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则那就是噩梦连连,不吓破你的胆子,那都是好的,重的呢,那就是断胳膊断腿,去医院躺着。
只要牵涉到自己的亲人,江乔才不管对方是谁呢,毕竟温仲轩爷俩个本质没有问题,而且人也比较老实,也没什么大错,只不过就是身份的问题,你要是还欺负这样的人,那就是罪不可赦。
你说一两个的,大傢伙心里没想法,接二连三的出事,当事人以及旁观者,都会思考,再联繫周围出事的人,只要你不是笨的,估计都能想到原因。
「我靠,这温家的爷俩个不能动啊,你们看看,咱们这些倒霉的,是不是都欺负过他们?」
一个人大胆的说出来,其他的人再一琢磨,可不就是这么回事。
可是细一琢磨,又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这样,有人暗中帮忙?不对啊——」
至于怎么个不对法,只有那些亲自经历的人心里明白。
「妈呀,以后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吧,这爷俩个不能惹了,说不定暗中就有人盯着咱们看着,你们不信就试试。」
还真的就有不信的,第二天就有人过去挑衅温仲轩爷俩个,当然,让江乔给收拾得估计这辈子再也不想欺负人了,辱人者人恒辱之,这就是江乔给他们教训。
你不是想欺负人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是啥滋味,胡言乱语,这才是最严重的后果,所以,尝到这滋味的人,只有自己心里明白,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人吧。
风言风语的传出来,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出事,领导不可能不关注这事。
可是,调查完了,这事跟人家温伯轩父子俩个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当领导心里还有啥不明白,恐怕是惹上东西了。
可这年月,谁敢説有鬼,那不是宣传封建迷信吗?
再说了,谁看到鬼,没看到,那不就是瞎扯吗?
不过,人家领导之所以能当领导,还是有一定魄力的,这不,赶紧的找温仲轩过去聊聊,毕竟这事情的起因是在他们爷俩个的身上,只要跟这爷俩个不搭嘎,再大的事,也没人会理会。
都是聪明人,心里明白和嘴上说的可就是两码子事了。
「温同志,这段时间让你们受苦了,都是我们管理不严,让那些个不长眼的钻了空子。
那什么,能不能跟暗中的那个朋友商量一下,别闹腾了,成不?」
温仲轩淡然的看向对方「这事,我自己还糊涂着呢,更别说是什么朋友?
我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朋友,不暗中落井下石就不错了,科长同志,这事,我还真的帮不了你这个忙。
我自己都纳闷呢,谁这么陷害我,再说了我一个需要改造的对象,还有什么人能帮我,不躲着我就不错了。
这个,科长同志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啊,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
对方一看温仲轩这个态度,立马就火了「温仲轩,别给脸不要脸,我这是好声好气的跟你商量,真以为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还当你自己是温家二少爷了,哼,笑话,也不看看现在是谁的天下。」
温仲轩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所以,我才在你的手下改造,科长同志,没别的事,那我就先告辞了,如果我改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谈。
但是这样事,你最好别来找我,因为我也不清楚,或许,某些人做的太过了,连别人都看不上了。」
扔下这句话,温仲轩直接推门就出来了,这么久,他头一次感觉心里舒坦。
江乔也跟了出来,看小舅这样,明显是跟这个科长有过节啊,这个保卫科长到底跟温仲轩是什么关系?
心里暗自嘆口气,「小舅啊小舅,你老人家在人家手底下混日子呢,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人家对着干,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什么事,不能等缓缓再说?」
边走温仲轩边低声的开口「帮我的那位朋友,谢谢了,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的情分,我温仲轩记在心里,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只要我还活着。
唉,这个科长当年跟我关系还不错,不过当年,他看中了一个姑娘,而那姑娘后来就是我媳妇,他总觉得我在中间捣鬼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那姑娘压根没看中他,也是,当年对方家境并不好,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这个男人都不是一个很好的结婚对象。
现在看来,我这个媳妇,我也找错了,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说这些,我就是想告诉你,因为这事,这个男人一直怀恨在心。
后来,他到这边工作了,正好,我就落到了他手底下,这个人品质有些问题。
不光是我邮寄过来包裹,包括其他的人,对方都会剋扣一些,有些时候,甚至连影子都见不到,我们也是有苦难言。
如果可以,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既然你能神知鬼不觉的教训了那么多人,希望这事你也能帮到我。
之前你调理的那些人都是受过他恩惠或者挑唆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江乔做梦都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老套的故事,那个男人也真是的,都老大不小要做爷爷辈的人,竟然还这么记仇。
回去干活的时候,温少阳跟自家老爹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爸,那些个传闻你都听到了吧?你真有这种神通广大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