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想不通,艾米莉娅怎么会对钱不感兴趣。
郁闷的死侍来到了超英乐园里的酒吧,整个酒吧很是冷清,只有索尔一个人在喝酒。
他走到了吧台坐下,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
“看看这是谁?超级巨星韦德·威尔逊,你的《起源》可是正在大卖,你怎么没去跑通告?”
索尔喝完了手里的啤酒,直接往地上一砸。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无拘无束地喝酒,对他来说就像回到了阿斯加德,甚至还能砸掉酒杯。
扫地机器人无声地清理着碎片,酒杯的玻璃渣在机器人内碰到已有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索尔已经喝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他正缺一个能够搭话的酒友。
死侍,一个话痨界的王者,正是他心仪的话搭子。
但是今天的死侍并不想多说话,只是静静地喝酒。
“韦德。”索尔一把搭在死侍的肩膀上说:“嘿,兄弟,遇到什么问题了?可以给哥们说说看吗?”
死侍转过头看了会儿索尔,终于开口问他:“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和你的经纪人在一起的吗?”
索尔想了想,然后说:“这可得从我还在阿斯加德的时候说起......”
两个喝得酩酊烂醉的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酒吧,这是他们最后的记忆。
......
死侍从床上翻滚下来,叫骂一身,“哦!狗屎!”
不死之身只是代表着他不会死,并不意味着他能够抵抗醉酒的惩罚。
宿醉之后的头痛一阵一阵地袭来,死侍捂着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第一眼,就认出了床上的人是谁,索尔·奥丁森。
好在他们两个,起码都是穿着衣服的,这让死侍放心不少。
至于房间的装饰有些复古和华丽,死侍也只是当做索尔家里的风格就是这样,毕竟他也没有去过索尔的家。
床上的索尔还在沉睡,死侍捂着脑袋打开了房门,转头对着索尔摆手离开。
死侍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感慨道:“索尔的家,可真的大,沃特公司怎么会给他这么多钱?”
“这么大的家,竟然没有看到一个佣人,真是太神奇了。”
他终于穿过了走廊,来到了尽头的阳台。
下方中世纪的欧洲风光映入眼帘,小型飞艇在远处游曳,高耸的旗帜和绚丽天空闯进了死侍的眼球。
“哇哦!这可不是纽约。”
“这里当然不是纽约。”一个女声从他背后传来。
死侍转过身子一看,一位容貌与身材俱佳,形态举止端庄的妇人在侍女的护送下走了过来。
神后弗丽嘉脚步轻移,走到了死侍的跟前,她说:“这里是阿斯加德,也是索尔的家。”
死侍歪了歪脑袋看着神后弗丽嘉,“您是?”
神后弗丽嘉朝索尔睡着的房间看了眼,说,“索尔的母亲。”
“哦,他说过,他的母亲很爱他,他也爱他的母亲。”
“他很久没有回来了,就连他的弟弟洛基在地球捣乱,他也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死侍挠了挠头,“那他为什么不回来,我听得出来他很想家。”
神后弗丽嘉没有解释,只是冲死侍笑了笑,“很高兴你能来这里做客,如果你想要离开,直接去往彩虹桥找海姆达尔就行了。”
“好的。”死侍点头,目送着神后弗丽嘉飘然离去。
不过他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不知道彩虹桥和海姆达尔在哪儿,而仙宫根本找不到多余的人可以问路。
死侍一心往下走,稀里糊涂地来到了一个地方,看上去两边都是宿舍,只不过是透明的房间。
“你是谁?”
洛基坐在床上,一手拿着本魔法书,叫住了他。
“我?”死侍这才发现,这间房里还住着一个人,他想也不想地说,“我是死侍,全宇宙最值得信赖的雇佣兵,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任何地点,任何人,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我要雇佣你的话,那你能帮我打开这道门吗?”
洛基从床上起来,走到了门边,对视着死侍。
居然能被再一次雇佣,死侍眼前一亮,完全没过脑子地回答:“当然可以。”
死侍开始搜索打开门的开关,迟钝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问他:“我不在乎老板是谁,但我很关心你能给我多少。”
“你想要什么?”
“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他和他的女性朋友最近出了点问题,感情问题,你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
“地球女人?”洛基邪魅一笑,“完全没有问题。”
“那可太好了!”死侍找了一圈,没能找到怎么打开房门。
确切来说,他就没有看到哪儿有开门的地方。
“看来只能采取点别的手段了,老板。”死侍说着,从背后抽出了他的长刀。
“你想劈开这里,这是不可能......”
洛基话还没说完,死侍已经收起了长刀,透明的墙壁轰然破碎。
死侍对着洛基问,“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洛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我去找海姆达尔就能回到地球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有更简单的方法。”洛基说着,带着死侍朝更下层走去。
两人经过了一系列的展品,甚至包括了一只单独陈列的手套,最终在一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立方体前停了下来。
洛基伸手把宇宙魔方取下,随后说:“跟上来,我不能保证传送门能维持很久。”
两人跨过了宇宙魔方打开的传送门,一下子就回到了纽约。
“你这个可比蓝魔鬼的那个超能力,要强得多了。”
死侍环顾四周,很快认出来这里是地狱厨房,距离自己的出租屋非常的近。
小巷前有人经过,死侍连忙拉着洛基躲在一边,同时问他:“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们认不出我。”
“这个简单。”洛基说着,幻术笼罩在两人身上。
两个衣冠楚楚的都市白领从巷子里走出,其中还有个人十分骚包地提着个天蓝色的手提箱。
死侍从门楣上摸到钥匙,熟悉地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