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一步一步的逼近,云昭羽就站在小饕餮的身后,双手都捏紧了拳头,她这一路看着小饕餮利用丛林的地形拉开与鼠形异兽的距离,却在绝对的实力下,对方很快的追赶了上来。
这样的事情三番两次的来一遍,身后追赶它的异兽都逐渐暴躁了起来,慌不择路的逃跑,总是会下意识的挑选容易逃跑的路线,然而就是这样的本能,将它逼上了绝路。
许是天生就有着不认输的性子,在面对抢食的兄弟们的时候,它依着进食的本能找寻异植度过最弱初生期,现在兽窝周围的异植物不够它成长所需,它依然选择离开母亲的身边,自己寻找食物。
云昭羽看着悬崖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似乎有着无限的勇气,就算吼叫声毫无威慑力,它也坚定的为自己发声,伏低了前驱猛的冲向了那只鼠形异兽。
云昭羽紧跟着他冲了上去,虽然知道了结果,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为它担心起来。
果然!
小饕餮刚刚靠近鼠形异兽就被对方一爪子给拍飞了出去,小小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如果不是肚腹上还有起伏的呼吸,云昭羽几乎都要以为它已经死去了。
“你有没有怎么样啊?”云昭羽揪着心,忍不住的问道。
当然,在这样的场景里,她不会得到回应!
不过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云昭羽听到了一阵咕噜声,她左右看了看,最后锁定到躺在地上的小饕餮身上了。
那是······饿肚子的声音!
“你还饿着肚子呢!”
小饕餮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只鼠形异兽已经张开了大嘴朝弱小的脖颈咬了下来,就在那异兽的血盆大口要包住小饕餮时,小饕餮目露凶光,用尽全身力气在鼠形异兽的舌头上,撕咬下一块肉。
最柔嫩的部位受伤,没合上的嘴不断喷溅出鲜血,鼠形异兽痛得嗷嗷直叫唤,连连后退远离了小饕餮,这只鼠形异兽本就不是什么胆子大的异兽,向来以偷食巢穴中的幼崽和卵蛋为食物,现在小饕餮一口就能将它咬伤,有些吓到它了。
小饕餮早已饥肠辘辘,口中新鲜的肉食直接吞下肚子,连同鲜血一起,这一口肉食才算得上是它正正经经吃下的第一顿食物,它觉得不仅肚子不再咕咕的叫唤了,身体也充满了力气。
一旁的云昭羽瞪大了双眼,看着满嘴血污的小饕餮,还有它那一脸满足的表情,像极了哥哥小时候的样子,“吃货的基因遗传果然厉害!”
显然,她似乎是忘记了,自己也遗传了这样的基因!
对鼠形异兽有了兴趣,或者说对它那一身肉有了兴趣的小饕餮,兴致冲冲的迈着四只小短腿,炮弹一样的冲向了鼠形异兽,速度比之刚刚快了一倍不止,每当鼠形异兽挥爪要将它扇飞时,小饕餮不仅不躲避,还龇牙咧嘴的冲了上去,给了那只爪子狠狠的一口!
鼠形异兽见这么个小东西也敢主动挑衅它,便竖起上半身,举起两只前爪挥舞着挠向小饕餮。
那双爪子划破空气,一道道刃风刮向了周围,站在一旁观战的云昭羽看着这些刃风穿过她的身体,击向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了深刻的爪痕。
此时的小饕餮眼中对方就是一盘会动的大餐,那两只挥动的爪子,每靠近小饕餮一次,都会被它咬上一口。
一口、一口、接着一口!那只鼠形异兽赤红着双眼,疯狂的攻击着,它身后的宝石也明明灭灭的准备着法术,然而它的两只爪子已经鲜血淋淋的被小饕餮啃食得坑坑洼洼的了。
正面硬刚的代价也是不小的,云昭羽心疼的看向小饕餮,还是它的身上还是一层细软的胎毛,几乎没法防御住,这种成年异兽的强力攻击。
不少地方已经皮开肉绽了,但云昭羽发现那些看上去非常眼中的伤口,却没有流出一滴鲜血,这也让它保存了不少体力与实力。
鼠形异兽的法术已经准备好了,整个悬崖上刮起了大风,小饕餮被掀飞到了天上,无数风刃向它切去,那只鼠形异兽想要将它彻底粉碎。
小饕餮努力的在半空中控制着身形,勉强躲开袭来的风刃,但仍旧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那身漂亮的皮毛在这阵狂风中被绞得稀烂,然后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发动了大型法术的鼠形异兽也好不到哪里去。
它喘着粗气,一步一步走向小饕餮,准备吃下它这来之不易的猎物。
小饕餮同样状态不好,几番战斗几乎耗尽了它的体力,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掉从头上滑落的血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弹射向了朝它靠近的鼠形异兽。
也不拘泥于哪个部位了,被鲜血糊住双眼的它,张嘴就咬,狠狠的咬,死命的咬,不管对方如何挣扎它绝不松口!
渐渐的,挣扎的力度小了下去,直到彻底没了动静!
满嘴是血的小饕餮现在只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了,云昭羽站在一旁看着它,死死的咬住鼠形异兽的脖颈,从动脉中源源不断的鲜血灌入它的口中,来者不拒的吞咽下肚。
小饕餮同样状态不好,几番战斗几乎耗尽了它的体力,伸出粉嫩的舌头舔掉从头上滑落的血水,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弹射向了朝它靠近的鼠形异兽。
也不拘泥于哪个部位了,被鲜血糊住双眼的它,张嘴就咬,狠狠的咬,死命的咬,不管对方如何挣扎它绝不松口!
渐渐的,挣扎的力度小了下去,直到彻底没了动静!
满嘴是血的小饕餮现在只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了,云昭羽站在一旁看着它,死死的咬住鼠形异兽的脖颈,从动脉中源源不断的鲜血灌入它的口中,来者不拒的吞咽下肚。
渐渐的,挣扎的力度小了下去,直到彻底没了动静!
满嘴是血的小饕餮现在只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了,云昭羽站在一旁看着它,死死的咬住鼠形异兽的脖颈,从动脉中源源不断的鲜血灌入它的口中,来者不拒的吞咽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