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刚开始还想抵赖狡辩,说是女兵为了让自己拍照,主动勾引他,他鬼迷心窍没有把持住,还说女兵知道自己生理期的日子,这是算好了日子故意来诬陷他的。
审讯干事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要不是被人拦着,恨不得上去一刀砍了杨轩,他咬着牙齿恶狠狠地说:「谁会拿自己一辈子的清白去陷害一坨狗屎!」
审讯干事彻底怒了,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杨轩哪里招架得住,很快就全部交代了。
说他看那女兵漂亮,心痒难耐,故意勾引她,跟她小树林发生了关系,当然,这些交代材料是审讯干事加工过的,都到这个时候了,又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也不怕领导会追究这些口供的真实性。一个污点满满的干事,别管平时在领导跟前有多红,这会都恨不得不认识他。
对方上门讨要说法,领导召开紧急会议,对杨轩的处分很快就下来了,开除党籍,下放部队,计入档案,不得提干。
处分到这种地步,对方也无话可说,退一万步讲,这种事情如果没被发现,那就是你情我愿的,现在暴露了,却也不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男方,327团领导脸上无光,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女兵肯定也是要处罚的,不过对方的事情了,杨轩的处理决定一出来,吉普车就消失在327团的视野里。
王娇唏嘘不已:「太蠢了,如果我是那个女兵,我会悄悄把孩子打掉,不让任何人发现,然后私底下打断杨轩的狗腿。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还带着人打上门来?现在好了,部队不会留她,还要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
部队是神圣庄严的地方,对龌、龊之事零容忍。想想也是,说起某某军区,大家脑海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那个军区曾经有个女兵肚子被人搞大了,不用想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值得同情,整个军区脸上都无光,如果像王娇说的那样自己发现后偷偷打掉,就算领导知道了,没有证据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双方领导私底下解决,可一旦摆到了檯面上了,领导不去找人算帐吧会被人说不体恤女兵,去了吧又憋着一肚子火,杨轩挨了处分又能怎样,就跟吃了一只被打死的苍蝇一样,照样噁心。
所以,那个女兵的处分不会比杨轩更轻。
张若琪不觉得有什么好同情的,路是自己走的,走成什么样怪不了别人,她说:「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你指望她脑子能有多好使?」
这件事情无疑成了团里最热门的八卦,张若琪也只是听听,杨轩被处分她心里高兴,但她不愿意把更多的精力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军用卡车拉着她们去边防演出,车上她靠着王娇的肩膀昏昏欲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到达目的地。
边防官兵对她们十分热情,早就搭好了舞台,女兵们晚上睡觉的宿舍也都多加了一床被子,还架上了火炉子。
她们将在这里停留两天,腊月二十九返程,除夕夜回到团里过年。
边防条件艰苦,气候恶劣,营房建在一片平坦的空地上,然而从营房一出来,眼前就矗立着连绵起伏的高山群,整座山上都覆盖着茫茫白雪,距离之近,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山体,令人生畏又敬仰。
腊月二十八晚上九点,演出正式结束,大家都回到宿舍里收拾东西,准备明天返回,一想到后天就是除夕,氛围就松了下来。
到了九点半,天上开始下起了暴雪,南方的雪下下来就化成了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大到两米之外都看不清,所有人都扒在窗户上,看这难得一见的雪景。屋内炭火烧得特别旺,铝壶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给窗子上了一层水汽。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雪这么大,明天能不能回去啊?」
「应该不会一直下吧?」
暴雪一直下到第二天中午,积雪能没过小腿,边防官兵都在扫雪。谢羿琛和边防连长出去探路,回来说路被大雪封了,雪化之前不能触发。
不能回团里过年,一片唉声嘆气。
张若琪从营房另一边走过来,她早上起得早,找了一间空房子去练舞了,虽然比不上练功房,但总比在露天的大雪里练好多了。
此刻对上谢羿琛的眼眸,张若琪内心毫无波澜,对她来说,在哪里过年都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银楼】的幻言新文:《小公主她三岁半》
嚣张跋扈的魔界未成年小公主蒲松雨,为了突破成年的关卡,意外穿到人类世界一个三岁半小奶娃身上。
贺家小少爷贺明砚是个看不见也听不见的双失儿童,被其他小朋友集体排斥,只有蒲松雨靠了过去。她也因此被贺家选中,送到贺明砚身边,成为他的眼睛和耳朵以及唯一的玩伴。
蒲松雨奶声奶气地对他说:「贺明砚,你看不见听不见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以后我就当你的眼睛和耳朵,长大了还可以给你当媳妇,不过我们那有个规矩,就是家里的食物都归媳妇儿保管,家里所有事务也是媳妇儿说了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看不见也听不见的贺明砚毫无反应,蒲松雨想想觉得不保险,于是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算盖章,然后吃掉了他大半的零食——剩下的都是她不喜欢的。
并不想卖女儿、但被迫围观整个过程的蒲爸爸:「………………???」所以你就是馋人家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