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龙王敖观正在给水晶宫部众讲说与袁守诚打赌之事,忽然听到天官来此,不敢怠慢,立刻出去迎接。
这天官是一个金衣力士,手持泛着金光的圣旨,径奔水晶宫而来。
敖观不敢怠慢,赶忙接旨。
金衣力士传达完毕,飞向高天。
敖观拆开圣旨封印,只见上面写着:“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
敖观心头一惊,明日果真要下雨?
他赶忙去看时辰点数,结果与那算命先生说的分毫不差。
敖观大惊,说道:“神了!凡尘竟有此等神人,算的下雨时辰点数分毫不差!怎么办?本王输了!”
一众水族全都惊愕不已。
这时,鲥军师启奏:“大王,就算他算得准又如何?要赢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臣有一计,管教那算命先生输定了!”
敖观闻言,问道:“什么计策?”
鲥军师:“大王,你为八河总,掌管行雨之事。时辰差些,点数少些,那算命先生定不知晓。到时候,自然可以掀了他的摊子!”
一众水族闻言,都觉得鲥军师计策高明!
不过,敖观却蹙眉。
如果真按照鲥军师所言,克扣下雨点数,或者不按时辰行雨,那都是抗旨,犯了天条,是杀头的大罪。
在世外道场修炼百年,敖观这点大局观还是有的,当即说道:“此计不可!本王只是小小泾河龙王,岂敢抗旨不遵?明日按照旨意降雨即可!”
鲥军师见敖观没有顺从自己的想法,着急了,说道:“大王,如果你输了,面子上过不去不说,以后那算命先生每天都指点渔翁,要不了多久,我们水族就被他打光灭族了!”
敖观回道:“我水族数量众多,小小渔翁岂会捕尽?此外,本王会再想其他办法,每日派人去听算命先生的卜算,回来后派人赶走下网区域的大部分水族即可。”
鲥军师:“大王,那你就这么认输了?还要给他五十两金子?”
敖观:“本王坦坦荡荡,愿赌服输!不就是五十两金子吗?与抗旨不尊相比,不算什么!”
鲥军师还想说什么,不过却被敖观阻止了,吩咐属下:“去,备好五十两金子,本王明日降雨后亲自送给那算命先生!”
惠岸行者埋藏在鲥军师身上的元神郁闷,见不奏效,只得离体而去。
次日。
敖观严格按照圣旨要求,在长安城降了雨水,时辰、点数全都准确。
降雨后,敖观再次变作白衣秀士,亲自带着五十两金子到袁守诚的摊前。
袁守诚看见敖观,心头一惊,感觉此人不简单。
袁守诚很是机警,立刻起身,主动迎接敖观。
“先生真乃神算,天机都可算。在下佩服。这是五十两黄金,还请先生收下!”
敖观将五十两黄金递给袁守诚。
袁守诚哪里敢收,背后都在冒冷汗,连忙摆手,说道:“公子,昨日之事不必当真!这黄金我收不得!”
敖观:“昨日我们有赌约,我愿赌服输。这五十两黄金你必须收下!”
敖观将黄金放到他摊位下面,转身就走了。
袁守诚想还给敖观,但却追不上他,拐过一条街就不见了踪影。
袁守诚额头上冷汗直冒,被此人提及他泄露了天机一事吓得不轻。
他再也没有摆摊的心思了,他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出来算命了。
话说,泾河龙王敖观按旨降雨,没有给观音尊者他们斩杀理由。
长安城里,一座寺庙中。
观音尊者和惠岸行者两人都很不乐意。
惠岸行者:“师尊,怎么办?敖观并未克扣降雨点数!”
观音尊者:“确实没想到,他竟然不听劝阻,拿捏不到他的罪证。不过,他是西游启动的第一枚棋子,不能有失。有没有克扣降雨点数可不是他说了算,而是天庭说了算。走,我们去一趟天庭!”
嗖!
观音和惠岸行者进了南天门。
不多时,便与玉帝在御书房暗中商议妥当,说他克扣了降雨点数一毫,违抗旨意,当斩!
玉帝拟定圣旨,观音伴随天官出了南天门。
等到观音走后,凌霄宝殿,玉帝有些失落。
“为了配合佛门西游,我天庭还要斩杀一位忠心耿耿的龙王!朕心头不快啊!”
太白金星闪身而出,说道:“陛下,依微臣愚见,佛门早已盯上了泾河龙王。即便今日保他不死,日后他也难逃一命!”
二郎神杨戬问道:“太白上仙,为何这么说?”
太白金星分析道:“泾河龙王敖观是现存两条纯血真龙之一,又隶属于天庭。纯血真龙,尿在河里都能让鱼虾化龙。虽然化为杂龙,但毕竟是龙,是不可忽视的战力。佛门想要大兴,定然想要压制我玄门。如果不除掉纯血真龙,今后若有争斗,敖观四处尿尿,便能造就一支强大的龙族军队。佛门肯定忌惮,因此早就盯上了他,以西游为借口斩杀他,除掉障碍!”
听到这里,杨戬说道:“如此说来,那我们更不能让他们杀了敖观!”
玉帝叹了一口气,道:“晚了,朕已答应了如来佛祖!”
太白金星:“啊?敖观这颗棋子算是废了。不过,我们要保护好另一头纯血真龙!”
凌霄宝殿一众仙卿异口同声,说道:“敖烈?”
太白金星:“正是敖烈。他也是纯血真龙。依照佛门的心性,恐怕也早就盯上了他!”
话说,观音尊者迫不及待要斩杀泾河龙王启动西游。
天官将旨,再次来到水晶宫。
“泾河龙王接旨!”
敖观接旨,却被天官阻止了,天官直接念道:“泾河龙王敖观,违抗圣旨,当斩!来人,将敖观拿下!”
下一刻,闪出上千天兵天将,将水晶宫围了起来。
敖观心头一惊,自己哪有违抗圣旨?
“这位天官,是不是搞错了?本王哪有违抗圣旨?”
不过,不等敖观解释,天兵天将直接逼近,来抓他。
敖观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抓起来,然后继续问道:“敢问天官,本王到底哪里违抗了圣旨?”
见敖观已被控制,天官才缓缓说道:“敖观,陛下命你在长安城降雨,你却私自克扣了一毫降雨点数,这不是违背圣旨是什么?”
克扣降雨点数一毫?
敖观眉头直跳,说道:“没有,本王没有克扣降雨点数。全部按照圣旨,分毫不差!”
天官:“敖观,事已至此,狡辩无用!这是鲥军师亲口说的!”
敖观:“不可能!本王没有抗旨,本王不服,我要面见玉帝陛下伸冤!”
“面见玉帝陛下?不必了,你不过是将死之人,一个罪人,没有面圣的资格!”
敖观气得额头青筋直冒,这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鲥军师何在?”
鲥军师这时走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敖观。
“鲥军师,是你污蔑本王克扣了降雨点数一毫?”
鲥军师被惠岸行者的一丝元神附体后,潜意识里也与惠岸行者思考问题的角度一样了。
鲥军师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杆,说道:“本军师没有污蔑你!降雨时,本军师亲眼所见,少了一毫!大王,虽然本军师侍奉你多年,但你如此抗旨不遵,着实不应该!”
“哈哈!!”
“哈哈哈!!!”
敖观没有生气,反倒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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