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说，思路要打开来。”
兰道微微皱起眉头，今天的咖啡味道感觉怪怪的，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接着说：“神盾局是一个组织，九头蛇也是一个组织，组织的理念真的重要吗？”
兰道放下咖啡，右手抬起食指轻轻点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然后说：“真正重要的是大脑，组织的大脑决定着组织究竟怎么运转。”
“九头蛇之所以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因为它曾经的大脑是红骷髅，还有落榜艺术生。”
“既然现在的九头蛇首脑隐藏在水面以下，为什么不干脆让这些首脑溺死在水里，而让自己人取而代之。”
科尔森震惊地看着面前的兰道，下意识伸手探向咖啡，想要借助咖啡冷静一下。
“别碰这些食物，有毒。”
托尼捂着胸口，一团蓝色火焰在胸前燃起很快蔓延到全身，随即熄灭恢复到正常的模样。
“你接着说，我有点兴趣了。”托尼伸手对着桌上的食物，凭空出现的火焰焚毁了所有食物，桌面完好无损。
兰道看了眼科尔森，见他已经从惊讶的情绪里缓和，也就接着说出自己的看法。
“先不提跨国合作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也不去管能不能把所有的九头蛇特工消灭，全当我们有办法解决这些前提，核心问题可不是这些前提。”
“要明白一点，无论你怎么打击一个组织，只要有人信奉那个组织的理念，你就没办法彻底消灭它。哪怕我们根据交叉骨把整个九头蛇连根拔起，那又有什么作用呢？”
“还记得当初你出席的听证会吗？”兰道歪着头朝托尼莞尔一笑，话题一转，提到了先前冒充托尼·史塔克的斯克鲁人。
“那不是我！”托尼一想到自己被冒充，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也很快反应过来，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让斯克鲁人冒充九头蛇首脑！”
“就像我说的一样，只要九头蛇的首领一死，然后派出一个斯克鲁人去代替他，九头蛇不就变成了神盾局的下属单位了。这个时候，你觉得尼克·弗瑞的最高权限有没有作用？”
“不行！”
托尼·史塔克当即否决了兰道的提议，解释说：“这个想法我是认同的，但是派出斯克鲁人我是拒绝的，绝对不能是斯克鲁人。”
“我记得很清楚，你和我说过，斯克鲁人在模仿生物的同时，能够获得他的能力和记忆，一旦斯克鲁人冒充九头蛇的首领然后为斯克鲁人种族出力，那完全是从一个坑跳进了更大的一个坑。”
“我绝不会同意让斯克鲁人出现，如果尼克·弗瑞选择这样做，那神盾局也不做好。”
科尔森睁大眼睛，完全听不懂托尼和兰道在说些什么，疑惑地问道：“斯克鲁人又是什么？史塔克先生，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托尼瞅了眼毫无反应的兰道，给科尔森解释斯克鲁人，并提起上次托尼·史塔克出席听证会的事情。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冒充史塔克先生的斯克鲁人在听证会上选择低头，同意把战甲的科技移交给国防部，那岂不是.....”
“想也别想，我绝不可能把战甲交给国防部，这是我的私有财产！”
托尼想也不想地直接打断科尔森的话，否决了他的设想。
兰道坐在一边耸耸肩膀，摊手道：“科尔森特工，我知道你想证明尼克·弗瑞掌控着斯克鲁人，确保那些人不会出些乱子。”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斯克鲁人不是地球人，他们的寿命远比地球人要长得多，尼克·弗瑞终究会死去，你能确保下一任局长依旧能够掌控斯克鲁人吗？”
“又或者，在你们完全不知道的时候，斯克鲁人会取代失去的尼克·弗瑞。”
兰道转头看向一边的托尼·史塔克，然后对着他接着说：“斯克鲁人在我的计划里，只是一个工具。成为九头蛇新首领的人，最简单的就是斯克鲁人，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
“你看科尔森特工，让他去成为九头蛇的首领，宣传新的口号，新的理念，一样是可以的。”
“嗯.....主打超凡时代新主张，大力在九头蛇内部宣传超凡时代的来临，目的就是让九头蛇的每个人都成为超凡人类。”
托尼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慢慢点头，从利益的角度来说，兰道的计划无疑是非常诱人的，而且科尔森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特工。
想来想去，没有找到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托尼慢慢地说：“如果是科尔森特工的话，我觉得这件事确实值得细细筹划一下。”
“等等！”
科尔森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自己就要成为九头蛇的首领了，自己不是刚刚从九头蛇的洗脑危机里逃脱吗？
“我不否认这个方案很诱人，但是我觉得你们在人员的选派上，是不是应该和弗瑞局长商量一下。”
坐在科尔森对面的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就算科尔森现在是委婉地拒绝，但他们都知道，尼克·弗瑞绝不会拒绝这个计划。
兰道靠在沙发里，笑着看向科尔森说：“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的弗瑞局长来这里，你想要在这里见他吗？”
“呃，不太好，不方便，还是算了吧。”
科尔森连连摆手，听到楼上传来凡妮莎的呼喊声，他更急了，连忙说：“九头蛇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告诉你们了，我只是一个7级特工，你们还是找弗瑞局长去聊吧。”
托尼绷不住，“哈哈哈”，大声笑了起来，兰道也被托尼的笑感染，一起笑了起来。
站起身的科尔森转身，疑惑地看着两个人，问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不不不，你去吧。”
兰道笑着朝一脸懵逼的科尔森摆手，站起身朝打开的传送门走，一边的托尼·史塔克也笑着站起身解释说：“科尔森特工，你快去吧，我们去找你的弗瑞局长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