！”贾张氏环顾了一眼办公室，摇了摇头。 姚老师刚下楼，正好碰到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脸上露出了局长。 那人看到姚老师，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校长，医院那边怎么样？”姚老师关心地问道。 “还行吧，算暂时给摁住了。不过咱们学校也得做做贾梗他们家的工作。”校长叹了口气说道。 “在我们办公室呢，你去看看吧。”姚老师说完，一溜烟地奔向厕所。 “这个小姚，什么都好，就是有点落嘴，不管什么都吃，这下好了！积住食了吧！”校长摇了摇头，上楼了。 姚老师在卫生间，勾着头看见校长上楼，赶紧出来，快步出了教学楼。 校长李文丽在医院待了整个上午，跑前跑后，上下折腾。 好在刘大爷是自己学校职工，家属也表示理解，加之医院也是轧钢厂的附属医院，经过斡旋，医药费的问题也解决了。 现在家属就一个条件。肇事者及其家长，过来给刘大爷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李校长满口答应，在她心里这都不算个事。 闯了这么大一个娄子，就道一个歉，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再说了，秦淮茹李校长还算了解，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尤其是人家婆婆贾张氏，更是通情达理。 听说贾张氏在四合院中人缘甚好。 只要是贾张氏说话，基本就没有人反驳。 这样的威信，据说一大爷都没有。 据说整个四合院，只有何雨柱一个人，敢和贾张氏论长短。 这个情有可原。 毕竟是傻柱吗！当然敢了！ 李校长觉得这件事，会和秦淮茹和贾张氏谈的非常开心。 李校长甚至看到了贾张氏冲着自己感激涕零的模样。 日行一善，这当然是一个好习惯。 看来贾梗家属还是很有觉悟吗，这边知道发生了情况，就赶快过来。 这就说明态度很积极啊！ 尽管贾梗淘气了一些，但是哪家的孩子不淘气？ 不管怎么说，人家贾家家属却无可厚非。 既然家属都在，那就好好谈谈，争取待会儿一起去一趟医院，拎上二斤槽子糕，贾梗再给刘大爷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不敢再发展了，就这样，今年的先进可能就泡汤了！ 一年到头，大家伙多不容易，要是能落个先进，至少也能发点钱改善一下生活不是。 要是因为这件事被砸了锅，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李校长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办公室。 第144章 我还真看错人了 李校长推开了三年级办公室屋门，看到了贾张氏似笑非笑地坐在那里。 看人家这神色，多么的谦和。 不像是有些家长，只要一让通知来学校，马上就要和学校对着干！ 满脸的戾气！ 这些神情，在人家贾梗奶奶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是有人说了吗，温文尔雅是一种生活态度，更是一种人生阅历！ 说得多好！下次不能再说了。 李校长再一看，不由得有些生气。 是，贾梗犯了错误！ 但是人家奶奶没有犯错啊！为什么连个人招待都没有？ 人家怎么看我们学校？ 己不正不能正人！我们这样没有涵养，怎么教育别人？ 真是得开个全校大会，好好纠正纠正这个问题！ “您是贾梗奶奶吧。”李校长笑着伸出手去。 贾张氏一愣，想干什么？什么都没有呢，就想要钱？ 你干什么了？有服务吗，就伸手要钱？ “嗯，我是奶奶。”贾张氏笑眯眯地瞥了李校长一眼说道。 李校长一愣，这样省字？ 但是也不以为意，毕竟农村妇女，也不识几个字，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怎么着，知道贾梗错了，这是来给刘大爷赔礼道歉的？”李校长笑着说道。 说话之间，还怕贾张氏听不清楚，身子故意朝着贾张氏凑了凑，弯下了腰。 贾张氏听了这话，再也忍耐不住，像一头母豹子一样，狠狠地啐了一口！ 呸！ 这一口，正啐在李文丽校长脸上，不仅仅有口水，还有一条韭菜丝。 李文丽校长是个女同志，原本就极爱干净，这下子把她恶心的连连后退。 “干什么你！”李校长不满地说道。 贾张氏见李校长居然敢冲着她吼，移形换位，已然贴近了李校长。 “我干什么？我还问你呢！你是哪个庙的和尚？一来就派我们不是！是不是和那个刘老头有什么关系啊。” 贾张氏说话，嘴里如同下雨。 李校长直后悔忘记带伞了。 李校长无可奈何，只能步步后退，贾张氏毫不示弱，步步紧逼。 “你怎么这么说话！”李校长不可思议地说道。 “我怎么说话啊？不好听还是怎么了？过去天桥唱曲的好听，只要是花了钱，还能做你腿上唱呢！可惜现在没有了！” “你你你……”李校长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哪有你这样的！一来就派我们不是，我们是着你了，还是惹你了，还是报你家孩子跳井了！至于的吗！来这了你又正经事不谈，张嘴就问有没有人坐大腿上唱曲！你说你一娘们，打听这些干嘛！” 贾张氏口若悬河，这可不是比喻，那可是真正的河！ 李校长躲无可躲，只得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贾张氏。 李校长的目的，无非让贾张氏离自己远点，自己少吃一些吐沫星子。 贾张氏被李校长这么一推喜出望外。 都等了一天了，终于来了个动手的。 说时迟，那时快，贾张氏还没等李校长手挨着自己呢，人已经缓缓倒下。 “打人了！学校老师打人了！学校老师殴打老人了！” 贾张氏凄厉的叫声，响变了整个学校。 李校长心里这个气！ 这都是什么人啊！自己碰都没碰她一下，怎么就躺地上了！ 还胡乱喊什么打人了。 “你讲道理不讲！我怎么着你了，就喊打人了！”李校长瞪着贾张氏说道。 “我要见校长！我不和你这个打人凶手说话！杀人偿命，这下子你可赖不掉了！”贾张氏恶狠狠地说道。 “这就是我们校长。”门外传来曹老师小声翼翼地声音。 贾张氏一愣，心内有些后悔。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完！ 也得留个一两个给自己说话的。 原本贾张氏就准备给校长留个好印象，尽量装的可怜巴巴地模样。 这下好了！ 估计自己再怎么表演，估计这个校长也不会向着自己了！ 再说了，这是什么校长啊？一张嘴说话就跟吃了枪药似的，说什么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让你评判我们了？ 再说了对错是你们评判的事吗！ 你们又凭了什么？ 既然拉了硬弓，那就硬到底！大不了就是棒梗转学吗！ 他母亲有本事，整条胡同谁不认识秦淮茹啊！ 只要是男校长，就没有秦淮茹搞不定的！ 我说这个学校怎么三天两头找我们家棒梗的事。 原来都是因为这个校长是个女的啊！ 先下手为强！不能输了排场！ “不可能！你们都是一伙的！随便拿个人出来糊弄！她怎么可能是校长！你们校长要是这个水平，那你们这学校可就完犊子了！”贾张氏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 “他真是我们校长，李校长。”曹老师说道。 “真是校长？”贾张氏一愣问道。 “真是！” 贾张氏恍然大悟，拍着自己的大腿哭道：“哎呦喂！我说她怎么敢打人，原来他真是校长啊！校长就有打人的特权吗？这是哪条王法啊！” 曹老师望向李校长，李校长无辜地说道：“我没打人！我就是想把他推远一些，谁知道手还没挨着她呢，她就躺地上了！” 曹老师一拍脑门，笑着说道：“我有办法了。” 曹老师走近了贾张氏，伸手从兜里摸出了五块钱，扔在了地上。 “哎！这是谁掉的钱？”曹老师大声地说道，并且满怀期望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十分无语。 这是什么学校，老师怎么一个个脑筋都不好使啊！ 同一个地方，跟头能摔两遍吗？ 再说了，就算你扔，也不能扔个五块钱啊！ 这不是骗傻子玩吗？ 你至少扔个几十块钱，这点钱，值得老娘起来吗？ 曹老师见贾张氏没有动作，心中纳闷，就这么大会儿工夫，贾张氏学机灵了？不上当了？居然有钱也不捡了？ 贾张氏躺在那里，不停地呻吟。 “钱，那有钱。”曹老师还以为贾张氏没有看见。 “滚犊子！你丫最坏！刚才在院里我都看出来了，你绝对和刚才那个身体老师有一腿！”贾张氏指着曹老师冷冷地说道。 这是什么人啊！看来我还真看错人了！李校长懊悔地想到。 第145章 贾张氏威震轧钢厂小学 李校长见贾张氏耍起了无赖，虽然气愤，但是也无计可施。 你能拿她怎么办？ 毕竟是老人。 尽管这个老人有点不是东西。 但是又能怎么样？ 她又没有办什么大坏事，只是让你恶心，不舒服，你又能怎么样。 报警？ 无非是口头教育一顿，那又顶什么用。 李校长当然知道贾张氏今天闹这一出究竟为了什么。 那就妥协吧。 既然实在拿她没办法，那就妥协！ 至于棒梗。 以后谁也别管他了！ 等他把娄子捅大了，自然有人收拾他！ “贾梗奶奶，没事了。地上怪凉的，起来吧。明天让贾梗同学正常来上课就行了。”李校长身子半躬，微笑着说道。 “真的？”贾张氏迟疑地问道。 “我是校长，连我的话都不相信了？” 贾张氏当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闹到这个程度，也差不得该收场了。 既然人家校长说了，明天棒梗照常上课，这件事就算了。 还真能让人家赔点钱不成？ 还是算了吧。 毕竟得讲理不是？ 但是必须得让这个什么校长咬个牙印！ 要不然到时候她反悔了怎么办？ “你真是校长啊？” 李校长点了点头。cascoo “哎呦喂，真对不住。我还以为又是这些人骗我呢！随便拉开个人就说自己是校长。”贾张氏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现在知道了，咱们就起来说话吧？地上怪凉的。” “那我们家棒梗没事了？”贾张氏又问道，身子却并不起来。 “没事了！孩子吗，淘气一点也正常。咱们不能抓着孩子的错不放不是。”李校长笑道。 只不过笑容里却满是嘲讽。 不仅仅是嘲讽贾张氏，更多的是嘲讽自己。 这算什么事！你说是何苦来哉！ “那我信你，一看您就是一个厚道人。比他们几个要强。” 贾张氏说着话，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抓起了地上的五元钱。 “这钱是我的。”曹老师见贾张氏愿意起来了，原本想着把五元钱收起来，结果贾张氏手疾眼快，抢先捡起了钱。 “你的钱？要不要我再躺一会儿？”贾张氏冷冷地说道。 “你的钱，这就是你的钱。”李校长连忙说道。 贾张氏得意地看了一眼曹老师，撇着嘴说道：“瞧见差距了吗？要不然人家是校长，而你一把年纪还是老师！” 曹老师气得转身离开了。 “不吸取教训啊，就这性格，我也就把话放到这，迟早得吃亏！”贾张氏看着曹老师背影说道。 “贾梗奶奶，回去吧。准备准备，明天贾梗还得来上学呢。”李校长实在不想和贾张氏纠缠了，无力地说道。 “校长，今天我这是给你面子，这一次就算了。但是下次再这么欺负我们家棒梗，可就没这么简单完事了！咱们必须教育局，要不然咱们教育部！我一老婆子一没有户口，二没有编制，连个临时工都不是，我可什么都不怕！” 贾张氏大拇指翘起，用力朝着指着，神态傲然，宛如女光棍。 李校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道：“走吧，您走吧。您放心，从今往后，只要我在学校一天，谁也甭想说棒梗个不是！” 贾张氏顿时眉开眼笑地说道：“和您聊天真痛快！我发现您特别地懂事！” 说到这里，贾张氏露出了一副后悔地深情，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啊！刚才那话千万别往心里去。我这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也知道自己讨厌，但是也改不了。就想着看谁能帮我改掉这毛病，我就上谁家住个一段时间。” 李校长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贾梗奶奶，您不着急啊，贾梗还在家呢！” 贾张氏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用力一拍脑门，说道：“哎呦喂！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得赶紧回去，棒梗还没吃饭呢！” 贾张氏说完，着急的走向门口。 李校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长出了一口气。 突然之间，贾张氏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李校长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还有什么事啊？” “那个医院，装病的那个姓刘的老家伙……”贾张氏好像是才想起来一样问道。 “不用您管，到时候我去找他。”李校长诚恳地说道。 贾张氏点了点头，想了一想说道：“按理说，我们不能说人家是非长短。但是这话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 “那您就快说。” 还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李校长为了让贾张氏快点离开，也是想尽了办法。 “那我可就说了！”贾张氏说道。 “说吧，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就咱们俩吗！”李校长一副自己人地模样，心中却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飞过。 “要不说就喜欢和您聊天呢！您这聊天一定是专业的吧。”贾张氏笑着说道。 李校长一阵恶心，但仍然陪着笑脸问道：“贾梗奶奶，有什么事您就说吧，咱们就甭绕弯子了。” “校长，您可得好好说说这个刘老头！差不得就得了，还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啊？真准备因为这事，闹辆自行车啊？”贾张氏语重心长地说道。 李校长无语，实在想不起来怎么反驳贾张氏，只能用力的点点头。 “这也就是碰到我们家了，一家子老实人，都通情达理，这事也就不声不响的算了。要是放我们院傻柱家，那就等着瞧吧。要不伤几个，这事就不能算完！” “是是是。您家好说话，这成了吧？您赶紧回家吧，贾梗还在家里等着么。”李校长无奈地说道。 贾张氏终于走了，大摇大摆，严肃打了胜仗的大将军。 出校门的时候，贾张氏故意停了一下，回头看时，眼神睥睨四方，目空一切，冷笑着环视了一圈，这才出门离开。 几乎每一个办公室玻璃后面，都有一双或几双眼睛盯着贾张氏出了校门。 李校长从办公室窗户看着贾张氏离开，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瘟神，终于尼玛离开了！这以后，千万不能招惹了！ 三大爷也一样在玻璃后面看着贾张氏得意地出了校门，笑了笑，看着楼下，自言自语地说道：“得嘞！贾张氏威震轧钢厂小学！” 第146章 长大了我给哥哥买好东西吃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回到四合院，院里面大部分人，还没有下班放学，只有棒梗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家门前蹲着看蚂蚁搬家。 棒梗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见是奶奶，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却是惶急的神色。 “奶奶，学校怎么说？”棒梗担忧地问道。 “怎么说？还能怎么说？明天该干嘛干嘛！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贾张氏得意地大声说道。 只可惜院子里没有人，即便是声音再大，别人也听不到。 “没事了？”棒梗惊喜地叫道。 “可不是没事了！今后有事就跟奶奶说，甭看奶奶年纪大，对付他们这些人，奶奶有的是办法！你放心，今后你在学校，没有人敢惹你！”贾张氏意气风发地说道。 “太好了！”棒梗蹭的一下蹦了起来，一把搂住了贾张氏，使劲地摇晃。 贾张氏哈哈大笑，高兴地说道：“慢点，乖孙，慢着点！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你这样折腾。” “没事了？”身后突然响起秦淮茹的声音。 贾张氏回头，见是秦淮茹，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没事了！还让我去医院，老娘我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给办了！他们学校李校长，乖乖的认了怂！讹诈咱们家的钱？门也没有啊！” 秦淮茹听了也是满脸笑容，还是婆婆行，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这话可不是胡说的！ 瞧瞧自己婆婆，谈笑间，解决了大问题。 “太好了！我这就去割肉，咱们家今天晚上，美美地吃上一顿红烧肉！这一下能省下来不少钱呢！”秦淮茹说完，高兴着转身走了。 “副食本！你没拿副食本！”贾张氏在后面得意地喊道。 “噢！噢！今天晚上吃肉喽！”棒梗听了也兴奋地大声喊道。 天色渐晚，各家各户也都亮了灯，收音机里节目的声音，在四合院上空交错。 各家的厨房里也飘出各种饭菜的香味。 院里人惊异的发现，秦家厨房中居然飘出了炖肉的香味。 “什么味啊这是？” “怎么这么香？” “是不是傻柱家又吃肉了！” 邻居们纷纷议论，有的好事者居然从家里跑了出来，专门到中院看看，究竟是谁家在炖肉。m.cascoo “居然是秦淮茹他们家！”刘光天看了一眼刘光福说道。 “居然秦淮茹家都比咱们吃得好了！不行，这得好好找咱爸谈谈，不能成天到晚的他吃炒鸡蛋，让咱们吃窝头吧！”刘光福不服气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别把老头再给惹火了，臭揍咱俩一顿，怪没有来历的！”刘光天想了想说道。 “也是，七级锻工，那抡大锤的手，我可是想起来就害怕！”刘光福摇了摇头说道。 “我也害怕。”刘光天也说道。 秦淮茹家。 “棒梗，使劲吃，今天去你们学校，不但没赔钱，还挣了五块钱呢！”贾张氏得意地说道。 棒梗一边朝着嘴里塞着肉块，一边点头。 “妈，真没事了吧？别明天棒梗上学，再让人家给撵回来。”秦淮茹有些担心地说道。 “他们敢！再敢找事，使劲收拾他们！”贾张氏大声地说道。 “对，收拾他们！我们学校的老师就是欠收拾！”棒梗在旁边说道。 秦淮茹不高兴地看了棒梗一眼，冷声说道：“棒梗，以后不许你再给我惹事！你瞅瞅今天，要不是你奶奶，咱们家可能就得花大钱！” “这不是没花钱，还挣钱了吗！”棒梗嘟囔着说道。 “嘟囔什么呢？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啊！”秦淮茹大声说道。 “知道，哪能不知道。”棒梗低声说了一句之后，眼睛一亮，连忙夹了一小块红瘦肉，放在了小当碗里，笑着说道：“小当吃肉啊！” 槐花在旁边轻声说道：“槐花也想吃肉。” 棒梗大方地夹起了一块，放在了槐花碗里，说道：“别着急，你也有！” 贾张氏慈爱地看着棒梗，温情地说道：“多好的孩子啊！还知道照顾弟弟妹妹。” 秦淮茹也点点头说道：“棒梗这孩子是调皮一点，但是心眼不坏，知道照顾弟弟妹妹，而且还顾家。” “我哥哥对我们可好了，有时候都偷东西让我们吃。”槐花奶声奶气地气。 贾张氏听了槐花说话，一阵大笑，随后问道：“那小槐花对哥哥应该怎么样？” “我长大要对哥哥好，挣好多好多钱，给哥哥买好多好多好东西吃。”槐花认真地说道。 贾张氏又是一阵大笑，开玩笑问道：“小槐花准备怎么挣钱给哥哥买好吃的东西啊？” 小槐花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说道：“偷东西！我也要去偷东西，可以卖好多好多的钱！”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了都是一愣，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家。 一大家子人挤在圆桌上吃饭。 饭菜很简单，窝头稀饭，咸菜炒白菜。 “秦淮茹家炖肉呢，真香啊！”阎解放咬了一口窝头，羡慕地说道。 “别净瞧见人家吃肉了，到时候挨打别喊疼就成！”三大爷笑道。 “听说贾老太婆到学校闹去了？就连李校长也没辙？”于莉兴奋地问道。 “没辙！校长拿她还真没辙！”三大爷喝了一口稀饭说道。 “那以后有个什么事，就到学校闹去呗，反正也没有亏吃！” “只要能舍出去这张脸，干嘛去学校啊，到了哪都不缺这种人一口饭吃！”三大爷说道。 “咦，仔细一琢磨，爸这话说得还真对，咱们还真是拉不下这张脸！”阎解放接口说道。 “那是啊，人活一张脸，要是连脸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舍不下的啊！”三大爷说到这里，放下了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但是以后呢？说得好听，那叫敬而远之，说不好听，那就是新鞋不踩臭狗屎！大家都会疏远秦家。” 三大爷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家人，见他们若有所思，又接口说道：“想过棒梗没有？到了学校老师会怎么看待？学生谁又会敢和他在一起？整个一个孤家寡人！这事，真值得吗？我看不一定吧。” 月亮悄悄爬上了树梢，喧闹的四合院也相继无声，陷入了沉寂。 第147章 二大爷，终于升官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爬了起来，站在门口大声叫着秦京茹。 秦京茹从雨水那屋探出了头，笑着说道：“柱子哥，这么早！是不是昨天晚上睡不着啊。” “甭废话，快点起来！不知道今天马华接妹妹啊。咱们不得快着点到食堂啊！” 秦京茹一愣，这才想起，昨天他们俩吃完了驴肉火烧，何雨柱终究没有拗过自己，下午还是去了食堂，这也算上了半天班。 一到食堂，马华就跟何雨柱说了，今天一大早，就要去火车站接车，接自己的妹妹。 马华的妹妹来京城，那可是一件喜事！ 大喜事！ 马华的妹妹马丽，考上了大学，而且还是京城的大学！ 人家是过来读书的！ 马华家里条件不好，马丽又十分懂事，所以就想着能不能趁着暑假这功夫，来城里做点事情，挣点生活费。 尽管学费不收钱，而且还有一定的伙食补助。 但是毕竟管不了全部，还是需要一些费用的。 马丽就想着，看能不能用这两个月，把生活费给挣出来。 何雨柱早就答应了马华，让他妹妹在胡同口的幸福小吃部打一段临时工，挣点生活费。 原本何雨柱是和罗主任商量，看能不能在厂里给马华妹妹找份工作。 但是不行。 轧钢厂用工制度很严格，即便是临时工，哪也不是随便安排的。 所以何雨柱这才想起了幸福小吃部。 幸福小吃部是街道为了解决附近家庭妇女就业问题，开的一个小饭馆。 原本就是几个家庭妇女，也没有什么特色的吃食。不过是家常的大饼馒头，稀饭咸菜之类的。 这样饭菜吃饭的人不可能多，想吃这个，大家在家就吃了，干嘛非要到饭馆呢？ 结果小吃部干不下去了，街道上也说也，如果小吃部真干不下去，那就只能关张。 当然了，小吃部关张，但是职工不能不管。可以分流到其他街办工厂。 小吃部里的职工都知道，现在街道经营的几个小厂中，说白了就是几个作坊！ 有的连设备都没有。 其中最好的，也不过是糊火柴盒。 那是给人家火柴厂代工，厂子可不是街道的。 没有固定工资，只是计件算钱。仔细算起来，还不如小吃部呢。 小吃部至少还有一点锅碗瓢盆吧！ 所以几个人一商量，绝对不能小吃部关张。 不关张那就得有人吃饭，有人吃饭那就得有特色。 什么特色呢？ 就有人说了，轧钢厂食堂的包子，在这一片鼎鼎大名！ 而且轧钢厂的顶级大厨何雨柱，就在他们小吃部近在咫尺的四合院里面住。 知道了这个消息，小吃部马主任喜出望外，当天晚上就去拜访了何雨柱。 何雨柱为人倒也实诚，一听马主任说了，第二天就去小吃部，教了他们。 当然，何雨柱即便是再实在，也不可能倾囊而授。 但是即便如此。小吃部生意一下子就起来了，几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生意越来越好，马主任招兵买马，人也着急不少。 何雨柱又教会了他们几种小吃，这样幸福小吃部真得就幸福了起来，干的风风火火，十分热闹。 别的街道上，大爷大妈天天带着红袖箍，满世界转悠抓乱扔烟头的，而四合院胡同的这些大妈们，却忙着蒸包子，做炒肝，开开心心的干着小吃部。 相比之下，这些人非常感激何雨柱。 几次都想请何雨柱吃饭，但是何雨柱想着都是一群家庭妇女，有什么好吃的。 再说了，帮一点忙就得去吃人家请客，哪有这个道理。 即便是何雨柱偶尔到幸福小吃部吃上一顿饭，那也必须给钱，如果马主任不要，那何雨柱就会把钱压在碗底下。 马主任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想着如何报答何雨柱。 这一次机会来了，当何雨柱说起马华妹妹的时候，马主任拍着胸口答应！ 到时候尽管让妹妹过来，不用干活，只要开个票就行，而且工资照着最高标准开！ 不就是两个月吗？两年又怎么样！ 人家何师傅帮了这么大忙，不该回报一下一下吗！ 何雨柱昨天就给马华说了，接了妹妹，送到这里，直接就算上班了。 马华今天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小吃部照顾妹妹，自己忙完食堂的事，就回去找他俩。 至于住的地方，何雨柱已经安排好了，就住自己家，和秦京茹一起住雨水那屋。 雨水这一段，忙着职工培训的事，一天到晚的不着家，基本都住在宿舍。 何雨柱和秦京茹两个人快速的刷牙洗脸，收拾好了一起出了门。 “柱子！柱子！” 何雨柱刚出四合院大门，后面二大爷就快步走了过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啊？”二大爷少有的露出笑脸说道。 “二大爷，今天你这深情不对啊！我怎么觉得您要给我挖坑啊！” “臭小子，又跟你二大爷犯贫不是！二大爷问你呢，今天干嘛这么早班啊？” “我还问您呢，干嘛这么早班呢？你们不都是八点上班吗！” 何雨柱确实奇怪，他不明白今天二大爷干嘛这么早。 “我们不是今天整训吗，我得去早点。”二大爷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整训？你们三车间今天整训？没听通知啊！”何雨柱一愣说道。 “什么三车间啊！你二大爷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出息？只能在三车间？”二大爷不满意地看了一眼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哎呦喂，二大爷，听您话这意思，您是调车间了吧？哪个车间整训啊？” “什么哪个车间整训！柱子，你得关心关心大事了！咱们厂成立了纠察队不知道啊！”二大爷看了一眼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不知道啊。没人告诉我啊！你说说，这纠察队不吃饭啊！” 说到这里，何雨柱放缓了一些脚步，皱眉问道：“二大爷，这又关您什么事啊？” 二大爷面孔一板，正色说道：“怎么就不关我事了，厂里昨天已经正式通知我了，由我担任纠察队的队长！今天就是整训他们！” 何雨柱听了一愣，笑道：“哎呦，二大爷，终于升官了！那可得恭喜您了！” 第148章 胖队长二大爷 两个人说着话，进了工厂，何雨柱停下了脚步，笑道：“二大爷，您抓紧时间整训您的队伍，我呢，去食堂给你们蒸馒头去，要是吃饭呢，就拿着饭菜票到食堂排队去。” 何雨柱说完了话，拉着秦京茹拐向食堂。 “柱子，柱子！”二大爷大声喊了两声，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孩子，话还没有说完呢！” 二大爷摇了摇头，朝着三车间方向走了过去。 三车间门前，一群身穿蓝色工作服，头戴工作帽，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根木棍，胳膊上一个红袖箍的红人，松散的拍成了几排。 “立正！”二大爷人还没有走到跟前，就大声地喝道。 “这老帮淬是谁啊，嗓门还挺大啊！”二车间青工刘建武大声说道， 刘建武年龄不大，也就二十二三岁模样，满脸粉刺，不过看上去倒是也精神。 “别胡说八道！他是咱们的队长！” 同是二车间的青工郑涛小声说道。 郑涛个子挺高，足有一米八还多，和刘建武站一起，比刘建武高了一个头还多。” “什么时候的事？”刘建武皱眉问道。 “就在昨天下午，李主任亲自来宣布的。”筚趣阁 刘建武一愣，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舅舅怎么没跟我说啊。” 说到这里，郑涛这才想了起来，看了一眼刘建武问道：“你小子昨天下午溜哪了？怎么没在车间。” “我去西直门了！”说到这里刘建武脸一红说道：“替女朋友家搬煤去了。” 二大爷看着下面队伍懒懒散散，还有一个满脸粉刺的青年不停的和一个高个子说话，心中不由得一阵阵生气。 一支队伍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纪律性！ 这是在玩吗？ 这是在整训！ 要是不处理一两个刺头，这队伍没法带了！ “你！”二大爷用手一指刘建武，大声说道。 刘建武左顾右盼，不知道二大爷在喊谁。 “看什么看！就是在说你呢！满脸粉刺的那个！” 刘建武一愣，指着自己鼻子问道：“叫我吗？” “叫什么你妈，就是在叫你！我认识你妈是谁！” “我妈叫李怀颖。”刘建武说道。 “你妈叫李怀颖关我什么事……” 说到这里，二大爷一愣，有些不相信地说道：“那李主任……” “我舅舅叫李怀德。”刘建武淡然说道。 “不可能啊！要是这样说，你怎么姓刘呢！”二大爷一本正经地问道。 “废话！我得跟我爸姓！” 刘建武的话引起了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二大爷老脸涨的通红！ 尼玛居然是李主任的外甥！ 这可怎么办？ 一视同仁？ 开什么玩笑！ 谁不知道李主任心眼比针鼻还要小！ 这些人的素质也太差了一些！ 就这样的队伍，能有什么出息？ 不成！还得给李主任商量一下，扩大一下队伍，尽量招上来一些有本事的人。 比如说何雨柱。 在二大爷心目中，有本事就是能打架！ 何雨柱就能打架，而且一个人对付个三五个不成一点问题。 二大爷想好了，只要何雨柱同意，马上就让他给自己当保镖。 一个院住着，多方便啊！自己安全也有了保障。 而且不仅安全有了保障，自己要是欺负个人，何雨柱也能帮忙不是！ 有了何雨柱的帮忙，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将老易拉下来，自己坐上一大爷的位置。 到时候再找个缘由，一脚把三大爷踹下去，整个四合院唯我独尊，多美！ 三大爷要是聪明，就不用自己伸脚，自己就夹着尾巴滚蛋了。 读了那么多书，不明白事理还行啊？ 这事还没来得及给何雨柱说呢，不过二大爷觉得，何雨柱指定同意！ 这可是个上升的好机会！ 就不相信何雨柱不动心！ 人往高处走，何雨柱傻啊！他愿意天天围着灶台转？ 不过也说不准，谁让他就叫傻柱呢！ 怎么跟他说呢？ “哎，白胡子老头，咱们到底是练啊，还是看啊！您倒是给句话，怎么往那一站，就跟傻了似的，也没个动静！我们还在这戳着呢！” 二大爷站在那里那里患得患失，刘建武见他也不说话，不高兴地说道。 刘建武的话，又引起了众人一阵大笑。 大家都是故意的。 凭什么啊！ 也不脱产，就得趁着休息时间整训。 义务劳动还得发面包汽水呢！ 这整训算是怎么回事？ 大清早起来，饭还没有吃呢，就被拉了来齐步走一二一，居然这个老头还嫌纪律不好。 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掺和什么事啊！ 待会儿还得上班呢，都把劲儿使这儿了，上班的时候你给抡大锤啊！ “胖队长，我说差不多了吧！待会儿还得上班呢！你不得给个上食堂吃饭的空儿啊！” 刘建武见二大爷不说话，苦着脸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 二大爷在厂里，除了这个纠察队长，还真没有职务。 连个记工员都不是，工人们没几个把他放在眼里的。 听了刘建武这话，纷纷附和。 “就是，您这大肚子，饿个一两天没事，可是我们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 “差不多得了！待会儿还得下力气呢！你是办公室里坐着，喝着茶水，扯着闲篇，我们不成啊！我们得卖力气啊。” “就是，你这队长是专业，我们可是业余！您要是能在您办公桌对面，给我也放一把椅子，我就可着您折腾！甭说是正步了，让我摆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 大家七嘴八舌，荤的素的一起上，说得二大爷一个脑袋三个大。 二大爷没有做管理，也没有经验，一下子让他管人，他还真管不了。 看到大家群相呼应，二大爷也有些蒙圈，他连连挥手。 他的意思是让大家先别说话，听自己说。 二大爷这是准备给他们讲大道理了，可是谁知道刘建武一看到二大爷挥手，高兴地说道：“得嘞！胖老头这是让咱们解散！各位，我先走一步！” 刘建武说完转身离开。 几个青工想都没想，直接跟着刘建武走了。 “我不是让你们走！”二大爷气急败坏地喊道。 “噢，不是让他们走，那不用问，原来是让我们走啊！”一个年龄偏大点的工人一挥手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咱们还不颠吧！估计这会儿食堂也该开饭了！” 一时之间，工人们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二大爷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发愣。 “这老头站在这干嘛？”两个女工手里拿着饭盒，从二大爷身边走过，其中一个问道。 “不知道啊！瞧这架势，许是犯什么错罚站了吧。” “不会吧，他又不是孩子，罚的哪门子站啊！”一个女工说道。 “兴许是……” 两个女工不知说了些什么，爆发出一阵大笑，随后越走越远，声音逐渐听不见了。 第149章 笑怼于海棠 何雨柱到了食堂以后，杨师傅胖子等人都在那里忙碌。 之前是马华，今天改了何雨柱，大家都十分卖力气。 杨师傅和徒弟曹伟合力讲一大笼屉三合面的馒头搬上了大锅。 赵勇双手翻着绰好的土豆丝，嘴里不停地吩咐：加油，再加点油。 徒弟刘磊手忙脚乱地将调好的辣椒油，加入菜中。 胖子站在板凳上，用力搅着大桶里的稀饭，防止粘锅。 何雨柱冲着秦京茹使了个眼色。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道：“上去扶一把啊！怎么这么没有眼力价！” 秦京茹朝着何雨柱一撇嘴，走了过去，扶住了胖子。 胖子朝下一看，见是秦京茹，脸上乐开了花。 “我没事，不用扶！” “废话！不知道登高作业要有人防护啊！”何雨柱冷声说道。 胖子吓了一跳，大勺子差点掉进锅里，忙不迭地爬了下来。 “下了班，人身安全抄一百遍！” 何雨柱声音很大，大家听了一阵大笑。胖子苦着脸答应了，随后喜笑颜开地说道：“师傅，您知道吗，昨天我进山里，发现什么宝贝了吗？” 何雨柱这才想起，昨天去秦京茹家，自己把胖子也带去了，而且远远地发到了山里。 何雨柱也不为了折腾他，而是知道山里的车家庙确实有一宗土特产。 手工粉条。 厂里当然用得上。 比如说包包子，再比如说熬大锅菜，哪怕是炒个蚂蚁上树，那也用得上。 看来这胖子倒也上心。 “什么土特产啊？”何雨柱问道，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这孩子也不容易，那么胖的身材，昨天走了那么远的山路，估计累的不轻。 待会儿让他回家休息休息得了。 至于那一百遍十不准，抄一遍得了。 “灵芝啊！您瞅瞅，我给您淘换过来多大一块儿！”胖子得意地从灶台底下，翻出了一块大灵芝。 何雨柱这个气啊！ 这是尼玛土特产？ “胖子，你给我说说，这个土特产能做什么菜？”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做菜。这玩意做菜有些可惜了！”胖子挠了挠头说道。 “我们是哪？”何雨柱又问。 “食堂啊！” ““要这个灵芝有什么用！你还不如给我找些蘑菇来呢！” 何雨柱这话又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我告诉你胖子，土特产没找对，明天接茬去！而且一百遍十不准，一遍都不能少！”何雨柱愣怔着说道。 “噢！”胖子苦着脸答应了一声，随后觉得不对，大声地说道：“不对啊！师傅，明天礼拜天啊！” “就是让你礼拜天去的！这个礼拜天找不到，下个礼拜天，你就接茬去！”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那这灵芝？” “食堂不要，你拿回家供起来吧！”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这可花了我五块钱啊！”胖子心疼地说道。 “拿到药店吧，那地方兴许有人收。”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 刘岚一掀帘子，笑着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杨师傅笑道：“我这随时都可以。” 赵勇拍了拍手，笑道：“我这儿也得了！” “胖子，你呢？” “稀饭得了，我稀了。”胖子苦着脸说道。 何雨柱也笑了，一挥手说道：“开饭！” 刘岚点了点头，回身喊道：“开门，接客了！” 何雨柱一阵恶寒，这个虎娘们，说话怎么跟唱戏似的。 稀饭、馒头、小菜、鸡蛋，流水价端了上去，摆满了操作台。 食堂大门打开，职工们流水般进来，拥向窗口。 秦京茹站在橱窗后面，动作生疏地给职工们拿着馒头，打着稀饭。 何雨柱手里端着大搪瓷茶缸，笑眯眯地站在秦京茹身后。 “京茹，来食堂上班了？也不和一大爷说一声，瞧前两天那误会闹得，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一大爷手里拎着猪腰子饭盒，笑容憨厚地冲着秦京茹说道。 “不会……” 秦京茹话还没有说完，何雨柱已然接了过去说道：“怎么能不往心里去？” 一大爷一愣，眼睛盯着何雨柱。 看来这小子是要和自己正式宣战了！ 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下不来台！ “我们必须引以为戒，吸取教训！举一反三，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不然，岂不是枉费了一大爷的一番苦心。”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一大爷长出了一口气，这话虽然皮里阳秋，但是毕竟面子给了自己，也就尴尬的笑了笑。 “可以啊，柱子！这水平可够高的！稍微改改，就是一篇质量上乘的检查！” 于海棠在一大爷身后笑着说道。 于海棠是厂花，不仅工作好，而且人也漂亮！ 所以在厂子里拥趸众多，即便她说的笑话再不好听，也有人跟着笑。 “扯淡！我一工人要那么高的水平干什么！只要能蒸好馒头，炒好菜比什么都强！”何雨柱斜愣了一眼于海棠说道。 都说最近于海棠和厂子里小车班的司机刘勇打得火热，何雨柱可不想都这个热闹。 不当众怼她几句，这姑娘还以为人人对他都有爱慕之心呢！ 都是让给惯出来的！有什么啊！ 于海棠一阵脸红，她还没有让人这么直接怼过呢，不习惯。 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以后怼着怼着不就习惯了。 于海棠铁青着脸，拿了一个馒头，转身走了。 “海棠，不要菜了？”于海棠身后一车间的技术员李书立连忙说道。 于海棠理都没有理他，径直出了食堂。 秦京茹高兴地回头看了何雨柱一眼。 这都是为了我。秦京茹得意地想到。 “何师傅，不要乱讲噢！那个样子对人家海棠，人家不就开了句玩笑嘛，女孩子家家的，我们得爱护啊！”李书立细声细气，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李书立是上海人，厂里人都叫他小上海，除了爱占点小便宜精于算计之外，也没有什么大毛病。 何雨柱不搭理他，刘岚在旁边笑着说道：“小上海，省省心吧！于海棠不会嫁给你！汽车班的大刘还在排着队呢！告诉你，人家可是退伍兵，身体棒着呢！你呀，没戏！” “瞎说什么！”李书立不高兴地白了刘岚一眼，拿着饭盒，扭身走了。 第150章 许大茂请客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端着大茶缸回了厨房。 “还别说，于海棠还真有人缘，什么时候都有人替她说话。”刘岚摇了摇头说道。 “漂亮呗！你要是长她那样，估计也有人给你说话。”许大茂贱兮兮地凑到了窗口插嘴说道。 “滚蛋！” “开句玩笑，生什么气啊！那有那么多正经事说，是不是京茹？”许大茂趴在窗口冲着秦京茹挤眉弄眼地说道。 “欸！你到底打饭不打，不打去一边，这儿后面还有人呢！”后面排着的人不高兴地说道。 “着什么急！没见我们正说话的吗！等不及外面吃去！一整天没见活干多少，饭吃得倒是挺勤！”许大茂回头不高兴地说道。 后面排队是二车间的锻工，二大爷的徒弟小牛。 长得五大三粗，一身力气。 小牛一伸手抓住了许大茂肩膀，闷声问道：“许大茂，挤兑谁呢！” 许大茂眼睛一瞪，大声说道：“孙子，把手放开！信不信爷爷揍出你屎来！” “不信！有本事你来一个！” 小牛毫不示弱。m.cascoo “许大茂，甭光动嘴啊，有本事就给他来一个德和勒！” “就是，你和傻柱不是师兄弟吗？光见傻柱打人了，你还没动过手呢！别是人家傻柱学的是摔跤，你学的是相声吧！”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许大茂，别是一头骡子吧！” 职工们纷纷起哄，还有人维持秩序，不一会儿就腾出了一个大圈子。 秦京茹有些傻眼了，大声地说道：“甭打了，甭打了！你们干嘛啊！” 刘岚哈哈大笑，兴奋地说道：“没事，这哪是打架啊，这叫切磋，什么词来着……” “以武会友。” 何雨柱在后面淡淡地说道。 “对对对，以武会友。”刘岚连忙说道。 秦京茹看到了何雨柱，连忙说道：“柱子，你快去劝架啊！不能让他们打架。” “你放心，打不起来。你别听许大茂吵吵，一动手他就怂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眼睛瞪的溜圆，大声吼道：“秦京茹，我这都可是为了你！” 说完许大茂猛然转身，身子重重撞向小牛。 许大茂确实练过，一般人像什么贾张氏、棒梗还有小当槐花之类的，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对付小牛，那就不成了。 所谓一力降十会！ 小牛满身都是力气，许大茂招数再巧，但是在小牛面前，丝毫不灵啊！ 许大茂原本是想着给小牛来一个德和勒。 德和勒是满语，其实就是摔跤中的大背跨。 小牛别看憨厚，打架却坏，许大茂一背他，小牛将计就计就上了许大茂背上，然后稳住了身子。 小牛那么浑实的身子压在许大茂瘦弱的身材上，许大茂当然吃不住劲，身子踉踉跄跄向前走了好几步，这才稳住。 许大茂再次发力，想把小牛背过去。 哪那么容易！ 小牛趴在许大茂背上，就是不下去，累的许大茂直喘气。 “怎么回事？” “这尼玛是德和勒？这是猪八戒背媳妇儿！” “废话！这么壮的媳妇儿你要啊！” “那是什么啊？” “媳妇儿背猪八戒！” 职工们开着玩笑，笑声中响成了一片。 许大茂背着大牛，用力用力弯了几下腰，又转了两圈。无论怎么发力，都甩不过来。 许大茂站在那里呼呼地喘着粗气，面色通红，小牛笑着问道：“许大茂，还背不背了！” 许大茂趁着小牛说话，再次发力，想把小牛掀过去。 小牛身子一稳，哈哈大笑。 “不打了，不打了！尼玛太沉了！”许大茂终于说道。 “说好了，不能再动手了！”小牛在许大茂背上说道。 “算平手啊！”许大茂不服输地说道。 “平手就平手！”小牛闷声闷气地说道。 小牛慢慢从许大茂身上滑了下来，许大茂弯腰喘气。 “去那边打饭！我和京茹有话说！”许大茂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 大牛也不想太过得罪许大茂，没有说话，拿着饭盒到刘岚那里打饭。 “没劲！” “这是什么啊，原本以为是水浒传呢，谁知道演了一出西游记。” “什么西游记啊，明明是红楼梦，这不就是薛蟠和书童吗！” 开玩笑的声音此起彼伏，许大茂不理他们，凑到了秦京茹那边。 “刚才你还挺关心我，算你有良心。”许大茂趴在窗台，贱兮兮地说道。 秦京茹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何雨柱端着大茶缸的身影不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谁关心你了，吃什么赶紧说，打完走人！甭在在我这墨迹！”秦京茹厌恶地说道。 “今天晚上七点，全聚德烤鸭店，我请你吃烤鸭子！不见不散！”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走。 “我不去！”秦京茹连忙说道。 许大茂头也不回，径直出了食堂。 “不去哪啊？” 秦京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何雨柱站在背后笑着问道。 “没去哪……”秦京茹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去哪是去哪啊？”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脖子一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大声地说道：“柱子，你可不能瞎想，许大茂约我今天晚上七点全聚德吃饭，不过我可没有答应他！” 何雨柱看着秦京茹一副认真地架势，笑着说道：“别啊，干嘛不答应啊！许大茂请一次客多难啊！还全聚德，太尼玛好了！”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转身说道：“刘岚，许大茂今晚全聚德请客，咱们去吗？” “必须得捧场啊！都是一个厂的，请客都不去，那多不好意思啊！再说了，要是那样，人家许大茂该伤心了！” “真是啊！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应该去。” “必须去！” “李主任有空吗？这可是和咱们基层群众打成一片的好机会。”何雨柱笑道。 “必须有空！” “得嘞，到时候我再拉上我们大院的几位大爷，还有厂子里大黑他们几个，开上几桌，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许大茂同意吗？这么多人，别给他吃傻了！”刘岚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但凡是请客，就喜欢人多。再说了，这些人一到，许大茂能不同意吗！”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你丫就坏吧！不过这烤鸭子我可是有日子没吃了。” 刘岚一副向往的神色说道。 第151章 能进步，谁当厨子啊! “那你今天晚上就甭客气，反正许大茂有钱！你就可劲儿的造！甭替他心疼。”何雨柱说完，转身回了厨房。 “我替他心疼！凭什么啊！好不容易逮着他了，还不得吃顿狠的啊！再说了，许大茂现在这身价，还不至于一顿饭就给吃穷了！”刘岚撇着嘴不客气地说道。 “许大茂现在什么身价啊？”胖子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啊！娄晓娥跑了！”刘岚翻眼不屑地说道。 “谁是娄晓娥？他跑了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胖子纳闷地问道。 “滚蛋！一边玩去。连娄晓娥是谁都不知道，在这凑什么热闹！” “我没想凑热闹,就是想吃一顿烤鸭。”胖子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就去呗！又不少你一双筷子！再说了，许大茂请了那么多人，他能想起来都有谁啊！尽管去啊，胖子。”刘岚说完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亲切地说道：“姐有事先走了，你把这里收拾收拾。” 胖子一阵蒙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许大茂请客吗？人怎么都是你俩定的啊！” “这些人只要到了，那就是许大茂请客。他不敢不请！” 刘岚高跟皮鞋嘎嘚嘎嘚从胖子身子身边经过,笑着说道。 “刘岚，出去啊？何雨柱呢？” 二大爷刘海中进门，正好从刘岚身边经过，客气地问道。 刘岚和李主任之间，在厂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李主任当然是想瞒着，但是架不住刘岚想让别人知道啊！ 刘岚目的无他，就是想借助李主任，享受点特权。 所以别人看在李主任的面子上，大多都给刘岚面子，刘岚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至于利用李主任的关系搞一些钱，安排一个位置，这些刘岚还真没想过。 “刘师傅,找何雨柱啊？就在厨房呢。你们聊,我上怀德那里一趟。”刘岚笑道。 “赶紧去,赶紧去。千万别让李主任等急了！”二大爷连忙说道。 “等急就等急,有什么大不了的。”刘岚笑道。 “那是，您跟我们不一样。我们哪敢呢？一听李主任召唤，谁不跟个兔子一样？” “二大爷，您真会开玩笑！得了，回见吧！”刘岚摇曳着出了食堂大门。 二大爷其实刚从李主任那里回来。当然了，他去找李主任，和刘岚目的不一样。 毕竟年龄大了，有些事也承受不了，还是交给年轻人去干吧。 二大爷找李主任那可是正事。 纠察队那些人素质太差劲了！必须得补充一些精干力量！ 李主任同意了！ 并且让二大爷放手去干！一定要拉出来一支过得硬的队伍！ 有了李主任的尚方宝剑，二大爷兴冲冲地来找何雨柱了，没有别的目的，就是拉他入伙……不对，是加入队伍。 “柱子！柱子！” 二大爷并不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大声地叫着。 何雨柱在厨房里面，收拾好了东西，正准备回去呢。 今天事还不少，得一件件地办。 待会儿何雨柱准备先去厂办公室一趟，把证明给开了。 和秦京茹的结婚证明。 都老大不小了，都别慎着了！ 抓紧时间,也算是完成了指标不是。 秦京茹的证明,昨天就开好了，只要自己开好了证明，街道上再跑一趟，估计今天晚上就合法了！ 要不然还真得防着点一大爷那个老帮淬！ 他可一直惦记着自己呢！别到了晚上老东西听墙根，真给他逮住了，再找几双穿旧了的鞋子，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等到了街道上，把证一扯，回家关上门去，无论什么姿势，哪都合法不是？ 想起来这些，何雨柱就有些坐不住了。 事不宜迟，有些事就是耽误在“再等会儿”上面！ 前辈的教训我们必须吸取。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等到扯完了证，到了晚上，许大茂请客的时候，自己把和秦京茹结婚的事情，给大家这么一说。 还不得把许大茂给美死！ 何雨柱越想越得意，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这又准备算计谁呢？秦京茹看着何雨柱歪着头想到。 “何雨柱！何雨柱！” 外面传来二大爷的叫声，一下子把何雨柱给喊醒了。 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问道：“谁啊！谁喊我呢！” “你二大爷！” “你二大爷！挤兑谁呢！”何雨柱怒气冲冲地出了厨房，连忙笑着说道：“哎呦，真是二大爷，我还以为哪个孙子跟我开玩笑呢！” 二大爷哭笑不得，何雨柱连忙解释：“二大爷，您是不知道！这帮小子们忒坏！就咱们厂办那个孙胖子，甭看他胖，坏着呢！见天想给人家当大爷！还有四车间那个李胖子，也坏着呢！我就寻思，是不是胖子……” 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一眼二大爷，连忙说道：“哎呦，二大爷，我怎么把您给忘了！不是每个胖子都坏啊！” 二大爷满脸不高兴，不理会何雨柱的调侃。 有什么办法？ 这家伙就这个操行！ 有本事，更有脾气！ 谁让今天求着他呢，没有办法。 “柱子，给你商量一件事，好事，你准乐意！”二大爷破天荒地冲着何雨柱说道。 “哎呦！二大爷，开玩笑呢？有好事您还能想着我？不早就自己眯起来了？您不给我挖坑，我都得给您多上一柱香！” 二大爷不高兴地说道：“柱子！说什么混话呢！给谁上香呢！” 何雨柱笑道：“二大爷，您可别瞎想！您现在可是带头破除封建迷信！这您要是想多了，那您可就对不起您这个职务了！” 何雨柱一本正经，倒让二大爷不好说什么了！ 是啊，现在正在进步呢，可不能在这些小事上犯错误！ 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马上快退休的年龄了，居然焕发了事业第二春！ 想到这里，二大爷也顾不上生气了，凑近了何雨柱悄声说道：“柱子，到我们纠察队吧！教教他们八极拳！” 何雨柱一愣，看向二大爷，二大爷又神秘地说道：“不让你白来，来了就是副队长！” “成啊！这可太好了！能进步，谁还做厨子啊！”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二大爷一下子就愣了，这答应的也太痛快了吧！自己还有好多话没说呢！筚趣阁 秦京茹听了也是一愣，他怎么就答应了？ 第152章 我干嘛要和他硬顶啊? 二大爷固然纳闷，更多地则是高兴，略想了一下，也就释怀了。 傻柱说得没错！ 人再傻也知道往高处走的道理吧！ 更何况傻柱看着傻，其实精明着呢！ 和精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那可太好了！李主任可是说了，他无条件支持我的工作！无论选中了谁,都是先报道，然后走手续！你看你什么时候过来？”二大爷搓着手有些着急地说道。 原本也不是这么着急，也没有什么重要任务。 就是二大爷有点强迫综合症，这人要是不到自己队伍里，总觉得不踏实。 “明天！明天早上我一准过去！好好操练那帮小兔崽子！非给他们带出来个样子不可！”何雨柱大声说道。 “太好了！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二大爷笑眯眯地拍了拍何雨柱肩膀。 “走了！明天见！”二大爷没有废话，转身离开。 “今天晚上许大茂请客。”何雨柱在后面喊道。 二大爷回头笑了笑,不屑地说道：“柱子，我已经过了为了一顿饭,就可以什么也不干的年龄了。” 说完了这话,二大爷昂扬地朝前走去。 “全聚德！”何雨柱又喊了一句。 二大爷一愣，缓慢地停下了脚步。 尼玛居然是全聚德！ 许大茂不过了？ 刚才还是草率了！ 应该问上一问就好了？现在把话说得这么满，怎么往回撤！ 全聚德啊！ 那么香的鸭子，还真有点舍不得！ “李主任也去！” 就在二大爷患得患失难以取舍的时候，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终于！ 二大爷打定了主意，回过头问道：“晚上几点啊？” “七点。” “我这可不是为了烤鸭子。”二大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知道！你哪是那种为了一顿饭，什么都不干的人啊！”何雨柱了解地笑道。 “我可也不是为了李主任。” “知道！二大爷，你可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眼睛朝上翻的人。” 二大爷有些纳闷了。 何雨柱怎么了？平时没这么好说话啊！ “您就是为了联络咱们邻居之间的感情！”何雨柱笑道。 二大爷挥了挥手，转身出门。 “二大爷慢走，晚上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二大爷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 “柱子，你真准备去纠察队？那儿是正经人待的地方吗？刘海中带了一帮子混小子，听着李主任的话,今天去这个家,明天去那个家！厂子里可都看着呢！” 杨师傅在何雨柱背后,抱着胳膊冷冷地说道。 “我去他奶奶的孙子！”何雨柱笑着骂道。 杨师傅眼睛一亮,问道：“那你为什么答应他？” “刚才你们不是也说了，现在刘海中猖狂着呢！我干嘛要和他硬顶啊？我找人不让我去不去不就行了？”何雨柱说道。 “找人说情？”杨师傅眼睛一亮，“我倒是有个熟人，据说和刘海中关系不错！” 杨师傅热情地给何雨柱出主意。 “现在刘海中一门心思向上爬！谁能够说得动他啊！本来就钻到官帽子里面了，你想把他拔出来，立马就得罪了他！” 杨师傅听了何雨柱这话，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在理，这个时候和刘海中商量这些，无异于与虎谋皮！” 停了一会儿，杨师傅才又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没事！有刘海中怕的人！我心里有数！”何雨柱自信地说道。 杨师傅恍然大悟，啪的一拍脑门，指着何雨柱说道：“你瞧瞧，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大领导！大领导说话谁敢不听？” “得了吧，杨师傅！杀鸡焉用牛刀。再说了，现在大领导不也成黄花鱼了吗？人家心里够堵了，咱不能再给人家添乱了！” 杨师傅还要再问，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杨师傅，我谢谢您！我心里有数，您就甭跟着担心了！待会儿……” “你放心！这有我，你中午回来，保证什么都齐活！”杨师傅不等何雨柱说完，连忙说道。 “得嘞！那就谢谢您了！” 说完了话,何雨柱冲着厨房喊道：“京茹，你快着点，户口本我可带着呢！开了证明，咱们直接街道办领证去！” 杨师傅听了，一挑大拇指说道：“好啊。柱子，这得恭喜你啊！到时候请客一定不能忘了老哥哥！” “想得美！” 杨师傅听了一愣，何雨柱已然接着说道：“到时候还指望着你给我掌勺呢！你不想让我穿着新郎官的衣服站灶吧！” 杨师傅一阵哈哈大笑，冲着何雨柱虚踢了一脚，笑骂道：“赶紧滚蛋！你小子比你爸爸可坏多了！”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出了食堂大门，直奔办公楼。 厂办公室在二楼，何雨柱两个人径直上去。 “你真的有办法？”秦京茹不安地问道。 “领个证要什么办法，按着程序一步步走就完了！”何雨柱撇嘴说道。 “又跟我这装傻！我是问这个嘛？” “那你问什么？” “二大爷说的事，你到底有主意没有？”秦京茹话语之间略微有些担心。 “山人自有妙计！”何雨柱摇头晃脑地用京剧道白念道。 “哎呦，何师傅，什么事这么高兴！都唱上了？” 办公室的赵鹏正好下楼，见到何雨柱笑着问道。 办公室大多知道，何雨柱和罗主任关系不错。 和主任关系不错，那跟自己更得关系不错了，要不然怎么显出来自己和主任步调一致呢！ “小赵啊，我这不是来开结婚证明吗，高兴！今儿真高兴！”何雨柱笑道。 “哎呦！这可是大喜事啊！新娘子谁啊？是不是这位姑娘？”赵鹏笑道。 秦京茹羞涩地低下了头。 “甭废话，办喜事时候就知道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可是不巧啊！管公章的老乔出差去了！下礼拜二才回来呢。” “这么不巧？你们就没个替的？”何雨柱一愣问道。 “没有！不过你这倒是提了个醒，是该找个临时替代……” “走吧。”不等赵鹏说完，何雨柱拉着秦京茹就下了楼。 “不上去坐会儿？”赵鹏叫道。 何雨柱也不回身，只是摇了摇手，算是回答了。 “咱们去哪啊？”秦京茹问道。 “估摸着马华也该把妹妹接到幸福小吃部了，自己怎么着咱们也得见个面，嘱托两句吧。”何雨柱说道。 第153章 马丽 幸福小吃部。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推开了屋门。 早饭刚结束，午饭还没开始呢，所以这一会儿人不多。 开票的位置上，往常坐在那里的马大姨不在了，一个身穿花格子衬衣的漂亮女孩坐在那里。 “哎呦，换人了！”何雨柱笑着凑了过去。 姑娘抬眼看过去,略带了一点羞涩，笑着问道：“你们来点什么啊？” 普通话挺标准，但是能够听得出来，不是四九城的口音。 “有什么啊？”何雨柱问道。 秦京茹不明白这家伙想搞什么名堂，只是站在旁边笑着不说话。 “包子炒肝，卤煮火烧，爆肚灌肠。”姑娘爽快地说道。 “哎呦，有得还不少，怎么样，地不地道？” “那就得看您口味了，地不地道，不得您说了算吗。”姑娘微笑答道。 “成啊！那就尝尝！二两包子，两碗炒肝。”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了一块钱，和半斤粮票，递了过去。 姑娘麻利的写票，顺手撕了下来，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笑眯眯地接过来饭票，走了两步，递进了扇子形窗口。 厨房里面，马华正在手把手的教着马大姨。 “大料可不能这么下！忒多！如果这样煮的话，那就什么味都被料味给遮住了！” “师傅，接票！” 马华回头一看，连忙招呼。 “哎呦，师傅你这是干什么，逗我玩啊！” 马华说着话，从厨房里转了出来。 马大姨也笑着转出来。 “臭小子，没见我递饭票啊,快着点，早上真没有来得及吃饭。”何雨柱见马华出来，大声地说道。 马大姨回头，冲着厨房喊道：“大刘，快着点，黑何师傅上包子！” “二两就成，再来两碗炒肝。我和京茹一人一碗。”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师傅，真没吃饭？您不是从厂里过来的吗？”马华小声问道。 “是啊！不是想着今天事多，就没来的吃饭，想着到了外面，随便垫吧一口得了。” “什么事啊？这么忙？居然连吃饭都没功夫？”马华一愣问道。 “原本想着和京茹到厂办，把证明给开了，随后直接到街道把事给办了。” 马华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说道：“这是好事啊师傅！今天晚上必须喝一个啊！” 马大姨听了，大声说道：“今天晚上那也别去！就在我们小吃部，我给你们拿瓶好酒，好好地喝上两口！” “不行啊！晚上有人请客，不去都不成，哭着喊着闹腾,要是敢不去，估计这就掰了！”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您那结婚证扯了吗？师傅，让我??呗！我还没有见过呢！”马华搓着手问道。 “扯什么啊！管章的出差了！你说咱们厂也真是，这么大一厂子，一万多号人呢，就一个人管章，连个替的都没有！你说他要是出差，是不是全厂什么事都甭干了，等他一个！” 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提起来这事，他就不高兴！这不是耽误事吗。 “就是！就不知道我师傅今天结婚吗！”马华随口附和道。 “你妹妹啊？”何雨柱不想纠缠，指着开票的女孩问道。 “哎！忘了给您介绍了。”马华冲着女孩叫道：“马丽，过来。” “这是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傅！叫师傅！”马华大声地说道。 “师傅。”马丽低声叫道。 “好嘛，我这又多了一个大学生徒弟，可真够牛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指了指马丽说道：“不过这孩子挺灵，我看上手也挺快，关键是会说话，比你强！” 马华听了师傅夸奖妹妹，笑得合不拢嘴。 “你说你一麻花，怎么有个这个机灵的妹妹。” 何雨柱笑着开玩笑，店里的人都笑了。 “得嘞！不和你胡扯了。”何雨柱说完，摸出了钥匙递给了马华。 “现在不是饭点，小吃部没人，都别在这守着了！你和马丽把行李搬到雨水那屋，这俩月你就和京茹挤一挤。”何雨柱笑道。 “没问题，就是这样已经给师傅添麻烦了！”马华满脸不好意思说道。 “说什么呢！叫我师傅，还这么客气！” 马华不好意思地笑。 “走了，还得回厂里准备午饭呢。”何雨柱笑道。 “师傅，我和您一起回去吧，这不是我妹妹也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了。”马华说道。 “就是，该忙忙去吧。马丽交给我，你们还不放心啊！”马大姨笑着说道。 “在这踏实待着。好好陪陪妹妹。晚上我过来，带着你们俩去吃饭，全聚德的烤鸭子！”何雨柱笑着说道。 “烤鸭，还全聚德？”马华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师傅，干嘛这么破费？随便吃一口就得了，去什么全聚德啊！”马华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道。 “想得美！你以为我请客啊？”何雨柱白了马华一眼说道。 马华听了一愣，接着一咬牙，大声地说道：“行！那就我请客！” 何雨柱吓了一跳，说道：“这么大声干嘛！吓了我一跳！你请？不过了！一顿全聚德，至少你半个月工资！” “您也不请，我也不请，那怎么吃全聚德？煮熟的鸭子飞咱们碗里？”马华瞪大了眼睛说道。 “现在怎么这么贫气啊！还煮熟的鸭子，明明是烤鸭好吧！” “那谁请客啊？”马华问道。 “许大茂！我这算是借花献佛。”何雨柱低声说道。 “许大茂？他干嘛请客？” “主要是厂里院里坏事干多了，觉得对不住大伙，想着请一顿饭，来获得咱们的原谅。”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许大茂干的那些坏事，一顿全聚德可弥补不了，要是想弥补，至少得连请仨月吧！”马华笑道。 “嚯！你可真够狠的，还矫情仨月，你这不是要了许大茂的老命吗！” “让许大茂请客？难着呢，除非有个漂亮姑娘！这船在哪歪着，还不知道呢！”马大姨笑着说道。 “马大姨，您可太了解许大茂了，要不然晚上一起凑个热闹？全聚德鸭子可肥着呢！”何雨柱笑道。cascoo “还是算了吧。我可凑不了这个热闹。”马大姨摇头说道。 第154章 许大茂:我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了!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出了幸福小吃部，没有直接回厂子，而是去了轧钢厂子弟小学。 许大茂请客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让三大爷知道？ 这不是看不起三大爷吗！虽然行三，但那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不是？ 毕竟许大茂不怎么请客，所以有了好事，咱们都得来点不是！ 全聚德啊,平时吃一顿多难啊！ 谁家不得存个过日子的心？ 三大爷听了何雨柱说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好小子！ 许大茂够势利的啊！ 现在就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了？ 有了吃饭这好事，竟然被他给忘得干干净净！ “这小子不仗义啊！越是这样，越得好好吃他一顿！”三大爷狠狠地说道。 “对！像许大茂这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住，就得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阎王爷几只眼！” 三大爷一愣问道：“不是马王爷吗,怎么改阎王爷了？哪一版改的啊？” “这不是您姓阎吗，这不就改阎王爷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柱子,您可真成，拿你三大爷开玩笑！” 何雨柱还没有说话，觉得有人在看自己，一抬头，就看见冉秋叶站在学校门口。 “冉老师！”何雨柱脸孔一红说道。cascoo “何师傅啊，这么巧。”冉秋叶也红着脸说道。 “那个我来找阎老师办点事。” “嗯。”冉秋叶点头答应。 “你同学不是这个礼拜天结婚吗？放心，绝耽误不了事。” 冉秋叶又点了点头，眼神不住地打量秦京茹。 “啊！忘了给你介绍了。我们单位的秦京茹！”何雨柱指着秦京茹说道。 冉秋叶满脸笑意，冲着秦京茹伸出了手。 秦京茹一愣，也伸出了手去。 “我对象，马上就要结婚了。” 何雨柱接着说道，冉秋叶伸出去的手猛然一顿，转头望向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插兜，眼睛朝上翻去。 “啊，那恭喜啊！”冉秋叶连忙又将手伸了过去，和秦京茹握在一起。 “冉老师，咱俩见过。”秦京茹笑道。 “咱俩？见过？”冉秋叶一愣问道。 “当然了！我是棒梗他小姨。” 冉秋叶又是一愣，秦京茹连忙解释：“就是贾梗。” 冉老师听了贾梗的名字，不由得变了脸色。 贾张氏上次闹得太厉害了！ 闹得校长也被撤走了,许多老师都跟着吃了挂落。 当然更多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校长换了，据说文化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却能跟得上形势。 新校长一来，就成立了生活组，把一些业务骨干，调到了生活组。 生活组的工作不多，简单没有那么多繁琐。 总得来说，就是打扫卫生。 打扫各处的卫生。 冉秋叶当然也得去打扫卫生，而且还特殊照顾，打扫厕所的卫生。 “我现在不教书了。”冉秋叶低声说道。 “怎么了？调教务处了？”何雨柱笑道。 冉秋叶也笑着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刘一手那孙子小金宝怎么样，学习有进步吗？” 说到小金宝，不由得何雨柱不感谢。 “小金宝那里，多谢您了。也多亏了您，刘一手现在正整理着传统失传的川菜呢，说要一股脑的教给我呢！”何雨柱笑道。 “小金宝那孩子，我倒是挺喜欢！有机会咱们再去一次。” “好啊！估计小金宝看见你，也高兴地不得了吧。”何雨柱笑道。 冉秋叶笑而不语。 何雨柱也愣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冉老师,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食堂中午还得开饭呢。” 冉秋叶笑着点了点头，何雨柱拽着秦京茹离开。 “冉老师，到时候我和柱子结婚，您可一定要来！”秦京茹大声地说道。 “走吧，哪那么多废话！” 何雨柱走了十几步，回头望去，冉秋叶仍然站在校门口没有移动。 何雨柱摇了摇头，拉着秦京茹离开。 “我姐以前是不是把冉老师介绍给你过？” “没有。” “你说吧，我不吃醋。” “没有。是那天棒梗扎冉老师车带，我们才认识的！” 何雨柱说完话，步履加快，匆匆地走向轧钢厂。 终究要结束一段感情，不然呢？ 可能还没有开始吧，尽管两人心里都知道，但是毕竟那层窗户纸还没有捅开。 终究不是一路人，何必要硬凑在一起呢？ 早了结早好，哪有时间墨迹，最多十年，就会迎来喷井式的发展。 到了那个时候，机会无处不在，忙还忙不过来呢，怎么能够为了家室拖累。 何雨柱摇了摇头，人终究要学会放弃！ 晚上六点半。 华灯初上。 全聚德烤鸭店门口，三五成群地或蹲或站着许多人。 许大茂停好了自行车，看到这些人就有些发呆。 尼玛这么巧！ 居然碰到这么多熟人！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自己和秦京茹一起吃饭，再传到厂子里去，看傻柱的脸朝哪放！ 许大茂当然不怕何雨柱知道！ 一家女百家求！ 你何雨柱能追，我许大茂凭什么就不能追？ 一切都凭实力吗！ 你傻柱有吗？ 看哥哥这实力，一张嘴就是全聚德！ 全聚德啊！ 这还不把秦京茹那傻丫头给震了！ 自己和秦京茹有基础，本来就去了秦京茹家了，谁知道自己又鬼迷心窍，把目标转向了于海棠。 谁知道于海棠惦记的人太多了。 而且还尼玛是强手如林！ 厂子里的青年才俊都瞄着于海棠呢！ 别的甭说，厂子里没结婚的大学生，满打满共就四个人。 结果这四个人，有两对都看上了于海棠！ 这些人也就算了，居然小车班的小刘司机，也再追于海棠！ 这尼玛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啊！ 就算过去了，这桥还有个桥样吗？ 那不得给踩开了花啊！ 所以啊，还是务实一点好吧！ 不能这么好高骛远，想一出是一出。 还是秦京茹最靠谱。 今天这一顿全聚德，必须得起效果。 许大茂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全聚德店门口走去。 “许大茂！” 蹲在地上地黑子一眼就看见了许大茂，兴奋地大声叫了起来，同时也站了起来。 黑子这一声大喝，让许多人都转过了头。 “还真是许大茂！” “哎呦。许大茂哎！” 大家伙不由自主的围了过去，隐隐然已将许大茂围在了中间。 许大茂一愣：尼玛我什么时候人缘这么好了！ 第155章 这客，必须得请过瘾啊! “大茂！成啊！哥哥我小看你了！”又黑又胖的郭黑子撕掰着满脸横肉，冲着许大茂挑起了大拇指。 “这有什么啊，不就是一顿全聚德吗！有什么大惊小怪。” 反正也被别人看见了，那就大大方方地承认就完了！ 自己怎么就不能请秦京茹吃顿饭了！ 她不是还没嫁吗！自己已经问过街道了，街道上新来的赵主任已经说自己这事特事特办，现在已经算离婚了！ 这样的喜事，能出来全聚德吃一顿吗！ 郭黑子一瞧许大茂满不在乎地样子，更加地佩服，摇头晃脑地说道：“哥哥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服过人！甭说我们车间主任了，就是杨厂长，只要我不高兴，我就敢把他给撅回去！今天我算是服了你了！好家伙，说全聚德，就全聚德！牛！” 郭黑子长得五大三粗，脾气暴躁，而且还学了一点拳脚，再加上人还算仗义，在厂子里颇有些人缘，身边围了不少年轻人。 平时就算主任科长乃至于厂长，见了郭黑子说话都挺客气。 许大茂见今天郭黑子这么夸自己，脸上不由得大为光彩，走路都有些横着走的意思了。 “黑子哥，说什么呢！不就是一顿饭吗！在哪吃不一样啊！全聚德怎么了？它就不让咱们轧钢厂的在这里吃饭？反了天了！我就是不信！”许大茂瞪着眼睛横着眉，仿佛对面站着全聚德烤鸭店的经理，告诉他不接待似的！ “全聚德吃顿饭不算什么！都这么多年了，还有人敢不让吃饭？我不信！关键是一下子请这么多人吃饭！那可是大手笔！” 郭黑子佩服万分，说着话直冲许大茂挑大拇指。 “这才有几个人啊……” 许大茂一愣，眨着小眼睛问道：“什么？说什么呢？什么叫那么多人？不就是京茹一个人吗？” “到了现在还在给哥哥开玩笑！”郭黑子一把搂过来许大茂笑着说道：“走了，甭废话了，咱们赶紧进去吧！先占个大包间再说。” 许大茂一愣，身子连忙后缩，但是怎么禁得住大老黑郭黑子的拉扯！拽着他就进了全聚德。 “几个人啊？”门口的服务员见这几个人不尴不尬，皱眉问道。 “大茂，老实说，你究竟请了多少人！我可见了好几个咱们厂的，都说晚上你请客。” “我没……” 许大茂刚张嘴，郭黑子一把就给捂住了。 “不用说了！我明白了！大茂，这些小事你就甭管了！就等着结账就得了！” 郭黑子说完话，转向服务员说道：“最大的包间能做多少人？” “20人。” “小点。能不能想想办法？” “有一个房间，撤去屏风后就可以坐大概四十个人，要是再挤挤，就可以坐五十个人了。”服务员说道。 郭黑子笑着一拍大腿，指了指服务员，“太棒了！就这间了！赶紧安排。这客必须请过瘾啊！” 说到这里，郭黑子瞥了一眼许大茂，笑着问道：“是不是啊，大茂！” “我们……”服务员面有难。 “什么我们你们！赶紧的！要不然扛了你们招牌挂在我们食堂你们信不信！” “少废话，少废话，待会儿我们厂大队人马随后就到，留神我们厂那个厨师，他可脾气不好！” “快点，快点，后面急着进呢！你们怎么回事，是不是为工农兵服务的！我们可是工！” 后面挤挤攘攘，郭黑子冲着服务员一扬下巴说道：“还不赶紧的，轧钢厂的工人，脾气急着呢！再说了，吃完了还得加班加点呢！”cascoo 服务员连忙带着众人朝里面走。 “包间在二楼。” “几楼都没关系！”郭黑子夹着许大茂，从容地上了楼梯。 许大茂这会儿想不上都不成了。前面夹着，后面推着，一拥而上。 “大茂，怎么着？这前呼后拥的感觉，是不是感觉特别有范！我就特别喜欢这种感觉。” 郭黑子从胳肢窝中看着挣扎的许大茂，笑着说道。 “黑子！黑子！等等，先等等，咱们把话说清楚！今个儿这是怎么回事啊！”许大茂尽力地推着郭黑子，想要摆脱他的手，但是力量悬殊太多，根本挣扎不出去。 “开什么玩笑！你请客问我怎么回事？怎么着，是不想请客啊，还是不想请我啊？”郭黑子夹着许大茂的手毫不放松，冷冷地说道。 “黑子，说什么呢！我能不请你？” “还是啊！怎么着大茂请客也不会把我给落下不是！” 郭黑子连拉带拽地将许大茂拖进了包间，这才松开了手。 许大茂这才直起了身子，赶紧收拾被郭黑子弄乱的头发。 包间不小，中间果然有一张屏风打成了隔断。 “拆了它！”郭黑子颇有气势地说道。 服务员七手八脚拆除了屏风。 包间猛然一亮，顿时感到宽阔。 “你们谁点菜？”服务员有些惊恐地问道。 这阵势，现在可不多见，看样子不像是请客，倒像是绑票！ 不过这也说不好，毕竟人家关系在那放着呢，万一是铁磁呢！ 不少人陆陆续续进来，拉板凳坐下，居然一张大桌子都快坐满了。 这些人有的许大茂认识，有的许大茂根本就不认识。 “你们都是谁啊？都是来干嘛的啊！”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 “大茂，没你这样的啊！说好了请客，我们可是都来捧你场了！哥哥我今天晚上，就连卤煮都给推了，咱们来捧场！你要是这样办事，那可就地道了！” 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显得与众不同。 许大茂眼睛一扫，连忙站了起来，陪着笑脸说道：“哎呦！建军哥哥！真是没瞅见您，您多担待！” 叫做建军的这位，全名叫做侯建军，在厂子里和郭黑子差不多。都属于混不吝那种。 轧钢厂被马路截开，一个在东边，被厂子里职工称之为东厂，一个在西边，自然称作西厂？ 郭黑子和侯建军，一个在东厂，一个在西厂。所以就被职工们开玩笑成为东侯西郭，二人一时瑜亮，不分彼此。 “还成，眼里还有哥哥。我寻思着是不是大茂发了财了，眼里没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哥哥了！”侯建军看了一眼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许大茂不由得浑身一抖！ 第156章 许大茂请客，大快人心! 许大茂听侯建军话语不善，连忙说道：“侯哥，侯哥，你先别急。” 侯建军将眼睛翻了起来，不高兴地说道：“怎么个意思？要解释解释？” “必须得给您解释解释。今天要是我请客，甭管了，第一个不请您，我是孙子！” 郭黑子听了很不高兴，重重地哼了一声。 许大茂连忙说道：“当然了，同时还得请咱们的郭爷！因为你们两个，那可是我亲哥哥！” “还是啊，我们俩这不来了吗！甭废话，赶紧点菜。”郭黑子说道。 “对对对！你要是不好意思点，那我就帮帮你好了！”侯建军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们要几只鸭子？我先让后厨准备着。要不然恐怕待会儿来不及。”服务员说道。 “啪！” 郭黑子重重拍了一下手掌，冲着服务员一挑大拇指，大声地说道：“周到！这服务态度，绝对优质！对得起全聚德的老字号金字招牌！” “您甭客气，就说几只鸭子就成。我们得先预备着。” “大茂，咱们要几只鸭子啊？”郭黑子转过头问道。 “几只……” “这个就不用大茂算了。估计得有二三十个人吧！先来五只，不够了再添！”侯建军说道。 服务员点了点头，就准备转身出门。 “谁点谁花钱！”许大茂冷声说道。 侯建军和服务员都是一愣，服务员停了脚步，望着他们几个，脸上有了一些难看。 “大茂，跟哥哥这办难看呢！哥哥已经好几年没有给人开过玩笑了！”侯建军冷冷地说道。 “是啊！他妈的也不知道谁给我开的玩笑！老子要是知道了，活劈了这个孙子！”许大茂恶狠狠地说道。 “不对啊！你不请客。你来全聚德干什么！”郭黑子纳闷地问道。 “我来全聚德，是为了请客……”许大茂说到这里，一愣，说不下去了。 “还是啊！就是你请客我们才来的！换个人，姥姥！我才不给面儿呢！知道吗，今天晚上有人请我，是我觉得和你许大茂关系不错，这才推了人家那边呢！”侯建军语重心长地说道。 “今天我真没准备请客！” “大茂，这你就不实在了！刚才明明就听见你说请客来着！是不是就多我们两个！你要是说声是，哪个孙子不走人！”郭黑子豪气地说道。 “不是！”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这不就得了！还不赶快让他们准备鸭子。待会儿人就来了！”侯建军笑道。 “我今天在这里为的是请秦京茹！”许大茂终于吼了出来。 “秦京茹？哪个车间的？”郭黑子一愣问道。 “一车间不是有个秦淮茹吗？怎么就多了一个秦京茹？”侯建军也一愣问道。 “秦京茹就是秦淮茹堂妹！”许大茂苦着脸说道。 郭黑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指着许大茂说道：“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你小子没安好心啊！” 许大茂腾地一下，脸就红了。 终于被郭黑子看出来了！ 行了，也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实话实说吧！ “我和……” 没等许大茂开始说呢，郭黑子一挥手说道：“甭解释！甭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我还不知道你！” 许大茂一愣，郭黑子又抢着说道：“告诉你许大茂，我一眼就看透了你的心肝脾胃肾！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了人家秦淮茹了！” 郭黑子得意洋洋地左右看了一眼，许大茂满脸蒙圈模样。 尼玛这是什么神仙四维？ 什么我就看上了秦淮茹！ 我看上秦淮茹，干嘛要请秦京茹吃饭！ 这尼玛不是有病吗！ “你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是请秦京茹，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让你小姨子在姐姐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我说的对不对！” 郭黑子兴奋地指着许大茂说道。 这他娘的什么脑袋！ 要是不被门挤个十分钟，谁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啪！” 侯建军一拍大腿说道：“大茂！明白了！哥哥我明白了！你说你，干嘛舍近求远？这事你找我啊！早找我不早就成了！” “你……”许大茂一愣问道。 “怎么着啊，瞧不起你哥哥！秦淮茹和我铁磁！”侯建军拍着胸脯说道。 许大茂又是一愣，这尼玛也太意外了吧！ 怎么了秦淮茹就和你铁磁。 “哎，我说哥几个，鸭子还要吗！”服务员有些等不及了，不高兴地说道。 “要！” “要！” “不要！” 三个人齐声说道。 服务员一脸嫌弃，不耐烦地问道：“究竟谁说了算啊？这大包间也找到了，屏风也给你们拆了！这鸭子究竟还要不要！” “要！”门外一个声音说道。 “谁要谁花钱！我不付账！”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大茂，什么意思？哭着喊着把我请来，不想结账？成啊，既然朋友们都来了，你不结账，我来结！”门外那人豪爽地说着话，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主任。 旁边跟着花枝招展的刘岚，笑嘻嘻地看着许大茂。 “李……李主任。”许大茂一愣，说不话来。 “五只烤鸭，先预备着，把菜单取过来。”李主任笑着坐在正中间的椅子上，冲着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望向许大茂，许大茂连忙说道：“看我干什么！赶紧的啊！真没有一点眼力价儿！”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李主任双手虚按，说道：“坐坐坐，大家都坐下说话，大茂今天给咱们提供了一个好机会，大家好好聊聊天。” 郭黑子和侯建军没想到李主任也来，马上变得局促，搓着手说不出话来。 “坐坐坐！我李怀德别的没有，就是爱交朋友！都别客气，坐啊！” 郭黑子和侯建军这才局促地坐了下去。 “大茂，没人了吧？”李主任侧身问道。 “没人了吧……”许大茂不确定地说道。 “李主任，怎么能没人呢！我们四合院听说许放映员要请客，那真是锣鼓喧天，彩旗飘扬，邻居们奔走相告，大家纷纷表示，一定得来给大茂同志好好捧个场！” 何雨柱推开了包间屋门，笑着说道。 何雨柱身后，密密麻麻的脑袋从他肩膀上探了出来！ 啪！ 李主任重重一拍桌子，大声地说道：“好啊！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许大茂请客，大快人心！” 第157章 你居然让我们吃白菜? 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何雨柱招呼着大家大声地说道：“快点啊，别愣着了，我们厂最大的领导李主任都发话了！” 邻居们说笑间进了包间，三大爷走在最前面，冲着李主任说道：“哎呦，您好李主任。老听我们院邻居念叨您，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李主任好。” “李主任好！” 大家进门，没人跟许大茂打招呼，都是和李主任打招呼。 李主任满面笑容冲着大家频频挥手，不时地点头。 “三大爷，三大爷，您可不能坐这边，您是文化人您得挨着我们李主任坐！” 何雨柱笑着一把拉住了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一愣，李主任已然拍着旁边的凳子说道：“阎老师是吧？久仰大名！听说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懂得轧钢，今天我可得好好跟您请教请教！” 三大爷登时惊喜交加，脸上露出兴奋地神色。 “百无一用是书生。我不过是个教书匠，哪里敢称得上这些？” “您别客气！咱俩真得好好聊聊。”李主任笑着说道。 许大茂心里这个气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究竟是谁请客！ 这里面的人我认识几个？怎么着就得我花钱啊！ “二大爷！您来了！快点，你也这桌。在厂里您是队长，在家里您是二大爷。好嘛，您是身兼多职！” 何雨柱见二大爷进来，连忙让到。 二大爷倒是不客气，径直走到了李主任一桌，拉了椅子坐下，看着空空如也地桌子，大声地说道：“上菜！赶紧上菜！现在这服务员越来越不像话了！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上菜！” “二大爷！您别着急。不是人家没上菜，关键是咱们还没点菜呢！”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什么？没点菜？这么长时间干什么了！”二大爷说到这儿，转头喊道：“许大茂，怎么回事！李主任都来半天，怎么还没有点菜呢！” 许大茂一愣，想着这个老东西说谁呢！ 但是现在二大爷颇受李主任青睐，风头一时无两，关键是手上有实权，说翻谁家，就翻谁家，许大茂倒是也不敢轻易得罪。 “二大爷，这不等您的吗！”许大茂谄笑着说道。 “糊涂！等我干什么，有李主任在，肯定得李主任拿主意啊！” 李主任听了二大爷这话，矜持地摆了摆手，笑容可掬地说道：“不要管我，你们吃好。我看这里不少咱们厂的职工，还有院里邻居，不妨听听他们的意见！” 一家一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突然一个声音大声地说道：“我要一个烩鸭四宝。” 大家转头，看见是刘光天在那里大声喊，这一下就如同水开了一样，一个个大声喊着自己喜欢吃的菜。 何雨柱随手抄起了纸笔，笑着说道：“大家伙尽管说，我帮着给记上。” “芥辣鸭脯！” “干炸鸭茸丸子！” “金条酥！” “火燎鸭心！” “……” 邻居们纷纷大声点菜，神情很是兴奋，场景也颇为热烈。 “要我说，今天最该感谢的人是李主任，咱们让李主任一个怎么样？”三大爷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 李主任连连摇手，笑着说道：“不用客气！今天能和大家一起吃饭，就很开心了，至于吃什么，我无所谓。” 李主任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左右，笑道：“我看不如让三大爷阎老师点一个，你们看怎么样？” 下面响起了一片掌声。 “我这白吃白喝的就不点了吧。”三大爷转头看向许大茂，大声地说道：“大茂！今天做东的可是许大茂！咱们让许大茂点一个大家说怎么样！” 反正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而且还有烤鸭吃，这事一点问题也没有啊！ 众人又是一阵喝彩声！ 许大茂脸色很难看。 今天这明显是何雨柱给自己做了一个局！ 要不是李主任在这，许大茂早就走了！ 惹不起老子躲得起！ 现在李主任在这了！躲都躲不起了！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 大不了不就请一顿客吗！又能怎么样！ 许大茂不缺钱。 估计整个四合院中最为有钱的就属许大茂了。 不仅仅是因为放电影的那些外快。 那才哪到哪啊！ 关键因为娄晓娥。 娄家太有钱了，松松手指缝，都够许大茂得瑟了！ 不仅仅是存款。 最主要还是床底下箱子里的东西！ 娄晓娥走了，可是钱没走啊，这些不都归了许大茂！ 甭说这一顿全聚德，就是连吃一个月，又能怎么样！ 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一眼热情如火何雨柱。 心中全是鄙夷。 格局啊！ 要不怎么站得有多高，看得就有多远呢！ 不站到自己这个高度，何雨柱永远都是个厨子！ 以为这顿饭就能让自己心疼？尼玛想瞎心了！ 不过仔细想起来，也够心疼地。m.cascoo 凭什么啊！自己就得请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吃饭！ 还尼玛吃全聚德！ 这不是有病吗！ 要说请李主任，哪怕是请二大爷，许大茂认了！ 但是这竿子四合院的邻居，许大茂确实肉疼。 这会儿听到三大爷喊自己点菜，心中一转。 点太贵的？不舍得，而且也没必要。 点便宜的？那多丢份啊！ 怎么彰显自己的身份？ 再说了，李主任还在这呢！ 李主任可是说了，现在正考虑自己进步的事情呢！ 这一次要是损了李主任面子，那…… 许大茂猛然想起了一道菜，大声地说道：“好了，那我就点一个青龙……” 说到这里，许大茂微微停顿，随后大声地说道：“出海！” 青龙出海？！ 众人听了就是一愣！ 这尼玛名字听着就霸气！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不是他的性格啊！ 难道这一次他真是真心请客？ “好啊！” “大茂大气！” “听着名字就好吃！” 下面登时传来一阵欢呼地声音。 “还尼玛青龙出海，不就是鸭架子炖白菜，还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何雨柱的声音淡淡地响起，让大家听了不由得都愣住了！ “许大茂，太不厚道了吧！好不容易请一回客，你让我们吃白菜？”郭黑子大声地说道。 第158章 何雨柱不要了，还让他踏踏实实在食堂 许大茂腾的一下，面孔变得通红。 尼玛何雨柱！别的不行，拆台倒是挺在行！许大茂心里恨恨地想到。 “大茂，怎么回事啊？”李主任沉着脸冷声问道。 “喝汤，就为了喝口汤。”许大茂嗫嚅地说道。 “好啊，把菜单给我，我来添几个菜！”李主任笑道。 服务员一愣，看着许大茂。 “看我干什么，还不赶紧啊！你们全聚德真成！上哪招的服务员这是？整个一大老赶，什么都不懂！”许大茂斜着眼说道。 服务员连忙将菜单递到了李主任手里。 李主任很矜持的指着一道菜，笑吟吟地说道：“看见一道菜了吗？” “看见了？你是要这道菜？” “不，这道菜不要，其余都要！”李主任傲然说道。 服务员一愣，下面已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太棒了！”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痛快的了！” “这也就是李主任，要不然，咱们哪能吃上这个！” “那是啊，如果没有李主任，估摸着咱们今天也就青龙出海，鸭架烩白菜了！最多再来俩饼！” 众人议论纷纷，直到服务员上菜，随后就再也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偶尔一两句，也是劝酒劝菜的声音。 何雨柱和二大爷、三大爷、李主任他们坐了第一席，许大茂当然也在这个桌上。 秦京茹、马华和马丽他们坐了第二席。 “大茂，说实话，这事我得谢谢你，今天终于让我吃了一顿痛快饭。”何雨柱真诚地说道。 “你谢我什么啊！你一厨子，什么没吃过见过？不过厨子就是厨子，老在后厨里吃饭，没有正经坐过席面吧！”许大茂看了何雨柱一眼，揶揄地说道。 何雨柱当时就不干了，瞪大了眼睛，大声说道：“挤兑谁呢！谁说我就一直都得干厨子？我就不能换个活干！许大茂，爷今天就告诉你，从明天开始，爷就不在厨房喽！爷有了新的职务！” 许大茂不屑一顾地说道：“何雨柱你就吹吧！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厨子的命，无论到哪，你都是厨子！” “哎嘿！我还不和你抬杠，不相信，明天早上上班，看我还在食堂不在！”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说道。 “怎么个意思这是？真调动工作了？我怎么不知道呢？”许大茂疑地问道。 “你不知道多着呢，什么事到了你耳朵里，基本上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差你一人呢！”何雨柱笑道。 “我怎么也不知道啊？” 何雨柱看都没看，不屑地说：“你不知道，你……” 抬头一看，说话地人是李主任，马上神色扭捏，不好意思地说道：“主任……主任……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就是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李主任不怀好意地笑道。 二大爷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欲言又止。 “二大爷，您可不能光看着啊！这里面可是有您！”何雨柱连忙说道。 李主任听了，转脸望向二大爷。 二大爷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说道：“李主任，您可是答应我了，人我随便挑。” “那你也不能挑他！”李主任冷声说道。 “那您也没告诉我啊！”二大爷委屈地说道。 李主任登时就怒了，还尼玛敢犟嘴！ “整个厂子里那么多人，你就差一个何雨柱！让他在食堂发挥自己特长不好吗！” “啪！” 李主任越说越不解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狠地说道。 “不缺，不缺。我们那谁也不缺。明天还让何雨柱回食堂上班。”二大爷哆嗦着说道。 “哎！这就对了，术业有专攻！把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干。这样，就是专业！”三大爷在旁边摇头晃脑地说道。 “瞅瞅人家老阎！毕竟是知识分子，这学识！”李主任笑着说道。 三大爷吓了一跳，轻轻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嘟囔着说道：“李主任，千万别！我可不是什么知识分子，我就是一教书匠！也是劳动人民。” “知道，知道！现在不是讲你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李主任指着二大爷说道。 “我们院二大爷人最好了！”许大茂突然开口说道，二大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还是许大茂跟自己一条心。 “就是脾气太轴！一根筋。认定了的事情，不好改变！不过人真好！”许大茂颇为感慨地说道。 二大爷惊恐万分，眼睛冷冷地瞪着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一根筋？不好改变？”李主任语音如冰，望向二大爷。 二大爷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好改变！好改变！随时可以改变！随时可以改变！” “好改变就对了！如果不能变，那我就变上一变！”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不要了！何雨柱不要了！还让他踏踏实实地在食堂给主任……” 许大茂听了噗嗤一笑说道：“二大爷，扯什么淡呢！是给咱们主任吗？是给咱们厂广大职工服务！” “对对对，给咱们厂广大职工，做好服务！”二大爷连忙说道。 “大茂这觉悟，干个电影放映员，我看真的亏了！”李主任笑着说道。 许大茂得意地坐直了身子，神色马上端庄凝重。 “刘海中，我觉得你在这个位置上挺累的……” 二大爷听了吓了一跳，胖脸上全部是汗，连声说道：“不累！我不累！” 李主任摆了摆手，颇为关切地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年龄大了，有些事有些力不从心，老刘你可别多想。要是什么时候干不动了，就主动提出来！” “就是，二大爷，该在家歇歇就在家歇歇，你们老同志把工作都做完了，要我们年轻人怎么办！”许大茂在旁边悠悠地说道。 “许大茂，什么东西！我和李主任这谈工作呢，哪有你说话的份！”二大爷一脸不忿地说道。 许大茂不服气地说道：“二大爷……” 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见到许大茂还要说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再废话，爷花了丫信吗！” 许大茂一脸无辜地看向李主任。 “扯淡！”李主任满面怒色站了起来，黑着脸背着手出了房间。 “服务员！”许大茂连忙喊道。 许大茂接着又大声叫道：“没有上的菜，全都不要了！” 第159章 别惹许大茂 酒席尽管不欢而散，四合院的邻居仍然很兴奋。说笑着回了四合院。 最不开心的人，当然是许大茂和二大爷。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那两只哈士奇呢？相必也好不到哪去。 二大爷背着手，气势汹汹地进了四合院。 迎面正好碰上一大爷，他理都不理，擦身而过。 “老刘……” “叫谁老刘呢！老刘是你叫的吗！你不过是一车间一普通工人，凭什么叫我老刘了！” 二大爷嘴赛连珠，把个一大爷说得哑口无言。 “告诉你，易中海！给我记住了，今后要么不叫，要么叫我刘队长！不叫我不搭理你，叫错了留神我抽你丫的！” 说完话，二大爷背着手，气宇轩昂地走了。 “嗨！这个老刘今天抽的什么风！估计又断药了！早就跟他说了，药不能停，就是不听话！”一大爷摇了摇头出门了。 二大爷进了中院，抬头先看何雨柱家。 屋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亮灯，看来是没有回来。 刚才在全聚德，二大爷气迷了心，根本没注意，谁先走谁后走的。 “这个傻柱，答应我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变卦了！我和他得好好理论理论。” 二大爷刚想到这里，后面传来何雨柱的声音：“二大爷，回来得够早的啊，我们都拉您后面了！” 二大爷回头，看见何雨柱和秦京茹，马华和另外一个漂亮姑娘，四个人站在后面。 “何雨柱……” “知道！知道！这事咱俩太憋屈了！必须得好好聊聊！”何雨柱不等二大爷说完，接口说道。 嗯？ 二大爷一愣。 我让李主任给呲儿了，你有什么憋屈的啊？ “你憋屈什么！”二大爷不高兴地问道。 “看！我就说这里面有事！怎么样，又让我给猜中了吧！”何雨柱看上去十分得意。 “有什么事？”二大爷一愣。 “要不然怎么说您二大爷实在呢！咱们这事上了许大茂当了！许大茂给咱们俩挖了个坑！咱俩还美滋滋呢！”何雨柱凑了上去，神秘地说道。 二大爷更愣了。 “知道您明白不了，我早就准备好了！” 何雨柱说完冲着马华他们说道：“马华，待会儿给我们炸个花生米，再炒个鸡蛋，我和二大爷再喝两盅。京茹和你妹妹赶紧休息！” 马华几个人答应了一声，分别散去。 何雨柱家。 桌子上摆了一盘花生米，一盘炒鸡蛋，两个酒盅，一瓶二锅头。 马华已经回去了，屋里就何雨柱和二大爷对坐。 二大爷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凑近了何雨柱，听何雨柱说话。 “为什么今天李主任不同意我离开食堂？” “那还不是因为你做饭好吃，他舍不得你走，要不然他是谁啊！”二大爷醉眼惺忪地说道。 “嗯，这算一条，还有呢？” “一条？对啊！不就这一条吗，那还有啊！”二大爷歪着头说道。 “不对！你想想，如果安置了我，许大茂怎么办？”何雨柱笑道。 二大爷一愣，何雨柱接着说道：“安置了许大茂，又怎么跟我说？是不是得找一个我必须留在食堂的理由！” “你是说，这是理由？”二大爷懵懂地说道。 “当然了！这就是借口！为了什么？当然是安排许大茂了！你知道许大茂背后使了多大劲儿吗！” “多大劲？”二大爷问道。 “他们家有东西！李主任又喜欢东西，所以……” 说到这里，何雨柱声音压得非常低，冷冷地说道：“最后许大茂必将取代你的位置！” 二大爷一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想今天，李主任对自己，再瞧瞧他对许大茂。 何雨柱这话估计不一定是空穴来风。 二大爷眉头深锁，仿佛平时最喜欢吃的炒鸡蛋，也没有那么好吃了。 脸上也越来越难看。 好啊！ 许大茂既然想跟自己掰掰手腕，那就掰上一掰好了！ “二大爷，要我说您离许大茂远点！这小子阴着呢！总是先下手为强！你斗不过他，还是多拍拍他的马屁好点。”何雨柱很为二大爷着想地说道。 “拍马屁？老子不会！”二大爷狠狠地将杯子酒一饮而尽。 “那也得让着他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怎么让啊？你让一寸，他进一尺，你说怎么办？”二大爷斜着眼瞪着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一缩脖子，摇了摇头说道：“反正我是惹不起他！好家伙，就他家床底下棕色旅行箱里面那些老物件，老玩意，值钱着呢！买我两个何雨柱都够了！这还不算他们家壁橱后面藏着的那些东西呢！” 二大爷听了一愣，有些不相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嗨！我知道什么啊！这些都是许大茂喝多时候吹牛说得，说什么自己取了娄半城的闺女，怎么着也得称得上许半院吧！我也就那么一听，谁知道真假！” “大茂，回来了！往后在轧钢厂，可得跟着你混饭吃了！” “说什么呢！这不是还八字没一撇呢吗！” “只要入了李主任法眼，那这事基本就算是成了！” “诶呦！那我谢谢您吉言，只要我当了队长，没话说，大家都跟着沾光！” 外面传来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话声，二大爷面色铁青。 “听见了吗？什么叫咄咄逼人？这就是咄咄逼人！估计人家许大茂的就任宣言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二大爷你让位置呢！”何雨柱捏起来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笑着说道。 “啪！” 二大爷重重地拍向桌子。 何雨柱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指放在了嘴巴边。神色慌张地说道：“嘘！千万别让许队长听见，再给你安上一个影响他睡觉的罪名！到时候再连累我！”cascoo 二大爷不屑地瞪了一眼何雨柱，冷声说道：“何雨柱，平时你不是挺横的吗，三个大爷一个也不服，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害怕许大茂？” “废话！二大爷，能不怕吗！你们三个大爷能怎么着啊？最多不就开个全院大会吗！许大茂现在不一样，人家背后工厂，我能惹得起吗！你说这次，好好地一个副队长，就被他给整没了！我上哪说理去？” 说到这里，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胳膊拗不过大腿，别等着许大茂到时候办了咱们！” “办了咱们？”二大爷冷冷一笑，阴声说道：“老子今天晚上先办了他！” 第160章 许大茂这小子要倒霉 夜。 寂静无声。 月亮有一半隐入了云层，仅仅有一些微弱的亮光。 “快！动作快点！”二大爷急声催促。 几十个人蜂拥进了四合院。 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熟睡的人们。 一大爷悄悄贴在窗户旁边，望向走进中院的人群，心中有一些慌乱。 “怎么回事？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应该不会啊！自己和秦淮茹挺保密的啊！这事没人知道啊！” 人群从中院一窝蜂的进了后院。 一大爷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太尼玛吓人了！ 不行，得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咣当！ 一声大响，刘建武一脚踹开了许大茂家屋门。 众人蜂拥而进！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许大茂大声吼叫。 几个人一拥而上，将许大茂紧紧地摁在了床上。 “你们干什么？！” “堵上！把他的嘴堵上！”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翻出了一双袜子，直接塞进了许大茂口中。 许大茂被噎地喘不过气来，支支吾吾地直叫。 二大爷从门外进来，冷冷地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许大茂。 许大茂猛地向上挣扎，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许大茂，你的事犯了！最好还是配合点！”二大爷宛如抓到了老鼠的猫，笑着说道。 “搜！重点是床底下的棕色皮箱，还有壁橱后面！”二大爷冷声低吼！ “什么事啊？” “大晚上的，究竟是什么事？” 四合院里各家各户渐渐亮起了电灯。不少人从家里走了出来，在院里看发生了什么事。 咣当！ 咣当！ 许大茂家桌子上堆满了金银饰品，还有几十块银元闪闪发光。 “许大茂，这怎么说啊？哪来的？”二大爷嘴角扯出了一丝冷笑说道。 许大茂面如死灰，说不出话来。 “带走！先关到厂子里！明天汇报了李主任再说！” 二大爷收拾起了桌子上的东西，一挥手，冷冷地说道。 几十个人仿佛争功一样，纷纷伸手抓向许大茂，撕拽拉扯着他朝着外面走去。 “轻点！尼玛轻点！揪着我的肉了！”许大茂大声呼疼。 “闭嘴！”几只手不约而同地冲着许大茂脸上抽去。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都是一个厂的。干嘛下手这么狠啊！” 邻居肖望海站了出来，皱眉说道。 几个青工早就不耐烦的呵斥：“你丫谁啊！” “是不是许大茂同伙！” “把他也抓起来！” 肖望海爱人付爱平连忙一拉肖望海，不安地说道：“老肖，别管闲事。” 肖望海一抖手，甩开了付爱平，上前一步，瞪着眼睛说道：“干什么！我是一车间肖望海！说句公道话都不成！不是不让你们带走许大茂，而是不能这么粗鲁！” 几个青工神色不善地围了上来。 “老刘，你可还得在这院住呢！”肖望海瞪了二大爷一眼，冷冷地说道。 肖望海在院里人缘特别好，而且在厂里名声也不错。 最关键是人家可是学徒出身，一个螺丝，一把钳子干到车间主任的！ 即便是李主任，见了肖望海，也是客客气气。 这样的人得罪了，那就是犯了众怒了！ 再说了，带到了厂子里，怎么收拾许大茂不成啊！干嘛非要在院子里？ “哎呦，老肖！瞧您这话说得，这也是同志们憎恨许大茂，你都不知道从他家翻出来多少东西！那都是咱们的血汗啊！”二大爷笑道。 “那也得按着章程来吧！”肖望海说道。 “是是是！您说的太对了！” 二大爷说完，转头说道：“谁也不许再动手了，回厂子里再说！” 一群人相拥着出了四合院，不一会儿消失到胡同口。 “完喽！看样子许大茂要倒霉。” 刚才一句话没说的一大爷，摇了摇头说道，背着手回了前院。 夜，再次寂静了下来，邻居们纷纷议论了一会儿，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各自回屋睡觉了。 月亮下了枝头，远方亮出了鱼肚白，太阳升起来了。 何雨柱推开了屋门，揉了揉眼睛。 吱扭。 小屋门来了，马丽闪身出来。 “怎么着？起这么早啊？”何雨柱笑道。 “小吃部有早餐，所以得去早点，何叔，我走了。” 马丽说完，回头喊道：“京茹姐，我去上班了。” 马丽说完，蹦跳着走向院门。 “何叔？京茹姐？这是什么辈分？打哪论的！”何雨柱摇了摇头笑道。 秦京茹拿着盥洗物品刚出门，听了何雨柱这话，哈哈一阵大笑。 “接你姐高兴是吧？不行你也喊我何叔？”何雨柱笑道。 “行啊，何叔就何叔，就好像能占多大便宜似的！”秦京茹说着话，那这盆走向水龙头。 “昨天怎么回事？怎么那么乱？”秦京茹问道。 “不知道，兴许是唱大戏吧。”何雨柱也拿了盆出来洗脸。 “我是太瞌睡了，要不然我也去看热闹了。”秦京茹一边刷着牙，一边说道。 “赶紧的吧，咱们食堂得早去一会儿。”何雨柱说道。 “今天早上马华不是过去吗？还用你去啊？”秦京茹一愣问道。 “还是过去吧！”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 食堂。 何雨柱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阵吵闹。 “五十个鸡蛋！一个都不能少！一百个馒头！一个都不能少！五十分咸菜……” “一份都不能少！”何雨柱在后面冷冷地说道。 说话那人一回头，看了一眼，不满地说道：“你丫是谁啊！谁让你插嘴呢！” “我这人还就爱插嘴，不仅插你的嘴，别人嘴也插！怎么着吧！”何雨柱冷声说道。 “这是我师傅，也是后厨的组长。”马华赶紧说道。 “小子，你谁啊！”何雨柱问道。 那人听了何雨柱是后厨组长，神色缓和了一些。 “我叫刘建武，纠察队的！昨天晚上抓了一个坏蛋，忙了一夜，你们食堂给我们备点饭，按照五十人准备。” “好啊！没问题。”何雨柱笑着伸出了手：“手续呢？总得有个人签字走账吧！” 刘建武一愣，不解地问道：“还得走账？” “废话！要不然呢？这馒头咸菜鸡蛋是你拿走了，还是我背家里了？”何雨柱说道。 “当然是我拿走了啊！” “还是啊！所以你的拿个管事人写得条子，请领也好，通知也好，至少得知道这馒头去哪了吧！”何雨柱笑眯眯地说道。 第161章 我这打白挨了? 啪！ 刘建武眼睛一瞪，用力拍向窗台，冷冷地说道：“怎么着！咱们忙了一整夜，为厂子里抓坏蛋，吃你个破馒头都不行！” 何雨柱也不高兴了，眼睛瞪的比刘建武还要大。 “站好！”何雨柱一声大吼。 刘建武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双脚立正。 “瞧瞧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还有点工人模样没有！” 刘建武不服气，指着何雨柱气急地说道：“你……” “我什么我！你们是纠察队，战斗队，更是宣传队！你们要把咱们工人最威武的形象展现出来！” 说到这里，何雨柱指了指刘建武，语重心长地说道：“看看你现在，站没个站样，吊儿郎当像个混子，这个样子出去，人家怎么看我工人！” 刘建武不服气地呸了一声，指着何雨柱冷冷地说道：“成！傻柱是吧！你丫等着，我现在就叫人去，要是不把你给办了，我就不叫刘建武。” “孙子，给你说好的不听是吧！还真以为厨子是文化人，不会打人呢！” 何雨柱伸手一拽刘建武，刘建武抓住了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顺势脚下一扫，刘建武一个屁股墩被摔倒在地。 “给你说了，厨子不是文化人！论打你不成！” 刘建武恨恨地爬了起来，一声不吭，转身走了。 “师傅，你闯祸了！”马华有些惊慌地说道。 “有什么啊！我根红苗正，从爷爷起就靠着手艺吃饭，没房子没地，现在的四合院，原先是我爸爸租的，而来分给了我们。” “可是刘队长……” “刘海中怎么了？看他现在跟个人似的，之前那样你不知道，我比他干净，他还做过两天把头呢！”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真得啊师傅？这事咱们厂子里知道的人可不多。” “那是，你们知道什么啊？但是我们院里的老人哪一个不知道！刘海中不仅现在官迷，那时候也是官迷！” “这我就放心了。”马华笑着说道。 “甭废话，赶紧干活。忙完了瞧瞧妹妹去。”何雨柱笑道。 “好嘞！”马华高兴地答应了一声。 “真没事啊？”秦京茹凑了过来问道。 “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揍了一个王八蛋吗？再有捣乱的，老子一样揍！”何雨柱背着手，直接进了厨房。 “我家男人太爷们了！”秦京茹满眼都是小星星，跟着进去。 纠察队队部在一间废弃的厂房中。 大铁门紧锁。 厂房中不用的机器当了办公桌。 看着墙边，支了一张床，那是刘海中值班时候睡的。 尽管折腾了一夜，二大爷一点不瞌睡，满脸亢奋神色。 许大茂双手反绑，蹲在墙角，眼珠四处乱转，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办公桌上，金银饰品散落了一桌，足有几十件之多。 “许大茂，这些东西哪来的？”二大爷冷冷问道。 “问我干嘛？你问娄晓娥啊！” “问娄晓娥？上哪问啊？” “我怎么知道？她走的时候跟我说了吗？我也是受害者！” “啪！老实点！你以为这是哪？要是不老实，有你好果子吃！”二大爷一拍“办公桌”说道。 二大爷说完，疼的一哆嗦，这尼玛铁家伙拍起来太疼了！ “我要见李主任！”许大茂突然说道。 “李主任不想见你！” “刘海中！差不多得了。都在一个院住着，知不知道谁啊！我今天就告诉你，你翻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娄晓娥自己藏起来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娄晓娥和我早就没有了一点关系！”许大茂冷声说道。 “没有关系？没这么简单吧？是不是你们俩商量好了，她先走，你后去？”二大爷颇为玩味地说道。 许大茂登时红了眼睛，大声喊道：“尼玛刘海中，你这是往死里逼我是不是！你也甭得意！你要是这样说，我也没辙！不过我倒是可以讲讲我们院里某一个旧工头一些故事。相信不少职工都愿意听吧！” “说！”一个青工大声地说道。 “听见了吧，这里就有愿意听得！”许大茂看着二大爷冷笑。 二大爷脸上一阵慌乱。 哐当一声，大铁门被用力推开，刘建武黑着脸闯了进来。 “刘队长！刘队长！我让人给打了！”刘建武大声说道。 “玛德！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敢打咱们的人？”二大爷见刘建武岔开了话题，连忙说道。筚趣阁 “能有谁？傻柱呗！”刘建武说道。 二大爷这才想起来，问道：“建武，我不是让你去通知食堂，给咱们送饭吗，饭呢？” “还吃饭？准备吃巴掌吧！”刘建武气急败坏地说道。 “怎么回事？说！” 刘建武就把事情添油加醋地给二大爷说了，二大爷听了，居然半天没有说话。 “反了他了！一个破厨子，有什么好得瑟的！老子花了他！有种的跟我走！” 一个身高体壮的壮汉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几个青工早就坐不住了，纷纷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走！” “早看傻柱有气了！这一次非得好好整整他不成！” “开他的飞机！” “让他也尝尝老头看瓜！” 众人吵吵嚷嚷，但是谁都不挪脚步，眼睛看向二大爷，明显等着他拿主意。 “崔大牛，你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记律！”二大爷冷冷地说道。 “这个何雨柱的事，一定得慎重。咱们把他抓了来，结果李主任要用他接待任务，怎么办？”二大爷悄声说道。 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那我这打就白挨了？”刘建武委屈地说道。 “怎么能白挨呢？” 刘建武听了眼睛一亮问道：“那有什么好主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二大爷觉得自己说的很有水平，刘建武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建武，你干嘛？”二大爷问道。 “我现在就去找我舅舅！要是他也管不了的话，老子就不干了！连个厨子都整治不了，还有什么干头！” “建武，回来！你这孩子……” 刘建武丝毫不理会二大爷，直接出了大门。 第162章 舅舅靠不住 李主任听完了刘建武，对他说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不就是挨顿打吗，有什么了不起？ 小时候你妈打我还少吗？ 只要你姥姥姥爷看不见，她准得打我，掐我，拧我！ 我说什么了啊？ 是，我当时是跟你姥姥姥爷告状来着。 但是又有什么用？ 他俩又不能老跟着我？ 只要他俩一离开，你妈打我就更狠！ 所以之后我就明白了，只要实力不如人，告状没有一点用！ 现在你妈还敢打我吗？ 自从十三岁那一年，我把她摁在脸盆里，可能也就一两分钟吧，就起到了良好的效果。 自此之后，你妈没有再动过我一下！ 所以说，打架这事，不能依靠别人，就得靠自己！ 但是这事我能告诉你吗？ 当然不能！ 这种经验，越少人知道越好！ 但是另一件事，却让李主任非常感兴趣。 “你们翻了许大茂的家？” “啊！要不是这事，还没有我那件事呢！”刘建武不服气地说道。 “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问就翻出了那一点东西？”李主任眯着眼睛问刘建武。 “不少了！足有几十件呢！翻了那么多人，就许大茂家底最厚！” “对啊！知道他家底厚，还就翻出了这一点东西，你觉得正常吗？” “正常吧……”刘建武挠了挠头，这件事他并不上心，他上心的是挨得那顿打。 “舅舅。你到底管不管！你可是咱们厂主任，不能放过这个傻柱。”刘建武恨恨地说道。 李主任摆了摆手，不高兴地看了一眼刘建武说道：“建武啊，何雨柱只是一个厨子！你能拿他怎么办？一没有职称，二没有职务，想免你都免不成！给他换个地方？他在那个地方都比在厨房神仙！” “那我就白打了？” “这孩子，净说傻话，怎么能白打呢！” “那你说怎么办，怎么着才能给我出这口气！”刘建武恨恨地说道。 “建武，大丈夫能屈能伸，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 刘建武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有句话叫做：舅舅尼玛真心靠不住！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李主任探头喊道。 “不行！我得去??，二大爷这人不怎么靠得住！” 李主任站起来，连跑带颠地奔向旧厂房。 许大茂低着头，偷偷地看二大爷。 他能从二大爷眼里，看出贪婪。 红眼珠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眼红。 “你们都先吃饭去吧！既然食堂不送，咱们就走两步，自己去吃。”二大爷说道。 “那谁看着许大茂啊？”有人问到。 “我！我不饿，我看着许大茂。”二大爷说道。 队员们三三两两地出了铁门。 “唉！原本以为咱们多重要呢，结果还不是一样，也得到食堂去吃。” “看着刘海中架势扎得怪大，估计也是一个怂货！”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二大爷听了这话，面孔铁青，眼神阴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傻柱尼玛给我等着，我要是不把你给收拾了，你就是我二大爷！ 二大爷冷冷地走到许大茂身前，从上向下瞪向了他。 许大茂满脸恐慌，不知所措。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 “转过身，面冲墙！”二大爷说道。 “你要搞……” 二大爷抬腿踢了许大茂一脚，骂道：“搞什么！赶紧的！” 许大茂无可奈何，连忙转身，面冲墙，很配合的弯腰成了九十度。 咦？ 怎么没动静？ 许大茂偷偷回头看二大爷。 二大爷贪婪地看着一桌子金银饰品和玉器。 都拿走？ 这事不敢干。 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 但是拿走几件值钱的，应该不会被发现，现在又没有点数呢！ 但是问题来了，究竟什么值钱呢？ 金子！ 金子最值钱！ 二大爷满桌子撒摸，终于看见了一件金锁。 哈哈！ 这个大！ 还有…… 二大爷不懂这些门道，只是挑一些里面看上去大一些，沉一些的金饰品，揣进了兜里。 一连揣进去了七八件，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了手。 不能再拿了，再拿就发现了！ 二大爷抬头看向许大茂，许大茂老实的撅着呢。 “许大茂，让你面冲墙，那是让你好好反省自己的问题！你撅那是几个意思？贿赂我吗？告诉你，我刘海中行得正，走得端，不吃你这一套！”二大爷义正辞严地说道。 许大茂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过来看看。”二大爷冷声说道。 许大茂不明就里，走了过去。 “看看，东西够吗？家里还有什么？”二大爷问道。 “就这些，都在这呢。二大爷，我跟你说了吧，娄家一直都拿我当外人，从来都是防着我呢！他们又怎么会放东西在我这？” “那这些东西呢？”二大爷厉声问道。 “在娄家看来，这些东西，都是玩意儿。” 许大茂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说道：“二大爷，想当初，你和娄家走的那么近，他们家底你不是不知道，这算什么东西？” 二大爷仿佛被马蜂蛰了一下，人都快跳起来了。 “许大茂！你胡说什么”二大爷声音颤抖，压低了声音说道。 “哎，这怎么是胡说呢！二大爷这事，咱们院里人可不少知道的，可千万别有人给他们提醒！”许大茂又说道。 “许大茂你敢威胁我？” “我谁也不想威胁，就想平安无事。”许大茂说道。 “你的事，我知道。”二大爷变了一副模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叼在嘴里，贪婪地抽着。 “不就是娄家那点子事吗！反正娄晓娥已经跑了，你也和她办了离婚，这事还能叫事吗？待会儿他们吃完了饭，我们简单开个会，走个程序，你该干嘛该干嘛，这事只当没发生。”二大爷凑近了许大茂说道。 “得嘞！就这么办了！二大爷，您就是我亲大爷！以后没得说，您永远是我大爷！”许大茂感激地说道。 “说到底，咱们四合院年轻人里，我还就看中你了！”二大爷拍了拍许大茂，亲昵地说道。 咣当！ 大铁门被撞来了。 “谁尼玛这么没规矩！”二大爷回身喝道。 李主任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两个人。 第163章 今夜我去您家 二大爷见是李主任，吓了一跳，紧绷着怒脸也渐渐如春水般荡漾开来，嘴角向上扯起。 “李主任，您怎么来了？有事您给我招呼一声不就完了吗！还用您亲自跑一趟！”二大爷连忙说道。 李主任脸上怒容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仍然冷哼了一声。 “哼！我要是再不过来，估计你和许大茂就该结拜兄弟了吧！”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没有！怎么会呢！我在劝许大茂呢。”二大爷连忙说道。 “劝许大茂什么啊？” “我劝他要和您一条心！什么事都不能背着您！”二大爷说到这里，转头看向许大茂问道：“许大茂我说的是不是？” 许大茂一愣，连忙说道：“是！当然是了！二大爷正跟我说李主任怎么器重我，让我好好地跟紧李主任呢！” 二大爷心里这个别扭。 好你个许大茂，尼玛倒是真能打蛇随棍上！ 我也就真是服了你了！ 李主任脸上似笑非笑，紧盯着二大爷。 二大爷有些犹豫，心里砰砰直跳。 “李主任，你……” “刘海中。”李主任拦住了二大爷的话头，笑着说道。 “欸！”二大爷连忙答应。 “你今天有这个位置，知道得感谢谁吗？” “当然是您了，李主任。” “还行，说得倒是蛮利落，就是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李主任皮笑肉不地说道。 “不能！李主任您放心，我对您忠心耿耿，天日可鉴！”二大爷连忙说道。 “不是没文化吗？怎么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那是听评书听来的，没什么东西！”许大茂在旁边忍不住说道。 二大爷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吓得许大茂一窝脖。 “天日可鉴？这词不错。可是我怎么听说有人说我什么不学无术，他在当班长的时候，我还是个大头工人呢。” 说到这里，李主任脸色非常难看，冷冷地说道：“尼玛工人就工人！为什么还尼玛大头呢！是不是看老子头大！” 二大爷听了吓了一跳，面如土色，连忙说道：“李主任，我错了，那都是醉话，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李主任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二大爷肩膀，笑嘻嘻地说道：“没事，我知道这都是玩笑。但是玩笑开一次那是玩笑，要是开多了，那可就无聊了。” “是是是，我记下了。” “刘海中，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要想着天知地知，大路边上说话，草窠里面还有人听呢！” 二大爷听了这话连连擦汗，不住点头。 “仅此一次，如果有下回，你这队长就别干了！咱们厂愿意干的人多着呢！” 说到这里，李主任突然回头大声地说道：“是不是许大茂！” 许大茂一愣，没有想到李主任会突然问到他，头点的跟小鸡叨米一样，连声称是。 “许大茂家翻出来的东西呢？”李主任背了手问道。 “在这，都在这儿呢。”二大爷说道。 李主任迈着四方碎步踱了过去，仔细看工具台上饰品玉器。 “不对啊！”李主任皱眉说道。 二大爷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都在这里，真得都在这里了。” 李主任狐疑地看了一眼二大爷，又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眼神躲闪，不敢看李主任。 “许大茂，我可一直等着你呢。”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等……等我……等我什么？”许大茂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是给你机会，你不珍惜，到了时候没有了机会，你再给我哭哭啼啼，那可就晚了。” 李主任目露精光，一眨不眨地瞪着许大茂。 许大茂嘴唇微抖，不知在想什么。 “就这点玩意，就是娄半城的家业？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呢。” 许大茂连忙说道：“不是，我和娄家没有关系，这事二大爷都清楚。” 二大爷连忙说道：“李主任……” “一边待着！给你脸了是吧！刘海中不想干了明说！我那儿多着人等着安排呢！” 李主任不等二大爷开口，眼睛一瞪大声呵斥。 二大爷立马闭嘴，不再说话。 “我和娄家真得没了关系。”许大茂委屈地说道。 “有关系没关系，你说了不算。这得先查了再说！”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不说话，眼珠乱转，看向二大爷。 “老刘，先出去一下。”李主任背着手说道。 “没事，李主任，我不饿。”二大爷说道。 李主任额头一阵黑线，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大爷。 二大爷狠狠地瞪着许大茂，指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咱俩是邻居，但是你要是不老实，也是我的敌人！我这人，眼睛从来不揉沙子！” 许大茂求助地眼光，望向了李主任。 “刘海中！我让你出去！”李主任狠狠地说道。 “我没事。”二大爷说道。 “出去！”李主任一指铁门，狠狠地吼道。 二大爷吓了一跳，这才依依不舍地向外面走去。 “等一下！”李主任冷声喝道。 二大爷面露喜色停了下来。 看来李主任还是没有拿我当外人。 “什么事？李主任？” “出去，在外面把门关上。” 二大爷面色一寒，点头出门，从外面将门关了。 “说吧。”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皱着眉头，仍然不说话。 “怎么着，人也都出去了，是不是我出去了你才说啊！”李主任不高兴地说道。cascoo 许大茂眼睛瞥了一下厂门，冲着李主任眨了眨眼睛。 李主任一愣，指了指厂门，许大茂连忙点头，只张嘴不出声地说道：“二大爷！” 李主任不相信，蹑手蹑脚地走近了厂门，用力一拉。 二大爷耳朵贴着大门，猛然失去了依仗，一下子摔了进来。 “刘海中！你想干什么！”李主任狠狠地问道。 “我是怕他对你不利！李主任你不知道，许大茂练过，我们院除了傻柱，没有人能打的过他！要是他犯了浑，痛打您一顿，您上哪说理去！我这是为了保护您！”二大爷一边爬起来，一边说道。 “滚！”李主任怒不可遏，大声吼道。 二大爷连忙出门，哐当一声，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许大茂等到李主任关了铁门，连忙凑了过去，轻声说道：“李主任，今夜我去您家！” 第164章 这院早就该您管了! 四合院。 后院二大爷家。 桌子上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 一个酒盅。 二大爷皱眉眯眼，忧心忡忡。 酒盅里的酒已经半天都没有动了。 李主任究竟什么意思？ 为什么走的时候那么气势汹汹。 自己和他打招呼，他仅仅是哼了一声。 问起许大茂怎么办，他也就一句话。 放了！ 自己可是费了半天劲，这才抓到了许大茂。 还有那么多的证据！ 一想起证据，二大爷连忙摸了摸裤兜。 还好，东西还在。 这些东西谁也不能让知道，夜深人静地时候，自己把它们藏在地窖里。 不能见了风！ 不过等到风声过了，融过了再重新打一遍，还有谁能知道他是娄家的，还是许家的，就不能是我们刘家的！ 今天这个鸡蛋，怎么吃的这么不是味！ 啪！ 二大爷把筷子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刘光福和刘光天呢！这尼玛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有见人！”二大爷不高兴地吼道。 “这谁知道！这两天他俩都嫌家里饭不好吃，老在胡同口幸福小吃部吃包子。” 二大妈端了一笸箩窝头，掀帘子进来说道。 “就知道吃！连个于海棠都勾搭不住！一点都不像年轻时候的我！”二大爷不高兴地说道。 “年轻？你年轻过吗！我从认识你时候，你就这个样。”二大娘不屑地说道。 “胡扯什么……” 二大爷话还没有落地，听见外面有人轻轻地敲门。 “谁啊！”二大爷大声喝问。 “我，老阎。” 门外响起三大爷的声音。 “老阎啊，这么客气干什么，进来吧。”二大爷冷冷地说道。 吱扭。 门轻轻地开了半扇，三大爷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局促地站在门边，不好意思。 “老阎，什么事？”二大爷并没像往常一样，让三大爷一起喝两口。 三大爷连忙向前了一步，将副食本放在了桌上。 二大爷瞥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副食本。”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副食本！你家的还是我家的？” 三大爷连忙说道：“我家的，我家的。” “你家副食本放到我们家，这算是什么事？”二大爷夹起了一块炒鸡蛋，冷冷地问道。 “这个月我们家的芝麻酱还没打呢，您给打了吧。”三大爷红着脸说道。 “老阎啊老阎，你让我怎么说你！瞧你那扣扣索索的劲儿，这都到了月底了，你们家芝麻酱到现在还没打呢。你可真能攒啊！”二大爷不屑地说道。 “这不是给您留着吗。”三大爷说道。 “扯臊！我还在乎这个？” “那是！现在二大爷今非昔比，不过这也是我一份人心不是？”三大爷连忙说道。 “找我什么事，快说！这边忙着呢！待会儿我还得审核名单呢！”二大爷冷声说道。 三大爷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 “二……二大爷。”三大爷哆哆嗦嗦地说道。 “什么事，老阎你就敞开了说。不过我不一准儿答应。毕竟我现在也是……是吧，老阎。” “那是，那是。知道您现在负责呢，我这不是来求您了吗。”三大爷低头说道。 “甭说求，咱们三个这么长时间了，就甭瞎客气了。”二大爷说道。 三大爷脑筋陡然一转，只恨自己糊涂！ 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二……，刘队长，在没说事之前，我先表个态。”三大爷云淡风轻之际，已悄然换了称呼。 二大爷非常受用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老阎，这是在家里，怎么还用上了官称。” “那不行！领导就是领导，无论在哪他不也是领导吗！” “三大爷究竟是文化人，知道进退。那我就不客气了。老阎，有什么事吗？”二大爷郑重其事地问道。 “咱们院不能三国演义了！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通通取消！这些个老黄历，通通不能再用了！”三大爷义正辞严地说道。 “那院里的事总得有人来管吧？”二大爷斜了三大爷一眼问道。 “当然了！必须有人管，要是没人管，那些歪毛淘气还不得把咱们四合院这顶给掀了啊！”三大爷连忙说道。 “谁管啊？一大爷？” “当然是你了！还一大爷呢？没有一大爷了！哪来的一大爷！早就应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三大爷笑着凑近了二大爷说道。 “我管？” “当然了！当然了！你不管谁管？这院早就该您管了！” “一大爷同意吗？”二大爷皱眉问道。 “开会啊！开个全院大会啊！这样大家不就知道咱们院你来管事了吗！”三大爷挥了挥手说道。 二大爷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机会摆在自己面前。 如果能把这事办成，那今后自己在四合院那就说一不二了。 宁当鸡头，不当凤尾！ 在厂里无论自己怎么折腾，横不能越过李主任去吧？ 在四合院就不一样，关上了门，自己就是大太爷！ 想骂谁骂谁！ 瞅谁不顺眼就骂谁！ 只要不骂何雨柱，那就没人炸刺！ 等到自己坐稳了四合院霸主的位置，那自己再骂何雨柱也不迟。 “老阎，今天究竟找我什么事。”二大爷问道。 “这不是学校让街道给来一个我在院里表现的证明。有了这个证明，我就能回去教课了。”三大爷红着脸说道。 “那你找街道去啊！找我干嘛？” “街道让咱们三位大爷先给个初步意见。” “你不是也是三位大爷吗，你就给个初步意见不就完了？就说自己挺好的，这事我们认。” 三大爷有些为难地说道：“我自己给自己拿出个初步意见，别人也不能信啊。” 二大爷点了下头，为难地说道：“要说也是。要是自己给自己下结论，那可就全成好人了。” 三大爷脸一红，没有说话。 “一大爷，一大爷不是总管……事吗。” “一大爷人家说了，在这个关键时候，人家不能随便表态。”三大爷苦着脸说道。 啪！ 二大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三大爷一哆嗦。 “老阎，不对啊！这事易中海不好表态，难道我就好表态了！” 第165章 别忘了给冉老师讲讲! 三大爷愁眉苦脸地出了二大爷家，低头朝着中院走去。 一进中院，就看到何雨柱正上台阶呢。 “柱子回来了。”三大爷无精打采地说道。 “哎呦喂，三大爷。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何雨柱笑道。 “嗨！别提了！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啊！”三大爷和何雨柱发牢骚。 “又怎么了？您家不是挺好的吗？” 何雨柱说完，见三大爷要说话，一伸手拦住了。 三大爷不高兴地说道：“我说怎么着柱子，你也不让三大爷说话了是吗？” “说什么呢！三大爷！我是说咱俩别在院里说，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家里说，边吃边说。” 何雨柱说着话，拍了拍书包，笑着说道：“带着呢！有您的！” 三大爷这才有了一点笑模样，摇了摇头说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全是读书人啊。” 何雨柱听了噗嗤一笑，不高兴地说道：“三大爷，没有您这么夸人的！您才土狗呢！” 说到这里，何雨柱收起了笑容，少有的一本正经说道：“三大爷，这话以后少说！您在我这说说得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估计您连打扫卫生的资格都没有了。” 三大爷吓了一跳，连连点头称是。 “进屋吧。”何雨柱推开了屋门。 “京茹呢？”三大爷问道。 “幸福小吃部，陪马华妹妹呢，这不是晚饭到八点吗，待会儿开完了晚饭就回来。” 何雨柱说着话，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了饭盒。 “您??，这是什么？”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打开饭盒。 “带鱼！”三大爷惊喜地叫道。 “瞅见没有，要想弥补三大爷心灵的创伤，必须是带鱼！”何雨柱开玩笑说道。 “柱子，你又开我玩笑。不过我算看出来了，咱们院里，还就你最厚道了！” 三大爷说到最后又是叹了一口气。 “这话不对啊！您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咱们院，厚道人多的是，不厚道的人，才就那么几个呢。” 三大爷一副不信的模样看着何雨柱。 “您不信？那我就给你掰扯掰扯。您之所以认为咱们院没有厚道人，那是因为您经常打交道的人不厚道，所以您就认为，咱们院没有厚道的人了！” 何雨柱一通绕口令，直接把三大爷整蒙圈了。 “等等，我捋捋，有点乱。”三大爷歪着头说道。 “您之前是谁啊！院里的三大爷啊！平时接触的都是谁啊？都是咱们院的高层啊，什么一大爷、三大爷，要不然就是院花秦淮茹。” 听何雨柱把秦淮茹说成院花，三爷不由自主也笑了。 “你小子就损吧！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是吧！”三大爷开玩笑。 “拉倒吧一大爷！净扯犊子！那葡萄，都可以酿葡萄酒了，要不然我给你整一瓶？”何雨柱也笑着开玩笑。 “滚蛋，说正经的！”三大爷笑骂。 “这些人，每一个厚道的！”何雨柱正色说道。 三大爷一愣问道：“哪些人啊？” 何雨柱气得瞪了三大爷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说了半天，你听什么了！就是你之前经常接触的那些人！他们见风使舵，眼眶子忒浅，恐怕在您身上担了干系，所以连句话都不想和您说！” 三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 何雨柱说得一点没错。 平时这些人见自己客气着呢。 比如说秦淮茹，那就是不笑不说话。 结果现在，见了自己，最多不过哼一声。 一大爷更是对自己视而不见，如果自己不先打招呼，一大爷永远看不见自己。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但是这只是咱们院里，极少一部分人！大部分人还是有人情味的。” 何雨柱说到这里，笑着说道：“比方说我，是吧。” 三大爷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我刚才说得就是你。” “不仅仅是我啊！比如说后院人家老肖家，见您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还有乔家、韩家，哪一个又另眼看您了？” 三大爷听了缓缓点头。 “所以说，甭看那些人，多想想身边的好人，干好自己的事就完了。让咱教书，咱就教书。即便是打扫卫生，那也不错不是？干什么不吃饭！想多了无益！”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铺排着摊子，三大爷也跟着一起忙活。 “三大爷，你就踏实待着，净等着吃就成了，我再拨弄个花生米。” “甭麻烦，就这个都成。你还别说，你这个厨子讲起道理来，还就一套一套的，不过还算是有些道理。” “所以说你得多想想吧！您读多少书，我读多少书？这能比吗？我懂得道理，你能不明白？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 三大爷越听越高兴，一撸袖子，笑着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天我要和你喝个痛快！” “别！你可千万别！那得喝多少酒啊！我可赔不起。”何雨柱笑道。 “柱子，又拿你三大爷打镲是吧！” 何雨柱摆开了杯子，给三大爷慢慢的斟了一盅二锅头，凑了过去，语重心长地说道：“三大爷，您说是船靠岸容易，还是岸靠船容易？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何雨柱说完，举起了酒杯。 三大爷听何雨柱这话，有些发呆，端着酒杯却不和何雨柱相碰。 何雨柱微微一笑，端着自己酒杯，凑了过去，和三大爷酒杯一碰，一饮而尽。 三大爷豁然开朗，脸上露出惊喜地笑容，准备和何雨柱碰杯，却见何雨柱喝完了酒，将酒杯放在了桌上。 “不等我，不够意思啊！” 三大爷笑着说完，一仰脖，滋溜一口，一饮而尽。 “看来三大爷这个道理是明白了。”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三大爷欣喜地说道。 “既然明白了，就别忘了……” “放心吧，忘不了！这就是我后半辈子的座右铭！” “不是！”何雨柱脸一红，低声说道：“我是让您别忘了给冉老师也讲讲！” 三大爷一愣，外面突然有人说道：“讲什么？跟谁讲讲啊？” 秦京茹和马丽，推门进屋。 第166章 小心许大茂报复你 三大爷见是秦京茹和马丽进了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京茹回来了？” 秦京茹笑着念头，随后又问道：“什么事啊？要给谁讲啊？” “柱子给我讲了一个笑话，我让他给你也讲讲。”三大爷笑道。 “什么笑话？”秦京茹问道。 “这个得让他给你讲，他小时候学过相声，讲的好着呢！” 秦京茹把脸转过去，何雨柱笑道：“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再给你讲。” 秦京茹脸一红，笑骂了一句：“德性！” 马丽在旁边只是笑着不说话。 等到他们都说完了，这才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啊这是？让我??。”三大爷打开了纸包，兴奋地说道：“包子！” 何雨柱一撇嘴！ 何雨柱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某部电视剧中的经典镜头。 “锅巴！” 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 “马丽，不是说不用往家带东西吗？”何雨柱笑道。 “不管丽丽的事！是马大姨非让带回来，要你给指点指点的！” 秦京茹故意将指点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瞅瞅，人家何雨柱吃包子，那就是指点。我要是吃包子，甭废话，一两粮票五分钱，缺一不可！”三大爷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抱着包子，关起门来指点了！” “想得美！”三大爷随手抓起了一个包子，使劲的咽了一口，含糊地说道：“还是先让我来指点指点吧！”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吃了吗？”何雨柱问道。 “在小吃部吃过了。”秦京茹说道。 “有带鱼。” “那也不吃了！我刚才吃了三个包子，现在还撑着呢。” “要我说你这毛病得改改，就算不花钱，也得悠着点！包子不花钱，胃可是自己的！” 马丽听着他们开玩笑，感觉无比温馨，就像在家里一样。 “秦京茹，你出来！”外面突然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何雨柱一愣，纳闷地说道：“咦，这么快，这小子可出来了？” 秦京茹看着何雨柱不知所措。 何雨柱笑着说道：“许大茂吧？有什么事进屋说！” “我不进去！” “不敢吧？你放心，不打你！” 许大茂登时就怒了！ “什么？我不敢？何雨柱，我也就告诉你！今天来就是正式通知你们的！” 许大茂说着话，使劲推门进屋。 马丽看到许大茂凶神恶煞模样，吓得躲到秦京茹身后，偷偷看他。 “知道爷……” “许大茂会说话说话，不会说话滚蛋！就算你在厂里再有势力，在这个院里，老子照样抽你！”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好吧，我重说。”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没理他。 许大茂突然感到很无聊。用手一指屋里的几个人，得意地说道：“懒得跟你们说，等明天看本人的任命吧！” 许大茂说着话，转身出了门。 “这小子也升上去了？”三大爷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有可能。现在许大茂这样的人，如果升不上去，那才奇怪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你还有心思笑！许大茂如果当了官，那还能有你的好！”三大爷担心地说道。 秦京茹听了三大爷这话，也吓了一跳，不安地看向何雨柱。 大家神色一变，马丽小姑娘更害怕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地看着大家，眼神就像是受惊了的小鹿。 “这是干什么啊！瞅把人家马华妹妹给吓的。有什么什么事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要不然咱们去给许大茂道个歉？”秦京茹不安地说道。 “道个歉就行了吗？要不要再吃个饭？他要是提出来更尴尬的条件，是不是也要答应？”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这不是担心你吗！”秦京茹说道。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许大茂能拿我怎么样？我一工人，到了哪不都是工人？比起许大茂娄家女婿来说，我干净的多呢！” “他不是离婚了吗。” “离婚怎么了？离了婚就能脱清了干系？”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欲言又止，何雨柱不想让他跟着担心，笑着说道：“好了！没有关系，先去睡觉吧。” 说着话，何雨柱就把秦京茹和马丽退出了房间。 三大爷见秦京茹他俩离开了，这才说道：“真不怕许大茂报复？” “这有什么啊！他敢报复？即便是许大茂有个一官半职，还不得忙活他自己的事啊！他要是成天盯着我，那才是傻子呢！” 三大爷想了一想，还真是何雨柱想的这样。 但凡许大茂有一星半点脑子，到了一个时候，就不会再和许大茂死磕。 即便是磕赢了又怎么样？ 何雨柱丝毫影响不了许大茂半分。 但是如果许大茂一意孤行，那么如果出了别的岔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三大爷看着何雨柱，有些发愣。 这之前就是一傻厨子。怎么现在变化这么大！筚趣阁 最开始也没有感觉出什么来，就觉得这小子比之前机灵了。 现在看出来了！ 这小子是大智如愚啊！ 这本事，可不是抖机灵就能成的！ 这得经过多少事啊！这才能有这份为人处世的见识！ “差不多了，三大爷，今天就到这儿吧！吃两个包子咱们就结束吧。明天不都得早起吗。”何雨柱说道。 三大爷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何雨柱说得还真是，虽然现在不让上课了，改打扫卫生了。 但是要求更严了。 早上六点半必须到校，先是清洁队队长训话，然后分片打扫卫生。 比起之前，反倒是忙多了。 三大爷吃了两个包子，站起身来要走，何雨柱将包子一股脑塞到了三大爷手里。 “柱子，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要是放在从前，这包子我可不给您，我怕您想着我拍您马屁！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没那么一回事！我这人，不喜欢锦上添花，就愿意雪中送炭！” 三大爷激动地拉着何雨柱手，恨不得哭出来。 “柱子，你说说……” “三大爷，什么都甭说，就跟您说一句，好日子在后面呢！”何雨柱笑道。 三大爷摇头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我可就托您的鸿福了！” 三大爷出了门，远远的就听到后院传来激昂的歌声。 不用问，准是许大茂！ 人逢喜事精神爽吗！ 三大爷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第167章 文化人 四合院。 后院许大茂家。 “祖国江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许大茂哼着小曲，手脚麻利地准备着小吃。 刚才在前院，碰到借住在于莉家的于海棠了，本来就高兴地许大茂，愉快的请了于海棠来自己家喝酒。 原本就是没话找话，谁知道于海棠竟然答应了。筚趣阁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 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今天下午，许大茂一被放出来了，就回了家扒开了墙洞。 李主任不愧是老鸡贼。当然知道他们家家底，不仅仅是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对于娄家来说，不过是逗女人和孩子开心地东西。从来就没有这些东西当成钱。 真正值钱的东西都在墙洞里面呢！ 金条！ 看来得出点血了！李主任不是二大爷，没见过世面。 没有一点不怕火炼的真东西，估计李主任不会撒手！ 当然，许大茂也不相信李主任收了东西能够举报自己。 李主任最好的朋友是谁啊？还不就是这些金银财宝？ 除过这些，他心里有过谁啊！ 果不其然，李主任看到许大茂手里的这些真金白银，眼睛都红了！ 马上许诺，许大茂即刻成为厂纠察队副大队长！级别和二大爷相同，明天一早，任命文件下达！ 许大茂心里这个乐啊！ 这仅仅是第一步！ 二大爷他个大老粗知道什么啊。 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回家等通知了！ 等到自己真正成了队长，那在这个院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到了那个时候，秦京茹还不叭叭的过来，让干什么干什么！ 何雨柱，尽管结婚，无所谓，就等着我许大茂给你戴帽子吧！ 原本这件事已经让许大茂乐开了花，谁知道刚才又碰到了于海棠，而且于海棠还答应自己过来喝点酒了！ 这不是双喜临门吗！ 酒可是好东西！ 那潘金莲、潘巧儿、阎婆惜哪一个没有喝酒？ 所以说喝酒不仅仅是为了心情，有时候也是为了锻炼身体！ 自己身体怎么样？ 不怎样！ 要不然娄晓娥的肚子为什么还一直扁着呢？ 所以才得锻炼啊！ 不知道于海棠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锻炼身体。 院子里传来轻轻地脚步声，许大茂得意地一笑。 哥们的第二春来了！ 当当！ 房门被轻轻地敲响。 许大茂把门轻轻地拽开了一条缝，于海棠闪身而进。 桌子上几个小菜，一瓶红葡萄酒，显得十分丰盛。 关键是东西稀罕，现在拿钱都没地方买去。 这是许大茂今天特别得意，为了纪念这个好日子专门跑到崇文门市场，偷偷花高价换来的！ “葡萄酒！”于海棠声音压抑不住地兴奋。 “小点声！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咱俩又成罪过了！”许大茂低声说道。 于海棠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松花小肚，相声《报菜名》中经典菜肴。 其实这是两道菜。 松花，指的是松花蛋；小肚是卤水。 除了松花小肚，还有一盒午餐肉，一碟花生米。 这些都是平时花钱都没地买的。 其实平时也少有人愿意这么花钱吃。 有这个钱，买上几斤五花肉一炖，不比这个香！ 要是让三大爷看见，准得说不会过日子。 不过于海棠却十分高兴。 这种精致不正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生活。 现在这种懂得浪漫的男人实在是太少了！ 比如说现在正在追求自己的司机小刘。 要说也给领导开了几年车了，也应该见过不少世面了。 但是为什么这么市侩！ 无论什么事，动不动就是拿多少钱来衡量！ 炸酱面和咖啡能是一个价儿吗！ 即便炸酱面再贵，你炸了了一头猪，那不也还是炸酱面吗！ 为什么小刘就不懂这个道理呢！ 瞅瞅人家许大茂！ 这四个小碟一摆，气氛登时就上去了！ 要是这一会儿，端上来一盆猪肉炖粉条子，对得起那瓶红酒吗？ “可以啊，大茂。够会生活的啊。”于海棠笑着说道。 “当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谁，咱们整个院里有几个许大茂。” 许大茂说着话，从五斗柜中摸出了两个高脚杯。 “你还有这个？”于海棠惊奇地说道。 “当然了！这有什么啊！”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砰！ 许大茂熟练地打开了酒瓶，酒瓶塞发出了动人的声音。 “干红？”于海棠问道。 “成！这瓶酒没有白开。您这可是吃过见过的主。”许大茂笑着夸道。 于海棠抿嘴一笑，颇为得意地说道：“那是，在老莫喝过好几次了！” 说到这里，于海棠突然促狭地一笑，看着许大茂说道：“你给秦京茹开一瓶，估计人家认为，还没有北冰洋汽水好喝呢！” 许大茂一撇嘴说道：“你提她干嘛？咱们是一个档次吗？再说了，这丫头现在不是跟了傻柱了吗。” “跟傻柱了？”于海棠一愣，苦笑了一下说道：“那敢情好，这才是可丁可卯呢！” “管他们干嘛，聊聊咱俩呗。”许大茂看了一眼于海棠说道。 “咱俩就怎么不能聊了？我未娶，你未嫁……”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还想怎么着啊？”于海棠笑吟吟地说道。 “得！要不怎么说不能和这文化人聊天呢！你说个什么她都知道，想要卖弄一下吧，她早在前面等着呢。”许大茂一副感慨地模样说道。 于海棠听了许大茂说她是文化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你也成啊！这么有水平的话，你们院估计也就你能说的出来。”于海棠也夸奖许大茂。 许大茂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丝毫不客气地说道：“这倒也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拿咱们厂来说，也就咱俩干的工作算是文化人了吧。” 于海棠一愣，纳闷地说道：“我工作是广播员，有时候还得写个稿什么的，当然属于文化人。你一放电影的，算什么文化人啊。” 许大茂顿时就急了，红着脸说道：“怎么就不算了？当然得算啊！我不得给看电影的介绍介绍电影内容啊！” 于海棠鄙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不屑地说道：“还介绍电影内容！你那是闲的！要是放个反特片，你要是敢介绍大特务是谁，估计你都活不到电影结束！” 说完，看着愣神的许大茂咯咯娇笑了起来。 第168章 大晚上你们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看着许大茂一本正经的模样，于海棠阵阵嬉笑，反倒是把许大茂给弄的不好意思。 “嗨！咱们讨论这个干什么。”许大茂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就是！就拿我姐姐的公公说吧，论起学问，甭说咱们四合院，即便是整个轧钢厂，能有几个？一张嘴就是名言警句，那又怎么样？现在扫个地不也是提心吊胆？恐怕那天不让扫了。” 许大茂听了于海棠这话，非常认可的点了点头说道：“这话对。我想了，还是工人好。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赶上趟。” “嗯！这话糙点，却是这么个理儿。”于海棠笑道。 “知道吗，海棠……” 许大茂正准备跟于海棠自己荣升副队长的事，却看到于海棠心不在焉，左顾右盼，不停地磨动身子，非常奇怪地问道：“海棠，怎么了，凳子上有钉子？” “不是……”于海棠有些脸红。 “说啊！咱俩你还有什么可外的！”许大茂豪气地说道。 “我……我……我想上厕所。”于海棠红着脸终于说了出来。 “嗨！我当什么事呢！那就去呗！”许大茂笑道。 “怕黑。” “那怎么办啊？”许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道：“床底下娄晓娥倒是留了一个盆子，要不然你先凑合凑合？” 于海棠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不高兴地说道：“许大茂，说什么呢！你这人怎么这样！” 许大茂一愣，疑惑地说道：“我这人怎么样了？” 于海棠脸一红，转过了身子不理许大茂。 许大茂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哈哈笑了起来。 于海棠愠怒地瞪着许大茂。 “不是，不是，我当然得出去了是吧！”说着话，许大茂站了起来，准备出门。 “那也不行！”于海棠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又不行了？” “说不行就不行！” “姑奶奶，那你说怎么行？”许大茂无奈地说道。 “你陪我到外面上呗！”于海棠歪着脑袋说道。 “那好吧。”许大茂撇嘴说道。 “怎么，不愿意啊？”于海棠红着脸说道。 “愿意！愿意！只要是为了于海棠，怎么着都行。”许大茂觍着脸说道。 “臭德行！就一张巧嘴！”于海棠脸涨的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走吧！”许大茂起身，拿了一个手电筒。 两个人相跟着出了门，许大茂打开了手电。 “别开灯！”于海棠低声说道。 许大茂连忙灭了手电，院里登时漆里麻乌一片。 于海棠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拉住了许大茂。 许大茂顺势就搂住了于海棠，于海棠略扭了一下，许大茂手微微一紧，凑近了她低声说道：“留神，别摔着。” 于海棠也就不再动作，任由他搂着，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心里这个痛快，恨不得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但是那怎么可能，不过是三个院，就算是爬，十分钟也爬出去了。 两个人出了院子，胡同里路灯虽然昏黄，但是已经能模糊的看到道路。 许大茂仍然搂着于海棠不松手，满脸沉醉状。 “嗨！你怎么回事啊！现在可都能看见了啊！占我便宜不是？”于海棠斜愣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啊？外面居然有路灯！瞧这事闹得，不能把路灯挪到更需要它们的地方吗？”许大茂不开心的说道。 许大茂这惫懒话，倒是把于海棠给逗笑了，也就任由着许大茂，两个人转过了巷口，走向公共厕所。 到了门口，许大茂没有任何撒手的意思，于海棠看了她一眼，调侃着说道：“怎么着，还不撒手？想一起进去啊？” 许大茂连忙松开了手，逗得于海棠又是撇嘴一笑。 不一会儿，于海棠出来，和许大茂并肩回去，许大茂自觉地将手探了过去。 啪！ 于海棠重重地打了他一下，瞥了许大茂一眼说道：“干什么！占便宜没够是吧！” 进了院子，经过三大爷家，于海棠并不出声，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 许大茂心里这个乐！ 哥们的春天已经来了！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 许大茂心中无比的期冀，一路进了中院。 刚进中院，许大茂眉头一皱，连忙一拉于海棠，闪向月亮门旁边。 于海棠显然也看见了那影绰绰的灯光，连忙屏住了呼吸。 灯光闪烁，是菜窖的方向。 谁大晚上不睡觉，在菜窖忙活？ 不能确定就是中院的人。因为四合院所有的菜窖，集中在这里。 几家合用一个菜窖，里面打好了暗室，一家一个暗室。 许大茂心里在想，究竟是什么人？非得这个时候进菜窖呢？ 许大茂十分好奇地盯着菜窖，看看究竟是谁从那里出来。 “干嘛啊？咱们还不回去？”于海棠有些纳闷，许大茂究竟想干什么。 “看看谁在菜窖里。”许大茂轻声说道。 于海棠苦笑了一下，很不以为然。 活该你老婆跑了！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关心别人家的菜窖！ 吱扭一声，一个菜窖发出了响声。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 尼玛这回热闹大了，居然不是亮灯的那个菜窖。 菜窖中出来了一个人，背对着许大茂，许大茂看不出来是谁。 那人警惕地四处看了看，这才躬身冲着菜窖轻声说道：“出来吧，没有人。” 尼玛居然还有人！ 有点意思嘿！ 许大茂兴奋地浑身颤抖，于海棠也提起了精神。 看样子还真有故事啊！ 一个黑影跟着从菜窖中出来了。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菜窖也推开了门，二大爷举着手电筒从菜窖中出来，手电筒光柱下面，直照到先出来的那两个人身上。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也可能是被亮光刺了眼睛，连忙举手遮挡。 二大爷看了这两个人一愣，不由自主地叫道：“一大爷！” 许大茂也愣了，大声地叫道：“秦淮茹！” 二大爷听了一愣，手电筒光柱直射了过去。 “许大茂！” “于海棠！” 一大爷、二大爷和秦淮茹三个人齐声惊叫道！ “大晚上不睡觉，你们折腾什么呢！”院子里传来何雨柱大声地吼叫声！ 第169章 我就知道你丫没这么孝顺 几个人听了何雨柱大喊，都吓了一跳。 “快点回去吧，天也不早得了。”一大爷说完，背着手就准备回去。 秦淮茹一声不响，朝着耳后捋了捋头发，看了一眼许大茂和于海棠，一声不响地走了。 “欸！怎么都走了！把人给搅和醒了就没事了是吧！”何雨柱拉来了屋门，不高兴地说道。 平时院里的这几位头面人物，都是一言不发，各自回家。 于海棠转身出了中院，把个许大茂给急的，但是又不敢明着说什么，一跺脚，也回了自己家。 他妈的傻柱！ 就你搅和！ 我们都知道不吭声，怎么就你不知道呢！ 这下好了，煮熟的于海棠飞了！ 要是不和你算算这笔总账，我就不叫许大茂！ 许大茂在无限怨恨中，闭上了眼睛。筚趣阁 “什么人呢，这都是！大晚上还玩捉迷藏！倒霉催的！” 咣当一声，何雨柱说完了话，使劲地关上了屋门。 秦淮茹进了屋门，反手关上了屋门，身子重重地靠在了门上，发出了一声大响。 贾张氏居然一声也没有吭，仿佛睡着了一样。 “我知道你没有睡着，就不想问问我干什么去了？”秦淮茹声音冷淡，仿佛结了冰一样。 “干什么我不管，只要能弄来粮食，那就是你秦淮茹的本事！反正你不能让棒梗饿着，更不能让我饿着，而且每个礼拜还得吃一顿肉！” 里屋传来贾张氏冷冷地说话声。 秦淮茹无语，两行混浊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唉！ 这都是命啊！ 谁让自己跳进贾家这个火坑了呢？ 跳进来容易，跳出去就难了！ 自己但凡蹦一下，贾张氏必然会把自己给拉下来！ 只要有这个老虔婆在，自己想要单过，门都没有啊！ 要不然她吃谁去啊？ 前两天有一小孩在门口唱歌谣，说什么“我们都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 当时老婆子就炸了，对着小孩连踢带打，沿着四合院绕了四圈，最后小孩愣没有跑过贾张氏！ 贾张氏揪着胜利果实的耳朵，找到了他的父亲，连撅带骂半个钟头，当时门口围的人乌泱乌泱的，就差彩旗飞舞，锣鼓喧天了！ 最后还是胜利果实的父亲实在架不住了，既道了歉，还买了二斤槽子糕！ 贾张氏那个得意，简直就是鞭敲金蹬响，齐奏凯歌还！ 自此之后，小孩都不在贾家门口玩！ 贾张氏真的可以称得上威震四合院！ 自己想要摆脱贾张氏，也不是不可以，估计得付出沉重地代价。 之前要是有傻柱，那还好一点，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个男人撑腰。 但是现在呢？ 指望一大爷？ 秦淮茹冷笑了一下。 这不是扯淡嘛！ 这就属于抓着就吃，吃饱了就跑的狗！ 看来是该给自己找个靠谱的男人了。 找谁呢？想起来都犯愁。 秦淮茹无声的合衣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听说南锣供销社来了一批麦乳精，味道不错。”贾张氏轻声说道。 秦淮茹心里一跳！ 家里什么条件不知道啊！居然还想麦乳精！ 你问问全院家里条件最好的许大茂，敢去问麦乳精吗！ 但是这道理和贾张氏根本说不通。 秦淮茹索性就不理她。 “给你说话呢，你听到了吗！”贾张氏不高兴地说道。 “买不起。” “知道！咱家肯定买不起。”说到这里，贾张氏一翻身，叹起了半个身子兴奋地说道：“可是一大爷能买起啊！一个月九十多块呢！留着不花下崽啊！就不能给咱们棒梗买罐麦乳精啊！” 秦淮茹不搭理她，反转了身子。 贾张氏也觉得无聊，把身子也躺了下去说道：“你们俩在地窖里那么长时间，就不值一罐麦乳精？我不信，我明天问问易中海。要不然我就找后院的老肖聊聊，听说他现在是你们车间主任。” 秦淮茹感到一丝恶心，冷声说道：“要不要脸！” “要麦乳精！”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你随便吧！”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就起来了，捅开了炉火，架上了锅。 吱扭一声，小房间屋门来了。 马丽如同小鹿一样从房里蹑手蹑脚地出来。 “吃了饭再走，马上就得。”何雨柱低头攒火。 “马大姨说管饭！”马丽说道。 “嗨！横竖不就是包子吗，我给你煎个鸡蛋。” “不了，我们家吃包子就是过年！”马丽笑着下了台阶。 “何师傅，我去了。” “得，收你哥哥当徒弟，还搭个妹妹，成，也算师傅。”何雨柱笑着说道。 马丽抿嘴一笑，蹦跳着出了门。 马丽出门，正好碰见刘光福打着哈欠进门。 这小子现在抖起来了，根本就不着家，整天和几个四六不靠的小青年，带个红袖箍，满世界溜达，一点正事都不干，净干一些歪门邪道。 二大爷一门心思向上爬，现在看见天都觉得低，怎么会理会他们哥俩。 这小子也正好乐得其所，可着劲折腾！ “哎呦喂，谁家小姑娘？怎么生的这么俊！”刘光福看到马丽，登时眼睛瞪得溜圆。 马丽吓了一跳，连忙朝旁边走去。 刘光福想旁边一蹦，又挡住了马丽的路。 “欸！过不去！”刘光福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让开！”马丽退后了一步，有点怯意说道。 “不让开！你给我说你是谁家的姑娘，我就让你过去。”刘光福无耻地说道。 “刘光福，你这小子，要么不回来，回来就欺负人家小姑娘！”刘光福身后，晨练回来的韩大爷笑着说道。 “该干嘛干嘛！一把子年纪，没有一点眼力价！”刘光福不高兴地说道。 “你！”韩大爷被怼了个大窝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哪都有你，不是我说你，哪凉快上哪待着去！”刘光福瞥了韩大爷一眼说道。 “孙子……” 刘光福一下子就逮住了理，一把揪住了韩大爷，狠狠地问道：“老丫挺的，叫谁孙子呢！不知道语言文明啊！你他娘的再给我骂一句试试！告诉你要不是一个院住着，早就花了你了！” “你干嘛！讲不讲理了！欺负老人！”马丽上前抓住了刘光福的手。 “滚尼玛的！”刘光福一挥手，马丽登时被甩在了一边。 “我先收拾了老东西，咱俩再算账。” 韩大爷身子后仰，指着刘光福，惊慌地说道：“你……你敢打人！” “我不敢！” 刘光福高高举起了手，正要用力挥下，突然觉得手被人抓住了，丝毫动不了。 “孙子，找淬呢！”刘光福回头，吓了一跳。 何雨柱阴沉着脸，站在他身后，右手紧紧攥着他的手，冷冷地瞪着他。 “干……干什么！”刘光福连忙松开了拽着韩大爷衣服的手。 “滚蛋！” 何雨柱走过去，挡在了马丽的前面，扶起了韩大爷，冷冷地说道。 “傻……何雨柱，怎么哪都有你！我和邻居妹子说话呢，有你什么事啊！” “这小子现在越学越不是人了！”韩大爷站在那里呼哧呼哧直喘气。 “说什么呢，老韩！有撑腰的是吧？告诉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试试？知道我爸是干什么呢？轧钢厂的队长！大队长！管着何雨柱呢！你问他，敢动我小爷一指头不敢？吓死他！” 刘光福得意洋洋地说道，大拇指一指在胸前捣着，恨不得给胸前捣出一个窟窿。 韩大爷显然被刘光福这话给吓住了。看着何雨柱有些发呆。 何雨柱也不废话，抬起了左脚，用力外摆，划出了一条大弧线，宛如空中摆起了一朵莲花。 啪！ 一声脆响，鞋底子正正地抽在刘光福的嘴巴上。 刘光福被抽的脑袋一阵眩晕，整个嘴唇都麻了！眼冒金星，人都站不住了。 抖抖嘴唇，觉得好像得有五六颗牙都活动了。 刘光福没想到何雨柱真打！ 更没有想到何雨柱能用鞋底子抽自己的大嘴巴，尖叫一声摔在了一边。 马丽吓得也是一声大叫，花容失色。 “打人了！” “傻柱打人了！” 刘光福满嘴流血，趴在地上含糊不清地骂道。 邻居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出门观看。 “你不是上班吗？快去吧，别迟到了！”何雨柱笑着冲马丽说道。 “没事吧？”马丽担心地问道。 “没事，我才用了三成劲儿。”何雨柱笑道。 马丽一愣，何雨柱又催促道：“快去啊！待会儿在迟到喽！” 马丽连忙答应了一声，快步向小吃部跑去。 “你别跑……” “还没挨够是吧，要不再来一下！”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刘光福捂着嘴，支吾不清地说道：“行！尼玛傻柱，你给我等着，等我爸出来再说。” 刘光福见出来的邻居越来越多，一眼看见了自己一个同学，宛如看到了救星。 “傻狗！傻狗！” 他的这位同学，外号叫做傻狗。 当然人家肯定不愿意，但是刘光福却是叫习惯了，自然而然地就叫了出来。 傻狗一愣，看了一眼刘光福，纳闷地说道：“丫谁啊？这是要扮演猪八戒吧！你倒是把左右脸都画了啊，怎么就画了半个脸就出来混世界了！” “傻狗，尼玛什么眼神？老子刘光福！” “老子你大爷！刘光福长你这样？人家刘光福瘦的跟狗一样，你再瞧瞧你，跟个大肥猪一样！”傻狗笑着说道。 “骂谁呢你？”刘光福不高兴地说道。 “懒得搭理你个蠢猪！”傻狗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哈！ 何雨柱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韩大爷看到邻居们越来越多，再看看刘光福宛如猪头的半个脸，有些害怕地说道：“柱子……柱子……” “韩大爷，您要是觉得惹不起刘家，你就回去，这事我一个人扛！”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韩大爷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光福就大声地说道：“想走？门都没有！打了我那么轻易就完事了？想得轻巧！” “瞅见没？现在不是咱们原不原谅别人，而是别人原不原谅咱们！”何雨柱笑道。 “扯淡！我老韩也是站着撒尿的主！我怕！我怕他个鸟！”韩大爷冷冷地骂道。 “行！打了我，还这么狂！真不知道我爸是谁了！不信治不了你老丫挺！” 刘光福嘟囔着，见用不动傻狗，眼睛四处逡巡，想要找一个熟人送信。 自己当然不能离开，要不然凶手跑了怎么办！ 棒梗！ 刘光福一眼又看到棒梗探着小脑袋，在人群后面看热闹。 “棒梗，过来！”刘光福大声喊道。 “干嘛？”棒梗并不往前凑，反而是后退了一步说道。 “过来！我还能吃了你！”刘光福瞪了棒梗一眼说道。 棒梗脑袋摇地像拨浪鼓一样。 “给你说事呢！” “什么事？你的事还是我的事？好事还是坏事？”棒梗绕口令一般说道。 “我的事。” “你的事我干嘛要管？又不是我自己的事。”棒梗一翻眼说道。 “尼玛……” 刘光福一瞪眼，棒梗一缩脖子，躲在大人后面，悄悄地看向刘光福。 刘光福也看出来了，现在耍横没用。于是就勉强挤出了笑脸。 猪八戒硬是要装唐僧！ 尼玛甭说棒梗了，不少大人都吓得直向后退去。 大肥脸上勉强挤出笑容，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棒梗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究竟要干嘛！” 刘光福缓缓地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一摇。 棒梗有些疑惑地瞪着刘光福，搞不清楚他究竟想干什么。 “一块钱！我给你一块钱！” “你会这么好？”棒梗不相信地问道。 “当然你得给我办事！” “我就知道你丫没有这么孝顺！”棒梗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韩大爷也不觉莞儿，随后院里邻居也是一阵大笑。 “孝顺！” “这尼玛棒梗嘴也太损了！” “刘家二小子要是孝顺棒梗，这辈分该怎么论？秦淮茹和二大爷，那岂不是……” 邻居们又是一阵大笑。 刘光福恼羞成怒，瞪着眼睛向前迈了一步！ 棒梗多机灵啊，撒丫子就跑，跑了几步，停了下来，挑衅地瞪着刘光福，一言不发。 第170章 一招制敌 刘光福见棒梗停在那里，挑衅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气得撇嘴。 但是又没有什么办法。 只能诱之以利了。 棒梗这孩子刘光福知道，家教特别好。 只要是给钱，什么事都干。 这一点像他妈妈，比他奶奶强多了。 刘光福这不废话，一咬牙，从兜里摸出了两块钱。 “给！去给我爸报个信！” “少了点吧刘大哥！像这种事，一般都是五块起步！你们家离着这里还有一个院呢！”棒梗讨价还价说道。 刘光福这个气啊！ 尼玛真会坐地起价！ 什么啊，就五块钱了。 “就两块，爱去不去！”刘光福不高兴地说道。 “要不然您再长长？三块您看怎么样？”棒梗笑道。 刘光福一抬头，就看见二大爷正从后院月亮门那里走出来呢，心中一喜。 看来两块钱也省下了！ 谁知道棒梗眼神也不错，也看到了二大爷，一伸手就夺过了两块钱。 刘光福一愣，棒梗已然大声喊道：“二大爷，有人打你儿子！” 随后转过头来，笑着说道：“刘大哥，这信儿我可给您报过了。这钱，归我了！” 刘光福当时就火了！ 尼玛这是明抢啊！ 我爹都过来了，你喊一嗓子就值两块钱？ 门也没有啊！ 刘光福一把抓住了棒梗手腕，冷声说道：“狗东西，找死啊！在大爷这里讨便宜，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棒梗那是一个光棍，哪里服气这个，眼睛瞪得比刘光福还要大。 “来啊！有种你拍死我！你要是不拍死我，你就是我的种！”棒梗大声骂街，颇有贾张氏的风采。 “这孩子得抽！好好说话根本不行！”许大茂推着自行车，现在后面远远地说道，神色颇为严肃。 毕竟要当领导了！怎么着也得拿拿架子不是？ 刘光福听了，也没有听清究竟是谁的主意。 但是刘光福认为，这个建议太好了！ 这是把棒梗看到骨子里了！ 就得抽他！ 刘光福用尽了全身力气，抡圆了抽了过去。 啪！ 整个四合院像响了一声暴雷一样！ 太尼玛响了！ 棒梗太配合了！ 身子如同陀螺一般，顺着转了七八个圈。 棒梗是谁啊？人家打小就听那些江湖好汉的故事！ 什么武松林冲，棒梗谁也不服。 最服气的就是康小八！ 瞅瞅人家，尼玛都被打成那样了，人家服软了吗？ 最起码也得痛快痛快嘴不是？ “打得好！有本事就再来一下！” “啪！” 又是一声爆响。 棒梗被抽得反向又转了七八个圈子。 棒梗身子摇摇晃晃，栽倒在地。 “有本事再来啊！”棒梗依然低声嘟囔，浑没有将刘光福放在眼里。 刘光福面露狠毒之色，用力抬起了右脚。 “踹啊！你要是敢踹下去，别说你爹是二大爷，就是二祖宗，也保不了你！”一大爷突然冷冷地说道。 “光福，干什么呢！住手！和棒梗开玩笑得注意分寸，虽然咱们两家很熟，但是也不能太过分是不是。”二大爷在人群外面也大声地说道。 “这孩子抢我钱！”刘光福说道。 “什么？抢钱！这么小就敢抢钱！这必须得管管！”二大爷大声地说道。 “可不是抢钱吗！刚才傻柱打我……” 刘光福一愣，这才想起，对啊，本来我是要说傻柱用鞋底抽我大嘴巴这事，怎么就说道棒梗了？ “何雨柱打你？”二大爷一愣问道。 “啊！可不是吗！刚才你是没见，何雨柱那大长腿，咔嚓一下就抽我脸上了，到了现在我脸还疼着呢！” 二大爷听完，看见何雨柱和韩大爷两个人，一个掐着腰，一个抱着肩膀，冷笑看着自己，不由得一愣。 何雨柱难道这是和自己干上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厂里的职务？ 不应该啊！何雨柱早就应该知道了。 这就是目中无人了！ 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打刘光福，这不就是在抽自己的脸吗？ 想让自己在院里抬不起头来？ 想瞎了他傻柱的心！ “何雨柱，怎么回事？怎么在院里打人啊？你是地主还是恶霸？还是工头坏蛋？告诉你，现在轮不到你来猖狂了！”二大爷瞪着眼正色说道。 “刘光福，怎么回事？怎么在院里打人啊？而且还是打孩子！你是地主还是恶霸？还是工头坏蛋？告诉你，现在轮不到你来猖狂了！” 何雨柱神态严肃，重复着二大爷的话，出了把何雨柱换成刘光福之外，其他的一个字没变。 众人听了不由得一阵大笑。 “棒梗！棒梗！快让奶奶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龟孙子给你打成这样？待会儿我就去烧纸，让你爸爸上来把他给带走！”贾张氏失急慌忙地跑过来，大声哭嚎。 棒梗一看奶奶来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哭着说道：“奶奶，你可来了！他们欺负我！” “谁！告诉奶奶是谁，老娘我今天跟他拼了！誓决生死！” 贾张氏说着话，傲然瞪向何雨柱。 这事，除了何雨柱，还能有谁干的出来！ 一个孩子，没事就打，没事就打，这也太损了吧！ “就是他！”棒梗费力的探起了身子，使劲指向刘光福。 “再指我！再指我还抽你信不信。”刘光福豪气冲天说道。 贾张氏一低头，冲着刘光福就撞了过去！ “敢打我孙子？老娘给你拼了！”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着话，用头顶住了刘光福。 刘光福哪里在乎这个！ 老怎么了？ 比你老的多了，只要是惹事，照打不误！ 一个贾张氏有什么可怕！那是没有碰到我！ 只要碰到我，绝对让他消停。 刘光福一把揪起了贾张氏的头发，冷笑着说道：“老东西！知道我是谁吗？敢……” 突然之间，刘光福一声哀嚎，双腿蓦然加紧，疼的叫嚷都不似人声了！ “和我斗！你爹都不敢！要不是老婆子当年手下留情，早就没你了！” 刘光福鼻涕眼泪一起流量恨不得跪在地上。 “叫我什么？” “奶奶……” “听不见！” “奶奶！”刘光福大声吼道。 “尼玛这么大声！你想吓死我啊！” 贾张氏手上又是一用劲，刘光福又是一声大吼。 “看看，人家贾张氏绝对练过！” “当然了！当然了！这一招我知道，叫做叶底偷桃！刘光福这是被偷着了！” “瞅见没有！甭看年纪大，人家贾张氏丝毫不让老黄忠，一招制敌！” 邻居们大声地说道。 第171章 我不敢得罪二大爷 二大爷气得涨红了脸，看了看大家，他觉得每个人都是幸灾乐祸的模样。 “贾张氏！你要干什么？快点撒手！要不然就把你送到派出所！”二大爷大声说道。 “呦呦呦！刘海中，学能耐了啊！当了个队长就不是你了，一张嘴就是派出所，派出所你家开的啊！刘记？”贾张氏不松手侃侃而谈。 邻居们笑声更响了。 二大爷脸色非常难看，但是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贾张氏。 这娘们现在已经取代了何雨柱，成为四合院新一代战神！ 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发挥了余热！ 你说刘光福也是，你惹她干嘛！明知道不讲理，还非要招惹。 但是事到临头，自己一个队长，也算是四合院的风云人物，如果在这里栽了面，在厂里还怎么混啊！ “贾张氏！不许胡搅蛮缠！要不然我就把棒梗抓到保卫科！问问他是怎么抢钱的！”二大爷冷声说道。 “抢钱……”贾张氏一愣。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闹起来简单，但是一定要占着理！ 哪怕是一星半点，那也得占上！ 棒梗如果真是抢了刘光福钱，那就不占理，当时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可就麻烦了！ “干什么！不用上班啊！你们都是闲的吗！” 后院的肖望海推着自行车，出现在中院，原本不想说话。 现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不是好人，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贾张氏见状，也不为己甚，使劲扽了一下，放开了手。 刘光福疼的又是一声大叫，蹦着转了好几圈。 “瞅你那熊样！一点耐力都没有，这是你得和你爸爸学着点，你爸爸比你那可强多了！” 贾张氏话声刚落，顿时一阵大笑。 “笑什么呢！没完了？看看都几点了！”肖望海瞪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怎么回事？不用去做饭了？早饭不用开了！” “我也想走，刘光福不让啊！非说我打了他！要是按这个标准，我觉得我没有打他。”何雨柱笑道。 “胡闹！该上班上班，还上学上学！有什么事晚上说！” “对！我看晚上咱们得开一个全院大会！好好讨论一下何雨柱打人的问题！”一大爷恨恨地说道。 “我这算什么事啊！还是说说菜窖……的问题吧！”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菜窖？” “菜窖什么事？” “何雨柱这是什么意思？” 院里邻居不停地互相询问，颇为关心。 一大爷脸腾的一下就变了。 许大茂的脸猛然一红，偷眼看向于海棠，于海棠跟个没事人一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去上班，有什么事晚上回来说！” 肖望海推着自行车，头也不回地出了四合院。 “他一个破主任，凭什么管咱们院里的事？连个大爷都不是！”刘光福看着肖望海的背影，小声嘟囔。 “小声点！肖主任现在厂里管事呢！据说下一步就要接生产科长呢！”二大爷神色紧张地说道。筚趣阁 “刘海中，你要是做事公平，那你还是二大爷！但是你要是仗势欺人，那以后我就叫你刘海中！”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好！” “说得好！” 几个邻居听了，大声叫好。 这话太大快人心了！ 二大爷一愣，何雨柱又接着说道：“今天咱们四合院里的老少爷们都在这里了！我也不怕丢人，就在这里讲上几句。” “怎么着，你打人还有理了！”一大爷冷声说道。 何雨柱毫不搭理一大爷，而是接着说道：“二大爷现在无论在厂里，还是在咱们院里人，都是风头正劲！原本我想着不能得罪二大爷。 不得罪二大爷，肯定也就不能得罪他们哥俩。虽然他们哥俩也确实欠揍！ 但是今天这个事，刘光福挨打不冤！大家问问刘光福我为什么打他！” 何雨柱说到这里，看了看众人，随后一指韩大爷说道：“他打老人！你们说，该揍不该？” 院里众人群情激愤，大声吼道：“揍他！” “揍他！” “敢打老人，必须得揍他！” 刘光福变了脸，看着二大爷。 韩大爷带着哭腔说道：“这小子，欺负人家小姑娘，我看不过去了，就说了他一句……” 说到这里，韩大爷哽咽地说道：“就说了一句，多说一句我就不姓韩！” “大爷，我们都相信，您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爷你说吧，我们信你！” “我就说了一句，这小子就不愿意了！伸手就打我，大嘴巴扇得跟不要钱似的。我老了，打不过他，我要是能打得过他，我就得活劈了他！” 韩大爷说到这里，老泪纵横指着刘光福，说不出话来。 “打他！” “打死他！” 四合院里的年轻人，纷纷朝前挤去。 “邻居们，大家千万不要惹他，这小子比起过去的四霸天还要厉害！我老头子可是惹不起他！” “人家柱子实在看不过眼，就说了一句公道话！邻居们，就一句公道话啊！这小子就要打人家柱子。” “柱子练过啊！就打了他一下，就打了一下！这小子就哭爹喊娘的要他爹出来给他撑腰！” “大伙也都看到了，刚才他是怎么打棒梗的！棒梗即使不对，那也有街道，也有派出所呢！什么时候轮到你刘光福打人家？棒梗还是一个孩子啊！” 韩大爷不愧是曾经的大伙计，连哭带说，声情并茂，听得众人义愤填膺，纷纷瞪向刘光福。 “把他交派出所！” “拉着他上街，让大家都看看他的嘴脸！” 刘光福吓坏了，左右看了看，发现二大爷居然不见了！ 尼玛亲爹也靠不住！ 就这就走了！ 刘光福左顾右盼，二大爷背着手，出了四合院。 “刘光福，是你欺负我爸的？”人群中，书包挂在脖子上的大男孩韩春明冷声说道。 “小屁孩！滚蛋！”刘光福骂道。 “尼玛，我花了你！”韩春明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刘光福。 “春明，干嘛呢？上学去！”韩大爷大声说道。 “爷爷，甭怕他！我……” “爷爷的话都不听了！上学去！”韩大爷说道。 韩春明冷冷地瞪了刘光福一眼，用力推开了刘光福。 “孙子，这事咱们没完！”韩春明冷声说道。 第172章 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傻儿子? 轧钢厂。 刘光福看上去十分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被撕了几个大口子。 门卫秦大爷坐在传达室里，老花镜下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刘光福。 “我找我爸。”刘光福说着话就朝着里面走去。 刘光福不是轧钢厂的工人，他在街道上的小厂上班，不怎么来轧钢厂，所以秦大爷也不认识他。 “回来！干什么呢？找爸爸？里面都是你爸爸？”秦大爷从传达室里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刘光福。 刘光福心里这个气，这个老头说话太损了，什么叫做厂里都是你爸爸？ 这不是找抽吗？ 刘光福狠狠地瞪着秦大爷。 秦大爷毫不畏惧，也瞪着他！ 混小子今天只要敢动我一下，立马躺地上，这个月的所有嚼谷都是他了， 刘光福高高抬起右手，秦大爷毫不服输的把脸迎了上去。 刘光福犹豫着收起了手。 这里不是四合院，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既然秦大爷不怕，那就绝对有后手。 到时候厂子里保卫科出来，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在家里打个把棒梗，那是手拿把掐，只要能躲过贾张氏的毒手就行了。 但是在厂里不一样，搞不好就能把自己给搁进去。 秦大爷见刘光福停了手，知道靠这小子养老的计划泡了汤，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想打我？门也没有，只要敢动我一下，那就是闯岗！分分钟把你给送进去！” “我爸是刘海中！”刘光天没好气地说道。 “刘海中？几车间的啊？”秦大爷一愣。 “没车间，纠察队长。”刘光天不高兴说道。 秦大爷一愣，有些懊悔。 怎么把他给得罪了？ 现在的刘海中风头正劲，一时无两。 整个轧钢厂出了李主任之外，就他最当家。 几位副主任都得看他的脸色说话。 原因无他。 刘海中太狠了，就好像李主任的狗一样，只要李主任一发话，立刻就能扑上去。 说打人就打人，说关人也是一句话。 根本就不用经过保卫科。 这样的人得罪了，能有好吗。 “找刘队长啊，不早说，快去吧。”秦大爷笑道。 刘光天看了心里一高兴。看来老头就着炒鸡蛋喝着二锅头说的那些话可不是醉话，看着样子还挺靠谱。 说什么也得让老头子想出来一个整治傻柱的办法！ 太恨人了！不把傻柱干翻，这四合院就没有自己出头之日！ 至于棒梗，刘光福也想好了。 这个小兔崽子也不能放过。 只要是贾张氏看不见，自己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不仅要打，而且还有让他给自己叫爸爸！ 必须声情并茂的叫！但凡态度有一丁点不对，那就还打他！ 直到打得他一看见自己，就自觉地叫爸爸。 这就算教育成功了！ 打一个棒梗，那还不容易！ 废旧车间。 刘海中正在兴奋地走来走去。 李主任又交给了他新任务。 二车间副主任郭忠林。 一贯和李主任作对，一直都没有机会整治他。 这一下好了，有机会了。 郭忠林车间的一批产品出了问题。 谁知道他是不是存了别的什么用心！ 正好趁着这机会，好好整整这家伙。 记得自己在二车间的时候，没少受他挤兑，天天都是一些冷嘲破风。 什么自己没有学历了，只知道一门心思往里钻了，还是搞业务是正经之类的，就好像他多大本事呢！ 这下不就好了！ 看你小子这次往哪跑！ 别人车间为什么没问题？为什么就你二车间有问题？ 就算是二车间，那也就只有你负责的有问题啊！别人负责的怎么也没问题！ 这还不是故意的？ 我们生产的是什么？ 钢材！ 盖大楼，建桥梁，各种重工业设备！ 要是钢材出了问题，那要捅大篓子的！ 二大爷心里十分亢奋！ 这套说辞下来，还不得给姓郭的给发了啊！ “爸！爸！” 二大爷正得意之间，听到有人叫他，听那倒霉声音，不用问，一准儿是刘光福。 “干什么？什么事不能家说？非要到厂子里面找我！”二大爷不耐烦地说道。 刘光福听了也是一阵生气。 这尼玛是我亲爹吗？ 没看见我被院里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吗？ 要是这一次他再不管自己，自己就和他脱离父子关系！再也不给他叫爹！ 而且还把姓给改喽！今后就叫福光刘！ “院里那么多人欺负我，你没看见啊！”刘光福没好气地说道。 二大爷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心强命不强，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废物！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关键这俩小子还自己觉得自己挺了不起，这就麻烦了。 没本事不要紧。没本事的人多了，哪一个没饭吃。 没本事人还非要干有本事的事儿，那就麻烦了！ 最后不是让人给坑喽，就是力不从心给压趴下喽！ “你要怎么样？”二大爷满脸的不耐烦，开口问道。 “我要你帮我整治傻柱！” “拿住他什么不是了吗？” “没有。” “没有怎么整治他？就像你今天早上，白挨了一脚丫子嘴巴不说，还被人打得跟个被cei瓜似的，还好意思说啊！” “那能怨我啊！我就是和人家小姑娘开两句玩笑，没动真格的，韩老头就派我不是！我这暴脾气能忍的了这个？谁知道还没和韩老头理论两句呢！谁知道傻柱那个熊货又找我别扭！我能打的过他吗我！”cascoo “那你和棒梗怎么回事？他也惹你了？”二大爷皱眉问道。 “当然了！当然了！要不然我能打他？” “怎么回事？”二大爷又问道。 刘光福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二大爷也很生气，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妈，就有什么儿子！要知道昨天晚上我就不应该放过他们！” “所天晚上？他们？”刘光天听了兴奋地问道：“什么情况？听上去像是有故事啊！” “昨天晚上，我看到棒梗他妈和一大爷一起从地窖里出来！”二大爷神秘地说道。 “嗨！我以为什么事呢！这不太正常了！要是人家一起去拿大萝卜呢？”刘光福不以为然地说道。 二大爷气得摇了摇头。 我怎么养了这样一个傻儿子呢？ 不都是说地主家有傻儿子吗？可是我不是地主啊，哪来的这个傻儿子？ 第173章 对付傻柱的办法 二大爷看着刘光福那硕大无朋的脑袋，十分无语。 唉！ 这东西也不能挑，也不能换！ 只有受着了。 “说吧，你准备怎么对付傻柱？”二大爷问道。 “我哪有主意啊！我要是有主意还来找你？” 二大爷不满地瞪了刘光福一眼，再也忍不住了，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他屁股上。 刘光福登时就炸了！ “干什么你！他们打我也就算了！你也打我！你还是我亲爹吗！”刘光福狠狠地说道。 “小兔崽子！瞅你那熊样，我看也不像我儿子！有本事冲着傻柱使劲啊，冲我抖什么威风！”二大爷也骂道。 父子两个人越吵越厉害，二大爷顺手就抄起了大扫把，搂头盖脑直砸了下去。 “刘队长！刘队长，赶紧住手，这可是你亲儿子！” 一个胖乎乎的队员连忙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了二大爷的手。 “你让开！让他打！从小就挨打，我还怕这个！”刘光福十分光棍，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队长，你瞅瞅，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更笨了。”胖队员不搭理刘光福，只是对二大爷说道。 唉！ 二大爷长叹了一口气，将扫把扔的远远地，不说话。 “不就是对付傻柱吗？我有办法！说实话，我也早看丫不顺眼了！”胖队员狠狠地说道。 “你有办法？说来听听！”二大爷听了，顿时来了精神，凑了过去问道。 只要能对付傻柱，大家就都是好朋友。 刘光福也凑了过去。 胖队员看了一眼二大爷两父子，先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和你们不是一个院，我原来是四车间车工，我叫车文华。” “说正事，你说说怎么对付傻柱。”二大爷有些焦急地问道。 “我和傻柱有仇，早就想收拾他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傻柱呢！” “你和傻柱什么仇啊？”刘光福问道。 “这小子太不给面儿了！有一次当着食堂那么多人，追着我要一两粮票！这尼玛不是打我脸吗！所以我必须收拾他！我已经计划好了！” “好啊！你快说说，咱们合计合计，这一次说什么也得把傻柱给整了！”二大爷摩拳擦掌地说道。 “你们见傻柱背着的那个书包没有？那里面有一饭盒。” 二大爷瞧着车文华，心里一阵嘀咕。 这货不会也是一个傻小子吧！ 这不是废话吗！ 咱们厂几乎一人一个书包，书包里基本都是饭盒。 “他几乎每天都用这个饭盒往家里带菜！”车文华神秘地说道。 二大爷都想离开了，这个智商还想算计人，这不是扯淡吗！ 他是带菜，但是你知道他哪天往家带？ 如果你去检查，他那天正好没带呢？ 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没有谱的事不能干！要不然落人把柄的事不能干！ 你以为傻柱是好惹的？要是抓不到他的真凭实据，他还不得给你闹个天翻地覆啊！ “我在厨房里有个邻居，现在也在想法收拾傻柱呢！咱们让他给咱们当内应！什么时候傻柱带菜，让他通知咱们，那不就抓他个正着！真凭实据在手，不愁他不老实！” 车文华说完，二大爷立刻喜笑颜开！ 哈哈！ 这就是傻柱众叛亲离的下场！ 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 无论走到哪，都有人惦记！ “你那邻居谁啊？究竟靠不靠谱？”二大爷不放心地问道。 “那我可不能说，不能事还没办呢，就把人给卖了！这事不成！”车文华警惕地说道。 “他能看到傻柱带菜？”二大爷不相信地问道。 “能啊！怎么不能？傻柱在食堂那就是老太爷！带菜什么的，从来不背人。厨房里的人，也不敢告他。”车文华说道。 “啪！” 二大爷右手重重地拍在了工作台上，疼得他一吸溜。 尼玛忘了，下面都是钢板。 “好！太好了！有了你这位邻居，咱们里应外合，只要拿着了傻柱偷拿私分餐料的证据，咱们就把他送到保卫科办他！”二大爷大声地说道。 “对！让他成天在院里得瑟，今天吃这个，明天吃那个！好像轧钢厂的食堂，就是他们家一样！” “没错，一两粮票就敢追着我满食堂要，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鬼！” 几个人商量到最后，一起发出了得意地笑声。 刘光福满意地站了起来，笑着说道：“这才解了我一半仇恨，走了，我自己去搞定另一半。” 二大爷一愣问道：“你又准备生什么幺蛾子？” “棒梗啊！今天必须臭揍他！让他叫爸爸！”刘光福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小子别跟我惹事，贾张氏不好惹！” “放心吧，你儿子精明着呢，哪会自己动手！”刘光福大声说道。 胡同口。 刘光福截住了一半大孩子。 “你叫赖孩儿是吧？” “你丫谁啊，说谁赖孩儿呢？爷有名字，爷叫曹小九！”半大孩子愣着说道。 刘光福也不说话，抽出了五块钱，冲着他一晃。 曹小九眼睛一亮，马上笑着说道：“大……大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认识棒梗吗？” “认识啊！这熊孩子整天满胡同乱窜，谁不认识。” “帮我教育教育他。” “好嘞！保证把他教育成您想看到的模样！”赖孩儿连忙说道。 “让他叫爸爸。” “必须的！让他叫爷爷，叫祖宗都成。” “不用，就叫爸爸。” “没问题！叫几声？”赖孩儿认真地问道。 “这个看你心情。” “明白了，管够！”赖孩儿笑道。 “拿着吧，这是你的了？”刘光福把钱递了过去。 四十分钟后。 棒梗鼻青脸肿地回了四合院。 刘光福一下子就从门口蹦了出来。 “棒梗！”刘光福高兴地叫道。 棒梗不理他，径直向前走。 “哎呦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给揍得像个猪头一样？” “关你什么事！” “不是，你挨打怎么不给我说啊！怎么说咱们也是邻居，这热闹不看，也太亏了吧！” 棒梗不做声，一言不发地进了家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屋门。 “下回再挨打，一定得说一声啊！大家都是邻居，热闹不给我们看，准备给谁看？肥水不流外人田！”刘光福在门外大声说道。 哐当！ 贾张氏开了屋门，冷冷地瞪着刘光福。 刘光福吓了一跳，双腿一紧，连忙逃开。 背后屋门使劲的关上。筚趣阁 不行明天再花五块钱！刘光福狠狠地想到。 第174章 这事能商量 何雨柱下班回家的时候，经过胡同口，看到赖孩儿几个嘎小子正在哪里分钱。 “这几个小子又不知道去哪干坏事了。”何雨柱一边想着，一边从他们身边走过。 秦京茹看到几个孩子凑到一起，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看什么看！”赖孩儿看到秦京茹一个劲儿的看他们，狠狠地说道。 秦京茹吓了一跳，连忙将眼睛撇开，不看他们。 “怎么着，不能看啊。”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赖孩儿一愣，没有想到还有人敢顶嘴，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何雨柱回过头来，赖孩儿登时就怂了。 “柱子哥，怎么是您啊！随便看，随便看，看哪都成。” “滚蛋！”何雨柱一声爆喝。 “走了，走了。”赖孩儿赶紧招呼几个人，出了胡同口。 许大茂在后面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一下。 何雨柱带着秦京茹顺着胡同朝前走去。 “这些胡同串子，一个个都跟油子似的，你少搭理他们。”何雨柱叮嘱了一句。 秦京茹连连点头答应。 赖孩儿几个出了胡同，靠在墙边不停地喘气。 “你说你惹他干嘛！本家就跟疯狗似的！”一个半大孩子说道。 “我干嘛惹他啊！谁知道他和那个娘们一路！一条老光棍，居然还老树开花了！” “瞧丫那熊样……” 几个人突然住了嘴，许大茂推着车子过来了。 “知道你们刚才惹的那人是谁吗？”许大茂一本正经地说道。 赖孩儿倒也不怕许大茂，笑着说道：“大茂哥，我知道你跟傻柱不对付，也不用套我们的话，不过有事能商量！” 许大茂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懂事！我就喜欢跟懂事的人打交道。” “大茂哥怎么个意思？还准备请我们弟兄几个搓一顿怎么着啊？”赖孩儿脸露兴奋之色说道。 “没问题，我回家放东西，二十分钟后，咱们箭杆胡同为民小吃部，不见不散。” “真得啊？这可太好了！”赖孩儿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推了车子走了两步，回头问道：“知道箭杆胡同吗？” “知道，知道。” 许大茂推了自行车，进了四合院，从三大爷家经过的时候，专门勾着头朝着里面看了看。 没有看到于海棠的身影。 许大茂推着车子进了中院。 难道还没下班呢？ 不管他了，先捋顺了这几个孩子再说。 棋得一步一步下，但是准备工作，前期可得做好。 要不然到了时候临时抱佛脚，那可就晚了。 整治傻柱，许大茂早就有了主意。 不把这小子整翻，许大茂就觉得自己没有好日子过！ 经过秦家，听到棒梗在屋里一抽一抽的哭。 “我的小祖宗，究竟是谁欺负你了，你倒是说话啊！我轻饶不了他们！” “拉倒吧。你骂骂他们，他们再整治整治我，我受得了吗！”棒梗哽咽地说道。 许大茂心中一动，说不定棒梗挨打，也和那些坏小子们有关联。 许大茂进了后院，把自行车放好，从车后座上搭下了提包，拎着进了家门，没一会儿，许大茂又出来了，反锁了屋门。 “大茂，刚回来就出去？”一个邻居笑着打招呼。 “嗯，有点事情出去一下。”许大茂笑着说道。 二大爷阴沉着脸，背着手进了院。 “哎呦，二大爷，您这下班了？”许大茂连忙打招呼。 “提包里装着什么？”二大爷冷着脸问道。 “提包？哪有提包啊？” “许大茂，跟我这耍心眼子是吧？信不信我还像昨天一样办你！”二大爷冷着脸说道。 许大茂吓坏了，退后了一步，声音颤抖着说道：“你……敢……李主任怎么跟你说的……” 许大茂一提李主任，二大爷脸色微微一缓，但是仍然冷着脸问道：“许大茂，我告诉你！你休想蒙蔽李主任，等我抓到了你的证据，瞧我怎么收拾你！” “二大爷您这是何苦呢？咱们现在都是一个战壕里的了，你干嘛老是盯着我不放啊！” “一个战壕的？甭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李主任那里说我什么了？告诉你，你小子给我小心点！这事，有你好果子吃！” 二大爷声音很大，不少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 “这又怎么了？” “这几天他们两个怎么老掐？” “二大爷现在还惹得起？人家现在在轧钢厂都是横着走的主！” 二大爷得意地看了一眼许大茂，许大茂眼神躲闪，仿佛不敢和他对视。 “许大茂！纸里包不住火！我跟着你一路了！你那提包哪来的？准备干什么？别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告诉你即便是你不告诉我，我也有法子知道。”二大爷狠狠地说道。 “爸，甭跟他废话，我把门给他踹开！把提包拎出来就完了！”刘光福一捋袖子说道。 “你……你……敢胡来……” 许大茂说话之际，眼里居然露出了一丝喜色。 二大爷一愣，难道这里面有坑？ “我不敢？姥姥！”刘光福大踏步奔向许大茂家。 许大茂大声地说道：“刘光福！你给我站住！你不能动！你住收啊！” 许大茂口里喊得响，但是脚下却一动不动。 不对！ 许大茂为什么不阻挡？ 难道他这样做是故意的？ 这小子阴着呢，他要是故意所为，一定在前面挖了坑！ “光福你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二大爷大声喝道。 “爸！人多才好呢，直接踹了丫的门，看他还有什么鬼主意。”刘光福艮着脖子说道。 “成，许大茂这提包我也不看了。你随便吧。到时候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千万可别喊疼！”二大爷悠悠地说道。 “不……不看了？”许大茂仿佛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嗯，不看了。”二大爷转身回家，临进门大声喊了一嗓子：“光福，回家！” “爸！不看了？” “给我滚回来！”二大爷狠狠地喊道。 许大茂也无心和二大爷再纠缠，快步朝着院外走去。 “什么东西！”刘光福重重地啐了一口，看到邻居们还围在门口，恶狠狠地吼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邻居们纷纷看了一眼刘光福，散开各回各家。 第175章 许大茂请客 许大茂经过中院，秦淮茹家已经没有了声息。他错过头看了看一大爷和何雨柱家，不禁有些奇怪。 这几天，何雨柱太淡定了。丝毫不掺和院里的任何事。 即便是今天早上打了刘光福，那也是就事论事，事后也没有丝毫纠缠。 这可不像是何雨柱之前的狗脾气！ 从前的傻柱，那可是真不好惹，说翻脸就翻脸，咬住了就不撒口。 在院里出了名的混不吝！ 也就是寡妇能够降住他，换个人根本就不好使。 所以这也就让秦淮茹的人缘在大院里特别的好。 谁不想用她制住傻柱啊！ 可是现在的何雨柱跟换个人似的，不仅是不搭理寡妇了。 而且也不管大院里那么多事了，也没有了之前的耍贫嘴。 这让许大茂很是奇怪？ 怎么突然就变了性子！莫非是吃了猴王丹了？ 不能啊！要说那玩意，也就是帮助帮助消化，还能有这些效果？ 一大爷就更匪夷所思，现在基本上就不管大院的事了。 哪怕是之前最热衷的全院大会，现在也很少再挑头开了。 整天窝在家里，或者秦淮茹家里。 现在一大爷家和秦淮茹家关系可近了，两家经常在一起吃饭。 当然这都是一大爷花钱。 一大爷虽然挣得不少，但是他可不舍得给秦淮茹身上花多少，所以所谓的改善生活，也无非是花上一块钱，买点子肉，两家一起包顿饺子就完了。 现在的四合院，俨然是换了人间。 二大爷最威风！平时在哪咳嗽一声，立马四周就没了声音。 等着吧，看你还能得瑟几天！ 这一次要是不把二大爷彻底搞臭，我许大茂从此退出四合院江湖！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出了中院，出大院门的时候，迎面正好碰到了于海棠进门。 “大茂！你哪去啊我刚才下班去找你了，说咱们一起回来，谁知道你先走了。”于海棠一看到许大茂，兴奋地说道。 “哎呦，我们的厂花回来了。怎么着，还想当我们院花啊？”许大茂笑着说道。 “院花怎么了？不香吗？” “香！真香！”许大茂说着话，使劲吸了一下鼻子，逗得于海棠咯咯娇笑。 “德行！”于海棠笑骂了一句。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菜？”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道。 于海棠脸一红说道：“听说你们院离北海公园挺近的？” “近啊！就在咱们胡同底，上了大街就是。” “那带我去看看呗。”于海棠笑道。 “今天啊……” “怎么了？有约会？”于海棠歪着头问道。 “没有……” “那怎么回事？” “改天！改天甭说是北海公园，长城哥哥都敢带你去！” 说到这里，许大茂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我是真有事！而且特别重要的事。” “到时候本姑娘还不一定有兴趣呢！”于海棠昂着头径直走了过去，再不搭理何雨柱。 “这丫头！脾气可真够可以，不过我喜欢！”许大茂笑嘻嘻地出了四合院，沿着胡同向西走去。 箭杆胡同。 为民小吃部门口，赖孩儿几个半大孩子，蹲在门口，在地上不停地划着圈子。 “赖哥，许大茂说话到底有没有谱？这都几个五分钟了？怎么还是连个人影都不见？” “就是，我肚子都饿扁了。” “要是这家伙哄咱们怎么办？我可听说了，这老家伙说话一向不算数！” “他敢！他要是放了爷的鸽子，这今天晚上就去砸他们家玻璃！”赖孩儿冷冷地说道。 “对！顺便花了丫！”另一个小孩歪毛拍了拍挂在脖子上的书包说道。 许大茂身影出现在胡同口，赖孩儿碰了碰歪毛，笑着说道：“板砖收起来吧，用不着了！我就说他不敢骗咱们。” “哥几个怎么不进去？”许大茂看到了站起来的歪毛几个人，笑着问道。 “大茂哥没来，咱们哪能这么没有规矩！” “少扯犊子！是不是怕我放你们鸽子？”许大茂笑道。 几个嘎小子都嘿嘿地笑。 “走吧！今天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这既管饱又管好！” 许大茂说着话推开了小吃部大门。 “找坐，找坐！赶紧找坐。”赖孩儿笑着张罗着几个孩子。 许大茂径直走向服务台。 “嗨！来真的了！” “许大茂要出血！” “这是要动真格了！” 几个孩子兴奋地说着话，看着许大茂。 “花生米，素鸡，拍黄瓜……” 许大茂抬头看黑板，报着菜名，随口问道：“有肉卖吗？” “有卤肉。” “来半斤！”许大茂大方地说道。 “有肉吃了！”赖孩儿兴奋地说道。 “啤酒，先来五升！” “还有饺子，一斤半！” 许大茂嘴里不停地说着，几个小孩越来越兴奋。 这几个孩子整天在胡同里厮混，说实话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大件东西不敢顺，最多也就是拽件衣服偷双鞋，又能卖几个钱？ 就这都得提心吊胆！ 要是被人抓着，说不定就门头沟了！ 像许大茂这么慷慨的请客，这还是头一遭。 不一会儿，凉菜啤酒全都上了桌。 几个孩子搓着手，不停地看着许大茂，眼里满是期冀地神色。 许大茂摸出了兜里的香烟，抽出了一根，叼在嘴上，点上了火，惬意地抽了一口。 看着赖孩儿等人期冀地眼神，许大茂大手一挥，大声说道：“还等什么？使劲造啊！” 许大茂这话，如同在赛场上打响了发令枪。 赖孩儿等人，一下子就忙活起来。 刚开始还斯文一些，到了后来，直接就上手了！ 许大茂并不吃，只是吸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几个。 “大茂哥？你怎么不吃啊。”赖孩儿百忙之中，还知道问许大茂一声。 “没事，我不饿！你们尽管吃，不够咱们还有！”许大茂笑道。 饺子上来了，几个孩子再也无暇说话，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 终于。 满桌狼籍，基本被消灭干净，几个孩子满足的打着饱嗝。 “哥……”赖孩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桌上的香烟。 许大茂看了他一眼，下巴冲着香烟扬了扬。 “欸！”赖孩儿高兴地拿起了香烟，分给了几个嘎小子。 “知道找你们干什么吗？”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许大茂招了招手，几个小子连忙把脑袋凑了过来。 许大茂低语，几个人连连点头。 “今天晚上就办！钥匙在窗台！”许大茂轻声说道。 第176章 怀疑刘海中 第二天一大早，四合院的邻居们是在许大茂的惨叫声被惊醒的。 惨叫之凄厉，足可以称之为惨绝人寰。 “我的天啊！咱们院进贼了！到家都看看你自己家丢东西没有！”许大茂声音洪亮，即便是四合院外也听得一清二楚。 进贼了？ 原本已经在看热闹的路上的吃瓜群众，纷纷回头，回家去看看自己家少东西没有。 二大爷检查完了自己家，确认没有丢东西以后，这才高高兴兴地出门，到许大茂家看热闹。 有些话，可不能现在说，那得等到大家都来的时候当众说。 “怎么回事？大茂，丢什么了？” “大茂，损失大吗？” 尽管大家对许大茂十分讨厌，但是老百姓的那份厚道，还是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颇为关心许大茂的损失。 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尤其是二大爷。 这可真可以说是老天开眼，昨天刚和这厮吵过架，今天报应就来了！ “许大茂，是不是昨天那个提包丢了？”二大爷兴奋地问道。 许大茂一愣，心中一阵暗喜，这智商真是令人惊喜啊！ “你……你怎么知道？”许大茂惊惧地说道。 “就凭你那得瑟劲，不丢才怪呢！”二大爷大声地说道。 原本以为，自己这话一定能引来阵阵笑声，但是很奇怪，围观的邻居们居然没有人发笑，这让二大爷有些讪讪。 “瞅你昨天那个得瑟劲，谁不知道你那提包里是好东西？要我是贼，我也偷你！”刘光福又大声地说道。 “可是，可是……那可是咱们四合院，可以夜不闭户的地方！怎么会丢东西？就算我得瑟，我又没有去外面得瑟！”许大茂听上去焦急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咱们院里谁是干那个的啊！”二大爷得意洋洋地说道。 四合院里的邻居纷纷把眼睛瞪向二大爷，十分不满。 “二大爷，您要是这么说，我可对您有意见了。即便是我东西丢了，也不敢怀疑说是咱们院里人干的，您凭什么下这个断语！”许大茂侃侃而谈。 “谁……谁说了……”二大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否认。 “二大爷，你现在什么身份，怎么敢说不敢认？大伙可都听着呢！”许大茂笑着说道。 “二大爷，就是，我们可都听见了。” “二大爷，是个爷们说话就忍了！” 二大爷满脸通红，刘光福已经站了出来，大声地说道：“就是我们说的！怎么了！咱们院就是有人手脚不干净，远的不说，你们谁不知道棒梗？” 大家听了不由得议论纷纷。 “刘光福，下面不疼了是吗？又开始作妖了，过来，让奶奶看看！”人群中的贾张氏大声说道。 人群中哄然大笑。 刘光福吓了一跳，双腿一紧，神色大变。 “过去啊！怎么这会儿怂了？” “让你奶奶瞧瞧如啊！” 邻居们不满意二大爷父子，对他们极尽嘲讽。 贾张氏第一次当众说话受到大家声援，颇为得意，声势更加嚣张。 “报警啊！在这胡扯什么，大茂赶紧去报警。”一大爷从人群后面挤了过来说道。 一大爷看到二大爷不得人心，说话不招大伙待见，心里十分高兴，觉得正是恢复自己威望的好机会，连忙站了出来说道。 “报警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先到厂里保卫科说说吧。” 许大茂说完，不再理会一大爷，冲着邻居们连作揖带鞠躬，大声地说道：“谢谢，谢谢，我谢谢各位了。” 二大爷见许大茂要走，心里有点不舍。 还没说够呢！ 怎么就走了，这还拿谁打镲呢？ “大茂，别走啊，再聊两句啊！说说线索，说不定大家伙能给你破破案呢！” 二大爷满脸欣喜地说道，就连外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怀好意。 许大茂冷冷地瞪了二大爷一眼，想要说话，终于还是忍住了，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大茂，你可得小心点啊！要不然还得丢东西！”刘光福得意地大声喊道。 邻居们议论纷纷，有一个邻居突然小声说道：“尼玛这情况，不会是二大爷……” “嘘……” “瞎说什么大实话！” “走吧，走吧，上班去吧。” 邻居们纷纷散开，二大爷狠狠地朝着地上淬道：“呸！让你瞎得瑟！丢死你个孙子！” 轧钢厂。 李主任办公室。 许大茂诚惶诚恐地站在办公桌前。 “丢了？”李主任阴着脸问道。 “啊，丢了。”许大茂连忙说道。 “报案了吗？” “不敢报啊！不过给保卫科说了。” “嗯。”李主任嘉许地点了点头。 “有怀疑对象吗？”李主任又问道。 “这个……”许大茂欲言又止。m.cascoo 李主任一愣，原本不过是随便问问，结果看许大茂这个样子，难道还真有线索？ “说啊！干嘛吞吞吐吐？” “这事不好说，万一说错了……” “不怕，随便说说。”李主任鼓励地说道。 “二大爷。”许大茂低声说道。 “二大爷？”李主任疑惑地说道。 “就是刘海中。” “你说是刘海中？”李主任眼神一冷问道。 许大茂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李主任脸色越来越难看，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狠狠地说道：“查！必须去查他！” “关键是没有证据……”许大茂有些迟疑地说道。 “你说，刘海中能把东xz在哪儿？”李主任眼神如炬，冷声问道。 “家里……” “家里？”李主任眼神一紧，不相信地说道。 “家里，刘海中肯定是不会藏……”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 “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李主任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主任，我想起来了！一定在菜窖！” “菜窖？” “啊！菜窖，这是四合院中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许大茂大声说道。 “好啊！那就带人去去搜！说什么也得找出来！” “找出来我就送您家里去。”许大茂恭敬地说道。 “这事先找到再说。”李主任摆了摆手。 “那您得给我任命，另外……” “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 “您得把刘海中给我调开。”许大茂凑近了说道。 第177章 搜菜窖 四合院。 许大茂带了十几个人，堵住了菜窖。 “中间，刘海中家菜窖在中间这个门！”许大茂大声说道。 四合院里面菜窖不少，每家一个。 当然不可能每家菜窖都开上一个门，而是几户的菜窖，合用一个外门。进了里面又分了几个洞而已。 二大爷和一大爷家在院里地位超然，所以每家都是单独的一个菜窖门。 一个队员上前，挥起铁掀，当的一声，挂锁就被铁掀劈开。 “光福，光福！你快去看看吧，你们家菜窖让人给砸了！” 后院里一个邻居大声地喊道。 “砸我们家菜窖？没病吧！不知道我爸爸在厂里干什么吧！我们不砸别人家的门就是幸运了，怎么还能让别人给门砸了！” 刘光福大大咧咧地走了出来。 “知道是谁干的吗？”刘光福冷着脸问道。 “正砸着呢，你快去看看吧！”邻居说完，连忙向回跑去。 “看看！我们家在院里还是有人缘的，刚有人来搞破坏，马上有人来报信了！”刘光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别人说的一样。 估计是自己爸爸得罪人太多，趁着他们都不在家，来泄私愤的。 没想到吧，老子今天刚好在家。我要不把他打出屎来，老子就不叫刘光福！ 刘光福骂骂咧咧大步流星地奔向中院。 他们家虽然在后院住，但是菜窖却在中院。 虽然菜窖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那也不能让这些家伙们乱翻不是？ 毕竟面子在那放着呢！动了咱们家菜窖，不就是打了咱们家的脸！ 面子很值钱，咱刘家了丢不起这个人。 “干什么，干什么！打听是谁家的吗？就敢直接往里闯？”刘光福一边大声说话，一边跑了过去。 正要朝地窖门里进的十几个人，回头望向刘光福，神色不善。 “你丫谁啊！敢来挡咱们的横？不知道咱们是厂纠察队的！”一个面色黧黑，身材粗壮的大汉，冲着刘光福冷冷说道。 “你们是厂纠察队的？你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第一分队队长吴大壮！” “知道这是谁家菜窖吗？”刘光福冷冷问道。 “谁家的啊？” “啊！合着不知道就敢劈锁？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刘光福趾高气扬地说道。 “刘光福，你这么拦着，是不是里面真有鬼？”许大茂从后面绕了出来，冷声说道。 刘光福一见许大茂，彻底明白了，指着许大茂说道：“一见你我就知道，准没有好事！你倒是胆子真够大，连我们家菜窖都敢翻！” “你们家菜窖怎么了？刘海中家菜窖不能动？哪来的规矩？告诉你，今天我还就动了！” 许大茂神色阴冷，狠狠地说道：“下去给我搜！” 刘光福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急败坏地吼道：“尼玛你敢！我和你拼了！” “瞅见没有？这就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许大茂指着刘光福对吴大壮说道。 “许大茂，我今天抽不死你丫，老子跟你姓，我叫他吗许光福！” 刘光福说着话，狠狠地扑向许大茂。 “抓起来！”许大茂冷声喝道。 吴大壮一挥手，几个队员上前，死死地摁住了刘光福。 “刘光福，等我们下去拿了证据，到时候你和你那个傻爸爸，一起玩完！”许大茂冷声说道。 吴大壮到了这个时候，不仅有了一些怯意。 毕竟刘海中还是自己的队长，要是万一查不出来东西，那自己不就惨了。 不过现在许大茂是纠察队的副大队长，似乎到时候黑锅也不用自己来背。 “许副大队长，咱们可得慎重……” 许大茂一挥手，止住了吴大壮说话，笑道：“知道为什么我带你们来，刘海中不知道吗？” “他不是去开会了吗。” “为什么这个档口让他去开会？” 吴大壮听了眼睛一亮，看向许大茂。 “没有李主任许可，我许大茂再有本事，敢吗？” “下菜窖！”吴大壮大手一挥，当先第一个进了菜窖门。 “搜吧，尼玛搜吧！老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要是搜不出来，老子再和你们理论。”刘光福气势丝毫不减，大声吼叫。 院里不少邻居都围了过来，远远地看着这边。 许大茂不是好人，二大爷一家这两年也着实让人讨厌。 他们两家斗起来，谁输谁赢其实无所谓。 把谁家撵出这个院，都是为民除害。 “说不定这次倒是唱一出周处的《除三害》呢！” 一个邻居小声说道。 马上有邻居低声说道：“你小点声，可不敢让他们听见，这里面基本没有好人！咱们看看热闹就得了。不敢瞎掺和。” “对对对，观棋不语真君子，举手无悔大丈夫。咱们光看热闹就成了。” “大爷，您该这儿下象棋呢？您可真诚！” “我倒是想下象棋来着，你瞅瞅这胡同，整天人来人往，又是唱歌又是喊口号，我倒是能下啊！” “哎呦喂，您倒是小点声！再让许大茂给听见！” “你说说，这俩今天谁能赢啊？” “八成是许大茂，论起算计人，二大爷爷仨也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找到了！找到了！哎呦！这边还有。” 菜窖中突然传来兴奋地喊叫声，不一会儿门被推开，吴大壮兴奋地走了上来，手里拎着一个提包。 “找到了！找到了！居然真得找到了！”邻居们一阵议论。 “这好像真是昨天许大茂拿过来的提包。” “就是，昨天我见了。” 吴大壮将提包放在许大茂面前，说道：“上面有锁，不知道里面什么东西。” 许大茂趴在吴大壮肩膀上，轻声地说道：“大壮兄弟，李主任让咱们找提包，可是没有让咱们打开。” 说完，许大茂关切地拍了拍吴大壮的肩头。 吴大壮听了心中一凛，感激地看了一眼许大茂。 “除了这个提包，还有这些。”一个队员将手里几件金饰品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黄黄的这么耀眼？”许大茂冷冷地问道。 “金子！这是金子！”几个邻居突然惊呼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手微微一抖，金饰品掉落在地，不相信地说道：“金子？二大爷家居然有金子？” 第178章 许大茂的厚脸皮 刘光福都看傻了！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家菜窖就多了金子！ 而且还多了一个提包。 “诬陷！这尼玛就是诬陷！许大茂，我太阳你先人！” 刘光福想要一跃而起，但是被几个队员死死地摁住，丝毫动弹不了。 许大茂冷冷地走到了刘光福面前。 左手一伸，一枚金项链从指尖滑落，吊在许大茂手中，在刘光福眼前晃来晃去。 “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难道真以为我们的铁拳是吃素的？”许大茂声音冷淡，但是听起来却说不出来的轻蔑。 “许大茂！你血口喷人！你栽赃陷害，你……”筚趣阁 啪！ 啪！ 啪啪啪！ 许大茂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连环抽击，爆亮的耳光声，顷刻之间响彻四合院。 “还没过年呢，这是谁家在放炮仗？连我都听见了！”聋老太太低声嘟囔。 围观的邻居们呆若木鸡。 平时都是插科打诨多一些，即便是打架，那也是相互留着情面呢，只要有一方服了，也就算了。 但是这种大耳雷子，四合院邻居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许大茂也太狠了点吧！ 瞧瞧刘光福？ 整个脸都肿了，嘴角、鼻孔都朝外淌血。 这尼玛手不疼吗！ 疼！ 许大茂感到手掌钻心的疼，不停地甩着自己的胳膊。 “带走！铁证如山，不怕他不认！”许大茂冷冷地说道。 队员们兴奋极了，押着许大茂，唱着歌，直奔轧钢厂而去。 “刘海中这下算是完了！”一个邻居摇了摇头说道。 “活该！你们不知道刘海中，他不比许大茂好到哪里去！” “唉！也只有这样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邻居们说着话，纷纷摇着头，四散回家。 其实四合院现在，原本就没有多少人。该上班上班了，该上学的上学了，只有老的小的歇班的在家，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轧钢厂。 许大茂带了几个队员，脚步匆匆地上了办公楼。 三楼大会议室。 李主任在中间的位置上，正襟危坐。 桌子两边坐着各个车间的主任，以及厂里各科委室的科长、主任。 刘海中虽然坐在最后的位置，但是看着左右的这些人，却是异常的兴奋。 很明显，参加会议的这些人，都是厂子里的中层。 能和他们一起参加会议，是不是自己也就算了厂子里的中层了？ 而且，听说还是李主任特意嘱咐，要把自己找来参加会议，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李主任心里的份量？ 李主任这么器重自己，自己是不是更得做出个样子让李主任看看！ 下一个目标是谁呢？ 对！ 是秦淮茹。 听说李主任对她很有好感，她居然不识抬举！ 看来她是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自己说什么也得让他知道什么叫胳膊拧不动大腿！ 秦淮茹有什么软肋呢？ 棒梗！ 这小子浑身臭毛病，抓他的错还不是一抓一个准！ 这一次说什么也得办的漂漂亮亮的，说不定李主任一高兴，提拔自己一个副主任也说不准！ 刘海中想着美事，根本就没有注意许大茂悄然走了进来。 许大茂趴在李主任耳边，嘀咕了几句。李主任脸色立时很难看。 啪！ 李主任狠狠地一拍桌子，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刘海中浑若无事，双眼上翻，露出痴痴地笑容。 “刘海中！” 刘海中没有听见，仍在沉浸在自己如何整治秦淮茹的世界中。 “刘海中！”李主任又是一声大吼。 刘海中旁边坐着的肖望海，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干嘛你！”刘海中不满意地说道。 “刘海中！”李主任怒不可遏地再次大声高喊。 刘海中吓得一哆嗦，连忙站了起来，语无伦次地说道：“李主任我在呢！您放心，我一定替您把秦寡妇拿下！” 众人再也忍俊不住，齐齐笑出了声来。 啪！ 李主任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来人啊！把刘海中给我抓起来！” 刘海中一愣，许大茂一挥手，身后几个队员一拥而上，把刘海中摁在桌子上。 “开什么玩笑！别乱动！老子现在是厂子里中层了！” 众人听了，再也忍不住了，笑得更加开心。 “带走，带走！赶紧给我带走！”李主任连连挥手说道。 “把他拉出去！和他宝贝儿子关在一起！”许大茂冷冷地喝道。 几名队员不顾刘海中挣扎，连拉带扯地把他拽出了会议室。 众人议论纷纷，李主任再也忍受不住，啪的一声，用力拍响了桌子。 “散会！散会！” 说完，当先走出了会议室。身后许大茂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 李主任气哼哼地进了办公室，背后好像长了眼睛，知道许大茂跟了进来一样，大声说道：“把门关上！” 许大茂连忙关了屋门。 李主任坐在桌子后面，抓起了香烟，放进了嘴里。 许大茂连忙凑上前去，给李主任点上了火。 李主任看了许大茂一眼，这才点着了火，随手 将香烟推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受宠若惊，谄笑着摸出了一支，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我就却之不恭了。” “哪那么多废话，给你你就拿着！”李主任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连连点头称是。 “你说现在怎么办？”李主任深吸了一口烟说道。 “没想到二大爷真是这样的人。” “二尼玛大爷！”李主任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 “刘海中，是刘海中！”许大茂连忙说道。 “有多少人看见了？”李主任又问。 “人不少……” 许大茂刚说了三个字，李主任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许大茂。 “提包里东西，一个都没看见。”许大茂连忙说道。 李主任听了神色为之一缓，不满意地看了一眼许大茂，不高兴地说道：“怎么不早说！” “不过即便如此，不处理刘海中，还是不妥。”许大茂小心翼翼地说道。 “谁说不处理刘海中了？不仅要处理，而且要狠狠地处理！即刻免除刘海中所有职务，勒令打扫卫生，监督劳动！” 说到这里，李主任突然冲着许大茂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说，刘海中空下的位置，谁来补上？” 许大茂想都没想地说道：“主任，那还用说，当然是我了！” 第179章 二大爷栽了 李主任开心地哈哈大笑，指着许大茂笑道：“毛遂自荐？好啊！许大茂，其实我还真喜欢你这没脸没皮的劲儿。” 许大茂憨厚地笑了笑，低声说道：“今天晚上，提包我给您送家里。您放心，一件都不会少。” “那是啊，你家的东西，要是不想给我，早就自己给眯起来了，哪里还有我的份啊！”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马上正色地说道：“李主任，天地良心！真没有私藏一件！娄家给我的，全在这里了！” 李主任矜持地点头，笑着说道：“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刘海中的下场你也看到了！你不想和他一样吧。” 许大茂一凛，连忙摇头说道：“不敢！我可不敢！” “不敢就好！刘海中准备怎么处理？”李主任突然问道。 “你是在问我吗？”许大茂一愣。 “废话！你口口声声要代替刘海中的位置，怎么现在又不愿意了？” 李主任说话之际虽然满脸是笑，但是却说不出来的阴森。 许大茂又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是是是，这个我会妥善处理。” “低调！一定要低调！收拾他的机会多着呢，就不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了！”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立刻就明白了，马上点头答应。 “现在就把东西送我们家，回来晚上咱们一起吃饭，让何雨柱好好炒几个菜，咱们俩喝上一口。”李主任笑道。 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兴奋地神色，突然又想起了二大爷，皱眉问道：“那刘海中怎么办？” “一条死狗而已，你不用管了。待会儿找个人，训诫他几句，放了得了。”李主任云淡风轻地说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李主任笑道：“这就对了！瓷罐子要知道自珍，不能逮个东西都碰，你说是不是。” 许大茂连忙说道：“多谢李主任教诲，这次我学东西了。” 李主任见许大茂出了办公室，听了一会儿，也出去了。 废旧车间。 吴大壮和几个队员，坐在大门口，就着两个油纸包喝酒。 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油炸花生米，能够看得清颗数。 另一个油纸包里是几片猪头肉，闻上去倒是挺香。 吴大壮远远看见李主任过来，连忙招呼几个人快收起来。 但是已然来不及了，李主任站在了面前。 “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 “拿出来我看看！”李主任威严地喝道。 吴大壮哆哆嗦嗦地将油纸袋从背后挪到了身前。 “花生米，猪头肉。东西倒是不错，但是就是少了点。”李主任脸上路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吴大壮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说道：“没关系，有点菜就行，喝上两口，解解乏。” “大壮，你去食堂。就说是我说的，让何雨柱给你们整点菜！弟兄们都辛苦了！好好吃点喝点，解解乏！”李主任慷慨地说道。cascoo “李主任……” “快去！”李主任大手一挥，笑着说道。 吴大壮高兴地答应了一声，转身朝着食堂跑去。 “酒呢？让我瞅瞅？”李主任见吴大壮跑远，又接着问道。 一个队员指了指地上的老白干。 “这怎么能行！这么辛苦，再喝白酒就会醉人。” 李主任仿佛是自言自语，随后一指一个队员说道：“你，带几个人，到服务社，搬两捆啤酒！” 那人一愣，旁边的一个队员已经喜笑颜开地说道：“四愣子，快走啊！李主任都发话了，谁敢不答应！” 说完，拉着四愣子就跑，还不忘回头喊道：“你们把人看好了，待会儿一起回来喝啤酒。” 剩下两个队员连声答应。 李主任见只剩下两个队员，这才开口问道：“刘海中在里面老实不老实啊？” “刘海中还老实，只不过刘光福就差了一点，不过我们教育了两次，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正在那趴着反省呢。”一个胖乎乎的队员说道。 “嗯。”李主任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胖队员脸上一喜，连忙说道：“我叫崔明，他们都管我叫崔胖子。” 旁边那人也连忙说道：“我叫李喜，他们都叫我喜子。” “别废话，主任又没有问你！”崔明不高兴地说道。 “好好好！崔明，李喜，都不错！”李主任笑道。 两个人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容。 “把门打开，我进去看看。” 崔明赶紧上前，李喜也挤了过来，打开了锁头，推开了铁门。 “李主任，我陪您进去吧？这小子凶着呢。”崔明凑了过去谄媚地说道。 “就是，李主任您一个人进去我们不放心啊！我们俩给您保驾护航！”李喜在旁边也连忙说道。 “不用！”他能怎么样？如果他真有本事？又怎么会落入咱们的手中！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李主任用力挥了挥手说道。 “李主任威武！”两个人齐声喊道。 李主任微笑着进了车间，随手拉上了门。 刘海中低着头，刘光福显然挨了几下狠的，也蹲在那里垂头丧气。 “刘海中！” 二大爷一抬头，看见了李主任，宛如见了亲爹，连忙扑了过去，哭嚎着说道：“李主任！我冤枉啊，李主任。” 李主任看着满脸悲戚的刘海中，叹了一口气。 “海中啊，我也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你让我怎么办！你啊！就是平时得罪人太多！”李主任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模样说道。 “李主任，你一定得帮帮我！我对您的忠心天日可表！” “不好办啊！关键是看见的人太多了！要是就这么算了，恐怕大家不服啊。”李主任为难地说道。 “李主任！您一定得救救我！你也知道我这都是……” 李主任伸手在嘴巴上一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刘海中一愣，李主任压低了声音说道：“记住我的话，蛰伏待机，已备东山再起！” 刘海中皱眉，尽管李主任这话听上去很有哲理，但是他一句也没有听懂。 “什么意思？”刘海中问道。 李主任撇了撇嘴说道：“管住自己的嘴，你还有机会！” 刘海中听了，眼睛一亮！ 第180章 我和京茹马上就要结婚了 晚上。 轧钢厂食堂二楼灯火通明。 李主任和许大茂还有刘岚三个人围坐在圆桌旁。 马华手里捧着一个大盆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菜？好家伙，还用上盆了。”李主任笑着问道。 “我师傅说了，让您猜猜，他说您肯定吃过。” 马华笑着将大盆放在了圆桌上。 李主任没有仔细看，仅仅是闻着浓郁的胡椒粉香味时，就哈哈地笑道：“连汤肉片！这可是豫菜的代表啊！何雨柱居然连豫菜都会！” 马华佩服得一挑大拇指说道：“果然！我师傅说得真对。” “你师傅说什么了？” “我师傅说了，咱们厂要是真正论起吃过见过的主，那也就是李主任！其他人没戏！” 许大茂听了马华这话，不服气地冷哼了一声。 马华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说道：“李主任，要说我还得谢谢您呢。” 李主任一愣，皱眉问道：“谢我？怎么一回事？” “刘光福欺负我妹妹，还是您帮我解了气！” “哈哈！”李主任一阵得意地大笑，摆了摆手说道：“刘光福，小把戏！” “就是！甭说一个刘光福了，就是刘氏父子全部捆起来，也抵不上咱们李主任一个小手指头！”许大茂在旁边凑趣地说道。 “你师傅呢？让他上来陪我喝两杯。” “我师傅先回去了，让我在这支应着，有什么事您喊我得了！”马华笑道。 李主任听了颇为无趣的挥了挥手，让马华出去了。 “李主任！这傻柱什么东西！您吃饭，他也敢先溜走？这不是看不起您吗？要不然我带几个人把他给抓回来！”许大茂凑了过去说道。 “好啊！”李主任把筷子一摔说道。 刘岚脸色一变，但是终于没有说话。 许大茂兴冲冲地站了起来，抓起了头上的帽子，用力摔在了桌子上。 “主任，等着瞧，现在我就带人抓了傻柱，咱们狠狠地办他！” “不用带人，你自己把他抓来！”李主任冷冷地说道。 “啊！”许大茂秒怂，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他要是跟我犯浑怎么办？” “那你就揍他！狠狠地揍他！不用给我留面子。” 许大茂满脸苦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以后想办什么事，要么你就投我所好！要么你就凭自己本事办事！别拉着我的虎皮，做你的大旗！”李主任冷声说道。 许大茂擦了擦头上的汗，连连点头。 “我知道，你和何雨柱有仇！但是不能公报私仇吗！再说了，何雨柱是什么？不就是一个厨子！你为什么非要和一个厨子过不去？就这一点格局，怎么能干成大事？” 许大茂无语低头，李主任冷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了？我说你不对？还是不服气？”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服气！一百个服气！你说的都对，从今之后，您让我干什么都成。” “我让你和何雨柱交朋友！”李主任盯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浑身一冷，连忙答应：“交！交朋友。” ………… 刘一手家。 何雨柱坐在空旷的客厅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从厨房带来的一些食材，就放在地上。 刘一手满脸苦色，感激地看着何雨柱。 “柱子，患难见人心，到了现在，你还能来看我，这让我心里……” “刘师傅，不用说了。别的大忙帮不上，隔三差五给您带点吃的，也就这点小忙了。”何雨柱搓着手说道。 “这已经是大忙了！小金宝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有了这些东西，至少能加强点营养不是。” “您现在怎么样？” “还行吧，毕竟咱之前也算是勤行，不过是靠边了，到也没有什么。不就是扫个厕所，打扫个楼道吗？还能干得动。”刘一手苦笑着说道。 “那就好，你得多保重！过几天我再来看您。需要什么言语一声，只要咱们能找到，就一定给您送来。”何雨柱站了起来说道。 刘一手感激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刘一手取出了一本发黄的小册子，递给了何雨柱。 “拿着吧，都在这里呢。我师傅整理出来的七十二道宫廷菜。” “这……” “孩子，留着吧！我很看好你！估计也就你能将这一份传承发扬光大了！我这几个孩子都不喜欢啊！” 何雨柱犹豫地接过了小册子，刘一手这才说道：“估计现在也就看看了，许多食材都找不全，更别说做了。给了你，也说完了我的一个念想。”cascoo 刘一手说完，背着手进了里屋，背影说不出的落寞。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自己家亮着灯，远远能够看到秦京茹趴坐在桌子旁边。 “等我呢？”何雨柱推开了门笑道。 “可不是吗！马华妹妹从小吃部带来东西，马大姨让你给点意见。” 秦京茹说着话，指了指桌子上的炒肝包子。 “嗨！马大姨人家那是客气。你们还当真了。”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知道，这不是等你回来一起吃吗。”秦京茹也笑着说道。 “马丽呢？” “先睡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人家就报道了。”秦京茹笑道。 “大学生，唉！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可不是吗！我要是能上大学……” “你上个六啊！还是准备结婚吧！”何雨柱笑道。 “结婚？证明能开了？” “已经开好了！”何雨柱伸手从兜里摸出了证明，递给了秦京茹。 “太好了！”秦京茹高兴地说道。 “对喽！大学就甭上了。咱们结婚、生娃，气死许大茂！”何雨柱笑着说道。 “什么事啊，你就想气死哥们？何雨柱，我可是要来和你交朋友的！”外面传来许大茂地声音。 “交朋友？夜猫子进宅吧！”何雨柱冷笑着说道。 “你看看，咱俩怎么就不能成为朋友了？”许大茂推门进来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咱俩怎么就能成为朋友了？”何雨柱笑道。 “咱俩发小吧？咱俩一个学校吧？咱俩还同时喜欢了京茹姑娘吧？” 许大茂说到这里，连忙捂嘴。 何雨柱丝毫不以为仵，笑着说道：“知道吗，傻大茂，我和京茹马上就要结婚了！” 第181章 于海棠不高兴了 轧钢厂食堂。 正式中午开饭时间，热闹非凡。 大米高粱米的二米饭一大托盘一大托盘被端了出来，热气腾腾的冒着香气。 大锅的熬菜也被成桶的搬了出来。 白菜、豆腐和粉条，上面还有诱人的五花肉片。 菜诱人，价钱更是诱人。 菜是一毛五一份，主食五分钱二两。 职工们拿着大搪瓷碗或者猪腰子饭盒，喜形于色地排着队。 现在这个时候，什么地方能赶上国营大厂啊！ 福利有保障，而且不愁吃不愁穿，都能唱着过日子了。 何雨柱和秦京茹合力将一大托盘二米饭，搬上了窗台。 秦京茹体贴地掏出手帕，给何雨柱额头擦汗。 “噢吼！真是恩爱啊！”小青工黄大锤大声起哄。 “眼馋啊？你也找一个去！”二车间的女工罗小翠笑道。 “不眼气，就是心里着急。”黄大锤善意的玩笑，引起了职工们一阵大笑。 “怎么样？柱子？什么时候办喜事啊？你可得注意哈，开车得合法！” 一车间副主任周津的话，更是引起了一阵大笑。 “我们结婚证早就领了，就等着摆酒了。”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噢！”周津故作正经地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道：“那就是说合法了呗！” 周津的话，再次引起了大家一阵哄笑。 “你个傻丫头！”何雨柱宠溺地拍了拍秦京茹的脑袋。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何雨柱，注意点！这可是公众场合！”黄大锤一本正经的说道：“再说了！还有我们这些没对象的呢！你丫挤兑谁呢！” 职工们又是一阵大笑，何雨柱也附和跟着笑。 秦京茹很不好意思，脸一红，转身进了后厨。 “啊哈！害羞了！柱子，你这媳妇儿脸皮可够薄的啊！” “姑娘长的真不错，这下子何雨柱可该受累了！” 何雨柱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拱手说道：“老几位，老几位，您可省省吧，放心，等到办事那一天，可着兄弟们闹，今天就算了吧。” 黄大锤哈哈大笑，指着何雨柱说道：“说好了啊！到时候可不能说了不算。” 何雨柱连连打躬作揖，笑而不语。 “到时候，说什么也得让何雨柱看一个！”罗小翠的话，再次引起了大家伙善意地笑声。 于海棠拍在队伍中间，有些心烦地左顾右盼。 “还有完没完？不吃饭的上一边！人家入洞房，您们傻高兴什么啊！”于海棠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地说道。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大笑，更有人借着于海棠的话起哄。 “大锤，说你呢！你说你傻高兴什么？要说你六级锻工，一个月六七十块钱工资，少什么啊？怎么就是找不到媳妇儿！” “你们拿我打什么镲啊！这不是说何雨柱的吗！”黄大锤笑着说道。 “快点！快点！着急回去赶稿呢！”于海棠不高兴地说道。 黄大锤回头，躬身施礼，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着说道：“小喇叭，您要是着急，您先来。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着急。” 黄大锤说完还故作绅士地鞠了一躬。 黄大锤这个动作引逗地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于海棠腾的一下羞红了脸，有些气急地说道：“开什么玩笑？和你很熟吗！哪凉快哪待着去，你以为你是谁啊！” 黄大锤脸一红，兴奋色彩登时消失殆尽，低下了头。 大家被于海棠这么一怼，也感到十分无趣，纷纷住了口。 橱窗里的刘岚看了很不服气，停止了打菜的手，笑着说道：“这食堂不就是打饭说话的地方吗？要是也一本正经跟个学习室似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大家说是不是？” 一来刘岚还算有人缘，二来职工们也讨厌于海棠突如其来的煞风景，于是纷纷叫好。 于海棠脸色很难看，一言不发。 排到她的时候，用力将饭盒摔在了窗口，冷冷地说道：“一份！” 刘岚冷冷地看着于海棠，于海棠毫不示弱地和她对视。 有什么啊！ 不就是李主任的情儿吗！ 我于海棠最不怕的就是这个！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筚趣阁 别的没有，就是有骨气。 于海棠都做好了和刘岚吵架的准备了，谁知道刘岚噗嗤一笑。 于海棠不由得一愣，尼玛什么情况。 难道自己的气场已经能够折服刘岚了？ 这好像不太可能吧！ “于海棠，你说你这火发的好没有来历。”刘岚笑道。 “怎么？我就不能说话了？”于海棠毫不示弱地问道。 “能！怎么不能？你要不能，咱们厂那还有谁能？你是厂花吗！” “厂花不厂花的不敢说，不过比起某些人来，不过是年轻漂亮了一点。” “是啊！不过好像何雨柱结婚，你不怎么高兴啊！黄大锤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岚笑道。 于海棠当时就怒了，眼睛立刻瞪圆了，大声地说道：“刘岚，你说清楚！什么叫何雨柱结婚，我不高兴！我是因为这个事吗？” 刘岚好像十分后悔，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脸颊，笑着说道：“瞧我这嘴！胡扯八道些什么啊！你当然不是为了这个事。” 于海棠和刘岚在那里打嘴仗，后面职工有些等不及了，一个职工不高兴地说道：“于海棠，刚才你还着急呢！怎么现在又不着急了！你不着急，我们还着急呢！” 刘岚听了一阵哈哈大笑，指着后面那位职工说道：“你就坏吧！什么着不着急的，都是过来人，能比何雨柱还着急？” 刘岚的话，又引来阵阵大笑，于海棠的脸更加地难看。 她回头生气的说道：“瞧你丫那德行！再急也轮不到你！” 于海棠说完，饭也不打了，摇曳着出了食堂。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那人气得面色铁青，无辜地说道“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怎么冲着我来了！莫名其妙！” 人众中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中，杨师傅凑近了何雨柱笑着问道：“柱子，什么时候准备办事？” “下个礼拜吧。” “在哪？” “我准备放在食堂。” “食堂好啊！热闹！”杨师傅笑着说道。 第182章 十年之后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下去，波澜不惊。 何雨柱也终于如愿以偿地结了婚。新娘子是秦京茹。 结婚的那天很热闹，整个食堂都坐满了。 不仅有工厂里的领导、同事，四合院中的邻居，就连附近一些厂子的领导也来凑热闹。 原因无他，主要还是因为何雨柱的厨艺，附近的厂子搞个接待什么的，如果能够请到何大厨，那可是倍有面子。 李主任一心以为何雨柱的主婚人非自己莫属，也准备好一大套说辞。 谁知道何雨柱居然没有找自己，不仅有些失落。 何雨柱的主婚人是一车间的车间主任，也是他后院的邻居肖望海。 何雨柱对此的解释是肖叔看着自己长大，如果结婚迈过他去不合适。 肖望海非常高兴地就同意了，在婚礼上也热情洋溢地讲了话。 只不过他讲话的时候，有两个人脸色很难看。 一个是李主任，另外一个是一大爷。 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秦京茹的证婚人居然是三大爷。 而且秦京茹出门也是从三大爷家里出的。 这让三大爷十分高兴，非说自己算是何雨柱的半个老丈人。 何雨柱只是满脸傻笑，也不反驳。 秦淮茹没有来参加何雨柱的婚礼。 至于这是为了什么，大家心里也都明白。 要说起最失落的人，就算是许大茂了。 眼看别人抱得美人归，你让许大茂心里怎么想！ 更让许大茂生气地是何雨柱这边结婚，第二年就有了儿子。 虽然何雨柱没有把儿子起名“何气茂”，但是许大茂也是十分生气！ 凭什么啊！ 自己又不是没有结过婚！怎么这么多年，甭说儿子，就算是个蛋也没有生下来？m.cascoo 你瞧瞧人家何雨柱，这边结婚，那边儿子就有了！ 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自此之后，许大茂再也没有了和何雨柱斗下去的欲望了！ 还拿什么跟人家斗？ 一句话：你有儿子吗？ 自己怎么开口！ 许大茂在四合院消停了，同时消停的还有二大爷。 人家都消停了，何雨柱也不能追着去找茬吧？这几年下来，四合院居然安生了许多。 转眼之间，十年一晃而过，用何雨柱的话，那就是就跟睡了一觉一样。 何雨柱给自己儿子取名叫做何多。 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希望物质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多才好。 何多一晃眼就就九岁了，也在轧钢厂子弟小学读书。 轧钢厂子弟小学。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在校门口等着接儿子放学。 现在不比从前，何雨柱的世界里，老婆孩子才是最主要的。 他也想给他们优沃的生活。 但是仅凭着工资，就有一些捉襟见肘。 哄…… 一阵发动机的轰鸣，一辆摩托车从旁边呼啸而过。 车上一个胖子，看不清是谁，后面坐着一个长发女孩，放声大笑。 “慢点！也不瞅着点人！”何雨柱不满地说道。 摩托车一溜烟冲了出去。 接了何多，何雨柱带着儿子回家，一进院就看到了那辆摩托车。 刘光福得意地正在那里显摆呢。 女孩又高又瘦，戴了黑色口罩，不屑一顾地看着院里人，也不说话。 “光福，这是什么车？这么带劲！”三大爷站在屋外笑着说道。 今天下午没课，三大爷居然比何多放学都要早。 “摩托啊！这么大您没瞅见？”刘光福故意地说道。 “摩托我当然知道，我是问你什么牌子。”三大爷上前，羡慕地看着。 “三大爷，您可别上手，进口车，要是划了漆，都得上外国进口。” 刘光福说话之际，满是得意之色。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刘光福身边经过，看都没看一眼摩托车。 “柱子，你不??！摩托车！还是进口的。”三大爷见何雨柱过来，笑着说道。 “噢。见识了。”何雨柱点头，从他们中间走了过去。 “知道吗，三大爷！现在我和朋友，再做外贸，专门倒腾电视机。” 说到这里，刘光福用手比划了一下，笑着说道：“电视机！电视机您知道吗？” “是不是比戏匣子稍微大点，里面有图像的那种？” “不愧是三大爷！要不说您多知多懂呢？咱们整个院，我都不稀罕跟别人说！也就是和您有话说。”刘光福撇着大嘴夸张地说道。 三大爷猛一机灵，突然想起来，这小子历来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瞧旁边那丫头，一脸不耐烦那样！ 不用问，这小子指定和自己有事要说啊。 “刘光福，差不多得了，赶紧带着人家姑娘回家吧。我这也该熬稀饭了。”三大爷笑着说道。 “别即啊，三大爷这不还没聊够呢吗！再聊会儿！” “废话！你待会儿聊完了，门口找个饭馆一坐，连吃带喝完了，再带着这小丫头找地方蹦擦擦了，我呢？吃个窝头咸菜都得自己现做。” 三大爷说完，背着手准备进门。 “三大爷，看您说的，不就是一顿饭吗！我请客！咱们门口新开了一家个体菜馆，今天咱们就那儿了，你看成不成？”刘光福连忙说道。 “不成！无功不受禄！我知道你为什么请我吃饭啊！要是吃了饭，我又给你办不成事，那你嘴上不说，心里还不骂我啊！”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您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那人吗！”刘光福连忙急赤白脸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你省钱，我省心。” 三大爷说着话，摇了摇头，进屋去了。 刘光福想跟着进去，三大爷进屋转了一圈，手里拎着半瓶酒，重新又出来了。 “哎呦！三大爷，一起吃个饭，您还用拿酒？放家，放家！今天白的啤的还是红的，随便您挑，都是我请客。”刘光福连忙说道。 “说什么呢！我这是和你吃饭吗？我这是去找何雨柱喝酒呢！”三大爷说完，背着手走向中院。 “三大爷，三大爷……”刘光福在后面叫声叫道。 “瞎喊什么啊！人家都不搭理你！”长发女孩白了刘光福一眼，不耐烦地说道。 “你丫知道什么啊！这事还就得三大爷解决。”刘光福瞪了长发女孩一眼说道。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他这么大本事啊！”女孩仍是一副不屑地模样说道。 “他是没什么本事，但是他那些学生可都有本事着呢！”刘光福叹了口气说道。 “那怎么办啊？”长发女孩撇了撇嘴问道。 “怎么办？缠呗！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女孩鄙夷地看了刘光福一眼，冷笑着说道：“打得什么比方！怎么说你也高中毕业，说话就这水平？！” 刘光福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笑着说道：“那就看你怎么听了！烈女都怕，更何况一个老头呢！” 女孩脸一红，撇嘴说道：“德行！臭美什么，瞧你丫那怂样！就冲我有本事，连个老头都摆不平。” “那还等什么啊，快去何雨柱家啊。”刘光福说着话，也不推摩托车，直接走了过去。 “何雨柱是谁？” “我们院的傻柱！什么都不会，就是一厨子！” 何雨柱家。 三大爷站在桌子旁边，看何多写作业。 何雨柱在廊下烧着菜，锅里炖的是排骨，透着那么香。 “三大爷，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说来就来，幸亏我这准备了些排骨，要不然今天咱俩还真就花生米了。”何雨柱一边翻着锅，一边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我说来你这，刘光福还得缠磨我。” “嗯！烈女怕缠郎，何况你这小老头呢。”何雨柱笑道。 “说什么呢！没见孩子写作业呢！真是的。”三大爷不满地说道。 一说起孩子，何雨柱马上正色了起来，也不说笑了，拿了锅盖将锅盖上了。 “京茹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今天有接待任务，她和刘岚值班。” “噢！现在你们厂一忙，食堂也忙碌起来了。” “嗨！整天的瞎忙，还真不怎么挣钱。”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说你隔三差五给人家办席面，这钱没钱挣吧？”三大爷从屋里走出来，笑着说道。 “真不怎么挣钱，也就是一个辛苦钱。” “甭在你三大爷这里哭穷，我可不找你借钱……” 刘光福刚进中院，就听到了这句，连忙插嘴说道：“说什么呢！三大爷要用钱啊？找我啊！三五千不在话下！” 三大爷抬头看见刘光福，眼神一冷，不高兴地说道：“怎么哪都有你！你不忙着挣钱，缠着我一个老头子干嘛！” 刘光福满脸谄笑，凑近了三大爷，摸出了一个香烟，递给三大爷。 “几个意思？” “进口的，您尝尝。” “不知道我不抽烟啊！给何雨柱吧，他抽烟。”三大爷瞥了一眼刘光福说道。 刘光福一言不发，将香烟重新又装进了口袋中。 “三大爷，我记得你有一个学生叫做黄鸿恩的。”刘光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有啊，怎么了。” “听说那孩子家里条件不好，一直都是您资助的？” “嗯，倒是帮过他几年。” “现在还有联系吗？” “每年都来看我。” “太好了！”刘光福听了猛地一拍大腿。 长发女孩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什么啊？这么开心？又挣钱了？”三大爷问道。 “听说他现在工商局上班？” “嗯，好像还是什么科的科长。”三大爷想了一下说道。 “您帮着给联系联系呗！”刘光福连忙说道。 “不成，他工作忙。”三大爷摇头说道。 “没事，咱们有时间啊！总能挑他个不忙的时候吧。”刘光福笑道。 “那也不成。”三大爷摇了摇头。 “三大爷，要不这样，我那刚进了一批电视机，要不然今天晚上您去挑一台，就算是我的孝敬。”刘光福大方地说道。 “不要。” “干嘛啊！三大爷，为什么不要？这可是送的，不要钱！”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心里不踏实。”三大爷面无表情地说道。 “开饭喽！”何雨柱一声吆喝。 “太好了！这排骨烧的！我就纳了闷了，我家也烧排骨，怎么就烧不出来这个味呢！”三大爷看上去，十足吃货模样说道。 “那是啊，要不然您怎么老跑我家吃饭呢？” 何雨柱说着话，将锅里的排骨盛了出来。 三大爷使劲吸溜着鼻子，大声说道：“多多，准备吃饭了！??你爸烧的排骨，喷鼻香！” 喝多作业也写完了，帮着三大爷收着桌子。 何雨柱将排骨放在桌子正中间，周围是拍黄瓜、花生米和炒鸡蛋。 “我这还有半瓶西凤，一直都没舍得喝，咱俩今天把他给整了？” 何雨柱没理三大爷茬，而是从五斗柜中拿出了一整瓶西凤。 “哎呦！柱子，有存货啊！”三大爷笑着说道。 “我这最不缺的就是酒了。你想想，每个礼拜都得做回席面，不管给钱不给钱，两瓶酒总是少不了的，所以我这柜子中，五花八门全是酒！” 何雨柱一边笑着说着话，一边开酒瓶。 “三大爷，三大爷。”刘光福凑在门口，探进了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叫道。 “刘光福，给你脸了是吧？我可忍了半天了！赶紧滚蛋。”何雨柱冷冷地看了刘光福一眼，冷声说道。 “我找三大爷。”刘光福轻声嘟囔道。 “甭在我家起腻！要不然去三大爷家门口蹲着去！” 三大爷一听不高兴地说道：“说什么呢！你怎么不出个好主意！” 何雨柱也笑了，冲着刘光福说道：“该干嘛干嘛。甭耽误你挣钱，我俩喝酒。” 刘光福没办法，只能退下了台阶。 “怎么办啊？这老头挺难缠的。”长发女孩说道。 “不行咱们找阎解放！”刘光福想了一想，无奈地说道。 “阎解放又是谁啊？” “他儿子！只要说动了他儿子，我就不信他不管。”刘光福说着话，拉着女孩又重新出了中院。 “怎么茬儿啊这是？”何雨柱给三大爷倒上了酒问道。 “找我学生办事的。你想啊，这小子一夜暴富，钱能是正道上来的吗！我不能坑我学生啊！” 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说道：“三大爷不愧是三大爷，果然看得比别人准！” 第183章 何雨柱的创业计划 何雨柱低头喝酒，神情有些蔫蔫的。 何多吃完了饭，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书了，屋里就剩下了三大爷他们俩人。 何多的房间，就是之前雨水的房间，现在归了他了。 雨水也不怎么回来，即便是回来一趟，也只是吃一顿饭就走，从来不在家里过夜。 三大爷但是挺高兴，虽然现在排骨也算是老百姓饭桌上的常备之物，但是还得要票不是。 看着何雨柱蔫头耷脑地模样，三大爷摇了摇头笑了一下。 “怎么着？看着刘光福挣钱不舒服了？”三大爷惬意抿了一口酒笑道。 “他那才哪到哪啊！不过是个贩子罢了，早晚有栽跟头的那一天。”何雨柱冷笑了一下说道。 “哎呦，这算不算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 “您知道什么啊！我这是吃不着葡萄，就吃葡萄干。更甜！” “你小子就跟大爷耍贫嘴吧！”三大爷听何雨柱说的俏皮，不由得也笑了。 “说真的，看见他们大把挣钱，就没有一点想法？”三大爷看着何雨柱，眼里闪着精明的光。 “怎么可能没想法！不过不到时候啊！”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还不到时候呢？没瞧见刘光福他们几个人都忙成什么样子了吗！” “瞎忙！说不定那件事连了宗，就把他所有的都吐出来！不靠正道来得钱，晚上睡觉踏实吗？” 三大爷“啪！”的一下，拍了拍桌子。 “三大爷，我们家桌子，你倒是不心疼！”何雨柱白了三大爷一眼说道。 “柱子，你这话算是说到我心坎里面了！挣钱当然是好事，但是它必须得合法啊！要是什么都能干，那比倒腾电视机挣钱的事多着呢！都敢干？” “说得是啊，现在我倒是有心辞职，但是就怕不太好办。”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辞职？” 三大爷吓了一跳，他知道何雨柱心大，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心居然这么大！ 何雨柱当然想过后果了，这个时候下海经商还算是热门事件，只要把握住时机，踩准几个点，想不发财都难。 自己是过来人，还能踩不准时机吗？ 当然了，这些优势也是有限的。真问你某一期彩票的中奖号，哪怕你是过来人，你也蒙圈。 谁记那玩意干嘛！ 哪一年哪一支股票涨的最凶？这些恐怕不是专业人士，能够答出来的人不多吧！ 还得找自己擅长的，靠系统？系统万一让你滚犊子呢？ 何雨柱最擅长什么呢？ 当然是做饭！ 对于何雨柱来说，现在辞职开一所餐馆，但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呢？ 好像有没这么简单。 现在是允许个体经商，但是也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一切的证照手续，还有一些难办。 再加上供应，那就更加难办了。 计划经济，一切凭的都是票证，你开饭店，不得需要大量的食材吗？这些怎么保供应？ 一切好像都还挺难办。 但是即使再难办，何雨柱也决心卖出第一步。 万事开头难，要是这也怕麻烦，那也怕难，那就什么事都别办了！ 只有迈出第一步，那才算开始呢。 “你辞职？估计厂子里会挽留你。杨厂长这刚刚官复原职，你这就辞职，他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三大爷犹豫地说道。 “是啊！关键是现在食堂青黄不接，马华还撑不起这个摊子。”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难啊！” “你辞职想干什么？”三大爷又问道。 “不好说，倒是想着开个饭店。” “货源联系好了吗？要是开饭店，也可得什么菜都有，而且每天都得有供应。”三大爷也不喝酒了，凑近了何雨柱说道。 “再说吧，必须得把这一步给迈出去！至于货源，可以联系潭头乡想想办法。” 何雨柱口中的潭头乡，就是秦京茹的老家红星公社，离着四九城也不过是十来公里。 “也算是个办法，但是还有肉蛋禽鱼呢？这些都是凭本供应啊。” “是啊，现在不是正犯愁的吗。”何雨柱一愁莫展地说道。 “你得想一想，现在老百姓最缺什么，咱们就干什么，击中火力，对症下药。”三大爷眼睛里精光闪烁，仿佛考虑了许久。 “现在物质虽然比前几年丰富了许多，但是老百姓最喜欢的还是……” “肉！”何雨柱抢先答道。 “说对喽！最馋的还是肉！”三大爷笑道。 “您的意思……” “我记得你们家过去不是会卤肉吗？” “会啊！从我爷爷那一辈就会！我爷爷那个时候在山涧口，那有一个茶馆，他们都管那儿叫做’泉儿上’。那里面大多数都是等活干的壮劳力，我爷爷就在那儿卖烧饼夹卤肉！刚出炉的马蹄烧饼，冒着热气打开，夹上几块切碎了卤肉！那个地道！” 何雨柱无限神往地说道。 “后来怎么不干了？” “我爸爸直接就进了饭馆了，德丰楼的头灶山涧口卖卤肉？传出去不是笑话吗！但是这手艺没有丢！我爸爸把他传给了我。” “这不就得了！重操旧业不就完了！等到将来宽裕点了，咱们再开饭店也不迟啊。” “那每天不也得消耗不少肉啊。” “单就一样食材，还好办一些。朝外现在有自由市场，价钱虽然贵一点，但是肉还是能买到的。” “前腿肉有吗？”何雨柱突然问道。 “有啊！” “五花肉呢？” “也有啊！” “多少钱一斤？” “一块五到两块不等。”三大爷如数家珍地说道。 “贵这么多？”何雨柱微微一皱眉说道。 “能买到就不错了！你要的多，估计可以和他们定个协议，搞个专供什么的，价钱能谈下去一些。” “那估计也得一块二三吧，一斤肉出半斤卤肉，再加上料钱，一斤卤肉怎么着也得合到三块了。卖的动吗？”何雨柱略微算了算说道。 “你是论斤卖，到了我们手里，那就不能论斤卖了。”三大爷笑道。 “你们手里……” 何雨柱登时就明白了，三大爷合着这是让自己搞批发呢！ “几个意思啊？三大爷？”何雨柱笑道。 三大爷脸一红，有点尴尬地说道：“这不是你三大妈一直闲着，我们家也就我一个人有点子进账，过去还成，现在就差着点意思了！我就想着给你三大妈找个事干，那天在大街上，看到有人卖烧饼夹豆皮，有个顾客说要是能加肉就好了！这一下子就给我提了个醒！” “所以就动了我的心思？可以啊三大爷，您可真成。” “柱子，这可是双赢的事！我都替你算过了！你一斤三块八毛钱卖给我们，一斤都能赚一块钱呢！一天要是能卖个几十斤，那一天差不多顶你一个月工资呢！” “那你们呢，我不能让你们白忙活啊！”何雨柱想了一想说道。 “我们怎么能白忙活呢？你三大妈在咱们胡同支个摊子，卖烧饼夹卤肉，一个五毛钱，一斤肉怎么着也能夹个十几个烧饼。这样算来，一斤肉也能挣个七八毛钱。” 说到这里，三大爷脸上异常激动，大声地说道：“柱子，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辞职了，只是专心卤肉就成了！你三大妈反正也没有工作卖肉什么的事，就让她干就成了，这就是双赢！” “我三大妈会做马蹄烧饼吗？”何雨柱疑惑地问道。 “干嘛非要自己会做啊！钱不能一个人都挣完了。咱们胡同底，不是正好新开了一家烧饼铺子吗！直接从他那里进货不就完了。” “太好了！”秦京茹说着话，推门而进。 “回来了？今天怎么样？”何雨柱见秦京茹进门，笑着问道。 “还不是都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啊！”秦京茹一边把背包挂在墙上，随后将手里的铝饭盒摆在了桌子上。 “给你们爷俩加道菜。”秦京茹笑着说道。 “不是说今天菜让马华带回去吗？怎么你又给带回来了？” “什么啊，现在备的食材多了，马华怎么能带完呢？几个人就都分了点，咱们家拿的最少呢！”秦京茹笑道。 三大爷打开了饭盒盖子，眼睛一亮说道：“带鱼！这可是好东西。” “红烧的还是干炸的？” “马华到是想做红烧来着，但是红烧汁不是控制不好吗，所以就把它给搞了一个椒盐干炸，不过也挺好吃的。” “我来一块，先尝尝。”三大爷说完，用手直接捏了一块，轻轻地咬了一口，咯吱一声。 “嗯！挺酥，味道也不错！我觉得行。”三大爷一边吃，一边点头称赞。 “我倒是你们说的那个法子行！你们看看咱们现在锣鼓巷多热闹啊，尤其是到了晚上，就我刚才回来，一路上全都是小摊。吃的喝的就不说了，还有不少衣服鞋袜之类的摊位，要是三大妈把卤肉小车朝着外面一推，准能震他们一跟头。”秦京茹兴奋地说道。 “关键是成本，我想着要是能再把成本降下来一点，那可就更好了。”何雨柱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个咱们倒是可以回老家想想办法。这两年我老家那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自从包产到户一来，个人收入归个人，大大的激发了积极性！不少人也趁着东风，搞起了养殖。其中就有咱们家！” “咱们家也搞起了养殖？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呢？”何雨柱高兴地问道。 “嗨！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谁知道你要干卤肉声意啊！再说了，我四个弟弟呢，不让他们养猪，你养他们啊？”秦京茹笑着说道。 “这下更好了！这才是放着河水不洗船呢！”三大爷拍着手说道。 何雨柱脸上也露出了笑脸，伸手一拍大腿，豪气干云的说道：“事不宜迟，咱们明天就去朝外买些肉回来，先卤上几十斤肉卖着，等到这个星期天，咱们就回一趟老家！” “好啊！那我明天让你三大妈就开张了！”三大爷也高兴地说道。 “行啊！说得再好，不如直接开练！不喝了！抓紧睡觉，明天一大清早，我就去朝外！” “得嘞，这顿酒真心痛快！没说的，我这就回去，给你三大妈好好唠唠！” 三大爷家。 三大妈脸露喜色，高兴地说道：“真得啊！这可是个来钱的路子！我可知道，何家那卤肉想当初在天桥，出名着呢！有的吃主跑大半个四九城，也得来吃上一口，要是重操旧业，指定能在这一片火起来！” “所以呢！我就拉着柱子，一起做这个买卖！你想啊，即便是现在条件好了，但是也馋肉吃啊。” 三大爷话刚说完，哐当一声，门就被推开了，阎解放和于莉两口子兴奋地冲了进来。 “好消息！好消息！”阎解放刚进门就咋咋呼呼地说道。 “你们也知道你妈要做生意了？”三大妈高兴地问道。 “妈，你做声意？” “这是哪跟哪啊？” 三大爷冷笑了一声问道：“刘光福有给你们灌什么迷魂汤了？瞧把你们给烧的！” “爸爸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光福哥找我们？”于莉笑道。 “还光福哥，”三大爷冷笑了一下问道：“找你们什么事啊？” “知道吗爸爸，现在刘光福可了不得了！做的都是大生意！你瞅见人家买的那个大摩托了吗？都是进口的！老贵了！”阎解放满眼小星星，激动地说道。 “他找你什么事啊？”三大爷不为所动。 “拉我们入伙！”阎解放压低了声音，宛如地下党接头，小声说道。 “知道吗爸爸，就咱们胡同，至少得有几十个人想跟着刘光福一起干！但是都让刘光福给拒了！单独看上了咱们家！”于莉得意地说道。 “那成，你们就好好干。年轻人的事，我们做老尖儿的就不掺和了，我跟你妈干点我们擅长的事！”三大爷笑道。 “别介啊爸爸，人家刘光福拉我们俩入伙有条件。”阎解放脸一红说道。 “是不是因为我那个在工商局上班的学生？我就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三大爷瞅了一眼阎解放和于莉，冷笑了一声说道。 第184章 说干就干 何雨柱说干都干，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出了门。一个小时之后回来，就在院里忙活了起来。 不一会儿，整个四合院里就飘起卤肉的香味。 四合院里邻居们纷纷走了出来，一个个吸着鼻子，大声地赞叹：“什么味这是？” “谁家偷吃什么好东西啦？” “嘿！什么味，怎么这么香？” 一个个走到中院，这才发现了名堂。 中院里架了个大锅，里面不知道烧着什么，里面黑色的酱汤翻滚，发出诱人的香味。 “柱子哥，这是干嘛呢？好不容易一个大礼拜，不睡懒觉啊！”后院的韩春明揉着眼睛说道。 自从上一次和韩大爷一起对付刘光福之后，两家关系走的特别的近。 韩春明和何雨柱更是宛如兄弟。 后来韩春明插了队，最近刚回来，街道上还没有分配工作，在家等分配呢。 “没看见啊，卤肉呢。”何雨柱一边搅着大锅，一边笑道。 “知道你在卤肉，这我看不出来，我还闻不出来吗！” “呵呵，小伙子，鼻子比眼睛好使啊。”何雨柱笑道。 “柱子哥，您这不是骂我吗，我意思说你家有没有来客人，卤这么多干嘛？”说完韩春明眼睛一亮说道：“哈哈！明白了，您这是准备给邻居们都尝尝是吗？” “美死你，都尝尝，那得多少斤啊。”何雨柱说道这里得意地笑了。 “那您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大清早搞得这么香，您这不是招恨吗。” “哥们要创业了！就从这锅卤肉开始。”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三大爷从前院闻着香味也过来了，眼睛放出亮光，高兴地说道：“柱子，动作够快的啊，这都动上了？” “当然了，这事就是赶早不赶晚。三大妈那边准备得了吗？” “万事俱备，只差卤肉！现在看来，什么都不欠了！等到这锅卤肉出锅，咱们就招宝万金了。”三大爷看上去颇为高兴。 三大妈推着小车，也进了中院，憨厚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光芒。车上放着一个大竹篓，上面盖着厚厚的棉被。 “柱子，我得感谢你啊。”三大妈隔了大老远就笑着说道。 “瞧您说的，您感谢我什么啊？这不都是三大爷出得主意吗。” “那也得谢你，老阎出主意可以，你要是让他上手，准得歇菜。” “百无一用是书生啊。”三大爷也不反驳，只是笑着说道。 “不过你三大爷眼力还是有的，昨天我们那大小子还撺掇他爹跟着刘光福一起干呢。被他爹一阵臭骂给撅回去了。三大妈笑道。 “投机倒把，靠着关系做生意，这事准成不了！那是机会？那就是个深坑！”三大爷大声说道。 “怎么回事这是？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韩春明一副吃惊地模样说道。 “这不是三大爷昨天出得主意，说是我们一起合伙做个小生意。你也知道哥哥家不是有那个卤肉的技术吗，三大妈再批点烧饼，咱们胡同人来人往的，卖个烧饼夹肉，估计能挣点钱。”何雨柱笑道。 “当然了！这生意指定不错。”韩春明兴奋地说道。 邻居们在旁边看着议论纷纷，有的熟悉点还和何雨柱、三大爷开会儿玩笑，但是看了一会儿，也就都离开了。 唯独韩春明，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大爷一愣，笑着问道：“春明，怎么？也想做这个生意？” “是啊，三大爷，我这现在在家待业，也没有什么事，还真想凑凑热闹。”韩春明笑道。 “那你准备去哪干啊？”三大爷又问道。 “在哪干另说吧，反正不能和您抢生意不是。”韩春明笑着说道。 “得嘞！卤肉出锅喽！”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大声喊道。 “老婆子，咱们准备上街了。”三大爷也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看了一眼韩春明，又看了一眼三大爷，有些为难地说道：“三大爷，您看春明我们两家·······” 三大爷把手一挥说道：“柱子，咱们什么都不说了，今天是第一天，车子推出去，究竟效果怎么样，咱们可谁也不知道，既然春明想加入，那就进来！” 说道这里，看着跃跃欲试地韩春明，三大爷笑道：“不过话可说好了，春明，你可不许在这条街上，咱们离得太近，那就是咱们之间竞争了。” “放心吧，三大爷！和谁竞争，我也不敢和您竞争啊。好家伙，那要是来个全院大会，还有我好吗！”韩春明笑道。 “你个臭小子！你三大爷就那么不讲理？再说了，全院大会还有用吗？” “那倒是，现在都向前看了，谁还给大爷们面子啊。”韩春明嬉皮笑脸地说道。 三大妈推着小车出了院子，远远就听到有人相问：“哎呦，三大妈这是干嘛去啊，还推着车子。怎么这么香？”筚趣阁 “创业去喽。”三大妈得意地说道。 “创业，您可真有意思，哪有老太太创业的。” 声音渐远，逐渐没有了声音。 “我给你结账。”三大爷笑道。 “您这着什么急？等三大妈回来再说。”何雨柱说道。 “那不成，既然做了生意，就得按照规矩来办。”三大爷认真地说道。 “刚才那是三十斤卤肉，一斤三块八，一共是一百一十一块四。”说着话，三大爷从兜里摸出手绢包，一张一张的给何雨柱点着钱。 “三大爷，尽管是做生意，但是咱这也是君子买卖，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怕就怕认真两个字！只要是态度认真，凡事都能成功。”三大爷一本正经的说道。 “得嘞，正好啊，我是真服了你。”何雨柱接过了三大爷递过来的钱，笑道， “我去帮帮你三大妈。虽然是书生，但还是有点作用的。”三大爷说完，一溜烟地溜了。 “你准备怎么办啊？” 何雨柱看着淡定的韩春明笑道。 “你这还有多少斤啊？” “二三十斤吧。”何雨柱犹豫地说道。 “这才多少啊，待会儿中午，北海公园门口一扎，再有这么多，也一丁点都剩不下。”韩春明笑着说道。 ” 第185章 初战告捷 何雨柱听了韩春明这话一愣，笑着说道：“你小子是不是都思谋很长时间了。” 韩春明笑着说道：“那可不是，像这种生意，不能当坐商，得走街串巷吆喝着卖，等到有了一定的名声，那才能扎个固定摊位呢。” “你有什么好想法？” “比如说大礼拜，咱们就得去公园那些游乐场之类的地方，人多热闹。要是平时呢，那就得到潘家园和月坛之类的外地人多的地方。总之一句话，那人多朝哪去。”韩春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 “甭说的这么热闹，那得看练得怎么样才成。”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着话，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韩春明笑着起了身，操着一副京戏道白说道：“某家去去便来。” 说完，拉起了小推车嘴里嘟囔着“呛起，呛起······”出了四合院。 将近五十斤肉，何雨柱卖了大概二百块钱，出去成本，挣了近一百元。 作为过来人，这一百块钱对于何雨柱来说，确实是毛毛雨。但是在这个时代，却是实实在在的。 何雨柱也想搞个空间一夜暴富，但是狗系统不给力啊！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见它有什么动作。 估计是另攀高枝了。 那就只有靠何雨柱自己努力了。在这个时代，发财容不容易？ 老实说，真心······不容易。 甭以为有了一些未来的知识，就了不起，那要是换成了钱，还真是难了去了。 作为过来人，何雨柱也仅仅是知道大方向，但是具体到每一件事，或者某一个领域，除了做饭，还都是白板一块。 即便是做饭，那也是人家原主自己带的。 至于那种各种技能精通的系统，那都是人家的，至少现在何雨柱没有遇到过。 只能靠自己了，毕竟自己知道大方向，这比其他人已经占了不少便宜，还要啥自行车啊！ 术业有专攻，自己先挖上第一桶金，然后趁着进一步的宽松，物质的丰富，自己的饭店就可以开张了。 何雨柱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以这个四合院为地点，开一个复古的饭店。 名字就叫做“一桌席”！ 一个房间每天只卖一桌，而且不定菜谱，按位收钱，每天吃什么菜厨师说了算。 至于什么菜，当然是以刘一手传授的那些绝版川菜为主了。这些菜肯定能震他们一个跟头。 这种独特的场景，独特的方式，想必在京城能够一炮而红。 目前时机还不成熟，现在就是要积累资金，为以后做准备。 只有靠专业，才能走的长远。 至于其他的，都是扯犊子。 院外传来一阵小推车的声音，随后听到了有人说话。 “春明，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推个车子。” 随后就听到韩春明的声音说道：“哎呦，张婶，大老远瞅见您，我想着这是谁家的姑娘？没想到是您！你可越活越年轻了。” “臭小子，又和你张婶犯贫不是。”张婶这话虽然是在数落韩春明，但是语气听起来却是无比的开心。 韩春明说话间就进了院子，何雨柱一愣，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小车，奇怪地问道：“这么快你都给吃完了？” 韩春明笑道：“哥哥说什么呢，小车刚推过去，正好赶上中午饭点，五毛钱一个，不到一个小时，没了！不少北海公园的工作人员都来买了。我已经和一个大姐套上那个了瓷，明天我就可以进公园了！” “你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和人家套上瓷了？”何雨柱笑道。 “不过我没答应。” “为什么啊？这不是好事吗？”何雨柱问道。 “明天周一，谁去逛公园啊？到时候卖给谁去啊。”韩春明笑着说道。 何雨柱这才反应了过来，笑道：“你小子还挺精明的啊。” “明天准备怎么干啊？”韩春明笑着问道。 “明天得上班呢。” “这还上什么班啊！”韩春明瞥了一眼何雨柱说道。 “不上班怎么能成。”何雨柱说道。 “也是啊，毕竟是铁饭碗，扔了也怪可惜的。可是这生意不能丢啊。”韩春明有些着急地说道。 “这个没问题。明天我早起一会儿，上午也不用上单位，把这边忙完了，不耽误中午过去就成。” “那您这可是够辛苦。” “想挣钱还能怕辛苦？甘蔗没有两头甜。”何雨柱笑道。 南锣鼓巷供销社旁边，三大妈的小推车前面挤满了人，一个个举着烧饼挤了出来。 “好家伙，真费劲，买两个烧饼跟打仗一样。”一个胖子双手举着一大摞火烧挤了出来，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真心不错！天福居也不过如此了吧！” “知道吗，这就是咱们老四九城的酱肉火烧，今儿可是吃到真东西了！” “真没想到嘿，在这儿能吃到这么地道的酱肉火烧，这一趟没白来。” 三大妈收拾着东西，三大爷在旁边说道：“各位街坊，今儿是没有了，明天您请赶早，还是这个点儿，还是这地儿。” “大爷，咱们能预定吗，我把钱先给您付喽，明天我来取烧饼。”一个小伙子说道。 “那可不成，我记性不好，到时候甭弄差喽。”三大爷还没有说话呢，三大妈就开口说道。 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三大妈笑道：“你还甭说，傻柱家这卤肉还真受欢迎，推出来就没了。” “那是啊，他爷爷那时候，小车往山涧口那一扎，人围地乌央乌央的，那场面，我现在记忆尤新。”三大爷说道。 “真的假的？”三大妈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你看看，说了你还不信，咱们院倒座南房的老多，当时是天桥管区的巡警，你问问他就知道了。” “不过今天我算明白了，生意好不好，关键是看东西怎么样。”三大妈点头说道。 “所以说，咱们拉着柱子做这个生意最为稳妥，不比他们投机倒把强。” 三大爷和三大妈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向四合院，两个人兴奋地神情溢于言表。 开张第一天，效果居然出奇的好！三大妈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她不怕出力，就怕没有回报，摸着鼓鼓囊囊的提兜，三大妈心里说不出得亢奋。 第186章 大生意 三大妈喜笑颜开，推了车子，和三大爷一起，准备回院。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就发现后面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人一直跟着他俩。 三大妈不自觉地将手里的提包朝着怀里紧了紧。 三大爷回头问道：“您有事啊？” 中年人笑道：“您这卤肉生意不错啊。” “还行吧。不过买完了，要是还想要的话，明天请早。”三大爷笑道。 “我不买肉。” “那你一直跟着我们干嘛？”三大爷纳闷地问道。 “我想见见卤肉的师傅。”中年人笑道。 “我们自己卤的，没有师傅。”三大妈连忙说道。 “自己？不可能！我不相信。”中年人摇头。 “瞧瞧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信啊？”三大妈不高兴地说道。 “我？孩子？”中年人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们要回家了，你可别跟着我们了！”三大爷说完，拉着三大妈，快步拐进了胡同。 三大妈选择地这个地方，原本离四合院就不远，也不过是拐个弯的距离，也就到了。 见到两个人进了四合院，中年人也跟了进去。 “你找谁？”三大爷在院门口拦住了中年人问道。 “我找卤肉的师傅？” “找他干什么？” “打听点事情。” 中年人趁着三大爷不备，猛地从三大爷身边跑了过去。 三大爷伸手拉他，却一下子拉了一个空。 “你干嘛！”三大爷回身抓向中年人。 中年人已经一溜烟地跑进了中院。 三大爷一愣，连忙跟上。 中院，何雨柱大锅都还没有收，支在自己家台阶下面。 “师傅！师傅！”中年人大声喊道。 三大爷连忙挡在中年人身前，不让中年人过去。 “什么师傅八戒？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我和你没事，我找屋里的那位。”中年人眼神不错，已经瞅见了坐在屋里老神在在喝水的何雨柱。cascoo “什么事啊？”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问道。 “没事，这小子不知道犯的什么浑，非要找卤肉的师傅。”三大爷说道。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何雨柱微微皱眉问道。 三大爷见何雨柱接了话茬，也就不再拦他。 “师傅，您这卤肉卖吗？” “当然卖了，怎么了？”何雨柱疑惑地说道。 “不是，我意思说批发吗？” “已经有人批发了。”何雨柱说道。 “您不能因为老爷子一个人卤肉吧？对外是不是也可以批发？”中年人撇了一下嘴说道。 “关键是做不了这么多啊。”何雨柱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就可以多卤一些啊！”中年人说道。 “废话，你拿肉啊？买点肉容易啊。”何雨柱不客气地说道。 说得还真是轻巧！ 你以为我不想多卤啊！开一次锅，谁不想多卤上一些啊！ 关键是肉太难买了！ 就是这样，还都是从朝外自由市场高价买过来的。 “我出肉。”中年人淡淡地说道。 何雨柱一愣，中年人连忙接着说道：“我在朝外市场有个摊，能够弄来生肉。你只要帮我卤好了就成，一斤肉我给您加一块钱，您看怎么样？” 何雨柱一愣，他没有想到声意居然还能这样做。 中年人见何雨柱发愣，以为何雨柱不同意呢，连忙说道：“我每天早上让人把肉给您称好了送来，您就只管卤就行了，我一斤给您加一块钱。卤好了肉，我让人搬走，您门都不用出，您看这怎么样？” 中年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脸上忧虑重重的三大爷，笑道：“这些卤肉，我是直接送进饭店，不会和你们抢生意。你看怎么样？” “可以啊！柱子！这绝对干得过！”三大爷听了中年人这话，心里放下了一大半心，大声地开口说道。 “能成？”何雨柱犹豫着说道。 “太能成了！”三大爷听上去比何雨柱还要兴奋。 何雨柱当然知道可行，刚才中年人一说完，他就算好了帐，这就是后世的来料加工。 不管怎么样，作为中间商，自己绝对不会亏钱。 这样生意无本多利，为什么不做。 而且这种生意，如果真的按照中年人所说，这些卤肉都进了饭店，那就和三大妈和韩春明他们的“零售生意”没有一丝一毫地冲突，何乐而不为呢？ “你怎么称呼？”何雨柱笑着问道。 “我姓刘，你就叫我老刘。我算是第一批个体户吧，现在主要经营肉类零售批发。当然业务重点在饭店，虽然零售也做，但是也不过是不关门罢了。这刚才看到这位大爷卖的卤肉，也尝了尝，觉得很行！不是一般的行！所以就有了这个想法！这也是咱们双赢吗！”中年人笑着说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这儿有个条件。”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可以啊！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大家可以商量着来啊。”老刘笑着说道。 “每天多给我100斤生肉。”何雨柱想都没想说道。 “有点多了。”老刘稍微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你能再给我多少？”何雨柱问道。 “六十斤吧，再多就有点为难了。”老刘考虑了一下，终于说道。 “行啊！就这么定了！咱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待会儿到屋里简单签个协议。”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老刘吃了一惊，上上下下看了何雨柱两眼，点了点头。 “不错！还知道签协议！看来咱们之间真能走得长远。”老刘笑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也笑道：“那是！就是为了长远打算，我这才让咱们之间签个简单协议。互相约定一下权利义务，免得日后打嘴仗。” “得嘞！咱们现在就商量。今天别得事不干了，也得把这个协议整的明明白白的。” 两个人说笑着进了屋，三大爷也跟着进来。 何雨柱拿了纸笔，交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一愣，皱眉道：“我写？” “啊！可不嘛，咱们院里那春联不都是您写的吗，干呀这么客气？”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扯淡！哪能一样吗？”三大爷脸一红说道。 “怎么不一样了，要说比那个还简单呢！最简单的应用文而已，有什么好难的！”何雨柱不屑地说道。 第187章 大叔许大茂 何雨柱和中年人很快就签了协议，协议当然是何雨柱口述，三大爷执笔。m.cascoo 中年人很诧异，一个厨子，会炒菜很正常，会卤肉也正常。但是撰写协议这种准法律文书，那么精通就不对了。 毕竟在那个时代，这种文书还不常见。 但是对于何雨柱来说，这种基础简单的文书实在是小儿科。 中年人高兴地走了，约定了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将生肉送来。 三大爷等到中年人出了院，这才说道：“柱子，你现在知道了吧，万马奔腾齐下海！你那本事越来越吃香！你得学会舍！” 何雨柱当然知道三大爷这话意思，后世的心灵鸡汤，比三大爷这个来得更猛。 但是现在刚起步，拉还拉不过来呢，哪门子舍啊！ 这玩意一旦让出去，再拽回来可就难了！ 四九城藏龙卧虎，就你何雨柱一个人会卤肉？仅仅何雨柱知道的，有师徒传承那一种，就不下几十人之多！ 自己只不过赶早了一步而已，千万不能拿着运气当福气。 幸运之神就站在你这边？你是位面之子？别扯犊子了，趁着这个时候占领市场才是真的！ 靠着三大爷只能是作坊买卖，零敲碎打，只有产业化才是真正的崛起之路。 而中年人老刘，就是自己崛起的第一个台阶。 下一步，就是掌控生肉来源。 如果有机会，何雨柱倒是想在秦京茹的老家办上一个养殖基地。 当然这些还得回去和秦老蔫商量商量，毕竟术业有专攻，论起养殖，还是秦老蔫更加专业。 “柱子哥，今天怎么样？”屋外面韩春明大声说话。 “春明啊，刚才你跑哪了，柱子刚才签了一单大生意。”三大爷笑着说道。 “噢！那可恭喜喽！”说这话，屋里跟着韩春明，进来了足有十几个人，兴奋地打量着房间的布局。 “怎么回事这是？”何雨柱纳闷地说道。 “我想了，单打独斗不行，一个篱笆三个桩，咱们得有团队精神。”韩春明笑道。 “怎么个团队精神？”何雨柱一愣问道。 “我们几个商量好了，要利用这卤肉做一个大文章。” “咦，什么大文章啊？” “我们几个分了一下工，蒸米饭炒青菜，打成盒饭，每一盒上面铺上一大块卤肉，一盒饭卖上一块钱不算贵吧！”韩春明兴奋地说道。 “你们准备到哪卖去啊？” “二道桥啊！”韩春明笑道。 “二道桥？”何雨柱一愣。 “啊！你是不知道，二道桥现在热闹着呢！不仅是市场，而且外地来得揽活干的民工都在那里，只要有人，咱们这饭就不愁卖。” 韩春明说着话，用手一指屋里十几个青年说道：“瞧见没有，这些哥们不是一起插队的，就是同学，大家都等分配呢。” 小青年们纷纷点头憨厚地笑着。 “行啊，年轻人只要愿意吃苦，干什么不吃饭。”何雨柱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跟着凑不凑热闹？”韩春明笑着问道。 “我们家不凑。” 三大爷还没有说话，外面传来阎解放的声音。 三大爷一愣，阎解放和于莉两口子走了进来。 “爸爸，你可真成，放着挣大钱的生意不做，跟这凑这个热闹，你也不想想，一天卤上一口猪能挣几个钱！” 说着话，阎解放就拉着三大爷出门。 三大爷连忙说道：“你别拉我，我这有事呢。” 阎解放和于莉拉着三大爷，连拉带拽地将三大爷拽出了家门。 何雨柱笑着说道：“三大爷，你先回去吧，有事咱们明天再商量。” 三大爷被阎解放和于莉径直拉回了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刘光福和长发女孩在屋里等着呢。 刘光福看到三大爷进来，连忙站起了身子，笑着打招呼道；“三大爷，回来了？我这等你半天了。” “等我干什么啊！咱们这事没商量。”三大爷皱眉说道。 长发女孩冷冷一笑，从包里摸出了一沓钞票，放在了桌子上。 三大爷看到桌上钞票，一愣问道:“怎么个意思？” “三大爷，咱们没有别的意思，但是不能让您白帮忙不是，这一点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刘光福一副谦恭模样说道。 阎解放一把抓起了桌上的钱，冲着三大爷兴奋地拽了一甩，笑着说道：“爸爸，您??，这不得二百块！你跟着何雨柱卖多长时间卤肉才能挣到这么多钱！”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正道来的钱，我可不稀罕。”三大爷笑道。 “这怎么不是正道来的钱！您这可真是想多了。”阎解放大声大声争辩道。 “该走就走吧，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三大爷站起身来，不耐烦地说道， 刘光福和阎解放尽管脸色难看，但是还没有发作。长发女孩已然变了颜色，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唉！”刘光福叹了口气，一把抓起阎解放手里地钱，转身出了门， 阎解放和于莉两口子也紧跟着出来了。 “光福，甭着急啊，你再等等，咱们再商量商量。”阎解放大声喊道。 “有什么好商量的？阎解放，之所以答应你入股，那是有条件的，你得说服你爸爸。要是这点做不到，我缺你那两个钱。”刘光福拧眉皱眼不耐烦地说道。 “我再做做老爷子工作，咱指定把这事办成了得了。”阎解放连忙说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事准没戏，还是另想辙吧。”长发女孩冷然说道。 “怎么样？崴泥了吧？我就说了老阎伸手怕烫，放了又觉得亏，在这逗着你们玩呢。我看不如咱们合伙做了这单生意。” 刘光福回头一看，眉头立刻锁在了一起，狠狠地说道：“许大茂，怎么他么的哪都有你！有多远滚多远，不想看见你！” 西装革履，宛如成功人士的许大茂站在那里，满脸无所谓地说道：“光福，说到底无非是之前的一些破事，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如果还记着仇，格局可就小了啊！只要能挣钱，和谁做生意都行！” 长发女孩听了，看了一眼许大茂，挑了挑大拇指说道：“这位大叔说话倒是挺靠谱！” “大叔？”许大茂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第188章 许大茂入股 长发女孩伸出了手，大方地说道：“周霞。你怎么称呼？” 许大茂连忙擦了擦手，笑着说道：“许大茂，承蒙指教。” 许大茂抓住了周霞的手，使劲地摇了摇，连声说道：“幸会！幸会！” 周霞眼睛望向刘光福，刘光福很不高兴，许大茂不管不顾，笑着让道：“我家在光福家隔壁，要不然您到我家里坐坐，咱们好好地商量商量？” “好啊。”周霞答应说道。 “那光福兄弟？”许大茂转头看向刘光福。 “没关系，光福会过来的。”周霞笑着说道。 “那就走吧。” 许大茂说着话，当前引路，直奔后院而去。 “你倒是快点啊！”周霞回头催了刘光福一句。 “有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认识他们家。”刘光福嘟囔了一句。 三个人别别扭扭地走向后院。 阎解成有些犹豫，于莉照着他的胳膊上面拧了一把，疼得他一呲牙。 “干什么啊你！”阎解成不高兴地说道。 “你是死人啊！怎么不知道跟上去。”于莉瞪了他一眼说道。 阎解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于莉也跟了过去。 许大茂家。 刘光福进门，准备关门，阎解成一脚插了进去。 “干嘛？”刘光福没有了刚才的谄媚，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也入股了吗？这不是一起商量吗。”阎解成不好意思地说道。 “接受你们入股是有条件的，现在你还入什么股啊？没了！”刘光福不高兴地说道。 阎解成连忙将身子靠在门上，不让刘光福关门，谄媚地说道：“别介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哪怕我们在多出一点呢。” “让他们进来吧。”周霞说道。 刘光福真听周霞的话，侧了一点身子，阎解成和于莉挤了进来。 两口子进来之后，作揖点头，态度谦恭。 “话咱们说到头里，之前的那个不算了，你要是想加入，每股多加一千块钱。”刘光福大声地说道。 “不行！最多加五百！”阎解成也大声说道。 “光福，甭跟他们废话，开门让他们回家！”周霞一挥手说道。 “别啊！咱们再商量商量，八百成吗？”于莉连忙说道。 刘光福丝毫不为所动，推着阎解成两口子，让他们出门。 “好了，好了！一千就一千！”于莉终于大声喊道。 “就是，刚才要是这么爽快多好！瞧这劲废的！”刘光福撇了一下嘴说道。 “我不和你们废话，我羊城有熟人，可以进来一批收录机。刘光福说他有路子，能搞来手续，结果今天一看，有点费劲。” 周霞说到这里，看向许大茂说道：“你说你有办法，究竟怎么办？” “当然能办！但是有一条，我得多拿一成！你们知道为什么。”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 “行啊！没问题！”周霞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成了！这事交给我办了！待会儿我就把入股的钱拿出来。”许大茂笑道。 月亮越升越高，天也越来越晚。 许大茂家门窗禁闭，几个脑袋凑在一起低语，随后分开，暗影摇动，能够看得出来，他们得意地大笑。 第二天一大早。 门外一阵汽车喇叭声响，早就等候在四合院门口的韩春明等人，一起围了过来。 “是刘老板派来的车子吗？”韩春明冲着司机问道。 “是啊，何师傅家在哪呢？”司机也问道。 “中院，正对着月亮门，正堂屋。”韩春明笑道。 “好啊！大家伙动手吧！”司机下了车，对车厢里的几个人说道。 “我们也来帮忙！”韩春明和小伙伴们连忙说道。 “好嘞！人多力量大，咱们加把劲。”m.cascoo 几个人抬着一口袋一口袋的猪肉，进了中院。 何雨柱大锅早就支好了，大家跟着忙碌着，直到肉下了锅，这才喘了口气。 何雨柱看了一眼手表，冲着韩春明说道：“春明，看着锅，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关火，然后再焖一个小时，齐活！这我可交给你了。我得去厂里转一圈。” “您就放心吧！料呢，放了吗？”韩春明又叮嘱了一句。 “这个你放心吧！买什么吆喝什么。”何雨柱说完，推了自行车，出门去了。 到了食堂，早上饭已经开完了，刘岚正在外面打扫卫生呢。 李主任被开除了，自己经商去了，刘岚不愿意跟他离开，在厂子里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嚣张劲了。 食堂打扫卫生的活计，又轮到了她的身上。 好在刘岚能上能下，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干的倒是不亦乐乎。 何雨柱和她打了个招呼，进了食堂大门，迎面正好碰到杨师傅出门。 “何师傅，怎么样？听说做起生意来了？”杨师傅笑着问道。 “嗨！这不是瞎混吗！咱们有什么？一没文凭二没关系三又没有资金，只有这把子手艺，要是再不用用，那可就真没辙了！”何雨柱笑道。 “说得是啊。这不是我师兄开了一家小饭馆，大家都有工作，说好了一人一天轮值，今天不是该我吗，我中午得过去招呼一下。”杨师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去吧，既然我来了，你就去吧。咱们几个商量好就成，反正食堂不能离人。”何雨柱说道。 “那是，那是。没关系，明天我挨着守一天！”杨师傅连忙说道。 “成了，去吧。现在咱们食堂不忙，红火的时候过去喽，大多数都跑到外面吃了，拢共也就一二百人吃饭，有个人守着就行了。”何雨柱说着话，进了厨房。 马华和秦京茹在厨房里带着炊事员们忙碌着，尽管现在吃饭的人少了，但是也得有不是。 万一准备的不够，而吃饭人突然多了，那就不好办了。 “马师傅，打几锅米？”炊事员高进大声问道。 高进是临时工，刚进食堂没多少时间，人长的高高大大，十分精神。 “三锅！多了怕吃不了。”马华大声地说道。 何雨柱听了叹了口气。 马华听到了叹气声，回头一看，却见是师傅何雨柱，连忙说道：“师傅，您怎么过来了？” 第189章 何雨柱辞职 “过来看看，怎么样？忙活完了吗？”何雨柱笑道。 “这不是就三锅米，有什么好忙的。”马华苦笑了一下说道。 “嗨！那有什么办法？咱们食堂饭做的再好吃，也不过是老几样，咱们职工早就吃翻了。现在经济一放开，各地小吃蜂拥而起，别的不说，就咱们厂前面不远的耳朵眼胡同，巴掌大的一条巷子，饭店开了五六家。谁还吃食堂啊！”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可不是吗，现在咱们食堂一百多号人，刘大头正头疼呢，刚才还给黑子他们几个说呢，说明天不让来上班了呢。”马华压低了声音说道。 “刘大头准备开人了？”何雨柱听了一愣问道。 “可不是咋的，刚才还来食堂发脾气了，说什么愿意干就干，不愿意干就滚蛋。二道桥边愿意干的人多了，还比咱们便宜。今天腾出空来，明天就有人顶缺。” “太好了！我正愁怎么跟他说呢。我要是现在辞职，算是为厂子分忧吧？”何雨柱兴奋地说道。 “师傅，你想辞职？”马华一愣问道。 何雨柱连忙朝着左右看了两眼，用手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小点声，唯恐别人不知道是吧！”何雨柱皱眉说道。 “我怎么办？”马华低声问道。 “愿意和我一起离开不愿意？”何雨柱低声问道。 马华连忙点头。 “不心疼这个工作？” 马华又连连摇头。 “待会儿，开完了中午饭，咱们俩找刘大头！”何雨柱拍了拍马华的肩膀说道。 叮叮当当！ 厨房里面几十个人，不停地忙碌。 其实也真没有怎么忙活。 每个人干不了多少活。 “多多学校要开个书画班，他们班几乎每个同学都参加了，咱们……” 何雨柱不等秦京茹说完，从兜里摸出了一卷子钱，递给了秦京茹。 “不用问，今后多多所有班都参加。”何雨柱淡淡地说道。 “哪来这么多钱？”秦京茹一愣。 “你忘了昨天我们做生意了。” “一天就挣这么多？”秦京茹瞪大了眼睛问道。 “今天还多。”何雨柱笑道。 “我的天啊！知道挣钱，没想到这么挣钱！要是一个月下来，不得好几……千？” 说到最后，秦京茹也没有了底气。 “不一定，声意这玩意，有一天，没一天的不好说。”何雨柱但是没有那么乐观，摇了摇头说道。 “有一半也成啊！咱们工资才多少！”秦京茹压低了声音兴奋地说道。 “我准备辞职了，拉着马华一起。”何雨柱笑着说道。 “辞职？不用了吧。反正现在食堂也没有什么事，几个人轮着歇就完了，留着这个工作不好吗？”秦京茹有些舍不得说道。 “办什么事不能这么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何雨柱摇头。 “既然你定了，我支持。那我怎么办？”秦京茹问道。 “一起辞了吧。正好也能抽出来时间照顾多多。” “你准备……” 秦京茹话没有说完，刘大头满脸怒气掀了门帘进来。 刘大头进来，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里面忙碌的众人。 炊事员们看到刘大头神色不善，也不和他正视，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忙活。 反倒是何雨柱，扔下了自己手中的菜刀，端起了大茶缸。 马华见师傅停了家伙，也停了手，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大前门凑了过来。 “师傅，您??，我给您买了这个。” 何雨柱笑着接过了香烟，上下打量可马华，这才说道：“小子，憋着什么坏呢？赶快跟师傅说说。” 啪啪！ 刘大头不满意地瞪了何雨柱一眼，用力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你说说你们！一百多号人都干了什么了！我也就告诉你们，愿意干我欢迎，不愿意干打辞职报告！” “打辞职报告你批不批？” “不批我是孙子！”刘大头豪气干云，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好啊！咱们就别在这儿了，直接办公室聊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师傅……你跟着裹什么乱啊，这里面可没有你。”刘大头连忙说道。 “废话！你刚才说话之前顺没我了吗？不知道我这人最听不得闲话吗！走吧，今儿辞职了。”何雨柱指了指门口说道。 “我跟着师傅，我也辞职了。” “我也辞职。”秦京茹也大声地说道。 “何雨柱，办什么难看！你想干嘛？”刘大头一看，厉声喝问。 “大头，你这忒不地道了。是我说的辞职不错，那是你给逼得！瞧你那夹枪带棒话说得，好像我要是辞职就饿死一样。现在我辞职了，你敢吗？”何雨柱揶揄着说道。 “何师傅，牛气！” “霸气！” “何师傅威武！” “瞅瞅人家何师傅，说辞职就辞职，估计主任都不敢。” “不一定！我觉得主任敢！” “我赌一块钱，主任铁定和何师傅一起辞职去！” 炊事员们早就看不惯刘大头专横跋扈那个劲儿，纷纷七嘴八舌的连挖苦带讽刺。 刘大头满脸羞惭颜色。 “走吧，我还等着回家挣钱呢，你可甭耽误我的事。”何雨柱笑道。 “不是，何师傅，您这不是难为我吗，你辞职，到时候杨厂长找我要人怎么办。我说的是他们！” “谁也不行，男子汉，说话得算数！”何雨柱笑道。 刘大头意思了半天，还要说话，但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也就告诉你，既然这话说开了，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你要是准，咱们哪说哪了，我和你办手续。你要是不准，反正刚才那话大家也都听见了，我也不等了，现在就走人。手续乐意办，你就办，不办有人找你办！” 刘大头面红耳赤，就是不说话。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那就没办法了，马华，京茹咱们走了！手续改天再说！” 何雨柱说完，毫不犹豫，走出厨房。 “何师傅！何师傅！”刘大头伸手要拦，被马华一把打开。 “走开！早就烦你了！一天到晚吹牛皮，就好像给你们刘家扛长活一样！这下好了，爷不伺候了！” 三个人大摇大摆出了厨房，扬长而去。 第190章 租房子 出了轧钢厂，马华心里的劲儿泄了一些，看着何雨柱苦笑着问道：“师傅，咱们哪去啊。” “废话，四合院啊，院里还炖着肉呢。”秦京茹笑着说道。 “这个倒是不着急，韩春明在那里盯着呢。”何雨柱笑道。 秦京茹一愣，何雨柱已经接着说道：“现在咱们当务之急，是找一套大一些的房子。” 说到这里，何雨柱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色，用力挠了挠头说道：“其实这事应该早点着手，但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早离开食堂。事到临头有些不好找，不过咱们也只能转转看看，碰碰运气了。” 马华听了兴奋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真成傻小子了。”何雨柱瞥了一眼马华说道。 “师傅，听说你在找地方，这可太巧了。”马华笑道。 “巧？怎么回事？”何雨柱一愣问道。 “咱们厂三车间刘玉珠你知道吗？”马华问道。 “刘玉珠？谁家孩子？怎么没有听说过？” “他爹叫刘培喜，一个大胖子，咱们厂供应车间的。”马华又说道。 何雨柱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指着马华说道：“你不是说那个三车间的胖丫头吧，来打饭的时候，老是冲你笑的那个。” 马华连连点头说道:“可不就是她吗。” “怎么了，她家有房子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不是，她家哪来的大房子，不过她家知道哪有房子出租。”马华说道。 何雨柱不满地看了一眼马华说道：“究竟怎么回事？能不能痛快一些？” 马华连忙将事情说了一遍，原来是这个样子。 刘玉珠母亲在箭杆胡同街道的一家鞋垫厂上班，之前效益还可以，但是自负盈亏之后，效益就不行了。 单位领导惨淡经营了一段时间，生意越来越差，最后连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所以就决定将小厂关闭，把作为小厂的箭杆胡同12号院出租出去。 12号院地方不大，就一个独院，有五六间房子，而且一直也没有整修，看上去十分破败一点。 所有房租也不算贵，整个下来才三百块钱。 可是就这三百块钱，那也让许多有心思做生意的人望而却步。 何雨柱听了大感兴趣，笑着说道：“这个好，咱们正好可以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今天就把它租下来。” 何雨柱听了真心很感兴趣，有了这个小院子，自己很多的梦想都能够实现。 首先是一桌席可以搞个试点，可以测试一下这种消费方式在目前能否适应，二来自己卤肉、盒饭生意都有了作坊，这样看来，租下这个独院倒是很不错的一个选择。 关键是箭杆胡同的位置，离着四合院特别近。 沿着四合院向西下去，六七百米，向南一转，那就是箭杆胡同了。 而且箭杆胡同里面有一家小吃部的驴打滚非常有名，引得附近饕餮云集，这样对自己的小吃也有帮助。筚趣阁 何雨柱看到马华愣神，笑着说道：“走啊，发什么呆啊。” “这得先找到刘玉珠，让她母亲帮着联系，要不然院子锁着大门，咱们也进不去啊。”马华说道。 “刘玉珠这会儿正上班的吧。”何雨柱有些为难地说道。 “没有，今天她轮休。”马华笑道。 “那就更麻烦了，谁知道那个胖丫头住哪啊？”何雨柱瞥了一嘴说道。 马华脸一红，但是却带着兴奋说道：“我知道她家住哪。” 秦京茹听了不由得笑出了声说道：“马华，是不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啊？” 马华又是脸一红，笑着说道：“咱们赶快去吧。” 何雨柱也笑了，拍了拍马华肩膀说道：“有想法怎么了？我们马华也快三张了，晚婚是好事，但是也不能太晚，这一点你不能跟师傅学。师傅那是没有遇到合适的。你可得抓紧啊。” 秦京茹白了何雨柱一眼笑道：“什么叫没有遇到合适的？我不合适啊！” “要不然咱俩怎么结婚呢。”何雨柱又笑着说道。 “德行。”秦京茹娇骂了一声。 三个人说笑之间进了箭杆胡同，马华指了指一个破败的大门说道：“师傅，就是这间院子。” 何雨柱仔细看了过去，院门旁边还挂了一个木牌子，刷了白油漆，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春晖鞋垫厂”。 “惨了点。”何雨柱砸吧了一下嘴说道。 “师傅，您二位在这等一下，我这边去找刘玉珠。”马华说道。 何雨柱点了点头，上了台阶趴在大门上，顺着门缝朝里面看去。 “嘿！快看看，里面还真不小，就是有些破。”何雨柱大声说道，言语间颇为兴奋。 秦京茹也凑了上去说道：“让让，我也??。” 小脸挤了过去，贴紧门缝，向里面望去。 里面地方还真是不小，只不过看上去挺杂乱。 “这个没问题，到时候好好打扫一下，再找个糊棚的师傅好好地收拾一下就完了。”秦京茹也兴奋地说道。 何雨柱点头说道：“到时候，咱们把它给租下来，带着韩春明那些臭小子们，一起过来，用不了半天功夫，就能让它旧貌换新颜！” “是啊！我觉得这个地方不错。”秦京茹比起来何雨柱兴奋程度，不比何雨柱差多少。 马华领着几个人远远地走了过来，一个看上去胖胖的中年妇女，脸色颇为和蔼。 后面跟着一个比她瘦不了多少的姑娘，和马华亲热地走在一起。 另外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瘦小的女人，穿着的卡呢上衣，看上去颇为精神。 “师傅。”马华大老远就叫道。 “这是玉珠吧，都长这么大了？”何雨柱没有理会马华，却笑着冲着刘玉珠说道。 “何师傅，听说您要租这个院子。”中年妇女笑着招呼。 “这是玉珠母亲王阿姨。”马华连忙说道。 “我用你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有进厂呢！”何雨柱笑道。 “那是。老刘早些时候也在食堂干过，后来才下的车间。” “可不是吗，我还得叫您老嫂子呢！”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第191章 不能不干 另外一名中年妇女见他们之间说得热闹。也不插嘴，只是笑着开了院门。 “进去看看吧。”中年妇女说道。 王阿姨指了指她，冲着何雨柱说道：“咱们街道的，李婶。”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招呼道：“你好李婶。” 李婶也笑着点点头说道：“何师傅，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这一片都传开了，您那手艺，要是在这一片开了饭店，准能火起来。” “火什么啊，无非是挣个饭钱罢了！”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李婶说话，手却并不闲着，推开了大门，连声招呼：“快进来，快进来。” 何雨柱几个人走了进去，刘玉珠一下子没走稳，一脚踩在了一个瓦盆上面，咔嚓一声，瓦盆碎裂，人却朝着马华歪了过去。 马华连忙将刘玉珠扶住，说道：“玉珠，你慢点。” 几个人把眼都瞅向二人，刘玉珠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地……” 李婶脸上一阵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有点乱啊……” “没事，到时候打扫打扫就好了。”何雨柱淡然一笑说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何雨柱仍然把院里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 堂屋一个，厢房四个，没有倒坐，进了照壁就是院子。 说实话，何雨柱很满意。 这个时候能找到这种房子，已然算是万幸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但是不管怎么满意，脸上也不能显示出满意。 “怎么样？”李婶看到何雨柱一言不发，心中也有些忐忑，问话的时候也不是很有底气。 “有些破旧了。”何雨柱拍了拍手说道。 “是啊，是有点旧了。”李婶也有点尴尬说道。 “不过还成，地方到是不小。”何雨柱又说道。 “是啊，这要是你在这干个……” 李婶话还没有说完呢，何雨柱就笑道：“饭店肯定是开不了，最多也就是开个一两桌饭罢了。” “也是，这却是有点破败，好在地方还行。”李婶连忙说道。 “那您看租金……”何雨柱又笑道。 “租金吗……”李婶有点犹豫。 “我们租的时间长。”何雨柱又连忙说道。 李婶听了面露喜色，连忙问道：“你们准备租多长时间？” “我可以跟你们签一个五年合同。”何雨柱笑道。 “那租金？” “当然得一个月一付。”何雨柱说道。 “噢。”李婶有些失望地答应了一声。 “租金能不能再少点？”何雨柱又问道。 “最多每个月再少五块钱。”李婶咬了咬牙说道。 “你再多给点，少十块，我和你们签个十年合同！”何雨柱仿佛下了狠心一样说道。 “好啊！就这么办了！”李婶也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倒也不是真得为了省那点子钱，而是为了长期。 让李婶让点租金，为自己可以多签时间作为幌子。 现在三百块钱一个月的院子，可能到了后来，多拿一百倍的价钱的也也租不到。 到时候有了机会，就把院子给买下来。 签了协议之后，何雨柱就交了一千块钱，拿了钥匙离开了院子。 三个人回到了四合院，院子里满院飘香，都是卤肉的香气。 韩春明等人干的热火朝天，院子里满是四合院的邻居，大家远远地围着，议论纷纷。 “真好欸，这卤肉闻着都香。” “傻柱就是有本事，人家这家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 “这下子傻柱可要发了。” 邻居们看到何雨柱三个人进来，纷纷打招呼。 “柱子，成啊！真准备单干了？” “听说你今天辞职了？” “柱子，什么时候也分给大伙都尝尝啊。” 邻居们善意的玩笑，让何雨柱眉开眼笑，连连挥手致意。 一大爷黑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冲着何雨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道：“何雨柱，怎么回事，咱们这个大院是什么地方？你架个大锅算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早已料到自己大张旗鼓地在院子里卤肉，肯宁会有邻居不满，他也想到了，第一个蹦出来地人，居然是一大爷。 “一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何雨柱回头问道，嘴角露出了一丝讽刺地笑容。 “柱子，傻了吧？这还不明白！一大爷是让你出点血呢！” “还不快捡那肥的，给一大爷来两块！” “柱子，就是，搞得这么大阵仗，怎么不得让咱们大院里地大爷们先尝尝。” “不能光是大爷的，还有咱们的呢！” 邻居们笑容可掬地起着哄。没有把一大爷话当成一回事。 人家何雨柱那是有本事，凭着手艺挣钱，眼红有什么用啊。 再说了，人家在自己家门口煮肉，碍着谁的事了？ “起什么哄！什么叫给大爷们尝尝？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易中海没有吃过肉？就差他何雨柱这两块肉吃？我这是为了大家伙的环境！整天的架个大锅，搞得乌烟瘴气的，大家伙身体能健康？”一大爷瞪着眼睛，义正辞严地说道。 “一大爷，瞧您说的，怎么着，为了这点事，还要开个全院大会不成？”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何雨柱严肃点！谁和你嬉皮笑脸了！”一大爷说道。 何雨柱也冷了脸，不高兴地说道：“一大爷，我和您笑着说话，您说是嬉皮笑脸，我要是沉着脸说话吧，你又说是对您态度不好，您这个大爷，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何雨柱的话，听得邻居们一阵哈哈大笑。 一大爷满脸怒色，指着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你……” “我什么我，你就算是大爷，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我在家门口煮点肉怎么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怎么了你还有理了！”一大爷气愤地说道。 “我有理，但是我不和你讲理，惹不起我躲得起！老子有人，今天下午就撤锅！”何雨柱狠狠地说道。m.cascoo 何雨柱话音刚落，韩春明几个人就不愿意，纷纷转过头来，韩春明大声说道：“柱子哥！甭理这个老帮淬！该干咱们的干咱们的！” “你说什么！”一大爷大声吼道。 几个小青年也不说话，隐隐然将一大爷围在了中间。 “你们想干什么！”一大爷色厉内荏地吼道。 “收拾家伙……”何雨柱大声喝道。 “柱子哥，咱们不能不干啊！”韩春明大声说道。 “谁说不干了？咱们换个地方干。”何雨柱突然笑道。 第192章 箭杆胡同大肉包 离开了四合院，下午秦京茹和何雨柱兵分两路忙活了起来。 秦京茹带着韩春明一帮小弟兄们带了工具打扫12号院，而何雨柱则带了马华到百货大楼购买厨具。 一下午忙活下来，院子已然焕然一新。筚趣阁 “支锅！” 何雨柱一声令下，院里面韩春明等人齐声答应，七手八脚地忙活了起来。 中间的大灶，架上了一口大锅，点火之后，看上去非常红火。 “春明，左边厢房归你们，盒饭生意接着做。”何雨柱笑着说道。 “太好了！这地方真是够用了。”韩春明笑着说道。身边的几个小青年也跟着说笑起哄。 “马华，这边够咱们用不够？”何雨柱又指着右边的厢房说道。 “师傅，咱们准备干什么？”马华也笑着说道。 “还没想好呢，先把摊子给扎了再说，主要还是卤肉，另外我还想上一些烧烤。”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 “那个堂屋准备派什么用场？”马华指着正对面地堂屋问道。 “我准备搞一个谭家菜的一桌席。”何雨柱微笑说道。 “一桌席？听着到是新鲜。”马华尽管这么说，但是仍然觉得纳闷。 “谭家菜众所周知那是官府菜，用料考究，食材金贵，所以备料不易，做菜更难，所以我们每天只备一桌。” 何雨柱说完，看了一眼吃惊地马华，接着又说道：“而且也不能点菜，按位收费，至于吃什么，到时候我来说了算！” “那能有客人吗？开饭店不是卖的越多越好，怎么只开一桌？要是来两桌客人，咱们就不做了？”马华一愣问道。 “说一桌就一桌，一点也不弄虚作假！”何雨柱摆了摆手说道。 “我倒是觉得柱子哥这个主意不错，咱们卖的就是个稀罕！这个招牌要是打响了，说不定在四九城一下子就火了。”韩春明凑了过来说道。 “也就是试试水，看这种方法成不成。”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看到大家兴奋地模样，何雨柱抬起双手，朝下面压了压。 大家见何雨柱有话说，仍然又兴地说了几句，这才渐渐地不说话了。 “我有个打算，咱们既然在一起和起了伙，那就有一个合伙的样子，大家成立一个……一个……” 说到这里，何雨柱微微一愣，有一些犹豫。 这个时候，叫公司是不是早了一点？ “对！柱子说得对，我看咱们就应该成立一个互助社，大家互帮互助，共同进步。”韩春明见何雨柱一卡壳，还以为何雨柱没有词了呢，连忙说道。 何雨柱一听，互助社这个词还真不错，连忙笑着说道：“对！咱们就叫做互助社！开一个餐饮互助社！” 众人齐声叫好，让何雨柱更加的振奋。 “那咱们手续该怎么办？” 一个看上去长得颇为壮实的汉子，开口问道。 “大雄，就你话多，这事柱子哥会操心的。”韩春明白了一眼壮汉大雄说道。 “有什么啊，我舅舅家在dc区翠花胡同，他们胡同上个月就开了一家个体餐馆，生意好极了，据说第一天吃饭的有一百多人呢。”瘦瘦小小的青年罗亮在人群说道。 “这事我知道，人家那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呢，哥们我佩服。”何雨柱挑起了大拇指。 “是啊，是啊！听说那家老太太能做几百道菜呢，而且最为擅长的就是做鸭席，一只鸭子到了人家手里，分分钟给你整出七八道菜来。”又一个小青年略微羡慕地说道。 “我师父也成，我师父的谭家菜也是正儿八经的传承。”马华不服气地说道。 “人家那手艺我佩服，但是咱哥们本事也不差啊。”何雨柱笑着说道。 “对，我师父只要是干起来，那就绝对不会比别人差。”马华颇为得意地说道。 “说的太好了，你们有机会到崇文门虹桥市场看一看，那里面的个体户那才叫多呢，里面干什么的都有。” “是吗？现在都叫个体户了？这个名字好欸，有创意哈。”众人议论纷纷，场面很是热闹。 何雨柱看着这十几号人，心里算盘早就打了七七八八。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得两条腿走路才行。 餐饮行业行业无非两种，早餐和午晚餐。后者一起经营的多一些。虽然也有早中晚一起干的，但是不多。 自己擅长谭家菜，但是也不是就说明自己小吃不行。 轧钢厂那么出名的肉包子，还不是出自于自己的手？直到现在何雨柱还记得轧钢厂食堂卖包子的盛况。 不如，第一炮就从肉包子打响！ “好了好了，说点正经的，咱们今天晚上辛苦一点，和面、盘馅，咱们明天包包子，名字就叫做箭杆胡同大肉包！”想到这里，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好啊！轧钢厂食堂的大肉包，我可是早就想吃了。要是能有它一半好吃，在这里准能火！”小胖子刘希仿佛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吸着鼻子说道。 “你个吃货，天天净想着吃！”韩春明想着说道。 “我们轧钢厂的包子那可是四周闻名，全都是我师父盘出来的馅。什么一半，简直比食堂还好吃。”马华看了一眼刘希，不满意地说道。 “得嘞！三说不如一练，没有系统就得加油干！甭废话，干活喽!”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虽然大家没有听懂何雨柱所说的“系统”是怎么回事，但是加油干却听懂了，纷纷齐声呼应。 不一会儿，整个院里就听到了一阵阵的刀剁案板的duangduang声音，听上去宛如音乐。 马华带了几个人和面，小青年们有的是头一次干这个，兴奋之余还纷纷的开着玩笑，不一会儿脸上都沾了面，有的像曹操，更有的像是娄阿鼠。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哄然大笑。 “你们认真着点，这和面也是要技术的。”马华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发好了面先醒着，明天咱们得起大早包包子。”何雨柱笑道。 “几点起来？”刘希问道。 “四五点钟吧！”马华说道。 “啊？这么早。”刘希苦着脸说道。 “要不然咱们这一行为什么叫勤行呢？那就是因为勤快。”何雨柱看了一眼刘希，笑着说道。 第193章 卖包子 第二天。 箭杆胡同居民都有些差异，因为添了摆设。 原先的鞋垫厂门口，摆了一张大桌子，大桌子上放着一个大笸箩，笸箩上盖着厚厚地棉被，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桌子前边倒是竖了一块小黑板，上边写着“箭杆胡同大肉包”。桌子后面站了两个人，看上去岁数都不大，身材胖一点的小伙子还在打着哈欠。 刘希和大雄。 刘希打着哈欠，看着从桌子前面匆匆经过的人群，有些纳闷，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吃的包子，没人来吃。 包子真心好吃，刚出锅刘希就一口气吃了四个，那可是真香啊！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只是匆匆看一眼，不买包子呢？ 包子都不吃？那不是忘了本了？ 经过的人也纳闷，这俩傻小子干什么呢？怎么傻乎乎的站在桌子后面冲着路人傻笑？ 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再说了，你卖什么不得让大伙看看啊?蒙着这么厚的被子，谁知道你卖的是包子还是馒头？ “他们为什么不来吃包子啊？箭杆胡同的人是不是都不喜欢吃包子？”大雄有些纳闷地冲着刘希说道。 “不会吧，包子那么好吃，就算我吃饱了都能吃上三四个。”刘希摇了摇头说道。 “那怎么不过来吃啊？” “兴许是他们不知道咱们是卖包子的？”刘希也有些疑惑地说道。 “很有可能，那怎么办？”大雄深以为然地说道。 “我听我爸说过，说是卖东西得吆喝，要不然人家不知道咱们是干什么的。”刘希想了一下说道。 “你爸干什么的？怎么这么多知多懂？” “我爸？他是说相声的，什么都得知道点不是？” “那是无不知百行通吗这是出了名的。”大雄说道这里突然问道：“你爸说相声，怎么让你干了这个？” 刘希叹了口气说道：“我爸总想让我学一门正经手艺，尤其是厨子，老爷子经常说到了什么时候也饿不着厨子。” “经验之谈的，就是要饭，厨子也是最后一个。”大雄颇为感触地说道。 “嗨，咱俩说这个干什么，不是卖包子吗。”刘希笑道。 “对了把正事给忘了。要不然咱们吆喝两嗓子？”大雄问道。 “包子！”刘希突然大声喊道。 这一声吆喝不仅吓了路人一跳，纷纷把疑惑地眼睛望向了他，更是把大雄也吓了一跳，奇怪地看向他。 “看什么看，吆喝啊！中午不想吃包子了！”刘希嗔怪地看了一眼说道。 “吃包子喽！”大雄也大声喊道。 大雄声音更加大了，唬的刘希也是一怔。 路人们更是惊疑，不知道这俩孩子唱得是哪一出，更是远远地躲了开去。 何雨柱在院子里也听到了这俩二货的叫声，不由得一愣，转头望向韩春明。 “谁在外面卖包子？”何雨柱问道。 “刘希和大雄。” “嗨！你可真成，怎么让这二位爷去了。”何雨柱撇嘴说道。 “就他俩什么都不会，你再不让他俩卖包子吧，那就光剩下吃了。”韩春明无可奈何地说道。 “你以为卖包子简单，咱们快去??吧。” 何雨柱说着话，快步走向门口。 “包子！” “大包子！” “热乎的大包子。” 刘希和大雄倒是蛮勤快，叫卖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倒是合辙押韵。 但是就没人来吃，路人大多是看看他们两个人，于是就远远地绕了开去。 何雨柱看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棉被，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你俩干嘛呢？”何雨柱哭笑不得走了过去问道。 “卖包子啊。韩哥给我们分的活。”刘希也很奇怪，不知道何雨柱咱们明知故问。 “有你们这样卖包子的吗？” “我们吆喝了，可能是声音太小了，要不然我再大点声？”刘希问道。 “大什么声，不知道人喊人低头不语，货喊人招手即来？咱们得拿出真东西。”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怎么拿？真东西在哪？”大雄纳闷地问道。 “你俩啊还是改行说相声吧，这卖包子真的不适合你们。” 何雨柱说话间，将被子使劲翻在了一边，顿时之间喷鼻的香气立刻散发了出来。 “轧钢厂的肉包子！如假包换了！”何雨柱声音不大，不少人却把眼睛望了过来。 “嘿！还真香欸！” “是有点轧钢厂包子内味啊。” “哎呦，大家伙瞅瞅，那包子都流油了。” 一个胖子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来，大声说道：“轧钢厂的包子？给我来五个！” “好嘞！” 刘希连忙给胖子拿包子，动作倒是满熟练的。 “这尼玛不是托吧！瞧他刚才那动作，不像是胖子能做出来的啊。” 有人不相信，低声议论。 远处一个瘦高挑老头，戴了一副眼睛，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摇晃着就走了过来。 “咦，才一天不见，咱们胡同添摆设了？让我??。” 小老头走近了几步，也不看黑板，沙哑着嗓音说道：“这是卖什么啊？” 刘希见老头倒是有些派头，连忙说道：“我们卖包子。” “有核吗？”老头斜着肩膀歪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爷您真能开玩笑，包子能有核么？有核的那是枣。”刘希陪着笑脸说道。 “这枣怎么卖啊？”老头又说道。 刘希一脸蒙圈，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卖的是包子。” “那你告诉我是枣！”老头瞪了一眼刘希说道。 “我是说枣有核，包子没核。”刘希说道。 “包子没核？这事有点意思啊，有点意思。”老头笑着说道。 何雨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知道老头爱开玩笑，这是见刘希胖乎乎的挺可爱，逗孩子玩呢，也就笑着没有说话。 果然老头开够了玩笑，这才笑着说道：“来两个包子尝尝，早就听说你们轧钢厂的包子不错，今天赶巧碰见，当然不能错过。” 老头接过了刘希恭恭敬敬递过来的包子，一嘴下去，满嘴流油。 路上不少人都认识这位老头，其中一个人问道：“张三爷，味道怎么样？” 张三爷一跳大拇指说道：“呵！简直比轧钢厂的还地道！今天估摸着是碰到真神了！” 说着话，张三爷冲着何雨柱望去。 第194章 怎么分账 “大爷您还真识货，不错，我就是何雨柱。”何雨柱看到张三爷看向自己，笑着说道。 “怎么着，这是辞了呢还是兼职呢？”张三爷笑着问道。 “辞了，要想做好买卖，只能是专注一头，两者兼顾，可能到时候都顾不过来。”何雨柱笑道。 “是啊，你倒是个明白人。”张三爷笑道。 张三爷看起来在箭杆胡同威望挺高，再加上包子的香味特别浓，不一会儿买包子的人就排了长队。 “这包子好，不过光有包子可不成，你要是能把豆汁、炒肝什么的都加上，那指定火，说不定那些吃主们能跑半个四九城来找你。”张三爷笑道。 “可惜这里地方不够啊。”何雨柱苦笑了一下说道。 “找我啊，我愿意给你们出地方，我那有空房子。改一改就是门面。”张三爷笑道。 何雨柱一愣，没有想到聊天还能聊出机会来，想了一想问道：“大爷，您那里多少钱一个月，要是太贵了我们可租不起，毕竟我们也是刚起步。” “我不租。”张三爷说道。 “你不租？和我开玩笑呢？”何雨柱笑道。 “咱们可以合伙。我用房子入股，你看怎么样？”张三爷笑道。 “那怎么分账呢？”何雨柱一愣，还是问道。 “除去孩子们的工资，咱们五五分账。”张三爷笑道。 “那不成，他们可不是拿工资的。也是分成。”何雨柱说道。 张三爷一愣，不相信地问道：“这些孩子不是你雇的？” “不是，都是一个胡同的邻居，大家一起干个事，一起挣点钱。”何雨柱说道。 “那可不成，何师傅做饭你行，可是做生意你不成。这事得提前就说好，要不然，以后净打嘴仗。”m.cascoo 张三爷说完，冲着何雨柱说道：“你先把你们分明白再说吧，要是愿意合伙，到时候到这个胡同7号找我，就是一直下去就是。” “7号哪一户啊？”何雨柱问道。 “什么哪一户，都是我的！”张三爷说完，背着手离开了，嘴里还自言自语地说道：“真香，很久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京味包子了。” 何雨柱不是不明白，张三爷说得很对，作为后来人他又如何不知道产权明晰的重要性。 但是现在好像又不是时候，这些半大小子，都是韩春明带过来的，人家主营是盒饭，只是从自己这里批发一些卤肉而已。其实并不分自己的钱，就只是包子的利润如何分配，倒是一个问题。 毕竟这个时候，雇佣这么多人，很是扎眼。 改开初起，还是淡定一些，第一个吃螃蟹，虽然利润可观，但是风险也是成倍增长。 将来合适的，不一定现在合适，摸着石头过河，一步步来吧，步子迈的大了容易扯着淡！ 现在就挺好，大家是合作社，不存在雇佣关系。 买包子的人乌央乌央的排队，挤满了半个胡同，把刘希和大雄给乐坏了。 一边手忙脚乱地拿着包子，一边大声喊着：“叔叔大爷，奶奶姑姑们，可怜可怜我们，慢一点吧，我们给我俩都快忙不过来了。” 何雨柱听了一阵苦笑，这俩小子要是去要饭，倒是一把好手。 韩春明朝外面端包子，看到这个场面吓了一跳，连忙喊了里面几个人出来帮忙。 刘希见有人帮忙，挤了出来，擦了擦头上的汗，这才说了一句：“咱们这包子是不是定的价码便宜了？这怎么跟抢包子似的！” 何雨柱走到刘希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脑门，笑着说道：“说什么混话呢？” 刘希见是何雨柱，吓得一吐舌头。 “包子来了！”秦京茹又端了一大笸箩包子出来，换走了空笸箩。 差不多一直忙活到九点左右，包子全部卖完了，还有来晚了没有赶上的，刘希大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大娘大婶，今天没有了，明天请早。” 刘希原本就圆乎乎的挺可爱。再加上嘴也甜，大家伙听了一笑做罢，人流渐渐散去。 一大清早包子，卖出去了十几屉，昨天发的面、盘的馅一点不剩。 刘希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搬着东西进了院子。 刘希将怀里、衣兜、口袋里收得钱，全部放到中间的大桌子上，几个人兴高采烈地围在那里，看着秦京茹数钱。 居然卖了一百多块钱！ 秦京茹手都有些颤抖。 要知道一个包子才八分钱！这得卖多少个包子啊！ “一百多钱！” “这个可以啊，我爸一个月工资才四十五块钱！” “这顶上上班了。” 十几个人围在一起兴奋地议论着。 “这有什么啊，还有盒饭没有走出去呢！要是加上盒饭，保管把你们给乐蒙圈喽！”韩春明笑着说道。 其实大家看着这钱，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分？ 钱虽然不少，但是人也不少啊。 再说了，人家何雨柱怎么算？要是没有人家，甭说包子了，估计馒头都蒸不出来。 大家都把热切的目光看向何雨柱。 韩春明轻轻咳嗽了一声，问道：“柱子哥，咱们怎么分啊。” 这个问题肯定要提出来，而且越早提出来越好，亲兄弟明算账，有多少合作伙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最后却跌倒了利益分配上。 “那得看咱们怎么合作了。”何雨柱也不客气地说道。 韩春明连忙问道：“柱子哥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是说如果咱们就合作包子这一个项目，盒饭你们还单干的话，这是一个分配方法，如果咱们深度合作，所有都捆在一起，则是另外一个分法。” 韩春明一听乐坏了，连忙说道：“当然是深度合作了，我们愿意跟着柱子哥干！” “那成，咱们就按着深度合作分成，你先看看除了你，你们这些小朋友有多少人。”何雨柱笑道。 韩春明心里当然有数，笑着说道：“这还用数，十二个人，我名字都能说得出来，都是铁磁！” 韩春明这话引起了大家的一阵哄笑。 “既然是做生意咱们可就得说清楚了，先把规矩立好，要不然到时候说不清楚。大家同不同意？”何雨柱又说道。 刘希这些小青年一个个兴奋地说话，纷纷表示同意。 第195章 撵走刘希 何雨柱见大家都没有意见，这才继续说道：“既然大家凑在一起做生意，最大的就是一个公平，我们把收益减去所有费用之后，减去百分之三十作为后续发展资金，再减去百分之十作为日常使用资金，之后将剩余的百分的六十分给大家。” 何雨柱说完，期待地看着众人，结果看到的是一群蒙圈的目光。 没有人能够听懂。 说得太有文化了，而他所面对地这群人，没有一个有文化的。 包括韩春明，所以他挠了挠头说道：“柱子哥，你说的我虽然听不懂，但是仍然觉得挺有道理，就按您说得分，我没有意见。” “是啊，是，我们听柱子哥的。” “柱子哥一定能带着我们一起发财！” “不用说了，听柱子哥的。” 小伙子们纷纷附和韩春明说道。 你妹，这不是骂人吗。 不过这孩子倒是挺实称的。 “废话，不说明白，不就成了糊涂车子了，不成，咱们得说清楚。” 何雨柱想了想，觉得想要说明白，举例子倒是不失是一个好办法，于是开口说道：“打个比方，比如说我们挣了100块钱·······” “我们挣了一百多块钱呢。”刘希不等何雨柱把话说完，急忙纠正道。 刘希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哄笑。 “整数好算账。”何雨柱丝毫不笑，认真地说道。 “我们不怕麻烦。”刘希又说道。 何雨柱一愣，眼睛望向刘希，这小胖子，心眼不少啊。看来自己话说在明处，还是应该的。 “我是说给你们讲解，整数好算账，等到真分钱的时候，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何雨柱看了一眼刘希，缓缓说道。 大家都不满地看着刘希，韩春明说道：“刘希，捣什么乱啊，听柱子哥把话说完。” 刘希愣着说道：“我捣什么什么乱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大家。一起挣了钱，谁不想多分点。”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大家不要吵了，听我说完，愿意呢，咱们就合伙干，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说。” 何雨柱说这个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笑模样。 大家责怪地瞪了一眼刘希，刘希见犯了众怒，一缩脖子也就没话了。 他自己也知道，房子是人家何雨柱租的，所有材料费也是何雨柱和韩春明凑的，更加上何雨柱自己的技术，人家离开了自己，再找个人就行了，但是自己离开了人家，那就什么都干不成。 “柱子哥，我错了。”刘希低头说道。 何雨柱不理会刘希只是接着说道：“简单说咱们这属于股份制，大家合伙做生意，按照股份分成，公平合理，童叟无欺。挣了一百块钱，四十块钱留下来，分六十块钱，这六十块钱，我和京茹各拿二十块钱，春明和马华各拿十块钱，剩下的二十块钱，你们大伙平分。但是分的这份钱，只是收益而已，你们在这里干一天，就分一天钱，如果离开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何雨柱这话让大家议论纷纷，有人已经明白了这个意思，马上有人说道：“咱们分的是百分三十多，要说也不少了。” 但是有人不明白，纷纷说道：“到底是怎么分，谁给说清楚啊。” “就是我这脑子笨，文化低，你们谁能给算算，咱们今天早上能分多少钱。” 刘希其实在何雨柱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把账算的明明白白了。他冷笑着说道：“成啊，我给大家算算。今天咱们早上卖包子一共是137块八毛四，按照老何刚才说得，咱们分其中的百分之六十，那就是分配将近八十块钱······” “八十块钱？不少啊！” “居然能分这么多呢！” 刘希鄙夷地看了一眼大家，用手压了一压，又接着说道：“哥几个等一等，账还没算玩呢，急什么啊。这八十块钱，咱们只占了其中的百分之三十三，也就是大概不到三十块钱，十一个人分······” 刘希刚说到这里，大雄不愿意了大声说道：“怎么能是十一个人，春明呢？” “春明人家分大钱了，你还顾着他呢。”刘希鄙夷地说道。 “我不管，不管春明怎么挣钱，但是这个钱也得给人家留一份，毕竟没有春明，咱们都在家里蹲着呢！” 大雄的话引起了众人一阵叫好，账算到这个地步，也就没什么好算了，即便是再没有文化，也算出来了，一个人至少分两块多呢！ 而且别忘了，后面还有一顿盒饭呢！至少不再分个两块钱？这样下来一天分个四五块钱，一个月怎么分不也得一百多块？ 一百多块啊！这可比上班工资多多了！ 至于人家挣钱多，这些能比吗？ 何雨柱和秦京茹不用说了，没了人家，压根就干不成。而且所有前期资金也是人家两口子投入的好吧。 至于马华，那也没法比，人家干的是饭店，马华红案白案全都门清，这些怎么比？ 至于春明，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要是没本事，怎么拉起了这十几个人？ 而且盒饭生意也是春明先带起来的。 做人得知足！ 韩春明听大雄这话，老脸一红说道：“柱子哥给我另外分了，我就不分哥几个的了，我倒是觉得这个法子人挺好的，咱们一没有资金，二没有技术，跟着柱子哥干，出出力气也能挣钱不是，刚才不是也算了，一个人一个月能挣一百多块呢！随着生意越来越好，咱们就能挣得更多！” 韩春明这话，让大家更兴奋了！ 刘希见状提高了声音大声说道：“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会儿都几点了，待会儿还得出盒饭呢，时间就是金钱，没有时间墨迹，大家就说吧，同不同意！”何雨柱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同意！” “同意！” 大家纷纷兴奋地叫道。傻子才不同意呢。 “那······我也同意吧。”刘希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我不同意！”何雨柱看了一眼刘希，冷冷地说道。 “刘希必须走人！要不然，咱们散伙，我自己干！”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第196章 你挤兑谁呢! 刘希拿着5块钱，颇为依依不舍地看着忙碌的众人，心里颇不是滋味。 5块钱算是今天上午卖包子的分红，何雨柱不肯说那是工钱，其实就一个早上，5块钱已经不少了。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再忍忍，别说话呢。 毕竟一个月一百多块钱呢，现在那里找这么好的工作！ 最让刘希没有想到的是在何雨柱让他出局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为他说话，只是兴奋地憧憬着未来。 自己可是在为大家出头，但是到了最后居然成了这样，刘希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送自己出来的人，没有想到居然是韩春明。 “还送什么啊，回去准备挣大钱吧！”刘希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韩春明叹了口气，他也没有办法，而且心里也隐隐认为如果团队中有刘希这样的队员，确实不利于团队发展。 但是毕竟曾经关系不错，就这样让刘希走了，不太合适。还是送了出来。 刘希这个态度，韩春明倒是可以理解，这个时候肯定有气，他也不会和刘希一般见识。 如果是仅仅为了送行，韩春明其实倒也不用出来，韩春明之所以出来，那是因为他替刘希找到了一条谋生之路。 “胖子，别灰心，离开了大家，其实还不是一样干，只要能挣钱，干什么不吃饭！”韩春明尽量笑着说道。 “那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离了你们，我就没有饭辙了？姥姥！” 刘希声音很大，他是故意想让何雨柱听见。 何雨柱也确实听见了，倒是就和没听见一样，对待刘希这种人，打发走就完了，还纠缠什么啊。 韩春明没有想到刘希这么大声，觉得很尴尬，但仍然说道：“胖子，我倒是有一条路子，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刘希狐疑地看着他，一副不相信地模样不说话。 “你们家离锣鼓巷那么近，现在锣鼓巷又那么热闹，不如摆一个茶摊，就卖大碗茶，这玩意儿也不用什么技术，沏好了浓茶，往里一兑开水就得······” 韩春明话没有说完，刘希就炸了，瞪了一眼韩春明大声说道：“尼玛韩春明，你挤兑谁呢！你卖大碗茶，你全家都卖大碗茶！老子卖大碗茶？姥姥！老子有得是路子，赶紧滚蛋，别在这烦我！” 韩春明无比尴尬，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翻脸吧，又怕别人看笑话，正在纠结地时候，听到何雨柱叫他。 “春明，回来，商量点事。” 韩春明如蒙大赫，连忙答应了一声，进了院子。 韩春明走了，刘希一阵失落，站了一会儿，颇为无趣，转身离开。 “柱子哥什么事啊？”韩春明问道。 “你刚才说得那个大碗茶主意不错，这里地方也不错啊，现在外地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你们小哥几个也可以在咱们门口支个摊子，轮流值守，挣得钱你们平分。这不是也是一条好路子？”何雨柱笑道。 “怕忙不开，耽误咱们的事。” “咱们这儿，就早中晚忙，平时大把的时间。想想我们食堂，那么多人吃饭，你问问马华出了早中晚，还有什么时间忙？摆个茶摊，时间足够了。” “就是，我师父说得一点错都没有，比如说这会儿你忙吗？盒饭是不是得等到十点半之后才能出呢？要不然凉了谁吃啊？”马华笑道。m.cascoo “柱子哥，你找我商量就是这事？”韩春明问道。 “当然不是。待会儿咱们就把招牌挂出去，主厨就写我的名字，而且写一个水板，说明每天仅开一桌，每位八元，限客十人。” 韩春明一愣，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做生意的，有些疑惑地问道：“柱子哥，这样能成吗？不说吃什么菜，每个人就得收八块钱，到时候要是给人家上俩窝头呢？会有人来吗！” “要不说打上我的招牌呢？谁不知道我是谭家菜的传人，这一片开席面，谁不得找我？你包桌不是也一样按人收钱！”何雨柱笑着说道。 “乖乖隆咚咚，韭菜炒大葱。一天八十，还就做一桌，这要是能成，得赚成什么样啊！”大雄在旁边惊叹地说道。 “得嘞，我这就找三大爷写字去喽！”韩春明说完，一阵风地跑了出去。 “这孩子，就是这么风风火火的。”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昨天何雨柱倒是和三大爷商量了，三大爷犹豫，最后还是吞吞吐吐说了，自己年龄大了，不想再折腾，而阎解成又一门心思做大生意，也不肯帮忙，自己每天从何雨柱那里进个二十斤卤肉，小打小闹算了。 何雨柱听了也没有意见，更是没有再劝。 既然何雨柱接手了盒饭，那就不能再小打小闹，盒饭质量必须有马华负责，而自己则是把关。 忙完了包子，马华就带着几个手脚麻利，但是不善言辞的小伙子在那里忙活。 盒饭内容必须丰富，里面一块卤肉绝对少不了，为了颜色搭配适宜，何雨柱选了青椒肉片和番茄鸡蛋作为配菜。 一来红红绿绿的看着舒服，二来也实在。 现在不是后世，不能用那个时代的饮食习惯，如果说盒饭里面有青菜，那指定卖不出去。 现在人，最缺的其实还是油水。 而且盒饭的定位，是那些市场的个体户，现在的个体户，还不是未来的老板，他们还在肩拉手扛、艰苦创业阶段，你让他吃青菜？他们不骂娘才怪呢！ 所以现在这盒饭也简单，就拿干货上就行。 质量可以了，那就是价格了。 现在市场上也有做盒饭生意，一般都是定价在五毛钱左右。 何雨柱决定定价七毛。 原因无他，就是为了有个区别，质量上去了，价格再高上一点，也让吃主有个吹牛的机会不是？四九城的爷们谁不要个面子？ “你这盒饭几毛？” “五毛。” “瞧瞧哥们的，这质量怎么样？七毛！” 这些顽主们的对话，不用在现场，何雨柱就能猜的出来。 第197章 第一桌客人 招牌挂上了，名字就叫做一桌席，三大爷的字果然苍劲有力，让人看着很舒服。 开张的时候，也没有请锣鼓队，当然主要是请不来，目前这项业务，只有文工团有。何雨柱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何雨柱就问大家伙，怎么能把响动搞得大一些。 大家异口同声说这有什么为难地，用鞭炮啊！要想动静大点，那就多放一点。 何雨柱一拍脑门，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不是还让放炮吗，干嘛放着河水不洗船呢！ 试营业了三天，饭馆终于开业了。 开业那天异常热闹，光鞭炮何雨柱放了有半口袋，还撒了糖。 用后来何雨柱的话说，那就是比结婚都热闹。 刚开始还真有人以为是结婚的，直到放完了鞭炮，凑近了一看，原来是饭馆开业。 而且饭馆还很特别，名字居然叫做“一桌席”。 名字特别也就算了，关键是规矩也是特别。 居然每天仅仅开一桌！ 一桌也就算了，居然价格还不便宜。每一位居然敢要八块钱！现在什么物价不知道吗？ 一个人八块，十个人就是八十！ 八十块钱一桌，这是要让吃什么东西啊！ 天底下什么事传的最快？ 一个是坏事，另外一个就是怪事了。 没有两天，大街小巷胡同口，都在热议着这家奇怪的饭馆。 虽然热议，但是却是问的多，真正吃的主，几天过去了，还一个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反正何雨柱有得忙。 早上卖包子，中午卖盒饭。 仅仅几天，包子和盒饭已经打出了名气。 现在附近，没有不知道“箭杆胡同大肉包”的，从这经过，必然得带走几个尝尝。 包子早上蒸几笼卖几笼，根本就没有剩下来的。 小哥几个光是剥葱都快麻木了。 马华带着几个人负责盘馅，当然了，最后调味还得何雨柱亲自来干。 包子馅是特制的，肉馅是前腿，何雨柱专门让老刘给留出来的。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农村经济也放开了，养猪户也多了 养猪的多了，市场上的肉也就多了，肉也不是那么难买了。 买好了大肉，马华专门找了棒小子，和他一起剁馅，剁好肉馅加料水、加鸡蛋，照着一个方向使劲打，这样盘出来的肉馅细嫩馅滑。 何雨柱调出来的料，那就更不说了。想当年轧钢厂的火爆场景就是证明。 和面的事由秦京茹带了两个家里行大的孩子来干。 这个岁数，只要在家里是老大，甭管男孩女孩，就没一个不会和面蒸馒头的！ 忙完了早上的包子，就是中午的盒饭。说实话也挺累的。 不过收益喜人啊，这帮小伙子们每天都能分到六七块钱了，能不高兴吗。 七八块钱什么概念？筚趣阁 一个月至少两百块！ 两百块！ 院里最挣钱的一大爷，那可是八级工，现在跟着也无非是146块钱一个月。 而自己一个小年轻，每个月居然能够二百块钱！这不是做梦吗。 就算是做梦，也千万不要醒！ 只有一桌席，五天之后第一个订桌的客人终于进门了。 许大茂站在箭杆胡同12号院门口，看着左角盯着的一块木板，低声念道：“本店承办一桌席，每日一桌，绝无重复，精美菜肴，每位八元，一桌十位，宾主同欢。主厨何雨柱。” “尼玛这小子还真能搞些歪的斜的！一桌席？有点意识。” 许大茂说着话进了院门，大声说道：“何雨柱！有人订桌了了。” 院里忙活的马华见是许大茂，不由得一愣，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从堂屋里出来的何雨柱。 “师傅，是许大茂。”马华低声说道。 “看见了，隔着五里地我能闻见他那身铜臭气！”何雨柱笑道。 “你丫不铜臭！那你干嘛开这家饭店啊！”许大茂不服气地说道。 “我这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凭本事挣钱。”何雨柱说道。 “什么本不本事，那都是老黄历了，只要能挣着钱，就是本事！”许大茂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来什么事？”何雨柱不想和许大茂墨迹，冷冷地说道。 “订桌啊，还能干什么？来听戏，你这儿也没有啊！”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好啊，订桌我们欢迎啊。什么时候？”何雨柱问道。 “今天成吗？” “晚上可以。”何雨柱说道。 “那就晚上。” “四十块钱押金。”何雨柱说道。 “还没吃饭呢就收钱?”许大茂不满意地说道。 “废话，这是准备食材的钱！我准备好了东西，你要是不来怎么办！”何雨柱瞪了许大茂一眼说道。 “你傻了吧！我你还不相信。” “就是因为你我才不相信呢！”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什么啊，你丫就是一财迷。”许大茂冷冷地说道，说完话从兜里摸出了一个大钱夹子，里面一大摞钞票，都是十元的，随手从钱夹子里摸出了四张，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你也不上外面打听打听，人家都怎么称呼我！就我这身价，还会赖你一顿饭钱？”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何雨柱顺手接过了钱，仔细数了数，问道：“怎么个称呼你啊?” “许爷！” “你爸爸也这么称呼你吗？”何雨柱笑道。 “滚蛋！”许大茂也不真生气，笑骂了一句接着说道：“何雨柱，多拍拍我的马屁，保证让你这个店生意兴隆！你知道我有多少有钱的朋友吗！” “现在我就拍你马屁!”何雨柱抬腿轻轻踢了许大茂屁股一脚。 “没事了赶紧滚蛋，记着晚上带着你的狐朋狗友来吃饭！”何雨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闪身躲开，又说道：“把饭菜弄好喽，别让我丢人！” “滚蛋！给你脸了是吧。”何雨柱不高兴地说道。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陪着笑脸说道：“不是多叮嘱一句么，不过晚上你可不行这样，我是花了钱的。” “老子卖的是手艺，不是笑脸！”说完何雨柱转身离开，不搭理许大茂。 “何雨柱，你就不关心我请的是谁吗？” “我只管做饭，不问来客！”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第198章 把女朋友都找来吧 “得嘞，反正到时候你也得知道都有谁，我还有个大客户要见呢，就先过去了。” 西装革履许大茂回身鄙夷地看了几眼忙碌的小青年们，冲着马华笑道：“麻花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着何雨柱呢？我跟你说，宁当鸡头不当凤尾，该是自己干的时候了。” 马华笑着说道：“我觉得跟着师傅挺好的。” “小子，那是你没本事。” “有本事我也跟着师傅干，吃饭踏实。” “傻死你算了，人家公母俩挣大钱，你跟着瞎卖力气，还觉得挺美，怎么说你好呢。” “有事没事，没事去挣大钱去吧。”马华不再说笑，冷声说道。 “这孩子，就不知道人家对你的好。”许大茂说着话出了门。 “你丫知道什么。人家马华太知道谁对他好了。”何雨柱在后面笑道。 许大茂没有吭声，出了门，门口就听到他的声音“哎幼呵，刚才进门没注意，居然还有大碗茶，有人愿意喝吗。何雨柱，你弄这些，有一样正经生意吗？” “水不正经，还是人不正经，还是茶叶不正经？你丫找抽的吧！”外面传来大雄的声音。 外面居然没有了许大茂的声音，稍后才又听到大雄的声音：“什么东西，瞅你丫那德行，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看样子许大茂是走远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韩春明凑了过来说道：“柱子哥，咱们还得找几个人洗洗涮涮啊。” 也是。 现在生意做到这份上，光是每天收上来的铝饭盒，就有好几百个呢，不搞个专业洗涤组看来是不行了。 找谁呢？ 何雨柱灵机一动，看了马华一眼问道：“马华，你们家刘玉珠愿意来干活吗？” 马华激动地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愿意啊，怎么不愿意！她给我说了几次了，但是咱这不是分红吗，多一个人分钱，我怕大家不乐意。” “但是目前咱们确实缺少人手。如果能够成立一个洗涤小组，专管洗洗涮涮，那就更好了。咱们抽出来人手不就可以卖更多的盒饭，不过话说回来，洗涤组分钱只能按照他们的0.8比例拿钱。”说话何雨柱指了指忙碌着出盒饭的小伙子们。 “行啊，她指定乐意，就是0.8，也比厂子里面多多了。她在厂子里每个月才四十几块钱，一天也就一块多钱。”马华说道。 “不是听说涨工资了吗？”何雨柱问道。 “是啊，要不然还开不了这么多呢。”马华说道。 “我要是还在厂子里，也不知道能开多少钱。”何雨柱都囔着说了一句。 “师傅，那我去找玉珠了。”马华兴奋地说道。 “好啊，快去快回，待会儿带你有事。”何雨柱点头答应。 “什么事啊？”马华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道。 “要不说许大茂教你麻花呢，你可真是傻到家了，还有什么事，收了人家四十块钱，不得给人家准备饭菜啊。” 马华挠着头傻笑了一下，跑得跟个兔子一样出了院门。 “你们几个，家里有小女朋友，过着姐姐妹妹，不嫌弃咱们干个体，愿意来洗涤组的，我这儿一样接收，不过没人只限一个名额！有的话先就去带来，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 何雨柱这话刚落，几个小伙子蹭的一下就蹦了起来，飞奔出院。 “你们干嘛呢！”大雄看到小伙伴们跑得这么快，大声地问道。 “问村长去。”机灵鬼谢涛大声地说道，转眼就没了踪影。 村长是大家给何雨柱起的外号，表示领导的意思。 大雄手疾眼快，一把就拉住了瘦子田哲。 “大哲子，这是干嘛啊？怎么跟个跑反的似的！”大雄问道。 “知道什么啊，刚才村长说了，一家可以安排一个女人过来上班，那咱们0.8的钱，我这不是去让英子过来吗。”田哲有些着急地说道。 “那你顺道把小红也接来呗。”大雄连忙说道。 “人家小红同意了吗？” “你甭管小红同不同意，你帮忙接人就完了。”这回大雄有些着急地说道。 “得嘞！就这么办。” 二十分钟后。 院子一片莺歌燕语，热闹非凡。八九个女孩高矮胖瘦不一而同，不过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表情。 这些人大多都是知青，刚刚回城，都在等着工作呢，有了这等好事情，那还不得抢着过来啊。 马华沮丧地进了门，何雨柱笑着问道：“胖丫头呢？” 何雨柱和刘玉珠父亲刘培喜老伙计，而且刘培喜在食堂的时候，两个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刘培喜为人忠厚，人也没有什么大志向，就是喜欢喝上两口。但是也不坐大摊，每到休息的时候，就把何雨柱请到家里，一碟花生米，一盘炒鸡蛋，两个人对桌而饮，倒也喝得十分高兴。 刘玉珠打小就胖，何雨柱就一直叫她胖丫头。 “没下班呢，我跟阿姨说了，下了班就过来。” “好啊！到时候这些丫头们，全都由胖丫头负责。没听说过吗，小院老狗石榴树，石榴树下胖丫头。这在咱们四九城可是在论的。”何雨柱的话引得姑娘们叽叽喳喳笑声一片。 “都忙去吧，春明安排一下，我得和马华去找一趟老刘，把今天晚上饭给定下来。” 韩春明答应了一声，何雨柱解了围裙，冲着正要往腰上系围裙的马华说道：“甭系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何雨柱带着马华出了门，马华一脸兴奋神色问道：“师傅今天晚上是做谭家菜吗？” “做不成。”何雨柱摇头说道。 “怎么做不成？”马华纳闷地说道。 “谭家菜是官府菜，用料极为考究，多是燕窝鱼翅之类食材，你有吗？” “我没有。” “好找吗？” “不好找。” “这不就完了！现在还是条件不成熟，等到物资充分之后再说吧。” “那让许大茂他们吃什么啊？这厮嘴可叼了。”马华说道。 “那是让我给惯出来的。这小子没少跟着李副厂长他们蹭饭吃。”何雨柱笑着说道。 第199章 小偷棒梗 “那咱们今天给许大茂他们吃什么？”马华纠结地问道。 “你师父就只会谭家菜！没吃过你师父做的小鸡炖蘑孤？”何雨柱笑道。 “那晚上就给他们做小鸡炖蘑孤？” “你还他娘的真是个马华，胖丫头怎么就看上你了。”何雨柱笑道。 “又怎么了？您不是说小鸡炖蘑孤吗？我倒是觉得挺好吃的。”马华撅着嘴说道。 “人家花八十块钱，就吃你一个小鸡炖蘑孤？你这不成了黑店了。” “当然不能只吃小鸡炖蘑孤，十个人，好家伙那得多少只鸡啊，这不赶上威虎山百鸡宴了。还得搞一点配菜。”马华得意地说道。 “好啊，说说我听听，倒是有什么配菜？” “青椒土豆丝，番茄炒鸡蛋······” “你这是要给他们打盒饭啊。合着人家上您这吃高档盒饭来了。”何雨柱笑道。 “要不然呢？谭家菜食材太珍贵，吃不成，盒饭又嫌太差，好不容易说个小鸡炖蘑孤吗，您又给搁上一个威虎山。” “京派川菜，今天就吃它了。”何雨柱背着手悠然说道。 “京派川菜？” “是啊，川菜是八大菜系中最为普遍的一个菜系，遍地开花。为了适应当地人的饮食习惯，各地的川菜都有了一些改良，在咱们四九城，那就是京派川菜，到了上海，那就是海派川菜，到了成都······” “那就是成派川菜。”马华连忙说道。 “你个傻小子，到了成都那就是正宗川菜！”何雨柱笑着拍了一下马华脑门说道。 “您这不是绕我吗。”马华摸了摸脑门说道。 朝阳门外大街。 胜利市场是最大的一个自由农贸市场，以肉蛋禽鱼类为主。 这还是何雨柱第一次过来，平时都是老刘让人把肉送来，何雨柱他们卤好之后，老刘再让人拉走。 没想到现在的菜市场这么热闹，里面肉蛋禽鱼各种生鲜蔬菜，什么也不缺。 老刘门面位置真好，一进市场左手边的就是。 一连两间门面，一间是生肉，一间是卤肉。 卤肉店门口居然没有人，何雨柱很是奇怪。 “没人买吗？那老刘干嘛每天送肉那么及时？” “怎么样老刘，卤肉好卖吗？” 何雨柱过去，笑着问道。 老刘斜躺在躺椅上，手里挥着蒲扇，宛如快活林中的蒋门神，听到有人说话，睁眼一看是何雨柱，连忙起身笑道：“哎幼，这不是何师傅吗，今天这么有空？” “怎么没人啊？”何雨柱指了指卤肉店说道。 “嗨，怎么没人？早卖完了。没肉了人家还挤在这里做什么？” “这么快？” “我这儿就是一幌子，主要是送饭店，这里一二十斤肉，那还不是转眼就没有。”老刘笑道。 “噢，原来是这样。”何雨柱笑道。 “有事吗？你这贵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有事。” 老刘递给了何雨柱一支香烟，笑着问道。 “今晚请客，备点食材。”何雨柱就着老刘的手，点着了香烟，抽了一口说道。 “你那一桌席我可听见了啊，还真够新鲜的，是不是就为了这个？”老刘笑道。 “是啊！不为了这个还能为什么。”说着话，何雨柱看了一眼老刘，笑着说道：“行啊你，消息够灵通的啊！” “嗨，你又不是不知道，四九城饮食圈子就这么大，出名的人没几个，除了翠花胡同，那就是你的箭杆胡同一桌席了。” “都这么出名了？那我怎么一桌客人都没接啊？”何雨柱笑道。 “关键是太奇怪了，八十块钱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让点菜。您倒是多少整个菜谱让大家看看，心里多少有个谱啊。” “那不成。这种吃法，在过去叫做私房菜，类似于大户人家请客一样，吃主都算是主人的朋友。你去别人家吃饭，还得给人家要菜谱啊！还不是人家准备什么，咱们吃什么。” 老刘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着说道：“闹了半天，这不就是过去富贵人家家道中落，别的干不了，只能是做个饭什么的，又拉不下脸来，这才想出了这个主意。” “算是这个意思吧。”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那你都需要什么啊？”老刘问道。 “整个肘子有吗？” “倒是还有一个。” “一个就够了，五花肉还有吗？” “四五斤吧。” “足够了，里嵴有吗？” “这个还有不少呢。” “还是瘦肉好买。”何雨柱笑着说道。 “还要什么吗？” “肉就差不多了，我买点别的青菜什么的。” “那你先去买别的，我让小冯蹬三轮过来等着你，到时候一起给你送回去。”老刘笑着说道。 “不用麻烦了吧。” “和我客气什么，咱们是合作伙伴。这两天我正申请装电话呢，等到装好了电话，再联系就方便了。” 何雨柱听了眼睛一亮问道：“电信局有熟人？” “我小姨子在那呢。” “给我也装一部呗。”何雨柱凑近了说道。 “那我得给你问问。”老刘笑道。 出了老刘店门，何雨柱带了马华市场里面一阵翻腾，买了青椒、香孤、西红柿等等各种青菜。 “师傅，你看！”马华指着一大群人围着的地方让何雨柱看。 “快来看啊！大青鱼，刚过来的大青鱼。”人群中，一个小年轻大声的张罗着买卖。 “师傅，有鱼。”马华兴奋地说道。 “好啊，再买条鱼那就齐活了。还别说，这许大茂还真他娘的有口福！” 何雨柱说着话就凑了过去，走到人群后面，何雨柱一愣。 一个半大小子，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把长镊子，正伸向一位中年妇女的口袋。 棒梗！ 这小子怎么又回来了？ 说来也是，插队的知青都回来了，他当然也不例外。 好小子，出息了啊，小时候偷菜窖，长大了偷菜场，真行啊！ 还真是小时偷针，长大偷金，没有个不准的。 棒梗手法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干，中年妇女一点察觉也没有，只是一个劲的朝里面挤去。 第200章 何雨柱抓小偷 “师傅你看！” 马华低声惊叫，显然也看见了。 这事何雨柱要是没看见，也就算了，但是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大家都别光顾着挤，看好自己的钱包，留神再把东西挤掉喽。”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结果很尴尬，居然没有人理他。 “欸！你拿把镊子干什么使呢？”何雨柱又大声说道。 “好啊，尼玛小偷！”终于有人发现了，大声惊叫。 棒梗见状，知道今天是干不成活了，收起了镊子，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棒梗也不跑，示威似的将眼睛转了一圈，众人纷纷低头。棒梗这才将眼神瞪了过来，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眼神波澜不惊地望着棒梗。 “何叔，院里事你管管就算了，出了门踏实干你自己的事，别瞎管闲事，留神伤着你自个。咱们都是邻居，我好心劝你一句。”棒梗冷冷地说道。 “干点正经事，有手有脚的自食其力多好，窝头真比馒头好吃？咱们都是邻居，我也劝你一句。”何雨柱笑着说道。 “成，待会儿见，有你喊爷的时候。”棒梗说完，转身离开。 马华看着棒梗地背影，有些担忧地说道：“不会有什么事啊。这孙子是不是去喊人了？” “怕什么，邪不压正。”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也得看谁的人多了。”马华都囔了一句。 “谢谢人家吧。要不是他，你的钱准没了。” 一个老者冲着中年妇女说了一句。 中年妇女鱼也买到了，警惕地看了一眼何雨柱，扭身离开，“这年头，哪有这么多好人，谁知道有什么鬼心思！”中年妇女都囔了说道。 “挑鱼吧。”何雨柱冲着尴尬地老者笑着说道。 “师傅，你快看啊。”马华语气有点恐慌地说道。 “先挑鱼，晚上还要用呢。”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道。 菜市场一角，棒梗和几个人在那里说话。 几个年轻人都是花衬衣喇叭裤，有两个还带了一副蛤蟆镜，看上去流里流气。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黑色裤挂，手里夹着一个烟嘴，张嘴之际，能看的很清楚嘴里镶着的金牙。 “黎叔，崴了。”棒梗低头说道。 啪！ 黎叔抬手就是一个嘴巴。 “蠢货，这点事都办不好，就这还想入伙？”金牙黎叔狠狠地骂道。 “有人挡横！”棒梗委屈地说道。 啪！ 又是一个嘴巴，黎叔收回了手，这才说道：“有人挡横你就怂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这才行呢。” 棒梗连忙低头说道：“知道了。” 啪！ 黎叔又是一个嘴巴，棒梗被抽蒙圈了，眼神疑惑地看着黎叔。 黎叔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一下是打顺手了，但是他不能这么说啊，想了一想说道：“光知道了就行了？得记住！这就是帮帮你长长记性。” “记住了，黎叔。”棒梗顺从地说道。 “谁挡横啊！”黎叔这才问道。 棒梗连忙伸手一指何雨柱，说道：“就是他。那个穿蓝褂子的那个。” “丫不想活了吧！敢坏我黎叔的事。”黎叔冷冷地看了一眼何雨柱。 “黎叔，我过去收拾他吧。”喇叭裤大声说道。 “尼玛声音小点，在他妈把雷子招来，窝头就是比馒头好吃？”黎叔瞪了一眼喇叭裤说道，喇叭裤吓得脖子一缩。 “黑子，去盘盘他的道，这一片你熟，看看是来抢地盘的还是个生货！”黎叔冷冷地说道。 “大傻跟我过来。”模样黑黑，脸上却颇为精明的一个小年轻冲着一个高高大大的汉子说道。 两个人冲着何雨柱走了过去。 何雨柱挑了一条大青鱼，足有七八斤重，才两块钱，心里十分高兴，举着鱼挤出了人群。 “??！这么大一条鱼才两块钱，真划算，待会儿回去我就整一个一鱼三吃。和那个肘子一起作为今天晚上的主打菜。”何雨柱笑眯眯地冲着马华说道。 两个人刚离开人群，黑子和大傻一左一右就凑了过来。 黑子手里地弹黄刀一顶，冷声说道：“朋友，识相的就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一愣，轻声问道：“你丫谁啊？准备借哪啊？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吗？” “就几句话，说完就让你们走人。”黑子手上微微用力。 何雨柱微一撤腰，右手已然擒住了黑子手腕，一拉一扣，就把弹黄刀夺了过来，笑着说道：“会用吗？留神在扎着自己，多危险啊。” 黑子一愣，大傻从后面搂住了何雨柱，用力向后搬去。 何雨柱吐气开声，身子向下一沉，大傻如同面口袋一样，被何雨柱直接摔在了地上。 这下子动作大了，买菜的、卖菜的纷纷都把眼睛看了过来。 大傻被摔的七荤八素，一声惨叫。黑子更是变了神色，刚要逃走，何雨柱冷声说道：“自己躺这没事，要不然你比他惨。” 黑子眼皮子活道，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乖乖地躺在了大傻的身边。 “准备和我说什么啊，现在可以说了。”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没事了。”黑子连忙说道。 “没事了？我这有事！”何雨柱冲着围观的人们说道：“麻烦各位，哪位兄弟受个累，帮忙报一下警。” 何雨柱话声刚落，人群刹那之间没有了人，只剩下马华他们四个人。 “大哥，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错了，大哥给个机会，咱们不敢了。”黑子陪着笑脸说道。 “甭给我说这个，待会儿给警察说去。”何雨柱笑着说道。 “大哥，你也瞧见了，干嘛非要把事做绝了呢。”黑子又开口说道。 “起来，甭废话，咱们自己走去。”何雨柱冷冷地说道。 菜场角落。 黎叔冷冷地瞪着棒梗，棒梗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一阵哆嗦。 “棒梗，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黎叔笑着问道。 “那个人是我邻居，从小练武。十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棒梗低头说道。 啪！ 啪啪！ 啪啪啪！ 大嘴巴就跟不要钱一样，黎叔抽向棒梗，知道自己手疼，才停了下来。 “尼玛坏了老子大事！”黎叔狠狠说完，转身出了菜场。 派出所。 黑子和大傻狼狈地蹲在地上，腰带扔在了地上。 “谢谢哈，如果多一些您这样见义勇为的好同志，相信我们的治安会更好。”民警握住何雨柱的手，客气地说道。 何雨柱和马华出了派出所，重新又折回菜场，找到老刘。 老刘见何雨柱回来，不无担心地说道：“嗨！刚听说，你说这是什么什么事，准是黎叔那伙人干得。” “这下好了，只要抓了一个，肯定一勺就给烩了。什么黎叔黎舅的，就是黎大爷也不成！”何雨柱笑道。 “那你可算为咱们这市场除了一个大害。” “害不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能看见，只要是看见，我指定管。甭看这些人在外面一个个人模狗样，满嘴江湖义气，到了里面没有半个钟头，准撂！今天晚上他们就能在里面吃团圆饭。”何雨柱笑着说道。 店里的小伙计蹬了三轮车，将何雨柱买的东西送回了箭杆胡同，何雨柱和马华回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进了院。 何雨柱挑了几个手脚麻利地半大孩子，张罗着帮厨，洗的洗切得切，忙碌个不停。 “师傅，我瞧你有空办个厨艺培训班吧，咱们也能搞出一个何家班来。”马华一边麻利地切着青椒丝，一边说道。 “好啊，到时候请你做基础教习。”何雨柱麻利地站在灶台旁边，在给肘子均匀的涂抹着酱油。 “师傅，我跟你说真的。”马华脸一红说道。 “我没给你开玩笑。就我今天挑出来的这几个孩子，明天开始，你就教他们，从切墩开始。” 何雨柱一边说着话，一边手脚不停的给肘子上涂抹着蜂蜜。 “师傅您这是干什么？”马华有些发愣地说道。 “什么干什么？”何雨柱将炮制好的肘子，扔进了油锅中。顿时沸腾起了一堆油花。 “这肘子啊，怎么这样做，又是酱油又是蜂蜜的。”马华问道。 “秘制。你就等着瞧好吧，这道菜名字叫做荔枝肉。”何雨柱一边拨弄着锅里的肘子，一边说道。 “荔枝肉，名字这么古怪？” “其实还是红烧肘子，就是形状颇似一枚大荔枝而得名。”何雨柱笑着说道。 “荔枝？什么东西?好吃吗？”马华一愣问道。 何雨柱这才想起，现在物流不发达，南方水果北方还不常见，马华估计还真没有见过荔枝长什么样。 “做好了你就明白了。你把五花肉用水煮了，加上葱姜，再点上一点白酒。”何雨柱笑着说道。 “欸！”马华大声答应了一句，架锅倒水，把五花肉放进了锅中。 何雨柱将剩下的五花肉切成大方块，皮朝下放进了砂锅里，随手抄起花凋到了进去。 “师傅，这又是什么吃法。”马华又问道。 何雨柱不理他，花凋倒得与五花肉平齐，又放入姜片和葱段，这才笑着问道：“听说过苏东坡吗？” “几车间的？”马华问道。 “不是咱们厂的。” “那他是那个厂的？今天晚上请客有他啊？” “这道菜就是他发明的，所以名字就叫做东坡肉。”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这也能叫川菜？” “当然了，苏东波老家在四川眉州，当然算是川菜了。” “吃货。”马华都囔了一句。 “吃货？苏东坡离咱们远了去喽。”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老吃货。”马华又接了一句。 何雨柱无语，略停了一下才大声说道：“干活去！聊什么苏东坡啊！” “是你聊得好吗，我又没提这个姓苏的。” “问问京茹，让他拿过来的瑶柱拿过来了吗？”何雨柱又说道。 “拿过来了。”马华递过来一小袋干货说道。 “温水发上，待会儿用鸡汤炖上。”何雨柱吩咐道。 “师傅，这又是什么啊？”马华又不解地问道。 “瞧见没有，这就是八十块钱的价值。”何雨柱澹澹地说道。 “我不懂。”马华老实的摇了摇头说道。 “你想啊，你一厨子都不懂，他们吃饭的有几个明白的？吃饭就是吃的一个新鲜和不同！”何雨柱笑着说道。 何雨柱清楚，这几道菜在后世自然算不了什么，甚至有些吃货都能自己动手，可是在这个时候，没有百度也没有小红书，厨师技艺都是口传心授，会做这几道菜的估计在菜馆都能排上字号。 再说了现在物资还是不丰富，外面干个体餐馆的有几个啊？能比上何雨柱又有几个？ “师傅您真成，甭说我没吃过没见过，就是听也很少听到，这几个菜里，我就知道一回锅肉，还是上回李副厂长家里请客，您带着我做的。”马华满脸佩服状说道。 “学着点吧，小子！以后能做地菜多着呢，我得一道道的教你不是。” 马华满脸激动地说道：“师傅，我不着急，我这一辈子就跟着你干了。” “成啊！慢慢来吧。”何雨柱笑着说道。 “师傅，我们可都想跟着你学厨艺呢。”长得虎头虎脑十分精神的张伟说道。 “行啊，只要你们愿意学，那我就乐意教。反正咱们以后饭店越做越大，哪都需要人手不是。”何雨柱笑着说道。 “我们都愿意跟着师傅干。” “就是，就是。” 孩子们纷纷说道。 “好啊！这是好事，我得支持。”说着话，何雨柱用笊篱将炸好的肘子捞了出来，颜色金黄颇为诱人。 “??，得了！”何雨柱得意地说道。 “这就成了啊？”马华问道。 “哪啊，还得蒸呢，从现在开始，蒸到开饭刚刚好！”何雨柱笑着说道。 下午五点，准备工作已然全然就绪，就等着客人一到下锅炒菜了。 中午盒饭生意不错，小伙子们精神抖擞，都不愿意回家。 “春明，留几个女孩子让京茹领着待会儿上菜，其余人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第201章 商量个馄饨摊 “师傅，我们都不累，让我们在这儿帮帮忙吧。”张伟笑道。 “那也不成，都在这里，明天谁起早包包子啊！”说着话，何雨柱放下了手里的大茶缸，冲着马华说道：“麻花儿，把他们分分，明天得有几个人过来包包子呢。” 马华答应了一声，招了招手说道：“你们几个过来。” 何雨柱仍然像过去在食堂那里一模一样，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大茶缸，大茶缸里面自然泡的是高碎。 悠闲自得地喝着茶，哼着他的惊异。 “让小花带着她们晚上上菜吧，我的回去看看咱们的宝贝儿子，老是放在人家肖叔家里，咱也不是不放心吗。”秦京茹一边解着围裙，一边说道。 “也是，那你就先回去吧，这儿也差不多了，留个两三个人就成。”何雨柱站起身来说道。 “我们真不累，反正回家也睡不着，我现在一听挣钱就兴奋，就睡不着觉。”张伟大声地说道，其余人也是随声附和。 “甭担心，回家也有你们的分子钱，咱们这不是攒团做生意吗，所有的收入进项，全都按照那个比例分配。”何雨柱笑道。 “倒也不是为了这个，关键是回家也没有什么事干，也无非是在大院外面吹牛，没意思。一个个跟个傻子一样，逮人就问你有盘圆吗？废话，我有盘圆能告诉你？”张伟不屑一顾地说道。 张伟说的是实话，现在全民大建设时期，所以说生产资料特别紧俏，但是这个住在大院里的人有关系吗？ 有没有人通过这个途径挣到钱？ 那肯定有，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闹。 但是挣到钱的人多不多？ 凤毛麟角，一万个人里面，不一定有一个呢。 但也就是这极少数人的挣钱效应，几乎让全民经商，投入经济浪潮中去。 看来张伟还是聪明人，机会背后，往往都是陷阱，还不如规规矩矩做一些自己擅长的事。 “你们都睡不着？”何雨柱看着满怀憧憬的小哥几个笑着问道。 小伙子们、小姑娘们纷纷点头，态度十分真诚。 “那晚上咱们也想办法干点什么？”何雨柱笑道。 “好啊！”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脸上都是很兴奋。 “不行，这样连轴转我怕累着你们。”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师傅我们真心不怕累。” “师傅你就快说吧。” “师傅······” 孩子们加了不少小姑娘，说话有的还冲何雨柱撒娇呢，搞得何雨柱一个头三个大。 “行了啊，既然大家都想干点什么，那咱们就商量商量。”何雨柱笑着说道。 “好啊！”十几个男孩女孩兴奋地大声说道。 “我想着咱们晚上既然也没有事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不如开个馄饨摊子。你们看怎么样。”何雨柱笑着提议道。 “这个好，我们院的老翟头就在门口摆了个馄饨摊，一天也能挣好十几块钱呢。”一个长了两个酒窝的小姑娘说道。 “陈静，要是咱们把馄饨摊撑起来，一准比他挣得多。”男孩徐杰笑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关键是咱们谁也没有干过这个啊！”陈静笑道。 “当初我在惠丰楼的时候，有一个师弟是馄饨刘的小儿子，他倒是跟我说过这里面的窍门，咱们可以试上一试。”何雨柱澹澹地说道。 “太好了，我就说何师傅出马，一个顶俩，咱们跟着跑就行了。”小青年侯军笑道。 “春明，明天你就辛苦辛苦，带两个人到旧货市场买一辆板车，马华你去找你未来老丈人刘培喜焊上一个架子，明天晚上咱们就开张。”何雨柱笑着说道。 “行啊。”韩春明爽快的答应了。 “师傅······”马华忸怩地说道。 “有什么啊，这门亲事师傅同意了，这个礼拜天就去找刘胖子提亲。”何雨柱大手一挥说道。 众人一阵哄笑，张伟笑着说道：“瞧嘿！大师兄还害羞了。” 自从刚才何雨柱答应了教他们厨艺，这些人就开始称呼马华大师兄。 刚开始马华还不好意思，后来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滚蛋！劲儿没处使，明天让你切二百斤土豆丝！”马华笑着说道。 张伟吓得一吐舌头。 “那就这么办。现在该干嘛干嘛，除了留下来，大家都回家睡觉。”何雨柱站了起来说道。 “陈静！”徐杰大声叫道。 陈静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声，问道：“干嘛？” “咱们得听何师傅的话不是？”徐杰认真地问道。 “那当然了。”陈静一怔说道。 “走，回家睡觉！”徐杰大声说道。 陈静羞得满脸通红，众人一阵哈哈大笑，纷纷喊着：“回家睡觉喽！”大声起哄。 “滚蛋！”陈静笑骂了一句，随后得意地说道：“刚才京茹姐让我留下来了。” “噢，有事了。”徐杰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欸，反正比你强。”陈静笑道。 “成，那你就忙，”徐杰客气地说道，陈静倒是一愣，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规矩了，这个不是他的风格啊。 “那就改日一起回家睡觉。” 徐杰慢悠悠地话又引逗地大家一阵哈哈大笑，陈静也气笑了，能够看得出来，她倒是不太反感徐杰的这份俏皮。 “德行！”陈静白了徐杰一眼，笑着骂了一句，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差不多得了，都别闹腾了，要不然明天真起不来了。”韩春明站了起来说道。 “明天早上，徐杰五点过来生火，其他人六点之前到岗。”何雨柱笑着说道。 “为什么啊？”徐杰满脸苦色说道。 “你小子精神最足。”说道这里，何雨柱神秘地说道：“到时候我也来，教你点单独的玩意儿。” 徐杰听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张伟在旁边连忙说道：“我也来，我早上睡不着。” 何雨柱看到大家跃跃欲试地模样，连忙说道：“那不行，你们都来那我就不教了，你们可都白起了。” “哥几个明天都不许早到，生火的事就教给我了。”徐杰大声说道。 “师傅那您就教教他七十二变得了，可不敢教他筋斗云，要不然他就上天了。” 陈静这话刚说完，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第202章 来宾是谁 孩子们说笑着纷纷三五成群地离开了食堂。 何雨柱坐在厨房，端起了大茶缸喝了一口茶水，满意地看着满台子的食材。 这就算开张了！ 只要有人来吃饭，把消息一传出去，那过两天估计就得排队订桌了。 其实现在几项业务中间，盒饭生意最为挣钱，毕竟现在做生意的多，市场不少，那些商户们出门吃个饭也不容易，所以何雨柱高质量盒饭生意特别火爆。 现在人不管怎么说，收入也都上去了些，只要是质量好，贵个毛儿八分的也不算什么事。 这不是今天老刘派了小伙计来送肉，这才发现何雨柱这边居然有盒饭生意。 当即就定了一百份，说是明天朝外菜市场试水，要是好了，今后他们也加一项业务。 其实这才是何雨柱最愿意看到的，何雨柱心中的设想就是加盟或者批发，而他自己，只要做好一个配送中心就行了。 现在批发的理念还没有开始流行，大家手头不宽裕，还是习惯于零敲碎打不肉疼的境界。 原因无他，还是手里活钱太少了。 这个还真是着急不得。 至于加盟，那就更早了一些，现在谁能拿的出动辄几万块钱的加盟费！ 要是便宜了，自己不就亏了！ 还是先这样维持，慢慢扩大再生产，自己要把餐饮业作精渗透，最后涉足深加工领域，刘军方便饮食系列，这才是生财之道。 至于那个狗系统，估计出去旅游了，自从上次一句“再说吧”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系统不靠谱！只有靠自己努力了。 我们都有两只手，不靠系统吃闲饭。 也不知道大小马哥王公子之流，是不是也带着系统出生的。 唉，这都是人的命啊！ 何雨柱站了起来，手里挥了挥马勺，看了一眼满脸蒙圈地马华，大声地说道：“这客人，也该来了吧！” 马华被何雨柱逗得大笑，随后摇了摇头说道：“师傅，你说咱们这是何必呢！要说现在卖包子和盒饭，不都比这什么一桌席挣钱，您干嘛还非要干它啊！” “小子，我告诉你，不要把眼睛就放这么远，人啊，得把眼光往长远了看！现在是早餐和盒饭挣钱，但是你得想想为了什么！”何雨柱笑道。 “为了什么啊师傅？”马华确实不明白地问道。 “那是因为现在人们经济还达不到，下比起馆子，随着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下馆子人越来越多，追求高档菜肴的人也越来越多，倒是再准备，那就晚了。” “会有那么一天吗？”马华有些不相信地说道。 “当然了！而且还要不了多久。”何雨柱笑着说道。 “现在人们吃个包子就跟过年一样，你让他们花八十块钱请客吃饭，除了许大茂这样的败家子，能有几个人。”马华都囔说道。 “这人啊，喜欢什么的还真是说不准。你就慢慢瞧着吧。” 马华当然不会明白，这就是格局。 何雨柱当然无所谓格局，毕竟是过来人，看现在就跟看自己一样。 何雨柱前身也是一个七零后，也见证了计划经济到商品经济再到市场经济的变迁。 老实说，在何雨柱少年时代，当时谁跟他说到时候能住上大房子，开上小汽车，早上油条随便吃，吃不完还可以扔了，饭馆可以随心所欲的下，手机、电脑或者某些网站，何雨柱也不会相信。 毕竟超出了当时的认知程度。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日新月异的变化确实让人目不暇接。所以马华不相信也正常，就是换了自己估计也不会相信。 既然自己多活了一世，就如同先知一样，那就带着弟兄们奔向幸福日子别回头好了。 何雨柱想到这里笑吟吟地说道：“成啊，咱们慢慢往后面看吧。什么咱们都做，西瓜要抱，芝麻更是要捡。” “那是，我也想明白了，只要是合理挣钱，咱们凭力气和手艺吃饭，什么都能干，您说是不是师傅。” “那没错，我反正以后跟定何师傅了，哪也不去。”张伟等马华刚说完，连忙答道。 “你小子嘴就是甜。”马华又开口说道。 张伟正要说话，外面一阵响动，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 “欢迎光临。” 这是小姑娘陈静地声音。 “许大茂在这里定的桌，你们知道吧？” 说话的声音何雨柱已然听了出来是刘光天。 “您请里面请。”陈静说道。 “陈静这小丫头可以啊，这礼仪够专业的啊。”何雨柱笑道。 “他妈之前是向阳花饭店的，陈静在那当过两天临时工，专门负责包间服务，饮食公司专门组织过专业培训。”张伟说道。 “后来怎么不干了？” “黄了呗。”张伟一撇嘴说道。 “你怎么这么门清啊？”马华笑着问道。 “我们俩一个院，那时候他们那个饭馆卖啤酒老搭配凉菜。所以我就老找她走后门买啤酒，所以关系就近点。”张伟笑道。 “我最讨厌就是买啤酒搭配凉菜，凭什么啊，关键是那凉菜还齁难吃！”马华提起搭配凉菜，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上前面??去，看什么时候能炒菜。” 何雨柱说着话，出了门走向堂屋。 一桌席设在小院的正堂屋，显得宽绰亮堂。 正中间一个红木大圆桌，周围放了十把椅子，正中间是一把红木太师椅，其余九把椅子把他围在中间，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堂屋布置的十分典雅，四周墙边净是一些字画的印刷品，虽然是假的，但是也提高了堂屋整个档次。 刘光天大模大样的在太师椅上居中而坐，旁边坐着哪位长发少女。 “你们主厨是谁啊？”刘光天看了一眼陈静问道。 陈静笑而不语。 “还搞地挺神秘。许大茂跟我说，这主厨我认识，到时候准能震我一跟头，我就纳了闷了，我认识的人里面，究竟谁能震我一跟头呢！”刘光天看着长发少女说道。 “那谁知道去，这个许大茂本事倒是不小，就是神神叨叨的让人琢磨不透。”长发少女说道。 “欸，这话你是说对了，他要是让你给琢磨透了，那他还吃谁去！”何雨柱在门外接口说道。 第203章 漂亮姑娘 何雨柱屋外一说话，刘光天听了一愣问道：“何雨柱？” “是啊！当然是我了。”何雨柱说着话，进了堂屋。 “这饭店你开的？” “怎么样？像不像那么一回事。”何雨柱看起来心情不错，开口说道。 “你这也够快的哈，也算是走在前列了。”刘光天见何雨柱进屋，也笑着说道。 刘光天和何雨柱只不过相互看着不顺眼，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过节。 现在大家都在朝钱看，要是在纠结过去那点子小事，是不是显得小肚小肚鸡肠了！ “柱子，什么时候开得张，怎么也不说一声，咱们大家热闹热闹。” 刘光天仿佛是何雨柱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关切地问道。 这个刘光天，还真是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现在和自己说话，居然也这么客气。 “没有通知，都没有说，先摸索着干着呗，最后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既然人家客气，自己也不能硬怼不是？ 既然自己也开了饭馆，大小也算是个商人了，这脾气也得改上一改。 商家不就讲究一个“和”字吗，以和为贵这话总不会错吧。 “哎幼喂，何雨柱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了？这倒是头回见啊。”外面传阎解成的声音。 说着话，阎解成于莉两口子一起进了门，看脸上表情，心情显然不错。 “许大茂也请你们了？”何雨柱不理会阎解成的挖苦，笑着问道。 “什么叫又啊！许大茂专门请的我们两口子，要商量一件大事！”阎解成得意地说道。 刘光天鄙夷地看了一眼阎解成，眼睛扫向一边，没有搭理阎解成。 上一次的生意，刘光天原想利用三大爷的关系，搞一个手续。 结果是卑辞厚币，只差磕一个了，结果三大爷愣是不肯出手，最后还是靠着许大茂打通了关节，这才做成了这笔生意。 谁知道阎解成还是挤了进来，入股分了一份。 生意没成之前，但是不觉得怎样，但是生意一旦成功，那些数目字就成了真金白银。 分起来就有点肉疼了。刘光天一直再想，凭什么分给阎解成那么多，不就是出了几万块钱吗！ 就算是阎解成不出，相信他和许大茂也能借的出来。 到时候就算给利息，能给几个钱？ 现在白白让阎解成分走了那么多，瞧丫那得意样，我都不爱搭理他。 阎解成倒是没敢怠慢刘光天，笑着打招呼：“哎幼，光天兄弟和周霞妹子也在哈。” 于莉也在旁边笑着点头。 刘光天爱搭不理地点了点头，周霞倒是很热情地拉了于莉坐下，两个女人在一起说话。 阎解成吃了没趣，倒是没敢冲刘光天发火，而是转过了头冲着何雨柱说道：“我告诉你何雨柱，从明天开始，不许你再批发给我爸卤肉！他们俩那么大年纪了，还能干得动吗！这让街坊邻居看到，不是说我们做儿女的不孝顺吗！” 何雨柱听了一愣，随即笑着说道：“阎解成，孝不孝顺的自有公论，但是这事你跟我说不着，要说回家给三大爷说去。他的事，他自己做主。” 刘光天听了，看了阎解成一眼，冷笑着说道：“要我说啊，这三大爷能够自食其力，有多大本事吃多少饭，比某些人要强上不少！” 阎解成一愣，知道刘光天话里有话，待要反唇相讥，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许大茂在外面笑着说道。 众人回头，见许大茂站在外面，旁边跟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 姑娘漂亮，许大茂也十分精神。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显得身材高瘦，脖子上一条不知道真假，反正倒是挺粗的金项链。 胳膊下面夹了一个黑色皮包，看上去十分精神。 姑娘衣服倒是穿的不多，这样更显得活力动人。 许大茂虽然精神，但是刘光天和阎解成却没有看他一眼。 他俩目光这一次但是没有分歧，都看向那位漂亮姑娘。 漂亮姑娘倒是挺大方，笑吟吟地看着屋里的几个人。 “瞧什么呢！当心流口水。”于莉白了阎解成一眼说道。 “有什么啊！看着光鲜，谁知道是哪个胡同的串子。”周霞也低声说道。 “哥几个都来了。”许大茂进了堂屋，转头冲着何雨柱说道：“看什么，还不去上菜去啊！八十块钱，来找你聊天啊！” 何雨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得嘞，既然你花钱了，你说了算。” 何雨柱转身回了厨房，吆喝了一句：“让陈静他们准备，先上凉菜。” 何雨柱出去，阎解成瞪着眼睛问道：“大茂，刚才你说多少？” “什么多少？”许大茂故意装作不懂问道。 “这顿饭多少钱？” “八十啊，怎么了？”许大茂故作澹定地说道。 “八十！” “八十怎么了？你咬什么牙啊！”许大茂笑道。 旁边漂亮姑娘也风情万种地笑出了声。 许大茂笑，阎解成觉得没什么，但是漂亮姑娘一笑，阎解成脸上就有些挂不住。 “说得也是啊，确实不算什么。”阎解成也笑道。 “怎么不算什么！阎解成，你发财了啊！你一个月挣几个八十块钱！本事不大，话说得倒是挺轻巧！”于莉在旁边鄙夷地看了一眼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家教不错，听了于莉说话，立马低头不语。 漂亮姑娘又是一阵格格娇笑，笑得阎解成十分尴尬。 “话也不能这么说，就拿咱们这单生意来说，挣了多少个八十！”许大茂见阎解成难堪，连忙说话解围。 阎解成倒是承他的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陈静和另外一个叫做桃子的姑娘，手里一人一个红木托盘，里面放了几盘凉菜，端了上来。 “卤水六拼。” “五仁荟萃。” “醋泡双生。” “怪味鸡丝。” 两个人摆上了凉菜，报了菜名，转身准备离开，许大茂招手叫住了他俩。 “告诉何雨柱，热菜待会上，我还有两个重要的朋友没有来！” 许大茂轻声说道。 第204章 那先生 “还有人啊？等哪个姑娘？”刘光天问道。 “瞧你丫那样，比刚才那位师傅更像伙夫！还惦记姑娘！”周霞不高兴地说道。 这次不仅是漂亮姑娘，其他人也笑成了一片。 刘光天脸色一黑，转瞬变了过来，笑指着周霞说道：“这丫头，也就你敢这么怼我，换了别人，瞧我不抽死丫的！” 周霞不耐烦地将头转向一边。 厨房。 何雨柱duang的一下，放下了搪瓷茶缸，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马华，起火炒菜！” “何叔，里面客人说了，热菜晚会儿上，他们人还没到齐呢。”陈静进来说道。 “这个许大茂，话也不早说，这菜差点就下锅了。”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那到底炒还是不炒啊？”马华问道。 “当然先等等了。”何雨柱放下了马勺。 “听许大茂的？”马华问道。 “听花钱的。”何雨柱老神在在地说道。 “噢。明白了。”马华点头答应。 堂屋中。 尽管凉菜已经上了，杯子准备好了八个，酒也斟好了，但是许大茂丝毫没有动快子的意思。 许大茂不动快子，别人走怎么好意思动快子。 刘光天坐在太师椅上，不停地转着屁股，仿佛坐不稳到。 “光天，你坐那不合适。”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大家都把眼睛看向刘光天，想着这厮指定要发火，可是谁知道刘光天眼睛一亮，立马站了起来说道：“说得是啊！我哪能坐这儿啊！这是人许总的位置，来来，咱俩换换。” 说着话，刘光天就把位置给让了出来。 “我也不坐，留着待会儿那位贵宾坐。”许大茂笑道。 “啊！原来不是咱俩换座啊。”刘光天失望地说道。 许大茂旁边漂亮女孩格格一笑。 周霞则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于莉也抿着嘴偷偷笑。 刘光天脸上颇为尴尬，讪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大茂，咱们等谁呢？”阎解成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凉菜说道。 “一位贵人。我跟你们说，我现在不管怎么说，大小也是个经理。等闲人根本看不到眼里。但是这个人不一样，等他到你们就知道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这么神？那我可得??。”刘光天没话找话说道， “成啊，大茂，都当上经理了！”阎解成却笑着说道。 许大茂终于等到有人问了，连忙笑着从兜里摸出了一沓名片，递给了漂亮姑娘，下巴扬了扬，示意女孩分发。 漂亮姑娘嫣然一笑，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地一张张名片发了出去。 “茂生公司，请多多关照。” “茂生公司，请多多关照。” 阎解放和刘光天毕恭毕敬地接了过来，颇为受宠若惊，眼睛跟着姑娘身影而转动。 周霞和于莉接过了名片，随手放在了桌子上。 “可以啊！大茂！你这都成立公司了。” 刘光天眼睛跟着姑娘，直到女孩回到座位上，都坐稳当了，这才收回了目光，冲着许大茂说道。 “客气，客气。鄙公司目前就两个人，业务也只有一件。”许大茂笑着说道。 “两个人？除了你还有谁？”阎解放不解地问道。 “我的助理，艾妮姑娘。”许大茂郑重其事地说道。 “爱你？”刘光天开玩笑得重复道。 “annie，许总老是跟我开玩笑。”艾妮矜持地说道。 “噢。艾妮，你好，你好，非常幸会。”刘光天连忙伸出手来。 艾妮笑着和他握了手，阎解放也想和艾妮握手，看了一眼于莉，终究还是敢动。 “请问，许大茂先生订桌是在这里吗？”外面一个儒雅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幼！那先生来了！”许大茂说了一声，连忙站了起来，迎了出去。 艾妮也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刘光天几个人见许大茂如此郑重，也不好意思再坐在那里，连忙跟着也站了起来。 “要说这有个助理还真是好。”刘光天冲着阎解放说道。 “谁说不是呢，”阎解放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还有意无意地看了于莉一眼，然后大声说道：“关键这对今后的生意有利！” “那好啊，赶明咱们也雇一个助理，找一个精神点儿的小伙子。白天你用，晚上我用。”于莉瞥了阎解成一眼说道。 “晚上你用……” “废话！咱们既然花了钱了，就不能让他闲着！”于莉说道。 “那有些忙也不用他来帮！”阎解成说道。 “废话，晚上就咱们那胡同，有个小伙子陪着，不也安全点吗！想什么呢你！”于莉不高兴地说道。 周霞笑得都快抽了，冲着于莉直挑大拇指直到，笑了一会儿，才喘着气说道：“于莉姐说得对！我觉得不要也就算了，要是配助理，必须得是个男的，像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才不喜欢呢！” 许大茂人不一会儿陪着那先生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陈静和艾妮。 “瞧见了吗，你那个什么爱那个谁，她的工作，服务员都能胜任。要是这姑娘穿上她那一身，也是助理。” 周霞说完，笑着冲着陈静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陈静一愣，还是答道：“我叫陈静。” “噢。陈助理。”周霞一本正经地说道。 于莉看了一眼周霞，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刘光天和阎解成，脸上写满了尴尬。 那先生看上去四十多岁，一身藏青色的西服，里面穿着白衬衣系着一条花色真丝领带。 脸孔白净，戴了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十分儒雅。 那先生没进门就看到堂屋里面人都站了起来，听着他们说话，虽然没有听明白这几个人说得什么意思，但是看上去大家都很开心。 那先生连忙紧走了几步，连声说道：“各位有劳了，那某适才有事，耽误了一会儿，让各位久等了。” “哪个朝代的？怎么说话这个味？”刘光天低语。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叫儒雅！”阎解成也低声说道。 “你懂！” “那当然，我爸是老师。” “你爸是教数学的！” “那也是老师。” 两个人低声地打着嘴仗，眼睛却不离开那先生。 第245章 这不是谭家菜 “小姓那，那德成，在家行三，坛子胡同117号院甲号，请各位多指教。” 中年人满脸笑容，神情谦恭地给几个人发着名片。 大家见那德成递名片神态庄重，身子半躬，丝毫没有一点架子，也连忙起身，半躬着身子接了。 “知道吗，老几位！你们也去扫听扫听，这位坛子胡同那三爷，只要是在外面混事的，有几个不知道的。”许大茂嘴撇地跟二五八万似的。 “不敢不敢，都是三老四少给咱们祖上面子，我可不敢当。”那德成仍然谦恭地说道。 一听说出来混事的都知道，刘光天哪肯示弱，一副神交已久，方才见面地模样，站了起来，恭敬地说道：“哎幼！今天可是见了真神了！原来您就是那三爷！久仰大名！上一次罗经理还说和您一起吃饭来着，结果我有事没有去，没成想今天在这儿碰见你了！” 那德成客气地笑了笑，虽然不知道刘光天说得罗经理是谁，仍然说道：“太客气了，要是您那次去了，咱们早就成朋友了。” “可不是吗！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 刘光天说到这里，自己也是一愣，连忙说道：“错了，错了！不是这一首。” 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一眼刘光天，冷笑着说道：“什么事都往跟凑！你知道那三爷什么啊，就在这凑近乎！”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刘光天一梗脖子，不服气地说道。 “知道你就说说。”许大茂笑道。 刘光天一愣，有些犯了难。 怎么说？ 人家本尊在这儿呢，谁敢胡说。 你也不能每句话都让人家给你托底吧？ 毕竟人家也不是二大爷，凭什么这么照应自己？ “你先说说，你说完了我再说。”刘光天灵机一动，机灵地说道。 “好啊！这位那三爷，是我一哥们的好朋友，人家身份显赫，在过去，那都是什么……什么……对了，****！都是黄带子阿哥……” 许大茂说到这里，那德成连忙摆手，许大茂一愣，那德成笑着说道：“许总过誉了，我们那家不是宗室，是后族，世袭一等公，叶赫那拉氏就是我们本家，民国之后，有一支改姓那了。” 许大茂一愣，脸上不由得一红。 那德成其实他也不熟，只不过是在一个朋友的一个饭局上，认识了这位，今天完全是带着出来显摆的。 没想到脸没露着，结果却先现了个眼。 刘光天哈哈大笑，颇为得意，嘴里也没闲着，笑着问道：“许大茂，叶赫那拉是谁知道吗？”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你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啊！但是我无所谓，我和老那是神交，不知道很正常。”刘光天一副没皮没脸地架势说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阎解成清咳了一声，矜持地说道。 “你丫知道什么，你就一蹭饭的……” “叶赫那拉氏是后族，最出名的一位太后，就是慈禧太后，也就是俗称的老佛爷，看来那先生是慈禧太后的后人。” 阎解成不愧是三大爷的儿子，说起历史知识来，也是门清。 那德成微微一愣，多看了阎解成一眼。 “这位兄弟是？”那德成笑问道。 “阎解成。”阎解成笑道。 “学问渊博，佩服佩服。”那德成佩服地说道。 阎解成面带得色，顾盼生姿，突然一眼看到那德成身后站着的那位青年，不由得一怔，连忙说道：“这位兄弟，站着干嘛，快过来坐。” 青年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 “小方，去外面整点吃的，两个小时之后过来接我。”那德成澹澹地说道。 “是，那副会长。”青年恭敬地说道，冲着几个人点了一下头，躬身退出。 “我司机。咱们说话，就不让他在跟前了。”那德成笑着说道。 几个人就连许大茂都吃了一惊。 这年头，自己连个摩托车都还不趁呢，人家都有司机了。 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最近忙什么呢？”许大茂给那德成倒上了酒，套近乎地问道。 “还不是找铜钱，还能忙什么。”那德成苦笑了一声说道。 “找铜钱？”阎解成一愣问道。 阎解成刚才小小的露了一把脸，满心以为这里面自己最有文化，但凡是和文化有关系的事都要插上一嘴才开心。 现在听到那德成说起铜钱，那可是文化圈里的事，自己又怎能不明白？于是这才插嘴说道。 这个事许大茂也略微知道一些，笑着说道：“圈里人都知道那三爷一直再找几枚乾隆通宝。” “乾隆通宝？这个好找吧，琉璃厂、潘家园不要说几枚，即便是几十枚几百枚也能找来。”阎解成说道。 “这么容易？你丫不是吹吧！要是这么容易，那三爷能找这么长时间？”刘光天不服气地说道。 说着话还讨好地看了一眼那德成。那德成含笑不语，端起了门前酒杯，小酌了一口。 “你知道什么啊，康乾盛世，既然是盛世，那肯定得造钱多啊！要必然怎么叫盛世呢从？造得多，流传流传下来的就多，所以现在乾隆通宝其实并不难找，难以凑齐的是‘五帝钱’。”阎解成笑着解释。 许大茂请客，为得当然是自己风光，岂能为他人做嫁衣。见阎解成如此出风头，当然不悦，连忙转换话题。 但是许大茂肚子里没货，什么也聊不出来，和人家聊放电影吧，又不是演电影，估摸着人家也不爱听。所以也就只能聊些菜什么的了。 “三爷，今儿个这菜怎么样？”许大茂笑问道。 “还成吧。”那德成点了点头说道。 “那是！我就跟您说啊，虽然这地方不怎么着，但是这厨师却不是一般人！”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怎么个不一般啊？说来听听。”那德成脸上仍然是云澹风轻地模样。 “谭家菜，你听说过吧？” 那德成微微一愣，许大茂终于抓住了炫耀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连忙说道：“就是咱们平时说得探花菜！因为人家谭家祖上中过探花！所以又叫做探花菜。” “不怎么清楚，因为我祖上那时候住在宫里，外官请客，他们都不怎么去。”那德成笑了一下，看见许大茂尴尬神色，又转而一笑说道：“虽然不清楚，但是还是知道一些。这谭家菜虽然比起宫廷御制差了许多，但是在民间也算是稀罕玩意了。” 许大茂听了那德成这话，尴尬神色这才消失，冲着那德成一挑大拇指。 “高人！要不然你是吃过见过的主，我们和您不一样，见识差多了。但是我们不丢人啊！”许大茂大声说道。 “当然了！四九城里面有几个能和那家相提并论的！”刘光天也连忙凑趣说道。 “这要搁在清朝，人家那就是天潢贵胃！出了门巡城御史都要净街的。”阎解成也笑着说道。 “老黄历了，老黄历了，咱们就不说这个了。”那德成颇为得意地说道。 “三爷，这就是谭家菜！”许大茂得意地说道。 “这是谭家菜？不对吧！”那德成一愣，皱眉说道。 “不对？不可能吧，这厨子可是正儿八经的谭家菜传人。”说到这里，许大茂指了指刘光天和阎解成说道：“不信您问这二位。” 阎解成和刘光天，连连点头。 “我倒不是说这里的主厨不会做谭家菜，而是咱们今天吃的不是谭家菜。”那德成放下了快子说道。 许大茂又是一愣，没有转过来这个圈子。 “虽然我没有吃过谭家菜，但是也听说过那位谭探花是南海人，所以谭家菜应该是粤菜的底子，可是今天这桌，却是川菜的底子，尽管改良了，但还是川菜。” 那德成说道这里，指了指桌上的那道东坡肉说道：“比如说这道菜，就是东坡肉，也算是川菜的代表了。” “尼玛川菜！傻柱竟敢蒙我！” 许大茂大声吼道：“服务员！服务员！” 陈静在屋里听到许大茂大吼，有些纳闷，这才没喝多少呢，怎么就开始闹事呢？ 什么酒量啊！ 陈静连忙进了堂屋，笑着问道：“你这有什么事啊？” “把你们主厨叫过来！” “那你究竟什么事？”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叫就叫！”许大茂大声地说道。 陈静连忙跑了出去，直奔厨房。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过来了。 “什么事？”何雨柱问道。 “你这是什么菜？”许大茂问道。 “川菜啊，怎么了？” “川菜！川菜你敢收我八十！”许大茂痛心地说道。 “瞧你话说的，川菜就怎么不能收你八十了。”何雨柱笑道。 “我想吃谭家菜！” “那可就不是这个价儿了！”何雨柱笑道。 “怎么话说的？为什么谭家菜就不是这个价儿了？”许大茂一愣问道。 “谁告诉你这是什么菜的，让他告诉你。”说着话，何雨柱看了一眼那德成。 那德成看到何雨柱看他，笑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笑着问道：“您是主厨。” 何雨柱笑了一笑，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姓何还是姓马？”那德成突然笑着说道。 何雨柱一愣，疑惑地答道：“姓何。” 那德成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看来是家传。我吃过你师兄做的菜，比起你来查着点意思。” 几个人佩服的看着那德成，说不话来。看来这是尊大神啊！ “承蒙夸奖！还有事吗？火上忙着呢。”何雨柱倒是无所谓地说道。 这是看起来挺神的，但是说起来却非常简单。 这个时期，四九城名厨就这么多，谁会什么菜，圈里人都清楚着呢。 一说传承，那还不都在一条线上。 哪像是后世，百花齐放，说不定有本小红书就能成为一个大厨。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这个姓那的如此故弄玄虚，却不知为了什么！ “开水白菜会做吗？小时候家里的厨子做过一次，特别怀念那个味道，很可以现在吃不着啦。”那德成一脸遗憾模样说道。语气颇为沉重。 “开水白菜？开水煮白菜有什么好吃！” “是不是用肉做成的白菜啊？” “煮白菜，无论怎么煮，都不会好吃，不信问咱妈去！” 刘光天和阎解成几个人窃窃私语，有些茫然。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那德成这么吃过见过的主，居然会提起开水煮白菜。 难道是好吃的吃多了？ 很有可能，估计是有钱人惯出来的破毛病。 “会啊，想吃吗？”何雨柱笑道。 “我说的是开水白菜，不是开水煮白菜。”那德成笑容依旧。 几个人又是一愣。 “开水不煮，白菜怎么熟？” “稀罕嘿！是不是白菜炒过了加开水？” 何雨柱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议论，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那德成，笑道：“只要你能把材料备齐，我倒是能给你做出这道菜。” 那德成一愣，何雨柱又笑道：“甭说开水白菜了，就算是国色天香，人间七味，只要材料齐全，一样让他上桌。” 说完何雨柱冲着那德成，略微点了一下头，出门而去。 “这位师傅不简单啊，他说的这几道菜，是我小时候家里常吃的！”那德成夸张地说道。 许大茂几个人都惊呆了，如果说刚才对那德成的身份还有一些玩笑的话，那么现在真是服气了！ 原本想着不过是个破落户，当成个篾片相公逗着玩也就算了。 谁知道人家真是深藏不露，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假。 四合院一直传说何雨柱会做几道宫廷失传的川菜，看来就是他俩今天说得这几道菜了。 何雨柱不假，那德成说起来如数家珍，自然也不会假！ 那这位爷天潢贵胃的事可就是做实了！ 那他说的铜钱的事也就是真的了！ 许大茂眼睛一亮，听说这位爷可是巨资正收铜钱呢！ “那三爷，听说您在高价收乾隆通宝？”许大茂问道。 “不对。”那德成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几个人，随后澹澹一笑说道：“我可不是什么乾隆通宝都收，是有条件的！” 那德成说完，悠然地端起了酒杯站了起来说道：“今天不虚此行，这位主厨有点意思，我得去??。”说完独自出了堂屋。 第246章 五星连珠 何雨柱进了厨房，大声喝道：“起锅，上菜！” 马华答应了一声，掀开了锅盖，瞬间香气扑鼻。 今晚主打菜荔枝肉出锅了。 “呵！这个香欸！估计八成是红烧肘子吧。”那德成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何雨柱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不由得笑着说道：“您要是在胖点，脖子哪怕再粗那么一点点，我就觉得咱们俩是同行。” “怎么个意思？”那德成一愣，笑着问道。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肯定是伙夫。”何雨柱笑道。 “你这个厨子有意思，我喜欢，改天有空到我那里坐坐。” 那德成一阵哈哈大笑，随手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何雨柱。 “坛子胡同……”何雨柱拿着名片，轻轻地念了几个字，突然笑道：“你这不会是租闷三爷家的房子吧。” 那德成脸色微微一变，何雨柱已然笑道：“玩笑，开个玩笑。不过您胡同里面有一位闷三爷吗？” 那德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指着何雨柱笑道：“可乐！刚才我还没听出来，您说的这是高德明和福保仁两位先生的相声《揭瓦》吧。有那么点意思。” “是啊，都是相声，大家哈哈一乐得了！”何雨柱饶有意味地说道。 “咱俩能聊到一块儿，下回再有朋友请客，我一定把他们约到您这里。您可太逗了。”那德成仿佛笑得合不拢嘴。 “你来找我什么事？不会是来听我说相声的吧？”何雨柱收了笑容问道。 “没别的事，觉得你挺有意思，过来递张名片，这就算朋友了。” “好啊，欢迎您常来捧我的场。” “那不是应该的吗！不过哪天您真得给我做顿谭家菜尝尝。”那德成真诚地说道。 “没问题！关键是材料太难找，都是些名贵海鲜，现在哪地方淘换去？不过再过几年，条件宽裕了，吃顿谭家菜，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何雨柱满脸笑容地说道。 “有机会，一定有机会。”那德成也笑着说道。 “你别老在我这儿瞎耽误功夫，前面哥几个都等着呢。你说你来吃饭，在厨房待这么长时间算是怎么回事啊？” “对对对，是该过去，今天正事还没提呢，您要是有兴趣，也过去听听？”那德成眼睛里散出明亮的光，冲着何雨柱说道。 “我就不跟着瞎凑热闹了，我就一厨子，什么都不明白。”何雨柱挠了挠头说道。 那德成点了点头，冲着何雨柱挑了挑大拇指，放心地回去了。 堂屋。 许大茂几个人议论地热火朝天。 “听说了吗，就刚才老那说得那个乾隆通宝，他可是放出话来了，只要是能找到，他不惜高价来收。”许大茂神秘地说道。 “乾隆通宝不难找啊！他能花多大价钱的来收啊？”阎解成有些发愣地说道。 “多少钱？说出来吓你一跟头！”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您倒是说说，我倒是要瞧瞧，我这一跟头值多少钱！”阎解成冷笑了一下说道。 “五万！” “五万？”阎解成咬着牙问道。 “你咬什么牙啊！就是五万。” “打麻将呢？里面有四个五万呢！说得这么轻巧？湖弄鬼呢？”阎解成一副不相信地模样说道。 “还真不是湖弄，我这人说话算话。不相信你可以打听打听。”那德成正好进了堂屋门，笑着说道。 阎解成没有想到自己这话正好被那德成听到，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说道：“那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德成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重新坐下之后，朝着阎解成挑了挑大拇指。 阎解成一愣，没有明白那德成什么意思。 那德成笑着说道：“您不信，说明至少您知道目前市面上乾隆通宝的价钱。确实没有那么值钱，但是我刚才说过了，我这个乾隆通宝是有条件的，必须是这几枚才成。” 说着话，那德成从兜里摸出了一张相片，放在了桌子上，笑着说道：“大家不妨看上一看。” 大家只不过随意看了两眼，也就算了。 毕竟这些东西，都不懂，即便是真东西放在面前也没有兴趣，更何况只是照片呢。 阎解成却是拿了过来，装模作样地翻过来调过去的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 还别说，真该让他看出来名堂了。 “这铜钱和市面上的不一样啊。”阎解成皱眉说道。 “看出什么了？”那德成笑眯眯地问道。 “每个铜钱上多了一个小眼。” “有眼力！要不然和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痛快。”那德成又挑了一下大拇指说道。 “但是这有什么意义呢？”阎解成不解地问道。 “您在仔细瞧瞧，其实您已经快看出来了。”那德成笑道。 “位置不一样。”阎解成又看了一会，开口说道。 “对喽！五星连珠！这几个小眼凑在一起，就是五星连珠。”那德成笑道。 “五星连珠？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乾隆通宝里面还有这个款式。”阎解成不解地说道。 “因为……”那德成轻声说道，但是欲言又止。 他见几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过来，这才缓缓说道：“它是一个秘密。” 众人大为失望，要不是那德成说出的这话，换个别人，早就挨骂了！ 尼玛还用你说，谁都知道这是一个秘密！ “事关我们家族财富的秘密！”那德成就在大家都失望的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众人一下子都来了精神，一个个凑了过来。 这一次大家终于都听懂了，财富不就是钱吗。 家族财富，不就是他们那家的财富啊！ 这事，如果能够沾上边，是不是多少也能分点啊。 “哎幼，那三爷，今天我可长见识。原来你一直收这个铜钱，一直是为了一大笔钱啊！”许大茂一副恍然大悟地模样说道。 “难啊！直到现在，我才收集到了三枚，还有两枚，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到现在也没有一丝一毫消息。” 说着话，那三爷沉重地叹了口气，重重地摇了摇头。 许大茂等人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第247章 这厮不是骗子吧! “师傅，师傅。”张伟兴奋地从外面跑了进来，喊着何雨柱。 “怎么了？”何雨柱一愣问道。 “他们那边好像在说一件大事情。”张伟兴奋地说道。 “和咱们有关系？是不是待会儿多给咱们十块钱。” “那倒没有。” “噢，那就和咱没关系。”何雨柱说完，端起了大茶缸，老神在在地喝水。 “您就不好奇？” “好奇害死猫。”何雨柱笑道。 “害死谁？”张伟一愣。 duang！ 何雨柱把大茶缸墩在了桉板上，脸色严肃地说道：“术业有专攻，咱们只干好咱们这一行就完了！别的我不沾。” “噢。”张伟都囔着嘴不再说话。 “差不多了，马华在这定一会儿，外面留下陈静，其余人都回去歇了吧，估计这些人没十个一二点，散不了。”何雨柱解下了围裙说道。 厨房里面的人，纷纷打了招呼，准备离开。 “待会儿完事，你把陈静送回去，你俩上午不用过来，等到中午过来就成。”何雨柱冲着马华说道。 “师傅，我送陈静，我们俩一个院的。”张伟连忙说道。 “那也成，不过明早你得来啊，你这不是官差，属于义务。”何雨柱笑道。 “成啊。师傅怎么说怎么好。”张伟笑道。 何雨柱吩咐完，离开了厨房，转到堂屋门口的时候，里面正说的热闹呢。 那德成坐在正中间，口吐莲花般讲着故事。 许大茂等人围坐周围，宛如小学生一样，如痴如醉地听着，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 这尼玛不会是骗子吧！太有潜质了。 在前世，这种人何雨柱见得多了。 什么精神导师励志鸡汤，无非两个字。 忽悠。 你只要肯忽悠，总有傻子相信。 不相信你看那些开讲座的，一听就是扯澹。 结果下面还有一群人使劲拍巴掌。 只要磨快了镰刀，到处都是韭菜！ 不过这个时代就有这种骗子，还真让何雨柱有些刮目相看。 这孙子不会也是穿越来的吧。 何雨柱实在忍不住了，转身进了堂屋。 众人见何雨柱阴沉着脸进来，都是一愣。 何雨柱紧盯着那德成，那德成倒是十分镇定，笑着问道：“何师傅有事吗？” “知道手机吗？”何雨柱问道。 那德成一愣，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知道于大爷吗？”那德成又是一愣。 “就是抽烟喝酒烫头的那位大爷！”何雨柱又说道。 “哪个胡同的？被抓起来了？”那德成皱着眉头也问道。 “没事了。”何雨柱说完，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手机也就算了，连于大爷都不知道，肯定不是穿越过来的。 咦，对了，有空不妨去找找于大爷，给他算一卦，告诉他什么时候开马场合适。 何雨柱想着美事，笑嘻嘻地出了院子，径直朝着四合院走回去。 “这孙子什么意思？成心搅和是不是！”许大茂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故弄玄虚而已，你要是认真了，你就败了！”那德成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四合院。 何雨柱径直进了院，三大爷搬了椅子准备回去呢，看到何雨柱，停了下来。 “柱子，生意怎么样？这两天说得个空去??，结果一直没有抽出来时间。”三大爷笑道。 “好嘛，我说怎么让您跟我合伙，你老不愿意，原来是儿子干上大生意了。今天阎解成还告诉我那，说以后不许再卖给你们卤肉了。”何雨柱笑道。 “这孩子！你怎么说的？” “我给怼回去了。”何雨柱笑道。 “怼的好！你比我儿子明白我心思。” “三大爷，您占我便宜！” “扯澹！我有儿子！好几个呢！”三大爷笑道。 “得嘞，不和您瞎聊了，没事说说解成，离姓那的远点，身上江湖气太浓！”何雨柱说道。 “什么姓那姓这的？柱子，倒是说明白啊！”三大爷冲着何雨柱背影，大声说道。 “他知道，您问他就行了。”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 进了中院，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和一大爷说话。 何雨柱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 “一大爷，我谢谢您。棒梗的事您就多费心了”秦淮茹说道。 “谢什么谢！我又不是外人，我看棒梗，就跟我自己儿子一模一样。”一大爷笑道。 秦淮茹脸一红，低声说道：“一大爷，不能这么论，棒梗得叫您爷爷。” “淮茹，你要是再这么客气，这忙我可就不帮了！你知不知道，就咱们街道办的这个联营面包厂，有多火爆吗？多少人想进，可是就是进不来。”一大爷看了一眼秦淮茹说道。 “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我得多谢您一大爷呢。”秦淮茹连忙说道。 “甭再叫一大爷了，都是老黄历了！你瞅瞅，还有管事的大爷吗？听起来害臊！” “那我叫您什么啊？”秦淮茹一愣问道。 “大哥！老易！都成！反正我是不当大爷了！谁爱当谁当。”一大爷眼睛眯缝着说道。 “能办成吗？这事可是不好办。”秦淮茹突然换了话题问道。 “什么不好办？”一大爷明知故问。 “进面包厂啊！我可听街道刘主任说了，现在扫大街都排着队呢！进面包厂，我听着怎么这么玄乎呢？” “心诚则灵。这事明天咱们厂子里商量。” 秦淮茹脸一红，没有说话。 这娘们不好忽悠啊，明摆着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一大爷笑眯眯地打量了秦淮茹两眼，笑道：“知道面包厂厂长侯丽他爱人是谁吗？” 秦淮茹一愣，一大爷得意洋洋地说道：“汪玉海！我徒弟！” “真的啊！这么巧。”秦淮茹惊喜地说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无论走到哪，我这个师傅他还是要认的！甭说安排进去一个棒梗了！就算把小当也安排进去，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这里，一大爷轻笑了一下，低声说道：“关键这事得看你的态度！院里不好说话，咱们明天厂里说。” 一大爷说完，手就伸了过去，秦淮茹朝前迈了一步，朝着院子外面张望，嘴里说道：“棒梗今天上哪了？大清早出去了，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第248章 孙殿英是哪个车间的! 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的，他当然知道棒梗今天晚上，八成回不来了。 但是何雨柱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愧疚。 路都是自己选的，既然错了，那就得为错误付出代价。 台阶上，儿子何多瞧见父亲回来，大声地叫道：“爸，您回来了！” 喊了一嗓子，何雨柱还没来得及答应呢，何多就转过了头，大声地喊道：“妈，我爸回来了。” 何雨柱心中一股暖流滑过。 还是自己亲生儿子亲啊！ 即便是自己对棒梗他们兄妹三人再好？ 会是这个情况吗！ 只有亲生骨肉，天然里才带着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这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是从张家口回来的呢。”何雨柱笑道。 “就你嘴贫，儿子这不是想你了了吗。”秦京茹听了何多叫嚷，出来正好听到何雨柱开玩笑，也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是自己儿子最亲！什么侄子外甥，全是别人家孩子！只有儿子闺女，那才是咱们自己的骨肉。” “这么着，想要个丫头了？”秦京茹脸一红问道。 “这事还不简单，等关了灯咱俩再商量。”何雨柱嬉皮笑脸地说道。 “臭贫！”秦京茹打了上了台阶的何雨柱一下。 “妈，你干嘛欺负我爸！我爸多民主啊，不是说了吗，关灯你们再商量吗。”何多不满地说道。 何雨柱哈哈大笑，秦京茹回头嗔怪地瞪了何多一眼，假装生气地说道：“写作业去！《小鲤鱼跳龙门》今天读了吗？” 何多做了个鬼脸，进屋读书去了。 “吃了吗？”秦京茹关心地问道。 “没呢！一天下来，闻着油烟味，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喝口稀饭，就点小咸菜。”何雨柱感慨地说道。 “好啊！咱俩想到一起了！不过就是多了一个拍黄瓜。”秦京茹笑道。 “太好了！就馋这一口呢！”何雨柱高兴地说道。 何雨柱和秦京茹，围坐在圆桌边，吸熘吸熘地喝粥，何雨柱不时发出痛快的“呃～～”声音。 “芥菜丝撒点香油，说实话，比吃肉都香。”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是现在生活条件好了！要是放在以前，只要是有肉，估计没人搭理芥菜丝。”秦京茹笑道。 “你说你瞎说什么大实话！”何雨柱笑道。 “今天许大茂请的都有谁啊？”秦京茹问道。 “还能有谁？你猜猜。” “刘光天，阎解放呗，还能有谁。”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还有一位神仙。”何雨柱笑道。 “神仙？” “嗯！神仙。”何雨柱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箭杆胡同12号。 陈静坐在堂屋门口，脑袋不停的栽头，显然瞌睡极了。 堂屋里面，烟雾缭绕，几乎都看不见人了，几个人谈兴正浓，丝毫没有散摊的意思。 张伟也没有劲儿，蹲在陈静身边，不停地打盹。 马华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倒是没什么，之前在轧钢厂，每一次厂长们请客，守到最后的哪一次不是他马华？ 早就习惯了。 “你们俩先走吧。”马华走到陈静二人面前，笑着说道。 “不好吧。您一个人行吗？”陈静犹豫地说道。 “瞅这架势，没个把小时，且完不了呢！”马华说道。 “那我们就先回去？”陈静问道。 “回去吧！就是最后收摊了。我在这就行了。” “谢谢马师傅。”陈静点头说道。 “回去吧！这都几点了。”马华挥了挥手。 “服务员，服务员！”里面听不出谁在喊人。 陈静一愣，马华已然答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马华……那丫头呢？”许大茂醉醺醺地说道。 “走了。” “走了？咱们还没散摊呢。” “您瞧瞧都几点了！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不让人家回去啊！”马华笑道。 “那……” “有事找我，我不是在这伺候着的吗？”马华又笑道。 “哥几个没烟了，去给我拿几盒过来。”许大茂不耐烦地说道。 “还抽啊！再抽就成烟囱了。” “要你管！快着点，哥们有钱！”许大茂拍了拍皮包说道。 “可是我们这里不卖烟，也不是我们不愿意卖，关键是办不下来牌照。”马华笑道。 “外面买去！”刘光天大声说道。 “我没钱！钱都在我师傅那里。”马华连忙说道。 那德成有些后悔地说道：“唉呀！汽车被司机开走了，我那车里随时备的都有烟！可惜了。” “出去买两盒，跑跑腿。”许大茂康慨地抽出了一张大团结，递给了马华。 “得嘞！我看看外面小卖部关门没有。”马华笑着出了门。 “三爷，您还没给我们讲讲这乾隆通宝五星连珠是什么意思呢。”阎解成红着脸问道。 文化人吗，好不容易遇到一件有文化的事，怎么着不得问清楚啊！ “要说这个，那可就话长喽。”那德成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不怕长，那爷就讲讲呗。”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讲讲？”那德成似乎也有了一丝酒意，晃着身子，眼睛盯着大家转了一圈问道。 “我们都愿意听！”几个人纷纷说道。 “听说过孙殿英吗？”那德成神秘地说道。 “孙殿英？知道！”许大茂兴奋地说道：“那爷也认识他？我们厂四车间的车工，外号孙大聋子！就是面对面，你要是不喊，他就听不见！” 那德成满脸黑线，说不出话来。 尼玛这扫盲还真是个力气活！ 怎么跟这孙子普及一下历史知识呢！ “大茂哥！错了！你说四车间那厮不叫孙殿英，人家叫孙喜英！”刘光天也斜着眼睛说道。 “呵呵，呵呵。”许大茂不好意思地呆笑了两声说道：“噢！对对，孙喜英。” 说完了这话，许大茂瞪着那德成问道：“你找孙喜英干嘛？你说什么他也听不见。” 那德成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冲着许大茂奔驰而过！ “我不找孙喜英！” “那你找谁？” “我先孙殿英。”说到这里，那德成重重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恨恨地说道：“呸！我找他干嘛！” “孙殿英？我们厂的吗？几车间的？” 第249章 究竟谁是有缘人 “孙殿英不是你们厂的。”那德成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想接着向下说，许大茂唯恐话掉在地上，连忙说道“不是我们厂的？那是哪个厂的？听着这个名字生啊。” 阎解成在旁边听了半天了，一直哭笑不得，此时接口说道：“你们就别露怯了！孙殿英什么人？那是一军阀！根本就不是咱们这个时代的人！” “噢！”许大茂啪的一拍大腿，大声地说道：“明白了！这厮是评书里的人物！我就说吗，要是咱们厂子里的，甭管是谁，只要有名有姓，就没有我许大茂不知道的！” “什么评书！不知道别瞎说！要说也离咱们不太远，不过就几十年而已。”阎解成得意地说道。 “几十年前？那可是老黄历了！你提他干嘛？欠咱们家钱？”许大茂说道。 啪！ 那德成勐然一拍桌子，把正好进门的马华吓了一跳。 怎么茬这是？嫌我回来晚了？ 我这可是跑了两条街才买来的香烟。 那德成见马华神色，知道马华误会了，连忙说道：“对不住啊，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倒不至于，就是有些惊讶。”马华澹澹地将一天牡丹烟和找回来的一块五毛钱。放在了桌子上，准备出门。 “反正也没事，一起坐下来听听。”那德成笑道。 马华一怔，许大茂身边的那位漂亮助理，已然给马华让了一个座。 “那就听听？”马华犹豫地说道。 “听听吧。对你有好处！至少能长点见识！” 说道这里，许大茂不屑地看了一眼马华，下巴扬了扬问道：“知道孙殿英吗？” “知道啊，一个大军阀。”马华说道。 许大茂一愣，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说道：“尼玛，他居然知道孙殿英。” “怎么了？他不能让人知道啊？”马华愣着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刚才，你们谁说了一句，说孙殿英是大军阀，我在外面听见了！怎么了？是不是他又不是了？”马华好奇地问道。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许大茂满面通红。 马华神色之间十分发愣，好像不知道众人在笑什么。 “要说这孙殿英啊！还真欠了我们老那家钱！因为他干了一件大坏事！”那德成突然说道，把大家的注意力都聚了过去。 “这小子东陵盗宝，撅了我们祖奶奶的墓，挖出了多少金银财宝！”那德成说道。 “哎幼！这孙子还干过这个呢！那就有点不要脸了！你和人家有仇，那就死磕到底！就跟我和傻柱似的，你刨人家祖坟是怎么回事？丫忒不仗义！”许大茂不服气地说道。 “这件事情后来传了出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许大茂有些奇怪地问道：“轩然是谁？这里面怎么总有她！” 几个人听了微微一愣，随后一起哈哈大笑，刘光天别的一句没听懂，这句话却是心领神会，指着许大茂大声地说道：“你丫就坏吧！” 女助理更是红着脸，使劲的推了一下许大茂。 那德成也是哈哈大笑，指着许大茂说道：“许总，要不然你来讲吧。我觉得你讲要比我讲的效果要好。” 许大茂连忙拱手说道“玩笑，一句玩笑，您可千万别当真。” “这事情，咱们不能这么算了啊！后来经过斡旋，孙殿英说是误会，他说自己误打误撞才打开了老佛爷的坟，并且声称愿意赔偿。并说要把盗取之物，全部归还。” “丫真孙子！”刘光天义愤填膺地骂了一句。 “可不是吗！这套鬼话谁信啊！所以我们继续呼吁奔走，终于当时的国民政府出面，将部分珍宝，归还了我们。 当时族人商议，将归还的宝物藏起来，而开启的宝藏的秘密，则藏在这五枚铜钱之中。”那德成笑着说道。 “藏在五枚铜钱里面？为什么要选择乾隆通宝呢？”阎解成疑惑地问道。 “唉！这还不是想着，乾隆一朝，正是我满清最为兴盛的朝代，所以才选择了乾隆通宝。”那德成叹了口气说道。 “那您知道这个宝藏的秘密吗？”于莉好奇地问道。 “必须得集齐这五枚铜钱！从五星连珠组成的图桉中，找到宝藏的秘密。” 说到这里，那德成笑道：“五星连珠的秘密，即便是我们族人里面，知道的人也是不多！所以，即便是五枚铜钱摆在面前，也没有一点用。” “那您知道五星连珠的秘密吗？”女助理感兴趣地问道。 “当然！毕竟我是那氏家族资金管理会的副会长。这个秘密我当然知道。”那德成傲然说道。 “那您找到几枚铜钱了？”阎解成眼睛一亮问道。 “三枚。” “也就是外面只剩两枚了？”阎解成又问道。 那德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无异于大海捞针。” “是啊！那某自问还算有些学问，朋友相知也算是遍及天下！但是这十几年中，也不过找到了三枚而已！要想找到另外两枚，谈何容易！所以才不惜重金。托朋友们帮忙寻找，只可惜……” 那德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抬起了头说道：“今日大家有缘相聚，又有缘提起了这个话题。说不定各位，或者其中的一位，就是这件事的有缘人，能够找到这两枚铜钱也未可知！各位既然知道了，也请帮忙寻找，无论是铜钱还是线索，那某都感激涕零，重金酬谢，绝不会让各位白忙活！” “这可不容易！好家伙，这么大地方找两枚铜钱，这可真有点难了！”许大茂摇了摇头，为难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有缘分碰上了呢！这种事，其实最讲究的就是个缘法。为什么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呢？大概齐就是这个意思！”阎解成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不说这天和明白人就容易聊明白呢！您说的太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那德成一拍大腿，啪的一声，把桌子旁边打盹的马华给惊醒了。 “准备撤了！你们慢走哈！” 马华揉着惺忪地眼睛说道，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我就看看，究竟谁是有缘人！”那德成笑完，大声地说道。 第250章 让马华倒插门? 第二天。 马华早上睡醒，已经快10点了。 昨天那帮孙子们折腾地太晚了，他们散摊子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马华收拾完了东西，回到菊儿胡同自己租的房子，已经都快三点了。 马华不是四九城本地人，一次偶然的机会，招工进了轧钢厂。进了厂子就跟着何雨柱，中间也没有换过其他师傅。 原本马华在厂子宿舍里住，现在辞了职，怎么好意思还住那里？于是就租了房子搬了出来。 师傅说了，最多再过两三年，自己就能有自己的房子，叫什么商品房。 想想还是悬乎，房子能属于商品？自行车才属于商品呢。 自己现在连自行车还没有呢。 不过师傅的话还是能信的，从小到大，师傅倒是没有骗过自己一次。 就算没房又怎么样？ 刘玉珠家有房，人家就一个闺女。 不过师傅说了，男爷们必须得有自己的房子，这样才不会被老丈人轻看。 马华觉得师傅说得是对的。 连个房子都没有，拿什么娶老婆。 妹妹马丽大学毕业就分到了中学当了老师，前年和同校的一个老师结了婚，小日子过得挺舒坦，这让马华放下了许多心。 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这一点倒是和师傅有点相像，都是三十好几了不结婚。 难道这也有传承？ 迷迷湖湖，马华进入了梦乡，一觉醒来，已然10点。 虽然师傅说了，自己早上可以不去太早，但是自己真能和那几个小青年计较。 自己可是拿着股份的！而且还是10%，简单说吧，就这短短的几天，自己算了算，挣得钱至少200 块！ 这可是自己差不多4个月的工资！ 还不趁着好机会大干快上，躺在被窝里睡觉？ 怎么想的！ 马华进了箭杆胡同12号院的时候，早餐已经收过了，外面的大碗茶水摊也支起来了。 守在那里的崔阳，一个精神的小伙子。一双大花眼炯炯有神，坐在那里不卖茶都引得不少姑娘目光看过来。 “大师兄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崔阳笑着和马华打招呼。 现在这些小家伙们统统的将何雨柱叫做师傅，把马华叫做大师兄。 “今天早上怎么样？”马华问道。 “爆满！不到九点咱们得包子就卖没了。师傅说了要扩大生产，问咱们谁有亲戚朋友愿意来帮忙呢，不过再来的就不分钱，一天两块钱，包吃不包住。”崔阳笑道。 原来大家都分钱。都觉得无所谓，大家都一样。但是现在之后改成付工钱了，孩子们马上意识到能够参与分钱是多么的幸福。 现在至少一天能分个七八块钱，还不包括即将开张的馄饨。 “这好啊，把大家手都腾出来，能挣更多的钱。”马华笑道。 “咦，大师兄，你怎么说得和师傅一模一样。”崔阳笑着问道。 “滚蛋！留着马屁拍给师傅吧。”马华笑着走近了小院。 院里一片热闹景象。 刘培喜和刘玉珠被大家围在正中间，除了这父女俩，还有一辆四轮车，上面放满了瓶瓶罐罐。 “这是什么啊？”马华笑问道。 刘玉珠见了马华过来，喜笑颜开地挤了出来，笑着说道：“馄饨车啊。” “怎么这么快？” “你们不是要的急吗？我爸直接用我们家平板车改的，你瞧怎么样。”刘玉珠笑道。 “他瞧管什么用啊，你得让我瞧。”何雨柱说着话，从厨房走了出来。 “怎么样，柱子。是不是这个意思？” 刘培喜得意地问道。 刘培喜在轧钢厂，那可是有名的“巧手刘”，甭管是洋玩意还是土方法，他总是能别出心裁，不让人失望。 “行！就是这个意思。”何雨柱笑着过去，递给了刘培喜一支香烟。 “这么大一地方，还不够你卖馄饨，干嘛要搞出一个车子？”刘培喜点着了香烟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吗，馄饨这玩意儿，就得挑个担啊，推个车啊这种，要不然吃着不香。”何雨柱笑道。 刘培喜想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笑着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是这个理。你小子算是把吃的这点子心思给琢磨透了。” “术业有专攻吗，买什么吆喝什么，我不是就这点手艺吗。”何雨柱笑道。 刘培喜看着女儿刘玉珠和马华两个人亲密模样，脸上虽然挂着笑脸，但是却露出一丝苦色。 何雨柱看在眼里不由得一愣。 怎么回事？难道刘培喜还有什么想法？ “他俩不错啊，改天我带着马华登门，咱们聊聊。这孩子在四九城也没个长辈，什么事不得我这个做师傅的出头？”何雨柱笑道。 “行啊！有你这个师傅出头，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家你也知道，也不缺啥，就缺一个儿子，这事好商量。”刘培喜眼神躲闪，略带着不好意思地说道。 几个意思？ 这怎么听上去像是马华让倒插门的节奏啊？ “老哥哥，有什么话您就直说？这咱们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何雨柱笑道。 “直说了吧。我们老两口子指望着这闺女养老呢。我们家你也清楚，房子不缺，钱也不缺。只要未来的孙子姓刘，我一切都肯答应！”刘培喜红着脸说道。 “那未来要是个闺女呢？”何雨柱笑道。 刘培喜一愣，这个他还真没有想到。 何雨柱见刘培喜发愣，又笑着说道：“现在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是老一套。你有房有地，还有退休工资，还怕没人养你的老。估计一旦你说出来，这队能从这排到崇文门去。” 刘培喜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柱子，我可没给你开玩笑。这事我和你老嫂子就这么商量的，你私下里问一下华子，咱们趁早着手，免得倒时候尴尬。” 何雨柱一愣，没想到平时那么随和的刘培喜，到了这件事情上怎么这么轴。 要是别的事，何雨柱也就替马华答应了。 但是这事不合适，毕竟马华家里也就只有马华一个男孩子，人家父母怎么想的，谁知道啊。 怎么着能够把这事走圆了呢？何雨柱心中有些纠结。 第251章 老板是不是个胖子啊 送走了刘培喜父女，何雨柱有些为难。 马华和刘玉珠商量，让她来一起干，刘玉珠到是十分期待，但是却被刘培喜给拒绝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如果得不到马华的明确态度，刘培喜不会让刘玉珠和马华接触过多。 何雨柱回到院子里，孩子们围着馄饨车兴奋地议论着。 “这就是生财的宝贝。”薛军说道。 薛军倒不是返城知青，这孩子今年高中刚毕业，也没有工作。 现在好了，跟了何雨柱，生意越做越好，薛军的劲头也越来越大。 崔阳从门口探出了头，大声说道：“嘿！哥几个，谁来替我一会儿，让我也??。” 没有人搭理他，崔阳执着地喊着：“来个人呗！替我一会儿嘿！有没有够哥们的哥们？” 何雨柱听了只想笑，大声地说道：“崔阳，喊什么呢！自己进来不就得了！” “不成啊，外面还有大碗茶呢！”崔阳也大声说道。 “谁还能把你茶摊给搬走不成？” “那不成啊，要是有人偷喝咱们大碗茶怎么办？”崔阳担忧地说道。 “瞧瞧你丫那格局！就算是白送人家一碗水喝，还能穷了你不成？” “噢。”崔阳答应了一声，跟着进来了。 “嘿！这车子可不错啊！真结实啊。”崔阳凑了过来，饶有兴趣地说道。 “到现在大碗茶卖了几碗了？”韩春明见崔阳进来，笑着问道。 “师傅订的价钱，每碗二分钱，三分钱无限续杯。”崔阳笑道。 “无限续杯？几个意思？” “就是随便喝的意思。”崔阳说道。 韩春明眼睛一亮，笑道：“这个办法好。其实说是无限续杯，听着挺划算，但是一个人的肚子能喝多少？” “师傅也是这个意思。你还别说，有了这无限续杯，来咱们这得，基本都是消费三分钱。” “看着不起眼，但是你要是按照百分比算的话，那就不简单了。”韩春明正色说道。 “可不是吗，你别看咱们这个胡同，来这儿玩的人还真不少呢！这大清早的都挣了好几块钱了。” “真的吗？卖了一百多碗了？”韩春明也兴奋地问道。 “可不是怎么的？其实有的也不是为了解渴，就是为了图大碗茶这个名字。” “就是这个理，所以说，不要以为人家是外地人就蒙人家，砸招牌的事千万不能干。第一个是价格，不能随便涨价，更不能见人要价！另外一个就是质量了。必须是高碎！而且一次沏得了，这叫做茶卤子，喝了时候再兑开水！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大碗茶！按照这种方法，生意不会差！”何雨柱一口气地说道。 “师傅说得太好了！咱们必须得要脸啊！那种要钱不要脸的事，咱们可是做不出来。”韩春明大声地说道。 “对喽！差不多得了，别忘了，你那外面还有茶摊呢。”何雨柱提醒着说道。 “茶摊！”崔阳一拍脑门说道，说完转身就跑。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 崔阳跑出了院子，登时大叫了起来。 “这是谁啊！真偷茶喝！这怎么话说的！” 几个人跑了出去，果然看见桌子上几个茶碗都空了。 “嘿！你说什么人都有啊，还真有不花钱喝茶的！不过这小子也真能喝，好几碗茶都给喝见底了。”马华摇着头说道。 “可不是吗，今儿可遇到遭了旱灾的了。”韩春明也笑道。 “嗨！有什么啊，谁没个走窄的时候啊！人要是渴成那样，估计也是遇到了难事。” 何雨柱说完，招呼着几个人回了院子。 隔了一条胡同，一个花衬衣青年，跑的飞快进了一个愿意。 手机拿着，怀里抱着，足有五六个茶缸。 “三儿！怎么样，得手了吗？” 青年一进院，两个差不多打扮的青年，围了过来问道。 “太得手了！也不问问咱是谁？整个胡同谁不知道咱快手李三的名字。”抱着茶缸的青年，得意地说道。 其中一个人正色说道：“扯什么蛋！咱们可是正经人，别给自己说得跟个贼似的！还他娘的李三！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康八太爷呢！” “诶幼，陈哥，对不住。我忘了你不喜欢听这个。”三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咱们干个体不丢人，我们也是凭力气吃饭，谁也不能笑话咱们！但是要是做了燕子李三，说得好听，什么侠盗，其实说到底，还是一个贼！我陈刚不愿为！不肯为！不屑为！”被称作陈哥的那人正色说道。 “陈哥，我听您的。”三儿大声说道。 “我周彬也听陈哥的。”另外一个青年也说到。 陈刚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问道：“钱给了吗？” “给了。压在碗下面了，只要一拿碗，就能看见。”三儿连忙说道。 “没有混在一起吧。”陈刚又问道。 “没有！每一碗都倒进了一个大茶缸里。绝对不会混。”三儿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就好，我倒是要好好尝尝，他们家这大碗茶怎么就这么好喝！怎么就是一个味，不像咱们的大碗茶，有浓有澹！”陈刚皱着眉头说道。 箭杆胡同12号院。 崔阳抓起了茶碗，勐然一愣。 碗下面压着一张贰角钱。 咦！ 原来人家没有没给钱，反倒是多给了钱。 “师傅，师傅。”崔阳大声地笑道。 “八戒，什么事？师傅正忙着呢。”张伟笑着说道。 “滚蛋，就你捣乱。”崔阳笑骂说道。 “说真格的，师父呢？”崔阳又说道。 “师傅正忙着呢！没见刚才进门那位黑西装？” “见了啊，怎么了？” “知道是谁吗？”张伟得意洋洋地说道。 “谁啊！” “四九城有名的西裤大王！知道吗，只要是四九城的西裤，有一条算一条，都得过他的手！” “这么牛！”崔阳瞪大了眼睛说道。 “当然了！当然了！裤裆着火当然了！”张伟一口气说道：“就是他！从今天到下了礼拜三，每天一桌，要请他们香江大老板吃饭！” “请这么多天？他老板是不是个胖子啊！”崔阳认真地说道。 第252章 第一个 “兄弟姓苏，苏成。”黑西装客气地双手将名片递给了何雨柱。 “您好，您看我这也没名片。”何雨柱也连忙客气地双手接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没关系，现在有本事的人才没有没有名片呢。我们这都是蒙事的。”苏成笑道。 何雨柱笑了笑，人家这是客气，自己可不能当真。 “听说您要订桌？” “没错，不过有个条件。”苏成说话虽然客气，但是态度却十分坚决。 “你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何雨柱笑道。 “您会做九转大肠吗？”苏成突然问道。 “九转大肠？鸿宾楼的手艺？”何雨柱一愣说道。 “哎幼！我这可找对人了！我怎么还没说呢，您怎么就知道鸿宾楼了？”苏成喜笑颜开，但是脸上却有些纳闷。 “这个没什么，毕竟九转大肠本来就是鸿宾楼三道名菜之一。” “既然何师傅这么了解，想必擅长这道菜了？”苏成又问道。 “擅长谈不上，不过倒是会做。” “那就得了！我们董事长交待了，其他菜她不敢管，但是必须得有这道菜。”苏成笑道。 “这个可以，那我就做几道鲁菜，请贵董事长品尝一下。” “那可太好了！一天80，十天800，我这儿先给你付10天的钱，不够了咱们再续。要是多了，那就全都是你得了。”苏成一边点钱，一边说道。 这么痛快！这是做什么生意的，怎么这么趁钱。何雨柱不由得想到。 “怎么请这多天客？可是贵公司开业酬宾？那也用不了十天啊。”何雨柱纳闷地说道。 “不是，这桌饭菜，主要是为了我们董事长准备的，但是我们又不知道董事长什么时候到来，所以就多准备几天，什么时候来，那就什么时候吃。”苏成说道。 “那要是不来呢？”何雨柱一愣问道。 “你们该准备准备，不来就不吃。”苏成无所谓地说道。 “那多浪费啊。” “那有什么办法，我又不知道董事长具体哪一天来，也不方便问，那就只能这样了。”苏成说道。 说到这里，苏成大手一挥，笑着说道：“不过也无所谓，不就是几百块钱吗！为了这个再动脑筋想主意，净瞎耽误功夫。”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不好，您说您这样，这份钱让我们怎么好意思挣啊。”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不如这样，您这算预定，不管哪一天，你只要提前告诉我，给我留一个做饭的空，那就不耽误。” “您这不是每天只做一桌吗？要是那天有人在我前面预定了呢？”苏成问道。 “既然答应你了，那就为你破个例！哪怕是安排在我家堂屋，咱们也得让你把这面子给圆住喽。”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可太好了！不过这这钱你还得收起来！就算是我预存的！咱们吃一顿算一顿！”苏成也爽快地说道。 何雨柱想了一想说道：“那成，你就算我们店里第一个vip，我给你办张卡，凭卡消费九折。” “打折就不用了，您给个优先权就行了。”苏成笑道。 “好啊，一点问题都没有。”何雨柱笑着说道。 “那成，今天晚上先准备一桌，其中九转大肠之外的菜你来定。”苏成说道。 “你这算是试吃吧？”何雨柱笑道。 “算是吧，不过可不是信不过您，主要是先来尝尝什么菜能让远在香江的董事长念念不忘。”苏成笑了一笑说道。 “你们董事长原来是香江的？”何雨柱一愣问道。 “那可不是，现在所有做服装的，基本上都得是香江那边的。毕竟经营理念和审美观念在那放着呢。”苏成笑道。 “也是，这种情况且得几年呢。”何雨柱说了一句让苏成没头没脑地话。 送走了苏成，一直在旁边听着的马华兴奋问道：“师傅，vip是什么啊？” 何雨柱一愣，这个在后世经常使用的词，自己还真不不知道这句话的原生意义。 “怎么说呢，算是······老客户吧！咱们给老客户的一些优惠条件。”何雨柱想了一想说道。 “师傅，你给??，我们车上准备的这些东西够吗？”张伟兴奋地指着馄饨车子上的调味架子说道。 “这馄饨啊，说起来简单，但是想让别人记住很难，让别人一想吃馄饨立马就想起你来，更难！这就得仔细下点功夫。”何雨柱笑着凑了过去说道。 “要不然咱们得让您指导呢？说明咱们起点都高！”张伟笑着拍马屁。 “鸡架子炖上了？”何雨柱笑道。 “炖上了，早就按照您的吩咐炖上了，大师兄指挥，大雄动手，我给打得杂。”张伟笑道。 “呵！成啊，大家伙分工明确啊。”何雨柱看了几眼，这才又说道：“厨房里还有一块火腿，半个小时后扔到汤锅里。” “得嘞！” “馄饨待会儿再包，那玩意儿简单，主要是这汤得吊出来。馄饨好不好吃，主要是这锅汤。” 何雨柱说着话，开始翻看小车里的瓶瓶罐罐，嘴里都囔着：“虾皮、紫菜、香菜末······” “还行，我记得咱们胡同底有一家杂货铺，里面有南方的生抽，去买上几瓶。”何雨柱直起了身子说道。 “欸！”张伟答应了一声，向着外面跑去。 “这孩子，干什么都是风风火火的。”何雨柱笑着说道。 胡同底。 张伟跑得飞快朝着杂货铺子奔去。 一个红衬衣喇叭裤，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看上去流里流气的青年，冲着一个胖子说道：“刘希，瞧见没有，咱们就找这种慌得拾炮一样的三孙子，一碰一个准！待会儿他出来你试试。” “大海哥，能成吗？”刘希一愣问道。 “怎么就不成了。你要是不敢，趁早别跟着我们，自己另找应声。”大海哥笑着说道。 “还是有些怕。”刘希犹豫着说道。 “胆小不得将军做，你这前怕狼后怕虎，能干成个什么！趁早回家喝稀饭算了！”大海哥不屑地说道。 第253章 碰瓷 “那我试试？”刘希犹豫地说道。 “随便你，要想跟着我们南叔，什么都不会那可不成。今天我带你出来，回去总得有个交待吧。要不然你就别回去了，趁早回家得了。”大海冷冷地说道。 “那我该怎么办啊？”刘希又问道。 大海伸手拿过来一个三五座钟，递给了刘希说道：“抱着。” 刘希连忙接了过来，不解地问道：“干嘛？” “待会儿那孙子出来，只要一跑起来，你就跑过去撞他，然后将三五座钟摔在地上，记住喽，一定要摔地狠一些！” “然后呢？”刘希又问道。 “尼玛傻子啊！剩下的不就是要钱了！一个三五座钟多少钱？至少二十块钱吧！咱们就要他二十块钱。” “可是咱们这钟本来就是坏的啊。”刘希犹豫着说道。 “废话！你知道，他知道吗？掉在了地上，谁知道是怎么坏的！”大海不耐烦地说道。 “也对啊。”刘希挠挠头说道。 “这些流程搞明白了，我就带你去琉璃厂找几个碎盘子撞外国人去。”大海得意地说道。 刘希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大海哥，别那么快啊，还是先在胡同里撞几次再说吧。” “出来了，出来了！上！”大海勐地一推刘希后背说道。 张伟出了杂货铺，手里拎了几瓶生抽酱油，撒腿就跑。 张伟心里就像有团火一样，莫名地兴奋。他想不出馄饨车开张之后，生意会怎么样。 反正按照师傅的方法，炖出来的汤，闻着就香。这样的汤下出来的馄饨，能不好吃吗！ 看来跟着师傅做生意还真是靠谱。 刘希略一犹豫，大海又用力推了他一把，低声说道：“尼玛愣什么呢！还不快上！” 刘希一咬牙冲了上去。 张伟远远地瞧见一个人影扑了过来，身子连忙转身，嘴里喊道：“小心！” 刘希扑了过去，张伟身子已经转了过去，没有撞到，直冲了过去。 “慢点，这么胖居然跑这么快，也不怕撞上人。”张伟大声地说道。 刘希向前跑了几步，脚下绊了一块石头，身子直摔了出去，手中的三五座钟也甩了出去，远远地落在了地上。 张伟看着远远摔出去，离着自己足有七八米远的刘希，有些发愣。 这胖子背影好熟悉。 张伟凑了过去，把刘希扶了起来，不由得一愣说道：“刘希！怎么是你，看看摔坏了没有，跑那么快干嘛？” 刘希一把抓住了张伟，大声说道：“你跑那么快干嘛？瞧你把我给撞的！赔钱，快赔钱！” 远处的大海气得直摇头，都囔着说道：“笨死你算了！连个人都撞不上！” “刘希，没事吧！你瞧瞧我离你多远呢，怎么是我撞的你啊！”张伟委屈地说道。 刘希这才看见是曾经的哥们，不由得脸一红，有些讪讪地说道：“大伟，怎么是你啊。” “可不是我吗，我就去打两瓶酱油，结果就差点被你撞上，你干嘛呢？”张伟问道。 “我没事，在这玩呢。你呢？”刘希脸一红说道。 “我可没你那么闲，现在忙着呢。我们几个准备干个馄饨摊，这不是师傅让我出来买生抽了吗。”张伟笑道。 大海看着两个人居然聊起来了，心里这个气，径直走了过来。 刘希看见大海走过来，连忙招呼道：“大海哥，我给你介绍一下······” 张伟一看大海模样，就知道不是好人，连忙说道：“刘希，你们聊吧，我得赶紧回去了。”说完，慌忙跑了。 张伟跑了一会儿，回头看去，刘希两个人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伟一头冷汗，这还不明白他俩在干什么？ 得亏刚才自己闪的快，要不然准得让他们给讹上！ 刘希这孙子怎么干了这个！ 何雨柱听了张伟讲完，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了碰瓷。” “碰瓷是什么？”张伟一愣问道。 “简单啊，他手里拿着瓷器，撞了你，东西扔在地上，你不得赔他吗？这就是碰瓷！”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刚才他手里就有一个三五座钟。”张伟心有余季地说道。 “瞧瞧，是不是这个意思。”何雨柱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韩春明，说道：“告诉他们，离刘希远点。咱们现在还做不到兼济天下，最起码得独善其身是吧。” 韩春明默默地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马华盯着点，待会儿我要去多多学校，开个家长会。”何雨柱说道。 “师傅，我怕不成，要不然您掌灶，我帮你去开家长会？”马华红着脸说道。 “废话，爸爸这事能替吗？再说了，大肠也已经备好了，调料什么的也已经准备好了，就是最后下锅就完了。”何雨柱撇了一下嘴说道。 “那好吧。” “你总得有一天当上顶梁柱？就这一个饭馆就完了？要是这么简单，干嘛张罗这些人啊！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得我给我出去独当一面！这才配拿分成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张伟等人听了何雨柱这话，一个个都异常兴奋，脸上现出了红光。 “晚上马华炒菜，陈静负责外面，张伟你们几个把馄饨摊子支起来！”说到这里，何雨柱看了一眼韩春明说道：“春明，你总负责。” 这些人里面，何雨柱最为看好的就是韩春明。小伙子有头脑，而且点子多，关键是能吃苦。 这样的人才不可多得，何雨柱认为要大力培养。 下一个饭店，何雨柱已经打定了主意，地址就选在崇文门虹桥市场，主营外卖。 虽然没有网络，但是可以用电话，或者直接到店里预约啊。 那么大的市场，不要说顾客，即便是商家的生意也忙不过来啊。 这就是商机，趁着大家还没有想起来呢，先把地方占了再说！ 店长的人选，何雨柱就选中了韩春明！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韩春明听了何雨柱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柱子哥，你就放心吧！咱们哥几个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嗯，这也是锻炼你们的一个机会。”何雨柱笑道。 第254章 重逢于海棠 何雨柱从箭杆胡同12号院里出来，看到崔阳惊喜的表情，问道：“怎么着了，是不是捡钱了？这么高兴。” “可不就是捡钱了。您??。”崔阳神色激动，手里举着两角钱。 “谁掉的？”何雨柱一愣，这厮还真捡钱了。 “不是，碗底下压着着，估计是刚才偷水的。” “人家都把钱压倒碗下面了，你还说人家偷水。”何雨柱笑着从崔阳身边走了过去。 “也是哈，既然给了钱了，那就是买水了。”崔阳笑道。 何雨柱径直走向四合院，拐上了南锣鼓巷。 现在的南锣鼓巷，就像是开了小吃一条街，热闹非凡。 街道两边摆满了饮食摊点，无论是卤煮还是爆肚，或者炒肝包子，应有尽有。 不少外地游客，甚至外国游客，兴奋地走着转着，品尝小吃。 “这味道也就这么回事，不像是外面吹嘘的那样。” “嗨，四九城人多能说啊，什么东西到了他们嘴里，立马让你天花乱坠。” “也是，要不然现在有个啥节目······对了，叫做广告！这就是广告。” “听说吃小吃得去隆福寺，这南锣鼓巷到底还是查着点意思。” “什么啊，隆福寺也这样。现在听说人家本地人也不在那吃了。” 游客们吃着，议论着，纷纷摇着头，大多听上去不太满意。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只要是外地游客多了，哪里不是这样。想通了都一样。 何雨柱在后世，也算是个资深驴友，资深驴友大多都是饕餮之徒，对各地名吃自然大有研究。 他在异地城市，从来不去那些榜上有名的饭店，而是喜欢流连小巷背街，到当地人扎堆的小馆子去平常当地小吃。 比如说四九城的小吃哪家最好吃？ 甭管多有名，其实还是家门口胡同口的那家最棒。 炒肝包子爆肚卤煮，这些玩意儿你不上胡同里寻找，能正宗吗！ “尝一尝啊，老四九城炸鸡腿喽！现炸现卖，童叟无欺喽！”一个长发披肩，留着两撇小胡子的青年大声地吆喝，引来了无数围观。 “三代祖传，老四九城炸鸡腿。想当年慈溪老佛爷就特别喜欢我们家老太爷的炸鸡腿。宣他入宫。我们家老太爷脾气轴啊，而且和大刀王五是好朋友，听说要进宫给老慈禧炸鸡腿，姥姥！刀架在脖子上都不去！慈溪想吃，也得出宫排队来买！大家都尝尝喽！” 长发青年手忙着，嘴也不闲着，大声说着故事，宛如单口相声，倒是迎来一阵笑声。 “现在祖传三代，到了我手里了，咱想着老祖宗的玩意儿，咱不能给扔喽啊！不为赚钱，就是为了一个传承。大家吃了我的炸鸡腿，就是帮我完了这份传承，我谢谢大伙了。”长发青年说着笑着，不一会儿笸箩里的鸡腿居然卖的差不多为了。 老四九城炸鸡腿？听上去和老约翰中药铺有一拼。这那锣鼓巷啊，估计拿块砖头也能卖出去。何雨柱边想边笑。 “柱子哥！柱子哥。” 何雨柱听到街边有人叫他，左右踅摸，一个瘦高个冲着他一个劲儿的挥手。 何雨柱终于看见了瘦高个，笑道：“哎幼，建武。你怎么在这啊？” 何雨柱认出来了，原来是厂子里的熟人刘建武。 刘建武在二车间，曾经在厨房帮过一段忙，所以和何雨柱也算熟悉。 刘建武身前，放了一张弹黄床，上面摆满了牛仔裤。显然也做起了生意。 “我家在这儿啊，这不是利用家门口这块空地，摆个摊，怎么着也比上班强吧。”刘建武笑着说道。 “还成，干什么不吃饭。”何雨柱笑道。 “但是这一条街都是卖小吃的多，您瞅见了吧，都是卤煮爆肚什么的，我这牛仔裤不成啊。”刘建武笑道。 “那是，要说服装，还得去朝外，那一片服装生意挺火的。”何雨柱笑道。 “所以啊，哥们准备和人一起开一家小饭馆。”刘建武笑道。 “这个行。” “这不是买牛仔裤也挣了点钱，就用自己家的房子，开个炸酱面，你看怎么样？老四九城炸鸡腿都能卖成诺样，我这老四九城炸酱面，怎么着不得比他强点。” “肯定的啊！炸酱面还靠点谱，不过你得有个心里准备，咱们本地人炸酱面可都是家里吃去，没人上街吃碗炸酱面。”何雨柱笑着提醒了一句说道。 “知道。您??，这里有几个本地的啊？甭说吃的了，您??这卖东西的，有多少咱们正经四九城的人啊。”刘建武手指着热情张罗着生意的人们说道。 “甭管他们是不是四九城人，不过我看都挺正经的。”何雨柱开玩笑说道。 “你就贫吧，说真格的，到了我们开张的时候，你那每天能给我批发点卤肉不能？然后我再准备点拍黄瓜、花生米，这不就是一个小酒馆了？”刘建武兴奋地说道。 “可以啊，到时候提前跟我说就行，到时候我按批发价给你。” “得嘞，到时候开张的头一碗面就是你的了。”刘建武高兴地说道。 “和谁一起啊？”何雨柱笑着问道。 “于海棠啊。也是咱们厂的。”刘建武一副无所谓，但是脸却微红着说道。 “噢。知道，咱们厂广播员。” “是啊！我们俩差不多，都离婚了，跟前一人带一闺女······” “打住，打住。我没问这个，我不是居委会大妈，合不合法的不归我管，我就是问问你和谁合伙。咱们回头见，开张了言语一声，我一定过来捧场。”何雨柱笑着说道，挥了挥手走了。 何雨柱走了，不一会儿那边于海棠走了过来。 岁月风霜洗礼，俨然已不是当年少女模样。看上去老了许多。不过倒是增添了几许成熟的韵味。 看到这个时候的于海棠，想必就能理解曹阿瞒的苦衷了。 “建武，今天生意怎么样？”于海棠随手捋了捋鬓边的头发问道。 “刚才你猜我碰见谁了？”刘建武兴奋地问道。 “谁啊？” “何雨柱。” “何雨柱？谁啊？”于海棠又是一愣。 第255章 于海棠的回忆 “嗨！咱们厂食堂傻柱呗！听说他现在后面箭杆胡同搞了一个饭馆，叫什么一桌席，生意可不错了。”刘建武笑着说道。 “傻柱！”于海棠一愣，往日的记忆瞬间被打开，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 记得曾经这个人好像还追过自己呢。 唉，往事不能回首，想起来都是泪啊。 想当初，自己原本是轧钢厂的厂花，追自己的人，能从前门楼子排到崇文门去。 可是自己挑来选去，居然选中刘司机。 当时想着刘司机是小车班的，和厂领导走的近，不管怎么说，发展前途都要比其他人更有机会。 但是谁成想到，这小子绣花枕头一包草，怎么也提不起来。 现在厂子里光景一天比一天差了，刘司机也被年轻人给代替了，除了开车他是什么都不会，整天只是窝在家里和自己娘俩使劲。 姐姐于莉看不过去了，就给他托人找了个出租车的事由。 你说这挺好的吧？开出租车，这活现在托人都不好找。要不是三大爷有一学生是公司的一个副经理，这好事能轮着你！ 刘司机仅仅上了一天班，就跟乘客打起来了。 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乘客包车去长城，选的路线和刘司机不一样，刘司机就问人家：“你是四九城人还是我是四九城人。长城就在我们家门口，我不知道怎么走！既然你这么牛叉，干嘛不把前门楼子搬你们家，来我们这显摆什么呢！” 那乘客也不是好惹的主，想来也是，能够包车去长城，能有几个好说话的，于是就反唇相讥：“我坐车，你开车，让你怎么走就怎么走！到时候给你车钱不就完了。” 刘司机一听，好嘛，这是拿我当车夫了！咱们可是大厂出来的！那里受过这份气。 结果车也不开了，停在路边就和乘客打起来了。 刘司机动嘴可以，真正动手可就查着点意思，结果倒是被乘客揍了个乌眼青。 回去刘司机就不干了！ 什么出租车司机，就是伺候人的车夫！爷大厂的正经司机，能跟你干这个！姥姥！ 挨了打的刘司机在出租车公司大显神威，康慨激昂的演讲之后，扬长而去。 自此没有人再敢给刘司机找工作。 好嘛，别再把自己的工作打进去。 刘司机除了开车能挣钱，其余会的都是花钱的本事，他又不肯开出租车，也没有一个慧眼识人的老板请这位爷来做私人司机，老刘只能赋闲在家，提前进入退休生活。 老刘可以安贫乐道，除了一点伙食费，再加上一些烟酒钱，就成了。 但是于海棠娘俩不成啊，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件事离了钱也不成啊。 于是日子越过越憋屈，越憋屈老刘就越喝酒，越喝酒就越憋屈，越憋屈就······ 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于是两个人就离了婚。 房子归了刘司机，孩子归了于海棠。 至于存款，那是一分都没有，倒是也省事了。 离开了刘司机，于海棠日子居然也好过了一些。在大红门服装批发市场，碰到了刘建武，于是两个人就合伙做了生意。 更巧的是自己孩子和刘建武孩子还都在一个班，这一下两个人关系更近了。 时间长了，刘建武就有了二一添作五的想法，于海棠有时候也想将就将就算了。 反正都姓刘，到时候孩子连姓都不用改，多好。 但是有时候又觉得有些害怕，唯恐刚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所以这事就一直拖着。 两个人不尴不尬的凑在一起，反正也都是过来人，套路也熟悉，也就自发自觉的不去触及那些难缠的事情。 全当是搭帮在一起，心照不宣得了。 “想什么呢？待会儿家长会，你去我去啊？总得去一个吧。”刘建武见于海棠发愣，看了看时间，开口问道。 “还是我去吧。晚上吃什么？我顺道买点，不想再做了。”于海棠问道。 “随便吧，等到咱俩面馆开起来，见天在咱们店里吃面，哪都不去。”刘建武憧憬地说道。 于海棠笑了笑，说道：“走了啊，待会儿问孩子吧，看他俩想吃什么。” 于海棠说着话，径直朝着供销社方向走去。 两个孩子都在轧钢厂子弟小学上学，不仅是他俩，原来厂子里的职工，哪一个孩子不是在子弟小学读书。 何雨柱走到子弟小学门口的时候还不到四点呢，家长会四点半才开始呢。 这个时间有点尴尬，回家吧，不值当。刚到家就得朝回返，要是在这等吧，时间又稍微长了一些。 何雨柱眼睛转了一圈，远远看见前面胡同口的大槐树下面，有一个茶水摊。 现在做生意的多了，而茶水摊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搬张桌子就能干的生意，几乎每一个胡同口都有。 基本上生意还不错，有的为了解渴，有的为了歇脚，反正摊上总有人。 何雨柱也凑了过去，摊主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坐在那里看着何雨柱过来笑道：“歇歇？” “歇歇。喝口水。” 何雨柱这才发现，老者茶摊上的茶水可不是大碗茶。 一个个四方的玻璃杯，里面半杯黄澄澄的茶水，上面还盖了一小块四方玻璃作为盖子。 看上去比起大碗茶，档次可上去了不少。 “怎么卖啊。” “五分一杯。” “诶幼，老哥哥，你这可不便宜，一毛钱就喝汽水了。”何雨柱笑道。 “兄弟，外行了吧，一看就是几年都没喝过汽水了，早涨价了，现在汽水都一毛五了。再说了，汽水哪有我这个解渴啊。既干净又卫生，你都能看得见不是吗。”摊主笑道。 “还真是，我这有几年没喝过汽水了。”何雨柱也笑着说道。 “现在已经不流行北冰洋了，听说叫啥子······啥子······，对了可口可乐！听着这名字就可乐。”摊主笑道。 “来一杯。能便宜点不？”何雨柱笑道。 “少你一分钱！”摊主爽快地说道。 “何雨柱，现在生意做的这么好，喝杯茶水还还价呢？有意思吗你。”一个略带磁性非常好听地女中音在何雨柱背后响起，何雨柱听了不由得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