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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故人信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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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与沈逐月拿着信物,十万火急的回到天上人间的时候,正好赶上孙建之因为没见到红袖在大发雷霆。


    春姨见了红袖,赶忙迎上来,面色不豫:“说好了一日的功夫,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回来,赶紧快着点儿,孙驸马见不着你,都要拆房了!”


    “急什么啊,这不回来了。”有折扇在手,红袖心里也有了点儿底,她微微一笑,示意沈逐月,“阿月,走吧。”


    “这可不行。”春姨摇了摇头,阻拦道,“孙驸马恐怕你只能自己去见了,有贵人要见你身边的这个婢女。”


    听到“贵人”两个字,红袖几乎是不可抑制的,立即想到赫连宸!


    她身子轻轻抖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沈逐月。


    沈逐月也不由得稍稍有点儿意外,赫连宸来找她的时间竟比预料中早了不少,但她依旧不慌不忙的给红袖传音:“没事,那你就自己去吧,孙建之此人不难对付,按照我之前教你的做,问题不大。”


    哪怕心中万般不愿,红袖也不敢出言违背赫连宸的意思,只得期期艾艾的独自一人见孙建之去了。


    而春姨见红袖离开,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了沈逐月几眼,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忍不住道:“你可知道贵人为何要单独见你?”


    沈逐月微微垂眸,不卑不亢的回道:“不知。”


    与赫连宸的事,自然没必要对她解释。


    春姨:“……”


    春姨的脸色因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变得愈发难看,但因为沈逐月如今是赫连宸指名要见的人,她也不好发作,只冷着脸教人带沈逐月过去。


    赫连宸依旧在上次的厢房之中自斟自饮,听见脚步声也并不回头,只懒懒笑了声,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吧。”


    沈逐月见状扬了扬眉,也没客气,竟当真直接在椅子上坐了,笑道:“殿下好快的消息。”


    沈逐月这话说得有些没头没尾,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可赫连宸何等的七窍玲珑,他几乎是立时便明了了沈逐月的意思:“何时发现的?”


    沈逐月不由叹了口气,温言道:“不算早,也就是刚刚吧,若非对我们行踪了如指掌,殿下又怎会来得这样快,更别提在情况未明之时,贸然将我叫来了。”


    赫连宸:“……”


    赫连宸沉默了一瞬,这才笑道:“孤还以为,以你如今的性格,知道后或许会生气。”


    语气熟稔自然,温柔缠绵,暗含情愫。


    倘若不明就里之人,定然会被这份缱绻的情意迷住双眼,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沈逐月暗暗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的道:“殿下睿智,刚察觉的时候,我的确是很生气啊。”


    赫连宸面带笑意,语调微微上扬:“哦?”


    沈逐月摇了摇头,无奈道:“殿下是君,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赫连宸凝视沈逐月半晌,忽的笑了一声:“若这世间女子,皆如逐月一般通透,那就不知该省去多少无谓的口舌了。”


    这话出自赫连宸之口,已可算得上是极高的褒奖了,若是换做旁人,听了定然要喜不自胜,可沈逐月面上却依旧淡淡的:“殿下谬赞了,不知此次这样急着找逐月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赫连宸单手支颐,也不急着回答,只是道:“逐月这般聪慧,何不猜猜看。”.qqxsΠéw


    沈逐月闻言险些仰天翻个白眼,赫连宸一天到晚那么多的事儿,原文中又没有出现过这一出,让她上哪儿猜去啊。


    她沉吟了一下,刚想摇头说“不知道”,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


    随着警报声的响起,“莫得感情”系统再次出现。


    “滴滴滴,滴滴滴,触发隐藏任务!触发隐藏任务!”


    “滴滴滴,滴滴滴,触发隐藏任务!触发隐藏任务!”


    “滴滴滴,滴滴滴,触发隐藏任务!触发隐藏任务!”


    “帮助太子赫连宸查明沥阳百姓染上怪病的根源,成功赫连宸好感大幅增加,并额外奖励美颜丹一枚!失败赫连宸好感大幅减少,主线任务面临失败可能!”


    与以往一样,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系统尖锐刺耳的声音戛然而止。


    沥阳百姓?怪病?


    沈逐月愣了愣,忽然想起主线中一个极为重要的剧情,男主赫连逸与女主沈凌雪联手查出沥阳怪病根源,在获得皇帝嘉奖的同时还收服了一批武林人士为己所用!


    而太子赫连宸此时有要事无暇抽身,并未参与此事!


    可是现在却……


    所以这意思是,让她去抢男女主的机缘?


    沈逐月斟酌了一下,沉声道:“殿下乃一国储君,自然心系百姓,逐月听闻,沥阳近来有怪病横生,想来殿下……便是为此忧心。”


    赫连宸:“……?”


    虽然方才说着让沈逐月猜,可等她当真猜中了,赫连宸脸上的笑反而稍稍落下了些,不似之前那般温柔体贴了。


    “如今看来,不止孤对逐月了如指掌,逐月对孤的心思,也同样是了如指掌啊。”


    “不敢。”沈逐月自然知道赫连宸忌惮的是什么,但她也不大在意,她若有本事,赫连宸即便心里再忌惮,也只能容着她。可她若是没本事,赫连宸即刻便会弃她如弊履,“无非是见微而知着罢了,倘若殿下不嫌弃的话,逐月愿为殿下分忧。”


    赫连宸闻言不由扬了扬眉,他自斟自饮了一杯酒,这才缓缓的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分忧法?”


    沈逐月笑了笑,摇头道:“我只是听说,却还未亲眼见识过沥阳的景象,怎能妄下论断。”


    “既然如此,那你还敢……妄言为孤分忧?”


    “有何不敢,只要我亲眼见过,必有法子查出沥阳百姓怪病根源。”沈逐月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衣袖,傲然一笑,“不知殿下,可敢与逐月打个赌?”


    “倘若来日功成,逐月斗胆,便请殿下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答应逐月一件事。”


    “那倘若,不成呢。”赫连宸盯着沈逐月的眼睛,目光晦暗不明。


    沈逐月嫣然一笑,即使脸上戴着面纱,也依旧显得明艳不可方物:“倘若不成,那逐月自然就任殿下处置了啊。”


    “方才你自己也说过,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孤若要处置你时,又何须打什么赌。”赫连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如此想来,孤未免有些吃亏了啊。”


    “殿下富有四海,胸襟可纳百川,想来不会与逐月一个小女子来计较这点儿得失。”沈逐月垂下眸子,以退为进,“当然您若是不同意,便也罢了。”


    “激将法?这招对孤可没有用。”赫连宸语气懒懒的,“但是孤还是要答应跟你赌,你可知为何?”


    沈逐月毫不犹豫的道:“自然是殿下仁慈。”


    赫连宸摇了摇头,显然不满意沈逐月的这种回答:“不要在孤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孤要听实话。”


    沈逐月:“……”


    “忠言逆耳,实话总是不那么好听的。”沈逐月低头,“逐月不敢说。”


    “方才不是挺胆大的吗,怎么如今却又畏首畏尾起来?”赫连宸显得很是宽容和善,“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孤不怪罪就是。”


    沈逐月笑了笑,默默在心里回了个“才怪”。


    嘴上说着不怪罪,其实心里早就磨刀霍霍了,电视剧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但的确也不能不说。


    于是沈逐月轻轻叹了一口气:“沥阳离盛京如此之近,殿下若从始至终毫不知情,那便是耳目闭塞,这对于一个储君而言,无疑是大忌,而且说起来别人也不会信。可殿下若是知情而无力解决,那便是庸懦无能,更会让别人置疑您作为储君,会否名不副实。”


    “而且若是这儿事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能解决也便罢了,可一旦让旁人摆平,更会使殿下受到非议。但如今……”


    说到这里,沈逐月顿了一顿,似是显得有点儿为难,但赫连宸表情却依旧没什么变化,只轻轻道了声“继续”。


    沈逐月便继续了:“如今殿下的手下中,并没有有能力解决此事的人,而殿下自己,却又抽不开身,所以形势非常被动,哪怕是死马当活马医,也总比坐以待毙的好啊。”


    话音刚落,空气立即有一瞬间的凝滞。


    半晌后,赫连宸亲自斟了一杯酒递给沈逐月,由衷赞道:“逐月实乃孤知己。”


    这是一句极高的赞誉,但沈逐月却半点儿也有没感到开心,能够揣测君王心意是好事儿,可若让对方知道你能够揣测他的心意,那可实在就不是什么值得令人开心的事儿了。


    但若不把话说透些,一味装傻,自然也不成。


    非但没办法让赫连宸看到自己的实力,还极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怀疑,导致接下来的任务失败。


    像他们这种人,与红袖那种一心认准银子,其余什么都不想的不同,哪个不是有七八百个心眼的。


    不止赫连宸,也包括沈逐月自己。


    心思重,城府深,凡事喜怒不形于色,笑吟吟的杀人于无形。


    许是同类相斥的原因,虽然自己也是这种人,但沈逐月却并不喜欢和这种人在一起,她觉着异乎寻常的心累。


    她更喜欢简简单单的人,君子坦荡荡,有话说当面,而不是在背地里说人坏话,捅刀子。


    她曾遇见过许许多多这样的人,有些无能的,像臭虫一样被她碾死了。


    可有些人却才能出众,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对于沈逐月来说,跟这种人相处,哪怕外表看起来再言笑晏晏,其乐融融,内心也依旧是冷酷到近乎麻木的。


    她厌恶装模作样,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弱者在强者面前,永远没机会讲自我。


    而且当所有人都在装的时候,真性情的人就成了异类,会被口诛笔伐,比如她对付胡贱人后所遭遇的一切,甚至有许多曾与她面临同样处境的女孩竟然站在对立面来指责她,就只是因为她将罪恶昭告于天下。


    沈逐月接过赫连宸递过来的酒一口饮尽,在心中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殿下过誉了,逐月可不敢当,我坦诚相对,只盼望能得您一个‘信’字。”


    言辞恳切万分,说得赫连宸都是一愣。


    他极认真的打量着沈逐月,忽然笑着叹息了一声:“逐月,虽说你是孤的未婚妻,但婚事乃父皇所定,孤此前与你相见不过三次,且次次皆在宴席之上,见过礼连话都来不及说,孤对你所有的了解,皆来自传言、耳闻,凭心而论,这情分实在浅薄得很,你也从来都不是孤中意的太子妃人选……孤欲与人指点江山,却只能同你谈山论水。”


    沈逐月:“……”


    话虽不中听,却几乎是两人相见以来最真的一句,原主美貌,才学却有些浪得虚名,是靠人吹捧而来的。


    但说到这里,赫连宸却忽然话锋一转:“可如今孤看你,却觉你腹有锦绣,聪慧异常,与孤曾经所了解到的大相径庭,一个人演技再好,也不可能数十年如一日的伪装,是以孤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令你改了性情。”


    沈逐月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并非我改了性情,而是流言不可尽信。”


    “真相还是流言,孤自会分辨。”见沈逐月不肯承认,赫连宸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未深究,“沥阳的事,孤交与你了,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但最多只有一月期限,而且,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潜台词是,失败就死定了。


    果然不管之前说得多动人,一动真格就冷面无情了。


    沈逐月瞧着赫连宸的眼睛,坦言道:“情况未明之际,并不需要过多人手,沥阳之事,需探查清楚再说,目前有我一人足矣。我反而担心,孙建之之事,红袖独自一人,恐怕应付不来。”


    赫连宸语气淡淡:“事已至此,不难应付,孤自会着人接手。”


    沈逐月点了点头:“那逐月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关于红袖,利用她可以,还请别害了她性命。”


    赫连宸闻言一怔,不由得深深看了沈逐月一眼。


    他没有问为什么,只淡淡回了声“好”。


    这属于聪明人之间的心照不宣,而且也是他乐于见到的,一个重情重义的聪明人,自然要比一个冷血无情的聪明人好对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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