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便是中毒,也不应该把不出来脉啊?
这些大夫都不服气,明明他们把脉的结果就是如此,偏偏这个人连脉都不把,便下了定论,好像他们这些大夫毫无用处一般。
那人神神秘秘的,好像他看到了似的。
自然,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了,你们姜家酒楼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姜蜜总觉得这人也是有意安排来的,她问那几位大夫:几位大夫,请问服用了罂粟,中毒的症状就是这样的吗?我虽然不懂医术,但也不会如此毫无见识。
那几位大夫异口同声的说道:不是啊,服用了罂粟的症状和这个完全不一样。食用罂粟之人,会出现头晕恶心,虚弱无力,严重的还会出现幻觉,瞳孔放大,脉象也十分显着,和这位老人完全不一样。
听到大夫这番话,周围的人都震惊了,看来这名老者不一定是和罂粟有关系的。
姜蜜继续说道:而且我们这里根本就没有罂粟,你们杂乱无章的进去搜查,谁知道这罂粟是不是你们自己带进来的,却要故意来诬陷我。我知道,我姜家酒楼来了你们这里,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我不管你们受了谁的指使,但是谁也别想阻止我的路。
人群中有些人消停了片刻,人群中的那个大夫说道:罂粟确实不是这样的症状,但谁知道你们酒楼里还有没有别的,我们又不知道,你们那个桃花酿的秘方藏得那么严实,谁知道你们往里面放了什么,肯定有罂粟,不然我们为什么喝了这么上瘾!
周围百姓听了也觉得有道理,但也没敢真的相信,都在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姜蜜一点也不畏惧,她早已让人去请了官兵了,反正今天来闹事儿的人一个也不能跑。
想要知道我这酒的秘方?无妨,我就算是告诉你了,你也做不出来。
姜蜜看着满屋子乱糟糟的,对在座的所有人说道:今日凡是带头进来扰乱的,我都会报官处理,不要以为有人给你们撑腰,到时候你们也只不过是个替罪羊罢了。
带头的男人先是心虚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屑的表情:我又没什么错,明明是你这里出了人命,我们这是正当防卫,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我们呢?你这样的女干商会把我们的命当人命看吗?
姜蜜懒得和这人费口舌,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只要她把事实公开,真相大白,这些人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张敏恩看不过去,怒道:难道你们都忘记之前姜姑娘救了你们邻水县的事情了吗?是她治好了瘟疫,不然你们邻水县的百姓会好的这么快吗?
有人说道:难道那瘟疫不是从你们蜀山县传来的吗?要不是因为你们蜀山县的人得了瘟疫,怎么会传到我们邻水县来,要我说啊,你们蜀山县的人就是灾星!
就是,之前你们害我们得了瘟疫,现在还想给我们下毒,乡亲们,这蜀山县的人都是恶人啊!
又有人开始煽动大家对抗姜蜜,看来这次给的钱够多的,不然也不会如此卖力了。
恰好这时县令带着官兵走了过来,这些人才消停了一些,但那几个低头的人仍是一脸不屑的样子,似乎并不害怕这些官兵。
怎么回事?为首的官爷呵斥道,你们在这里嚷嚷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那些人便不说话了,刚刚闹事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站出来说道:大人,官爷,您看这姜家酒楼出人命了,他们家吃死了一个人啊!
官爷低头看了一眼,那个老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摸了摸还有鼻息,道:这不还活着呢吗?胡说什么?快送去大夫那里。
姜蜜指着旁边站着的几位大夫,说
道:这几位便是了,他们把脉过后,一致认为这老人并没有事,起码脉象上没事,却不知是何原因。
邻水县令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官爷回头看了县令一眼,继续问道:真的没事吗?那这老人为何会口吐白沫?躺在这里又是什么原因呢?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遇到了如此困难的问题,他们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中那个自称是大夫的人说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中毒的原因,这姜家酒楼连罂粟都有,就别说别的毒物了,谁知道这里面还藏了些什么东西在里面。
什么?罂粟?官兵回头看了姜蜜一眼,又看了一眼县令,一时拿不准注意怎么做了。
罂粟在何处?县令问了一句,他看着姜蜜的眼神都变了。
闹事的人把罂粟交到了县令的手上,姜蜜解释道:这罂粟并非我们酒楼的东西,我刚才也在怀疑,是有人故意拿进来,栽赃诬陷我的。
是吗?有证据吗?县令并非是不相信姜蜜,他并不像赵德才那般熟悉姜蜜的品德,只是大家都在这里看着,什么事情都不是凭一张嘴来说的,一切都讲究个真凭实证。
姜蜜没有证据,那人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姜蜜看不过,问道:这个人说罂粟在我这里找到的,是不是也得拿出证据来啊?难道我这里的罂粟就只有这么一点吗?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我怎么记得,你只是跑到了后院里翻找我桃花酿的秘方,找不到便拿出来了这个东西!
那人明显慌张了一下,说道:胡说,我就是在你酿酒的地方找到的,你就是靠着这个东西才让大家喜欢喝那个什么桃花酿的,除了罂粟,还有什么东西让人上瘾?这位老人家肯定是身体本来就不好,喝了你这个东西,才出了事!
就是,肯定是你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说不定还不只是罂粟这么简单呢。
姜蜜毫不慌张,镇定自若道:是吗?趁着大家都在这里,那就好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