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为什么会被昂热看得如此之重?实在是奇怪。”
虽然副校长守夜人没有查到夏天具体的信息,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够将这个夏天的身份给调查出来的。
毕竟,卡塞尔学院可不是信息闭塞的地方,而是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人工智能系统以及情报部门,可以很快查到所有人的信息。
只是有一点很是奇怪,最近在情报部门中出现最多的三个字,还是一个名叫楚子航的家伙。
楚子航这个名字,副校长守夜人很是陌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按照语法规则来看,这个名字的主人应该是东方的命名方式,不是他们卡塞尔学院的这些凯撒呀、帕西呀这种西方名字。
不过,副校长守夜人总感觉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内心有着一丝触动,好像是与这个名字有所瓜葛才对。
但在副校长守夜人的记忆里,也只有路明非这个学生会会长的名字,其余的东方人名字也只有陈墨瞳与苏茜这两个,其余的应该都没有印象。
\"算了,反正也不是我该管的事情,还是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去考虑那些事情吧。\"
副校长守夜人内心之中想到,随后去看望他的老朋友昂热校长,毕竟昂热校长这次受到的精神伤害可是不小。
就算成功在这次的入侵者袭击中活下来,以现在昂热校长这年老的体魄,也活不了一两年了,只能够算是苟延残喘。
与此同时。
在学院的一间宿舍之中,夏天他看了看手中的黑卡,不由得微微摇了摇头。
\"昂热校长居然送给我了这张黑卡。\"
\"黑卡,卡塞尔学院的特殊卡片,每次使用之后,都可以享受一次特权,而且可以免除所有费用。\"
这张黑卡对于别人来说,是一张非常稀罕的黑卡,因为这种黑卡在整个卡塞尔学院都没有多少张。
而且夏天现在的身份只是卡塞尔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而已,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卡塞尔学院的黑卡。
不仅是如此,这张黑卡还是打开冰窖的钥匙,可谓是重中之重。
但是昂热校长的态度十分的坚决,认为只有这个名叫夏天的学员,才有资格拥有这张卡,所以昂热校长这才执意要给夏天这张卡。
可是,夏天的真实身份是卡塞尔学院的董事长,权限是绝对的最高,没有任何权限可以打破夏天的权限优先级。
哪怕是芬格尔手中的白卡,以及其他两张白卡,乃至芬格尔在系统中留下的特殊代码也是完全不能逾越,这就是所谓的至高无上的权限。
所以,昂热校长的这个做法,只是想让夏天对这张黑卡进行保存,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的意思。
\"这张卡虽然贵重,但是对于我来说,它没有任何的用途。\"
夏天直接将这张卡丢在了桌子上,随后转身躺在了床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思考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在夏天获得的资料中,侯耀白与诺诺、路明非三人前往了东方大国,去寻找那个楚子航的亲人来证明楚子航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的。
“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楚子航是真的不存在啊!”
夏天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轻声的对着这个宿舍的天花板说道。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夏天睁开了双眼。
\"进来!!\"
听到敲门声响起后,夏天的脑海中立即就浮现出一个身影,随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吱嘎!
随着房门被推开,一道靓丽的倩影走了进来,走路却是没有多快。
这个身影正是苏茜!!
此时的苏茜看上去十分憔悴,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衣服,显然是刚才在外面跑步过来的,不过苏茜的气色明显好很多。
\"你怎么来了?\"
夏天问道。
\"我来找你啊,怎么,你连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吗?\"
苏茜的嘴角微微一斜,随后走向了夏天,直接坐在了夏天的床边。
对于夏天这个喜欢宅在宿舍里的男生来说,苏茜这样的美女来到宿舍里,只会对夏天造成很大的麻烦。
尤其是苏茜来此并不是因为喜欢夏天,而是想要让夏天帮忙找一个人,一个反复出现在苏茜脑袋中的名字——楚子航!
虽然不知道楚子航是谁,但是在苏茜的心中,这个人对于苏茜来说都太重要了。
苏茜一定要将楚子航找出来,否则她这辈子都睡不安稳,这可是使得苏茜一阵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疯了。qqxsnew
居然会想着去找一个梦中之人!!
可内心那强烈的情绪,又影响着苏茜的判断,从而只好无奈的妥协了下来。
“楚子航吗?那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何必那么去执着于梦境呢?”
见到苏茜这么不当自己是外人,夏天也不好再躺在床上,只能够起身靠在墙壁上。
而听到夏天所说的话,苏茜则是皱了皱眉,心中不由得不耐烦了起来。
“每一次你都是这样说,可最近在梦中那个模糊男人的身影,出现的频率也是越来越频繁,就像是在呼唤我去救他一样。”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茜的脸上出现了愁容,甚至连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而苏茜之所以来找夏天,没有去找那其他的学员帮忙,还是因为苏茜有一次发现夏天有着极高的权限。
明明苏茜有着a级学生的权限,可在这个夏天的面前,却是远远低于其权限,无法查探到任何相关的信息资料。
毕竟,苏茜可是亲眼看见夏天可以去到很多的地方,而那些地方在卡塞尔学院里面可是绝密的地方,需要s级以上的权限才能够进入。
\"难道那个梦中的男人,真的和我有关?\"
苏茜暗暗的猜测道,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情形。
虽然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是苏茜却能够清晰的感应到那个男人的痛苦与无助。
在苏茜经历的这一二十年的时间里,还没有对那个男人动心过,更别说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就连模样也没有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