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继续我们的沙盘游戏,”始皇帝点了点一个小小的球形核心。
a伴飞白矮星,是比邻星系的一颗恒星残骸。
它作为恒星死亡之后,吞噬了大量的星系物质,但是由于他本身质量不足以完全压缩,导致这颗恒星一部分的物质以宇宙尘埃和碎片的方式,散佚到周围中。
然后等他冷却成为一颗白矮星,被另外一颗失控的巨行星撞击,剥离了它的本星系,而这个过程中,他损失了将近40 %的质量。
更要命的是,它被一颗超新星捕获。
这样一来,它又变成了一颗不是行星的白矮星。
离奇的宇宙历史,造就了这个离奇的星系。
“现在暴君有个难题,”始皇帝举起一根手指,在这张地图上点了点。
众人抬起头,看着始皇帝的手指,他们很不解。
“发射的常规推进器到这颗白矮星,到启动这个星球,一般的物质是没有办法承受它的极大加速度。”
就虽然这颗白矮星损失了超过6成以上的质量,这并不代表,它的质量不大。
要知道以太阳为例,就算是损失6成一样比蓝星大个百把倍也不是问题。
“霍山要做一种恒星级别的加速器,这不同于曲率引擎,他需要一点时间。”
“启动这个加速器,也需要一点时间,先要让它停下来,没有自转之后,以微弱的发动机力量将这东西推开,需要几十年时间。”
“当然有了引力弹弓,凭借巨行星的力量他会获得不少速度。”
“这是我们一次绝妙的机会。”
始皇帝要干什么?
自然是破坏霍山这个暴君。
为了那颗遥远的星球,霍山快把牧马星人压榨干了。
他甚至在会议里调侃道,为了永恒的生存,就算是榨干牧马星这一代人最后一滴眼泪,也在所不惜。
本来对他不满的民众异常暴怒,这种情绪还在不断地恶化,甚至有人直截了当地提出要绞死霍山。
要想破坏有军队的国家暴力机器,以一个小小的组织是绝难成功的。
在这些航天器发射之前,是由军队保护的,btor又不是神,杀进去的可能性为零。
宇航器起飞之后,他们的机会是很大。不过要想制造一个,干扰性质的航天器,这难度也不见得比直接打进去要简单。
(整个牧马星的航天资源都在霍山手上,你弄个宇航制造,那庞大的工业体系,不得把霍山的爪牙引过来?)
再说了,本来他们发射的就是武器,你干的掉干不掉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始皇帝权衡利弊之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不过他并不打算用武器去摧毁或者干扰整个行星枷锁的制造,他打算用一种很简单的方式进行干预。
用敌人打败敌人。
“我想霍山一定害怕一样东西。时间。海量的时间。”
始皇帝一脸邪恶,他恶狠狠地说。
微微的青铜光芒,印在这个青年的面具上,他反映出小小的火苗。
时间才是永恒的敌人,任你何等的宏伟,在他不见锋芒的重剑之下,都将如同土废土,一寸一寸崩坏。
“歌颂伟大的神,全能的时间!”
始皇帝握拳在胸前,扬起下巴,对着漆黑的宇宙发出来最深沉的歌颂。
“我的主,眷顾你的扈从吧 !”
“辉煌啊,时间。”
始皇帝发出了从青铜器里,深沉地低吼。沙哑,沧桑,又神秘。
这群人握起拳头,按在心脏上,跟着始皇帝一起唱起了赞美诗。
...
霍山的计划最致命的一点,就在于时间不够。
要想彻底摧毁霍山,时间是个最简单的策略。
牧马人不缺技术,只要从那些文献里,进行复兴,或者直接绑几个蓝血人,那些科技都能大概率复活。
霍山不惜以战争为手段,掠夺建立的工业基础,虽然还是很薄弱,却不妨碍他发展一些粗,大的航天事业。
(反正牧马星的技术也不精细)
在幽州一个城市下,他的地下工厂,就难以数记。
霍山的计划还在继续,他每天都在催促工业部门,将大型的器械进行组装。
这是一个非常朴实无华且枯燥的一天。
霍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碰他的口袋。
啪嗒一声。
霍山眼睛一睁,反手钳住这只手,一个左边腿,将那人掀翻在地。
拳头照着这人面门就砸了过去。
“将军!”那人一声惊呼。
霍山听得这声音,拳力已经收不住了。
手一拐,拳头砸在了椅子上,那实木做的椅子,哐当一声,裂成了两半。
这一拳有二十年的功力,寻常挡他不得。
霍山甩了甩脑袋,眼眶里都是血丝,“抱歉。”
这人是霍山的一个侍从,原来他看霍山睡着了,好心给霍山披上一件衣服,不想碰到了他口袋,给他惊醒了。
他不知道对于霍山这种,从小就被当成兵器来训练的人,警觉性极大。
神经敏感而脆弱。
说个不好听的,曹孟德来了也得留下悔恨的眼泪。
“我睡了多久?”
霍山拉起这个侍从,他眼眶的血丝异常恐怖。
最近他很糟心。
反抗的力量异常强烈,甚至影响到了他的计划。
现在地下城的现状的,生产武器的工厂,比生产面包的工厂更繁忙。
“四个小时....哎呦~”
侍从揉了揉鼻骨,刚刚那个左边腿踢到了他的鼻子,虽然擦边过,那还是伤了。
“抱歉。”
霍山揉了揉眼睛,将手绢递给这个侍从。
“丝~”很痛吧。
“所谓何事?”
“宇航器制造中心来消息了。”
霍山皱了皱眉头,宇航器制造中心,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听起来不像是个好消息。
“什么情况?”
“他们说,常规推进器,已经完成了十几个。”
“就这样?”霍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别的事情,也没怎么说。”侍从本来想把手绢直接还给霍山的,但是看到上面的血痕,他将手绢折了起来。
“算了,我到时候去看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