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天雷,实在有些太饿了,就着饭扒了几口菜,简单地混了个不饿。就又嫌弃地扫了这些菜一眼,将这一桌酒菜丢在酒楼里,又回到了家里。
而桌上的那壶酒连动都没动。
今天来一回到家,见到自己的妻子正在挺着个大肚子,啃着窝窝头,津津有味地吃着那盘他觉得恶心的炒野菜。
欣天雷这一刻顿时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自那之后他正式的接受了李天鹰的帮助,这一个简单的三口之家生活也过好了很多。
尽管在外面他充满了嫉妒和野心,但在家里他始终维持着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
这一晃五年的时间过去了。
有一天晚上李天鹰兴奋的上门来找欣天雷,而同样被惊醒的司徒妙人也跟了上去,正听到二人的对话内容。
“大爷和三爷,正如我们的计划他们开始内斗了。我已经挑拨打野,让他以为三爷已经有谋反之心,而三爷那边也受到我们计划中的挑拨,以为这时他不得不反了,这两兄弟受了我们五年的挑拨,五年了!终于彻底爆发了!”
司徒妙人听到这儿还以为是李天鹰所制定的计划。可接下来他听到的,直接让他傻了眼,他不敢相信,这还是他憨厚善良的丈夫。
“看来我定下的计划还是很有可行性!哈哈哈哈,他们一斗,我的掌门位置就不远了。”
而司徒妙人只是低下头去,她的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而她身形轻柔灵活,她的离去二人也并没有察觉。
在司徒妙人回到房间之后,紧接着欣天雷也回到了房间里。
月光如瀑,穿过窗户挥洒在司徒妙人的脸上。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此时的司徒妙人的美,让欣天雷有些失智。
而司徒妙人眼角的泪滴也因月光的反射,暴露了她醒着的事实。
不过这时心里带着“喜事”的欣天雷并没有发现,神经大条地说了一句。
“我的妙人呀,怎么做噩梦了?”
欣天雷伸出手,擦了擦司徒妙人眼角的泪滴,紧接着又再一次睡了过去。
而暗中谋划的欣平安和李天鹰并没有如愿,李家的一个家丁走漏了一些消息被欣天雷的弟弟欣天续顺藤摸瓜查到了自己二哥才是使自己和大哥相互残杀的幕后黑手。
他没想到自己和自己并非异母同胞的欣天嵘并不想杀自己,而和自己同一个母亲的欣天雷却这么阴毒。
于是派出杀手,追杀李天鹰和欣天雷。
而当时势单力孤的两人也陷入了大逃亡。
欣天雷回到家里,告知了自己妻子门派局势动荡,让司徒妙人带着两个孩子避避风头。
司徒妙人什么也没说,带着两个孩子要走,可是年幼的欣沅珊太过年,自己的爹爹执意要跟着欣天雷。
于是就决定由司徒妙人带着欣沅怡,欣天雷带着欣沅珊各自逃生。
正当这四人要分道扬镳之时,司徒妙人拉住了欣天雷的手腕。
“背着我挑拨兄长,兄弟关系。甚至用计谋逼的两人相互残杀,欣天雷!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欣天雷吗?”
而这时的欣天雷急着逃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嘴硬地说道:
“我做着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怡儿和珊儿。”
“为了我,你们家族也好,门派也罢,争斗这么激烈,何必呢?做个富贵的二爷不好吗?再说了,你如果想要权力和势力,只要我回王屋山认个错就好了,王屋山人丁稀少,我回去掌门一定是我的。到时候……”
欣天雷仿佛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猫怒斥道:
“你要让我倒插门吗?”
这时的司徒妙人也没想到。欣天雷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好像自己永远都没了解他。
“好,那咱们一年为期,你想做你的掌门是吧,一年后我在这个地方等着你。你若是来接我,我就跟着你去做你的掌门夫人。如果你不来,我会把怡儿送到龙虎山上!从此我们夫妻再也不见面!
“别以为只有你有野心,难道我就没有吗?”
此时的二人都在气头上。
“好,一年之后我若不去接你,咱们永不相见!”
而接下来两人分道扬镳之后。李天鹰和欣天雷遭到了疯狂的追杀,李天鹰跑到深山里,才躲过一劫,而欣天雷一路奔波流浪,到了酒泉镇。
大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欣天雷在乡土生活中仿佛又恋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他想欣沅怡了,也想司徒妙人了。
李天鹰的一封来信又重新燃起了他的野心。
“二爷,见字如面。今天我已得到消息,三爷他已经被大爷斩杀,不过大爷受伤已重,无力操纵局势。
“大爷受的伤,非同凡响。哪怕有宗门神药吊命,恐活不过半年。现在正是我们发展势力争夺掌门的最好时机,免得夜长梦多!
“若为外人窃了宗门神器。那恐欣家将会成为一个笑话!希望二爷不要有妇人之仁,尽快与我汇合!”
欣天雷看着这封信,嘴里喃喃说道:
“是呀,若是掌门之位被外人窃取,我们欣家可是要闹了大笑话了。”
而就是那天,欣沅珊被欣天雷急匆匆地带走了,甚至有些东西都没收拾好,欣沅珊连跟林元一个道别的时间都没有,这对青梅竹马就这样失去了联系。
很快李天鹰就与欣天雷完成了会合,这时的两人意气风发,自比周瑜、孙策。
欣天雷听从了李天鹰的建议,拉拢了欣天续的旧部,同时李天鹰联络在宗门的李家蠢蠢欲动。
而这时躺在病床上的欣天嵘,并没有一个刚打过胜仗的样子,此时的他正像一个病猫蜷缩在床上,他的耳目最近传来消息。
李家蠢蠢欲动,有不少来历不明的人涌入李家。
其实早在他杀死欣天续的时候,他就从新天旭的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不过欣天嵘想起自己刚刚死去的夫人以及病危即将病危的自己再看看守在自己床前的女儿,他决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知道此仇,恐怕在世之时难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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