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竟然是壮汉和一众被向阳安排了任务的人。
“哟,开秘密会议呢,怎么都不叫我们一声,难不成你们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队长也不进去,站在门外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壮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见这人竟然打开房门乱嚷嚷,他便快步走过去,压低声音警告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小声一点!”
一队长见他走近却是退了一步,声音依然无比响亮地说:“小声什么,如果不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我大声说吗?”
壮汉知道他是有心找茬,也懒得跟他废话,抓住他的衣服就想把他扯进来。谁知一队长的动作比他更迅速,一个擒拿手就把他伸过来的手扣住,右脚顺势来了个膝顶撞在壮汉的胸口,擒住壮汉的那只手再往自己的身后一拉一放,壮汉就直接瘫倒在地上。
众人诧异非常,因为壮汉背对着他们,而他的身体又完全把一队长挡住,所以他们根本没看见一队长是如何出手的,只觉得在眨眼间,壮汉就被撂倒了,而且还半天起不来。
一队长根本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倚着门就嚣张地说:“向阳失踪了,你们不赶紧上报给老爷,反而在这里开小会,想造反么?”
众人听他又提起这茬,也顾不得还躺在地上的壮汉了,纷纷解释说:“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对策嘛!向阳失踪不是小事,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他的计谋还是他真遇害了,万一上报给老爷后,才知道这是向阳的计划,这计划还被我们急哄哄地破坏掉了,那多不好交代啊。”
一队长听完却呵呵一笑,还语带讽刺地说:“你们真会给他找借口啊!不知是计谋还是遇害?为什么不说他是叛逃了呢?”
众人互相看了看,半响后其中一个人才回道:“说是叛逃,也缺了些证据吧。你们跟他有过节,自然看他不顺眼,什么事都往最坏的猜,但我们跟向阳相处了一段时间,倒没觉得他有什么问题。依我们看,他八成是遇害了。”
一队长冷哼一声:“遇害?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现在人不见了,尸体也没有,怎么,难不成那家游戏馆还长了一张嘴把他给吃掉了?”
这就是大家不解的地方了。按理说人没死,那就会回来,哪怕受伤了,两天时间,爬也能爬回来吧,除非是被人抓住了。可那些人抓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拿他做人质,那也得向他们提条件啊,不提条件,抓他又有什么用呢?如果说人已经死了,那尸体又去了哪里呢?难不成对方把人杀了还好心把尸体处理干净了?
正常来说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对方怕自己的杀人事实被发现,事后处理了尸体也不奇怪。但他们都知道,游戏馆的人可是有非常的杀人手段的,他们根本没必要这么麻烦,如果真的要杀向阳,完全可以像之前那些兄弟一样,随便制造一起事故就完事了。
商量半天没有结果,现在还被一队长讽刺,大家也是老大不开心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另一个人没好气地问道。
一队长说:“我说怎么办你们就怎么办吗?那我说上报老爷你们怎么不听?”
“我们觉得没必要这么快上报老爷。向阳毕竟是老爷钦点的团长,他突然失踪了,我们好歹也要全力搜索过才行吧。找都没找就确认他不见了,倒显得我们有多渴望他失踪似的,万一老爷生气,把我们也牵连了可怎么办?”又一个人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他的意思,似乎也对向阳的无故失踪感到很不爽呢。
一队的人笑了笑,然后状似随意地说:“那你们就做做样子去游戏馆那边找一找呗。”
“向阳多半就是在那里失踪的,我们还去,不是自投罗网吗?”那人对一队提出的方法非常不屑。
一队的人用一种比他更不屑的态度回道:“失踪只是你们的猜测,更何况向阳到底有没有去过游戏馆大家都不知道,你们怎么能肯定他就是在那里出事的呢?我提议你们去游戏馆,不过是做个积极搜索的样子,到时候好跟老爷交差而已。要是老爷问起了,你们就说向阳确实是在游戏馆失踪的,这谁又能说是假的呢?就算之后向阳回来了,他也不敢说自己没去过游戏馆啊。”
众人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向阳根本没跟任何人说过他去了什么地方,这要是没去游戏馆,那又去了哪里呢?几天不回向家,无论去了哪里都是无法交代的,他们说他在游戏馆失踪,他也就只能在游戏馆失踪,哪怕之后他回来了,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觉得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案,众人眼睛都亮了,他们完全没想到这次帮他们想出办法的居然是大家公认的无脑一队的成员。看来在应付向阳的问题上,他们确实是挺有一手的。
壮汉趴在地上半天,心里越听越气。这些人不但没认真想办法把向阳找回来,更过分的是居然只关心如何跟老爷交代,如何能不受牵连不受责罚,完全不关心向阳的死活。枉费向阳当初还担心他们作无谓牺牲,绞尽脑汁想出了在网上制造舆论的方法为他们找掩护,结果他们不仅不感谢,还大难临头各自飞,简直是可恶至极。m.cascoo
“你们这些人,向阳还没死呢,就想着怎么才能不受牵连,你们对得起他吗?”壮汉忍着痛慢慢爬了起来,边爬边咬牙说道。
他正在一队长的脚边,一队长见他想爬起来,于是便提脚用力往下一跺,直接把他踩回地上。
壮汉闷哼一声,背上立马传来火辣辣的痛,他知道,背上的骨头多半是被踩断了。这还是他知道的那个一队长吗?那个靠着威哥的提携和看顾一路顺风顺水,其实草包得很的一队长?
他忍着剧痛使劲扭头往上看,却没想到居然跟一队长的视线对上了。只见一队长正用一种他从没见过的邪魅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他看得直打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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