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也上前,激动的跟小哥抱了抱!胖子也想抱一下,却是被他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
胖子撇撇嘴,这区别对待的,不要太明显!
苏绵暗笑不止,小哥那是赤裸裸的嫌弃胖哥呐!还有那傲娇的小表情也太好玩了吧!
而吴邪看着地下的脚印,来了一句“我们的老朋友也来了”!正当胖子不明所以时。
他顺着脚印,把躲在草丛里的金万堂,给提了出来。
金万堂悄悄的,转身就想跑,却被吴邪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领,只好嬉皮笑脸的跟他打招呼。
“吴贤侄,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吴邪“刚才喊我的人是你”?
金万堂“吴贤侄,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是你三叔让我跟着你的”。
看你这么久没出来,不是担心你吗?才想着把你喊出来。
吴邪“把一个失踪的人,拉出来当挡箭牌,你也好意思”!
金万堂“吴贤侄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你三叔让我来的,不然我怎么知道这里的地址”。
胖子“你这龟孙子,跟着我们想干什么”?
金万堂“吴三爷在我这里留了消息,说有一天你会需要的”。
吴邪“是什么消息”?
金万堂“我不知道”!
胖子拎着他衣领道“你不知道,骗谁呐”!
吴邪“好了胖哥!我们先弄清楚墓室里的玩意”。
胖子怕金万堂跑了,押着他带着小哥回到那个墓室中,地下的狭小空间,竟然能清晰的听到雷声。
甚至比在外面听到的,更加清晰,而且奇怪的是,雷声在那个奇怪的钟下听起来。
变成了一种类似,窃窃私语的感觉,好像有无数的人,在同时低声说话,但是你仔细听,发现是听不懂的!
这些声音全部集中起来,指向那个石棺。
胖子的眼睛也开始放光,“这有点意思”。
吴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他看着石棺“这具棺材里的尸体,在听雷”?他看向小哥。
小哥“打开看看”!
吴邪跟胖子一起用铁锹,打开了石棺两个人都后退了一步,以防棺材里有什么东西蹦出来。
等了一会,没什么事发生,胖子让三人等在原地,他上前小心翼翼把手电往棺材里照,他的脸色就变了。
苏绵跟吴邪想凑过去看,胖子摆手让两人停下!
“先等等,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再过来,这里面是个妖怪”。
吴邪“什么时候了,还用这种话吓唬我,早十年我还顿一顿,现在我直接跳进棺材都未必脚抖”。
苏绵“握了个大草,这话说的为什么这么有底气?看来这十年磨练,让他收获不少啊”!
吴邪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就看到石棺的内部,呈现出一种奇怪的状态。
一般的棺材里面,不是腐烂的棉絮,就是一滩黑水,再不济很多的真菌丝,这个石棺的内部。
竟然好像藤壶寄生的礁石一样,长满了密密麻麻,鸡眼一样的藤壶。
尸体就躺在这些藤壶上,竟然是侧卧,露出的骨头上面也全部都是藤壶,所以根本看不清,尸体本来的样子。
仔细分辨,这是一具没有腐烂干净的骸骨,头部是干尸的状态,下半身已经是白骨。
藤壶长的非常饱满,连他的嘴巴里都有,用手电照他的口腔,就看到喉咙里全是,让人看的不由得喉咙一紧。
胖子用撬棍敲了敲尸体,发现很多地方藤壶,已经形成了一个尸壳。
而最离奇的地方,是尸体的耳朵,这具尸体,对着他们的那一面,长着七只耳朵。
七只耳朵按照一个,特别奇怪的方式排着,一直延伸到脖子和后脑。
一开始还以为是,某种奇特的蘑菇。
胖子用撬棍撬动尸体的头部,翻看另外一边,却是正常的。
七只耳朵,对着棺材外那个大的集声器,外面在不停的打雷,声音在几人四周,就像无数人在说话。
胖子咽了口唾沫,看着另外三人,想说什么却形容不出来。
这实在太诡异了,难怪胖子说这是个妖怪。
三人低头发现,每只耳朵都有耳孔,用手电靠近了看,就看到这些耳孔,都是人工打出来的。
打在耳骨上,下颚骨上,还有颅骨上,耳朵的形状都是用刀割出来的皮。
这人不是畸形,七只耳朵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类似纹身的装饰。
在中原地带,这样野的,有点远古崇拜的习俗很少见,这极大的体现了,这个族群对于声音的崇拜。
看墓主的衣服,已经全部腐烂了,但确实是中原的葬式。
胖子就用撬棍去敲棺材的底部,想看看底下有没有陪葬品。
一敲藤壶就被敲碎了,棺材的底穿了,下面竟然是空的!
棺材底下是空的不少见,胖子兴奋起来,用手电一照就发现不对。
一般棺材下的空间,都是用来藏黄金、夜明珠的,往往就一个巴掌深,里面都是装珍珠或者金粒的斗。
但这个棺材下面的空间,手电一照竟然照不到底。
胖子“妈的是口井”,他用铁锹继续加工,很快就把整个棺材底捅了下去。
发现棺材下面,是一个长方形的深井,从深井的底部刺上来一根石柱,把尸体托在半空,四周都是空的。
而且深井之中的四壁上,似乎还挂有什么东西,不知道托住尸体的石柱是不是结实,不敢踩到尸体上。
吴邪跟苏绵,在边上抓着胖子的皮带,他两脚踩在棺材沿上,俯卧撑一样,伸头进棺材和尸体中间的缝隙探头往下看。
单手用手电照下面,他喘着气,浑身发着抖说“都是青铜片,大大小小像鳞片一样”。
苏绵把手机递给他,让他拿手机下去拍了一张,上来给三人看照片。
拍完照片把拽他上来,三人看着手机里拍到的照片,十分惊人,无数的青铜鳞片,一排一排整齐的,挂在下面的井壁上。
很多脱落掉在井底,有一些地方,已经破损露出了石壁。
所有的青铜鳞片,几乎已经腐蚀成了一整片,千层锈开花一样四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