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斯摩格的话，贝加庞克虽然知道实验室是封闭的，但还是紧张地四下张望。


    “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我怎么可能认识那种危险的家伙！！”


    “哦？”斯摩格一脸无辜：“不认识吗？奥哈拉事件后，你们不是还遇见过...”


    话没说完，贝加庞克就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闭嘴，你个混蛋！！”


    “不是，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斯摩格拨开贝加庞克的手。


    “这就不方便透露了，不过放心吧，世界政府和海军肯定是不知道的！！”


    看着贝加庞克一脸怀疑的表情，又往前凑了凑。


    “那我多透个底。”


    “这件事，就算被海军本部的高层知道了，也没关系...”


    “您懂我的意思吧...”


    果然，听了这话，贝加庞克浑身一震。


    望向斯摩格的眼神中满是震惊。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点头：“懂了...虽然我为世界政府效力，但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斯摩格则是微微一笑。


    “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们的立场没有冲突...”


    这下，贝加庞克终于放松下来了。


    实际上，自从斯图西被抓，他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放下来过。


    理论上，斯图西不会背叛自己，世界政府也不会苛责自己，


    但谁又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这些天躲在实验室，


    既是为了赶研究进度，也是为了用繁重的实验逼自己不要多想。


    现在有了斯摩格的解释...甚至是示好，


    他终于不用再担心这事了！


    至于斯图西，只要身份不暴露，顶多受点牢狱之苦。


    突然，实验室中一台机器发出蜂鸣声。


    贝加庞克脸色一变，也顾不得斯摩格就在旁边，急匆匆跑了过去。


    斯摩格好奇，见对方没赶自己走，便也跟了上去。


    说实话，他对贝加庞克的研究也很有兴趣。


    贝加庞克打开一台机器，伴随着一阵白烟，露出里面的恶魔果实。


    不过，这颗果实的样子很奇怪。


    形似苹果，通体深红，上面的花纹是一个个橙黄色圆圈。


    斯摩格一眼就看出端倪。


    【人造恶魔果实？？】


    【现在已经研究到这种程度了？！】


    贝加庞克将果实拿出来，放到另一台仪器上。


    启动仪器，几个探头对着果实不断扫描，旁边液晶屏上出现数字，并不断跳动。


    0%...4.5%...28.8%...57.2%...95.0%...96.1%...98.9%...


    眼看就要满格，突然数字停宰了98.9%，没能到达100%。


    贝加庞克扑通一声跪地，一边捶地一边嚎啕大哭...


    “岂可修...”


    “失败了..又失败了...”


    “已经是第37号件试验品了！”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为什么就是到不了100%！！”


    说罢继续嗷嗷大哭，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他这次“闭关”，就是全身心地研究这颗人造恶魔果实。


    前前后后花了三个多月，废寝忘食，


    本以为已经完美无缺，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家人们，谁懂啊！！


    贝加庞克越想，哭的声音越大...


    等他稍微发泄一阵，斯摩格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37号...是失败了37次吗？”


    贝加庞克抽抽搭搭地点了点头。


    “能改进的地方全都改进了，可为什么还是失败了...”


    “我都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个方向去完善了...”


    斯摩格露出阳光般灿烂微笑。


    “失败？您哪里失败了？”


    贝加庞克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斯摩格。


    兄弟你瞎的吗？


    “dr.贝加庞克，你不是失败了37次，而是掌握了37种失败的方法！”


    “？！！”


    “我不知道多少次才能成功，但我知道，只需要比失败多1次。”


    “！！！”


    贝加庞克被这碗鸡汤撑得瞪大了眼睛。


    “斯摩格...你...你...”


    他一把握住斯摩格的手，感动得热泪盈眶。


    “你可真是个圣人啊！！嗷嗷嗷哦嗷！！！”


    又哭了一阵，贝加庞克终于冷静下来。


    他擦了擦鼻涕：“抱歉，斯摩格君，让你见笑了...”


    斯摩格不在意地摆摆手。


    “理解理解，科研嘛，追逐真理的道路是光明的，但也是曲折的！”


    贝加庞克露出震惊表情。


    “这句话简直就是真理！斯摩格君，你对科研工作的理解...好深刻啊！！”


    “见笑了...”


    接着，斯摩格开始旁敲侧击。


    “话说回来，这颗恶魔果实为什么没有成功啊？！98.9%，在我看来已经接近圆满了，说是成功也不为过啊！”


    他已经知道，这个数值就是对原本果实的还原度...


    虽然贝加庞克肚子里存了许多秘密，但说到底只是个单纯的科学家，


    听到有人询问科技问题，顿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行不行，科学怎么容得下半点马虎！！”


    “别说98.9%，就是99.9%、99.999%，和100%也不是一个概念！！”


    “相差2%，完全可以说是两个东西。”


    斯摩格有些吃惊。


    人造恶魔果实的要求这么严格的吗？！


    也不知道凯撒制造的那些人造恶魔果实，还原度是多少...


    “抱歉，我不是很懂。”


    “就比如说这颗果实，与原本的果实差在哪里？！”


    “1%的误差，表现在果实上，会是多么大的差异？”


    贝加庞克双手背负，抬头45°望着天...花板。


    “原本，吃下这颗果实，变化后的形态是深青色。”


    “但你看看它现在的怪样子，虽然不知道能力者变化后会是什么颜色，但肯定是暖色系...”


    “这差得太远了！！！”


    斯摩格虎躯一震。


    “等等...那啥，dr.贝加庞克，敢问这颗果实的原型是？？”


    “哦，鱼鱼果实·幻兽种·青龙形态。”


    “纳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