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顺风尿一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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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骂战大跌了多少强者的眼镜,整整三天啊!除了类似m这种基础话术之外,其他的愣是一句都没重复的…
甚至不少人族正道修士自诩脸皮极厚,但设身处地的想想,自己要是被那么骂也特酿受不了啊!
所以不少人偷偷摸摸将这一幕给录了下来,打算以后时常观摩,作为一种势均力敌时粉碎对手道心的手段。
妖族那边重新以高阶妖族组成的大军也是纷纷钦佩不已…这一场骂战的含金量在两大族群心中,甚至胜过了之前墨和叶天的巅峰对决…
而回到军营修炼室的墨,则是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原本一直处于巅峰的气势瞬间萎靡,哪怕魔枪且慢支撑着身躯他都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这…还不是无缺神器,这般威能…余牧,我忽然理解你上一世有多难了。”
墨轻轻擦拭着嘴角的血迹,再看妖族领地,那猩红的魔瞳中依旧燃烧着强烈的战意!
若说之前的叶天会被他们压一头,但现在的叶天得了妖族中的机缘后,已经能完全在同阶和他相抗衡!甚至其凭借神器之威还要强上一线!
不过想着想着,墨就笑了:“神器啊,啧,慢慢用,越往后越好用。”
叶天也在妖族的欢呼中回到了自己的少主宫中,如今六大妖尊不出,他便是整个妖族的话事人!
尤其是其今天展露了可以媲美大乘强者的实力之后,素来以强者为尊的妖族生灵更是对其心悦诚服。
可那些妖族生灵没看到的是,进入闭关室前,叶天还是风轻云淡,整个人散发着强大且激荡不平的气息,可刚一进入闭关室,叶天的气息飞速跌落!
足足三口带着强烈魔气的黑血喷出,其抬首间脸色一片苍白,那对竖瞳中更是带着些许惊骇。
“师尊…他!他一个分身居然能和我战到这个程度!他…他能在神器之下重创于我!”
孟青骄等大乘虽说偷袭了他一手,但叶天反应极快之下那些强者并未得手,他主要是被墨的不要脸吓退的。
身上最主要的伤势,还是和墨拼杀的时候所造成。
叶天咬牙切齿,墨尚且如此,他不敢想若是有一天余牧从那空间裂缝中爬出来,和这墨联手下,他该如何应对。
“这分身不一般,他…似乎拥有独立的意志。”太古灵猫呢喃着,近距离观察了墨一番,他也迷茫了。
此妖虽是太古之妖,却也不曾见过什么真正的魔啊!他只感觉墨古怪,又具体说不上来古怪在那儿。
“不过天儿你不必心急,其人再如何也就是如此了,他不过是靠着夺取你的杀戮之意方才能同你抗衡一二。
而你之极限远非如此,待神器彻底温养完成,待为师恢复过来为你传功!加之你承天地而生的气运,届时这方世界中你将是唯一的帝王!”
太古灵猫的虚影浮现,一脸和蔼的为叶天疗养着体内的伤势。
其看着叶天,那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慈爱和期盼,他真的将叶天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儿。
叶天也是看着太古灵猫,这个一路陪他走来,将一切都给了他的大妖,其目中是少有的柔和,真正的柔和。
“师尊放心,天儿不会让您失望的。我会变强,变得更强!届时…师尊就能在我的羽翼之下,不必再征战了。”
太古灵猫轻轻抚摸着叶天的头发,老目中有一些带着感慨的迷茫。
“或许这大千世界本就是一个巨大的两极,诸如杀戮中的守护,守护中的杀戮。”
“天儿你要始终记得本心,本心在,你便是你!至于那墨…他无杀戮意境却吞杀戮之意,反受其害是早晚之事。
安心修习,谨慎前行,带你成就一界之至高,无敌于一界之后,也带为师去那更为广阔的天地走上一走。”
“是,师尊,弟子…一定会的!”
叶天轻轻握拳,运气间感受着胸口断骨的阵痛。
正如师尊所说。
待他无敌于一界,背叛了他的紫璃,攻杀过他的生灵,在余牧和墨那儿遭受的羞辱,认六妖为父低声下气的隐忍!
这些,这些过去的,他有能力随时可以抹去的,终究不过是可以回首笑看的些许风霜罢了。
而些许风霜,又算得了什么?
余牧:“老温你看开点,些许风霜罢了…”
“你他妈风霜一个给我看看!呜呜呜…我温如玉怎么就沦落成这般模样了,呜呜呜…”
又是十余年过去,具体多少年余牧也懒得记了。
只知道似乎没有多久了。
医馆后院,现在的余牧也只在下午开门两个时辰为城中慕名而来的百姓诊病。
不是架子大了,是他的身体素质真的不允许了。
而方才那两句话的缘由…是温大少,传奇嫖客,鸡哥儿,温如玉尿尿的时候一用劲儿尿自己鞋上还有裤脚上了。
温如玉是真没受过这等委屈!那掺和着疗愈丹的水他也喝了不少,如今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
但尿鞋上这种事!对于一个顶风尿三丈的传奇嫖客来说,这是来自于岁月的莫大羞辱!以致于温如玉当场就破防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抬着一点不就行了?实在不行蹲下也行。”
余牧怜悯的看了温如玉一眼,其肩膀上的,已经飞不动了的灰麻雀,和余牧的神态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你不尿鞋?”温如玉吸溜了一下鼻子,莫看其老态龙钟,但余牧就是觉得好笑。
所以余牧开口,慢悠悠道:“不尿,我还能尿挺远的。”
“对了老温,我记得你前一阵子还和前街那老太太眉来眼去的,怎么,想学学百仞丹魔沈续呢?”
“怎么说?”温如玉依旧带着几分哭腔的在那儿刷鞋。
“沈续不是说老哔败火吗。”
温如玉一张老脸顿时成了猪肝色:“败尼玛!滚!老子早他妈支楞不起来了!”
余牧也爽朗的笑,有落叶轻飘飘的落在余牧的衣襟上,他看着微黄的落叶,笑容不减和蔼温润。
“老温,这是…第几个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