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棒梗得了钱之后,乐得合不拢嘴,自己只不过跟着王二稻干了一次,就得了这么些钱,以后要是天天能这样就好了。
一天赚七块钱,一个月就是二百块钱!赶得上秦淮茹半年的工资了!
棒梗想到这里不由得挺直了腰板,以后自己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
下午下了班之后,李卫国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闫阜贵的大儿子闫解成,他站在门口见到李卫国出来急忙道:“李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看他哀求的模样,李卫国问什么事。
闫解成说:“我过一段时间就要结婚了,我想着结婚以后就搬出去住,这样能省下不少钱,可我爹就是不乐意,他以为我搬出去住之后,就肯定不孝敬他了,一直不同意我出去住,李哥你能不能帮忙跟我爹说一下子,让我结婚以后搬出去住,不跟他在一块了?”
原来是这样,李卫国想了想,“这毕竟是你们家的家事,我不好管这事儿,不过你可去找二大爷或者一大爷,他们俩个喜欢管这些事儿。”
“唉,我怎么摊上了这个好爹呢!”闫解成略显失望,叹了口气,“等我搬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李哥那我就去找一大爷说说了,看看他能不能劝劝我爹。”
李卫国回到了屋里,于莉咬了一口馒头,问:“刚才他来干什么的?”
李卫国拿起快子,一边吃一边说道:“他说自己快要结婚了,但三大爷不愿意让他搬出去住,俩人闹别扭呢。”
于莉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让搬出去住啊?三大爷家里的屋子住现在那么些人就够挤的了,过段时间还要添丁进口,恐怕要更挤,这样过日子能舒坦吗?”
“可是三大爷不是这么想的,他才不想让闫解成搬出去呢。”李卫国吃了两口菜,解释道:“现在闫解成已经上班了,有了收入,那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啊,闫解成住在家里,三大爷管他要房租和吃饭钱,而且如果想听收音机,还得交上一笔钱。”
“啊?哪有这样算计自己的孩子的啊?”于莉错愕,她知道闫阜贵喜欢算计,可她从未想过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算计到了他们身上。
李卫国笑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三大爷把这句话贯彻了大半辈子,你等着看吧,三大爷现在是怎么对待闫解成的,以后闫解成就会变本加厉的对待他,算计到了最后,还是算计到了自己身上。”
……
闫解成离开后找到了易中海,将自己的情况与他说清楚了。
易中海点点头,“一会儿我召开全院大会,在会上你跟你爹说清楚了,大家伙都知道了情况,肯定都会支持你的,到时候你想搬出去住有这么些人愿意支持你,你爹也不好拦着,你看这样怎么样?”
听了易中海的话,闫解成眼前一亮,“这办法好啊!我爹要是还要点脸,就得放我走!一大爷谢谢你,等我结婚了你一定要来好好喝一杯啊!”
易中海笑着说:“一定一定!”
他很喜欢这种被人敬重的感觉,自从当了四合院好几年的一大爷,他遇到过不少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李卫国吃过饭后,就有人来通知开全院大会,要求每家每户至少出一个人过去,不过这个年头晚上的娱乐活动太少,遇到这种开大会,众人都喜欢去看看热闹。
一大爷易中海已经坐在了桌子正位,手里端着一个老旧的搪瓷缸子,上面印有红漆:劳动模范。
刘海忠身体还没有恢复,一年前还精神奕奕的他,此时的头上已经爬满了白发,他虽然身体不好,但每次召开全院大会,他是一定要参加的,走不了路就让人背着,做不了椅子就让人扶着,总之他是绝对不能让自己缺席的。
闫阜贵坐在属于他三大爷的位置上,眯着小眼睛问易中海:“啥事儿啊?”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易中海语气澹定,默默的喝着茶水等待着人员到齐。
何大清来到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傻柱抱着孩子也走了出来,与秦淮茹对面坐着。
秦京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许大茂不让她走快,而且还一只手护着她的肚子,另一只手挤开人群,“让一让,让一让诶,这里有孕妇。”
人群滴滴咕咕,许大茂相当的得意,我也要有孩子了!
傻柱笑道:“许大茂,肚子还没鼓起来呢!”
“马上就鼓起来了!”许大茂乐呵呵的找了个位置让秦京茹坐下,他对众人说:“九个月之后,大家都来喝喜酒啊!”
在大庭广众之下,秦京茹被许大茂这样细致的照顾,顿时脸色微红,她感觉脸颊滚烫,轻轻的锤了一下许大茂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太张扬,许大茂搂着她坐下之后,秦京茹还得意地瞅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秦淮茹,眼神好像在说:你男人没对你这样好过吧?
秦淮茹知道她的意思,原本眼中的喜色顿时暗澹了许多,她心里叹了口气,对自己嫁给贾东旭愈发的后悔,对自己的这个妹妹愈发的羡慕。
李卫国夫妻俩也来了院子里,并坐上了自带的两个小马扎。
于莉手伸进自己的兜里,问李卫国:“你是吃花生还是吃瓜子?”
“花生吧。”
于莉从兜里掏出来一把炒熟的花生,带壳的,放在了李卫国手心。
等人来的都差不多了,易中海宣布开始开会。
“今天下午,老闫家的大儿子闫解成找到我,跟我诉苦,他说自己在家里过得憋屈,我听着可怜啊,所以今天晚上我就开一个全院大会,把大家伙都纠集到一块,商量商量谁是谁非。”
听到这话,原本笑眯眯的闫阜贵顿时色变,狠狠地瞪着站在一旁的闫解成,“你小子行啊!
闫解成哼了一声,暂且没理会,你算计我,就不允许我算计你?天下哪还有这样的道理?
易中海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闫解成,下面由你来说说吧。”