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梁王已经一口一个宝贝的,边走边摸着到了门口。
沈卿急得是产后综合征都出来了。
情急之下,谢麟抱住她的膝盖往上房梁上一丢。
沈卿一个激灵,凭借着那一股子霸道的后劲儿,一把抱住了房梁。
不是,躲床底下不好吗?非要耍杂技?
突然听见门开的声音,沈卿吓的屏住了呼吸,只见那梁王推开门,看到谢麟居然站在房间里。cascoo
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像极了扫黄的警察叔叔。
梁王……
难道自己眼花了?吓的他当即退出房间关上门:“这死孩子怎么在这里,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正确,我再试试。”
过了一会儿,房门又打开了,谢麟还在里头。
确认自己不是因为劳累过度而眼花了之后,他笑着问:“谢小公爷,还真是巧啊,不知你为何会在这里呢?”
谢麟硬着头皮撒谎:“我同人约好了……结果走错房了。”
梁王一听,立刻眼冒精光,似是找到了知音:“原来小公爷也好这口?”
“不……不行嘛?”谢麟满脸尴尬的威胁着。
梁王点点头:“行!当然行了,原来咱们是同道中人啊,不知道小公爷您喜欢哪一款的,这块我熟啊,我给你推荐推荐?”
“我……我不挑!”
从谢麟发红的耳根就能看出,他在圆谎的时候走过了多么漫长的心路历程。
梁王突然猥琐的笑了起来:“那……那要不咱们试试?反正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谢麟强忍怒气,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拧断了这人的脑袋。
“不必了。”
“不要就算。”梁王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郁郁寡欢,反而乐呵呵地叫来老板为谢麟物色一个极品,嫖资算他的。
谢麟偷摸瞟了一眼房梁上的沈卿,示意她不要动,自己则面红耳赤地被人带了下去。
沈卿真的感谢他八辈祖宗,这样挂着的姿势,她能坚持多久?这不是害人吗?
梁王送走谢麟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春风满面化做寒江飞雪。
他冷冷道:“今日我这房中真是好热闹啊。”
可不是吗,刚才都够凑桌麻将了。
他伸手拔出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宝剑,慢步走到床边,挑起床帘。
露出里头端坐的人影来,那人虽半张脸蒙了薄纱,却仍可窥出几分仙人之姿。
没想到他不仅会变脸,还会大变活人。
梁王的眼眸暗了暗,随即把剑尖轻轻抵上对方隆起的喉结,脸上的笑容意味不明:“季晟茗?宰辅大人,难道你也是走错房了?”
不是吧不是吧?季晟茗?
沈卿眯着眼睛看清楚之后,居然真的是他,心下立刻大骂他:肮脏!龌龊!不懂自爱!不知羞耻!
声色犬马不带我?
季晟茗动了动,豫王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及时撤了剑,同他道:“我看季大人和小公爷跑到这儿,怕不是巧合吧?莫不是国公府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梁王摩挲着下巴接着分析:“能惊动当朝宰辅和小公爷的……难道是可驱十万精甲卫的鹰符?季郎,人家说的对吗?”
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