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听一声枪响传来,辉少直接被当场击毙,倒在桌子上的时候,他的眼睛还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下杨斌他们那几个家伙,以及店里的客人,全都看傻了眼,一时间僵在原地,完全回不过神来了。
而黄毛跟另外两个和辉少一起的机车党,更是吓得连连后退,最后黄毛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砰、砰、砰......”
接着又是好几声枪响,汪警官直接打空了手枪里面的子弹。
而杨彬跟吴华他们那几个人,也全都中枪倒地,生死不明。
最后汪警官将手枪指向黄毛,扣动扳机的时候,只剩下撞针的声音,枪里面已经没有了子弹。
这时候黄毛直接吓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屁股底下也一大滩水渍。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
包括那几个汪警官一起的警务人员,他们甚至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汪警官独自驱车离开,一时间完全回不过神来。
这种结果,确实是我始料未及的。
我只能大概猜测出来,汪警官应该是不愿意跟那些腐败分子同流合污,也不懂得对那些有权有势的家伙阿谀奉承,因此长期受到他们的打压和排挤,从而种下了这样的祸根。
而刚才杨彬他们那几个小年轻的言语刺激,以及辉少的辱骂和鄙视,成了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汪警官积压在心底的愤怒,所以他彻底爆发了。
市局的警务人员很快就赶过来封锁了现场,店里的客人也全都被清了出去。
这死的毕竟不是一般人,一个市局局长的侄子,一个食品安全局局长的儿子,甚至还有好几个豪门阔少。
这件事,无疑是在魔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一时间消息满天飞,各大媒体以及网络平台,也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情。
虽然有关部门极力控制,但消息还是彻底传了开来,尤其是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这件事在社会上可谓是掀起了很大的舆论,从而也引起了上面的高度重视。
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件事也让京都那边的局势迎来了巨大的转机。
这种情况下,餐厅肯定是要暂时停业了。
所以严格来说,杨彬和叶秋凌的那个赌约,他赢了。
只可惜,他已经死了,所以叶秋凌也没办法去履行赌约。
果然很多事情的变量,都是在跟着人的变量而变化的。
事在人为嘛!
最起码这一出,就是绝对超出我的预期的,也是超出了叶秋凌的预期的。
两天后,京都再一次派了人下来彻查魔都执法体系存在的问题,包括之前贩卖人体器官的案子,以及近日数名官二代和富二代被杀的案件。
这一次由肆十一亲自带队,军方介入,甚至直接下来了一位将军。
虽然名义上还是扫黑除恶,但实际上这已经等同于反恐了。
几乎在一天之内,魔都的那些大人物就纷纷落马,包括那些涉黑涉恶的大家族以及大公司等等,负责人均被抓获。
这其中包括魔都秦家,还有盛世集团的负责人。
后来听肆十一的讲述我才知道,原来盛世集团那边,之前给一位京都的大人物移植过器官,这器官同样是从违法犯罪的渠道获得的,所以那位大人物,因此也就成了盛世集团最大的保护伞。
至于这里面牵扯到的利益,实在是太大,处在利益链上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
而这一切的背后,也就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最后矛头依然指向倭国那边。
包括棒子国那边的财阀集团,也是同样有所参与。
说白了,他们就是把盛世集团当成了器官货源基地,从而给世界各地的有钱人移植器官。
这其中倭国人跑来移植器官是最多的。
简直不敢相信,我们自己国家的人竟然联合外敌,干着这种伤天害理,残害同胞的事情。
这件案子彻底告破之后,甚至都不敢公之于众。
虽然说像秦天,以及徐树熊等他们这些罪大恶极的主谋,最后也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是就他们犯下的罪恶而言,杀他们一百次都不足以平民愤的。
这也是不敢公之于众的原因。
而原本销声匿迹的倭国神社,也在这一次扫黑行动当中重新浮出了水面。
只可惜邓将军的人在实施抓捕时,让这些倭国术士给逃掉了,而且还折损了好几名抓捕人员。
这些倭国神社的人,毕竟都不是普通人,个个身怀玄奇法术,普通人要抓捕他们,自然是非常困难的。
而玄术协会现在又名存实亡,根本无人可用,于是肆十一只好求助奇门,让那边派了几个高手过来。
这一次来的还是十九,带了两个奇门的年轻弟子,跟肆十一同辈分的。
晚上十点多,我们在魔都市区一个私人会馆这里碰了头。
因为根据专案组的调查显示,那几个倭国神社的人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里。
“华倭友好会馆?这他娘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奇门那位胖乎乎的年轻人看着会馆的招牌,忍不住咒骂起来。
“这会馆登记在什么人的名下?应该查一查他是不是倭国间谍什么的。”
另一人也很不爽的说道。
“查过了,那家伙早就移民国外,这会馆平日里也不对外开放,具体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肆十一说着摇了摇头。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倭国人在从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些小鬼子,从来都没安什么好心。”
胖子说着冷哼了一声。
“行了,先进去看看再说,这地方有些邪乎,你们等下小心点。”
十九打断了两人的议论,然后便当先走了进去。
“是,十九师叔。”
肆十一跟另外两个奇门的人都点头称是,对十九表现得非常恭敬。
而十九也总是流露出一种长辈的威严来,让人不敢造次。
但是一想到我跟她之前还亲过嘴,我心里就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伦理的边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