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心里着急,自然脚下生风,不一会儿便赶到了男主那边。
姑娘!您来了!
几个侍卫正在门口焦急地踱步,他们也不知道姜蜜会不会来,现在只能赌一把。
当他们看到姜蜜的身影时,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姜蜜飞快地进了大门,声线冷厉,你们主子呢?
侍卫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给女主指路。
姑娘,主子他在内院里,我带您去。
姜蜜停下脚步跟在了侍卫后面。
等到侍卫带着姜蜜到了霍然的门前,这里依旧大门紧闭。
开门吧。
话音一落,侍卫便推开了房门。
只见霍然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煞白还昏迷不醒。
你们主子此番模样多久了?
回姑娘话,已经有些时日了,具体时日属下不知。
姜蜜也不想为难他,好,你下去吧这里交由我处理便好。
是,谢过姑娘。
等姜蜜踏了进去之后,侍卫便关上了房门。
咔哒--房门声一落姜蜜便急匆匆赶到了霍然面前,她抽出了一旁的椅子把箱子拿了出来放在上面,便开始着手医治。
这瘟疫真是来势凶猛。
半个时辰过后,在取下了最后一针时,姜蜜额头上已经冒起了汗珠。
现在只需要再煎几帖药服下,之后再慢慢的调养即可。
姜蜜从箱子里拿出药便开始煎了起来。
再望一眼窗外,没想到天色渐暗。
本事用膳的时辰了可是她现在一点都没感觉到饿。
半晌过后,她手中的扇子已经扇的手腕酸痛。
一帖药终于熬完了,她慢慢的拿起碗坐在了霍然的旁边,轻轻的扶住他的头将药喂给他。
药是有些许苦涩的,可是霍然已经昏迷的没感觉了。
姜蜜在心里希望他服下这帖药之后能有所好转。
夜半,霍然因为喝了药之后有些许的好转了,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姜蜜立马握住他的手。
霍然,霍然?
她试着轻声叫了好几句,霍然的眼皮已经微微颤动了。
姜蜜心头大喜,看来终于可以让她醒过来了。
结果,霍然只是服药之后有所好转,并没有彻底的好起来,又因为生病嗜睡,现在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姜蜜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是还没醒过来,只能等明日一早再看了。
而就在姜蜜晃神的时候,霍然突然迷迷糊糊小小声地叫了她的名字。
姜蜜瞬间清醒,她低下头去听他说了什么,霍然转了一下头,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这下她算是听明白了,霍然就是在叫她。
她摸了摸霍然的额头,眼里的爱意已经要溢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霍然醒来之后摸着头感觉头痛欲裂,他艰难的坐起了身子,一眼就看见了椅子上的药箱,他眉头紧皱。
姜蜜正好端着一碗水走了进来,门还没来得及关,他一眼看见了外面分明还有侍卫在守着。
来人!
随着霍然大喝一声,外面的侍卫连忙走进来,属下在,世子有何事吩咐?
其实他的后背已经出冷汗了,毕竟是自己把姑娘带进来的。
他单膝下跪一直手放在膝盖上有点颤抖。
霍然此时正坐在床上,怒目威严的看着侍卫说道:我不是交代了有任何人请见都不见么?你这是在干
什么?违抗命令还是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这一番的训斥吓的侍卫连忙双膝跪地磕头说道:回世子话,属下不敢,是这姑娘执意说有方与世子治疗,属下这才放她进来,属下罪该万死。
侍卫说完又急忙磕了几个头。
霍然突然咳嗽了几下,姜蜜端着水急忙上前,他摆了一下手表示不用。
如若此姑娘并非前来治我而是来刺我,那么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你可清楚?你如此之大意,怎能留你继续当我的贴身侍卫?
其实霍然只不过是担心姜蜜,他害怕这个害病会染到她的身上。
而侍卫却信以为真。
他再次的磕头甚至是额头上都已经磕出了血迹,属下罪该万死,是属下疏忽,请世子责罚。
霍然咳嗽着又说道:好,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你要受罚,我就成全你,下去领十二军杖。
来人!将此人拖出去,军杖十二板。
姜蜜见他真要罚这个侍卫,而这个侍卫又是自己非要他放进来的,她连忙的走到侍卫面前拦住了来人。
世子且慢,自古以来便有将功赎罪之理,此侍卫虽犯下错,但是错不至此,且我已将世子治好,世子可否撤掉对此侍卫的处罚,就当将功赎罪了呢?
姜蜜在霍然的面前当着侍卫们的面一些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足,而且她也是不想让无辜的人受伤。
霍然见她心善,心里倒也有几分欣喜,果然姜蜜是他想的那样,不是一般女子。
虽然心喜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
霍然想了一会之后说道:我以为姑娘言之有理,既然我现已出现好转之色,而姑娘又是菩萨心肠,既你也无意要害我,就当你将功赎罪。
侍卫一听连声道谢,谢过世子,谢过姑娘。
霍然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都下去。
是,世子,属下告退。
等属下全部退出之后,姜蜜这才拿着水给霍然喝下。
看着霍然微微上扬的嘴角,姜蜜扶着他的肩膀笑道,世子好大的威风哟。
霍然笑着放下了碗,姜蜜可莫要再打趣我,倒是你这是什么方子?竟然让我的病如此快速的好转?快快说来听听。
姜蜜把自己能治这个病的方子拿了出来,并且还拿出来了类似的药,然后交给了霍然。
这便是方子与药,没有银针辅助无妨,多煎几贴服下好好修养数日之后便可痊愈。
霍然拿着药方大喜,我们姜蜜真是天资聪慧,华佗转世!
世子刚刚不是好大威风?现在来打趣我是何用意?
霍然宠溺的笑着摸了摸姜蜜的头。
姜蜜,我倒是有一计。
世子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