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鱼变成光鱼，吐出物质……
老黑随手在它自己的宇航服按几下。
三土眼中三者宇航服光芒短了，然后距离拉开了……
老黑叹气：“终于我们还是走上了验证这条路……
三土眼睛一亮：“光谱的里兹组合定律吗？那也解释不了量子为什么发光啊……
担蚱笑：“你若是真懂了，就该想比热了。量子比热。它表现为物体受热后以粒子形态计算比热更精确……
老黑摇头：“这么麻烦的实验你们做不了……我们从基本的波粒二象性开始……
我们在时空中做实验，一些列实验。不是在虚无中……
黑鱼号滴一声表示完毕，然后消失在黑暗中。
老黑随手招来一辆榴弹炮车一样的玩意。“我们首先看一下是什么是光……
担蚱指着屏幕：“黑师这三波探测还没矫正呢……
三土兴奋起来：“黑师这是要给我们一炮？太空时代，送个榴弹炮上太空可是太牛了？”
黑师不屑：“你这是种地的血液沸腾了。不是看着像榴弹炮就是榴弹炮。
担蚱笑：“这是坦克，加装榴弹炮的坦克……
三土白眼：“那个叫自行火炮战车吧。但是我们论证过，甚至半吊子军迷都知道炮口不要这么大口径……影响寿命。一般坦克炮管就是几百次发射寿命……
老黑摇头：“你这是多少年前的落伍知识了。科技日新月异……
这是多频定频激光加速器……
三土眼睛一亮：“激光炮？这个更好了。射程多远？功率多大。朝谁来一炮试试……
老黑双手如飞。“你要是这么理解也可以。
当然是朝我们三个来一跑了，我们在宇宙这么久，还没拍照呢……
三土直勾勾看着炮口，只见绿光一闪，咔一声……炮上的雷达天线闪烁，眼前屏幕里出现三者合照……
三土疑问：“这一次成型不对吧，不是该各‘颜色’的光都有，然后合在一起吗？这看着我这浑身绿光跟大白胖子发毛似的……
担蚱叹气：“那我们还长其它颜色的毛吗？你不是该问为什么照成这样？”
三土随口：“光的反射呗……光为什么反射……那镜头不大怎么捕捉到咱们三个的……
担蚱笑：“那照一个人，还得一个人这么大镜头吗？你没搞过摄影，还没用手机拍摄过吗？
要是反射我们该是一片绿影啊？”
三土苦笑：“我那来的钱，搞摄影……你敢想你手里拿着一套房什么感受吗？
我也想当分享哥哥的，但是我手里最贵的就是支票和医院缴费通知了……
老黑叹气：“那这么多年，你有想过——你有没有没有努力……
这是高速曝光技术。这个跟传统摄影不一样。它是绿光打到我们身上瞬间以1000个频段为感光基础周期感应我们体表的光……
我们这照的就是宇航服反射、散射的光，至于吸收跃迁的还没有…是宇航服防护问题…
担蚱叹气：“1000个频率周期为一个感光周期？不同频率光干涉？摄影什么时候这么复杂了？
这让碳基满脑袋蛋白质的摄影师傅门槛提高了……
三土白眼：“这时没钱，只能为艺术献身了……但是这绿毛怪不行吧。这么丑别说野模不满意，还会挨揍吧？
怎么1000个频率周期一感知？这是通过像素来的？”
老黑摇头：“你这是忘了傅里叶了……好了侧着来一炮……
摄像机炮塔一转，三土只看见眼前右屏幕中绿光一闪，映出身边两个绿毛。然后变成两个发白光的家伙……
老黑的话传来，这次我们假想一下，我们处在虚无中。这时有一束光从我们面前经过……
我们必须在光锥的极大负定子空间内，才能看见光……
三土苦笑：“就说光锥视界的截面内。这数学概念，绕的我脑壳疼……
关键是这光在虚无中扩散吗？”
老黑笑：“那我们试试光的张量空间……
右面屏幕内再次一片黑暗，然后三土看见一道绿光中身边站立的二者……
苦笑：“这跟或见鬼似的，本来眼前空空如也，一阵绿光扫过身边站着俩人。
不对这炮口的光，呈半球状扩散？不是激光……
担蚱白眼：“有没有这种可能，它不是一束激光，只要很多束瞬间扫过时空……
那光在虚无中？
理想的张量球型？以观察者时间半径的球型？”
老黑点头：“这我们不知道，因为有观察者就有了时空背景前提。但是参考宇宙大爆炸，宇宙某个阶段，可以是……
三土眼睛：“怎么宇宙又不是唯一奇点了？
这里为什么要是观察者时间呢？”
担蚱白眼：“前面不是说了吗，时间的可换算统一性质。
这里面有个玲转换。比如我们两个看一个宇宙大爆炸……偶们看见的宇宙大小有差异，这个差异就是我们时间效应差……
毕竟爆炸的宇宙是同一的……
三土比划：“你为什么不说苹果，冰箱什么的呢？”
担蚱叹气：“不到极端差异不那么明显……要么你我观察者在极端，要么被观察者在极端……
三土撇嘴：“不是你我能构成一个流形，时间就能换算统一吗？
那个，要是一个光子呢？比如这炮一次就一个光子我们会看见什么？”
担蚱笑：“你该说这一束光是一片粒子海洋……
至于单个粒子在时空中——你知道物质波吧……它在时空中还有波粒二象性。”
三土苦笑：“我这想着时空是不是有波粒二象性的……那我问了哈——光子在虚无中会怎么样？”
担蚱不屑：“刚才你说的吧，我们不知道，因为造不出虚无。但是假想一个各项为0的秩序，它本身就是秩序啊…就是时空背景…
但是这绿光，我想问问——这绿光被反射被拍到了，那这一炮就那么点绿光，它会不会被感知完了？
假设这一炮三个光子，我们三个一人一个。都感光完了，那这一束光是不是就消失了？
波也好，粒子也罢，没了是不是不存在了？”
老黑笑：“你这是要找宇宙中，第一个光子吗？那你不如去找原处引力波……
就是宇宙大爆炸时空膨胀速度等于光速的引力波……
三土不屑：“这不就是时空了吗？还是说说光在时空沿着波的路径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