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郑重地对弗朗大哥说：“我要求在你身边，必须安排我的人，监督你，以免你做出不利于投资者的行为。”


    弗朗大哥大度地同意了：“事实上，我正想问你借看板娘，我想让她做我的贴身秘书，这样，你的人就能时刻监督我了。”


    “不是，你看上这个精灵妹子了？”


    弗朗大哥晃动食指：“我看中的不是她的美色，而是她的技能。


    “飞船上剩下很多替身木偶，加上看板娘绑定替身木偶的技能，可以有效地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要知道，在大清洗过程中，难免会有反对者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而我的命是很金贵的。”


    胡安很清楚，这次行动，因为出现了太多的意外，所以替身木偶的消耗量，比预计的少了很多，现在还有大量的剩余。


    有这些替身木偶，再加上看板娘的绑定技能，弗朗大哥就可以像调出三十条命的魂斗罗一样无敌了。


    但胡安知道，弗朗大哥虽然算计得很精，却疏忽了一个问题。


    失去了小p的看板娘，还会愿意为杀死小p的弗朗大哥效劳吗？


    于是他很委婉地说：“看板娘对我也很重要，你知道，我的手下出去打猎，也是需要绑定替身木偶的。”


    “你的手下都是些类人，死了就死了，它们的命能有我精贵？”


    按照人类新标准，你也是个类人！


    这么想的胡安，当然不会这么说，他刚刚投资了弗朗大哥，不会为了一句话就和对方撕破脸的。


    他说：“看板娘也是个类人，她对同伴看得很重，在她眼里，类人的命也很重要，所以，她应该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你命令她不就得了？”


    胡安假装很为难地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等她回来我好好训她。”


    “那不行，她走了我怎么办。”


    弗朗大哥想了想，说：“胡安，来的时候索罗船长跟我说了件事，他说你很想要芯片，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搞一点，省得索罗船长空船回去。”


    胡安“啪”得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他缺的就是芯片，弗朗大哥这提议简直太贴心了。


    胡安兴奋地说：“对对，我要芯片，最好是军用芯片，越多越好。”


    弗朗大哥慢悠悠地说：“那看板娘的事，就拜托了。”


    胡安一愣，好家伙，原来是谈条件啊。


    但弗朗大哥给出的，是胡安无法拒绝的条件。


    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道：“行，那我去做做看板娘的工作。”


    胡安接通了看板娘的通讯：“看板娘，现在组织上有个严峻的任务要交给你，希望你能够放下个人的情绪，把任务做好。”


    看板娘似乎刚刚为小p哭过，她眼睛红红的。


    但她还是很认真地说：“元首，您吩咐，我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胡安把任命看板娘为弗朗大哥贴身秘书、随时为弗朗大哥绑定替身木偶的事情，说了一遍。


    看板娘立刻跳了起来：“元首，我不干！”


    “不是，你刚说了听我吩咐的。”


    “那是因为之前我不知道你想叫我做什么，如果你叫我做别的，我肯定会干，但弗朗大哥，他杀了小p！”


    胡安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看板娘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事非你不可。”


    “不干不干就是不干！”


    “看板娘啊，这件事关系到美丽新世界的整体发展，你要有大局观。”


    看板娘激动地说：“我不管，他杀了小p，我恨他，我不想见到他！”


    胡安摸了摸鼻子，耐下心来继续用温柔的口吻劝说道：


    “看板娘，小p的事情，我也很遗憾。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生气，小p也没办法复活。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以小p的名义，在美丽新世界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专门救助那些失去父母的孤儿。


    “这样，小p就会永远地活在大家心中，你看可以吗？”


    看板娘的泪水流了下来：“元首，谢谢你，我想小p一定很高兴看到这个慈善基金的。”


    既然看板娘接受了条件，那话就好说了。


    胡安再次提议看板娘担任弗朗大哥的贴身秘书，看板娘红着眼睛答应下来。


    但她提出一个要求：“我只负责监督他，以及在他的替身木偶使用过后，再次帮他绑定替身木偶，其他的事，我不会帮他做的。”


    胡安一口答应下来。


    看板娘又说：“还有，从现在开始，我改名为小p，我要用小p的名义监督他，让他时刻记得对小p犯下的罪！”


    胡安觉得，即使弗朗大哥天天看到一个叫“小p”的精灵站在他身边，也未必会因为曾经杀死了一个叫“小p”的兽人而内疚。


    但这话，他没告诉看板娘--也就是现在的小p。


    在把情况转达给弗朗大哥后，贴身秘书的事情总算定了下来。


    同时，胡安为看板娘小p，争取到了最优厚的待遇。


    但胡安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通过跟随看板娘小p的反重力摄像头，看着对方走进长枪党总部。


    或许是得到了弗朗大哥的吩咐，看门大叔很客气地让小p进去了。


    而扫地阿姨则热心地指引小p：“老大哥在会议室开会，这边走。”


    但是会议室外端茶倒水的妹子们，却似乎有些不太友好。


    有妹子酸溜溜地说：“不过是个精灵，当自己什么了。”


    边上一个妹子用嘲讽的口吻教育道：“少说几句吧，人家后台大着呢。”


    戴着黑框眼镜、身穿职业套装的后勤主管似乎也很不服气。


    她端了杯水、拦住小p道：“新来的，把这杯水给老大哥送进去。”


    小p说：“我不干杂活的。”


    “叫你做就做！”


    小p想了想，接过了杯子。


    黑镜框得意地对其他人说：“看到没有，什么后台，到了这里，就要守我的规矩。”


    小p拿着水杯进入会议室。


    弗朗大哥正忙着给他的铁杆支持者们布置任务，没注意到小p的靠近。


    小p走到弗朗大哥身边，然后直接把水泼在对方脸上。


    喧闹的会议室瞬间陷入寂静。


    所有的铁杆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小p。


    胡安也看呆了，随后他庆幸，翡冷翠人习惯喝冷水，要是换成习惯喝开水的某个民族……


    这时候，弗朗大哥恼怒地转过头。


    看清楚是看板娘小p后，他愣了一下，然后抬手把脸上的水撸掉。


    接着，弗朗大哥自己找台阶下，说：“谢谢，我正想洗把脸。”


    小p对弗朗大哥的“感谢”睬都不睬，转身就走。


    在敞开的会议室门外，黑镜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大变成了一个“o”。


    在小p走近后，黑镜框一个立正，然后90度鞠躬。


    其他的端茶倒水妹子们，也都向小p鞠躬。


    直到淡出镜头，她们都没直起身子。


    胡安猜测，她们的腰大概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