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的元晶吧,哪怕你就算能拿出个十万八万的,也不在本使的眼中,像你这样勒索别人的家伙没见过十个怕是也有百个了,这是很常见的事,只不过你勒索到了本使的头上而已,换成其他人,说不定还真让你成了。”叶倾城淡淡的说道。
这让对方露出了一副苦闷的样子出来,因为就像叶倾城所说的那样,凭借着权势的缘故,他在平日里但凡遇到这种疏忽了青峰镇内城规矩的倒霉蛋,大部分时间都能够割上一笔,因为也的确是他们违反了规定的缘故,通常也很少会遇到反抗的。
虽说叶倾城的修为比他低上了太多太多,但是他丝毫不敢用修为的高低来判断一个人的强弱,因由,他曾经见过同样持有青木令的同道,对方的强大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从那时起他便不再敢小看任何修为低的同阶存在。
他眼前的这位便是其中之一,他哪里会想到自己撞枪口正好就撞到这类人的身上去了。
不过虽然他表面上装作是一副苦闷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没想到对方还真的是个土财主,竟然看不上他作为赔罪的元晶,这让他省下了颇大数量的一笔元晶,他怎么能不高兴?
只不过其他的这些队友们这次分不到羹,可能心里会有些怨言,到时回去了之后恐怕还要分一些给他们的。
“上使说的是,全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上使,还望上使不要怪罪我们才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其他的这些赤甲队员们也纷纷附和,叶倾城看得出他们对于持有青木令的自己颇为畏惧,而这是自己出示青木令之前他们所没有的表现。七八中文最快^手机端:
按理来说这些身着赤甲的家伙各个都是同阶修士当中的翘楚,是不应该有这样表现的,除非是他们曾经见过持有青木令的恐怕存在,否则是不会这样的。
青木宗当中持有青木令的人,有这么可怕吗?即使只是初阶天仙,依旧能够让战斗经验丰富的高阶天仙战战兢兢,真不知道青木宗这么多年来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还真的想见见青木宗内的这种人,看看他们与自己相比究极可以去到怎样的地步。
“哎哎哎,打住,我可不吃这一套,就不要在这恭维了,你有这点时间还是说清楚自己是从属何种宗派势力的比较好,总不能是联合会的吧?”
“上使果然聪明,我等是嗜血门弟子,本月负责内城的执勤工作。”
“嗜血门?”叶倾城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因为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宗派,按理应该势力不大才对,可是看这些人的样子,也可以类比想象这个嗜血门应该也是准一流势力以上才对,怎会没有丝毫的名气。
看到叶倾城的样子,对方更加确定他是第一次来青峰镇,因此才对内城当中的规矩并不熟悉,而且也不认识他们的宗门,恐怕真是从青木宗的宗门青木岛前来的,还好刚才留了一些余地,不然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上使有所不知,我们嗜血门本来只是东海上一个小宗派,在修真界当中并没有什么名气和地位,是因为得到了青木宗王副宗主的赏识,整个宗派成为了青木宗的附庸,我们嗜血门这才得到了大量的修炼资源,发展迅速。后来因为青木宗的要求,我们将宗门搬迁到了青峰镇内城,如今算是青峰镇范围内仅次于青木宗的一大势力,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原来是青木宗的附庸宗派,难怪会对持有青木令的人这般畏惧,不过,叶倾城没搞明白的就是,王天霸他们为何要将这个嗜血门搬迁到青峰镇,或者说他好奇的是既然嗜血门已经成为附庸宗派,那为何不直接吞并了他们,还要放任其独立发展?从长远角度以及投资者的视角来看,这样做是很不划算的。
等一下到了本地的青峰镇办事处,他倒是可以好好的问一下,毕竟这怎么看都有些不符合常理。
“嗜血门……附庸本宗的宗派势力太多,我一时还差点没想起来,原来是那个嗜血门,那么,这位嗜血门都道友还有何指教吗?”
“没,没了先前叨扰上使已经是罪该万死的举动,哪敢还有什么事。”这队赤甲修士的脑袋立马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叶倾城没说话,而是继续向前走去,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又回头问道:“我在很久以前曾经来过青峰镇古镇,那时这镇上尚且有一家名唤尚和书屋的店铺,不知如今可还在?”
“尚和书屋,在下没什么印象。”
不过,就在叶倾城失望的准备扭头的时候,却忽然有一名修士在这时接话道:“如果上使说的是原来古镇当中由凡人所开的那家店铺的话,在下倒是知道一二,我是青峰镇本地人,后来才加入的嗜血门,小时候也曾经去过那家店买书。后来因为和夷洲修真界之战的波及,整个青峰镇古镇都差不多被夷为了平地,现在的青峰镇内城只是在当初的战后废墟上重建起来的,再加上又分了内城和外城将凡人和修真者隔开的缘故,所以那家店现在已经不在了。”あ七^八中文ヤ~8~1~.7\8z*w <首发、域名、请记住
“被战火波及?青峰镇离无边海那么远,也会受到波及的吗?”叶倾城一脸的莫名其妙。
难怪原来好好的青峰镇会变成如今的这般模样,原来竟然是因为当初被战火波及的缘故,可是这就更让他感到不理解了,因为根据他的认知,东方大陆与夷洲修真界主要的战场是在无边海海域,以及这个海域当中的诸多岛屿,在东方大陆本土应该是没有产生什么大规模冲突的,哪怕就算是一些奸细所引发的叛乱也根本没有太大的规模,怎么可能会毁掉诺大的一个古镇。
看到他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这些人更加觉得奇怪了,因为这件事按理来说但凡是个本地人应该都知道,哪怕不是本地人,也该听说过几场发生在内陆的战役,这家伙手持青木令,竟然不知道这些基础常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