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阳扯了一下嘴角,“不可能的事情。”
徐洲工作本来就忙, 陈软软应该就是他唯一的爱好,而且话说回来,陈软软那么厉害,真要是徐洲做了什么,应该是说屠尽天下负心人。
陆晋阳的猜想确实没错。
陈软软后面又发来一条消息,“就刚才我和徐洲在外面吃东西,你猜我看到谁了,竟然是纪宴跟一帮人开着跑车去往海边。今天连月找我帮忙,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你知道的,她那个爸爸喜欢跟她作对,本来这事找她男朋友纪宴就可以解决的,但连月说纪宴在外地出差。真的讽刺啊,连月估计忙的焦头烂额,男朋友却在外面寻欢作乐。对了,我还看到那个陈宝儿了,就纪家人给纪宴介绍的那个女孩。坐纪宴的副驾驶座上。不是我说,我一直不看好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们不是一路人。纪宴那样的公子哥性情,稳不下来的,而连月,值得一个稳重专一的成熟男人,毕竟先前吃了那么多的苦。”
“还看见什么更亲密的举动了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大庭广众之下,谁知道呢?徐洲说他们应该是出海去玩,游艇派对,四面无人的。你问陆晋阳,你要是不在的情况下,他会带别的女人出海去玩吗?哪怕是有其他的人在场的情况下。”
突然间被点名,陆晋阳很认真得回答,“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因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纪宴那个人不代表我们其他男人。他那个是个例。一般情况下,我只会因为公事跟别的女性共处。”
姜茵当然是放心陆晋阳的,只是他求生欲这么强,忍不住抿唇笑。他其实可以不用解释的。
纪宴爱玩,又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连月从前就知道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陈软软主要是觉得气愤,“我想告诉连月的,照片我都拍了,可是徐洲让我冷静,说我不应该管这个事情。现在他们之间出现问题,迟早会暴露的,我就觉得该管。姜姜,你说呢?要是你看到这一幕,你会不会告诉连月?”
这个问题真不好说。
不说,好像不太对得起朋友。
可是说吧,万一这件事只是普通的朋友出行,会不会有故意破坏他们感情的嫌疑?
感觉这是一个有些难以取捨的事情。
姜茵想了想,“我们还是先别说。连月这会不是在忙吗?估计心情本来就不太好,我们就不要去给她添堵。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或许连月自己也清楚这些事情,只是闷在心里不说而已。”
陈软软算是被姜茵说服了,“那好吧。”
在挂断电话之前,姜茵听到徐洲在那边说,“我都跟你说过了,你偏不听,还非要打电话去问姜茵,怎么,我和她说的话不一样吗?”
……
姜茵手撑了一下额头,怎么说呢,感觉这通电话挂断,陈软软肯定又要和徐洲吵起来。
好朋友嘛,在感情方面的问题上,更愿意倾听来自于闺蜜的建议。
陆晋阳握住姜茵的手,在手背上捏了捏, “怎么了?”
“就是觉得软软和徐洲能结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有些人就是喜欢吵嘴,越吵感情越好,因为那是他们沟通的方式。”
“那我们呢?”
姜茵望着陆晋阳,莹润的脸颊,泓着泉水一样的眸子。
陆晋阳吻过去,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到床上告诉你。”
一下子把姜茵打横抱起,突如其来的动作,姜茵忍不住小小惊呼了一声,搂住陆晋阳的脖子,在男人的眼眸深处看到了熟悉的东西,脸上立刻烧起来。
……
姜茵现在是偶尔到陆晋阳这边来住,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毕竟婚礼即将举行。
所以分开之后的重聚,夜晚会变得格外漫长而磨人 。
……
连月却在半夜才回到家里,连着两天都喝酒,感觉身体吃不消,胃里面很疼。只是人太累了,她吐了个干净之后直接在床上躺下, 半夜的时候疼醒的,打急救电话,去到医院里打针才缓解那股疼痛。
又因为早上还要上班,打完针之后,让助手把衣服送到医院里来,她直接从医院出发去往公司。
一张脸,看上去不是太好,助手看着都觉得担心,劝她还是回去休息,连月自己也知道,干脆化妆遮一下,提升一下气色。
化好妆之后提醒助手,“你帮我联繫纪宴的秘书,问问他,纪宴人去哪儿了?”
秘书这次吞吞吐吐地说,“昨天中午的时候纪总来过电话,不过当时你在开会,问他有什么事情可以转达,他也没说,只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连月闭上眼睛,不堪疲惫,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帮我订餐厅,气氛不错的那种,适合两个人吃饭的。”连月打算赔罪。
这件事肯定要当面道歉的,只是现在人都见不着。
不过,生了一晚上的气,怎么说现在都应该气消了吧。
连月拖着病体去到公司,又是一个上午没有休息,虚拟发票伪造报税的事情虽然解决,但这个事情背后的影响却远不止于此。她本来应该在休假的,可是这一下干脆回来工作。谁知道哪儿还埋着什么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