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夫人听到南浔怀的双胎,激动得热泪盈眶。
「妈,这事儿,我还没有告诉唐墨,今晚才跟他和好,虽然他说以后不会放开我的手,但之前有过那么一次,我心里总有点害怕。」
「怀.孕的事,我不想那么快告诉他。」
唐夫人点点头,没有意见,小俩口的事情,她做婆婆的不过多参与。
何况,等月份大了,就算浔儿想瞒着墨儿也会瞒不住。
浔儿心里有疙瘩,需要再考验考验墨儿,她不是不能理解。
「妈,谢谢你。」
能够这么快跟唐墨和好,除了她本身喜欢他之外,还有唐夫人的原因在里头。
她从小没有得到过妈妈的疼爱跟呵护,唐夫人对她,就像女儿那般,她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能感受到温暖和幸福。
唐墨接完电话从外面进来,看到沙发上婆媳二人气氛融洽,他走过去坐到南浔身边,揽住她纤细的肩膀,「在聊什么?」一抬眸,看到唐夫人眼眶红红的,疑惑的问,「妈,你哭了?」
唐夫人瞪了唐墨一眼,「浔儿回来了,妈高兴不行吗?大惊小怪做什么!」
唐墨抚了下额,「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亲母女,我才是外人。」
唐夫人,「你以后要是再敢惹浔儿伤心,妈第一个饶不了你。」说罢,唐夫人起身离开。
小夫妻刚和好,她自然不会过多打扰二人。
南浔准备上楼洗澡,唐墨跟了过去,「浔儿,今晚不睡客房了吧?」前两天唐夫人让南浔留下来照顾她,南浔便睡的客房。
「不睡客房睡哪?」
「主卧。」
南浔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自是明白他的小心思,她扬了扬唇,「好啊。」
唐墨眉眼间染上笑意,正要揽上南浔肩膀,南浔快步进到卧室,门一关,对外面的男人说道,「我睡主卧,你睡客房。」
唐墨嘴角抽了抽。
抬起手拍了下门,「浔儿,你不是那么狠心吧?才和好,就要将老公拒之门外?」
「一个月之内,我们都得分房。」
唐墨,「…………」这又是什么惩罚?
南浔趴在门边,见外面没有了动静,拉开门往外面看了眼。
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弯了下唇角,到客房将她的洗漱用品拿了过来。
洗完澡护肤时,房门被敲响,紧接着门被推开,男人走了进来。
看了眼南浔,有些委屈巴巴的,「我拿睡衣。」
南浔哦了一声。
一个小时后,穿着睡衣睡裤的男人再次进来,看了眼坐在床头看手机的女人,他走过去,死皮赖脸的贴到她身边,「浔儿,没有你,我睡不着。」
南浔将蹭在她脖颈的俊脸推开,要笑不笑,「之前你怎么睡的?」吸了吸鼻子,发现他身上有股烟味,她皱了皱眉,「你洗完澡还抽菸?」
「我以为抽两根能睡下,结果满脑子都是你。」
南浔,「…………」
他抬起大掌,将她的脸转了过来。
薄唇亲了亲她明丽干净的脸,「让我在这里好不好,只抱着你,不做别的。」
南浔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又咬了下她的唇。
那股烟味更重了。
南浔受不了近距离的烟味,她猛地将他推开,捂住嘴巴干呕了几声。
唐墨看到她干呕的样子,脸色微变。
待南浔好转一些,朝唐墨看去时,他已经站到了床边。
「你睡吧,我去隔壁。」他眼神略显黯然的离开。
唐墨离开主卧后,去了书房。
没有半点睡意,他干脆看邮件。
看了会儿,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拿出手机,给夜楷发了个视频过去。
夜楷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藏青色睡袍,胸膛半露,头发湿漉,是寻常人难以看到的模样,清俊又性.感。
薄瓷雪做了点宵夜,夜楷拿着手机走到酒柜吧檯,他坐到高脚凳上,薄瓷雪在边上餵他吃点心,深夜虐狗的画面,又给了唐墨深深一击。
「大半夜发视频不说话,沉着张脸做什么?」夜楷看着视频里的唐墨,微微眯了下漆黑的狭眸,「在你老婆那受气了?」
唐墨原本想跟夜楷说下南浔噁心的事,但薄瓷雪在身边,他不太好开口。于是东拉西扯,拉着夜楷说话。
薄瓷雪小手撑在雪白的脸上,听着两个男人东拉西扯的聊天,而且视频那头的唐墨还没有要结束视频的意思,她打了个哈欠,朝着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看到南浔给她发了条微信:他打算亲我时,我闻到烟味,干呕了几声。回头看他,那脸色哦,真是精彩。
薄瓷雪顿时明白唐墨怎么半夜给夜楷发视频了。
她给南浔回了句:他内心不知多受打击,这会儿拉着我男人排解呢!
南浔还没有睡,收到薄瓷雪信息,回道,看到他那副受到委屈的样子,我心里咋就那么高兴呢,我婆婆也知道了我怀.孕的事了,现在恐怕就他不知道。
南浔以为他看到她干呕,会往怀.孕那方面想,没想到他去找夜楷视频了。
那傢伙,不是情场高手吗,可有的时候,笨得要死!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夜楷回到卧室。
薄瓷雪眼皮正在打架,被夜楷揽入怀里,掀开眼眸看他,「唐墨哥后来跟你都说了什么呀?」
「问了我女人一边答应和好,一边又不让他同床,他亲她还干呕怎么回事?」
薄瓷雪唇角弯起笑意,鹿眸亮晶晶的看着他,「你怎么回的啊?」
「我说他经验比我丰富,问我不如问他自己。」
薄瓷雪朝他高.挺的鼻尖轻轻.咬了下,「你呀,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你闺蜜可能怀.孕了?」
薄瓷雪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看出来的?」
「吃饭时,你和叶倾城喝了酒,她只喝白开水。她是职场打拼的,以前我记得穿的都是高跟鞋,今晚穿的平跟,脸上也没有化妆。」
薄瓷雪啧啧的砸了下嘴巴,一个翻身趴到胸膛上,「你太太太可怕了,还说唐墨哥比你经验丰富,他都没观察出来呢!」
「可能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夜楷揽住薄瓷雪纤细的腰,眼神深邃宠溺,「让他自己慢慢去琢磨,我们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