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柳君送给顾渊已经三天了,虞青染倒是不担心花柳君的家人会来找他,因为花柳君本来就是一孤儿,更别提有什么亲人。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花柳君那性格多半会与顾渊会吵起来,正当她决定偷偷溜到将军府去看看情况的时候,她被人打晕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房间里。
一抬眼,就见到了她最不想见的人——顾渊。
虞青染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你把我绑来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请教几个问题。”
顾渊向门外道:“把人带进来。”
很快,两名小厮打扮的人押着花柳君进来了。
虞青染看到花柳君的那一刻,眉心突突直跳,“这是何意?”
顾渊冷笑一声,“这句话应该我来说,这人是你给送过来的吧?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啊,就给你送个助手。”
虞青染倒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老油条样,“我就一句话,要是你信得过我,这人就留下,以后对你有帮助。”
顾渊睨了一眼那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柳君,“可我并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用?”
虞青染耸了耸肩,“把他留在你的军营里,以后你会感谢我的。”
“我就信你一回。”
顾渊一挥手,花柳君被押走了。
虞青染见此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成功了。
随即,她又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这边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可以放我走了不?”
顾渊扭过头,语气生硬:“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见他这么说,虞青染顿时有些恼了,“顾将军还想怎么样?”
罕见的,顾渊居然没有再说话,但依旧不肯给她松绑。
虞青染有些无奈,她总觉得这家伙指定有些毛病。因为无聊,她环视四周,发现这间屋子是个卧房。
房内的摆设也十分的简单,墙上还挂着一把佩剑。这把剑她见过,她与顾渊初见时,他腰间佩戴的就是这一把。
等等!该不会这间屋子是顾渊的卧房吧?!
那他把自己绑到这……
虞青染从心底打了个冷颤,各种十八.禁情景不由自主地在脑中放映。什么囚禁、强制爱啦,她之前就听其他快穿者讲过,有的目标人物比较变态,那些没有经验的快穿者硬生生被折磨得读档重来!
她该不会也被关小黑屋吧?!
虞青染的两只眼睛溜溜地直打转,开始搜寻房间内的可疑东西。嗯…很好…没有蜡烛!鞭子也没有…不错!
松了一口气,就说嘛,顾渊这种看起来就很正派的人,不会那么变态。
一切都是她多虑了。
完全不知道虞青染在想什么的顾渊,见她眼睛直打转,微微拧眉,“眼睛可是不舒服?为何打转?”
虞青染:“……”
她深吸一口气,扯开话题:“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命令你赶紧给我松绑,放我走!不然……”
“不然怎么样?”
“不然我就诅咒你!”
顾渊像是被气笑了,他嘲讽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某人之前还说是来帮我的。”
虞青染哽着嗓子无能狂怒:“帮你和诅咒你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顾渊似乎并不打算理她,转身就朝床走去。
虞青染看了一眼窗外,这才发现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喂,你这是在干嘛?”
“睡觉。”
虞青染有些无奈,“那在你睡觉之前,把我放了行不行?”
“恕难从命,只能委屈神女将就一晚了。”
顾渊背对着她,虞青染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但从那微微透着笑意的声音里可以听出这家伙心里绝对正得意。
虞青染对此无力吐槽:“你真幼稚!”
夜色渐浓,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声,被绑在椅子上的虞青染有些困了,她正合上眼,忽然感觉一道脚步渐渐靠近这个房间。
她一惊,正要动作。
顾渊的反应比她更快,将她的嘴一把捂住,几乎是同一时间,她身上的绳子被松开了。紧接着,她就被紧紧抱住,两人一下子滚进了床底。
两人贴得很近,虞青染有些不太自然,“你……”
“别说话,有人来了。”
由于压低着声音,顾渊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暗哑,因为说话而带起的热气喷洒在虞青染的耳边,有些温热,酥酥麻麻的感觉。
虞青染僵着身体,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很快,外面有人敲了敲门。
没等那人开口说话,顾渊率先对门外道:“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是。”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虞青染这才松了一口气,灰溜溜地从床底下爬出去站好。
哪知,一转头就对上了顾渊略带戏谑的眼。
虞青染理了理方才有些凌乱的头发,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刚才直接被他抓着钻床底,那样子就好像是她同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般!
顾渊倒是神态自若,就好像无事发生,“想把人都引过来的话,神女大可尽管叫。”
“你!”
经过他这么“善意”的提醒,虞青染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她原来是打算直接传送离开的,但系统给她的传送次数用完了。
她的视线移到了窗户上,想着破窗而出,却听见一串细小的脚步声再次往这儿赶来。
好家伙,顾渊这屋子是菜市场吗,这么热闹。
顾渊显然也听见了,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他记得之前吩咐过护卫今夜不必到这来巡逻,那现在来的人又是谁?
虞青染动作迅速地躲进了一旁的暗处,却又再次被顾渊拖进了床底。
虞青染怒骂:“你是不是有病!”
“闭嘴!”
顾渊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神色越发凝重。
屋外走来的似乎不止一个人,很快,门被人轻手轻脚地推开,几个蒙面人将一个女子送进来。
接着,房内开始弥漫起一股奇怪的香。
蒙面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那一个女子。透那女子似乎开始宽衣解带,静谧的房间里回响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