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妹十分热情,不到一分钟就扒了他的衣服。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俩准备双修了。
当事人之一,大师兄也差点想歪。
他拼命说服自己,他是来战胜心魔的,小师妹的举动就是大挑战,如果他能克制住自己,他就胜利了。
可是事情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师兄,你别怕哈,我现在的医术可好啦,保证把你治得美美的,不不不,我说错了,是治好不留后遗症。”
夏司琴的咸猪手拍了拍他的美背。
“师妹,别动手动脚!”
盛天杨脑壳疼,为什么师妹比之前更胡来了?难道她都不害臊的吗?她对洛晨渊也这样?
“嘁,小气。”
我摸一下怎么啦?会少块肉吗?
夏司琴嘟起小嘴,拿着银针上下左右比划,“该扎哪呢……”
盛天杨屏住呼吸,努力不让自己想入非非。
紧张地气氛下,他感觉到手臂上有被蚊子叮的痒痒。
小师妹扎了一针,然后抬眸,对上了大师兄炽热的眼睛。
唔?
他怎么这般看我?
小沧海:估计想揍你。
噫,恩将仇报!
“咳,师兄,能不能闭上眼睛?你这样看着我,我好害怕。”
“抱歉……”盛天杨乖乖闭上双眼。
夏司琴扎完以后,满怀自豪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真帅啊~
以前都没这么仔细瞧大师兄,这么一看还挺耐看的,放在现代,那肯定是顶流明星。
经过我的针灸,就更加帅啦,我果然是天才!
盛天杨见身上没了蚊子叮咬的感觉,问道:“师妹好了吗?”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啦。”
他打开眼睛,看见小师妹在拭擦银针,一脸痴笑。
师妹为何如此开心?
察觉到大师兄的疑问目光,夏司琴稍微整理一下犯花痴的表情,正经地问道:“师兄,你到底来找我干嘛的啊?不会就是问那些问题吧?”
盛天杨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完:“师兄生了心魔,修炼差点走火入魔,想找师妹除掉这个心魔!”
“呃……”
生了心魔不应该找心理医生治治吗?
师兄该不会是想让我修心理学吧?
小沧海:您的脑回路真新奇。
“师妹,可是觉得为难?”盛天杨见她脸上写满“不情愿”三个字,心里更加没底气了。
俗话说,解铃人还需系玲人,除心魔,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找本人。
先前,意识到自己对师妹暗生情愫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能掐灭苗头,结果越压抑越适得其反,产生了心魔。
在发现师妹和洛晨渊好像在一起以后,他拼命劝自己死心,没想到心魔越长越大。
这次虚空之境是血的教训,差点进阶失败,修为倒退。
有病就得治,早发现早治疗,心病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飞升可不能再被心魔困扰了!
“不为难啊,只是我没学过怎么除心魔,怕是帮不上师兄的忙,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找我爹?”
夏司琴了解心理疾病的严重性,弄不好,师兄会变成傻子,她不敢贸然行医。
她get不到盛天杨的意思。
再加上小沧海的误导,夏司琴根本没往情感方面去想,只当大师兄是因为修炼钻牛角尖而抑郁了。
徒弟修炼上出问题,那必须找师父解决啊。
他才不敢找夏西津,要是被师父知道他动了这种心思,那肯定挨踢。
“这个忙,只有师妹能帮我……”他稍微示弱。
“……”真当我是救世主哇!
美男子示弱,那画面简直杀人,她心软了。
“既如此,师兄便说说你的心魔是什么吧。”
盛天杨酝酿好情绪,深情款款地说:“我喜欢师妹,不知道师妹喜不喜欢我,我纠结、烦恼、胡思乱想,所以生了心魔。”
夏司琴听了以后,先是惊讶,大师兄竟然是因为感情问题产生了心魔,而后点点头,自动认为他说的师妹是别人,“嗯,为什么不问?”
她怎么这种反应?
这也太……淡定了吧……
盛天杨心里头怪怪的,“我怕问了,连师兄妹都没得做。”
夏司琴听到他这番话,忽然觉得大师兄好纯情啊!
这种男人搁在25世纪,就是稀缺物种了,好叭。
堂堂天才修士居然因小情小爱影响心境,实属不该。
作为灵修界第一好师妹,我有义务帮大师兄走回正途!
“我明白了,大师兄,你的问题不大,可以解决!”她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一脸自信的样子。
她明白什么了?
盛天杨古怪地看着她。
“你先去找人打听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如果她有,那就问清楚是谁,她若是不喜欢你,咱们也别理她了,师兄你条件那么好,何愁找不到道侣呢!”
“……”他表了一个寂寞白。
不过,他也搞清楚了,师妹是一个感情不开窍的人。
为了确定这个猜想,他问:“司琴师妹,你有喜欢的人吗?”
“喂!不厚道啊,现在说的是师兄你的问题,干嘛扯上我啊!你还要不要除心魔啦?”
夏司琴有点小炸毛,这种感觉就像被家长逼问有没有早恋。
盛天杨目光坚定,“你说的,要打听师妹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给自己挖坑啦?!
小沧海:别磨叽了,天都快亮啦,求求你俩赶紧完事吧。
“我没有!”
夏司琴脑子还是没反应过来,没有自我代入到女主角去。
盛天杨得到答案,心情好了不少,至少不用再纠结她是不是和洛晨渊在一起了。
她还是他的小师妹,不是别人的。
炸毛的夏司琴站起来,“师兄,方法我教给你了,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累了要休息,明天还要去巫族帮忙。”
“好~”
他看着懵懵懂懂,不开窍的小师妹,有那么一丝丝变态的开心。
心里述说:以后,你的全部,都由我来守护。
远在天边的夏西津打了一个喷嚏,“谁?是谁要抢我的饭碗?”
盛天杨离开夏司琴的房间,整个人都容光焕发,那什么心魔似乎从来没存在过。
夏司琴炸呼呼地在床上打滚,越想越不对劲。
“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小沧海:你管那么多干嘛,安心修你的练去。
她傻憨憨地坐起来,貌似想到了重点。
“他喜欢的该不会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