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开箱子,一阵的金光闪闪,险些闪瞎了苏轶昭的眼。
“皇天不负有心人呐!”苏轶昭忍不住喊了一声,心中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个箱子里,居然是满满的一箱金元宝。
“发财了!发财了!”苏轶昭趴在箱子边上兴奋地道。
虽然现在的苏轶昭已经算是富有了,存银都有了两万多两,是个妥妥的小富婆。
要不是之前她将流动的银钱都拿去开了脂粉铺子的分店,她手上的存银会更多。
现在她的资产可不少,两家炸鸡铺子,三家脂粉铺子,三个庄子,还有两处宅院。
这样的资产,只怕整个四房都没这么多。
可眼前这一箱金元宝,险些让苏轶昭晃了眼。
什么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惠啊!苏轶昭点了点,发现最上面一层有二十四个金锭,一个金锭是五十两的。
将上面的金锭拿下来,苏轶昭数了数,一共有五层,也就是说有一百二十个金锭。
乖乖!五十两一个,那不就是六千两金子。按照现在大云朝的金银兑换比例,那就是一万二千两白银。
就这么个包着厚铁皮的箱子,估计得有四个人加了杆子去抬,否则根本抬不动。
苏轶昭拿出一个金锭,放在手上仔细端详,金子的成色有些旧了,但这不妨碍苏轶昭对它们的喜爱。
其实她恨不得咬上一口,但是这个金锭放地太久了,还是算了。
将金锭翻过来看了看,苏轶昭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竟然是官银,还是武朝的。
苏轶昭叹了口气,想捶胸顿足。
这可是官银,不要说是前朝的,那就是本朝的,自己也不能用啊!
除非她想被扣上造反的名头,否则这批官银只能暗藏与天地了。
这是空有宝山而不能得呀!苏轶昭深深叹了口气,随后又将目光放在另外两个箱子上。
现在她只希望另外两个箱子不要是官银了,否则,她这一趟是白跑了。
将第三个箱子的锁头砸开,苏轶昭都不用仔细看。
这银光闪闪的模样,用脚丫子想就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苏轶昭拿出一枚银锭翻过来一看,果然还是武朝的官银。
依旧是五十两一锭,一共一百二十枚。
如果这批不是官银,苏轶昭心里能乐开花。
再次重重地叹了口气,苏轶昭将手中的银锭子往箱子里一扔,目光复杂地看向最后一口箱子。
“拜托,希望你给力点,千万不要再是金银啦!”
若是旁人捡到这么多金银,恐怕早就高兴地手舞足蹈了。
可偏偏这金银不能用,只能看,这就让人痛苦了。
苏轶昭又不能熔金重造,在大云朝,私铸金银是违法的。
她现在已经没了刚开始的动力,懒散地举起右手,对着锁头无力地砸了两下。
就在苏轶昭的目光投向箱内时,顿时整个人呆滞住了。
她脸上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口中喃喃地道:“发了,这次是真的发了。”
苏轶昭都快要喜极而泣,从刚开始的雀跃,到后来的失望,再到最后的惊喜,简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一箱子虽说没有装满,但里面的宝贝可比其他箱子里的值钱多了。
将最上面放置的一个紫檀木锦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
那凤簪上凤嘴里含着的红宝石,得有大拇指甲盖那么大,让苏轶昭惊地连咽口水。
一整套头面都是金镶红宝石的,满冠上镶嵌的红宝石甚至有鸽子蛋大小。
压下心中的震惊,苏轶昭将盖子合上,放置在一旁。
又在里面拿出一只锦盒,这个盒子比起刚才的宝石头面盒子来说,要小得多。
但是,等苏轶昭打开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只见小巧的锦盒中,装的是没有镶嵌的各式宝石。
苏轶昭用手扒拉了一下,就看到了蜜蜡、猫眼石、碧玺、石榴石、琥珀等。
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只觉得此刻跳得特别快。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将锦盒盖上以后,她又随手打开一个锦盒看了起来,这里面是一副金镶白玉的头面。
麻木地将盒子盖上,看着箱子内还有几个大大小小的锦盒,苏轶昭不再一个一个打开看了。
当然,除了这些锦盒,箱子里还有一些散乱放着的首饰。
看得出这些首饰的成色比起锦盒中的来说要稍逊一筹,但也都十分名贵。
手在里面扒拉了一圈,将一根珍珠镶嵌的银簪拿在手上看了看。
发现银簪的成色有些旧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金啊银的可不都旧了吗?就连宝石都蒙尘了,快要失去它原有的光芒。
苏轶昭唇角微微扬起来,“宝贝们,我会让你们重见天日的。”
随意拿起两根金簪看了看,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记号。苏轶昭这才松了口气。
这些怕是得重新抛光一下才能用了,就是不知道古代的工匠有没有这等手艺。
不过苏轶昭也不会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首饰来,这不是引人怀疑吗?
还好,锦盒里的首饰保存地都不错,看起来还算新。
这些很是名贵,没有合适的机会,苏轶昭也不敢拿出来。
阿花看着苏轶昭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泄气的模样,只觉得很是新奇。
对它来说,这些不是石头吗?还不如一只野鸡有吸引力。
“哎?不对呀!这三个箱子,我要怎么搬走呢?”
苏轶昭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她一个人根本就搬不走三个箱子。
难道要告诉侍方,她在山里面捡到了三箱宝贝?
可就算告诉了侍方,找机会让他把箱子一起搬下山,那这些东西到底要藏在哪里呢?
藏在老宅里肯定是不行的,另外买院子去藏。感觉也行不通。
苏轶昭有些纠结了,再过不久就要离开府城了。到时候回了京城,这三箱宝贝该怎么办?
留在老宅,她无论如何是不放心的。就算托镖局运往京城,她还是放心不下。
苏轶昭一拍脑袋,有些为难起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真是恨不得揣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