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没有问题,还白送了这么多热度,何乐而不为?
五月七号这天,温宓终于正式进组。
说起来,她跟林易消也有小半个月没见了,再见面还真有些不适应。
林易消一如既往的热情如火,这把火轻易就能烧到无辜的温宓身上,惹得旁人目光注视。
第一场戏是帝后的大婚之夜。
两人都要表现出少年时期的青涩懵懂。
温宓躺在里侧,林易消躺在外侧,须臾,男人便翻身压了上来。
与其说是压,不如说是虚虚地撑在她两侧,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床咚」。
温宓红着脸轻轻挪动了一下,在摄像机前只好小声呢喃,“前辈,您…”
“什么?”林易消没听清,下意识凑近了几分。
两人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吸。
耳鬓厮磨,不过如此。
这样一来,场面就暧|昧了起来,就是真夫妻也不见得有这样的氛围。
“您压到我头发了。”温宓双颊泛粉,长睫不住地颤抖,眼底溢出了些许泪光,小模样看起来娇怜又可人。
林易消一偏头,果然看见一绺柔亮的乌发被他手肘死死压住,床褥深陷出折痕。
这样的美景,即便半点肌肤不露,也无端引人遐想,更显玉软温香。
“…”林易消目光一烫,心道一声非礼勿视,连忙翻身坐起来,装成要更衣的样子。
刘本强见状面色一变,立马大喝:“脱什么衣服,想耍流氓是吧?!”
“???”林易消低头一看,只见解开的几个扣子里面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顿时脸皮发烫,暗骂一声,然后忙不迭穿鞋下床。
刘本强怒吼:“干嘛去?干嘛去?你他妈跑了我拍空气??”
林易消为自己的不敬业暗自说了句罪过,然后心安理得地跑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就往自己脸上泼了三捧水。
真是太离奇了。
他还是第一次在拍戏的时候这么失态,尤其还是在漂亮的女孩面前,会不会显得很没有水平?
天呐,林易消你这蠢犊子,你干了什么?
你竟然把人家女孩自己晾在摄像头前!
林易消一惊,顿时清醒,草率地抹了把脸就跑回了场地。
刘本强看见他冷笑一声:“哟,还知道回来?”
林易消没理他,扭头四下找寻温宓的身影,扫视一圈没有见到,不由皱眉,“她人呢?”
刘本强闻言哦了一声,说:“这场戏已经过了,小温换戏服去了。”
“???”林易消瞪大眼睛,“我不在你怎么拍的?”
刘本强斜他一眼,冷笑着调出摄像机里的录影,直到其中传出一句熟悉的怒喝:
“你他妈跑了我拍空气??”
林易消艰难地咽下口水,难以置信,“所以你就真拍了空气?”
刘本强拍拍他肩膀,低声说道:“怕你再耍流|氓,之后会把你p上去的,不用担心。”
“???”
林易消满眼震惊受伤:“我不是你最爱的好兄弟了吗刘本强?”
刘本强嗯哼一声。
林易消:“…”
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温温柔柔的笑音:“导演,我准备好了,可以开拍了。”
林易消猛地转身,只见温宓正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眉眼含笑,身上仍穿着那件火红的嫁衣。
他心绪一宁,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被涤荡干净,只余晴空万里。
“老小子你骗我?”他猛地扭头,瞪了眼刘本强,然后笑嘻嘻地凑到温宓跟前,“还好你没听他的丢下我。”
温宓:“我只是去喝一点水啊前辈,怎么会丢下你呢?”
林易消心中一热,慌乱地移开目光,不敢再与她对视。
她的双眼仿佛有种魔力,眸波缱绻,轻易就能诱人深陷。
两人各就各位。
林易消看着身下的美人,目光从她的眉眼缓缓下移,流连过红霞弥漫的脸颊,最后落在那一点朱唇上。
他喉结滚动,身体僵硬紧绷,不敢丝毫贴近。
直到床帐缓缓落下,刘本强叫了一声“卡”,他才骤然放松,忙不迭爬了起来,然后绅士地给温宓搭了把手。
“不好意思,冒犯了。”
温宓顺着他的力起身,笑着打趣道:“只是拍一场戏,前辈羞什么呢?”
林易消脸色一红,辩解道:“只是因为戏服太厚了。”
刘本强笑着走过来,一脸欣慰,“这条拍得不错!青涩感拿捏得很到位,都不用我教。”
“前辈不愧是前辈,表演得真好。”温宓也赞叹。
刘本强瞥了林易消一眼,说道:“能不好么,童子鸡本色出演嘛!”
“???”林易消脸上的笑容一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