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景忧闷闷,满目熟悉又陌生,畏缩的灵魂,躲在回忆中,寻求过去的慰藉。
玄嚣带着鸠神练来到戏棚寻找符去病,神在在带着一群妖道角也跟在身后。
鸠神练有些焦急地道:“没有看到病子?你不是有病子的下落,他在哪里?”
玄嚣指着土地神像道:“我理解你的激动,他就在那里。”
鸠神练看向土地神像道:“肚子饿了,就来这里,我早该想到的,病子,姐姐来带你回去了。”
(这回可不能再粗暴了,不就是比温柔,难道我还不如绮罗生?)
玄嚣捡起节拍器道:“和姐夫回家好不好,你看,姐夫带了一些包子给你吃,姐夫呢,在黑海森狱给你和姐姐准备了一个家,和姐夫回家好不好?。”
鸠神练惊讶地道:“怎么会,病子他……”
玄嚣牵着符去病的手道:“比姐姐乖多了,只是温柔一些,这很简单,以后做了太子妃你也要学会温柔。”
鸠神练有些脸红道:“什么太子妃,什么姐夫,我还没答应你呢。”
玄嚣一指点在符去病眉心道:“早晚而已,神在在,保护天谕返回玄嚣殿。”
神在在俯身道:“臣领命。”
待一行人走后,玄嚣召出滚龙枪道:“哈,绮罗生你还敢来啊,看来今日我没理由放你离开。”
绮罗生带着紫火王走近戏棚道:“我还没到,就被玄嚣太子发现了,看来今天难免一战了。”
紫火烈信子捂着头道:“啊,是玄嚣太子!”紫火烈信子就像小学生见到班主任一般躲了起来。
玄嚣兴奋地道:“哈,诱拐我的妻弟,即便是时间城的面子也是不能给的,接招吧,狂枪泻银·百里烟硝!”
绮罗生见状也只能召出艳刀迎战,情势一触即发,只见两人赫然身动,翩若飞鸿、矫若游龙,刀枪相会,铿然连响。
(激烈的交锋,这就是酣战的快意,既然如此,那就战个痛快吧。)
玄嚣身形一跃道:“接招,回影一击龙点头!”
心知来招不凡,绮罗生只能全力应对:“刀饮江山·断!”
极招相会,乍现光华,烟雾散尽时绮罗生以露出败相。
绮罗生借反震之力道:“不妙,快退。”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现在可以吊打台面上所有人,就算不出面的也就时间城主,悦太岁,玄同修为在我之上。)
玄嚣滚龙枪一指道:“哈,你跑的了吗!”
眼前的光明啊,即将黑暗。绝望中的圣光啊,即将降临。神垂怜,神不朽。
一声诗号响起,一式浩掌来袭,绮罗生登时口呕胭红。
(玄嚣:开玩笑,这可是本太子第一次真正出战,虽然修为浑厚,但是万一玩砸了怎么办,能没人看着点做保险吗?)
(愚无夷:主上,如果您战败,被我们看到无所谓,被弁袭君看到了,这黑海森狱的面子……)
玄嚣命令道:“四令谛,将这位白衣沽酒绮罗生拿下。”
弁袭君畅快地道:“太子果然神机妙算,怎么快就为祸风行出了这口气。”
玄嚣友善地笑了笑道:“区区小计,不足挂齿,看圣裁者神情,杜舞雩已然无碍了?”
弁袭君带着笑意道:“没错,祸风行他已然无碍了,此时正在烟都修养。”
玄嚣开始装神棍道:“今日的局面都在我的计划之内,还请转告杜舞雩,一切都由我玄嚣弥补,还请原谅天谕。”
弁袭君有些动容地道:“太子对天谕的心意令人动容,我会维护逆海崇帆的团结,还请太子放心。”
这时紫火烈信子紧张的走过来道:“参见太子殿下。”
玄嚣佯怒道:“哼,紫火王,你是不是把我森狱的火元送给时间城了。”
紫火烈信子惶恐道:“这个……那个……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啊,我这就去时间城要回火元。”
玄嚣面色一缓道:“你觉得时间城主还会还给你吗,罢了,随我回森狱有任务吩咐。”
弁袭君拱手道:“如此,我就告辞了。”
玄嚣建议道:“对付道门可以暂缓,待天谕与杜舞雩复出,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
时风霎来雨,繁花一片欣荣荣,湛湖光滟滟,孤亭待双人。
玄嚣手执天息香来到鸠神练身边道:“要到外面,也该把天息香带着,现在的你,不能离开此香太久。”
鸠神练回头道:“这口气息,我又能仰赖多久呢?”
(好美啊,这一刻的回身美呆了,吾一定要永久保住这一刻的鸠神练!)
玄嚣有些看痴道:“直到你不想再呼吸。”
鸠神练嗤笑道:“那快了,因为我心口的跳动,已经越来越慢了。”
玄嚣底气十足地道:“放心吧,你的心将为我而动。”
鸠神练不赞同地道:“很难。”
这时非非想的神助攻来了,在医治后玄嚣又令翼天送回非非想,再去带回阻止千玉屑拿到神思的暴雨心奴。
非非想走后,鸠神练望向湖水道:“听那名名医所言,医治我让你损失不小,为什么要怎么对我。”
玄嚣走到鸠神练身边道:“你说过,让你的心永远跳动很难,可是我玄嚣一向迎难而上,你怕了,这种怯情的神态不适合你。”
鸠神练有些动摇地道:“你让我非常的不安,但是到此为止了,感谢你动用关系医治我。”
玄嚣勾起鸠神练的下颚道:“哈,离开我?你想都不要想,我说过,以后的人生我来陪你走,你休想甩掉我。”
(哈,好尴尬的台词,不过果然是有权有钱长得帅的霸道总裁来说就不尴尬了。)
鸠神练有些无奈地道:“你怎么可以……”
玄嚣慢条斯理地道:“谁让我修为比你高呢,现在,喝药吧。”
鸠神练接过药碗道:“我的病体,恐怕一生都难以治好了,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打败倦收天了。”
玄嚣果断拒绝道:“不行,以你现在的病体是打不过倦收天的,逆海崇帆你不想要了?我可不想你和弁袭君决裂,难道你连娘家人也不在意了吗。”
鸠神练气急道:“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
玄嚣不赞同道:“固执的女人,和倦收天的战争好打,而你我的感情战争可不好打喔,好好养精蓄锐吧。”
留下生闷气的鸠神练,玄嚣来到大殿道:“现场气氛怎么会剑拔弩张,难道我的麾下要出现内讧的惨剧了吗?”
神在在俯身道:“参见主上。”
暴雨心奴则是没有行礼道:“主上啊,主上,你说没有杀掉千玉屑的心奴,还有向你参礼的资格吗?”
玄嚣解释道:“暴雨,现在的局面刚刚好,现在你的出场已经让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接下来要对付国相还是少不了你,你可要好好辅佐我呀。”
暴雨心奴俯身行了一礼道:“肺腑之言,很难不令人感动。”
玄嚣带着赞赏的表情道:“你值得啊。”
这时玄灭传信邀约一会。
玄嚣吩咐道:“神在在,你固守嚣城,暴雨,你我主臣二人共赴龙潭虎穴。”
暴雨心奴领命道:“有何不可。”
……
天督三光,地宰五元,无有玄心,离昧归返。
看到玄鸦凝聚而成玄衣异者念动诗号,玄嚣挑衅道:“玄灭皇兄,好久不见了,怎么会一个人只身赴会呢,你那名贴身侍卫呢,他的美姿仪,皇弟我非常的想念呢。”
玄灭反驳道:“所以皇弟,你是因为无人可用,才会启用这名外域奴隶吗?”
玄嚣挥手拦住暴雨心奴道:“没办法啊,我的大将背叛了我,被皇兄招揽过去了。”
玄灭为若叶温翘辩解道:“温翘,只是从心所向罢了。”
玄嚣不在意地道:“我让他改名驽下尧了,温翘这个名字不存在。”
玄灭看向水晶球道:“若叶家的人不会接受改名,这就是你留不住他的原因。”
玄嚣挑拨道:“哈,看来皇兄已经沉浸在招揽人心这种情绪之中不能自拔了,但身为皇弟的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声,温翘或许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细作,不要太信任他唷。”
玄灭装作无辜道:“皇弟啊,你为何要对为兄有敌意呢,难道无法和平共处吗?”
玄嚣有些感叹地道:“森狱传统,预言碑揭现下任太子,父王以神思违反传统你不觉得可疑吗。
玄灭也有些不解道:“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父王怎么做就不怕兄弟,为权势而相残吗?”
(宾果,答对了,就是要让我们骨肉相残。)
虽然知道不可能,玄嚣还是试探道:“九皇兄啊,这小斗怡情,但是我不想看到兄弟相残的局面发生,我已不再针对天罗子,皇兄可否将斗争限制在可容忍范围之内。”
玄灭示弱道:“要是我说,我真的不在乎,皇位最终传给谁,你相信吗?”
玄嚣见玄灭毫无诚意,只得言归正传道:“看来皇兄不同意了,那开门见山吧,”
玄灭也不在废话道:“此次一会,便是想表达我们合作之意。”
玄嚣明知故问道:“合作?不知九皇兄想怎么合作。”
玄灭建议道:“刚才皇弟不再对付天罗子的做法皇兄并不赞同呢,我们有共同的威胁天罗子,共同的目标神思,就由十八弟你负责歼灭天罗子,我自问对神思的习性有几分了解,由我出面寻找神思的下落。”
玄嚣拒绝道:“我拒绝,我刚才说了,我不会对兄弟下手,其中包括九皇兄你,不过皇兄可不要因为森狱的斗争就去帮助苦境道门,不然我滚龙枪下可难以分辨敌我,还请皇兄好自为之,告辞,暴雨我们走。”
暴雨心奴在走之前放话道:“你的命,寄下了。”
玄灭看着玄嚣带着暴雨心奴离开的背影道:“温翘。”
美姿仪的若叶温翘立刻出现在玄灭面前俯身道:“主上。”
玄灭阴沉地道:“准备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