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也摘下脸上的易容面具,露出真容,俏脸有点黑,那是被胖子气的。
胖子直接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看着,吴邪和小哥都知道的样子。
他气的指着两人“好啊!你们俩合起伙来,欺负我这个孤家寡人,小绵花,你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就想上前抱她求安慰,苏绵呲溜一下,闪到了吴邪身后,他就被胖子抱了个满怀。
吴邪嫌弃的推开,矫揉造作的胖子,他们的房间有六张床,苏绵、小哥、吴邪、胖子、潘子和陈皮阿四刚好能住下。
陈皮阿四,又看到了让他熟悉的脸,虽然听到她也叫苏绵,可是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他一直把苏绵,当成那个人的小辈,看到她这手易容术,也没有表现的太过吃惊。
只不动声色的,用那双混浊的目光,观察这个新的团伙。
苏绵坐在小哥对面的床上,询问他这几天的去处。
小哥只说两个字“回家”!
苏绵也就没有再问了,毕竟那是人家的家事,她跟着掺和什么。
“哦!回家啊!这让她也想到了三十一世纪的苏爷爷,心情瞬间低落了。
也不知道爷爷他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想她?
小哥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就来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我答应了”。
苏绵“啥!他…他!他答应啥了!她还有点懵”!
可是再问,他就抱着双臂靠在床上,蓝色的卫衣帽子也盖在头上,闭着眼睛不说话。
让她那个抓心挠肝啊!恨不得拔出匕首,来个严刑逼供。
胖子贱兮兮的凑过来道,“小哥那是答应,给小绵花你当压寨夫君了”。
苏绵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握草!(某种植物)她眼神灼灼的看着小哥。
小哥“闪躲着她的眼神!被她那灿若星辰的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隐藏在帽子里的耳朵人,红的滴血”。
所以这才是你,戴着帽子的原因了!
吴邪坐到小哥床边,水汪汪的勾勾眼,来回的在苏绵和小哥之间飘过。
他只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可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
吴邪“胖哥,你又在瞎胡说什么,小绵还是一个小姑娘”。
胖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那啥!小绵花,你胖哥我就是口无遮拦,你别跟我计较啊“!
苏绵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给了胖子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你那是口无遮拦啊!简直就是说中出了某人的心声。
吴邪坐在小哥床边,兴奋的拉着他的手,和他说着话,主要都是吴邪在说,小哥在听着。
他事无巨细的,把这些天的事都告诉了小哥。
苏绵“慵懒的靠在床上,眼睛发亮的看着他们俩人,心里歪歪的想着俩人谁是0谁是1”。
小哥和吴邪,又一次的感觉到了,她那怪怪的眼神。
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他们俩人呆在一起,就能收获到她的这种眼神。
这让吴邪的后背汗毛直竖,无辜的狗狗眼看着她道!“小绵,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目光看我,让我心里毛毛的”。
苏绵尴尬,讪笑着说“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
这个时候,哪里有腐女这一说,不然吴邪一定能弄清楚,她的这个眼神,那是磕用来cp的。
苏绵一直觉得,想磕cp,当然是现场磕最香了,不行别拉我,我还能磕。
她感觉到俩人的不自在,装模作样的伸了个懒腰,假装累了想睡觉。
立马躺在床上面朝里躺着,心里还在数落着,自己刚才调戏人、反被调戏的事。
埋怨着吴邪带坏了,她老实巴交的小哥。
他们的计划是走旅游路线,从长沙先到山海关,然后转车到敦化,全程火车整个旅程,大约两天时间经过近3000公里。
在这段时间里,吴邪把那鱼眼珠的支票,带给了胖子,俩人勾肩搭背的聊天。
吴邪看他心情不错,就偷偷问他“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胖子“道上有些事情,非扎堆做不可,比如说有些深山老林里的大斗,你一个人绝办不到。”
“一来,太多必要的装备你一个人背不进去!二来,好东西太多,你一个人也带不出来!
这种古墓,一般环境极端险恶,你能走运或者打一个,来回也不错了。
再要两三次的,冒着风险进去,恐怕谁都不愿意,所以一有这种情况。
就会有一个人出来牵头,古时候叫“捉斗”,民国时候的行话叫“夹喇嘛”。
这一次“夹喇嘛”是楚光头,那楚光头人脉很广,认识我一个bj的,土瓢子朋友。
而我很多路子,都是从我那土瓢子朋友给搭上的,这一来二去我就上了这车。
至于具体的情况,一般的常例,不到目的地“夹喇嘛”是不会透露的。
不然给别人提前知道了,有可能引起内讧,所以你问我你三叔的事,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胖子直摇头“奶奶个熊,你还问我?你胖爷我要知道这事情,又和你那狗屎三叔有关系,再多票子我也不来干”。
吴邪叹气,真不知道他三叔弄这么大一摊事,怎么收场。
心想那小哥,必然也是楚光头联系的,估计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这里了解情况最多的,除了他和潘子,就还有个陈皮阿四。
可那陈皮阿四,自从上了车,就老神在在的背着手,出了房间,在外面车厢逛着,根本就不理他们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