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想起造型师说起的那位国民弟弟,宋知希。
名字如此相像,难道是兄弟?
温宓想到这里,愣了愣,暗笑自己多心。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兴许只是巧合罢了。
没跟宋知遥说几句话,温祁就开车赶到了。
她道别后上了副驾,唤了声:
“哥哥。”
温祁垂目扫了眼她的膝盖,眸色微变,当即发动车子。
温宓见方向不对,诧异道:“哥哥还有别的安排吗?”
“去医院。”温祁言简意赅。
“不用麻烦的,”温宓望着自己的膝盖,轻声道,“不是多严重的伤,包扎一下就好了。”
温祁:“你确实变化不小。”
温宓心中一紧,听见他意味不明地说:“以前连蹭破手指都哭着吵着要去医院,现在倒没那么娇气了。”
“人总会长大的。”温宓松了口气,轻笑着说。
“还是长大了好。”温祁笑了笑,抬起一只手——
温宓见状顿时凑上前,任由他揉了把脑袋。
温祁眼中笑意更深。
“真是个乖孩子。”
在温宓的反对之下,温祁把她带回了家,亲自给她清理包扎。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静谧,却在男人的动作中突兀地多出几分缱绻意味。
温宓忽略心头的怪异,暗道自己多心。
“干嘛这么看着我?”男人垂着长睫,笑着问了一句。
眼镜的银边反射出耀目的光晕。
怪了。
他又没有抬头,怎么知道她在看着他?
“哥哥认真的样子很——”温宓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现代的形容词,“酷。”
“是吗?谢谢。”他看起来并不为这句夸奖高兴,只是撩起长睫与她对视了一眼。
温宓抿了抿嘴,心中羞赧,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忽然想起什么,歉疚地说道:
“抱歉哥哥,我把花种也弄丢了。”
“傻话。”温祁轻柔地用棉球擦拭伤口,问道,“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没有…嘶……”
温宓抽痛:“哥哥轻点儿,疼。”
“不消毒就会感染。”男人笑了笑,眸光微闪,“看来没变,还是那么娇气。”
温宓也笑了。
“妹妹就这么个妹妹,娇不娇气也只有一个,哥哥不喜欢,把我丢出去好了!”
“真该把你丢出去的。”温祁为她绑了个秀气的蝴蝶结,起身往厨房走去,“今天你受伤,晚饭就由我来做。”
“哥哥也会做饭?”
温宓一瘸一拐地跟到厨房,靠在门边,看着他娴熟的动作笑道:
“哥哥这么宜室宜家,不知道哪个女孩能有福气做我的嫂子呢。”
温祁闻言一顿,偏过头道:“我要是你,会抓紧一切时间看电视打磨演技,而不是在这里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蠢话。”
温宓:“?”
不三不四的蠢话?
她微微错愕,思虑片刻,深知这人脾气古怪,轻轻叹了声就转身出去了。
好在最终饭菜的效果还不错。
温祁一样样端上来,都是家常小菜,四菜一汤,荤素搭配,闻起来香气扑鼻。
温宓尝了一口,掩嘴咽下,叹道:“哥哥,我感觉心都要化了…”
“有这么好吃?”
温宓喝了一口水压惊,说:“烫。”
温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