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没一会儿工夫,偷袭之人全部倒下,黄琦等人带着小队下山,这时火油已经烧没,只剩下地面上那层特别矮的火苗,黄琦手持剑柄,直向那死人堆中的军师,军师笑了,笑得有些疯癫,“好久没有遇到这样有意思的人了,今日竟栽在一个小娃娃手中。”
军师跟黄琦,刘义打交道很多年,他们虽战场骁勇,但没有这样的心思,定是那六皇子猜中的,并且将计就计,“夜明,束手就擒吧,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黄琦逼近军师夜明,夜明扔下手中的剑,心如死灰的样子,黄琦上前,夜明一个箭步过去,黄琦的剑直插入他的心脏,夜明又走近一步,剑从身体穿过。
黄琦跟刘义万万没想到夜明会如此,黄琦惊得抽出他身体的剑,那鲜血染红了剑,一直往下流,夜明口吐鲜血,倒在了即使被烧死,还是仍护着他的将士身上,闭上眼睛是微笑的模样。
西北王营帐
叶天彪吃酒直到天晚,酩酊烂醉,踉踉跄跄,到床榻上,昏迷不醒,直接睡倒了,营帐外四支小队在外巡逻,今晚的月亮圆的不像话,一身影从月亮上蹿过来到了他的营帐外。
巡逻中一小兵问前面的人,“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没看到啊。”
“那可能是我眼花了。”那小兵摇摇头思索着,“你是不是刚吃酒吃多了。”前面那小兵嘲笑他。
叶天彪账前有两人看守,那人悄悄摸到他的营帐后,用匕首划开一道口子,钻了进去,见叶天彪四仰八叉的仰在榻上,鼾声大的刺耳,时不时吧唧吧唧嘴,虽然很醉,但模糊间看到一张好看且又稚嫩的脸,又睡了过去,怎知这一睡,却是长睡不起。
西边火光升起,随之蔓延,当人看到时已是火光冲天,只听有人大声喊叫,“来人啊,着火了,快救火。”
“不好粮仓着火了,快,快救火。”巡逻的一支小队队长带着人赶去,提桶的,提水,推沙,全都来救火,守在军帐外的两名士兵看是粮仓着火,赶紧掀开门,却看到对应着门的对面,不知何时被豁了一个大口子,匆忙跑去看叶天彪,“王上……王上……”
怎知一个翻身,叶天彪从床榻上滚下来,胸口处插有一把匕首,手指探一探他的鼻息,无一生息,吓的小兵跑出帐外,大声喊道:“王上……王上死了,我们完了。”
还在救火的那些个士兵听到此消息,轰然雷声震顶般,这无疑是给他们双重打击,就在这时,月亮上那团身影又蹿了过去,只是这时已无人去在意。
萧逸尘此时已然从西北王营帐回到自己的营帐,黄琦见萧逸尘驾马从帐外跑来,焦急的心总算放下,“将军,您去哪了,可急死属下了。”黄琦这夸张的表情,让刘义看不下去的踢了他一脚。
“这里怎么样?”萧逸尘没有回答他,只是转移话题问,黄琦这才想起,激动地说:“将军英明,那小儿夜明果真来此偷袭,还好我们事先准备好了。”
“那你们赶紧下去睡个好觉,明天他们就会撤兵了。”
“啊?”黄琦,刘义满脸疑惑的相视一看,但见萧逸尘已经准备就寝就没有多问,听令退出帐外。
翌日清晨
萧逸尘早早从床榻上醒来,走出帐外伸了个懒腰,呼吸着这没有硝烟的空气,哨兵快马加鞭赶来,帐门为其打开,“报……”
那哨兵还未将马停下,就跳下马匆忙中夹带激动,“禀将军,西北王死了。”此话一出,让刚刚起床出帐的黄琦,瞬间来了精神,“什么,什么?真的死了,什么时候?”
而站在那儿的萧逸尘却是并不意外,刘义也出来了,听到此话刘义反应了一会儿,看向淡无表情的萧逸尘,只见他微微启齿,“知道了,下去吧。”待到那哨兵退下,刘义跟黄琦走到他身边来,这时黄琦也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哦……我说昨夜将军为何会说今日他们会退兵呢,原来这一切将军早已计划好了啊。”
而刘义却不似黄琦那般高兴,皱紧眉头,“将军,您昨夜一人潜入敌营太危险了,以后切莫如此。”
黄琦却是嫌弃他扫兴,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哎……刘义,你也太无趣了些,这都赢了,应该高兴些。”冲着萧逸尘跟刘义傻呵呵的一脸笑意。
“那将军,何时启程回都城?”刘义问道。
“不急,让全军整顿,后日启程。”萧逸尘冰冷的脸上又多了一丝担忧。
都城中
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林七拿着一袋鼓鼓囊囊的银钱,去了好些个地方,先是去了酒楼饱吃了一顿,而后又去木材厂,锦缎店,玉器店等,到最后去了清雅苑,优哉游哉的样子,他知道有人此刻正在跟踪他,那就让他跟踪好了。
过了两个时辰,林七从清雅苑出来脸上身上全是胭粉气息,脸上还有一抹艳红的口红印,手中的钱袋现下已别在腰间,扁扁的贴在身上,跟踪他那人酸酸地吐出一句,“呵,这人真能作的啊,进去一会儿,一袋子银钱全没了。”
“算算,明日就该回来了。”从袖口中拿出最后剩的银子,去买了些吃食,之后就回到了宫中,那跟踪之人把林七近日地行踪全部都告知那人,“好,下去吧。”那人一声懒散之音,像是刚刚睡醒。
翌日,萧逸尘协军还差百里就到城外,探子早早来报,大军告捷,六皇子带军凯旋,离城不足百里,此消息一出,下至都城百姓上至朝野大臣,全都为此高兴,萧逸轩早已让小冷子早早去城门口迎接,原本想自己去的,可大臣们极力反对。
萧逸尘携大军抵达城门口之时已是巳时,小冷子跟宫中数十人在城门口等着萧逸尘,萧逸尘见小冷子在此候着,一脸冷静,停下马却并无下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