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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落水的孙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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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袁旭东缓缓睁开眼睛,从床榻上起身,看见赵盼儿趴睡在对面,鬓发散乱,一脸憔悴模样,在灯下显得楚楚可怜,身上的素衣也沾了灰尘,脸上同样如此,就跟要饭的小乞丐似的,我见犹怜,袁旭东看了好一会儿,笑了笑,走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她,温柔道:


    “小乞丐,去床上睡吧!”


    听到动静,赵盼儿一下惊醒,下意识地防备起身,见是袁旭东才放松下来,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道:


    “你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了?”


    “三四个时辰吧,船家在塘栖上货你都没醒!”


    说着,赵盼儿站起身来,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额头,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些,袁旭东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然后看向赵盼儿笑道:


    “你还帮我擦洗过身子吗?”


    “怎么?”


    闻言,赵盼儿看向袁旭东鄙夷道:


    “你还嫌我未经你同意,碰了你的贵体?”


    “那倒不是!”


    看着赵盼儿,袁旭东故意说笑道:


    “只是太过辛苦盼儿了,等会儿,等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帮你擦洗一下身子可好?”


    “无赖!”


    白了一眼就喜欢气自己的袁旭东,赵盼儿手指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碗筷和陶罐细声道:


    “粥在那儿熬好了,你自己去喝吧!”


    顺着赵盼儿手指的方向,袁旭东走了过去,伸手揭开陶罐的盖子,里面的白粥还冒着热气,袁旭东盛了一碗白粥,刚准备喝下去之时,只听赵盼儿笑道:


    “坏人,你不怕我在粥里下药吗?”


    “不怕!”


    看了赵盼儿一眼,袁旭东兀自喝了起来,一碗温粥下肚,袁旭东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他看向赵盼儿嬉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盼儿若真想杀我,不必费心思下药,只需要告诉我一声即可,我愿意为你去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到袁旭东作出这等歪门邪道的诗句来,赵盼儿横眉鄙夷道:


    “好,那你现在就去死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说到做到!”


    “好!”


    听赵盼儿说完,袁旭东拿了一把精钢匕首出来,在身上比划了那么两下,赵盼儿懒得理他,缓缓爬上床,伸直了身子躺在床上,竟忍不住舒爽地叹息一声,就在这时,袁旭东拿着精钢匕首走到赵盼儿身边,将匕首交到她手上道:


    “我怕疼,你帮我呗?”


    “你......”


    躺在床上,看着泼皮无赖似的袁旭东,赵盼儿手里握着精钢匕首,满眼鄙夷道:


    “不怕死,怕疼?”


    “对啊,我从小就怕疼,不可以吗?”


    “可以!”


    看着身上满是纨绔子弟气息的袁旭东,赵盼儿手持匕首,将刀尖抵着他的胸口位置问道:


    “你真的愿意为我去死?”


    “愿意!”


    袁旭东相信赵盼儿不会,不想,也不敢杀自己,即便是换个陌生人,袁旭东相信,如果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赵盼儿也不会杀他,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赵盼儿放下匕首,不等袁旭东松一口气,她突然间面色发狠,一下扑到袁旭东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张口就朝着他的右边肩膀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尝到一股血腥味才松口,袁旭东忍不住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只是抱着有些瘦的赵盼儿笑道:


    “盼儿,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愿意杀我!”


    “坏人!”


    看着微微得意的袁旭东,赵盼儿嗔怒道: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会杀人,你还这样作弄我?”


    “好盼儿,我下次不敢了!”


    看着有些嗔怒的赵盼儿,袁旭东怦然心动,他抱着赵盼儿平放到了床上,忍不住欺身而上,赵盼儿大惊,又害怕吵醒已经睡着了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只能低声反抗道:


    “登徒子,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微微反抗自己的赵盼儿,袁旭东笑道:


    “你敢咬我,还咬得那么狠,我现在就要狠狠地教训你,让你知道我们萧家的家法是什么!”


    “不要,别,别在这里好吗?”


    抬头看着袁旭东,听到他提到萧家的家法,赵盼儿忍不住脸红羞道:


    “引章和银瓶还在船舱里呢,等去了东京,我再伺候你......”


    “不要,还要半个月呢!”


    “无赖,你......呜呜......你轻点!”


    “好!”


    ......


    许久后,月光下,赵盼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袁旭东的眼中满是怜惜之情,彼此相拥着休息了好一会儿,良久,袁旭东搂着赵盼儿的身子温柔道:


    “盼儿,我父亲是不会同意我娶你进门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只是很可能不是萧使相家的儿媳妇,而只是我一个寻常百姓家的媳妇,你还愿意吗?”


    “坏人,你都把我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赵盼儿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贴在他身上,微微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当不了使相家的儿媳妇就算了,没有宅子,没有荣华富贵,我们可以自己去挣,我在钱塘是卖茶文君,等到了东京以后,我一样会是卖茶文君,生意好得不行!”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听赵盼儿说完,袁旭东故作蠢笨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鸡,就是狗的,我有这么差劲吗?”


    “有啊!”


    赵盼儿抬头看了一眼袁旭东嬉笑道:


    “你个坏人,就允许你欺负我,我就不能骂骂你是吧?”


    “没有,你随便骂!”


    像是想起了什么,袁旭东抱着赵盼儿戏谑道:


    “盼儿,你说现在是算双日子,还是算单日子啊?”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赵盼儿一愣,继而大羞,面红耳赤地嗔道:


    “坏人,坏人!”


    “是是是,我是坏人,我是坏人!”


    捉住赵盼儿轻轻拍打自己的双手,看着船窗外的一轮明月,袁旭东难得有雅兴道:


    “好盼儿,我们去外边赏月,顺便看看大运河的壮景可好?”


    “好,就听凡郎的!”


    ......


    夜半,袁旭东和赵盼儿相拥来到甲板上,原本守在船舱外边的萧炎要跟过来,被袁旭东留在原处继续守着船舱,大运河上,夜深露重,凉风习习,袁旭东替赵盼儿披上一件锦红色大氅笑道:


    “船舱里太闷了,还是待在外边舒服些!”


    “嗯~~”


    两人间静默了一会儿,赵盼儿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笑道:


    “凡郎,以明月为题,你能为我作一首诗或是词吗?”


    “好啊!”


    看着天上的明月,袁旭东稍微思忖了一会儿,在心里跟现阶段还没有出生的苏轼道了一声歉,接着便借诗吟唱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袁旭东作完诗,赵盼儿明显愣了愣,这首诗虽不应景,却是一首难得的好诗,她原本以为袁旭东要么不会作诗,要么就作出一首勉勉强强通关的打油诗来,想到这里,她看向袁旭东有些怀疑道:


    “这首诗真的是你作的?”


    “不是,是苏轼!”


    “苏轼?”


    稍微思忖了一会儿,赵盼儿看向袁旭东直接问道:


    “苏轼是谁,是你朋友?”


    “不是,他还没有出生!”


    “呸,你又胡说了?”


    白了袁旭东一眼,赵盼儿相信这个苏轼就是袁旭东杜撰出来的,实际上苏轼就是袁旭东,袁旭东就是苏轼,想到这里,赵盼儿看向袁旭东继续道:


    “你再作一首可好?”


    “好啊!”


    一事不烦二主,袁旭东又找苏轼借了一首词吟唱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没想到袁旭东还能作出这么好的词来,赵盼儿眼神迷醉道:


    “凡郎,我可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有才华!”


    “错了,不是我有才华,是苏轼有才华才对!”


    “是是,是苏轼是苏轼!”


    白了一眼死不承认的袁旭东,赵盼儿伸手撩了撩被夜风吹乱了的长发,转头看着江面,突然,她看见水中漂浮着一根长木头,上面好像还趴着一个人,赵盼儿一惊道:


    “欸,那是个人吗?”


    闻言,袁旭东转头看向江面,就在这时,水中漂浮着的那根枯木被一波大浪打到船边,在皎洁的月光之下,袁旭东赫然发现,那抱着枯木之人竟是刚刚离别不久的孙三娘,不由地失声道:


    “三娘!”


    “三娘?”


    赵盼儿也发现了落水之人竟是自己多年的好朋友孙三娘,不由地大惊失色道:


    “三娘,三娘!”


    赵盼儿担心孙三娘的安危,救人心切,正想翻身跳下船救人,袁旭东一把拉住她劝道:


    “等等,先喊船老大停船,然后救人!”


    “好好!”


    连连点头,赵盼儿急忙大喊:


    “郑爷,船夫,有人落水了,快停船救人啊!”


    “有人落水了?”


    “在哪?”


    “在那,你们看见了吗?”


    “就在那边,好像还是个女的!”


    “好像死了!”


    ......


    赵盼儿这一嗓子喊下去,船停了,船老大郑爷,还有附近的船夫和乘客都跑了过来围观着,众人议论纷纷的,就是没人救人,袁旭东急忙拿了一捆长绳,将绳子的一头交给赵盼儿和船上的人,接着便纵身跳了下去,噗通一声,袁旭东跳入有些冰冷的江水中,一手拿着麻绳的一端,一手用力向孙三娘游了过去,不一刻,便游到孙三娘身边,想要将她从枯木上抱下来,怎奈何孙三娘紧紧抱着,身上的衣裳也缠绕在了枯木之上,见她脸色惨白如金纸,气若游丝,江面上又是风高浪急的,袁旭东救人心切,便随手扯烂了孙三娘的衬裙和长袖,把她从枯木上硬拉了下来,抱进怀里面,接着便拉着麻绳往回游了去,赵盼儿在船上用力拉着麻绳急得喊道:


    “大家快点拉啊!”


    “好好!”


    “用力,加把劲!”


    “用力!”


    “小心,就快要上来了,快拉啊!”


    “用力,上来了!”


    ......


    众人合力,袁旭东抱着孙三娘很快便被拉了上去,一上船,赵盼儿便扶住袁旭东关心道:


    “你没事吧?”


    “没事!”


    要不是孙三娘性命垂危,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袁旭东肯定要抱着赵盼儿好好讨赏,而见袁旭东没事,赵盼儿急忙接过他抱在怀里的孙三娘,又是拍背,又是扶着肩膀使劲摇晃的,可孙三娘就是醒不过来,看着面色焦急的盼儿,袁旭东无语,这是救人,还是在杀人,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得救的?


    “让开,我来!”


    从赵盼儿手中接过气若游丝的孙三娘,袁旭东先是清理干净她口鼻里的水草异物,接着便将她平放到甲板上,让围在周围的船夫和乘客离远一点,还指挥赵盼儿给孙三娘做心肺复苏,接着又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袁旭东对着孙三娘的嘴唇吻了下去,根据袁旭东那丰富的落水救人理论知识,凡是落水昏迷不醒者,尤其是美貌的小娘子,人工呼吸总是必不可少的有效措施!


    渐渐地,孙三娘有了呼吸,不过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在孙三娘彻底醒过来之前,袁旭东还是坚持做着他的人工呼吸,也不知道姿势是不是正确,毕竟是第一次做,没有过实际经验,袁旭东就是对着孙三娘的嘴巴吹气,周围的男人们是羡慕不已,才发现落水的女子还是一位俏妇人,虽然年纪大点,但是风韵犹存,又身姿婀娜,被江水打湿的粗布衣裳紧贴在身上,虽然看不见肉色,却将女子波涛汹涌的身材展露无遗,如此俏丽的妇人,应该挺适合做孩子奶娘的,就是大人饥渴了,也未尝不可尝尝鲜味!


    不一刻,孙三娘慢慢睁开眼睛,只见袁旭东的脸与自己是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袁旭东又对着迷迷糊糊的孙三娘吹完了最后一口气,这才放开她关心道:


    “三娘,你醒了?”


    “萧公子?”


    孙三娘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喊了袁旭东一声,便又昏睡了过去。


    “三娘,你醒醒!”


    看着满脸担心的赵盼儿,袁旭东道:


    “扶三娘回船舱,用暖炉烤一烤就好了!”


    “好!”


    ......


    “活了,太好了!”


    “是啊,那个小娘子还是挺漂亮的!”


    “哪个?”


    “落水的那个啊!”


    “不错,是挺漂亮的,那身段妖娆得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要比香云楼里的翠儿姑娘还要好!”


    “那是,不过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我觉得还是救人的那个小娘子更漂亮些,那肌肤水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行了,等船到了华亭县,我要去百花楼里爽爽!”


    “兄弟所言极是,同去,同去!”


    ......


    周围的船夫和乘客全都散了去,就像赵盼儿说的那样,这些长年在水上跑生活的人,嘴里边也没有个把门的,赚了钱就往青楼里跑,船老大说过商船带女人不吉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并非不无道理,要是遇到孤单一人的美娇娘上船,或是身边的同伴不够强势,万一遇见见色起意的歹人,在这船上,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极容易酿成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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